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在校园的新生,1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7390 ℃

前言:自由市是某种恶搞性质的政体,就是那种“表面上由性奴秉政,但内地里她们屈从于深层组织”的设定,而且这种状况不是秘密,是众所周知的。学术界尽管难以搞这种状况,但深层组织仍让政府出面聘请一批杰出人士,充当“御用学者”作为点缀。

自由市所在的国家联盟是个松散的国家组织,大部分时间都在空谈,但总体倾向对保守的自由市是不利的。

为了阻止自由市的杰出女性充当旗帜,自由市政府会设法布局,把她们收为己用,起到“以魔法打败魔法”的作用。原来的设定,女主是个女权主义者,但被收服后,在联盟会议的女权议题中,为深层组织的观点争辩。写起来发现争辩部分会轻松占据大部分篇幅而且分散了主题的注意力,所以把她改到了无关紧要的经济学方向,当然,文中还残存

有少量的女权成分。

————————

新闻评论:

当自由市的代表团抵达两年一度的联盟会场时,可以预料到,女权主义者以及她们的支持者,又将遇到尴尬时刻。

几百年来,它一直在向公众展示着她们的失算,以及对自身事业的盲目乐观。现在,即便是其中最顽固的成员,也不得不承认,也许自由市的性奴们所理解的自由,和她们坚持的自由是有所区别的。

像以往一样,自由市的代表团成员多数会选择以类似于普通游客的方式,零散地抵达目的地,由于行程表公开,她们经常会受到小规模的抗议活动。

不再有她们的先辈在几百年前所受到的友好气氛,那个时候,当她们一现身,几乎是立即能收到语言或文字上的提醒,“根据我们的废奴法律,你可以获得自由啦”。

只是这种自由,对自由市的性奴们来说,并无法解除自己身体上的不自由。实际上,不自由将伴随她们的终生,因为她们的所有肢体连同躯干上的相关部位都已经被移除了。

女权主义给自由市带来的压力远不止于此。为了缓解外界的指责,当时自由市的统治者们逐步地走上了一个花活:他们允许性奴也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推出自己的性奴参加选举;让她们当选。

如果你翻看自由市给予性奴选举权之后的一百多年历史,便可以看出这个渐进过程。到现在,呈现出一个在其他任何联盟成员都没有出现的奇异政治架构,虽然性奴在自由市的社会地位很低,但她们通过选举,几乎占据着自由市的所有重要职位,甚至在议会里也过了半数。

明眼人很容易看出,在性奴的表层政府后面,自由市的深层组织是如何拿捏她们难以乱来的:她们在人身上总是属于某个主人名下,缺乏个人财产;她们的经费来源主要是主人一派掌控的各种政治行动委员会;她们在议会达不到能修改自由市基本法的绝对多数比例,而基本法确定了自由市运作的基本架构;对重大话题争议,只要有10%的市民连署,就能发起全民公决。

对外界的各种压迫指责,这个民选出来的自由市性奴政府和议会,是最好的狡辩。

正如前面稍有提到的,女权主义者自认有另一招杀手锏:要求在联盟范围内,各国相互认可一些被认为具有“普世价值”意义的公民权利。这里只谈关系较大的两个条款,一是自由市应该承认联盟其他国家的废奴法律,只要它的奴隶踏上了这些废奴国家的土地(联盟也有某些国家不废奴),那么就可以要求无条件解除奴隶身份。二是允许自由市的奴隶们在联盟内仍可以保持自己独特的装束,虽然有些装束在自由市以外,是违法的。但事实上,这个约定的提议者,很快就发现,回旋镖更多的是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让一个已经为性爱完全特化了的躯体重新过上另一种生活,终究是困难的。

——————

在校园的新生

时光仿佛回到了八九年前的大学时光,那时,每年我总有几次坐着这种高速列车,在自由市和我就读的联盟城市间往返。

如果有兴趣的话,坐在一起的旅客们会找些话题闲聊,那样不知不觉地,时间就过去了——嗯,我已经习惯于充当闲聊的主要话题了。

当你坐在车厢首尾处为性奴们准备的特殊位置时,那几乎是肯定的,他们对你总有许许多多感兴趣的地方,还有,你会被许多人收集进手机相册中。

自由市欢迎自己的代表团成员如此被围观,这种具有传统性质的行程安排,有助于宣传自由市的理念。

这是终点站,旅客们没必要那么赶时间,离车门最近的他们很有礼貌地让我先行,实际上,我唯一停滞的时候是与另一节车厢出来的助手相遇,她很快谦让地示意我先下车。

在毕业后我再没有踏上过这儿的土地,以后也不会——没有肢体的性奴们都熟悉的段子之一。我出行唯一的行当,就是目前和我合为一体的代步车。

有着四个万向轮的车基座大致分成五部分,四角部位可以抬起一段距离,以克服台阶这样的小障碍。在比较沉重的基座上,有一根竖直的支撑杆,对应腰部和脖颈位置,有两道固定圈环,使我可以直立在基座上。

口塞填塞着我的口腔,但它在多数场合起到的作用是有助于交流,而不是相反——口球内置的发声系统在识别我声带的振动后,可以按需把它转化为联盟各国的20多种官方语言之一,当然,它能支持的语言全列出来不止于此。

借助声音,可以控制小车以及身体上的其他道具的许多功能:支撑杆可以在额头部位伸展出一个环状圈环,给我的头部提供额外的支撑和固定,觉得光线过于强烈时,圈环上方还可以展开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展开的长度可变,足够遮掩我的全身。和眼睛持平的另一个可伸展出来的环状圈环,则会给我提供一个小的显示屏,让我的眼睛在操控上能派上用场。可以开启脖颈圈环给口塞的无线充电功能。可以改变口塞声控系统的设定,乳头和阴蒂饰品的刺激强度,改变下体内部的按摩棒的运作方式,改变下体遮挡片的伸展度,改变尿液的收集设定。等等……

当然,如果事先已经设置好,那么许多功能无须人为干预,也能按预案,自动运作得很好。

在站台我没有向出站口,而是改向候车室而去。一路上车站内的布置几乎没什么变动,潜意识驱动着我来到了取票台前。它的外观更旧了一些,但还在正常工作。

有改变的是我自己,我意识自己没有肢体的身躯再也无法操纵它乖乖地把进站票吐出来了,如果怀旧的话,唯一能摸到它的只能是那最突出的乳头了。

我无视车子发出的避撞警告,让它继续前进,直到乳头点触在它正面的机箱面板上。

“小姐,你需要什么帮忙吗?”一位车站职员不知道怎么出现了。

我猜是警告声引起了她的注意,我告诉她,我只是在怀旧,回味以前的取票。

“哦,谢谢你的光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请告诉我们。”

她远去了。我想我们也该走了,我看了看助手一直跟在旁边,我向她示意了。

我不喜欢那些盯着自由市代表团的抗议群体,尽管有些过意不去,但那些和我们同车而来的其他成员们,现在应该已经在出站口把抗议者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我俩从候车室的另一头离开车站,向停车场走去,确实,一路上除了某些好奇的目光,没有特别的麻烦,看出站口方向,倒是围了许多人,虽然我不确定是些什么人。

在停车场,我看到了举着酒店名称和欢迎我们的牌子,有好几辆车。

其中一位司机协助我改变了代步车的外形,它在收起来后类似于一个儿童座椅,他把我放置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替我扣上了安全带,我的助手坐在了后座。

“你们俩是出来的最快的。”他坐上车位后,随口说道。

“我们是从候车室那边出来的。……”我告诉了他原因。

“你以前来过吧?”

我告诉了他我读过的大学。

“难怪你那么熟,……”他笑了起来,“这几年,我们这都没什么变化……”

“可能只有我自己变了。……”

“你的老师和同学会有些惊讶吧,……”他看了看我,“不过,这几年有更多的自由市游客到此,他们应该会像我这酒店一样,慢慢习惯的。……”

他把话题转到了吹嘘酒店设施对我们的友好度上,开始了广告时间。

酒店给我的房间确实友好,因为它和自由市的性奴住处几乎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所以我对里面的一切都很快上手了。带来的重型代步车很快被赶到角落去补充能量,我换到了酒店房间内的轻型代步车上,它有机械臂,可以让我做更多想要的事情。

旅行让午餐时间被延迟了,我想尝试申请补充多一点食物和水,但房间里的这堆设备在相互联网交换过信息后,自动回应了一个拒绝。

我讨厌这些显摆理科数据的机器,每一天,它们都在称量我的形体数据,并根据不知道是谁编的算法,决定我可以补充多少流质食品和水份,份量精确到克。这些食物很快在我的胃里清空,让我感到饥饿,然后,它们仿佛顺理成章地收紧我的腰部,以减轻那种感觉。

但不得不说,作为女人,缓慢增涨的胸腰比数值,还是具有情绪价值的。

我让它把我带到浴室,在清洁结束后,机械臂把我送到了床上。

对男人来说是单人床,但对性奴,它是张够大的双人床,而且足够松软,对一个刚经过热水浸泡的躯体来说,很适合放松。

在一段时间后,乳头和下体忽然间都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这是我设置的闹钟。

我回到了自己的重型代步车上,它的电量还没充满,但够了。

它的小显示屏被我调到了前面,我需要它操控酒店代步车的机械臂以完成我的固定,因为重型代步车没有装机械臂。我抽空看了看收到的信息,看到了我同学在他出发前发的消息,然后我顺手给助手发了个消息,让她下午继续自己的工作。

当我抵达酒店一楼的大厅时,便听到侧边的休息处传来了他的招呼。

他是我大学时的同班同学,但我和他除了在几次聚会中有过一两次接触外,就没有更多了。我只知道在毕业后,他换了几次工作,最后又回到母校所在的城市,成为了一家小金融投资公司的基金经理。按他自己在班级群里的说法,“混日子”。

“我很高兴你愿意请假来陪我。”

“没什么,”他大大咧咧地说道,“我向老板提了这事,他说,你就当你去拉一个大客户好了,当然,如果能拉到的话最好。”

我笑了起来,“我可没有那么多钱。”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手虚空地放在了我的胸前比拟着,“你把钱投到了自己身上。好吧,现在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你的投资结果。”

在手术完成后,我曾经把一些处理过的照片发在了群里,同时也把曾经作为头像的半身照,换成了全身照。

“我知道基金经理在投资前,如果有机会,会去实地考察一下投资对象,到底值不值得投资。你说是吗?”

他的手掌似乎立即领会到精神般的,落到了我的乳房上,将它半握在其中。

如果没有恶意的话,其实我并不介意别人抚摸它们,做为身体最明显诱人的部位,我在他们的玩弄中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价值。尤其是当我已无法抚摸自己时,它能有效地缓解我的焦渴感。

金融投资业者所常经历的那种反人性考验很快使他从失态中恢复了过来,他的手离开我。“你说要回母校看看,想我开车去吗?”

“可以坐地铁吗?”

“行,”他笑了起来,“我陪你。不过,要转一次车。”

每次途径自动扶梯时,你都会体验到它的好处,如果用代步车一级级台阶下去,会非常麻烦。

“我要买两张票?”他在自动售票机前停下了。

“不,我想你买你自己的就可以了。”我移动到了另一台售票机面前。

“你想自己买票?”

“我想它应该有这种功能。……呃,我找到了。”

我等他买了自己的票过来后才开始进行操作。只要眼睛盯住售票机显示界面的右上角特定区域几秒钟,就能激活它的视控界面,接下来就简单了,最后完成刷脸支付即可。

“嘿,我都没注意到它还有这种功能。”

“因为你不需要那么麻烦。”我微笑地回应他,“如果你想到支付方式算是跨国交易,还要交几个点的手续费,就更心疼了。”

“这倒是。”

下午的中间时段没有那么多人搭乘地铁,虽然我没法坐在空位上,但为代步车找一个立柱做额外的支撑点并不难。

“在自由市你也这样搭地铁吗。”

“是啊。”

“会有什么麻烦吗?”

“第一,在自由市,性奴的比例要高很多;第二,车上有监控;第三,你可以去女性车厢。”

“也是。”

在母校门口,保安听了我们的来意,让他填了个记录就让我们进去了。

他陪我在校园前半部的园林里转了一圈看风景,稍后,我们接近了校内的建筑群。

“去你以前住的宿舍看看?”

“不,”我摇头,“你又不能陪我进去,我自己进去,感觉怪怪的。”

“哈,你肯定会被学妹们看做是怪物。”

“然后,我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那你想去哪?”

“我想去以前的教学楼看看。”

其实在到教室前,会经过学院的办公楼,只是我对见到老师有点难为情,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模样变化太大了。

“想不想进去看一看?”在经过办公楼时,他还是提议了。

“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的照片不是早就在群里发过了?”他拦着我的去路,示意我转向。

我带着不安进到了办公楼里,但不管再怎么小心,很快便被发现了,然后很自然地惹出了一大帮教职工,他们问了我许多问题。

我的尴尬随着话题转到学术上而慢慢消褪了,我在市立大学里教着过去所学的经济学,已经发了几篇文章,刚刚获得了带研究生的资格,……让部分人选择了默默的退场。

当然我的导师始终保持着兴奋,在听到我还想去教室看看时,他的兴头更高了。

“正好,”他说道,“今天下午没课,但我知道有几位你的学弟学妹还会在教室学习。”

在教室的他们见到我有些惊奇,但随着导师对我的介绍,他们的表情变成了半信半疑的样子。

“现在,我想让你们看看你们学姐的水平,”他扭头转向我,“你选个内容,向他们讲一节课,可以吧?”

我没可能拒绝导师的提议。

我不是菜鸟教师,但一开始我还是有些紧张,尤其是不知道谁把消息走漏出去了,陆陆续续地来了好多学生,有些站在窗边。他们还在用手机拍摄,这给了我很大的心理压力,我猜很快我如此在母校上课的视频会传得哪儿都是。

几分钟后我开始静下心来,把他们看做是我的新学生,在市立大学的教室里,我把他用作自己的教学助手,让他开启一体机协助我做些事,当他从我的个人网页调出我的教学资料时,我已经完全进入了正常的教学状态。

我不掌握全部听讲的学生是什么水平,但其中那些比较优秀的学生肯定是听进去了,在讲课结束他们开始提问时,我明白他们并没有被我的形体分散注意力,而是专注在了学习上。

“你们的学姐,在市立大学有带研究生,在毕业后如果你们想继续深造,去她那里,也是一个选择。”导师向他们如是说道,我知道这是他对我表示的肯定。

“我也是自由市的议员,来参加联盟会议。”在人群散去时,我回答了导师来此的目的。

“那只是浪费钱和时间,”他变得有点气愤,“他们开那么多的会,十几年定不下一件事。”觉得自己说得过了,他看着我,“我不是在说你。”

“我知道,老师,今天我是抽空来的,在议程正式开始前,明天还有一天的准备时间。”

“努力点。”导师把脸转向了他,“是你开车送她来的?”

“不,她没要我开车,而是坚持坐地铁来,甚至连票都没要我买。”

“哇,这么厉害?”

“本来我只是想捎带调查下两座城市的地铁系统的友好度,但现在,我发现即便和他吵架了,也可以自己坐地铁回去。”

导师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则有点困惑。

“你们难得来一趟,好,今晚我请你们吃饭堂的晚餐,你们应该很久没吃过了吧。”

“谢谢,但我想只能陪你们聊天。”我向他们解释了原因,发话给那死板的电脑,让它自己现场给他们表演了一番,这一次它的理由是“你不能随意接受别人的招待,这会导致你的肠道菌群紊乱,引发肠胃病”。

“有一位严谨的家庭医生在跟着你,”导师笑着把脸转向了他,“看来你的菜色质量提升了,她的那份也划归你了。”

他们在饭堂桌子旁的位置上坐下了,而我的坐位是自带的。当然,他们对我是如何坐上这位子的,颇有兴趣……

刚开始我对留在家乡工作并没有什么指望,稍微了解一下它以中转港、娱乐、金融三体为主的经济结构,就知道女性的选择不多。不过我收到了市立大学的邀约。

它是自由市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大学,但在女权的角度看,它是市政府装点门面的工具,用高薪聘请知名学者来维持学术水平,同时,开设了许多适合女性教职的文科专业,收养了一批吹鼓手,来应对外界对自由市女权的抨击,和政府里那帮性奴高层一样。

不得不说,即便只是助教的位置,工资的吸引力也是够高的,而且它是专业对口的,我可以有时间继续搞自己的研究。不过,我也知道学院领导之所以在资源上愿意给我做倾斜,因为我是本地人,在这类专业上优秀的本地人。

两年后,学院领导终于亮出了她的牌,她问我愿不愿申请终身教职。政府只给女性这种待遇,它意味着工资的飞升,而且,我受到的资源倾斜可以继续。只是另一面,接受它是要付出代价的,坐在代步车上的领导形体就展示了她的代价。

所以,我猜到了经常被安排充当学校内部系统在大更新后的测试员的原因。技术人员让我用肢体测试,用视觉测试,用声音测试它,提出改进建议,如何提高效率,让后两种操作的效率起码能达到肢体操作的80%以上。那也是一种适应性训练?

工作效率不会有大的下降,实际上,终身教职让我可以有助手协助,更有利于自己的研究。如果有成就,她们的数量可以更多。就自由市来说,它可以拉近我与别人的距离,构建更良好的交流气氛。

如果我感到在争取自由市女权的事业上是个损失?我提升的收入只要拿出一半,都够请三个现在像我这样收入水平的女人来继续我的事业,而且还是专职的。

简而言之,她给我画了许多大饼。或者,我要离开现在的舒适区。

有时间给我考虑,但我最终认为,她们给得还是够多的。应该有很多和我一样聪明的女人也持这种想法,因为在市立大学的教师中,有终身教职的女人起码占五分之一。难道她们当初做出选择时,是昏头了吗?

我从没有一次性地签署那么多的文件,它甚至让我的手掌感到了些酸麻,在我可以放下笔时,我想自己也许不会再有这样累的机会了。

那是对的。九个月后,我从镜子里看到了市立大学终身教职的新成员。尽管事前我在心里已经想象过很多次自己未来的模样,也不乏可参照物,但在亲眼看到时,还是有一点点小震撼。

只剩下脑袋和它连接着的没有肩部和大半臀部的躯干,他们拿走了身体的其他部分,并利用它们让我的乳房增长到可以和我的大脑比肩的程度。

没利用上的东西化成了灰烬,他们问我要不要给自己作为留念,我告诉他们,放弃了就放弃了。我知道它们后来呆在那里,有一块空地埋有许多人的灰烬,其中有一小块空间就属于我自己的。有时我会坐代步车去看这些曾属于我身体的东西。

现在已经看不出它们曾经存在的痕迹,我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这样,和普通人是不同的。

事实上,我真的和普通人不同,我又需要签署一大堆的文件,类别从女性划到了终身性奴,在头像照片上多了一个标志性的口塞。

然后我发现为什么学校要慷慨地给予两年假期,原来它包含的内容不止是身体的改变,还包括心理的改变。作为性奴,在离开康复所时,不但身体该是正常的,心态也该是正常的。

只是,性奴的心态正常标准,和普通人是有区别的。我以为在身体康复后就可以回到校园了,但现在,一个无法动弹的身躯只能任凭她们的摆布。

“好好享受你的康复,学校的事,我们会处理的。”

可能这也是她以前曾收到过的消息。

他们可能在手术时就已经想好该如何让我的躯体变得更敏感,就像他们对乳房的规划一样。现在到康复期,护士们开始着手让这些敏感的潜力被挖掘出来,并让我体验到它们,以便日后如何利用它们来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加富有性趣”,她们如是说。

口塞消解了我的所有抱怨,它会留在那里,让我告别曾经尝过的所有美食,或是那些只能填充肚子的乱七八糟的快餐,我的食谱里只剩流质食品和水。它们让我的粪便量下降到只需定期灌注灌肠液就能彻底清除的地步。

我不喜欢这种能引发连锁效果的安排。为了让我下体后穴不至于无所事事,她们让一个按摩棒在那儿全天候地陪它玩游戏。

还有更多无须连锁就进行的我不欢喜的安排。在它隔壁的肉穴她们放置了一个更大尺寸也更富有活力的;乳头和阴蒂都附加了小的刺激道具;为了避免我在它们的群体作用下污染环境,她们提供了一个导尿管。

所有的这些,我没有任何办法摆脱它们,当她们用一个收紧的束颈和腰带限制我残存的最具活力的两个部位后,连转身都是一种奢侈。

唯一留给我展示活力的器官是乳房,她们用圈环把它自根部拢起,适度收紧,让它显得凸起而没那么松软。乳头还附着有一小串铃铛,但它不是护士们在寻开心,而是当口塞让我无法出声时,我可以甩动它们来召唤值班护士。

在被允许说话的时段里,我逐渐习惯了口塞发出的那种标准刻板的合成语音,训练它以稍微进行改变,使它的发音能带上我独有的“口音”。

但更多的时段,她们认为观察我的反应不需要我精确到发话,所以她们会把口塞的发音系统给关掉,只留下我在口塞下的自然声音。

她们把我躯体的感官功能训练日程填塞得满满的,即便是休息时间也仍在继续,并用药物来继续提高某些部位的敏感度。

培育的流程是直白的,理论还直接贴在了墙上:

“性奴培育的五个阶段:

1、惊惧。还没适应所接受的各种性欲刺激。

2、抗拒。对刺激表示不接受。

3、调整。由于无法摆脱,试图在身心上找到适应的方式。

4、享受。适应这些刺激,把它当作自己的性趣。

5、渴望。适应长时间的低烈度刺激,把自身的性欲保持在适度的水平,准备好随时提供服务。”

以前我每天有许许多多的杂事,干完之后,就只想休息,不怎么想这方面的事了。

但现在,我的活动空间几乎只在一个小小的隔间,与外界隔绝,而躯体没法做任何值得一提的事情——除了感受那些无穷无尽的刺激。

我不知道它们有那么敏感,而那些刺激在体内聚合起来,炸裂时的感觉会那么好。现在,每天都要体验它们很多次,各种烈度,各种姿势,它们的组合似乎无穷无尽。

为什么以前会那么浑浑噩噩?我想自己错过了多年的好时光。

我的躯体已经为性爱训练好了,它没有什么多余的部位,几乎每一寸都是为性爱准备的。只是,它更是为别人而准备的。想办法说服他们来使用你的身体吧。

康复院周边有好几个小村庄,有些人被聘请来干活。只是,全部男人都被康复院教育成了“见多识广”的角色。

我想起了学院领导说的话,“它可以拉近我与别人的距离,构建更良好的交流气氛……”,它真的很近,是负距离的接触。

我需要在这个基层区域里慢慢积累男人们的次数,以达到康复院所设定的毕业标准。同时,这也是我在学术水平上的康复,我把收集到的经济数据,归结起来做成了一个小课题。

当这两项任务都结束的时候,两年的假期时间还剩大约一个月左右。我可以把它用完,但前面的小课题让我的学术之心受到了激发。

束颈上刻有我的性奴身份标识,一个小一些的同样标识刻在了我的乳饰上。它们取代了我以前的身份标识。

按照惯例,康复院教导出来的性奴必须自己想办法回去,以体现自己的训练成果,不能让人来接。

我已经规划好了自己的路线。村庄里的一位男士让我搭顺风车到市郊区的一处地铁站,然后我在那里乘地铁回到学校。

在代步车落到路面时,我有点激动,在两年后,我又一次回到了市区,但这一次,我的形体完全不同了。

沿途我遇到了一些人,但我没有慌张,前段时间在村庄出没,使我已经习惯在公众面前展示自己的形体了。他们只是有点点惊奇,确实,虽然自由市有许多性奴,但在郊区道路上溜达的比较少见。

在地铁的自动购票机前我想伸手去掏手机,然后我想自己该永久地忘掉这种念头,我把它切换到视控界面,用面部识别买了票。

那是一张我还感到陌生的脸,因为巨大的口球让脸颊产生了变形,我盯着它看,直到它在倒计时结束后自动消失。

我以后给人或者给机器的印象,会是这一张脸,我想着,并用它通过了检票口。

刚开始车厢里只有我一个,但随着它接近学校,逐渐多了几个同伴。凭借乳饰我发现了一位终身教职者,她是其他学院的,我们礼仪性地相互打了个招呼。

我到了即将岔入学校的三岔路口,那里有个年轻的女人放着个行李箱似乎在短暂休息,它正好拦在了我的最佳转弯路线上。她看到了我,迅速为我让开了路。

“前面就是市立大学吧?”

“是啊。”

“哦,你是她的终身教职?”她看着我的乳饰,带着惊奇。

“才刚是。”

“你好厉害。”她感叹道,提起了行李,“谢谢”。

我和她都不知道,以后我们会在一起工作,她是我的助手。

她比我走得快一些,看着她慢慢离远的背影率先进入校门,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在门口,我停了下来,似乎以前我也大概是这个时候进入校园的?在太阳刚升起的时候。

只是,我已经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我会有一种新的生活。

————以下补充的部分构成了另一种结尾,我不确定哪一种更好。————

当然,讲述给他们时,我略掉了许多细节。

“很好,看来我的学说,以后要在自由市得到宣扬了!”导师的情绪很高,他把头转向了他,“你今天助教也当的不错,什么时候轮到你也上一次讲台呢?”

他的表情有些尴尬。

“看来你当基金经理的这几年,已经把学过的东西都忘掉了?”

“不是这样的,老师。”他摇头说道,“从刚入职起,老板就这样对我说,忘掉你在学校里学的那些狗屁经济学吧,在金融投资里,如果你按书本的那些理想化玩意去做,会亏得一塌糊涂。”

“什么?他竟然这样看?”导师的胡子翘了起来,“你怎么做的呢?”

“我按他说的做了。”他的音量不是很高。

“你太让我失望了,”导师轻拍了下大腿,“看来我还是指望她,”他转向了我,“培养出一些年轻后辈了。咦——”

我们循着他呆滞了的视线转头,看到了一个坐在代步车上的无肢女人。

在母校里这种女人肯定是非常罕见的,我很快辨认出正在东张西望的她正是我的助手,于是我呼叫她过来。

“组委会忽然通知说,我们原定在后天开始的会议,现在改在了明天下午。”她向我们解释原因,“我给你发消息但没有回应,所以我想还是来一趟比较好。”

“有谁陪你来?”

“我自己来的。”

“噢,没有遇到麻烦吗?”他插嘴问道。

“没有。”她微笑道,“为了这次大会,你们的警力加强了许多,连街头的那些无家可归者都被安置走了。”

“这确实最近都没见过他们。”他说道。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