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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即将到来的生日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9 11:34 5hhhhh 5490 ℃

也许是因为有了这个新项圈,也许恰恰是为了反抗它,我今晚睡得意外地安稳,没有像往常那样辗转反侧。自打我在客房度过的第一个夜晚以来,我似乎从未拥有过如此多的行动自由。

  当然,我立刻就享受起了这份新得来的自由,无论山田凉在房间的哪个角落,我都会依偎过去。我想山田凉应该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早上七点,闹钟准时又响了起来。我心里想着,现在我可以自己把它关掉了。在其他地方,这或许再正常不过,但在海津镇这里,很多事情都和国内不一样,并非理所当然。尽管如此,我还是让山田凉去关掉了那恼人的嗡鸣。我可不希望显得对新获得的自由过于张扬。

  当山田凉也挨着我躺下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开个玩笑,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溜走?山田凉肯定会大吃一惊。但转念一想,这种乐趣我还是不想享受。一方面,我正期待着他清晨的吻;另一方面,这个新项圈上的小环还在床边的链子上挂着,几秒钟就能重新系上。我可不想冒这个险。

  我更喜欢在清晨的拥抱里,静静地享受这份新得来的自由。山田凉似乎也和我一样,并不想一大早就提起昨天那些令人沮丧的事情。

  就这样,我们俩都赖床到八点才终于起身。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大愉快的念头悄然钻进了我的脑海:山田凉昨天真的会那么轻易地答应给我换上那个电击项圈吗?还是说,他现在会反悔呢?到最后,我又一次只能依赖他的好意来决定我是否、以及何时会得到这件新的“酷刑工具”,就像以前对待那个贞操带的咒语一样。这感觉真让人沮丧。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询问山田凉,是否可以先把项圈取下来再去洗澡。我不知道如果电子设备沾了太多水会不会损坏。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冒脖子短路的风险。山田凉对电子设备有多敏感也不太清楚,加上早上拥抱后心情正好,所以并没有多想。我的担忧也就没得到证实,他没多说什么就取下了我脖子上的新项圈。

  这简直实现了我几乎不再奢望的事情:我实际上摆脱了我所有的、那些令人屈辱的器具。这是我来到这里后的第一次。多么美好的一天啊。好吧,至少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时刻。可惜,这好景不会长,我心里很清楚。

  不过,我赶紧把握住这一刻,趁着山田凉还没想起要给我重新戴上旧项圈之前,就跳进了淋浴间。也许他会忘掉这件事。

  你大概能猜到,我今天在浴室里待了特别长的时间。所以,当山田凉问我洗好了没有时,我还在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自由。

  “还没呢,”我回答道,“我不打算再洗那么快了……我不想再那样做了……”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但时间确实不早了,大学那边还在等着我。不过,当时的我根本没把这些放在心上。

  我继续舒舒服服地洗着澡,直到山田凉过来,关掉了水龙头。他笑着说我这样已经洗得够久了。还说,我应该为海津镇的其他居民留点水用。

  他真是摸透了我的心思。

  可惜,山田凉并没有忘记该做的事。当我裹着浴巾走出来时,他手里已经拿着我的旧项圈在等我了。

  我那短暂自由的代价,就是山田凉重新给我戴上了项圈,随后又给我系上了贞操带,连同里面的假阳具。于是,我同时承受着两种屈辱的束缚。

  在这种情形下,反抗是毫无意义的,我心里明白。我也不想冒险,万一我抗议得太厉害,反而让山田凉明天改变主意,那我就彻底失去这短暂的自由了。尽管短暂,但这片刻的解脱依然很珍贵。

  于是,我只能默默承受。山田凉先是把项圈重新套在我的脖子上,接着系上贞操带的腰带,将假阳具塞进我体内,最后扣上跨部的搭扣。今天,那令人难堪的“咔哒”声同样没有放过我。

  我又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脖颈和私密处那令人屈辱的束缚感,再次完全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时间已经不早了,快九点半了。所以今天只能匆匆忙忙地在外头买杯咖啡、带些糕点充饥。昨天那顿丰盛的早餐固然很好,但今天实在没时间了。我们拥抱得太久,之后我洗澡又太久了……

  在去大学的路上,山田凉问我今天要不要再去港口那家鱼餐厅。我立刻就答应了,心里挺高兴的。

  说起来,我大概算是个有点无法无天的女仆吧,但至少,我是个总能一次次被特殊照顾的无法无天的女仆。说不定,在整个海津镇,我就是那个最被宠坏的无法无天的女仆呢?那个,恰好还拥有海津镇最好主人的无法无天的女仆?

  带着这样轻松愉快的心情,我来到了大学。

  其实,我原本还期待着今天能在座位上碰到那个人,心里挺开心的。然而,艾琳今天看起来却有些心事重重,情绪低落。说实话,我以前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

  艾琳向来都很沉稳,尽管她和我一样,也在默默承受着不少苦楚。以前,通常都是我情绪不佳,需要别人来安慰。可今天,轮到艾琳了,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所以,我忍不住问她:“你没事吧?”

  艾琳可能真的想强忍住眼泪,但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声音有些发紧地说:“嗯,都挺好的,谢谢你关心。只是……你知道的,一周后的今天,下周三,是我的生日。除了渡边,大概没人会记得,更别提一起庆祝了。我在波兰的家人和朋友……就像你一样,我已经超过五个星期没联系了。而且我现在没有手机,也没网络,所以就算有人想祝福,也根本联系不上我。说实话,我觉得下周的生日,可能会是我这辈子最孤单、最悲伤的一个了。”

  “哦,天哪!”我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把艾琳揽进怀里。我多想和她一起哭一场,因为她的悲伤也深深刺痛了我。说真的,我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的生日也快到了,可仔细想想,恐怕也没人能比艾琳得到更多的祝福了。

  想着想着,我又开始琢磨怎么才能让艾琳至少开心一点。可想来想去,也没个好主意。最后,我干脆说道:“这样吧,不管怎样,我一定会好好祝贺你,也想陪你一起过生日。就是……我得先跟山田凉说说,看他能不能同意。”

  说起来,这确实算不上什么大的安慰,但至少看到艾琳脸上露出一丝光彩,我心里还是松了口气。在海津镇,我们所有人都在经历着艰难的时光,哪怕一点点鼓励,也像是黑暗中透出的一线希望。

  作为失去权利的女仆,艾琳不仅零花钱少得可怜,行动也处处受限,选择真的不多。但我至少想努力让艾琳开心起来。不过,要实现这个想法,我可能得先在今天中午找山田凉谈谈了。

  艾琳显然也对这个小小的安排感到高兴,她问我是否愿意下周晚上去她那儿坐坐,当然,前提是渡边和山田凉都同意。我立刻对这个主意充满了热情,心里也默默祈祷着,希望那两位“男人们”不会反对。我平时日落时分的悬崖散步或许得取消一次,但如果能办一个简单的小生日派对,让艾琳开心起来,那放弃一次散步也完全值得。

  我甚至开始琢磨,是不是可以问问教授,我们能不能在大学里或者自助餐厅给艾琳稍微热闹一下。所以,在上午的休息时间,我鼓起勇气,试探着问了田中健一教授是不是有可能。

  教授看了我一会儿,眉头微微皱起,说我们这个课程里还有一大堆材料要处理,所以课程无论如何都不能取消。但接着,他的表情忽然变了,脸上亮了起来。他几乎是用和前天下午一样柔和的声音说,他能理解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日对我们来说是多么沉重的负担。他至少可以在自助餐厅问问,看他们能不能为我们这个特殊的日子准备一个蛋糕。

  这个提议听起来不错,我真心感谢教授。要是真能办成,艾琳肯定会为这个惊喜而开心的。

  不过眼下,我们还是得先应付这场考试,所以我今天尽量按照教授讲解的方法去学习。只是,到了学习的第三周,工商管理这门课并没有变得更有趣。英语课也依然让我感到吃力。唉,选课的时候,我其实有选择的权利,但我从未有过选择自己人生道路的权利——比如,我无法决定自己是否要当女仆,是否要戴上项圈和贞操带。至于喜欢工商管理讲座还是其他科目,这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因为那根本不是我能选择的。

  下午一点整,午休时间到了。我有点期待,因为今天我又被邀请去港口吃午饭了。在国内的时候,有人特意把我带到这么好的餐厅并不常见,虽然我确实有几个追求者。

  但在海津镇,我的追求者就有点…特别。一个比以往任何人都更纵容我,同时又把我当作私人奴隶对待的怪人。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复杂,甚至有点想哭。

  这真是一个荒谬的处境,我竟然让自己陷了进去。而且,至少目前看来,我似乎逃不出去。

  所以,我大概也只能接受自己这个“被宠坏的奴隶”身份了——嗯,准确说是被宠坏的女仆,本质差不多。但好在,我还可以继续做做当公主的梦,至少偶尔能抓住一些美好的瞬间。

  因此,当这位古怪的爱慕者邀请我去港口那家小鱼餐厅吃午饭时,我真心感到高兴。而且,山田凉今天看起来又特别迷人,这让我暂时忘掉了自己不仅是他的女朋友,还身兼他的女仆这个事实。

  至少,也差不了多少。我永远无法完全摆脱心中那份压抑,因为那根假阳具的存在实在太真实,无法忽视。或许,这本身就是它存在的意义吧。

  但也许,更真实的原因是,在海津镇待了大约五个星期后,我已经渐渐习惯,甚至接受了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仆身份。不然,我怎么能忍受日复一日戴着项圈、贞操带和这根假阳具的屈辱呢?如果我总想着反抗,恐怕早就崩溃了。眼下,我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这样。

  所以,我努力不去理会山田凉今天又对我施加的那些羞辱,转而只想抓住我在海津镇生活中那些还算美好的瞬间。比如,享受山田凉偶尔流露出的魅力,或者,更实在点,享受眼前这顿美餐。他坚持要点餐厅里最新鲜、最好的鱼,说是刚从海洋捕捞上来的。这滋味,确实让人忍不住沉醉。

  就这样,我们俩在这样私密又惬意的氛围里,共享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吃完饭,喝完咖啡,我又一次鼓起勇气,问山田凉我们下周是不是能想办法给艾琳庆祝一下生日,或者至少我能做点什么。我也跟他说了,艾琳因为这事心里有多不好受。但我还是没敢提,连想到自己的生日,我心里都有些反胃,尽管那还得等一阵子呢。

  山田凉似乎沉吟了一下,然后说这主意可能还不错。渡边还没跟他提过这事,但他会在这周找机会和渡边聊聊。他笑着说,当然,渡边肯定也希望自己的女仆开心吧。

  听到这话,我心里踏实了不少。

  这次小小的成功让我心里更有底了,胆子也大了起来。我接着问山田凉,周六能不能让我和几个同学再聚一下,组个学习小组,为下周二的考试做准备。我心里其实挺没底的,这门课大家都说难,我不知道自己学得够不够,能不能考个及格分。这几天一直都在学,尤其是刚开始那会儿,还有前天晚上,我还梦到考试什么的。

  我小心翼翼地希望他别觉得这事太麻烦,又赶紧补了一句,说我真的很想考个好成绩,不能让他,还有他的家人失望。

  山田凉静静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问:“这个学习小组都有谁啊?”

  我告诉他:“我们四个,艾琳、图莉、露易丝,还有我。” 不过,我也赶紧补了一句:“但具体她们俩有没有空,还有她们主人同不同意,我还没问清楚呢。”

  山田凉又想了想,然后说:“没事,我们周六也没别的安排。你去做你的,我不介意。” 他接着说:“正好,我这段时间可以跟渡边、増田亮(露易丝的主人)和和輝(图莉的主人)一起喝啤酒。”

  说实话,我有点意外。一方面,在海津镇能喝到啤酒这点就够让我惊讶了,另一方面,山田凉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连多问都没问一句。我猜不透他是真在意什么家族荣誉,还是因为能跟那帮兄弟喝啤酒,念头就转过来了。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总之,山田凉还是向我保证,他会去问哈坎、増田亮和和輝的。他说他应该有他们的手机号,毕竟我们早就在这镇子上认识了。

  说起来,这镇上的那些年轻人,好像就是想出这个法子——用大学奖学金的诱饵,把世界各地的朋友骗到这地方,然后剥夺他们作为女仆的自由。这事儿,显然也让那些德国供应商乐坏了,因为订单——那些现代版的贞操锁,还带着配套的控制装置——肯定不少。

  不过,正如我刚才想过的,光为这些事难过也改变不了什么,反正我现在也没法改变。所以,我更愿意把心思放在眼前值得开心的事上。比如,山田凉两次对我的“破格录用”,这让我挺开心的。就盼着周六的学习小组能顺利开起来,下周的小型生日派对也能成吧。

  当然,这么好的消息,我必须立刻告诉艾琳。跟早上相比,她的心情好多了,因为她趁着午休时间,已经问过渡边了,他同意办个小型的庆祝活动。说不定她还能再邀请两三个同学呢。艾琳倒是跟她说,渡边可能会像笨蛋一样故技重施,因为他很想再拉拢几个比较内向的欧洲女生。

  对了,艾琳本来计划周六问问渡边关于学习小组的事,结果忘了,但她今晚打算补上。不过,渡边肯定不会反对周六和山田凉一起喝啤酒的。

  这次分组又重新洗牌了,不过教授这次特意确保每个小组里都有拿到工商管理学位的和没拿到的学生。

  下午休息的时候,我就问图莉和露易丝周六要不要一起参加个学习小组。结果跟我预想的差不多,那个年轻的爱沙尼亚姑娘和法国姑娘都没意见,她们说晚上会跟各自的主人商量一下。

  休息过后,我们接着进行小组工作,没过多久就到了下午六点。今天下午的时间过得真快,或许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讨论这个不太受欢迎的话题。而且,想到下周能在学习小组的帮助下,争取至少拿到5分,这也给了我不少动力。

  说实话,能暂时离开那个让人头疼的工商管理课,走到悬崖边的长椅上,我的心情确实轻松了不少。于是,我很乐意地牵着山田凉的手,一起拾级而上。虽然台阶不多,但每一步都带着点小兴奋。

  这个地方以前总让我做些不着边际的美梦。可今天,我的思绪却沉甸甸的。艾琳的生日要一个人过了,没有家人在身边,这让我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同样的境况,心里顿时一阵难受。

  山田凉显然察觉到了我的低落,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我便把心里的烦恼告诉了他。我知道他不会轻易还我手机,但还是忍不住问他,有没有别的办法能联系上国内?我确信我的家人一定非常担心我,而且我也实在想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想,山田凉应该能稍微理解我的担忧,至少看起来他也很重视家人。

  于是他沉吟了一下,说:“嗯,可儿,你说得对,这确实是个问题。我也听说,海津镇的很多女仆都因为不被允许和家乡联系而感到沮丧。可惜啊,他们说这是为了保护我们文化而不得不采取的措施。”

  我心中暗想,这大概就是我一到这儿就被禁止用手机和上网的原因吧。

  但我可不觉得,这种把外国女性剥夺权利、当作奴隶般对待的所谓“文化”,算得上什么值得保护的东西。它越早完蛋,彻底进历史的垃圾堆越好。不过,海津镇的一些居民,也许就包括山田凉在内,可能对此有完全不同的看法。

  山田凉没等我细想,又接着说:“不过呢,确实有很小的‘后门’。就像你说的那样,没有绝对的规定嘛。”

  “比如说吧,在海津镇,我们在当地的邮局设了个专门给女仆的信箱。信件可以寄到那里,也能从那里取走。但是呢,不管是寄出去的信还是收到的信,都得经过两道批准才行。一道是女仆的主人签字,另一道是邮局那边签字。邮局那儿的官员都是海津整协会直接任命的,特别严格,对信里写什么都盯得很紧。要是他们觉得信里写了不该写的东西,信马上就会被销毁,主人还会收到通知。要是主人批准了一封透露了太多我们内部情况的信,那他自己也多半会惹上麻烦。”

  我必须先沉下心。眼下似乎有一条隐秘的通道,能让我和祖国联系上。这令人欣慰,尽管我知道海津镇的审查比朝鲜还要严酷,令人窒息。但总归还有一丝希望。

  于是,我立刻问山田凉,能不能也给家里写封信。我甚至幻想,说不定能在生日那天收到回音。当然,信里只能写些无关痛痒的琐事,可光是想到能再听到家人的消息,我的眼眶就忍不住湿润了。

  山田凉看着我,似乎很快就读懂了我眼中的渴望。也许是因为我们身处“我们”的地方,这份特殊的感觉让他动了恻隐之心,真的同意了我的请求。但他也郑重地提醒我,信中但凡涉及海津镇文化的一字半句,这封信就注定会石沉大海,永远无法寄达。

  尽管有这个限制,我依然激动得难以言表。我紧紧拥抱了山田凉,连声道谢,感谢他让这看似渺茫的希望成真,这绝非易事。

  也许山田凉是想先让我开心起来,因为他接下来似乎有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我。但他显然不打算在这个对我们而言充满意义的地方提起那些。

  与此同时,夕阳已沉入地平线,天色渐暗,我们便回到了山田凉的家。这里不仅属于他,如果山田凉的某些暗示可信的话,也渐渐成了我的家。

  山田凉的母亲又端出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看着那些热气腾腾的菜肴,我不禁好奇她究竟是如何日复一日地保持这般水准的。这番景象,反而更勾起了我对家人的思念,期盼能早日收到母亲的消息,哪怕那信件经过层层审查,只剩下寥寥数语。

  晚饭过后,山田凉终于道出了他先前在亭子里隐晦提及的不快消息:爱泼斯坦先生将在后天,也就是星期五,前来拜访我们。

  我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我知道爱泼斯坦先生的回访迟早会来,但没想到竟会这么快,就在后天!这个念头让我从头到脚都泛起一阵寒意。

  这次,我到底要面对什么?他还会像上次那样,用那种审视的目光打量我吗?他还会“喜欢”我吗?那我一心想要坚守的那些“旧传统”又该如何自处?

  那一晚,我内心焦灼不安。一方面,对家人的牵挂让我满心期待着能尽快寄出一封信,哪怕只是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也好让家人知道我还安好;另一方面,对星期五晚上那个商人造访的恐惧,又像冰冷的阴影笼罩着我,让我无法挣脱。这两种情绪撕扯着我,让我几乎一夜未眠,辗转反侧。尽管脖子上新项圈的束缚感比铁链轻了许多,可内心的焦虑却让我更难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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