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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的淫靡赌局❤️❤️高潮乳牛们的极致绝顶处刑~~,1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3950 ℃

“那么,现在我再重复一遍规则,在本次处刑游戏中,你们四人按照逆时针的顺序依次摸取一张牌,并根据牌上所写的内容进行惩罚,而率先高潮失禁的则被判负,最后坚持下来的为胜利者,而失败者将会被处刑,处刑的内容则是由我所抽取的处刑牌所决定,明白了吗?”

一头银发,身穿拉特兰圣徒装束的送葬人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子面前,用没有一丝感情波动的双眸打量着面前的拉普兰德,阿尔图罗,德克萨斯和W,今天处刑游戏的主角就是他们五人,其中送葬人是游戏的裁判以及处刑员,其余四人则都是兴致勃勃,参加本次处刑游戏的母猪痴女,而在活动室的一旁,还坐着头戴黑色船锚形压檐帽,脸上戴着黑色口罩,身穿黑色长袍的乌尔比安和穿着一身罗德岛制服的逻各斯,他们两人则是负责监督本次游戏过程,并且顺便帮助送葬人处刑这几个贱货的。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赶紧开始吧!有你介绍的这个功夫,说不定都已经处死一个母畜了!”

穿着暴露性感,身上就只有一件贴身黑短衣和齐屄黑热裤的W一脸的期待和兴奋,光是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那些花花绿绿的情趣道具,她就已经等不及了,甚至还把手伸到了热裤里面,去抠挖起了那早就黏糊糊了的泥泞骚屄,而在听到她这番迫不及待的发言之后,坐在W身边,穿着紧身黑礼服的德克萨斯还是维持着她那高冷的人设一言不发,倒是穿着干净整洁的漆黑短礼服的拉普兰德翘着二郎腿,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点着桌面,一边用她那标志性的不屑语气开口嘲讽道:

“是吗,只怕被玩死的那个母畜,就是你本人吧?”

“我?明明是你个贱货才对!!!”

“我是贱货,那你是什么?不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肏的臭婊子吗!?”

“臭婊子怎么了~我玩这种游戏,可是从来都没有输过,什么伊内丝,多萝西,琴柳的,不全都被我给玩死了~你个贱货也不会例外!”

“哼,那待会儿就看看,是谁先败北就好了~”

“好了好了~”

就在两人即将就要动手打起来之时,身穿雪白上衣和JK黑色百褶裙,修长美腿上套着过膝黑丝袜的阿尔图罗及时制止了这场毫无意义的争辩和骂战,她呵呵媚笑了两声,随后就把脸侧的一缕墨黑长发拢到耳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选择送葬人做裁判和处刑员,是我们四人一起决定的,不是吗~与其在这里争论这些,不如在游戏里见识一下各自的本事~”

“那好吧~就让你个小白狼看看我的厉害!”

W冷哼了一声,随后就率先拿起了一张牌,而其余三人也是紧随其后,而对应着牌中所写的内容,一件又一件的情趣用具也纷纷被用在了她们自己的身上。

跳蛋牌A:将跳蛋佩戴在奶头旁侧。

自慰棒牌B:将自慰棒插进屁穴,开启最大功率。

露出牌:脱去身上的一件衣物。

自慰牌:进行一场时长不少于十分钟的自慰。

......

随着桌子上牌堆的渐渐减少,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喘呻吟之声也开始在活动室内不断的传了开来,就连空气中,也隐隐的有些淫熟的雌香气味了,刚才还衣冠整齐,穿着得体的四人,现在个个都已经是面色潮红,呼呼直喘,眼神迷离痴醉,就连W和拉普兰德,也已经无暇去吵架斗嘴了,她们身上的衣物已经几乎被完全脱掉,只剩下了几双黑丝袜和真皮皮靴,白净细腻的光滑肌肤上已经泌满了细密的汗珠,而那些淫靡的气味,就是从她们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双双修长的美腿都已经绞在了一起,似乎是想要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快感,不让自己那么快的就高潮,可是她们的双手要么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抓捏着,要么就伸到了胯下抠挖着自己的瘙痒淫穴,饥渴的眼神也不断的在送葬人,乌尔比安和逻各斯的身上来回打转,而送葬人,乌尔比安和逻各斯也都已经在这种焦灼且暧昧的气氛中纷纷脱了个精光,肌肉线条分明的健壮身躯引得四头母猪都不自觉的吞咽起了口水,而他们胯下那手腕粗细,长度都超过三十厘米,青筋暴起的硕大性器也直挺挺的矗立着,随时准备狠狠的玩弄调教轮奸虐杀接下来高潮寸止失败了的母畜。

“唔唔啊啊啊啊!!!怎,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感觉,格外的敏感呢......”

W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一手放到桌面上,拳头攥得紧紧的,那张一向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俏脸如今已经崩坏得不成样子,而在她的身下,则足足插着四根自慰棒,淫靡紧致的骚穴和屁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粘稠晶亮的淫水性浆也已经浸湿了她身下的椅子,甚至把那薄透的黑丝袜也给浸染的黏黏糊糊的。

“这说明,你很渴望被高潮处刑呢,如果真的要是受不了了的话,可以高潮的哦~一直憋着的话,那就失去玩这场游戏的意义了~”

“不,不可能!我一定会获胜的!怎么,怎么可能会第一个出局啊......”

“那你就快点儿抽牌吧~又到你了哦~”

随着阿尔图罗那不怀好意的轻笑声,好强的W只好一脸不情愿的拿起了下一张牌,而那张牌上赫然写着阴蒂钉三个字,送葬人见状,随即就把一枚银亮的阴蒂钉递到了W的面前,W知道,自己现在能强忍住不高潮就已经是极限了,要是再钉上一枚阴蒂钉的话,那......

“W,你在等什么?还不快点儿?别人还在等着抽牌呢。”

“知道了知道了!你个木头疙瘩!”

W没好气的白了送葬人一眼,随后就拿起阴蒂钉,倚靠在椅背上,岔开双腿成“M”形,当着众人的面,把细长锋锐的阴蒂钉给扎进了自己那早就已经挺立起来的红肿阴蒂媚肉上,尽管W已经很是小心翼翼了,可是在红彤彤的阴蒂被刺穿的那一刹那,剧烈的快感还是刺激得她双眼翻白,好似电流一般的快感更是迅速窜遍了她的全身,W还没反应过来,一大股淫水混杂着骚尿就哗哗哗的从她的骚穴穴口中喷洒而出,流得满地都是。

“咿咿咿噢噢噢噢!!!好,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

送葬人面无表情的看着W一边抽搐高潮,一边不住的喷水喷尿,直到她彻底爽完了,瘫软在椅子上连动都动弹不了之后,送葬人这才抽取了一张自己面前的处刑牌,上面赫然写着“植入脑中微型炸弹,高潮后将会发生爆炸,以脑交形式处刑”的字样。

“好了,W,现在我要对你进行处刑。”

送葬人站起身来,一把就扯住了还处在高潮的余波之下,浑身酥软的W的银白短发,把她整个人都给按在了桌子上,随后又将一枚细小的微型炸弹硬生生的从她的脖颈后方扎进了她的脑袋里,由于炸弹足够小,而且表面圆滑,末端尖锐,所以并没有对W的生理状态产生什么影响,植入完成后,送葬人就把W体内还在嗡嗡直响的自慰棒全都抽拔了出来,没了自慰棒的阻隔,被堵在深处的淫水性浆也一块儿哗啦哗啦的尽数喷洒而出,W也在自慰棒快速掠过自己的穴肉和肠肉的瞬间再次高潮了。

“唔唔唔!!!好,好爽!又要高潮了咿咿咿!!!”

“如果现在高潮的话,那你脑袋里的炸弹就会爆炸。”

“那,那还是算了......”

听到送葬人的提醒,W只好又硬生生的把即将高潮的快感给憋了回去,不过这种强制寸止的感觉也是异常的难受,在W的记忆里,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过呢。

“可,可恶......我还想再被肏上一次,好好的爽一把呢!要是这么快就死了,那就太可惜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满足你好了。”

送葬人的鸡巴刚好抵在W的肥尻软肉上,听她这么说,送葬人就趁着W那淌着肠液的骚屁穴还没有来得及完全合拢,把自己那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的粗大鸡巴给捅了进去,按着W的脑袋,在后面狂插猛肏了起来。

“哦哦齁齁齁齁!!!阿,阿尔图罗!你的弟弟在干我的屁穴呢!你就不管管吗?”

为了更方便肏干,送葬人把W的双腿全都抬了起来,让她的皮靴全都踩在桌子的边缘,撅着屁股悬空着,而他的鸡巴则飞快的在W的屁穴中进进出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她的屁穴肛壁给肏得一片红肿,眼见着W被肏得双目翻白,双手撑住桌面齁齁浪叫个不停,阿尔图罗,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羡慕。

“呵呵,这样不是很好吗~莫非,我弟弟的鸡巴还满足不了你个贱货?嗯......想来也是~毕竟像你这样的贱货,一根鸡巴肯定是不够的呢~要不,也让乌尔比安和逻各斯上场吧?这样应该就能让W更快的高潮了呢~”

面对阿尔图罗的提议,送葬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尽管是姐弟关系,但阿尔图罗和送葬人显然就是两个物种。

“阿尔图罗,现在你也是游戏的参与者,并没有资格提出建议,不过鉴于你说的对,我就不再追究了。”

“呵呵,还真是秉公执法呢~看来我推荐你负责担任裁判和处刑员,是选对了呢~”

阿尔图罗呵呵呵的媚笑了几声,随后就自顾自的继续自慰了起来,和W一样,她的骚穴里也同样是被塞进去了两根自慰棒,屁穴里则还塞着一根硕大的肛塞,但她的反应却比W要小上不少,甚至还有空开玩笑。

“起来,W,爬到乌尔比安和逻各斯的面前去。”

“你让我起来就起来?可恶......我的腿都麻了!动不了了!”

“要是你想被我们三人轮奸的话那就站起来,爬到他们的面前去,要是只想被我一个人干高潮的话,那你就可以继续保持着现在的姿势。”

保持着快速抽插肏干的送葬人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却伸手啪啪啪的一连抽打了W的屁股好几巴掌,扇得她肥尻臀浪阵阵,好几道鲜红的巴掌印都出现在了那白嫩细腻的屁股肉上,听到送葬人这么说,W只好不满的撇了撇嘴,而后要送葬人把自己给抱下来,而等到送葬人把已经被自己干得浑身酥软,双腿无力的W从桌子上拖下来后,就又继续抱着她的小蛮腰,一边肏干着她的屁穴,一边策动着W向乌尔比安和逻各斯的方向走去,此时的W被干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送葬人那粗大的鸡巴肏得飞快,震得W肥软的屁股肉都在晃颤个不停,粘稠肠液和淫水性浆更是淅淅沥沥的不断喷溅溢流出来,在地板上都留下了不少晶亮的水痕,她双手撑住地面,弯着腰,一边唔唔唔唔的呻吟闷哼,一边晃动着耷拉下来的木瓜肥乳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乌尔比安和逻各斯,两人虽然也都已经起了性欲,但还是坐在长椅上,一边岔开双腿撸着鸡巴,一边等着W自己过来。

“真是的,居然要我自己爬过来......唔......好大的鸡巴!”

好不容易爬到两人身边后,W就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自己的红唇,贪婪的用满是情欲和色欲的目光看向了他们两人那尺寸上毫不逊色于身后送葬人的鸡巴,似乎是在幻想着它们插进自己体内时的快感,送葬人见W没有什么反应,就一把按住了她的脑袋,把W的俏脸直接给按在了乌尔比安的胯下,而在嗅闻了几口乌尔比安胯下阴毛中那浓郁至极的雄臭气味后,W简直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要止不住了,她咕噜咕噜的吞了两口口水后,就一手抓住一根,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吃舔吸了起来,

“唔唔......好大!味道也好棒啊~果然还是离不开大鸡巴呢~”

看着W一会儿吃吃乌尔比安的鸡巴,一会而又尝尝逻各斯鸡巴的贱货模样,送葬人的频率和节奏又加快了不少,啪啪啪啪的淫靡性交声和W止不住的浪叫呻吟声也是不断的回荡在活动室内,此时的W姿势极其浪荡下贱,她的身体前倾,与地面平齐,双手抓着两根鸡巴,脑袋则不断的在两个鸡巴之间来回晃动着,俊俏的脸蛋儿如今也已经由于快感的原因变得崩坏潮红,细密晶莹的汗水沿着她那白净的肌肤不断流淌,两只鼓囊囊的木瓜肥奶则正在被乌尔比安和逻各斯抓在手里不断的把玩着,肥大红肿的奶头也已经充血发硬,被两人给拧成了麻花,扯得变形,爽得W直翻白眼,而她的修长美腿如今则已经完全岔开,膝盖下蹲,撅着屁股,任凭送葬人肏干的浪荡模样要多骚贱就有多骚贱,两人的性器交合处紧密结合在一起,不少粘稠晶亮的淫水性浆都连成线的沿着她的骚屄屄口处垂落而下,肏着肏着,送葬人就感觉到W的肠肉骤然夹紧了不少,他把W的一条岔开半蹲着的美腿给抬起来,好能歪着脑袋,查看W是否已经高潮潮喷,可一直等到送葬人把汩汩白浊浓精尽数灌进W的肠肉深处,W也只是淌流的淫水更多,更粘稠了,并没有出现什么潮喷的迹象。

“看来单一的性交还不足以能让你高潮,只好继续加大力度了。”

明明是说着这么淫荡的话,但送葬人就是能喜怒不形于色,而这也是最让他的姐姐阿尔图罗感到有趣的地方,眼见着送葬人干脆直接用双手把住W的腿弯把她整个人都给抬起来,在半空中大力肏干,肏得W不住的哼哼唧唧,阿尔图罗也随即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她跪倒在送葬人的身后,扒开他的屁股,就径直把脸埋了进去,舔舐起了自己弟弟的屁眼。

“嗯?阿尔图罗,你违反了规定,现在还轮不到你,你不应该过来。”

“呵呵,我又没有影响你~难道你会因为我给你舔屁眼,就无法继续执行任务了吗~还是说,被姐姐舔屁眼,让你感到害羞了~”

“随便你好了,不过要是你影响到了我的任务,我就会提前将你处刑。”

对于姐姐在后面一边用灵巧细长的舌尖舔弄着自己的屁眼,一边含糊不清的挪谕,送葬人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不过他的双腿却又不自觉的岔开了些,好让阿尔图罗能更加有效的给自己毒龙,见自己的弟弟如此的“关心”自己,阿尔图罗的俏脸上不由得也出现了一抹笑意,同时舔弄得也是更加卖力了,她细长的红嫩舌尖围着送葬人的屁眼来回转圈儿,舔得送葬人屁股缝里满是自己的口水唾液,还伸进他的肛壁里去钻弄个不停,一边舔弄,她还一边不住抠挖着自己的骚穴,直扣得淫水性浆四处飞溅。

“哼,阿尔图罗那个贱货,我看她让送葬人来担任处刑员,就是为了能和自己的弟弟光明正大的玩吧~毕竟除了这种场合,送葬人才不可能会碰她,也不可能会让她碰自己呢~”

看着不远处的阿尔图罗那番几乎都要把自己的俏脸完全埋进送葬人臀缝中的卖力样子,拉普兰德不禁冷哼了一声,虽然自己也是和阿尔图罗相差无几的贱货,但因为她对送葬人并没有阿尔图罗那种特有的好感,所以此刻就是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嘲讽她,见自己的身边就只剩下了德克萨斯,拉普兰德也不屑于去注意什么形象,而是随意的抬起双脚,搭在了桌面上,然后又岔开双腿,旁若无人的抓住塞进自己骚穴里的自慰棒开始自慰了起来,而德克萨斯在看了她一眼后就又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边,显然那边的场景要比拉普兰德自慰好看多了。

“唔......舔得差不多了~现在该再来舔舔你和W的性器交合处了呢~”

把送葬人的屁眼给舔舐的干干净净,过足了嘴瘾之后,阿尔图罗这才心满意足的拔出脑袋,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后就又换了一个姿势,她仰面朝天,把脑袋探进送葬人和W的胯下,一边坐在地上一边埋头舔舐着他们两人的性器交合处,把那些从W红肿外翻的屁穴里溢流出来的肠液和浓精全都吃进肚子里。

“味道真是不错啊~待会儿你可要射进我的嘴里,让我好好的品尝品尝你的精液哦,弟弟~”

“可以,不过那要等以后了,现在我的任务是处刑W。”

送葬人冷冰冰的说完后不久,他就再次射精了,一连在W的体内射上两次,就算是他也有些喘息,等射完后,送葬人这才把粗大的鸡巴从W的屁穴里抽拔了出来,而阿尔图罗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立马就张大红唇含住弟弟的鸡巴,把上面的精液和肠液全都清理干净,吃进嘴里。

“好大的鸡巴,味道也好浓郁~要是能被口爆的话,一定会特别爽~”

“对于W的性能力,我看需要再重新进行评估,接下来我建议我们三人对她三穴齐开,这样应该就能让她高潮了。”

送葬人完全就没有理会身下姐姐的发骚,而是转头对着乌尔比安和逻各斯说道,而两人也同意了他的建议,乌尔比安躺在了长椅上,而W则是骑在了他的身上,把他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骚屄里,而逻各斯则是骑在W的身上肏干她的屁穴,送葬人则来到W的身前,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好棒!被三根大鸡巴同时干了!果然,果然还是这样爽哦哦齁齁齁!”

三穴齐开,也就意味着快感上升了数倍,刚才还显得颇游刃有余的W面部表情很快就崩坏扭曲了起来,能在死前被这样尺寸的大鸡巴轮番肏干,就算是死了也值了,W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送葬人的双腿,好让他能更深的把鸡巴插进自己的喉穴里,而送葬人则是一边肏干着她紧致的喉穴,一边注意观察着她的动静,要是W脑袋里的炸弹炸开,而且她还留着一口气的话,那送葬人就会再来上一场脑交,彻底处刑掉这个贱货,W丰腴的肥奶被身下的乌尔比安叼在嘴里不住的啃咬着,把她的奶头都给啃得又红又肿,身后的逻各斯则动用着女妖的咒言,在W的肥尻上刻上了快感加剧的效用,而这无疑也进一步的增加了W的快感,被干得欲仙欲死了的W大脑也逐渐变得一片空白,就连意识也有些模糊了,终于随着三人同时把鸡巴整根捅入W的体内,抵着她的喉肉,肠肉和子宫射出汩汩浓精的瞬间,W的快感也达到了顶峰。

“哦哦齁齁齁!!!同时,同时射进来了!我的骚屄!我的屁穴还有口穴里!都被精液灌满了齁齁齁齁!!!”

而就在W彻底高潮的瞬间,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响也在她的脑袋里传来,只见在她的后脑处爆开了一团血雾,就连脑壳颅骨也被强力的炸弹给炸飞了好几块儿,破碎的灰白色脑浆也洒得到处都是,W的娇躯猛地颤抖了好几下,穴肉,喉肉和肠肉也是骤然夹紧,痉挛抽搐个不停,一时之间居然让三人的鸡巴都抽拔不出来,而在送葬人的视野之中,可以清楚的看到W的双眼瞳仁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她的眼眶里,俏脸也彻底的崩坏掉了,大脑被破坏掉了的她虽然已经离死不远,但身体却还是在快感的驱使下颤抖个不停,甚至就连喉咙也在下意识的继续吞咽着送葬人的精液,过了好一会儿的时间,W的身体这才瘫软了下去,送葬人把鸡巴从她的嘴里抽拔出来,而后又插进了她后脑处那块儿被炸弹炸开的血洞中继续肏干,坚硬粗长的鸡巴在W的脑袋里来回乱搅乱拌,就像是用筷子搅拌豆腐脑一样,把W那些剩余的大脑组织也给彻底搅拌成脑浆。

“唔唔唔......”

此时的W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口鼻耳孔里不断的涌出殷红的血浆,双眼也时不时的因为送葬人鸡巴的抽动顶撞而向外鼓凸,而等到送葬人最后又用白浊的浓精灌满了W的颅骨,而后抽拔出来之后,W的身体也彻底的瘫软了下去,尽管还在时不时的抽搐痉挛上一下,但体温却在迅速的降低着,显然是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母畜W,现已处刑完毕,游戏继续。”

送葬人淡淡的最后看了W一眼,就又回到了桌子前,继续进行游戏的裁判,而下一个失败者也很快就被决出来了,正是刚才不遗余力的自慰的拉普兰德。

“唉~居然是我先高潮了吗......那好吧,你想怎么处刑我呢~”

拉普兰德还是那副散漫自得的模样,她把双腿搭在桌子上,交叠一处,用自己的长筒皮靴的靴底对着送葬人晃来晃去,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若是换成旁人,那肯定会借此机会好好的打击报复一顿拉普兰德,但送葬人却不会如此,他还是随机抽取了一张处刑牌,而上面的处刑方式是绞刑。

“绞刑?这也太没意思了吧?就不能换一个更血腥,更凶残些的?”

“不能。”

“......唉,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变通啊!!!”

拉普兰德之所以如此,就是想要惹怒送葬人,然后狠狠的虐待自己一番,把自己活活虐死,可是见他这么不上道,嗜虐的拉普兰德也没法子了,她可不想最后就只是单纯的被吊起来,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的在半空中晃荡,而一向都不屑于被所谓的规矩束缚的她现在也是延续了自己的独特风格。

“扎罗!快点儿出来!该你上场了!”

随着拉普兰德的大喝,一道漆黑的幻影也渐渐的从她背后浮现,幻影逐渐变得真实,直到变成一头巨大灰狼的模样,而这个身材高大,毛发茂密,体格健壮,看起来很是凶悍的灰狼就是狼主扎罗了。

“叫我干嘛?你玩你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不想被吊死,所以你咬死我吧~下嘴越狠越好,之前你不是一直都不服气吗,现在就给你一个报复我的机会~”

拉普兰德说完,就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空地上,岔开双腿,膝盖下蹲,双手抱在脑后,腰板挺得笔直,当着扎罗的面摆出了一副下流至极的工口蹲姿势,而扎罗在了解了现场的情况后却并没有遵从拉普兰德的命令,而是出言讥讽道:

“报复你的机会?哼,这不还是听从你的命令吗?这算什么报复?”

“哈?你说什么?你个狼崽子,居然敢和我顶嘴???”

和拉普兰德一样,扎罗也是非常的叛逆,眼见着拉普兰德都快被玩死了,还这么傲慢无礼,它也是冷哼了一声,随后说道:

“既然你不愿意遵守游戏规则,那我又何必要继续遵守你的命令呢~我可是最喜欢玩游戏的了。”

“哼,是吗,也不知道是哪个狼崽子,违反了游戏规则,被狼群撵出来无家可归的呢!!”

眼见着拉普兰德又在戳自己的脊梁骨,扎罗也不干了,它索性向前猛地一扑,就把拉普兰德整个人都给扑倒在地,随后伸出肥厚粗长的舌头,就径直撬开了拉普兰德的牙关,钻进了她的口腔里一顿乱舔乱吸。

“唔唔!!!扎罗!反了你了!”

拉普兰德在扎罗的身下不住的挣扎反抗,但她的娇躯与扎罗相比,还是显得太过娇小了,其实拉普兰德已经和扎罗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这次反应如此剧烈,只是因为扎罗不再听从拉普兰德的话,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给扑倒,让拉普兰德感觉自己没了面子而已,但在最初的恼怒和慌张过去之后,拉普兰德很快就适应了扎罗那粗暴不已的舌吻,开始主动与它亲吻了起来,扎罗的舌头极其宽大,口水也是分泌得极多,每一次舔弄都几乎好像给拉普兰德洗了一把脸一样,搞得她满脸都是腥臭粘稠的口水,但拉普兰德却还是依旧乐在其中,等扎罗舔够了拉普兰德的俏脸后,它就又低头去舔起了拉普兰德的奶子,同时还把舌头表面的那些肉刺全都给挺立了起来,无数细密肉刺不断剐蹭着拉普兰德娇嫩的奶皮和敏感红肿奶头的快感让拉普兰德爽得几乎要死,她一边摸着扎罗的毛茸茸大脑袋,一边抠挖着自己的骚屄,嗷嗷浪叫道:

“呃呃啊啊啊!!!扎罗,你的舌头还是那么厉害!我感觉我的奶子都快要被你给吃掉了!”

“反正你都快要被我玩死了,就算是现在吃掉你的奶子,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吧?”

“呵呵,那确实~所以你要现在吃掉吗?”

“那就算了!你还是先给我舔舔鸡巴吧!!!”

扎罗把搭在拉普兰德香肩上的爪子拿下来放到地上,后腿大大的岔开,露出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达到了惊人的三十厘米长短的粗壮鸡巴,看着那根龟头已经垂落到了地上的红彤彤雄壮性器,拉普兰德下意识的就舔了舔舌头。

“又要我给你舔鸡巴啊~真是的,每次都不清洗,就靠我来给你舔干净,要么就直接在我的身体里面擦干净,扎罗,你这家伙真是恶俗得要死啊!”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喜欢吃!快点儿!”

“哼,作为交换,你也要给我舔!”

就算是面对扎罗这样不死不灭的狼主,拉普兰德也是完全不虚,她一边跪在地上,朝着扎罗的胯下钻去,一边还不忘对一旁看戏的德克萨斯喊道:

“喂,大小姐!帮我把那个面瘫给拦住,他要过来坏我的好事了!看在咱们两人这么多年的情谊上,你就帮帮我吧!”

此时的送葬人已经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朝着扎罗和拉普兰德走去,作为严苛到几乎没有任何情感的存在,送葬人自然不会允许拉普兰德就这样胡来,德克萨斯在听到拉普兰德的请求后,犹豫了两秒钟还是站起身来,拦在了送葬人的面前。

“与你无关,让开。”

“你知道,能让拉普兰德开口求人,是件多么困难的事吗?就算是为了这个,我也要拦住你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以违反游戏规则的名义,把你给处......”

送葬人的话还没说完,德克萨斯就已经扑了过来,一口就吻住了他的嘴,把送葬人给扑倒在地,随后更是骑在他的身上,伸手抓住他的鸡巴就塞进了自己泥泞湿润的骚穴浪屄之中。

“就算是中场休息,反正就算是让拉普兰德被扎罗弄死,你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只要最后的结果相同不就行了?”

“规则就是规则,不容更改。”

“但扎罗并没有听从拉普兰德的命令啊,它们就只是单纯的交配而已,连这个都不行的吗?明明刚才,你们也是把W给干高潮了之后才弄死她的。”

“......”

就在送葬人陷入迟疑的时候,一旁又传来了阿尔图罗的媚笑声,他扭头一看,刚好就看到自己的姐姐正在挑逗着乌尔比安和逻各斯,三人也是正在缠绵之中,而在察觉到送葬人看着自己时,阿尔图罗还朝他抛了个媚眼,显然就是故意想要破坏他的任务。

“......好吧。”

短暂的犹豫过后,送葬人还是接受了这个可以让所有人都能满意的结果,同时他的双手也抱住了德克萨斯那浑圆细腻的肥尻,德克萨斯见送葬人不再拒绝,嘴角不仅也露出了一抹笑意,她趴在送葬人的身上丰腴鼓胀的肥奶瘫软挤压成两坨乳饼,两人的口舌也相互纠缠厮磨一处,随着德克萨斯在送葬人的身上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肥尻,紧致不已的湿滑穴肉也紧紧的箍住了送葬人的鸡巴,偌大的活动室内,很快就形成了三幅淫靡的场景:在旁侧的长椅上,阿尔图罗正在被乌尔比安和逻各斯一前一后的抽插肏干着;而在桌子的旁边地板上,德克萨斯正压在送葬人的身上,以女上位的姿势上下起伏个不停;而在一旁的空地上,则是正在相互69的扎罗与拉普兰德。

“唔唔......好臭!冠状沟里还有包皮垢呢!!!你这家伙!吸溜吸溜吸溜!!!”

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拉普兰德却还是吞吃舔舐得很是卖力,细长柔滑的舌尖在扎罗那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上又卷又舔,把那些白黄相间的包皮垢尽数吃进嘴里咽掉,双手则紧紧的抓住它的鸡巴根部来回套弄个不停,此时的她正躺在扎罗的身下,双腿大大岔开成“M”形,裸露在外的骚穴正在被扎罗的舌头来回舔吸,那满是肉刺的舌头时不时的就会刮住拉普兰德湿滑娇嫩的穴肉,亦或者是扯住她挺立起来的红肿阴蒂,每当这个时候,拉普兰德就会浑身颤抖上一下,舔着舔着,拉普兰德的胯下甚至还出现了不少吧唧吧唧的水声,而那些从她的骚屄深处涌流出来的淫水性浆,自然也是被扎罗有滋有味的给舔进肚里吃掉了。

“给我把鸡巴舔干净了!这可是你最后一次舔我的鸡巴了,等你被玩死了之后,我就要再去找新的肉便器了!”

“哼,还真是绝情啊!也罢!只要你能让我爽就行!”

拉普兰德双手抓住扎罗的卵囊来回的揉捏,似乎实在督促它尽快的射出来,而后她又艰难的张大红唇,含住扎罗那已经完全勃起充血后,好似拳头大小的硕大龟头舔弄个不停,光是扎罗卵囊里的沉甸甸卵蛋,每一个就已经好似一只保龄球般大小了,里面鼓鼓囊囊的,储存的精液量更是大得惊人,之前每次和扎罗做,拉普兰德都会被它咬得浑身是伤,胃袋,子宫和肠肉里都被灌得满满的,甚至肚子都会高高的隆起来,就像是十月怀胎一样,但拉普兰德就是喜欢这种被粗暴虐待的感觉,所以才会觉得绞刑不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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