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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少年王子到肉便器男同的堕落全过程(HE - if线)

小说:从少年王子到肉便器男同的堕落全过程 2025-09-09 11:34 5hhhhh 2700 ℃

感谢泥潭蘑菇的推荐,没有泥潭就没有这篇if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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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骚臭味、还有葛雷瑟尸体上逐渐散发的腥气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但奥古斯都似乎毫不在意。

他甚至没多看一眼葛雷瑟那死不瞑目的尸体,仿佛那不过是一滩碍眼的垃圾。

他的目光,牢牢锁在克雷洛身上。

奥古斯都居高临下地看着克雷洛,像一个工匠在审视一件破损但或许还有用的工具。

克雷洛蜷缩在角落,浑身颤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他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裤裆湿透,眼神呆滞如木偶,透过裙缝可以隐约看到他的下体更是一片狼藉,显然是被葛雷瑟折磨后的痕迹。

「国王陛下……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呢。」奥古斯都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惋惜,「看来是受到惊吓了。」

他走到克雷洛面前,蹲下身,目光与他对视。克雷洛的眼珠动了动,终于聚焦在奥古斯都脸上。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怎么办?求饶?尖叫?

不,都没有用。

一个死去的目击者,是最安全的。除非……这个目击者还有利用价值。

克雷洛的求生本能压倒了一切,他用尽全身力气,做出了他此刻唯一能想到的,最卑微的动作。

他把头重重磕在肮脏的地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颤抖着吐出两个字:

「主……人……」

奥古斯都的嘴角似乎向上挑了一下,快得像个错觉。

他对一个卫兵命令道:「把他弄干净,带去隔离间。」

卫兵一把将克雷洛从地上拎起来,像拎一只小鸡。克雷洛浑身瘫软,不敢有丝毫反抗,任由自己被拖拽着向外走。

在被拖出房门的瞬间,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奥古斯都正用一方洁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溅到脸颊上的一小点血珠,神情淡然,仿佛只是在拂去一点灰尘。

那头杀人的狼犬温顺地坐在他脚边,尾巴在地上敲出轻快而满足的节拍。

卫兵粗鲁地扯掉了克雷洛身上那件染满污渍的外衣,像脱一件破烂的麻袋。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克雷洛布满淤青和鞭痕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寒冷让他似乎恢复了一点点神智,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遮掩自己裸露的外翻肠道,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被紧紧反绑在身后。

污垢与凝固的血块被冲刷下来,在他脚边汇成一滩滩肮脏的粉红色溪流。在这彻骨的寒冷与尖锐的刺痛中,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地钻入他混沌的脑海:他的性命,不过是奥古斯都一句话的事情。然而,求生的本能尚未完全唤醒,被彻底摧毁的尊严却催生出更扭曲的欲望。

他颤抖的目光,竟不受控制地开始游移,贪婪地扫过那些围着他的士兵。那空洞的眼眶里,重新燃起了病态的渴求,视线黏在了士兵们壮硕的身体和他们裤裆的隆起之上。

「唔唔嗯……你们……要来操我了吗……」

这些面孔他都认得,正是不久前他对着他们发情,他们将他当成玩物肆意蹂躏。

这些人是国王的禁卫军。

看来,奥古斯都对他彻底没有任何防备了,连刚刚收编的国王的亲卫,都敢直接派来面对如今已经被玩成肉便器的新王,这或许是出于某种对克雷洛彻底的羞辱,也或许是他想让这些亲卫看看现在国王的样子,彻底断了造反的念想?

一个看起来有些憨傻的士兵,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蠢动,脚下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了半步。他身旁一个看起来年长,级别更高的人立刻察觉,一把攥住他的胳膊,动作粗暴地将他扯了回来。

「你他妈是傻逼吗?」老兵压低声音怒斥道,每一个字都淬着冰冷的鄙夷。他用下巴朝克雷洛那惨不忍睹,布满脓疮的外翻屁眼一指,强迫所有人去看,

「没看到他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吗?」老兵的声音里充满了嫌恶,「看看他的下面,全是流出来的脓液!」

为了加深这番话的冲击力,他猛地伸手,一把揪住克雷洛的银发,强迫他仰起脸,另一只手粗暴地捏开他破烂的嘴唇。

「还有这个,」他指着克雷洛口腔里溃烂的黏膜上的赘生物,用一种恐吓的语气说,「我们管这玩意儿叫菜花!」

他们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去,仿佛克雷洛是一个行走的瘟疫源头。有几个人甚至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口鼻,与他拉开了更远的距离,好像连呼吸到他呼出的空气都会染上恶疾。

可即便如此,克雷洛却依旧张着那张被扯得变形的嘴,喉咙里发出持续不断的、含混不清的呼叫,声音微弱得几乎被水流声掩盖,可掩盖不住他的欲壑难填。

「操死我吧♡……求求你们……」

士兵们很快就离开了。克雷洛并未注意到,人群中有一双眼睛盯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轻微脚步声,一个身影缓缓移到门口。克雷洛的心一沉。他抬起头,看见一个陌生的侍从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食物。侍从的脸上没有笑容,只是机械式地将盘子放在地上,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克雷洛的喉咙还未痊愈,声音沙哑。但他不能让机会溜走,「我,我要见奥古斯都……大人……」侍从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简单地吐出一句:「吃吧。」然后门被锁上,隔离间再次沉入暗黑。

克雷洛低头盯着那盘热气腾腾的食物,鼻尖萦绕着久违的香味,胃却抽搐得像被刀绞。手指哆嗦着伸向盘子,触碰到温热的那刻,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卑微又扭曲。

这香味像勾魂的绳索,拽着他破碎的意志往下沉。即使饭里有毒,他也不在乎了。

吃,吃饱了好上路。如果死了就能结束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的整个过程,那不如就一死了之。

至少死了以后说不定还能在天国里和男人做爱……

突然,门外传来一丝细微的响动,像靴底蹭过石板。克雷洛心跳骤停,头皮发麻,身体本能地往墙角缩,试图把自己揉成一团藏起来。

门缝里透进一丝光,紧接着是钥匙转动的声音,刺耳得像锯子刮骨,而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他早已无力去抗拒。

门开了,一个高大身影逆光站着,轮廓模糊得让人心慌。克雷洛眯起眼,试图辨认,可那人却没给他机会,径直走了进来,步伐沉稳得像踩着他的心跳。

「啧,瞧你这副鬼样。」那人声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语气里却夹着一丝莫名情绪,像在压抑什么。

克雷洛心底一颤,认出了这声音——自己禁卫军里的某个士兵,叫什么来着?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可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蜷缩得更紧,嘴里却不自觉挤出破碎的讨好:「大、大人……求您……」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他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士兵的名字,叫艾兰德——那个他曾经吃过无数次鸡巴,同时也操过他无数次的年轻士兵。以及在检阅仪式上,他们的一面之缘,那时他还是王国高高在上的王子,而如今……

艾兰德蹲下身,眼中没有厌恶,只有一种克雷洛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我是来救你的。」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得压在克雷洛心上。

「别说话,跟我走。」艾兰德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克雷洛从地上扛起,动作虽然粗鲁却透着小心翼翼。外面已经准备好了马匹,艾兰德将克雷洛安置在马背上,自己翻身上马。

「抓紧我。」趁着夜色如墨般掩映,两人骑着马一路狂奔,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急促。

连绵数日的逃亡中,他们一刻不停地赶路,白天披星戴月,夜晚也只能在简陋的茅草屋中稍作休息。艾兰德对那些茅屋的主人从不吝啬,总是慷慨解囊,只求他们能在追兵的盘问中不透露自己的行踪,这让克雷洛惊讶于这个年轻士兵的厚实财力。

那些钱财从何而来,克雷洛心中疑问如麻,但此刻他无暇细想。对他而言,眼下最重要的是活下去,至于艾兰德的钱财来路,他也不想管了。

直到他们彻底逃出了国境线,落脚在一个偏僻的边境小镇。艾兰德小心地清点着身上所剩无几的钱币,精打细算地租下了一间简陋到极点的客栈房间,勉强能遮风挡雨,两人也总算能获得片刻喘息。

「唔……艾兰德……干我……快……干我屁眼……」

这不知道是克雷洛第几次说出这样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了,但艾兰德也只好充耳不闻。

「你先躺着,」艾兰德将他安置在客栈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去给你找个医生来。」克雷洛虚弱地点点头,目光却死死地钉在艾兰德的背影上。为什么要救我?他的脑中浑浑噩噩,只反复盘旋着这个问题,直到艾兰德带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回来。

老医生看到他的皮肤,甚至不愿意搭上他的脉搏,直接眉头紧锁地对艾兰德说:「他这是长期纵欲过度,加上奔波劳累,底子都坏了。」

在被灌下一碗苦得发涩的汤药后,克雷洛的神智清明了些许,也更能清晰地思考艾兰德的动机。

他记得清清楚楚,上一次,艾兰德也是这样专注地看着他,只不过那是在把他操弄到失神之后,眼神里满是餍足与轻蔑。

那副在他屁眼里疯狂发泄之后,一脚踢开,弃如敝履的样子,只要在清醒状态下,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但现在的艾兰德却不同。

「大夫,他能治好吗?」艾兰德焦急地问,声音里的担忧不似作伪。老医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只能帮他调理一下,让他清醒过来,不至于欲火焚身致死。」

「但是,他身体上感染的病太严重了,而且他随时都能发情,这估计是治不好了……」他接着说,「恐怕还有些别的门道在里面,不是我这种乡下大夫能看好的。」

艾兰德追问道:「那该怎么办?」

「去大城市吧,年轻人,」医生收拾着自己的药箱,「去找那些通晓高阶治疗医术的巫师看看,或许只有他们才有办法了。」

老医生留下几副药后告辞离去,房间里只剩下艾兰德和克雷洛。烛火摇曳,映照着艾兰德紧抿的唇线。他沉默地将药碗端到克雷洛面前,指尖在瓷碗边缘轻轻摩挲。

「喝吧。」声音低哑,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克雷洛盯着那碗黑褐色的药汁,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攥紧床单,指节泛白,却在艾兰德投来的目光下松开了力道。

「谢谢。」接过药碗时,他的手触到艾兰德的手背,冰凉而粗糙。这双手曾数次粗暴地凌辱他的身体,此刻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他发烫的皮肤。

一碗药尽,克雷洛靠在床头喘息,汗水浸透了后背。他偷瞄着艾兰德,发现对方正用布擦拭着药碗,烛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那道曾经被他嘲笑过的疤痕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你...为什么救我?」声音沙哑,带着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艾兰德停下动作,抬起头,目光撞上他的视线。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轻佻和嘲讽,反而藏着某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愧疚,又像是……同情?

艾兰德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你需要休息。」

克雷洛被噎了一下,胸口闷疼。他闭上眼,睫毛颤动,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些屈辱的画面,和艾兰德此刻的温柔形成鲜明对比。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

这天晚上,艾兰德一夜无眠,沉思再三,最终还是决定遵循老医生的建议。想到奥古斯都的追兵可能已近在咫尺,他意识到留在这里无异于坐以待毙,而大城市的人群和繁华环境或许能为他们提供更好的隐匿空间。

为了保证克雷洛能有一丝生机,他将口袋里所剩无几的钱全部拿去采购了一套干净的衣物,不仅如此,他还亲自为克雷洛擦拭干净身上积累的污垢。

随后,他们翻山越岭,辗转数日才抵达某座大城市,最终在一处看似隐秘的高塔内见到了法师格莱顿。

格莱顿身披墨绿色长袍,目光淡漠地扫视了克雷洛一眼,看到他身上溃烂的皮肤,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这不仅仅是性病。性病只是表征,更可怕的是,他似乎身负某种可怕的诅咒!

格莱顿眉头微蹙,随即轻声道:「我无能为力。」他的语气中毫无犹疑,明显不愿涉足这桩麻烦事。

然而,艾兰德并未放弃,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迎着法师冷漠的目光,沉声说道:「任何事物都有它的价码,不是吗?」

克雷洛以为艾兰德的积蓄已经花光了,却见艾兰德缓缓将手伸向怀中最深处的暗袋。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指尖在那处停留了许久,才终于摸索出来了一颗绿宝石。

克雷洛即使头脑混乱,也依然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曾经是皇家的珍宝——那独特的六角切面和内部的星芒纹路,他在宫廷中见过无数次。

这样珍贵的皇室宝物会落到艾兰德手上,说明了他应该预谋已久,在这次之前可能已经进入过奥古斯都把持的皇家宝库进行偷窃。但克雷洛似乎完全没有思考,只是怔怔地望着那颗宝石。

格莱顿原本冷漠的眼神,在看到那颗绿宝石的瞬间,明显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故作矜持地咳嗽了一声,权衡片刻,终于缓缓开口道:「好吧,我可以试试。」但紧接着,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异常严肃,「不过,我得查阅所有的禁术和古籍。我需要七天七夜的时间,期间绝对不能受到任何打扰,而且,为了保证治疗效果,你们就呆在我这里,这位病人必须完全禁欲,不能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否则,之前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在接下来的七天里,艾兰德却只能无助地注视着克雷洛,看着他被某种无形的毒瘾折磨,挣扎着如同野兽般本能地躁动不安。

「艾兰德……干我……干死我……求你了……」

他低声呢喃着克雷洛的名字,试图用言语安抚那颗几近崩溃的心,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对方狂乱的喘息中显得如此无力。

七天后,格莱顿终于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他满脸疲惫,眼神却锐利如鹰。

「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法师的声音沙哑而低沉,「这不是普通的疾病或诅咒。」他盯着艾兰德,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是一种来自异界的恶毒灵魂控制术,想要切断,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

艾兰德的心猛地一紧,急切地问:「什么代价?只要能救他!」

格莱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首先,需要施展一个极其折磨的法术,强行切断他与那个异界的链接,这过程无异于灵魂剥离。」

「同时,为了压制他体内的余毒,必须每日服用十种世间罕见的药剂。」艾兰德毫不犹豫地点头,但法师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遭雷击。」

「最关键的是,」格莱顿顿了顿,语气变得愈发凝重,「为了中和法术和药物带来的剧烈反噬,还需要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每日与他交合……用至阳的精气,去调和他体内暴走的阴寒之力。」

法师的每一个字,沉重,晦涩,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残酷。他眼皮微微颤动,像想闭眼却又生生克制住。呼吸开始失了节奏,一次次憋住,喉结却下意识滚动着。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克雷洛此刻蜷缩在地上,手指疯狂抓挠衣摆,像只被困在猎笼里的猛兽。他突然抬头,直直地望向艾兰德,眼神炙热、混乱,带着让人无法直视的恳求。他的嘴唇干裂着,赤红的舌尖探出来,舔了舔,压抑又急促地吐出一句:「艾兰德……你会……为了我吧?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刮过,但艾兰德却听清了。太清了。

「我……」艾兰德张了张嘴,竟没发出声音。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克雷洛——脆弱到几乎无所遁形。他的眼神转向格莱顿,急切地想从那双幽深的眼睛里抓住一丝希望。「除了性交,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格莱顿慢条斯理地拢了拢法袍,眉间那冷漠的沟壑甚至没动半分。「我也有底线,不可能随便给你编一种什么奇迹药方糊弄你。信我的话,就别浪费时间。」

艾兰德死死咬住牙根。他是软弱的吗?不,他不是!他的肩膀甚至微微收拢了一下,像要对抗什么可怕的东西。但反抗完,又是一阵无力。

「但这并非没有风险,」法师的目光仿佛能洞穿人心,「这个男人极有可能会在性交中被诅咒传染。」

「所以,他也必须一同承受那撕裂灵魂的法术和汤药。」

「甚至,」格莱顿最后补充道,「在最坏的情况下,必须做好为他献出生命的准备。」

艾兰德的身子僵住了。

克雷洛没有再说话。只是盯着他的方向,慢慢撑起身子。一双眼,血丝交织,几近破碎,却又仿佛拼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用仅剩的理智凝望着艾兰德。

要离开,是轻而易举的事,但要放弃克雷洛,放弃自己背叛王国背叛军队拯救的人……像是要把自己推入无底的深渊。

格莱顿冷冷地开口,「你再犹豫下去,这家伙就活不过今晚了。我只负责治病,不负责等你们浪费时间。」

艾兰德蓦地睁开眼,仿佛用力吸进了刺骨的冰风。他回过身,目光扫过克雷洛乱糟糟的面孔,又拉回绿宝石上。指尖慢慢捏紧,指关节发白。最终,他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我来。」他声音低哑,但每一个字落地如雷。

克雷洛像没听懂似的怔了一下,旋即,匍匐着向艾兰德伸出手。一触即缩,却又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他喘着气,嘴唇开合几下,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磕绊:「艾兰德,不要……我……很脏……我已经活不长了……你也会变得和我一样的……」

艾兰德转过脸,第一次选择避开他的目光。他动作僵硬地向前迈了一步,抬手,触碰他的肩膀。

「会好起来的。」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砸在克雷洛心头像雷一样振聋发聩。

很快,魔法阵的微光在他们交握的手间闪烁,像是一道无形的锁链将两人紧紧相连。克雷洛的呼吸渐渐平稳,原本苍白如纸的面容恢复了一丝血色,眼中那濒死的绝望被一抹微弱却坚定的光芒取代。格莱顿站在一旁,法杖轻轻敲击地面,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仿佛在为这不可逆的联结画上句点。

「准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同无数根钢针同时刺入大脑,又像是将他扔进沸腾的油锅里翻滚,克雷洛再也承受不住这灵魂撕裂般的痛楚,意识瞬间抽离。

他的双眼彻底失去了视觉。

————

当克雷洛再度睁开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温馨的老式房间。

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男人气味钻入鼻腔,那并非艾兰德一直在使用的廉价香水,而是一种更原始、更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像无形的钩子,勾着他的灵魂。

「这是什么?」他低声喃喃,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循着那股味道一步步向前挪动。

他的目光最终锁定在床脚边一双带着脚臭味的臭靴子上,那股让他头晕目眩的味道正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他几乎是扑了过去,像是疯了一样捡起靴子,将脸深深埋了进去,贪婪地嗅闻着。

「还不够,」他对自己说,「我……还要更多。」

于是他开始翻找,很快便找到了揉成一团的内裤和袜子,仿佛还沾着艾兰德的味道。

他毫不犹豫地将它们直接蒙在脸上,那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熟练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开始撸动起来。

他恍惚间发现,原本布满疮口的阴茎,此刻竟然恢复了往日的平滑和健康。

就在他沉溺于这难以言喻的快感,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时,他透过衣物的缝隙,看到了艾兰德那张写满了欣喜若狂的脸。

「你终于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艾兰德的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眼中闪烁着的光芒,是因为看到了克雷洛正在慢慢恢复的身体,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克雷洛由于遥控器的长期影响,早已将这种对雄臭的疯狂追求,变成了他身体深处不可逆转的本能,一旦健康恢复,这种渴望便又会如同野火般无法遏制。

而他与艾兰德之间,也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做爱,这不仅能满足他的欲望,也能帮助他中和巫师的法术对灵魂的伤害。他们就像两只发情期的雄兽一样,除了日常生活,就是不停地做爱、射精、再做爱、再射精……直到在床上失去意识到下午,或者第二天开始为止。

而当他们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相拥着睡着了。身体里充斥着对方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和温度,就像两块磁石被牢牢吸附在一起。

这种感觉让克雷洛无比安心。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入窗帘,他睁开眼睛,看到艾兰德正静静地望着自己,眸子里满是柔情和宠溺。

「你醒啦?」

「嗯……」

「饿吗?」

「不饿,」克雷洛低声回应道:「艾兰德,我想吃你的♡……」

「我的什么?」艾兰德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笑。

克雷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颊微红。他用力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却没有说出那个词。

「想吃我的什么?」艾兰德追问道。

克雷洛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你的鸡巴♡♡~」

「哦?为什么想吃我的鸡巴呢?」

「因为……因为……」克雷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艾兰德看着他这副欲言又止、羞涩难当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满足感。他伸手抚摸着克雷洛红得发烫的脸颊,轻声问道:「你是喜欢它吗?」

「嗯!」克雷洛用力点头。

艾兰德笑了笑:「那好吧。」他掀开被子,将自己已经半硬半软的粗大肉棒掏出来。

「先帮我舔硬了再说吧。」

克雷洛乖巧地张开嘴含住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打转、舔舐;牙齿轻轻刮蹭着柱身和冠状沟;最后整根吞入口中,舌头灵活地扫过每一寸皮肤和血管……

这就是后来他们两个人的日常。

那个曾经让他至高无上的王位,如今又算得了什么呢?在克雷洛和艾兰德做爱的间隙,他想,他什么都不要了,他只想和艾兰德永远厮守在一起,做一对永不分离的同性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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