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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楚女侠夜访魅魔借银 徐师爷血染大牢守誓

小说:大明dnd抗倭传 2025-09-09 11:34 5hhhhh 9110 ℃

第五章 楚女侠夜访魅魔借银 徐师爷血染大牢守誓

荣妙儿的指尖还残留着李谱外袍上龙涎香的余韵,粗布与藤蔓编织的简陋衣物摩擦着肌肤,每一步都似有千万根细针在扎。夜风穿过树叶的缝隙,将她们褴褛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

"现在能去哪儿?"荣妙儿喘息着问,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楚南枝停下脚步,黑暗中的琥珀眸子闪过一丝幽光:"去县城,找一个朋友。”

不等荣妙儿再问,楚南枝已抓住她的手腕,足尖一点,两人如鬼魅般掠出。半山精的血脉让她在夜色中视物如昼,带着荣妙儿在山林间飞掠,枯枝败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一个时辰后,临海县的城墙在黑暗中浮现。因倭寇肆虐,城门早已紧闭,城头上火把摇曳,守夜的士兵打着哈欠。两女对视一眼,默契地绕到士兵的死角,纵身一跃,如燕般轻盈地翻过城垛。

落地时,荣妙儿的脚踝一扭,险些跌倒。楚南枝及时扶住她,低声道:"小心。”

远处传来梆子声。"亥时三刻——"打更人沙哑的嗓音在巷弄间回荡。楚南枝立刻按住荣妙儿的肩膀,两人紧贴着墙根阴影处。

巡夜衙役的灯笼从街角转来,昏黄的光圈扫过她们方才落脚的水洼。荣妙儿屏住呼吸,跟随楚南枝拐入黑暗的小巷避开来人。

虽然已经很晚,但浮翠楼仍有点点灯火未熄。后巷飘着残余的酒香与交欢后的腥甜,几个值夜的龟公靠在廊柱下打盹,手里还攥着半凉的醒酒汤。楼上某间房里,床榻的吱呀声混着女子做作的娇喘,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两道黑影踏着飞檐悄然掠过。荣妙儿的足尖刚点在瓦片上,就听见脚下传来醉汉的嘟囔:"小骚货...再让爷摸摸..."

楚南枝拽着她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落在三楼回廊。雕花窗棂内,烛火将个婀娜剪影投在茜纱窗上——那影子正抬手将长发挽起,发丝垂落的弧度都带着勾人的韵味。更诡异的是,影子上分明晃动着两枚弯曲的小角。

"是我,楚南枝。"楚南枝叩门时,嘴角罕见地扬起弧度。

房门无风自开。

暖香扑面而来,混杂着麝香、桂花与某种危险的甜腻。楚潇潇背对门口坐在妆台前,象牙梳正划过她缎子般的长发。铜镜里映出的绝色容颜突然勾起唇角——这个角度本该看不见来人才对。

“来得正好。"她的声音像蜜里调了刀片,"帮我看看后背的咒文褪色没有?”

随着转身的动作,她的真容彻底展露:羊脂玉般的肌肤上不着片缕,暗红色魔纹自脊椎蔓延到腰窝;小巧的蝠翼收拢在背后,翼膜泛着珍珠光泽;心形尾巴尖灵活地卷着盒胭脂,尾椎骨处的凹陷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山羊蹄踏过的地方,木地板泛起焦糖色的光晕

荣妙儿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明明该害怕这非人的形貌,眼睛却无法从那对随着呼吸轻颤的雪乳上移开。

楚潇潇忽然凑近,带着桂花香的气息喷在荣妙儿耳垂:"小丫头看呆了?"冰凉的手指挑起她下巴,"要不要尝尝我唇上的胭脂?"两人相互间有所触摸,荣妙儿只觉对方的肌肤,竟比蜀锦还要细腻。

楚南枝突然横插进来:"听说魅魔的的角粉又涨价了?你不好好工作,不怕被老鸨卖了抵债?"

"哎呀呀~"楚潇潇不躲不闪,挺起乳尖去蹭她,"一见面就戳人家痛处..."

楚南枝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也就两月不见,你这妖精倒是混得愈发风生水起。"她故意用手指挑起楚潇潇脖子上的玉如意,"连这等上品美玉都骗到手了?"

楚潇潇不慌不忙地挺起胸膛,让楚南枝的手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人家现在可是台州府的十大花魁哦~"她尾巴灵活地卷起床边的酒壶,给三人各斟了一杯,"说起来,还得谢谢楚女侠当年把我送进来呢。"

荣妙儿惊讶地看着二人。楚南枝接过酒杯,露出一丝笑意:"五年前我路过青田县,撞见这妖精在祸害几个农家少年。"她抿了口酒,"那些孩子被吸得面黄肌瘦,连站都站不稳。"

"人家那时刚穿过混沌之门嘛~"楚潇潇委屈地撅起红唇,蝠翼轻轻扇动,"根本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再说了,也没有弄死他们,养几个月就好了,结果就被判了个发卖教坊司…想赎身,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况且…”楚潇潇红唇微翘,尾巴灵活地卷起床边一条丝绸束带,在指尖缠绕把玩,"当年那粗粝的麻绳,可是磨得人家下边好疼呢......"

她边说边慵懒地舒展身躯,羊蹄轻轻跺地,背后的蝠翼微微颤动,故意让那对雪白的乳峰若隐若现。荣妙儿注意到,魅魔说"磨得疼"时,眼中竟闪过一丝兴奋的紫芒。

楚南枝冷哼一声,却掩不住长长耳尖泛起的微红:"胡说什么。当初不过是怕你逃了,才多上了几条麻绳。"

楚潇潇突然贴近,冰凉的手指抚上楚南枝的锁骨,"那为什么...要绑成那种羞人的姿势?"她吐气如兰,"股绳上的要害位置,可是打了两个大大的绳结呢…”

荣妙儿这才明白过来——这魅魔,竟是爱上了被捆绑的感觉。

楚南枝别过脸去:"...只是防你逃跑而已。"

“哦?"楚潇潇的尾巴突然缠上楚南枝的腰肢,"那后来时不时来'检查',又是为什么?"蝠翼轻扇,带起一阵甜腻的香风,"每次都用新学的绳艺,把人家绑得动弹不得..."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几分。楚南枝终于恼羞成怒,一把抓住魅魔乱动的尾巴:"闭嘴!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把你捆起来!"

谁知楚潇潇闻言,眼中紫芒大盛,竟主动从妆台下抽出一捆红绳:"来呀~"她媚眼如丝,"这次......要不要试试吊缚?"羊蹄兴奋地轻踏地面,在木板上留下焦灼的痕迹。

荣妙儿看得面红耳赤,正想回避,却见楚南枝突然夺过红绳——"...转过去。"女侠声音带着些怒意,"这次...非将你绑到一根指头都不能动才行。"

魅魔欢快地转身跪下,双手背在身后,蝠翼舒展,尾巴愉悦地摇摆着。荣妙儿目瞪口呆地看着楚南枝熟练地将红绳绕过楚潇潇的双肘,将其严厉绑在一起。

"小娘子别惊讶~"楚潇潇回头冲她眨眨眼,"你家楚女侠的绳艺......可是专门跟西域来的奴隶商人学过的呢~"

红绳在烛光下泛着妖异的暗芒,随着楚南枝手腕翻动,将楚潇潇的双肘牢牢缚在背后。绳索每绕一圈,魅魔的肌肤就泛起一阵微妙的战栗。

"唔...这次比上回...更紧呢..."楚潇潇的声音甜腻发颤,羊蹄不自觉地蹭着地板,在檀木上留下一道道焦灼的痕迹。

楚南枝没有理会,手上力道又重三分。绳索绕过魅魔修长的脖颈,最后紧紧系在那对弯曲的犄角根部。楚潇潇被迫仰起头,雪白的颈线绷成一道诱人的弧,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

"张嘴。"

楚南枝从枕下翻出几只泛黄的丝绸罗袜——那汗臭味明显积攒数日——毫不留情地塞进那张总是吐出撩人话语的小嘴里。魅魔紫眸瞬间蒙上水雾,却乖顺地含住,甚至用舌尖暧昧地舔了下楚南枝的指尖。

"下流。"楚南枝耳根泛红,手上却更狠厉地将袜尖往喉间顶去,直到楚潇潇眼角沁出泪花才罢休。

接着她掀开床板暗格,取出两只黑玉雕琢的假阳具。那物件泛着诡异的光泽,表面还刻着细密的魔纹。

"原来还藏在这里..."楚南枝冷笑,"上次就说要扔掉的。"

魅魔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却被绳索限制得动弹不得。楚南枝利落地将其中一只塞进她小穴,另一只插入后庭,再用一组复杂勾连的股绳死死固定。红绳深深陷入雪白的大腿根,几乎要勒出血痕。

"呜呜呜!"楚潇潇浑身痉挛,蝠翼疯狂拍打,尾巴绷得笔直。被吊在半空的身躯不断扭动,像条上岸的鱼。

荣妙儿看得面红耳赤,却见楚南枝已经自顾自翻起魅魔的妆奁,给两人各找了一身衣服。又从暗格取出个鎏金小匣,取出一些银子和金豆子:"就当借的。”

夜深了。

被吊着的魅魔时不时发出诱人的闷哼,每次挣扎都会让那两只玉势更深地嵌入。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尾巴尖渗出晶莹的黏液,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

"她...是不是..."荣妙儿裹着被子欲言又止。

楚南枝背对着她躺下:"这妖孽就爱这样。"

听她如此说,魅魔气的用身后的双手狠狠比中指,却被看见的楚南枝加上了更多绳索。

晨光微熹时,楚潇潇已经瘫软如泥。楚南枝解开绳结的瞬间,魅魔像摊融化的蜜糖般滑落在地。那两只玉势"当啷"掉出来,沾满透明的黏液。

"谢了。"楚南枝踢了踢她的高翘屁股,"衣服和银子下次还你。"

楚潇潇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尾巴尖微微颤动,在地板上勾出个心形的水痕,又想猫儿般缠了缠她的脚踝,算是道别。

当两女翻出窗户时,隐约听见楼上传来魅魔沙哑的娇嗔:"下次...要用更多的绳子啊..."

两月之间,临海县天翻地覆。

楚南枝与荣妙儿联手调动种种官场关系和江湖关系,终将县令刘文唤及其党羽一网打尽。海沙帮总舵被破之日,三十七名被掳女子从暗窑救出,倭寇在台州沿海的气焰为之一挫。

然案卷刚递至杭州,刘文唤便在狱中"自缢"。仵作验得脖颈两道勒痕,布政司却匆匆以"畏罪自尽"结案。

徐青霜跪于堂下,虽枷锁加身,仍噙着一抹妖冶浅笑。当判官掷下斩立决的令签时,这欲魔竟微微颔首:"我身为守序邪恶的魔鬼,当愿赌服输。"她舔了舔染着蔻丹的指尖,"但要撬开我的嘴..."猩红舌尖划过獠牙,"除非阿斯莫蒂斯(九层地狱最高统帅)大人亲至!"

楚南枝握着按察司的腰牌,踏进了布政司大牢阴湿的甬道。她总觉得,这案子不该止于一县之令。

晚秋的寒气渗入石墙,却在徐青霜的囚室前却步。四角铁炉日夜不熄,炭火中插着十余柄烙铁——扁头的、尖锥的、带倒刺的——俱已烧得通红。行刑者向来随性,有时只择一柄,有时却要挨个试遍。承受它们的是徐青霜身上的皮肉,血骨和筋脉。炙热的铁按在冰凉的肉上会因为水分蒸腾发出呲呲的声响,徐青霜对这声音已经很熟悉了。因为每天她都能听到很多次。

牢头每日都要来问一次:"县令背后是谁?"

徐青霜总是支着伤痕累累的身子,露出带血的微笑:"大人何必舍近求远?"她舔了舔开裂的唇角,"主谋就在眼前。”

那些编造的口供编得煞有介事——时而是江湖恩怨,时而是妖魔作祟。故事说得越精彩,真相就埋得越深。临海县衙外的名字,半个字也不曾漏过。

她最憎自己被拘束成趴伏的姿势。玄铁打造的禁制栓死死嵌在前后两处,排泄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膀胱绷得发亮,肠子绞成硬结,每寸皮肉都在叫嚣着解脱。

鞭笞烙烫尚可忍耐,最怕遇上兴致盎然的狱卒提来水桶。灌肠后的长夜,她只能挺着鼓胀如胎的腹部,在刑床上辗转反侧。铁链随着挣扎哗啦作响,直到东方既白。

这些刑吏深谙折磨之道——既要让人痛不欲生,又不会轻易断送性命。指刑便是如此,十指连心却不足以致命。如今徐青霜的指尖已看不出原形,青紫肿胀的指节被铁钳生生夹碎,连脚趾也未能幸免。碎骨刺破皮肉,在刑具松开时软塌塌地垂着,像是被碾烂的葡萄。

今天当着楚南枝的面,满脸横肉的女牢子狞笑着从炭火中抽出细长的铁钎,通红的尖端滴落着火星。她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徐青霜早已肿胀不堪的私处,露出里面湿滑泛红的嫩肉。

"嗤——"

烧红的铁钎毫不留情地捅入最柔软的腔道。徐青霜的身体瞬间绷成一张反弓,被铁链束缚的四肢剧烈抽搐。铁钎上的倒刺勾扯着内壁嫩肉,在黏腻的体液中发出"滋滋"的煎烤声。

第一根铁钎还在体内炙烤,女牢子已经抄起第二根。徐青霜的惨叫撕心裂肺,她像条离水的鱼般在刑床上疯狂扑腾。磨破的臀肉在铁床上蹭出道道血痕,脱臼的肩胛将镣铐撞得哗啦作响。

一轮酷刑之后,楚南枝负手而立,寒眸如霜,静静注视着徐青霜血肉模糊的身躯。

"徐师爷,何必如此?"她声音低沉,不带怜悯,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叹息,"你从九层地狱而来,本可好好当你的师爷,何苦为了这些人间蠹虫,受尽千般折磨?"

"大明官场,污秽横流,你护着的那些人——"她冷冷一笑,"可未必值得你这般忠义。"

刑床上的徐青霜突地啐出一口血沫,染红了楚南枝的靴尖。

"楚女侠说笑了..."她咧开龟裂的嘴唇,露出沾血的犬齿,"老娘可是在阿斯蒂莫斯大公的魔相下发过誓的——"铁链随着她激动的挣扎铮铮作响,"要学你们人类...把誓言当个屁放了吗?"

她突然仰头大笑,脖颈绷出青筋:"九层地狱爬出来的魔鬼..."笑声戛然而止,化作一声嘶吼,"最恨背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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