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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猫大家族,2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7960 ℃

操!

猛爹和三爹几乎是同时从地上弹了起来!像两条闻到血腥味的鬣狗!刚才渡鸦那两下让他们吃了大亏,猛爹捂着胸口直喘,三爹更是佝偻着腰,肋条肯定断了几根,嘴角还挂着血沫子。但此刻,他们眼中爆发出比之前蹂躏刘欣媛时更炽热、更贪婪的凶光!

“妈的!这冷妞儿!宝贝儿!绝世宝贝儿啊!” 三爹抹了把嘴角的血,疼得龇牙咧嘴,但笑容却扭曲得兴奋,“老狗的女人!操!值了!太他妈值了!”

绳索,冰冷的、浸着汗和血的绳索,像毒蛇一样缠上了渡鸦瘫软无力的身体。她的皮大衣被粗暴地扯开,露出里面那套格格不入的水手服。她还在挣扎,但那挣扎虚弱得可怜,每一次扭动都伴随着抑制不住的痉挛和短促的抽气,眼神里是滔天的屈辱和杀意,但身体却像背叛了她,在剧痛和那该死的、无法理解的神经冲击下绵软无力。三爹的手法比捆刘欣媛时更粗暴,也更...充满亵渎的意味。水手服的领结被扯歪,过膝袜被勒出深深的凹痕。渡鸦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咒骂着,但很快就被绳索勒紧胸腔的窒息感打断。

又一个...又一个娘...我看着渡鸦那冷艳的脸庞因痛苦和羞辱而扭曲,看着她那高挑的身体在绳索下被迫摆出屈辱的姿态,看着她眼中永不熄灭的复仇之火被生理性的泪水暂时模糊...一股奇异的、卑劣的满足感混杂着恐惧,在我心底滋生。比媛儿更烈,更新鲜...但结局都一样!我甚至下意识地挺了挺我那并不存在的胸膛,仿佛在证明我的“适应”才是生存之道。

“厚泽!厚泽!正纲!我的儿,我的侄啊——!”

一个带着哭腔的、熟悉的、却从未如此尖利失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是我爹!栾琪!我那在市医院说一不二、在家里至高无上的亲爹!他大概是久等不到消息,亲自来了。他矮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保养得宜的脸上此刻毫无血色,眼镜歪斜,看着客厅里这超现实的炼狱景象——跪着伺候的我、被捆着呜咽的刘欣媛、正在被绳索缠绕发出痛苦呜咽的渡鸦、还有...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大侄子栾正纲。

“爸...” 我刚想哭诉,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地上的栾正纲动了一下!他醒了!渡鸦那记断子绝孙脚竟然没彻底废了他(或者说,他当兵练出的底子太厚?),他挣扎着,摇摇晃晃地想撑起来,眼神还带着刚苏醒的迷茫和残留的痛苦,但看到自己亲叔叔来了,一股属于栾家男人的血气(或者说,是最后的愚蠢?)猛地冲上头顶。他发出一声受伤野兽般的咆哮,也不管自己裤裆还疼得要命,就要扑向离他最近、正背对着他专心捆渡鸦的三爹!

“狗杂种!我弄死你!”

三爹甚至都没回头。猛爹也坐在沙发上没动,只是咧开嘴,露出一个残忍又带着点戏谑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就在栾正纲的手快要碰到三爹后颈的瞬间——

我爹!我那比我印象中矮小的、一向讲究体面的亲爹!他竟然抄起了玄关柜子上那个装饰用的空酒瓶!他像疯了一样冲上去,在栾正纲完全没防备、注意力全在三爹身上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将那酒瓶的瓶颈部分——那长得吓人的玻璃管儿——带着裤子狠狠捅进了栾正纲撅起的屁股后面那个孔洞里!动作又快又狠,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和...献祭般的残忍!

“呃啊——!!!!!”

栾正纲发出了一声我这辈子听过最凄厉、最不像人声的惨嚎!他整个人像被高压电击中一样,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摔落!身体剧烈地、完全失控地痉挛、抽搐!脸瞬间由红转青再转紫,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一股浑浊的、带着腥臊味的黄白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裤裆前面喷溅出来,在地上洇开一大滩!

时间凝固了。

栾正纲像条离水的鱼,在地上剧烈地弹动了几下,最终只剩下无意识的、痛苦的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他那张曾经代表力量与阳刚的脸,此刻只剩下极致的痛苦和一种...被彻底摧毁的、雌伏的麻木。

我爹,栾琪,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看着地上不成人形的大侄子,又猛地抬头看向沙发上的猛爹和三爹,脸上堆起一个比哭还难看、谄媚到极致的笑容,声音抖得不成调:“好...好汉!误会!都是误会!这畜生不懂事...冲撞好汉...该...该罚!该管教!您...您消消气...我...我替您管教了...”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把那个染血的凶器啵地一声拔出来轻轻放在地上。

轰——!

我脑子里最后那根名为“家族荣耀”的弦,彻底崩断了。我看着地上像条被阉割后等待宰杀的肉猪一样的大哥,看着那个摇尾乞怜、亲手把侄子献祭出去的亲爹...我心中那座由“爹”、“大哥”、“山东男人”构筑的金字塔,在我眼前轰然倒塌,碎成一地沾着屎尿和血污的瓦砾。什么权威?什么力量?在真正的暴力面前,都是狗屁!都是可以随时被踩进泥里的玩意儿!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轻松感,瞬间流遍我的四肢百骸。原来...原来大家都没穿裤子,原来每个人都是厚泽。原来,当个“好儿子”,才是最省心、最安全的活法。

“爹...”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平静得可怕,甚至带着点讨好,“...茶凉了,我给您续上?”

猛爹没看我,只是从鼻孔里哼出一个满意的音节。

就在这时,门又被粗暴地推开了。

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儿混着廉价雪花膏的香气猛地灌进来,紧接着就是炸雷般的尖利嗓音,像砂纸刮铁皮,直戳我耳膜:

“刘!欣!媛!你个丧门星!不守妇道的贱蹄子!看看你把家搅和成什么样了?!”

是我娘,王斌。她矮小的身子堵在门口,一身洗得发白的护士服还没换下,胸口别着那个“优秀护士长”的小铁牌,此刻气得直抖。她那双平时看惯生死的眼睛,此刻像淬了毒,死死钉在客厅中央——钉在还被捆着、衣衫不整、眼神空洞的刘欣媛身上,还有旁边那个同样被捆得死死的、穿着怪异水手服、一脸冰冷痛苦混杂着不明潮红的陌生高个女人身上。

“好啊!好啊!自己烂还不够,还往家里招这种不三不四的狐狸精?!穿得什么玩意儿?窑子里爬出来的吗?!我们栾家祖上积德才娶了你,你就是这么报答的?搅家精!克夫命!我儿厚泽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你!” 我娘的手指头都快戳到刘欣媛脸上了,唾沫星子横飞,那架势,恨不得扑上去把这两个“败坏门风”的女人撕碎。她完全无视了地上蜷着的、生死不知的大哥栾正纲,也自动过滤了沙发上稳坐如山的猛爹和三爹,更没看我那缩在墙角的亲爹栾琪。她的世界里,只有这两个“祸水”。

刘欣媛眼皮都没抬一下,喉咙里发出一点微弱的呜咽,更像是绳索勒得太紧的生理反应。渡鸦则猛地抬起头,那双淬冰的眼睛死死盯住我娘,里面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但她身体深处那该死的痉挛又让她痛苦地弓起了腰,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气势瞬间弱了七分。

“还有你!栾琪!你个窝囊废!看着儿媳妇这么作践我儿子?看着家里进野男人?你裤裆里那玩意儿是摆设吗?!” 我娘带着哭腔,终于把炮口转向了我亲爹。我亲爹,我那该会对她挥起巴掌的亲爹现在抖得更厉害了,头几乎埋进胸口,屁都不敢放一个。

就在这时,一道影子从我娘身后窜了出来,带着一股网吧包夜的烟油味和廉价发胶的刺鼻香。

“操!” 是我表弟栾小军。这小子染了一头黄毛,瘦得像麻杆,手里紧紧攥着一根甩棍,眼睛贼亮,先是在猛爹三爹身上扫过,带着点敬畏,随即目光就黏在了被捆着的刘欣媛和渡鸦身上,尤其是渡鸦那身皮衣水手服和过膝袜的诡异搭配,让他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贪婪又亢奋,像网游里发现了稀有精英怪。

“军子!就是他们!你那贱嫂子招进来的!还打了你正纲哥!给我打!打残这两个王八蛋!” 我娘像找到了主心骨,尖声命令。

栾小军一听“正纲哥被打”,又看到地上那一滩(栾正纲身下的污渍),再看到猛爹肋下衣服渗出的血(被渡鸦打的)和三爹捂着腰龇牙咧嘴的惨样,胆气“噌”地就上来了!他甩棍“唰啦”一声甩开,金属棍体闪着寒光,摆了个自认很帅的Pose,指着赵三就吼:

“你个老阴比!敢动我嫂子?还有旁边那冷妞儿,捆得挺专业啊?行啊!今儿小爷我就替天行道,把你们都料理了!嫂子别怕,小军哥救你!打完BOSS爆的装备…咳…人,都归我!”

“斩钢闪!”

他嘴里喊着网游黑话,脚下蹬着我给他买的耐克鞋(妈的!),一个箭步就朝看起来伤得更重、离他最近的赵三扑了过去!甩棍带着风声,直劈赵三的脑袋!动作居然有模有样,带着点街头混混的狠劲。

我小时候见过的,城中村里那种。

三爹脸色一变,他肋下剧痛,动作慢了半拍,眼看躲不开!猛爹也想起身帮忙,但他胸口被渡鸦踹的那一脚显然也不轻,动作迟滞。

成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说不清是希望栾小军赢还是输。赢了,这俩爹倒了霉,我…我咋办?输了…那更完蛋!

就在甩棍即将砸中赵三天灵盖的瞬间——

一股邪火猛地冲上我脑门!不行!不能让他打!他打伤了爹,爹回头迁怒我怎么办?!这个家刚建立的“平静”秩序,刚找到的“位置”,不能被他毁了!我是好儿子!我要护着爹!

“小军!你他妈住手!”

我吼得嗓子都破了音,身体比脑子更快!我像一颗人肉炮弹,从墙角的矮凳上弹射出去,用我这180斤的城市生存家身躯,狠狠撞在栾小军冲锋的侧腰上!

“我操——?!”

栾小军完全没防备我这个表哥会从背后偷袭,整个人被我撞得横飞出去,“哐当”一声砸翻了玄关的鞋柜,甩棍脱手飞出老远。他捂着腰,疼得脸都扭曲了,抬头看我,眼神像见了鬼:“栾厚泽!你他妈疯啦?!我帮你啊!”

帮我?我呸!你他妈是在害我!是在毁我刚找到的活路!

我扑上去,不是拉架,是死死压住他,用我全身的重量把他按在散落的臭鞋堆里。我喘着粗气,眼睛赤红,对着他耳朵嘶吼,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你懂个屁!这是我家!轮不到你撒野!给我老实点!别惹爹生气!”

“爹?哪个爹?你他妈…” 栾小军挣扎着,还想骂。

“闭嘴!” 我狠狠一肘捣在他胃上,看着他瞬间弓成虾米,痛苦干呕。我抬起头,看向沙发方向,脸上努力挤出最谄媚、最温顺的笑容,声音甜得发腻:“爹!三爹!这小子不懂事,我替您教训他了!您二位消消气!别跟这小瘪三一般见识!”

客厅里一片死寂。

我娘王斌,彻底石化在原地,张着嘴,像被掐住脖子的鸡,看看被我压在地上痛苦扭动的亲侄子,又看看沙发上那两个煞神,最后目光落在我那张写满“忠孝”的脸上,她的世界观,她那套奉行了一辈子的山东妇道伦理,在这一刻,被我亲手砸得粉碎。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浑浊的眼泪无声地往下淌。

猛爹看着我,又看看地上像条死狗的栾小军,咧开嘴,露出一个混合着残忍和玩味的笑容,点了点头:“行,厚泽,懂规矩了。”

三爹赵三,捂着肋下,疼得抽气,但看我的眼神却第一次带上了点…“自己人”的赞许?他呲着黄牙:“嘿嘿,好小子!有眼力见儿!比你那傻逼表哥强多了!”

地上的栾小军,听着这对话,看着我这副奴才相,再看看沙发上那两个煞神冰冷的眼神,最后瞥了一眼被捆着、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刘欣媛和渡鸦…他眼中的愤怒、不甘、还有那点色厉内荏的“勇者之气”,像被戳破的气球,“噗”地一声泄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比光速还快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识时务。

“哥!爹!” 栾小军挣扎着从我身下拱出来,顾不上疼,手脚并用地爬到沙发前,直接就是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额头“咚”地磕在地板上,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谄媚:“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狗眼看人低!您二位大人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我以后就跟厚泽哥一样,孝敬您二位!鞍前马后!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嫂子…还有这位…这位女王大人(他瞄了一眼渡鸦)!都是您的!都是您的!”

他这滑跪的速度和角度,堪称教科书级别。三爹赵三乐了,用脚尖踢了踢栾小军的脸:“哟?开窍挺快?行,一边跪着去!别碍眼!”

“哎!谢谢大哥!” 栾小军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缩到墙角,跟我亲爹栾琪并排跪在一起,姿势比我亲爹还标准。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带着书卷气的声音:

“栾…栾师兄?你在家吗?导师让我给你送份文献…门怎么没关…啊——!!!”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抱着几本厚书、穿着朴素的研究生学妹,一脸懵懂地出现在门口。她显然被客厅里这超现实的、地狱绘卷般的景象吓傻了——跪着的两个男人(我爹和表弟),被捆着的两个风格迥异却同样屈辱的女人(刘欣媛和渡鸦),沙发上凶神恶煞的壮汉和猥琐男(王猛赵三),地上生死不知的壮汉(栾正纲),石化流泪的老妇(我亲娘),还有…站在客厅中央,裤裆可疑湿润、脸上却带着一种扭曲亢奋笑容的我。

她手里的书“哗啦”一声全掉在地上,小脸煞白,转身就想跑。

“站住!”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调。看着学妹那清纯惊恐的脸,看着这满屋子新收的“家人”,一股前所未有的、病态的“东道主”豪情瞬间淹没了我!这是我的家!我的地盘!所有人都得按我的…不,按爹的规矩来!

我踉跄着冲过去,一把抓住学妹纤细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她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挣扎,眼镜都歪了。

“跑什么跑?!” 我瞪着她,脸上是极力模仿猛爹的“威严”,却扭曲得像个小丑,“来了就是客!我栾厚泽是东道主!懂不懂规矩?!”

我拽着她,不顾她的尖叫和踢打,硬生生把她拖进客厅这黏腻腥臭的空气里,拖到那盘早已冷透、凝结着油花的番茄炒蛋旁边。

“爹!三爹!” 我喘着粗气,脸上堆起最灿烂、最疯狂的笑容,指着吓得瑟瑟发抖、眼泪汪汪的研究生学妹,声音洪亮地宣布,带着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热情”:

“看!新来的!研究生!高材生!脑子好使!”

我另一只手胡乱抓起桌上一瓶不知道谁喝剩的啤酒,,泡沫混着酒液溅了我一手。

“我请客!都别客气!” 我把酒瓶强行塞进学妹手里,又指着那盘恶心的番茄炒蛋,对着满屋子或麻木、或痛苦、或恐惧、或贪婪、或戏谑的面孔,发出了最癫狂的宣言:

“吃!喝!都给我嗨起来!今儿…今儿我栾厚泽做东!管够!管饱!管…管他妈的尽兴!” 我最后的尾音带着哭腔,又像歇斯底里的狂笑,裤裆里那摊温热,似乎又扩大了一圈,顺着凳子腿,无声地滴落在昂贵的地板上。

那盘黏糊糊、红黄相间的番茄炒蛋,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泽。

客厅里死寂了几秒。只有学妹压抑的抽泣,还有角落里我亲娘王斌那浑浊眼泪砸在地上的声音,吧嗒,吧嗒。

“嗨个屁!”

三爹赵三捂着肋下,疼得龇牙咧嘴,但那双耗子眼却亮得瘆人,在我们几个“新来的”身上来回扫,最后定格在沙发角落那两个捆着的“娘们儿”身上。他吐掉嘴里的肉渣,用油腻腻的筷子敲了敲那盘卤肉,发出“当当”的脆响,像县太爷升堂的惊堂木。

“都他妈给老子听好了!”

他声音尖利,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地界儿,以前姓栾!厚泽家的栾!但现在,规矩,得按老子的来!猛哥点头了(猛爹王猛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但眼神默认),我赵三儿,今天就立个‘栾氏家规’!都给我把耳朵竖起来!记不住?嘿嘿…”

他阴笑着,目光扫过地上像死狗一样的栾正纲,又瞟了一眼缩在墙角的栾琪和我娘,最后落在我、学妹,还有那两个捆着的“主菜”身上。

“第一条!”

三爹的筷子指向沙发正中央,那是猛爹王猛专属的“龙椅”。“猛哥!咱家顶梁柱!天!懂不懂?天塌下来有猛哥顶着!猛哥说啥是啥!猛哥放个屁都是香的!谁他妈敢忤逆猛哥,老子把他肠子掏出来当跳绳儿!”

猛爹哼了一声,算是认可,抓起酒瓶子灌了一口。

“第二条!”

筷子指向他自己,赵三挺了挺他那精瘦的胸脯(疼得他嘴角一抽),“我!赵三儿!猛哥的过命兄弟!家里的…军师!管事儿!管人!管…管这些娘们儿!”他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刘欣媛和渡鸦身上剐蹭。“规矩我定,事儿我安排!谁他妈敢阳奉阴违,老子有一百种法子让他后悔从娘胎里爬出来!”

“第三条!”

筷子点向被捆着、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的刘欣媛。“这个!刘欣媛!厚泽媳妇儿!咱家的…嗯…‘正宫娘娘’!以前是只野猫,现在?家猫!就得有家猫的样儿!绳子松点,让她爬爬,端个茶倒个水,伺候猛哥和我!听见没媛儿?叫两声!”刘欣媛毫无反应,像截木头。赵三也不恼,嘿嘿一笑,仿佛她的麻木也是一种顺从。

“第四条!”

筷子猛地戳向旁边那个同样被捆着、穿着撕裂水手服和过膝袜的渡鸦。渡鸦苍白的脸依旧冰冷,眼神里淬着万年不化的寒冰,死死盯着虚空某处,仿佛我们所有人都是垃圾。但三爹赵三似乎能穿透那层冰,他凑近了些,几乎是贴着渡鸦的耳朵,用只有附近人能听到的、带着湿黏热气的声音说:

“这个…老狗的女人?嘿嘿…名儿挺唬人,架子端得挺高是吧?”他脏兮兮的手指,故意划过她被水手服包裹、因反剪双臂而被迫挺起的胸脯边缘。“装!接着给老子装冰山!可老子摸得出来…你里头…早他妈烧开了吧?”

我跪在旁边添酒,离得近。我看到了!虽然渡鸦的脸还是那副“全世界都欠我钱”的死人样,眼神里的杀意能冻死人,但我看到她…她耳根后面,细细的汗毛好像立了一下?喉头…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次?像在咽什么?还有…她身体绷得死紧,但那紧绷…好像跟最开始那种随时要暴起杀人的紧绷不太一样?多了一点…僵硬的抗拒?或者说…是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跟她的意志打架?她咬着下唇,咬得死白,可那苍白的脸颊底下…是不是有一丝极其淡的、病态的红在往上涌?像雪地里渗出的血珠。

操!三爹说得对!这冷脸骚寡妇!骨子里…骨子里是空的!是渴的!老狗死了多少年了?她给谁守寡呢?装得跟圣女似的,被当着这么多人面…她心里指不定怎么…怎么浪呢!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开了窍。难怪!难怪三爹碰她,她骂得狠,可那身子…那身子好像抖得比挨打时还厉害?不是疼的抖,是…是别的!像通了电!这贱货!表面冷得掉冰碴,里头烧得能煎鸡蛋!装!真他妈能装!比刘欣媛还能装!

三爹赵三显然也“读”懂了这些细微的信号,他笑得更加得意,更加猥琐,手指变本加厉地在她微凹的腰线上重重一掐!

“唔…!”

渡鸦喉咙里猛地溢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变了调的呜咽!这一次,我看得更真切了!那冰冷的杀意眼神瞬间被一种巨大的、生理性的潮红冲垮了!虽然只有一刹那,快得像幻觉,随即又被更深的屈辱和愤怒淹没,但那瞬间的崩塌…绝对存在!她的胸膛剧烈起伏,被撕破的水手服领口下,白皙的皮肤泛起一片明显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根!她死死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神里的冰似乎裂了条缝,透出一点迷茫和…自我厌恶?但身体…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像过了电的弦。

“看见没?厚泽?学妹?还有你们!”赵三像展示战利品一样,指着渡鸦潮红未褪的脸颊和起伏的胸口,声音亢奋得发飘,“这他妈就叫‘冷脸骚寡妇’!骨头是冰雕的,瓤儿是滚水烫的!老狗死了这些年,旱坏了吧?装清高给谁看?在老子这儿,就得认命!当咱家的…‘暖脚小娘’!专门伺候猛哥和我…舒坦了,说不定赏你口饭吃!”

“第五条!”

赵三的筷子指向我,“厚泽!大儿子!懂事!识大体!”他语气带着赞许,像夸一条会叼飞盘的狗。“管灶台!管采买!管…管茅房(他意有所指地瞟了我裤裆一眼)!伺候好爹们,看好了这些娘们儿,还有…”他筷子指向墙角,“…那些个废物!”墙角里,我亲爹栾琪、表弟栾小军缩成一团,头都不敢抬。我娘王斌还在无声流泪,眼神空洞。

“爹!您放心!厚泽一定当好这个家!当好东道主!”我挺直腰板(忽略裤裆的冰凉),声音洪亮,带着一种扭曲的使命感。

“第六条!”

筷子最后点向吓得几乎瘫软在地的研究生学妹。“你!小眼镜儿!高材生!脑子好使是吧?行!以后你就是咱家的‘账房先生’兼‘文书’!给老子把这家规!一字一句!端端正正!记下来!贴墙上!让每个人进门都看见!”他把一个油腻腻的记账本和半截铅笔头扔到学妹脚边。“现在!就写!写不好…嘿嘿,你就去给渡鸦小娘‘研墨’!用舌头研!”

学妹“哇”地一声哭出来,手抖得根本拿不住笔。

“第七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赵三猛地提高音量,目光扫视全场,带着一种流氓头子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威严,“在这个家!老子和猛哥的话!就是圣旨!规矩立下了,谁敢坏规矩…”他顿了顿,眼神像毒蛇一样阴冷,“…男的,阉了喂狗!女的…嘿嘿,有的是法子让她比死还难受!听清楚没?!”

“听清楚了!爹!三爹!”我第一个扯着嗓子应和,声音洪亮。

“听…听清楚了…”墙角传来栾小军和我亲爹栾琪蚊子哼哼般的回应。

学妹只顾着哭,被赵三瞪了一眼,才抽抽噎噎地点头。

媛儿娘依旧空洞。

渡鸦…我的小娘。她闭着眼,胸膛起伏,苍白的脸上那抹被掐出来的、屈辱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微微颤抖。她没应声,但那紧绷的、细微颤抖的身体,似乎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说明问题。

三爹赵三满意地看着他的“杰作”,尤其是渡鸦那副强忍屈辱又似乎被某种隐秘快感折磨的样子,让他通体舒泰。他坐回猛爹身边,拿起酒瓶:“来!猛哥!为了咱老栾家…呃…新气象!走一个!”

猛爹咧开嘴,露出黄牙,碰了瓶。

我赶紧端起我的杯子(里面是水),谄媚地凑上去:“爹!三爹!厚泽敬您!”

角落里,学妹一边哭,一边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在油腻的账本上,歪歪扭扭地写下第一个字:“栾…”

那盘番茄炒蛋,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块凝固的血痂。裤裆里的温热,无声地蔓延。这个家,终于像个“家”了。有爹,有娘,有小娘,有儿子,有账房…还有这份散发着安心气息的“栾氏家规”。

......

日子像一锅熬糊了的、散发着馊味的粥,黏稠地淌着。这个家,这间曾经贴满“温馨”标签的囚笼,早已在污秽和呻吟中定型。

爹们(王猛、赵三)彻底放松了警惕。渡鸦?那个苍白冷冽、曾经让他们也吃过苦头的女人?现在不过是在特定刺激下会发出比夜莺更尖锐凄厉啼鸣的“新玩具”。她的挣扎带着一种表演般的绝望,复仇的火种在屈辱的泪水和失控的痉挛中明明灭灭,却始终烧不起来。爹们享受着这份驯服烈马的快感。三爹尤其得意,他那双脏污的手,总能找到让这具看似单薄却潜藏爆发力的身体彻底崩溃的节点。猛爹则更喜欢用他敦实的重量和污言秽语碾压她的精神。

刘欣媛——我的媛儿,我的娘——则彻底沉入了那片混沌的泥沼。她像一具被抽掉灵魂的美丽皮囊,眼神空茫地映着天花板,对发生在渡鸦身上的一切,甚至对偶尔落在自己身上的狎昵,都毫无反应。只有绳索深勒时,身体会本能地抽动一下,像垂死的鱼。

我,栾厚泽,这个家的大儿子,尽职尽责。给爹们泡最好的茶(茶叶快见底了),呵斥角落里试图啜泣的学妹(她那双曾经亮晶晶崇拜我的眼睛,现在只剩下死灰),麻木地看着护士长亲妈(她鄙夷地给渡鸦清理狼藉的下身,动作粗暴得像刷马桶),偶尔还能从爹们吃剩的残羹里扒拉点油水。裤裆里?早就习惯了那股若有若无的异味,那是我的勋章,是我成为“儿子”的投名状。兜着屎的尊严?不,是心安理得的归宿。

爹们彻底玩疯了。大概是觉得渡鸦这匹烈马终于成了温顺(或者说精疲力竭)的母马,绳索的束缚比最初松垮了许多,甚至允许她像条狗一样在客厅有限的范围内爬动。他们,还有我那为了讨好新爹而格外卖力的栾小弟,正围着茶几喝酒,用油腻的爪子撕扯着我用最后一点像样食材做的卤肉(肉是栾琪爹“孝敬”来的)。空气里混杂着劣质白酒、汗臭、精液和卤汁的味道。

“妈的,这妞儿是真带劲!” 三爹赵三灌了口酒,乜斜着眼看着蜷缩在桌脚阴影里的渡鸦,“夜莺?家猫?我看啊,渡鸦这名儿也不够劲,得叫…叫‘挨操鸟’!哈哈哈!”

猛爹王猛也跟着笑,油光满面,一脚踹在试图爬开的渡鸦腰眼上:“爬什么爬?老狗死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爬?给老子…呃?!”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我的做题家脑子根本处理不了那海啸般的信息流。

前一秒还像滩烂泥般蜷缩的渡鸦,身体里仿佛引爆了一颗无声的炸弹!那道苍白的身影不是“窜”起,而是“炸”开!桌腿——那根包着劣质木纹贴皮的金属空心桌腿——成了她最后的武器。我甚至没看清她磨绳的动作,只听到一声细微却令人牙酸的金属刮擦声,紧接着便是绳索崩断的闷响!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帧。

下一秒,地狱降临。

“来,放开了打。”

这五个字像淬了冰的刀锋,刮过客厅浑浊的空气。那不是宣言,是死亡本身在低语。

离她最近的栾小军,那个只会欺软怕硬的混混,脸上的谄笑甚至还没来得及转化为惊恐。渡鸦的手——那只看似纤细、此刻却如同精钢锻造的爪子——已经扣住了他的喉咙。我清晰地听到了喉骨碎裂的“咔嚓”声,像捏碎一颗花生。栾小军的眼球像死鱼一样凸出来,身体软了下去。

“操!” 猛爹王猛反应最快,庞大的身躯带着风声扑过去,砂锅大的拳头砸向渡鸦的后心。那是能打死牛的力道!

渡鸦甚至没回头。

她的身体以人类不可能的角度拧转,单薄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爆发出恐怖的韧性。王猛那必杀的一拳擦着她的皮大衣掠过。而渡鸦那条包裹在过膝袜里的长腿,如同毒蝎的尾针,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自下而上狠狠撩起!

砰!

沉重、闷哑,带着蛋壳碎裂般的脆响。

王猛那近两百斤的壮硕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轰然跪倒!他双手死死捂住裆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风箱般的怪响,眼珠瞬间充血爆凸,整张脸扭曲成酱紫色,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就那么直挺挺地栽倒在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真正的杀招,从来不是硬碰硬。是阴狠,是精准,是直击最脆弱的人性锚点——无论那锚点是尊严,还是繁衍的根基。

“猛哥!” 三爹赵三的尖叫破了音,他像只受惊的猴子,手里的酒瓶砸向渡鸦,另一只手摸向腰后。

太慢了。

渡鸦的身影如鬼魅般欺近。苍白的面容近在咫尺,那双曾经燃烧着复仇之火、后来被屈辱和生理性泪水淹没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纯粹的、冻彻骨髓的杀意。她甚至没用武器。纤细的手臂探出,五指如钩,精准无比地扣住了赵三摸刀的手腕,反向一折!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赵三的惨叫才刚冲出喉咙一半,渡鸦的另一只手已经并指如刀,带着全身旋拧的力量,狠狠戳在他的喉结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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