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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世界 男蜉蝣 X 男威 (人类形态黑色短发)(Deepseek文)甜文1

小说:生化七日9安魂曲: 七日世界 男蜉蝣 X 男威 (人类形态黑色短发)甜文 部分悲 大型剧情 2025-09-09 11:34 5hhhhh 7600 ℃

腐锈的铁门在蜉蝣面前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握紧手中的自制手枪,小心翼翼地踏入罗塞塔设施。墙上的应急灯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地上散落着破碎的试管和文件。

"谁在那里?"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蜉蝣猛地抬头,看见通风管道上站着一只通体赤红的鸟,羽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最令人惊讶的是,那双眼睛——太像人类了,带着警惕和某种说不清的忧郁。

"你会说话?"蜉蝣下意识举起枪。

"显然。"鸟类歪了歪头,"如果你要找医疗物资,B区储藏室还有剩余。"

就这样,蜉蝣认识了威——一只会说人话、知识渊博却记不清自己来历的赤红色鸟。最初的几天,蜉蝣保持着警惕,但威对设施的熟悉确实帮了大忙。他带蜉蝣找到药品、食物,教会蜉蝣搭建领地。

并肩作战的路上,蜉蝣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目光的方向。每当威展开赤红羽翼俯冲而下,那抹艳丽的红色就会在灰暗的废土背景下划出惊心动魄的轨迹。他见过威用利爪撕裂畸变体的眼球,也见过他精准地啄断敌人喉咙时羽毛上溅起的血珠。

那是在穿越旧城区时,三只人形畸变体从废墟中突然扑出。蜉蝣的霰弹枪刚轰碎第一只的脑袋,第二只已经扑到他面前。就在腐臭的利爪即将抓破他喉咙的刹那,一道红影如闪电般掠过,畸变体发出凄厉的嚎叫——威的爪子深深插进了它的眼窝。

"左边!"威的警告声刚落,蜉蝣已经本能地侧身翻滚。第三只畸变体的利爪擦着他的战术背心划过,在金属扣上留下四道狰狞的刮痕。威趁机俯冲而下,尖锐的鸟喙精准地刺入畸变体的太阳穴。

战斗结束后,蜉蝣靠在断墙边平复呼吸。威落在他肩头,羽毛上还沾着敌人的黑色血液。"你差点死了三次。"威的声音带着责备,却用喙轻轻梳理起蜉蝣被汗水浸湿的鬓发。

"这不是有你吗。"蜉蝣笑着伸手,威却突然警觉地竖起头冠羽。下一秒,远处传来金属碰撞声——是巡逻的机械守卫。威立刻用翅膀拍打蜉蝣的脸颊示意隐蔽,自己则飞向相反的方向,故意弄出声响引开敌人。

蜉蝣躲在废墟缝隙中,看着威在空中做出各种挑衅动作。那只赤红的鸟儿时而急速爬升,时而俯冲急转,将三台守卫机械引得团团转。当它们进入狭窄的巷道时,威突然发出尖锐的鸣叫——这是他们约定的信号。蜉蝣立刻引爆了提前布置的炸药,将机械守卫炸成废铁。

威飞回来时,左侧翅膀有轻微的灼伤。蜉蝣心疼地取出医疗包,威却用喙推开他的手:"小伤,先离开这里。"但蜉蝣坚持要处理伤口,威最终妥协,安静地站在他膝上任他涂抹药膏。蜉蝣的手指轻轻抚过烧焦的羽毛边缘,威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却没有躲开。

夜晚扎营时,威总是主动承担警戒任务。蜉蝣不止一次从浅眠中醒来,看见那只赤红的鸟儿立在营地最高处,警惕地转动头部扫描四周。有一次他假装睡着,偷偷眯着眼观察威——月光下,威的羽毛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偶尔会低头用喙整理胸前被风吹乱的绒羽,动作优雅得不像是在末日求生。

最危险的一次是在穿越辐射区时。他们遭遇了变异的巨型蝙蝠群,数量之多遮天蔽日。威在空中与它们缠斗,赤红的身影在黑色蝠群中时隐时现。突然,一只体型特别巨大的蝙蝠从背后偷袭威,尖锐的爪子眼看就要抓住威的翅膀——

蜉蝣想都没想就扑了上去。他用手臂挡住那致命一击,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威发出愤怒的尖啸,不要命地冲向蝙蝠首领,锋利的爪子直接撕开了对方的咽喉。

事后,威用喙叼着纱布帮蜉蝣包扎,动作出奇地轻柔。"你疯了?"威的声音有些发抖,"为了一只鸟冒这种险?"

蜉蝣只是笑着看他:"你不是普通的鸟。"威突然停下动作,赤红的羽毛微微炸开,然后头也不回地飞到了远处的树上,整晚都没再靠近。

但第二天清晨,蜉蝣醒来时发现伤口上多了一层奇怪的植物纤维——是威不知从哪找来的具有止血功效的变异苔藓。而威自己则站在不远处的石头上,假装专心梳理羽毛,却时不时偷瞄蜉蝣的反应。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数周。他们一起设陷阱伏击掠夺者,一起在废墟中寻找补给,甚至发明了一套只有他们懂的战术手势。威会在蜉蝣射击时帮他警戒背后,蜉蝣则总能在威被围攻时及时提供火力支援。他们渐渐形成了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的意图。

直到那个雨夜,一切都变了。蜉蝣在给威检查翅膀伤势时,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对方胸前的绒毛。威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猛地后退撞翻了医疗箱。"别碰我!"威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尖锐,"我们只是搭档!"

蜉蝣愣在原地,看着威慌乱地飞进雨中。那一刻他忽然明白,自己早已分不清那些下意识的保护动作,究竟是出于生存需要,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更复杂的情感。

人类据点"新曙光"的篝火晚会成了裂痕的导火索。跳动的火焰映着幸存者们疲惫却放松的笑脸,蜉蝣端着自酿的浆果酒走向角落的威:"今晚的星空很美。"

话未说完,威突然将啃了一半的压缩饼干摔在地上,羽毛炸成尖锐的弧度:"少假惺惺!"

周围的喧闹声戛然而止。好友小艾举着酒杯上前试图调解,却被威尖锐的鸟喙啄向手腕:"别管闲事!"混乱中,威的翅膀扫翻医疗箱,抗生素药瓶滚到蜉蝣脚边。他弯腰去捡时,对上威充满恨意的目光——那眼神让他想起三天前,自己为保护威挡下攻击,却被对方斥为"多此一举"。

"为什么要躲着我?"某天深夜,蜉蝣终于在废弃的钟楼堵住了想要离开的威。月光透过破碎的玻璃洒在他们身上,将威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们这样不正常。"威的声音罕见地发颤,"引导者和人类,不该......"

"不该怎样?"蜉蝣猛地伸手,将对方轻轻拥入怀中。威的身体在他臂弯里瞬间僵硬,羽毛微微炸开:"放开!"

"我不放。"蜉蝣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哽咽,"我不想再假装无所谓了。"

但威还是挣脱了他的怀抱。振翅飞走时,一根赤红色的羽毛飘落,被星尘染成淡淡的蓝。从那之后,他们陷入了漫长的冷战。即便在战斗中,威也只是机械地发出指令,不再有往日的调侃与默契。

暴雨倾盆的深夜,蜉蝣在锈蚀的天桥下发现昏迷的威。雨水混着脓液从翅膀的伤口渗出,那些曾被他亲手包扎过的地方,此刻爬满腐败的黑紫色纹路。记忆突然闪回一周前的争吵,威愤怒地用翅膀抽他耳光,尾羽尖在他脖颈留下血痕。"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当时的怒吼与眼前虚弱的呜咽重叠,蜉蝣颤抖着扯开衬衫,用布条紧紧缠住不断渗血的伤口。

决战来得比预期更快。玛丽穿着标志性的红色紧身衣站在高台上,脚下是成排的变异舱。"最后通牒,小鸟。"她晃着注射器,"加入我们,或者死。"

威的俯冲快得超出人体反应极限。针管被击碎的瞬间,玛丽反手掏出改装过的手枪。蜉蝣的喊声与枪声同时炸响,他看见威在空中划出折线,用身体挡住射向他心脏的子弹。

赤色的躯体坠落得像片真正的羽毛。蜉蝣接住他时,温热的蓝血已经浸透前襟。威的瞳孔开始扩散,喙边溢出带着荧光的液体。

"对...不起..."威的气音像风穿过金属管道。

蜉蝣的泪水砸在逐渐黯淡的羽毛上,奇迹就在此刻发生。每一滴泪落处都泛起涟漪状的蓝光,威的身体在光芒中舒展变形。骨骼生长的脆响令人牙酸,最终躺在蜉蝣臂弯里的,是个黑发凌乱的年轻男子。

新生的手指颤抖着抚上蜉蝣的脸。威——现在该叫他这个名字了——的嘴唇苍白干裂,吐出的第一个词却是:"别哭了...难看..."

蜉蝣的吻堵住了所有未尽之言。他尝到血与金属的味道,也尝到威迟来的回应。远处传来据点援军的呼喊,但此刻整个世界只剩下掌心相贴的热度。

当玛丽残党最后的爆炸声传来时,威下意识张开不存在的翅膀将蜉蝣护在身下。这个动作让他们同时笑出声,额头相抵。

"所以...我们这样正常吗?"威的呼吸扫过蜉蝣的睫毛。

"在末日世界里,"蜉蝣将耳朵贴在他心口,"没有什么比这更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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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在夜色中噼啪作响,火星升腾而起,像是要将废土的黑暗烧出一个洞。

新曙光据点的人们围坐在火堆旁,酒瓶碰撞,笑声嘈杂。玛丽残党的覆灭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而更令人惊喜的是——威变回了人类。

他坐在蜉蝣身边,黑发微乱,在火光映照下泛着温暖的棕色。他的五官轮廓分明,下颌线条干净利落,睫毛在火光中投下细长的阴影。最令人移不开眼的是那双眼睛——依旧如鸟类形态时那般深邃,却多了几分人类特有的温柔。

"威,再来一段!你声音太好听了!"据点里的年轻人起哄道。

威无奈地笑了笑,清了清嗓子,用那种低沉悦耳、近乎播音员般的嗓音念了一段战前诗歌。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他磁性的声音吸引。蜉蝣侧头看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家伙,变成人后反而更耀眼了。

"怎么样?"威念完后,凑近蜉蝣耳边低声问,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比当鸟的时候强吧?"

蜉蝣心跳漏了一拍,故作镇定地喝了口酒:"还行,勉强能听。"

威挑眉,刚要反驳,据点里最活泼的女孩小艾突然蹦过来,一把拉住蜉蝣的手:"蜉蝣哥!来跳舞!"

蜉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进了欢闹的人群里。音乐节奏轻快,他跟着跳了两步,回头看向威——对方正抱着手臂坐在原地,嘴角绷得紧紧的,眼神死死盯着他和小艾交握的手。

啧,吃醋了?

蜉蝣忍不住想笑,跳了没一会儿就借口"累了",溜回威身边坐下。

"怎么不跳了?"威语气淡淡的,眼睛却盯着火堆,不肯看他。

蜉蝣故意凑近,肩膀抵着他的肩膀:"某人眼神都快把我烧穿了,我还敢跳?"

威耳尖瞬间红了,嘴硬道:"谁管你。"

"哇,以前是谁天天躲着我,说什么'我们只是搭档'?"蜉蝣压低声音,带着调笑,"现在倒好,直接升级成废土小醋王了?"

威猛地转头瞪他,黑发微微晃动:"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蜉蝣不依不饶,故意用气音在他耳边问,"怕我变心?"

威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你敢。"

蜉蝣心跳加速,反手扣住他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指节:"那要怎么样?宣誓主权?"

威没回答,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蜉蝣轻笑,忽然站起身,顺手把威也拉了起来:"走。"

"去哪?"

"楼顶。"蜉蝣回头看他,眼神带着蛊惑,"这里人太多。"

威的呼吸明显乱了。

废弃钟楼的楼顶,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

蜉蝣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就被威一把拽过去,抵在斑驳的墙面上。两人的呼吸交错,威的睫毛在月光下轻轻颤动,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他融化。

"你以前……"威低声开口,嗓音微哑,"明明连碰都不让我碰。"

蜉蝣轻笑,手指插入他的黑发间:"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威没回答,直接低头吻了上来。

这个吻比想象中更热烈,威的唇瓣柔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舌尖试探性地抵开蜉蝣的齿关,随即长驱直入。蜉蝣闷哼一声,搂住他的腰,将他压向自己。两人胸膛相贴,心跳声几乎重叠。

威吻得毫无章法,却又异常执着,像是要把之前所有压抑的情感一次性宣泄出来。他捧着蜉蝣的脸,指尖微微发抖,吻得摇头晃脑,甚至不小心磕到了蜉蝣的牙齿。

"嘶——"蜉蝣笑着退开一点,"这么急?"

威喘着气,额头抵着他的:"……闭嘴。"

"以前躲我的时候不是挺能忍吗?"蜉蝣逗他,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现在怎么——唔!"

威直接咬了他一口,随即又温柔地舔舐那个小小的牙印。蜉蝣浑身一颤,扣住他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唇舌交缠间,威的呼吸越来越乱,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蜉蝣的衣领。

"蜉蝣……"分开时,威低声唤他,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我那时候……是怕自己配不上你。"

蜉蝣心头一软,将他搂得更紧:"傻子。"

威把脸埋在他颈窝,闷闷道:"现在也是……我连人都不是完整的,还能变回鸟……"

"那更好。"蜉蝣亲了亲他的发顶,"以后侦查任务交给你,省无人机电池。"

威气得捶了他一下,却被蜉蝣捉住手腕,按在墙上又吻了上去。这次吻得更深,更缠绵,威的膝盖发软,几乎站不稳,只能紧紧抓着蜉蝣的肩膀。

"以后不准看别人。"威在换气的间隙小声命令。

"好。"

"不准和别人跳舞。"

"好。"

"不准——"

蜉蝣直接堵住了他的嘴,舌尖扫过他的上颚,威顿时软在他怀里,发出细微的呜咽。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交融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威的指尖微微泛红——那是他情绪激动时,羽毛即将显现的前兆。

不过今晚,他暂时不想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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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点广场上的音响突然切换了曲目——Fluke的《Zion》前奏缓缓流淌而出,低沉而性感的电子节拍像心跳般震颤着夜色。

楼下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有人吹起口哨,舞动的身影在火光中摇曳。这首曲子蜉蝣和威都熟悉——那是《黑客帝国2》里尼奥与崔妮蒂在电力站房间里的插曲,欲望与爱意交织的旋律。

而此刻,在无人的钟楼楼顶,月光成了唯一的观众。

威的指尖正抵在蜉蝣的锁骨上,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画圈。蜉蝣呼吸微滞,低头咬住他的耳垂:"……故意的?"

威轻笑,温热的手掌探入蜉蝣的衣摆,沿着腰线摩挲而上:"你猜。"

楼下狂欢的声浪隐约传来,却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蜉蝣的战术背心早已被威解开,粗糙的指尖抚过他腹肌上未愈的伤疤时,两人同时想起这只手曾经是锋利的鸟爪——如今却以人类的温度触碰他。

"当时……"威的吻落在蜉蝣肩头的弹痕上,"你就是用这里替我挡的子弹。"

蜉蝣捧起他的脸,拇指蹭过他湿润的下唇:"现在换你欠我了。"

威的回应是将他推坐在废弃的发电机箱上,跨坐上去时,两人的牛仔裤布料摩擦出细碎的声响。音乐正播放到那段令人战栗的合成器旋律,威随着节奏贴近,鼻尖蹭过蜉蝣的喉结,舌尖在跳动的脉搏上打了个转。

"……威。"蜉蝣扣住他的后颈,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学坏了。"

"跟你学的。"威的膝盖抵进他腿间,脸扫过蜉蝣的脸颊,"上次在淋浴间,你明明看见我了……还故意不关水。"

蜉蝣猛地翻身将他压倒在箱面上,金属冰凉的触感让威轻轻战栗。他们交换着潮湿的吻,威的T恤被推至胸口,月光下裸露的腰腹线条随着呼吸起伏。蜉蝣的唇舌沿着他肋间的旧伤游走——那是威还是鸟类形态时,为引开敌人留下的爪痕。

楼下突然爆发出欢呼,歌曲正进入高潮段落。威在喘息间轻笑:"像不像……电影里那段?"

"差远了。"蜉蝣咬住他颈侧的软肉,"尼奥可没机会吻一只红鸟。"

威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正泛起奇异的红光——赤色羽毛的纹路在皮肤下若隐若现。"现在呢?"他眼中闪着恶作剧般的光彩,"还觉得不像?"

蜉蝣的回答是扯开他的衣领,在锁骨上留下嫣红的印记。威仰起脖子呻吟出声,手指插入蜉蝣棕色的发丝间。他们像两株纠缠的植物般在月光下疯长,汗水与喘息都被电子乐的重拍吞噬。

当音乐进入最后的空灵段落时,威的背部突然绽开一对半透明的赤色羽翼——不是完全形态,更像是光影交织的幻觉。蜉蝣怔怔看着羽翼的虚影笼罩住两人,指尖穿过那些发光的羽毛:"……太犯规了。"

威用翅膀虚影裹住他,吻落在蜉蝣颤抖的眼睑上:"这样……就真的像电影了。"

楼下的舞曲渐入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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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被五花大绑塞进吉普车后座时,还在垂死挣扎。

"放我下车!老子还没准备好!"他怒吼,却被红蝶一记肘击怼回座位。

"怂个屁!"红蝶单手握着方向盘,吉普车在代顿湿地的泥泞小路上狂飙,溅起的污水泼在车窗上,"你俩腻歪半年了,现在装纯情?"

老张和洛一左一右按住蜉蝣的肩膀,活像押送死刑犯的刽子手。洛甚至掏出一瓶私酿烈酒怼到他嘴边:"喝!壮胆!"

蜉蝣呛得满脸通红,吉普车一个甩尾冲过废墟,车顶绑着的破烂彩带在风中猎猎作响。远处,被清扫干净的废弃教堂矗立在晨光中,彩绘玻璃反射着斑斓的光——那是据点众人花了三天三夜清理出来的"婚礼殿堂"。

另一边,威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他穿着借来的黑色西装(据说是从某个末日前的商场废墟里刨出来的),领带被尼萨系得像个绞索,此刻正被小艾和蕾雅一左一右"护送"走向教堂。

"蜉蝣不会跑了吧?"威第N次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袖口——那里还残留着几根赤红羽毛的纹路,情绪激动时就会显现。

洛克叼着烟冷笑:"跑?红蝶开着车在湿地绕了八圈逮他,现在估计正被灌酒呢。"

教堂门口,据点的孩子们撒着捡来的塑料花(其实是扯碎的垃圾袋染的色),破铜烂铁拼成的"礼炮"已经就位。担任神父的老约翰捧着本《电工手册》(实在找不到圣经),一脸庄严地站在残破的圣坛前。

当吉普车咆哮着冲到教堂门口时,蜉蝣是被半拖半拽弄下车的。

他西装皱得像抹布,领带歪到后背,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显然被灌了不少酒。但当他看见站在教堂台阶上的威时,所有挣扎都停止了。

威站在那里,黑发梳得一丝不苟,西装衬得肩线笔直。阳光透过残破的穹顶洒在他身上,像是给他镀了层金边。

"……操。"蜉蝣喃喃道,"真他妈好看。"

红蝶一脚把他踹进教堂:"现在知道看了?刚才谁要跳车来着?"

老约翰用改装过的扩音器念着自创的誓词("无论畸变体还是辐射雨……"),而据点里的中国幸存者坚持要拜天地——他们对着用废铁焊成的"天地牌位"三叩首,差点把威的西装裤膝盖磨破。

交杯酒环节更是灾难。蜉蝣和威刚举起锈迹斑斑的金属杯,尼萨就起哄:"喝交杯酒得挽着手!"结果两人手忙脚乱,威的翅膀纹路突然显现,赤红虚影"唰"地展开,直接把老约翰的假发掀飞了。

"这算作弊!"小艾在台下尖叫,"婚礼现场变魔术!"

蜉蝣大笑着搂住威的腰,在众人的口哨声中完成交杯酒。酒液顺着下巴滑落时,威突然凑近他耳边:"现在跑不了了。"

"谁要跑?"蜉蝣当众咬住他的耳垂,引起一阵更大的起哄声。

婚宴设在教堂后的空地上。

罐头肉堆成小山,私酿酒管够,破收音机放着战前的老歌。当蜉蝣被灌到第五杯时,威终于忍无可忍地展开半实体化的羽翼,把自家新郎官裹起来带离现场。

"这就护上了?"红蝶的嘲笑声从身后传来,"废土夫管严啊蜉蝣!"

蜉蝣在威的羽翼里比了个中指,随即被按在教堂钟楼的外墙上亲吻。威的嘴唇带着酒精的灼热,羽翼隔绝了所有喧嚣。远处,据点的篝火明明灭灭,而他们的影子在月光下交融成一片赤红。

"说好了,"威咬着他的下唇低语,"下次换我当新郎。"

蜉蝣笑着扯开他的领带:"行啊,反攻我的新郎么?"

威的羽翼"嘭"地完全展开,赤红羽毛炸成愤怒的弧度。楼下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

"教堂闹鬼了!"

"屁!那是新人在打架!"

"……哪种打架?"

在这个末日后的世界,爱是最野蛮的生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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