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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卖品(mm)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4790 ℃

周仕远x叶槐

花花公子x卖场老板

(喜闻乐见炮友情:)预警:内含tk/公调/少量插入情节)

———————————正文———————————

当夜色渗入费德时,展示台的幕布悄然升起,台下的假面都被聚光灯下的商品吸引了目光。地下卖场的空气里渗入了檀香的酸涩,仿佛这样就能安抚那些躁动不安的因子。

在场主持的是西尔本人,来宾看到恶魔的身影出现在台上都有些惊讶,可也都不意外。熟客都知道费德里还有个叶老板,费德的地下卖场归他管,西尔从不让他露面,神神秘秘的,即使是在自己的场子,最后也是西尔亲自代劳。恶魔的出现让那些不经意伸长了脖子的来客有些失望,不过归根结底,众人的目的还是今晚的商品,当ee被推出来时,也就顾不上什么叶老板了。

台下逐渐安静下来,台上,西尔按部就班地主持着流程,自然地跟各位熟客调笑,所有人都只当这是费德的福利拍卖会,他们不会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西尔的目标另有其人。

场内的空气越来越热烈,宾客的竞价,商品的呜咽,木槌的定音,在这四百平的空间里响过一轮又一轮。拍卖已接近尾声,看起来一切都顺利地进行着,底下热情不减,即使不竞价,也能看一场色情的秀。一张张面具脸隐匿在黑暗下,朝向不远处的聚光灯。

“这是今晚的最后一件商品……”

“唔——唔!”

被拍卖的商品半裸着身体,大幅度地挣扎,柔顺的黑发已经微微汗湿,本应该吐出来的笑声都让口枷堵在喉咙里。“真是精力充沛……”“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教你的?”“很好……就是这个眼神……”调教师们悄悄耳语,换着法子刺激着他的痒处,看来她们也很满意她们的调教成果,十分乐意向台下的各位展示费德的商品是多么诱人。

作为最后一件商品,叶槐的展示时间被无限延长,除了他本人,没人会希望这场秀结束得太快,毕竟这是西尔安排的,那个想出这个馊主意的恶魔。除此之外在场的没有别人见过他了,包括他认识的员工,他们所知道的,所认识的是“叶老板”,而不是现在台上这个跟其他商品一样被凌辱的叶槐。

调教师灵活的手指在痒肉上肆虐,叶槐只能无助地看着,喉间呜呜咽咽也发不出来什么声音,尽职地扮演着商品的角色。作为费德的员工之一,他见过的不少,玩过的更多,他并不介意做被动的那个,但是……老板这次真是不留一点情面。他的老板西尔托着下巴,跟其他人一样看着他受难,她不急着下槌,台下宾客也不急着叫价,都默契地沉浸在眼前香艳的画面里。不少没拍到心仪商品的客人看得心痒,跃跃欲试,嘴里吐出来的话污秽不堪。

叶槐的思绪早已飘散,他的理智快被不间断的搔痒搅成浆糊,他甚至已经看不清他的目标——西尔交代他要接近的那个人。耳边只剩下嘈杂的噪音,提醒着他不要忘记自己的任务。

这把可真是牺牲大了。

另一处,包厢里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周仕远晃着手里的酒水,面色阴沉,他看了有一会儿了,楼上视野很好,好到能让他清楚看到本来应该跟他在房间里寻欢作乐的人现在变成了别人的乐子。他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他想不通,西尔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把自己的一个小老板卖了,难不成是因为叶槐的身份被自己知道了?可那也不是叶槐的错。

从他们的第一次开始,叶槐一直以费德普通员工的身份跟周仕远接触,用的还是花名,周仕远哪能认识什么叶老板,他来费德只是来玩玩。不过后面一来二去的,惊觉适配性极好,叶槐放得开,花样也多,俩人约见就多了,直到西尔找上门,他才知道那个跟自己纠缠不清的ee就是费德那个神秘的叶老板。在那之后,俩人约见的次数开始减少,“叶老板”好像变得很忙,从为数不多的几次“逼供”中,周仕远也仅仅只是知道叶槐在给西尔做事。

先前得知费德今晚会举行拍卖会,周仕远这一熟客,尤其是叶老板的熟客,他二话不说就应下了,可哪想整场都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等再见叶槐时,对方已经要被人买走了。

他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除非那个人是他自己。

“咳……唔!唔呜——”

施在叶槐身上的手段不断加码,好像要彻底将他扯入痒的深渊。台上的商品挣扎得越激烈,台下的人群也越发热闹,眼见着叶槐无法再集中,西尔时不时朝那个金色假面瞥去,作不经意地关注他的动态。这人确实如他们知道的那样,对叶槐很有兴趣,依照他们最简单直接的计划,最后叶槐会被他买下来,借此接近他。

“五百万两次……”

“六百万。”

这时周仕远的声音忽然从上层传来,引得众人纷纷注目,没记错的话这是包厢里的人今晚第一次叫价。虽然费德里流通的是与区别于外界的一套货币,但这个数目也确实不小,足以引起一阵骚动。

“六百五十万……”

“八百万。”

台下冷了下来,开始窃窃私语,金色假面也陷入了沉思。西尔看看他,又抬头望了望,问题顿时变得有些棘手。四目相对,周仕远的眸子黑得发亮,直勾勾地冲着西尔,他可不管她有什么计划,总之他不会让叶槐跟了别人。

众视之下的西尔控制着自己不做出什么异动,她有些烦躁,但也一如既往地微笑,开始悄悄盘算她的Plan B,在此过后,她还得重新审视这两个人的关系。目光由楼上回到台上,叶槐已经快受不住了,他们的目标也一脸不甘,却不再开口,显然是放弃了,西尔没办法再拖延时间。

一次……两次……

台下那人竟然真的不再叫价。所幸周仕远叫出的价格还能令人满意,恶魔咬咬牙,只能宣告商品的最终归属。

“成交!”

恍惚间,叶槐听到拍卖槌的定音,他再次陷入混沌。

叶老板醒来时脸色十分不好看,他看到的是周仕远那张欠揍的脸和自己动也不能动的身体。这地方他再熟悉不过了,他被带到了费德的房间里,四肢大开,身下是柔软的床铺。

见叶槐终于清醒,周仕远凑到床沿,靠近了些。“叶老板,我从你这买过不少东西......买你,还是头一回。”

周仕远的体格比叶槐要健壮一些,俯身下去一大片阴影直接把叶槐罩住。他的心情不比对方好,沉着一张脸像来问罪的判官。这样的见面方式让叶槐本还晕沉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对着前面衣冠楚楚的人,他毫不掩饰内心的烦躁。“你来这里做什么!”

对面的人没有回答,反而开始打量叶槐的样子。周仕远的目光在叶槐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重新回到他的脸上,他的眼神和他的语气一样,冷峻又轻蔑。

“哦?坏你好事了?这是你跟哪个情人的情趣吗?”

“关你什么事。”

“呵。”周仕远轻哼。他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叶槐身上移开,带着些许的压迫感。“我才是那个用八百万把你买下来的人。好好看看,你在谁的床上。”

闻言,叶槐呼吸一滞,牵动了身体的束缚,这才彻底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放开我——!”

“这不合你们费德的规矩吧?”

手指滑过裸露的大腿,周仕远看着叶槐慌乱的样子,眼神变得更加玩味,他抚摸起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之间的摩擦带来丝丝痒意。

“我没空陪你玩。这是任、任务,让我走。”叶槐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严肃,可他的肌肉因为周仕远的抚摸而高度紧张。对方对他的态度毫不在意,握住了他的脚踝,语气强硬,“又是任务?可是叶老板,我也是认真的,是我把你买下来的,你应该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周仕远笑笑,开始搔挠叶槐的脚底,强调他对这副身体的使用权。他的力道很轻,但足以引起一阵颤抖。

“来验验货吧。”

“不行——”

周仕远握着叶槐的脚踝,手指描摹脚掌的纹路,在足弓的位置打转,颇有些怜惜。“都红了,你老板对你也不怎么样嘛。”叶槐咬着牙不做声,被当众玩弄的余韵并没有完全褪去,周仕远一碰便激起一丝痕痒,痒得他蜷起脚趾。

“明明都让我玩透了,怎么还想着找别人。你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吧,这算不算消费欺诈啊,叶老板?”

“你……你够了……到底……想怎样……”

见叶槐咬着下唇,耳廓烧成了红色,周仕远继续在他的足弓一下一下地滑动。“这是生气了?因为我打扰了你们的游戏?”

“你是不是疯了?”叶槐皱了皱眉,他对这种种行为的不满让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周仕远可能吃醋了,或许周仕远本人也毫无自觉。他张了张嘴,心里觉着古怪,不过更多的是恼怒。

“哈啊……”

因为他的话,周仕远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指尖紧贴着他的脚底。他盯着叶槐的眼睛,眼神有些威压,“这不是很明显吗?我是你的买家,如果我认为你被调教得不够彻底,我还可以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

叶槐语塞,感觉身体发烫。体温相接的感觉着实暧昧,发红的脚心在搔痒下变得更加敏感,轻快的抓挠令人难以忍受。他止住了笑意,却无法克制双腿的颤抖。那人好像有意熬他,搔着痒的手指时不时变换指法,好让他在一轮又一轮的痒中消磨。他的脸颊泛红,依然很生气,因为周仕远这崽子破坏了他们的计划。“幼、幼稚……”

“幼稚?”周仕远闻言终于动摇,挑起眉毛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没有说服力?”

他说对了,叶槐没有余力再去反驳,他忍着痒,下唇都让他咬出了血色。

呵,嘴硬。

“叶老板看不上我们这些小孩把戏是吧?行啊,我们来点成年人的手段。”

周仕远正在挠痒的手指停下了,叶槐得到了片刻时间的喘息,他终于松开紧咬的嘴唇,抬眼却看到对面的手正抚上他的脚背,圈起他的拇指往后掰,露出他光滑的脚底。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感觉到很不妙。周仕远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一片敏感的肌肤,手指轻轻滑动。

“呵、呵哈哈哈……唔啊啊啊!什——”

叶槐强烈的反应让两人都吓了一跳。他定睛一看,一把巴掌大的梳子正抵着他的右脚,扎得吓人,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爆发出了一声惊呼。周仕远毫不意外,他继续手中的动作,开始用梳子的尖端摩擦叶槐挺起的足弓。随着梳齿的运作,叶槐的嘴角越发扭曲,他死死盯着那个恐怖的刑具。周仕远见他的注意力全在这把梳子上,心里涌现出坏点子。在叶槐本人的注视下,他将梳子恶劣地碾过他的脚心。

“哈啊——停下啊啊啊哈啊啊!”叶槐的脚趾猛地夹紧,身子也剧烈抖动。他的大腿肌肉紧绷,想要把脚收回,但四肢都被死死拉住没法动弹。周仕远看着他的反应,故意又刮了下他的足弓,那尖锐的触感像电击一样,一阵刺痛伴随着痒意袭来,让叶槐又是一阵颤抖。

“啊哈哈!不……别——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叶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神经好像被完全唤起,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周仕远来回反复地洗刷他的脚掌,悠悠开口,“除了我,你还想让谁看到你这副样子?”

叶槐没有回答,瞪了他一眼,剧烈的痒感痒得他快要抓狂。

“不能说?啧,我不介意对你来一次拷问。叶老板,我们每一次都玩得很愉快,不是吗?”

他的身子又是一抖。叶槐可以容忍周仕远的拷问游戏,但不是现在。“你……你先停——啊哈……呵哈哈哈哈哈哈……”他快要受不了了。

“你先说。”

“呵……呵哈哈哈…...X、X先生……”

周仕远耐心听着,这就是那个差点拍下叶槐的人。当时他站在楼上,对底下的人不屑一顾,周遭环境晦暗,他仅仅在竞价时分给对方几分眼神,并无太多印象,只是在心里留下一记,那碎钻衣服着实有些刺眼像只开屏的孔雀。他移开梳子,看着叶槐,有点好笑地道:“跟孔雀开屏似的那个?你的目标是他?”叶槐无奈地点了点头,时刻警惕着周仕远接下来的动作。“是。他身上有我们要的东西。我得去拿回来。”

这下有意思了,周仕远勾勾嘴角,在叶槐的脚心又刷了一下,“那东西有那么重要?要你亲自去色诱他?”

叶槐闷哼一声,对这一说法很是嫌弃,没有回答。

“那我换个问法,为什么非得是你?”

“……除了西尔之外只有我知道它的存在。”

“所以你们为了那个要找的东西,把你自己架到展示台上?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

“嘶……别、啊……这是、最快的办法……”

“啧。”周仕远脸色一沉,丢开梳子,转而压到叶槐身上,“这是最蠢的办法。”

身上压了个人的重量让叶槐咽了一下。他的呼吸变得又轻又急,向上看只能看着周仕远的脸,不高兴的脸。当然,他的脸色只会更差,眼角红得像呛过水,明明觉得是占理的那一方,气势上反而被压一头,让他觉得恼怒又无助。

对方不说话,叶槐心里被盯得发毛。但他不服输,以自认为更严肃的眼神盯回去。周仕远这会儿突然笑了,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觉得自己的占有欲好像受到了挑衅。他伸出手摩挲叶槐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倔强中又有一股难以言状的诱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玩的感觉怎么样?叶老板不会已经湿了吧?”

叶槐抿着嘴,皱起了眉头。当时真是痒坏了,其余的感觉都是后知后觉,被周仕远这样剖出来让他觉得莫名羞耻。在人群注视之下被玩弄成那样已经很亏了,东西也没能拿到,更是亏大了,他的脸皮可没有对面的那么厚,有些尴尬。倒是他自己的身体,比他更熟悉周仕远的触碰,很快就妥协了,尽管他还想嘴硬。“闭上你的狗嘴。要不是你——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待,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碰我。”

听到了这话,周仕远忍不住嗤笑,他心知这都是气话,伏低了身子压下去,亲密到足以让他们都感受到隔在他们之间的硬物。他压低了声音,在叶槐耳边低语,“嘘……冷静点,你非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吗?”

叶槐又是一抖。在受过先前的凌辱过后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开始兴奋,但他又觉得被羞辱了。这副死不承认又尴尬的样子取悦了周仕远,他看上去心情好了不少,叶槐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腔的震动。“不过……可以啊……”周仕远盯着他,手指像蚂蚁一样在他的胸前打转,“只要叶老板点头,我周仕远就把这个摊子收拾了……把自己卖给我,总比卖给那只孔雀强吧?”

回答周仕远的是一阵沉默,但身下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呼吸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叶槐现在的状态。叶槐有些恼火和无奈,但不可否认自己的身体正在对周仕远的话语和举动产生一种无法抗拒的反应。周仕远答应帮他,可他犹豫了,西尔会允许吗?

当周仕远的手指触及到腋下那处凹陷时,叶槐的表情一下就变了,柔软的肌肉变得紧绷,条件反射般抗拒。周仕远压着他,手指以极轻的力度拨弄深凹下去的痒处,他见对方还在忍耐,可他的反应早就出卖了他。手臂泛起的疙瘩,用力闪躲却始终被迫拉开的双臂,张开又合上的嘴唇......周仕远很享受看叶老板那张漂亮的脸因为止不住地发笑而扭曲。

“叶老板,考虑一下?”

被唤的人已经无暇顾及考虑,只是断断续续发出一些轻笑。他想挣扎但又不得动弹,周仕远把他压了个结实,他无处可逃。叶槐觉得自己完全是被架在火上烤,对面的手指挑逗一般地按揉着腋窝,这不是商量,他就是在逼自己就范。

周仕远没有放过任何微小的反应。手指在腋下游走,他能感觉到叶槐的身体越来越绷紧。他的语气变得有些诱人又恶劣。

“叶老板?”

“叶槐?”

“要不要?”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叶槐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投降了。

“要……”

他的声音很小,夹杂了喘息和笑意几乎听不清,但周仕远还是捕捉到了,他没有立即撤去手上的力度,而是继续惹火,“我听不清。叶老板说了什么?”

叶槐重重出一口气,他的喉结微微滑动,咬牙答道:“……要你帮我。”他的语气里有些不甘心,“这不是请求……这是你该给我的补偿……”

周仕远会心一笑,双手继续在敏感的身体上游走,感受着他的颤抖和他不时溢出的呻吟。他明白,即使叶槐嘴上不承认,此刻他的身体也已经开始被他掌控。他凑过去,干燥的嘴唇擦过脸颊,轻触着耳廓。

“那我很乐意帮忙……”

“快点结束……”

听到叶槐的低语,周仕远嘴角一扬,戳了戳他的侧腰,惹得人突然一颤。“我不。叶老板可不便宜,我不能亏本……”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叶槐身上流连打转,思考着从哪一处开始。叶槐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笑意反而周仕远没有错过分毫。手指扫过肋骨,他张了张嘴,突然感到一阵紧张,他知道要开始了,身体不住地颤抖,紧张又兴奋,好像有电流在体内乱窜。突然,叶槐感觉到一根手指划过他的腋下,再来是两根,三根,双手……他的心悬到极点,呼吸猛地一滞。

周仕远停住了,手指温柔地来回滑动,不时挠一下。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叶老板……你很期待。”周仕远能从叶槐脸上清楚地观察到他难耐的神情,他那微不可查的呻吟越发清晰。这样的神情实在是诱人,周仕远想着,加重的手上的力度。

侧肋突然受痒,叶槐一下子从床上弹起,又被周仕远压回去。

“呵呵呵哈哈哈哈……痒……”

周仕远对叶槐重新爆发出来笑声很满意,他看着叶槐挣扎的样子,有些心动,变换着指法和频率折磨叶槐的侧肋。叶槐的笑声更止不住了,薄薄的一层皮肤阻挡不了痒意,痒得他骨头都软了,他大笑着喘气,眼角已经泛起水光,他想说些什么,却都变成了无力的求饶。

“痒哈哈哈哈哈……停、呵呵呵呵停一……啊哈哈哈哈……”

“求我啊。”

周仕远看着叶槐,深邃的眉眼显得很有诱惑力。他惩罚性地抓挠着叶槐的腋下和侧肋,感受到那一片敏感带因为他的搔痒而不停收缩。

叶槐只是笑,周仕远掐住了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揉捏,刮搔,像抚摸手感极佳的玩具。

“啊……”他的腰就是敏感开关,叶槐颤了一下,身体已经被周仕远牢牢掌握。这感觉很熟悉,也很羞耻。周仕远注意到了叶槐的反应,用他温热的手掌抚弄着他的腰部的弧度,手指掠过那块敏感的皮肤。他轻在他的耳畔低语:“不说话啊……是要我继续吗?”

凭周仕远对叶槐的了解,叶槐是实干型的,话少,俩人一见面闷头就是干,但架不住周仕远就是喜欢撩拨他,净说些好听的,下流的,再逼着叶槐开口回应。

叶槐耳边萦绕着周仕远低沉的嗓音,他的身体被细微的抚弄勾起了难以名状的悸动。周仕远同样也捕捉到了这些细小的变化,他知道叶槐在他面前藏不住,尤其是在他的手下,他的身体很诚实,很敏感,这让他有种很微妙的满足感。周仕远的手离开叶槐的腰,捏了捏他隐蔽的大腿内侧,感受到对方的丰满,继续向下,他的膝窝,他的小腿、脚踝……他的脚掌。

一连串的呻吟从喉咙里泄出来,叶槐的膝盖软了一下,小腿不自觉地弯曲。周仕远抚摸着他的脚背,带着轻微的痒意,这不难受,但抚摸很快变成了禁锢。叶槐的脚被握在周仕远手里,被限制了动作,周仕远的另一只手开始在他的脚底爬搔。

“呜——唔哼!”

蜷缩脚趾被分开,周仕远很仔细地照顾了叶槐的指缝。叶槐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痒,在周仕远手里扭动,发出不知道是哀求还是咒骂。

“不要……哈……受不了……哈啊哈哈哈哈……”

“哈啊……哈啊……混蛋呵哈哈哈哈停、停下……”

他挣扎得厉害,那可能是他仅剩的力气了。周仕远知道这有多折磨人,他压制住他弹动的双腿,将手探向更隐蔽的地方,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当周仕远的手趁着叶槐挣扎的间隙放到了他的腘窝时,叶槐惊叫着弹了起来。那是膝盖下方鲜为人知的敏感带,他有时也痛恨周仕远将他的身体开发得如此彻底。

“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

“你跟他玩过了?”周仕远故不在意地问道,心里还是有些吃味。他们究竟互相探索到什么程度,以至于那个人会想要把叶槐买下来成为专属。他不愿去想叶槐跟别人纠缠的样子,那人玩得明白吗,他知不知道怎么让叶槐尖叫,怎么让他兴奋。

被问到的叶槐心里一沉,难以忍受的痒意扰乱了他的思绪。这本来也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不知怎的他就是开不了口。周仕远的问题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奇怪,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他们只是需要彼此来解解闷……

“哈啊……不关你、事……唔……啊……”

“他也能让你这么舒服么?”对面的拒绝回答让周仕远不再淡定,他没由来地感到急切,急切地想找回自己的存在。所幸叶槐胯间的自然反应让他有一丝安慰。

“发什么疯——呃——唔哼……”

周仕远反手按住叶槐乱蹬的腿,另一手揉到他的胯下,挤压他的会阴。这一举动一直很有效,在叶槐越来越敏感,越来越脱力的时候,将他强制带入兴奋的状态,他会乖得出奇,任他作弄。

果然,叶槐嘴里只剩下喘息,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周仕远看着手底下的人,觉得被欺负得有些可怜。叶槐额头蒙了汗,眼眶红红的,每一处痒肉都有抓挠的痕迹,有周仕远留下的,也有拍卖会上未消的。不过他已经顾不上了,什么都好,别再挠了。

他望着周仕远在他腿间抚慰他的手,喉咙发干……

情至深处,周仕远一个深挺,吊着叶槐在临界点不上不下。叶槐哑着嗓子,不满地哼哼……

被强制高潮一次,周仕远仍没放过他,非要他做出一个选择——“要我还是要他。”叶槐哭叫着给出了答复……

事毕,他们纠缠在一起,不同以往地亲密。

“叶槐……只属于我吧。”

“行、行了……别再——”

“好不好,叶老板?”

“……”

在周仕远单方面胁迫下,他跟叶槐的关系有了进一步发展,以至于过后的几天叶槐一直躲着西尔,除了心虚还是心虚,西尔也没有再提起那件事。等到叶槐看见周仕远带着东西来到费德的时候,那已经是后话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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