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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界地的猎欲之宴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8900 ℃

交界地的风如刀割,夹杂着腐败菌菇的腥臭与远方战场的血气。我,半人半兽的流浪者,背着一把缺口的弯刀,步伐轻盈地跟在狼人布莱泽身后。碎石之地上,尘土飞扬,他的身影如一座移动的铁塔,灰黑的毛发在破烂皮甲下若隐若现,肌肉鼓胀,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嗡嗡作响。

布莱泽是我的“同伴”,至少他这么认为。这头狼人单纯得像块未经雕琢的岩石,忠诚得像只被祝福的战犬。自从我们在风暴山丘的废墟相遇,他便认定我是他命定的盟友,誓言要与我共闯交界地。而我,从第一眼起就盯上了他胯下的“宝物”——那根在战斗中偶尔从皮甲缝隙露出的、骇人听闻的阳具。

那玩意儿壮得像野兽的前肢,粗长得几乎不合常理。灰黑的毛发稀疏地覆盖在表面,青筋如虬龙般盘绕,顶端微微翘起,带着一抹湿润的暗红,散发着浓烈的野性腥气。每当他蹲下拾柴或解手时,那东西在皮甲下晃动,沉甸甸地勾勒出形状,我便忍不住咽口水,心想:这要是切下来,慢火炖煮,配上交界地的枯草和腐败菌菇,定是一道震慑神明的佳肴。

“喂,你又在发啥呆?”布莱泽粗哑的嗓音打断我的遐想。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琥珀色的眼瞳在黄昏的余晖下闪着警惕,尖耳微微抽动。

我咧嘴一笑,露出尖牙,装出无害的模样:“没啥,兄弟。就是饿得慌,想着今晚吃啥。这破地方连只老鼠都没有,咱俩怕是要啃石头了。”

他挠了挠毛茸茸的脖颈,嘀咕道:“饿了就去打猎。前面有片林子,兴许有鹿或者野猪。”

“鹿?野猪?”我故作不屑,凑近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布莱泽,你是狼人,胃口比我大十倍。那种瘦巴巴的肉,哪够你塞牙缝?咱得吃点……特别的,懂不?”

他皱起眉,鼻翼抽动,像是嗅到了我话里的异样:“特别的?啥意思?”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掌在他坚硬的肌肉上停留片刻,语气暧昧:“别急,兄弟。今晚我给你露一手,保证让你吃得满嘴流油,魂儿都飞到黄金树顶上去。”

布莱泽哼了一声,甩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嘴里嘀咕着:“神经病。”但我分明看到他耳朵尖红了,步伐也比平时慢了半拍。我舔了舔嘴唇,目光在他胯下扫过,计划已在心中生根发芽。

那晚,我们在林边扎营。篝火噼啪作响,火光映照着布莱泽毛茸茸的脸,勾勒出他高耸的颧骨和锋利的下颌。他啃着一块硬邦邦的干面包,眼神偶尔扫向我,带着几分揣摩。我知道,他对我既信任又戒备——这正是我需要的。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从流浪商人那儿偷来的蜜酒,晃了晃,瓶子里金色的液体在火光下荡漾:“来,兄弟,喝一口暖暖身。这交界地冷得跟腐败湖似的,骨头都冻僵了。”

他犹豫了一下,接过瓶子,仰头灌了一大口。蜜酒的甜香顺着他的喉咙流下,喉结上下滚动,嘴角挂着一滴晶莹的酒液,在火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我盯着那滴酒,腹中一阵躁动,想象着更美味的液体在舌尖绽放的滋味。

“嘿,布莱泽,”我故意压低嗓音,装出推心置腹的模样,“你信不信,这世上有种美食,能让人吃了直接成神?比什么卢恩还管用。”

他嗤笑一声,露出一口尖牙:“成神?扯淡。交界地哪有这种东西?黄金树都塌了,还成神?”

“有。”我凑近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声音低得像耳语,“而且就在你身上,兄弟。”

布莱泽愣住了,毛发微微竖起,爪子不自觉地按在腰间的短刀上:“你他妈说啥?”

我笑了笑,语气轻佻,带着几分挑逗:“别误会,我是说你这狼人的血脉,天生就是宝。尤其是……啧,某些部位,那可是交界地最顶级的食材,吃了能让人刀枪不入,力大无穷。”

他的脸唰地红了,爪子猛地捂住胯下,声音里带着怒意:“你他妈变态吧?!胡说八道!”

“别激动!”我举起双手,装出一脸无辜,“我这是夸你!听说过没?狼人的那话儿,切下来烹了,能让人直通神位。你不想试试?咱俩平分,吃了以后横扫交界地,谁还敢惹咱们?”

布莱泽的眼神闪过一丝动摇,但更多的是怀疑。他低头盯着篝火,爪子却松开了些,嘴里嘀咕:“你从哪听来的这些鬼话?”

“一个老术士。”我随口编道,语气神秘,“他在雾林里告诉我,狼人的阳具是献给神的最佳祭品。吃了它,连艾尔登法环都能随便捏碎。”

他沉默了,火光在他眼中跳跃。我知道,鱼儿已经咬钩了——只需要一点时间,再加点甜言蜜语。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只狡猾的狐狸,在布莱泽身边绕来绕去,言语间尽是试探与诱惑。交界地的荒野无边,碎石与枯草间只有风声与我们的脚步声,这给了我足够的空间去编织谎言,瓦解他的防线。每当夜幕降临,篝火燃起,我便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第三晚,我们在一片被腐败侵蚀的林边扎营。月光透过扭曲的树枝洒下,照得布莱泽的毛发泛着银灰色的光。他坐在一块平石上,皮甲半敞,露出胸膛上浓密的毛发和结实的肌肉。我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滑向他胯下,那块破旧的皮甲勉强遮住他的“宝物”,却掩不住那隆起的轮廓——粗壮、沉重,像是蛰伏的巨兽。

我递给他一瓶新偷来的蜜酒,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喝点,兄弟。咱俩这几天跑得够呛,放松放松。”

他接过瓶子,咕咚灌了一口,喉结滚动,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沾湿了胸前的毛发。我盯着那滴酒,想象它滑过他胯下的画面,腹中一阵热流涌动。那根阳具,我在脑海里描绘了无数次:足有小臂长,粗得两手都握不住,表面覆着稀疏的灰黑毛发,青筋如虬龙盘绕,顶端微微上翘,冠状沟处渗着晶莹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野性腥气,像是交界地最原始的禁忌果实。我舔了舔嘴唇,喉咙干得发紧。

“布莱泽,”我故意放慢语速,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我跟你说,那老术士的秘方,绝对靠谱。你的那话儿,啧,简直是交界地的至宝。切下来,慢火炖煮,配上点腐败菌菇,那味道……能让人爽到飞上黄金树。”

他脸一红,爪子不自觉地按住胯下,骂道:“你他妈能不能别老提这个?恶心!”

“恶心?”我凑近他,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耳朵,热气喷在他毛茸茸的颈侧,“兄弟,你可别装纯。咱都是男人,谁没点好奇心?你那宝贝,我敢打赌,连神人都没见过这么极品的货色。”

布莱泽的耳朵猛地抖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瞳闪过一丝慌乱:“你……你他妈胡扯!别乱说!”

我没退后,反而伸手搭在他肩上,手指故意滑过他的胸毛,感受那粗糙的质感:“胡扯?那我证明给你看。”不等他反应,我装作不经意地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离那隆起的部位只有一寸之遥。他的身体明显一僵,呼吸急促了几分。

“干嘛?!”他低吼,声音却少了点底气。

“别紧张。”我咧嘴一笑,语气暧昧得像在调情,“我就是想看看,值不值得咱俩费这功夫。来,兄弟,给我瞧瞧你的宝贝,证明我没吹牛。”

布莱泽瞪着我,爪子攥紧又松开,脸上的红晕从耳朵蔓延到鼻尖。他犹豫了片刻,终于嘀咕道:“你他妈……真变态。”但他没拒绝,而是站起身,慢吞吞地解开皮甲的扣子。那块破旧的皮革滑落,露出他胯下的巨物。

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住。那根阳具比我想象的还要震撼:粗如儿臂,表面覆着稀疏的灰黑毛发,根部鼓胀的囊袋紧实饱满,青筋在暗红的皮肤下突突跳动,像是活物。顶端的冠状沟微微张开,渗出一丝晶莹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整根阳具散发着浓烈的腥气,混杂着汗水和野兽的味道,像是交界地最原始的诱惑。我的喉咙一阵发紧,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看够了没?”布莱泽的声音带着羞恼,爪子挡在胯前,却遮不住那骇人的尺寸。

“啧啧,兄弟,这可真是神器。”我舔了舔嘴唇,语气里满是贪婪,“你说,这么好的东西,留着不用多浪费?不如让我帮你‘保养’一下,怎么样?”

他愣住了,眼神闪过一丝迷茫:“保养?啥意思?”

我没答,而是大胆地伸手,轻轻握住那根巨物的根部。布莱泽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一颤,却没推开我。他的阳具在我掌心滚烫,皮肤粗糙却滑腻,青筋在指间跳动,像是有自己的生命。我缓缓摩挲,感受它的重量和弹性,指尖划过冠状沟,抹过那滴晶莹的液体,黏腻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

“你……你他妈干啥?!”布莱泽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慌乱,却没挣扎。

“别急,兄弟。”我低声哄道,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囊袋,轻轻揉捏,那两颗沉甸甸的球体在我掌心滚动,温热而紧实,“这叫‘仪式前戏’,术士说的,放松心情,肉才更入味。”

他低吼一声,像是抗议,又像是享受,身体微微前倾。我趁机加快动作,手掌上下滑动,感受那巨物的每一寸纹理。它的表面微微凸起,血管的脉动在我指间清晰可辨,顶端的液体越来越多,滑腻腻地沾满我的手。我低头,鼻尖凑近,深深吸了一口那野性的腥气,脑子里全是它被切下后炖煮的画面——油脂滋滋作响,肉质在锅里翻滚,香气扑鼻。

“够了!”布莱泽突然推开我,喘着粗气,脸红得像烧熟的肉,“你他妈……太怪了!”

我舔了舔手指上的液体,咧嘴一笑:“怪?兄弟,这只是开胃菜。等吃了你的宝贝,咱俩都能成神。”

接下来的几天,我变本加厉。行路时,我故意提起老术士的“传奇”,说狼人的阳具如何能让人无敌;吃饭时,我夸他的体格,说他这身肉随便拿点出来都能换座城;夜里喝酒时,我用暧昧的眼神扫他胯下,偶尔“无意”触碰,感受那巨物的热度。布莱泽从一开始的骂骂咧咧,渐渐变得沉默,眼神里多了几分动摇。

第七晚,他终于松口了。我们坐在篝火旁,他低头盯着地面,声音低得像蚊子哼:“……行吧。但你得保证不弄死我。”

我咧嘴笑,眼中闪过一丝狰狞:“放心,兄弟,我可是专业的。”

我选了一块平坦的巨岩作为“手术台”,在周围画了一圈歪扭的符咒,用从腐败树干里挖出的黑烛点燃,昏黄的烛光在雾中摇曳,像是某种禁忌仪式的开端。布莱泽站在符咒圈中央,赤裸着高大的身躯,灰黑的毛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肌肉紧绷,琥珀色的眼瞳里带着一丝不安。

他的阳具在烛光下暴露无遗,壮观得让我几乎忘了呼吸。那根巨物足有小臂长,粗得两手都难以合握,表面覆着稀疏的灰黑毛发,根部鼓胀的囊袋沉甸甸地垂着,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青筋在暗红的皮肤下盘虬突起,像是地底的岩浆脉络,顶端的冠状沟微微张开,渗出一丝晶莹的液体,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整根阳具散发着浓烈的野性腥气,混杂着汗水和皮革的味道,像是交界地最原始的诱惑。我盯着它,喉咙干涩,心跳如战鼓,脑海里全是前几晚抚摸它时的触感——滚烫、滑腻、血管在指间跳动的生命力。

“布莱泽,放松点。”我举起弯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声音故意放得柔和,“术士说,仪式得心甘情愿,肉才能入味。你信我,这痛不了多久,吃了你的宝贝,咱俩都能成神。”

他深吸一口气,爪子攥紧又松开,声音发颤:“你……你他妈轻点!弄疼了我撕了你!”

“放心。”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碗掺了麻药的草汁,递给他,“喝了这个,啥感觉都没有。仪式前还得再‘放松’一下,懂不?”

他皱眉,接过碗,咕咚喝下,草汁的苦味让他龇了龇牙。我趁他眼神开始迷离,凑近他,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胸毛,指尖划过他坚硬的肌肉,慢慢滑向胯下。他的身体一颤,像是回忆起前几晚的触碰,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却没推开我。

“别紧张,兄弟。”我低声哄道,手掌再次握住那根巨物。它的热度透过我的皮肤,血管在掌心跳动,像是有自己的意志。我缓缓摩挲,从根部滑到顶端,指尖在冠状沟处打圈,抹过那黏腻的液体,感受它的滑润。我另一只手揉捏他的囊袋,拇指轻轻按压,感受那两颗球体的重量和弹性。布莱泽的呼吸变得粗重,毛发微微竖起,眼神迷离,像是沉醉又抗拒。

“你看,多听话。”我低笑,凑近他的耳朵,热气喷在他毛茸茸的颈侧,“这宝贝,简直是交界地的奇迹。切下来之前,咱得让它最后爽一把,对吧?”

他哼了一声,声音沙哑:“你他妈……别太过分……”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阳具在我手中微微胀大,顶端的液体滴落在巨岩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我舔了舔嘴唇,强压住立刻动刀的冲动,继续挑逗,直到他的低吼变成低喘,身体彻底放松。

“好了,仪式开始。”我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平躺在巨岩上,用皮绳绑住他的四肢,确保他无法挣扎。他的阳具依然挺立,像是献祭的供品,在烛光下闪着暗红的光。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烈酒,泼在他胯下,酒液顺着毛发流淌,淌过那粗壮的柱体和鼓胀的囊袋,发出滋滋的声响。布莱泽嘶地吸了一口气,骂道:“冷!你他妈!”

“忍着!”我故作严肃,“这叫消毒,卫生第一!”我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根巨物,感受它的弹性,忍不住低声赞叹:“啧,真他妈极品。兄弟,你这宝贝,切下来绝对是交界地的传世珍馐。”

手术开始了。我先用刀尖在他阳具根部划了一圈浅口,刀锋划破皮肤,血珠渗出,带着一丝腥甜,滴在巨岩上,像是某种亵渎的涂鸦。布莱泽的身体抖了一下,麻药让他反应迟钝,但低吼声依然从喉咙里挤出。我用左手按住根部的血管,稳住那跳动的脉搏,右手握刀,沿着皮肤与肌肉的纹理切入。刀锋陷入肉中,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像是撕开一块湿润的皮革。血水顺着刀口流淌,温热地沾满我的手指,黏腻而滑腻。

“快点……”布莱泽的声音虚弱,带着一丝痛苦,“你他妈快点!”

“别催,兄弟。”我低声安抚,眼睛却死死盯着那根巨物。切到一半时,韧带和肌肉的阻力变大,我换上一把锯齿小刀,刀刃细密地锯动,发出刺耳的咔咔声。每一刀都精准地分离皮肤与筋膜,血肉在刀下绽开,露出粉红的断面,油脂混着血水渗出,像是极品的野兽肉。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刀柄,想象着这块肉在锅里翻滚的画面,腹中一阵饥渴。

最后一段韧带最为顽强,我加重力道,锯齿咬进肉里,发出低沉的撕裂声。布莱泽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吼变成了呻吟。我咬紧牙关,一刀切断,那根硕大的阳具终于脱离了身体,沉甸甸地落在我的手掌中,温热、沉重,血水顺着我的手腕滴滴答答,沾湿了巨岩。囊袋也被我一并割下,两颗球体在掌心滚动,像是珍贵的宝珠。

我举起它,对着月光细细欣赏。阳具的断面泛着油光,肌肉纤维清晰可见,青筋依然凸起,像是在诉说它的生命力。囊袋的皮肤皱褶紧实,散发着浓烈的腥气。我忍不住凑近嗅了一口,野性的味道钻进鼻腔,像是交界地最深处的禁忌。我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心跳快得几乎炸裂。

“成了!”我低声自语,转头看向布莱泽。他已经昏昏沉沉,麻药和失血让他几乎失去意识。我用草药敷上他的伤口,敷衍地包扎,嘴里哄道:“睡一觉,兄弟,明天你就是神了。”

我将那根“战利品”小心翼翼地裹进一块干净的布,塞进背包,迫不及待地想回到营地,开始我的盛宴。

我背着昏迷的布莱泽回到营地,将他扔进帐篷。他还在麻药的作用下沉睡,粗重的呼吸夹杂着低哼,像是受伤的野兽。我没空理他,急不可耐地蹲在篝火旁,从背包里掏出那块用布包裹的“战利品”。解开布包,那根硕大的阳具和囊袋静静躺在火光下,血迹已干,表面泛着油光,像是交界地最珍贵的祭品。

我拿起它,细细端详。阳具足有小臂长,粗壮得像野猪的前肢,灰黑的毛发稀疏地贴在暗红的皮肤上,青筋依然凸起,断面露出粉红的肌肉纤维,混杂着凝固的血丝和脂肪,散发着浓烈的腥气。囊袋皱褶紧实,两颗球体沉甸甸地垂在掌心,像是饱满的果实,带着一丝温热。我凑近嗅了嗅,那野性的味道钻进鼻腔,混杂着血腥和汗水,勾得我腹中饥火熊熊。

篝火已经烧旺,铁锅里煮着从腐败林里采来的菌菇汤,散发着泥土与霉烂的香气。我先将阳具放在一块平整的石板上,用匕首仔细清理。刀尖刮去表面的毛发,露出光滑的皮肤,血水和油脂在刀刃下渗出,像是极品的野兽肉。我将阳具切成薄片,每片厚约一指,断面泛着油光,肌肉纤维紧实而有弹性。囊袋则被我小心剖开,取出两颗球体,表面裹着一层薄膜,捏起来柔韧而沉重。我决定把薄片炖汤,球体烤着吃——这样才能品尝这宝物的每一分滋味。

我往铁锅里倒入一勺从商人那儿偷来的猪油,油花在高温下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焦香。我将阳具薄片扔进锅里,肉片迅速卷曲,表面被油煎得金黄,发出低沉的滋滋声,像是野兽的低吼。肉香混杂着菌菇的鲜味扑鼻而来,我撒上一把胡椒、枯叶和盐末,再倒入菌菇汤,盖上锅盖慢火炖煮。汤汁翻滚,肉片在锅里上下浮沉,油脂融化成金黄的泡沫,香气浓郁得让我几乎要扑进锅里。

烤架也准备好了。我将两颗球体串在铁签上,架在篝火上翻烤。油脂滴落,火苗窜起,发出噼啪的声响,表面迅速焦黄,散发着炭火与肉的混合香气。我用匕首轻轻划开一颗,内里粉嫩多汁,像是半熟的野禽肉。我咬了一口,牙齿撕开薄膜,汁水在舌尖爆开,带着浓烈的腥甜,混杂着炭火的烟熏味,野性得让人头皮发麻。我闭上眼,细细咀嚼,感受那滑腻的口感在舌上化开,像是交界地的禁忌在口腔里起舞。

汤好了后,我盛了一碗,肉片在汤里柔嫩得几乎入口即化。我舀了一勺,热气扑面,菌菇的鲜味与肉的浓腥完美融合,胡椒的辛辣刺激着味蕾。我一口接一口,汤汁顺着嘴角流下,烫得我喉咙发紧,却停不下来。每一片肉都像是布莱泽生命力的结晶,嚼在嘴里,油脂与血腥味交织,让我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

我吃得满嘴流油,靠在树干上,舔着手指上的余味,满足得像吞下了半个交界地。帐篷里,布莱泽还在昏睡,浑然不知他的“神器”已被我享用。我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心想:这傻狼人,献了宝物还蒙在鼓里。

天亮时,布莱泽醒了。他猛地坐起,捂着胯下,痛得龇牙咧嘴,琥珀色的眼瞳瞪得像两团怒火:“你他妈干了啥?!”

我坐在篝火旁,啃着最后一块烤肉,慢条斯理地舔掉手指上的油脂,咧嘴一笑:“别激动,兄弟。仪式完成了,你现在是半个神了。”

他踉跄着爬过来,撕开包扎的布条,看到胯下的伤口,脸唰地白了:“你……你他妈真切了?!你这疯子!”

“疯子?”我挑眉,扔给他一碗没放肉的菌菇汤,“吃点东西,补补身子。咱的下一站是风暴王城,搞不好能找到艾尔登法环,给你换个更好的‘神器’。”

他接过碗,颤抖着嗅了嗅,眼神复杂地盯着我,像是想扑上来撕碎我,又像是被痛楚和麻药折磨得没了力气。他咕咚喝下汤,喉结滚动,低声咒骂:“你等着……老子迟早弄死你。”

我背过身,舔了舔嘴角,暗自盘算:交界地这么大,好食材多得是。布莱泽不过是开胃菜,前面还有更大的猎物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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