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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的淫靡赌局❤️❤️高潮乳牛们的极致绝顶处刑~~,3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9830 ℃

听到送葬人的喃喃自语,德克萨斯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虽然猜到了送葬人会用电极针扎穿自己的阴蒂和阴唇,但她却也没有想到送葬人还会把自己的子宫和卵巢也一起扎穿,光是想想自己的卵巢和子宫被直接电击的快感,德克萨斯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燥热难耐起来了。

“那快点儿开始吧!我已经等不及要好好体验一下了。”

“好。”

还是极其冷漠的回答,就好像刚才她们两人之间的激情缠绵,就只是送葬人在应付公事一样,不过对于他来说,或许真的就只是公事而已,送葬人用手指按压揉搓了德克萨斯的阴蒂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反应,送葬人干脆把脸贴过去,也开始故技重施的舔弄,啃咬了起来,阴蒂处被舔弄啃咬的快感比奶头还要强烈得多,德克萨斯银牙紧咬,唔唔唔唔的呻吟闷哼声连绵不断,淫水性浆也是淅淅沥沥的流淌不止,很快就在她的身下地板上留下了一大滩浑浊的水洼,在把德克萨斯的阴蒂也给舔得充血红硬了之后,送葬人就又把电极针给扎了进去,肥厚的阴唇也是如法炮制,很快在德克萨斯的骚屄上,就布满了电极片和电极针。

“接下来对你的子宫和卵巢进行扎针。”

送葬人把满嘴的淫水性浆吞进肚子里,随后又捏起一根电极针扎进了德克萨斯的小腹,那根又细又长的电极针不断旋转着深入德克萨斯的腹肉,而后直接捅进了她那肥厚柔软的子宫肉壁里,而电极针也只剩下了末端连着电线的一小部分还露在外面,送葬人一连在德克萨斯的子宫上扎了数针,随后就又瞄准了她卵巢所在的位置开始扎了起来,一根,两根,三根,德克萨斯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卵巢被扎穿后所传来的阵阵刺痛和痉挛,不过那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却也让德克萨斯爽得翻起了白眼,不断的齁齁浪叫,

“感觉,感觉好奇怪啊......卵巢被扎穿的感觉,莫名的爽......”

“待会儿通电后会更爽的,张嘴,我再把最后一枚电极针扎在你的舌头上。”

“唉?就连舌头也要唔唔唔......”

德克萨斯的话还没说完,送葬人就已经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揪住她那又薄又软的红嫩舌头给粗暴的拽了出来,受痛的德克萨斯只好张开红唇乖乖配合,而自己的舌头中间也被钉上了一枚电极针,送葬人要去开启电椅开关时,德克萨斯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支支吾吾的说道:

“等,等一下,我有个小请求。”

“什么?”

“能不能把我的家徽和十字架项链分别戴在我的奶头上和塞进我的骚穴里,它们就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放着。”

“可以。”

送葬人取来一枚表面镌刻着细密华丽花纹的家徽和一个闪闪发光的银质十字架项链,然后当着德克萨斯的面把家徽用别针别在了德克萨斯的奶头上,而十字架项链则是一口气全都塞进了她的骚穴深处,在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送葬人就拉下了开关,但他并没有立刻就把开关开启到最高强度,而是在一点点的加大电流强度,想让德克萨斯能尽可能多的享受一下最后临死前的欢愉。

随着送葬人拉下开关,十几股电流就同时传遍了德克萨斯的身体,让她的浑身媚肉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痉挛了起来,而奶头也是在电流的刺激下又涨大了几分,胯下阴蒂也在剧烈的颤抖着,淫水性浆几乎在她的双腿之间淌成了一条小河,整张电椅很快就全都被她的淫水给浸透浸湿了,而捅进她子宫和卵巢里的电极针也同样是直接把电流传递到了她身为女人最为娇嫩宝贵的地方,德克萨斯的子宫肉球被电得都抽搐到了一处,不断的收缩痉挛,淫水性浆源源不断的从那坨紧缩着的子宫肉球里涌流而出,卵巢也在战栗中不住的喷出一枚又一枚熟透了的鹅黄色卵子,同时由于在她的舌头上还贴着一个电极片,所以瞬间就陷入到无比高潮之中的德克萨斯甚至连嘴唇都合拢不了,只能吐着舌头,毫无形象的颤抖痉挛个不停,一缕一缕细长的粘稠晶莹的口水唾液都沿着她咧开来的嘴角不住的淌落而下,乱甩乱晃不止,

“呃呃啊啊啊啊!!!好,好爽!好爽哦哦齁齁齁齁!!!我的子宫!我的奶头!我的阴唇!受,受不了了哦哦哦哦哦!!!”

通过电极针直接流进德克萨斯体内的电流强度越来越大,在她的皮肤表面,甚至都已经出现了无数淡蓝色的电弧,就连送葬人也不得不离她远点儿,以免被波及到,而在这番电击之下,德克萨斯的大脑也很快就被电的一片空白,完全就变成了一只只知道嗷嗷浪叫,潮喷喷水的发情骚贱母畜,但随着德克萨斯的身体细胞被电流刺激得纷纷坏死,她也迎来了最后的高潮时刻,见德克萨斯已经快要不行了,送葬人猛地把开关开到最大,一股远超刚才强度的电流电得德克萨斯几乎都要从电椅上跳起来,就连那些紧紧捆缚住她手脚的拘束带也在她猛烈的颤抖下发出了咯咯咯咯的轻响,似乎随时都可能被挣断一样,她的脑袋左右不停的乱甩乱晃,柔软的肥奶也抖出阵阵乳浪涟漪,淫水骚尿更是好像水箭一样,噗呲噗呲的尽数从她的骚屄一直射到了地板上,溅起阵阵水花,而等到电流结束之后,德克萨斯也瘫软在电椅上,彻底的一动不动了。

“德克萨斯,确认死亡。”

送葬人在检查了一遍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满脸崩坏高潮的德克萨斯生命体征后,就很是冷漠的宣布了德克萨斯的死讯,而阿尔图罗自然就成为了这场游戏的获胜者。

“唉~死得真是惨呢~一个脑袋都被炸没了一半儿,一个被自己豢养的宠物强奸,而后又被精液溺死后被吊了起来,最后一个,则是被活活电死~”

见德克萨斯已经彻底的没了生息,一直在旁边自慰的阿尔图罗此时也站了起来,尽管此时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双被淫水给浸湿了的过膝黑蕾丝,但却还是那般的妩媚动人,当着送葬人,乌尔比安和逻各斯的面,阿尔图罗款款的走到了德克萨斯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下颚,把那崩坏不堪了的母猪高潮脸抬起来,仔细的端详了一阵,随后更是又抹了一缕从德克萨斯嘴角溢流下来的口水,放进嘴里尝了尝。

“嗯......口水的味道还真是不错呢~或许,这也和你临死前所体验到的那种极致的快感有关系吧~”

阿尔图罗眼睛向下一扫,就又看到了德克萨斯奶头上的家徽,由于电击的缘故,所以那家徽也已经被电的一片焦黑了,阿尔图罗毫不留情的就一把把家徽从德克萨斯的奶头上给拽扯了下来,被别针扯烂了的奶头还在向外渗着殷红的血珠,阿尔图罗把玩了那块徽章一阵,还贴在自己的胸前,很是妖娆的回头问送葬人道:

“怎么样,戴在我的身上好看吗~”

“......”

“唉,也太冷淡了吧~”

阿尔图罗讨了个没趣,她不满的撇了撇嘴,随后就随手把德克萨斯视作珍宝的家徽给扔到了一边,就像是扔垃圾一样,阿尔图罗又蹲在德克萨斯的面前,伸手扯住她骚屄屄口处外露着的一截十字架,把它从德克萨斯的体内给拖拽了出来,那十字架上已经沾满了德克萨斯的淫水性浆,黏黏糊糊的,甚至还带着些许德克萨斯的体温,阿尔图罗把它展开,把上面的淫水性浆从德克萨斯的脸上擦拭干净,之后又戴在了她的脖颈上,做完这一切后,阿尔图罗又走到了拉普兰德的面前,伸出两根手指就径直捅进了她的骚穴里。

“呵呵,居然还有些余温呢~这么多的淫水,可惜了,里面连一点儿精液都没有~”

阿尔图罗的手指不断的在拉普兰德的骚穴穴肉里抠挖,时不时的还会把脸贴过去,去把那些从自己的手指指缝间流淌下来的粘稠淫汁给吸溜吸溜的吃进肚子里,等吃够了之后,阿尔图罗更是又用力的把自己的整个拳头全都塞进了拉普兰德的骚穴里旋转拧动个不停,浸满了性液的穴肉在阿尔图罗的搅动下不住的发出咕叽咕叽的轻响,连带着挂在半空中的拉普兰德的艳尸也在微微的晃动,而在阿尔图罗的手腕与拉普兰德的屄口交合处,则已经泛起了不少细密的淫靡泡沫,

“不知道我的拳头和扎罗的鸡巴相比,哪个更爽呢,想必应该是扎罗的鸡巴吧~毕竟就算是我把整个手臂全都塞进你的骚屄里,好像也赶不上它的长度呢~”

阿尔图罗一边媚笑,一边缓缓的把自己的小臂给塞进了拉普兰德的骚屄之中,而在拉普兰德的平坦小腹上,也已经渐渐的显现出了一道清晰不已的棒状轮廓,而且阿尔图罗还惊奇的发现,尽管拉普兰德已经死去多时,但她的骚屄居然还保持着一定的收缩吞咽能力!特别是在自己的手指触碰到拉普兰德的子宫的瞬间,那子宫肉球甚至还猛地颤抖了一下,这不禁让阿尔图罗也感觉到有些意外和兴奋。

“真是厉害啊!身体都快凉了,骚屄还在准备着被抽插,被肏干的吗~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阿尔图罗猛地把整条小臂连同拳头一块儿从拉普兰德的骚屄中抽拔出来,随后又抬起手掌,啪啪啪啪的一连扇了她骚屄十几巴掌,扇得拉普兰德本就被肏得红肿得骚屄如今更加的破败不堪了,淫水性浆也噗呲噗呲噗呲的四处乱洒乱溅,等扇够了之后,阿尔图罗这才抛下还在半空中不断晃来晃去的拉普兰德不管,又兴致勃勃的来到了趴在长椅上的W身边。

“啧啧啧~虽然你是第一个被淘汰出局的,但却也是死得最惨的一个呢,脑袋都被炸掉了一半呢~”

阿尔图罗俯视了了无生息的W几秒钟,随后就抬起一条美腿,踩在了长椅的椅背上,而后把自己的胯下对准了W那早就已经变成了一滩浆糊,混杂着精液和脑浆的后脑就开始尿了起来。

一股一股的淡黄色尿液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从阿尔图罗的骚屄尿道口中涌出,而后尽数灌进了W的大脑里,要是现在W还活着的话,那肯定会暴跳如雷,可是现在她就只是半睁着自己那迷离无神的双眼,任凭阿尔图罗把骚尿灌满自己的脑壳,而后又沿着破洞一缕一缕的流淌到自己的脸上和嘴里。

“呼!在你的脑袋里小便,还真是另有一番滋味呢~”

一泡骚尿尿完,阿尔图罗这才心满意足的回身,满脸微笑的经过送葬人的旁边,准备离开,可是就在她刚把手放在活动室的门把手上时,送葬人开口了。

“阿尔图罗,我可以容忍你对于W,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三人尸体的侮辱行为,但你在游戏的过程中,涉嫌使用源石技艺探测她人情感,并进行改变的违规行为,因此按照游戏规则,你不能离开。”

“嗯?不让我离开?可我已经胜利了呀~”

阿尔图罗见送葬人这么说,也就停下了脚步,这时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送葬人的手里已经拿起了那柄银白色的铳。

“违反规则,作弊所获胜的胜利者,并不是真正的胜利者,所以我要将你处刑,以此来维持游戏的公平性。”

“哎呀~是吗,不过好像,别人都没有发现我用源石技艺呀~只有你一个人发现了,这好像有些缺乏信服力吧~”

“我现在是游戏的裁判兼处刑员,我有权利按照自己的判断来进行行动。”

“呵呵,是吗,说不准,你只是想要玩你的亲姐姐罢了哦哦哦哦哦哦!!!”

阿尔图罗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变成了阵阵放荡不已的浪叫淫叫,她捂着自己的小腹,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送葬人的面前,蜷缩着身体不住的抽搐痉挛,而造成阿尔图罗如此失态的原因也很简单,就在她出言嘲讽送葬人的同时,送葬人就已经举起了手中的铳,对准阿尔图罗的小腹就是一发。

“好,好痛啊......但是又好爽......”

剧烈的痛楚所带来的快感也是一样的猛烈,在被送葬人的铳击中的瞬间,阿尔图罗甚至都爽得失禁了,晶莹粘稠的水洼不断的在她的身下扩张蔓延开来,而等她抬起头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送葬人那根昂首挺立的粗大鸡巴。

“唔......真是雄伟呢~就算是射了这么多次,依然还是这么坚挺吗~接下来,你是要用这根鸡巴来对我进行处刑吗,就像那几个贱货一样,我亲爱的弟弟~”

见阿尔图罗双眼迷离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同时还在不断舔舐着自己红唇的淫贱样子,送葬人的表情还是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鸡巴却又好像因为充血过多变得涨大了些,几乎都要把阿尔图罗的俏脸都给遮掩住了。

“只有在你承认了自己作弊后,我才会对你进行处刑。”

“呵呵,要我供认不讳吗~可以,不过,你要用这根鸡巴来逼供才行!!!”

“好。”

送葬人很是冷漠的答应了一声后,就甩动着鸡巴,狠狠的抽了阿尔图罗一耳光,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阿尔图罗的脸也被打歪了,白净的脸蛋上则多出来了一道红肿的棒状印痕,不过这还没完,送葬人又一连甩动着鸡巴,啪啪啪啪的抽了自己的姐姐十几个耳光,抽得她不住的淫叫浪叫。

“好爽!!!居然被费迪的大鸡巴抽耳光了!呃呃啊啊啊啊!!!果然让你来做裁判和处刑员是正确的!唔唔唔!!!”

和刚才一样,阿尔图罗的话还没说完,送葬人就已经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把自己粗大的鸡巴整根捅进阿尔图罗的喉穴里大力肏干了起来,而阿尔图罗也是贪婪的吮吸吞咽着送葬人的鸡巴,细长红嫩的舌头转着圈儿的在送葬人的龟头,冠状沟和鸡巴棒身上来回舔弄个不停,发出吸溜吸溜吸溜的下流声响,甚至还偶尔会从她那紧紧吸附住送葬人鸡巴棒身上的红唇间探出来一截,

“好棒好棒!!!费迪!再用力点儿!狠狠的用你的大鸡巴肏死我!肏死我哦哦齁齁齁!!!”

随着阿尔图罗含糊不清的呻吟浪叫声,送葬人肏干的速度和节奏也是越来越快,他双手抓住阿尔图罗的脑袋,不断的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捅进她的喉穴里,直到阿尔图罗的崩坏潮红俏脸都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胯下,被浓密的阴毛完全覆盖遮掩住,拔出时也是几乎把整根鸡巴全部拔出,还顺便连带出不少连接在阿尔图罗唇角和送葬人鸡巴上的淫靡细长口水丝线,阿尔图罗的脑袋都已经晃出了道道残影,送葬人在肏干其他三人时,还会稍微手下留情一些,可是面对自己的姐姐,他就已经是完全把她给当成是一个人肉飞机杯在肏干了,而等到送葬人把整根鸡巴猛地全都捅进阿尔图罗的喉穴里,抵住她喉咙尽头那块儿柔软的喉肉,抽动着卵蛋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腥臭浓精时,阿尔图罗也翻着白眼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咕噜咕噜咕噜......好,好多......好多精液......”

阿尔图罗一边很是艰难的大口吞咽着送葬人的精液,一边不自觉的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胯下,去抠挖起了那颤抖痉挛,喷水潮吹个不停的骚穴浪屄,等射完之后,送葬人就把鸡巴从阿尔图罗的嘴里拔出,又抽了她两个鸡巴耳光后冷冷的问道:

“阿尔图罗,现在你是否承认自己在刚才的游戏环节中有作弊行为?”

“咳咳咳......我,我承认~我确实是暗地里用我的源石技艺操控了她们的情感,让她们更快的高潮败北~现在就请你狠狠的惩罚我这个可耻的作弊者吧!把我以最惨烈的方式处刑虐杀掉!!!”

阿尔图罗一边说,一边摆出标准土下座的姿势,朝着自己的弟弟低下了那颗美丽高傲的头颅,见阿尔图罗如此,送葬人也不再继续宣读自己所发现的阿尔图罗作弊的证据了,而是伸手再次被已经跪好了的阿尔图罗给扯了起来,让她的俏脸紧紧的挨着自己那沾满了口水和精液的鸡巴,说道:

“在处刑其他人之前,我都把她们给干到了高潮,你也不会例外。”

“呵呵,那可真是再棒不过了~快点儿来吧,我已经等不及要被你玩到高潮了哦,费迪~”

送葬人又冷冷的注视了自己面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姐姐几秒钟,这才猛地一推,把她整个人都给推倒在地,那飘逸墨黑的长发散落平铺开来,就好似一张地毯一般,阿尔图罗躺在地上,岔开双腿,双手打开呈怀抱状,面带微笑的看着送葬人,显然,只要送葬人骑到她的身上开始种付,阿尔图罗就会立马紧紧的抱住他,可是送葬人却并不想按照阿尔图罗的意思来,他跪在阿尔图罗的面前,抓住她的双脚脚踝,就把阿尔图罗给拖到了自己的近前,而后把自己的脸埋进姐姐的胯下,开始舔吻起了她那泥泞湿润的淫穴。

“噢噢噢噢......好爽~我的骚穴......正在被我的弟弟舔着......而且还这么的卖力......”

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让阿尔图罗情不自禁就夹紧了双腿,把自己弟弟的脑袋给紧紧的按在了自己的胯下,她低头向下看去,刚好能看到送葬人那面无表情的脸庞,那张冷峻的脸,即使是在做着舔舐淫穴这样的行为也是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像是在做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而已,阿尔图罗试图去用源石技艺探寻送葬人的情绪波动,但却还是和往常一样一无所获。

“就算是给姐姐舔穴,也还是这么的冷冰冰的吗~明明舌头那么卖力,都钻到我的里面去了啊啊啊啊啊~”

阿尔图罗的淫叫浪叫声愈发的高亢,她一只手按住送葬人的脑袋,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的肥乳上不住抓捏揉搓,丰腴肥软的奶肉就像是一坨面团一样被她玩弄成各种形状,柔软的腰肢也扭动个不停,送葬人在看到姐姐如此模样后,还是没有流露出半点儿性交做爱时应该有的情绪,他的舌头在阿尔图罗的骚穴穴肉里舔弄了一阵后,就又一口咬住了她那挺立起来的红肿阴蒂,用牙齿来回碾磨了起来,阵阵快感好似电流一般迅速窜遍阿尔图罗的全身,刺激得她浑身媚肉都在颤抖痉挛,牢牢夹住送葬人的双腿也没了力气,送葬人趁机从姐姐的双腿牢笼中挣脱出来,他一边捏住阿尔图罗的阴蒂媚肉来回搓弄,一边还把几根手指伸进她的淫靡浪穴,快速的搅拌抠挖,按住她淫穴深处那块儿敏感的凸起淫肉就是一顿挤压碾搓,尽管送葬人一直都很是冷淡,但对于这种工作技巧,他还是驾轻就熟的,很快阿尔图罗就被送葬人给扣得再次齁齁浪叫了起来,她的双脚脚趾点地,双腿大大的岔开成“M”形,在柔软腰肢的带领下,阿尔图罗的整个下半身甚至都高高的仰了起来,她脑袋点地,整个身子就像是一座拱桥一般,肥软的屁股肉都在送葬人的手指抽送下抖动个不停,终于随着阿尔图罗压抑不住的呻吟闷哼,一大股淫水性浆也从她的淫穴中尽数喷溅了出来。

“呃呃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费迪!要喷出来了!要被你的手指给扣高潮了齁齁齁!!!”

送葬人对阿尔图罗的潮喷早有准备,就在阿尔图罗潮喷的瞬间,他就已经抽身离开,只剩下阿尔图罗自己在那里挺着腰胯噗呲噗呲的喷水,大股大股的淫水好似喷泉一样,足足持续了半分多钟这才停歇,喷溅出来的淫水和汗水,以及她腹部的血水混杂一处,沿着她的窈窕性感酮体曲线不住滑落,尽管这也有之前她长期寸止的缘故,但就算是阿尔图罗也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最爽的一次高潮了。

“好,好爽啊......”

潮喷结束后,阿尔图罗扑通一声就摔倒在了那摊自己喷出来的浑浊水洼里,可香汗淋漓的她还没来得及喘息上几口,送葬人就已经压了过来,那张毫无变化的帅气面庞贴近阿尔图罗妩媚迷人的俏脸,随后就吻了上去,而阿尔图罗也是双手搂抱住送葬人,以极其热烈和激情的吻回应着,姐弟两人的舌头不住的纠缠一处,把对方的口水唾液尽数的吞咽进肚,在爱抚了一阵送葬人那健硕的身躯后,阿尔图罗的手就探到了送葬人的身下,抓住他的鸡巴就往自己的骚穴里塞,而送葬人也不客气,猛地一捅,就把整根鸡巴全都捅进了阿尔图罗的骚穴里,随后就开始啪啪啪啪的肏干种付了起来。

“呃呃啊啊啊啊!!!好棒!肏死我吧!费迪!”

与激烈的啪啪交合声响一块儿响起的还有阿尔图罗那高亢浪荡的淫叫声,送葬人整个身躯都压在阿尔图罗的身上,他把姐姐的修长美腿扛在肩上,粗大的鸡巴飞快的在阿尔图罗的红肿淫穴中进进出出,硕大的卵蛋更是一刻不停的拍打着阿尔图罗的肥厚阴唇,粗壮的肉棒每每掠过阿尔图罗的层层穴肉,都会引得她不由自主的战栗痉挛,粘稠不已的淫水性浆不断的被送葬人进出的鸡巴给连带出来,而后又沿着她那被送葬人压扁了的肥软屁股一缕一缕的流淌而下,与地上的那些水洼混杂一处,阿尔图罗近乎疯狂的舔吻着送葬人的嘴唇和舌头,还在与他不住的舌吻着,两人如胶似漆的缠绵一处,不知道过了多久,送葬人这才猛地把鸡巴往阿尔图罗的骚屄里一捅,抵着她的子宫肉球就开始射了起来,感受到自己的弟弟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涌进自己体内的阿尔图罗很快就再次高潮了,她紧紧的搂抱住送葬人,双腿也死死的夹住了他的腰,想要让他能肏得再深些,好给自己的骚穴各处都灌满白浊浓稠的炙热浓精。

“全都射进来了......子宫都被射满了呢~真是厉害啊,费迪~但我还没有被肏够~能不能再来上一次呢~”

“可以。”

送葬人一用力,就把阿尔图罗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随后就以火车便当位继续大力抽插肏干,阿尔图罗的屁股被送葬人的双手托住,但上半身的媚肉还是在颤抖晃动个不停,那对丰腴的奶肉都已经在送葬人坚实的胸膛上挤压瘫软成了两大坨向外鼓凸的乳饼,显得很是诱人,淫水性浆更是源源不断的从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溢流出来,进而又沿着送葬人的双腿缓缓淌落,眼见着这对姐弟性交如此沉迷,一旁的乌尔比安和逻各斯也很识趣的没有过去,而是一边撸着鸡巴,一边欣赏着这场乱伦好戏。

“真是强壮呢,费迪~刚才看着你干那几个骚货的时候,我已经等不及了啊啊啊!现在总算是轮到我了呢~想不想也来尝尝姐姐的奶子呢~”

阿尔图罗伸手托起自己的奶子,递送到了送葬人的嘴边,看着那红彤彤的诱人奶头,送葬人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张嘴一口含住,开始吮吸嘬弄了起来,见弟弟在舔吸自己的奶头,阿尔图罗脸上的媚笑更甚了,甚至还把自己的另一只奶子扯起来,含住奶头自行吸吮吞咽,姐弟两人的距离从来都没有如此亲近过,看着面前风情万种的阿尔图罗,送葬人的肏干速度不由得又加快了几分,肏得阿尔图罗嘴里不住的唔唔啊啊,甚至连自己的奶头都叼不住,从她的红唇间滑落下来。

“呃呃啊啊啊啊~~~就这样!就这样狠狠的肏我!把精液全都灌进来吧!不需要再有所保留了哦!再次把我的骚屄和子宫完全灌满吧!!!”

在这番激烈的肏干之下,很快送葬人就再次把汩汩浓精尽数的射进了阿尔图罗的体内,在拔出鸡巴后,送葬人就松开了手,任凭已经被干得浑身无力了的阿尔图罗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个不停。

“到了处刑的时刻了。”

“呵呵,好哦,来吧,费迪~用你的铳,把我给击杀掉吧~不过要最后再冲着脑袋开枪才行哦~至少也让我能被多打上几枪~”

躺在地上的阿尔图罗喘息着再次分开双腿,扒开自己还淌着浓精的淫穴,其意味已经很是明显,送葬人举起手中银铳,毫不客气的就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震耳欲聋般的巨响,阿尔图罗的身体就好像是被一柄攻城锤迎面重击了一样,砰的一声就贴着地板倒飞出去了数米远,一团血雾也在她的身上弥漫开来。

“唔唔唔!!!我,我的奶子......明明刚才,费迪你舔得还很是卖力呢~”

巨大的痛楚让阿尔图罗一瞬之间甚至都失去了意识,过了好几秒之后她这才低头看向了自己那已经被铳弹给轰碎了的奶子,那坨鼓胀浑圆的奶肉几乎都被轰碎轰烂了,鲜血淋漓的奶肉一块儿一块儿的散落得到处都是,她的半边身体也被殷红的血花完全溅染,阿尔图罗挣扎着起身,想要再用手抠挖一下自己的淫穴,但却被送葬人又一发铳弹击中了小腹,强大的冲击力再次把阿尔图罗给打倒在地,一截肉肠甚至都从她腹部的巨大破洞中探了出来。

“好,好痛!!!真是凶狠无情啊,费迪~就是这样,狠狠的枪杀我吧~乱枪把我射死,呵呵呵~”

“我的铳里一共六发子弹,现在已经射完了三发,最后一发将会射爆你的脑袋,将你彻底处刑。”

送葬人向前走了几步,随后就用粗长的铳管抵住了阿尔图罗的骚穴,知道他下一枪就要把自己的骚屄打烂的阿尔图罗不由得就开始浑身颤抖了起来,但却还是岔开双腿挺着腰胯,兴奋至极的看着送葬人毫无表情的扣动手中扳机。

“哦哦齁齁齁齁!!!好,好爽!!!我的子宫!我的骚穴都被轰烂了啊啊啊啊!!!”

与之前的几枪相比,送葬人的这一枪显得就有些沉闷了,不过也难怪,毕竟送葬人这是把小半根铳管全都塞进阿尔图罗的骚屄里,抵着她的子宫开的枪,她的子宫连同穴肉都被强而有力的铳弹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力给震碎了,内里的精液和淫水混杂着血水纷纷从被炸烂了的骚屄屄口处喷溅了出来,阿尔图罗的脑袋猛地后仰,露出雪白修长的天鹅颈,浑身媚肉都在忍不住的颤抖痉挛,那雪白的肌肤甚至瞬间就泛起了一层红晕,刚刚才干涸混合一处,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的汗珠再一次的从她的全身涌了出来,在感受到自己子宫和穴肉被铳弹撕碎了的阿尔图罗很快就又感受到了强烈的灼烧感,而等到送葬人把铳管从她的骚屄里向外抽拔时,那些粘附在由于射击而变得高温的铳管上的穴肉和子宫嫩肉也随之被生生撕碎,爽得阿尔图罗又是一阵猛烈的痉挛颤抖。

“呼,呼......下一枪,你要射在哪里呢~要不,把我的这只奶子也给射烂吧~”

阿尔图罗看了一眼送葬人那沾满了血浆和碎肉的铳管,咽了一口口水后就主动的把自己仅剩的奶子给托了起来,而送葬人也没有什么迟疑的,他把铳向前移了移,而后正好用铳口把阿尔图罗红肿挺立起来的奶头给包裹了起来,阿尔图罗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一柄大锤狠狠砸击了一下胸口一样,莫说是淫叫浪叫声了,甚至就连痛苦的呻吟声都还没来得及发出,阿尔图罗的身体就向后翻滚了数圈儿这才停下,而她的这只奶子也和另外一只一样,被轰得是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咳咳咳咳咳!!!”

阿尔图罗张开红唇,喘息着吐出了一大口的血浆,随后又用颤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对原先丰腴饱满的木瓜肥乳如今被威力强大的铳弹轰得已经不足一半了,手指摸上去,就是刺骨的疼痛,但此刻双眼发黑的阿尔图罗却也正在被巨大的快感所包围着,淫水性浆还在源源不断的从破烂的骚屄中溢流出来。

“接下来,我就要对你处刑了。”

“呵呵,好哦~你是想要直接轰碎我的脑袋,就像是W那样,还是如何呢~”

送葬人把铳管抵在阿尔图罗的额头上,看着她那毫无惧色,甚至还带着几分兴奋和期待的俏脸犹豫了两秒钟后,最终还是把铳向下移了移,径直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这样,这样也好......”

含住铳管,合不拢嘴了的阿尔图罗才含含糊糊的说了这么几个字,送葬人就已经开铳,把铳弹打进了她的嘴里,阿尔图罗的美目先是猛地睁大,随后漂亮的瞳仁就径直上翻了上去,浑身也好似被电击了般猛烈颤抖了一下,过了那么几秒钟的功夫之后,阿尔图罗的身体这才无力的瘫软了下去,而从她的嘴里吐出来的铳管上也已经满是她的血浆和口水。

“作弊者阿尔图罗,已被处刑完毕。”

送葬人面无表情的把自己的铳擦拭干净,随后便和乌尔比安,逻各斯一块儿离开了活动室,在经过阿尔图罗那还在高潮的余波中颤抖痉挛,胯下还淌着血水与淫水的艳尸时,送葬人甚至连看都看没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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