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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进宫做阉奴,从人形尿壶做起,1

小说:超级贱货小公子 2025-09-09 11:34 5hhhhh 1650 ℃

一个月的时间,说快过得也快。这些天我天天找曹佩打听游宇璠的情况,曹佩这辈子都没想到过我能找他找得那么勤,一遍遍告诉我小宇子没事,好着呢。总算到了小宇子伤愈进宫的日子,我盼得脖子都长了,一大早就把宫里工作都推给刘云,自己跟着曹佩等在宫门口。

  时间回到几天前,视角换到游宇璠。

  “小宇子,你命可真大啊,这都没死。”在昏暗闷热的蚕室里,一个光屁股的少年对还躺在刑床上的游宇璠说。

  “哪里是命大,是师傅照顾得好罢了。”游宇璠虚弱地说。

  游宇璠的下体现在已经完全结疤了,一个紫黑色的长长刀口取代了原来漂亮挺翘的鸡鸡,还能看见翻卷的紫黑色的肉,尿道口塌陷下去,嫩红的肉壁外翻,湿漉漉地漏着尿。他的下体被割得太深了,控制不住小便不说,刚阉割完时因为漏尿感染伤口而发炎,险些死掉,是刀子匠用祖传的偏方抹在游宇璠的伤口上,才保住了他的一条命,但是又堵住了尿道口撒不出尿来险些胀死,那些天全靠那少年用麦秆天天拨开游宇璠的尿道引流才能尿出一点混着脓血的尿。可算是有惊无险,在少年的照顾下游宇璠捡回来一条命。那个少年跟是游宇璠同期净身的,叫小温子,他伤口好得快,早早就能下地了,刀子匠让他担起了护理游宇璠的任务。

  其实燕国早就是现代化国家了,医学也很发达,本来根本没必要用这么传统野蛮的方法阉割太监,但是为了让净身的少年们牢牢记住阉奴不是人而与牲畜无异,培养他们的奴性并彻底摧毁他们的自尊,燕国还是保留了传统的太监阉割方式。阉割过后也不许用药物,所以游宇璠只能用传统偏方治病。经过十几天的煎熬,游宇璠已经是最后一个还没下床的阉奴了,今天早上刀子匠看过游宇璠伤口的长势后,终于宣布游宇璠也可以拔去尿口的麦秆,下床走动了。所以小温子也恭喜游宇璠重获新生,成了一个下等阉奴。

  小温子搀扶着游宇璠起来,然后让他蹲在地上,微微撅起屁股,小温子在游宇璠身后,小心翼翼地慢慢拔出游宇璠尿道口处的麦秆。由于插进尿道里好些天了,麦秆和游宇璠尿口处新长出的肉有些粘连,被拔出时带到嫩肉,游宇璠痛得浑身发抖咬紧牙关,小温子安慰:“很快就出来了,忍着点。”更加小心地轻轻拔出麦秆,游宇璠立即漏了几滴浑浊的残尿,但是仅此而已了。

  小温子说:“小宇子,你放松点,想进宫第一步,你就得学会用这个尿眼子撒尿!”

  游宇璠羞得满脸通红,按照小温子说的姿势,抬起屁股,把尿道口朝下。然后放松下体,不多时他尿道就通开了,实际上他的括约肌收到了极大的损伤,根本控制不住小便,所以他的尿液就像泄洪一样突破闸门汹涌而出,在喇叭口一样的尿眼处分叉而出,顺着两侧的肉壁就像蝴蝶翅膀一样尿出来两片扇形的水线,飞溅的尿液喷得游宇璠屁股和大腿上湿漉漉一片,尿液无力地在空中划了一个很小的弧度砸到地上,还溅湿了小温子的脚趾。游宇璠徒劳地想闭紧尿口,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哪块肌肉能帮他实现这个动作,所以只好无奈地等着膀胱自己排空。

  终于等到尿线渐渐变细,变得像一个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滴答滴答滴着水,游宇璠尴尬地夹紧大腿,勉强止住尿,委屈地看向小温子。

  小温子温和地说:“你这样也是憋不住尿的,没办法啦。阉奴都这样,你看我也是一样的,虽然不至于像你这样严重,但是尿完了也得漏一阵子。”说着也蹲下身来撅起屁股,小小的尿孔对准净桶尿了一泡尿,游宇璠出神地看着小温子的下体,那小小的尿孔比自己的好多了,也能尿出来一条直线,尿完后虽然也滴尿,擦一擦就没事了,不像自己那样漏得没完没了。

  “小温子,我能摸摸你的下面吗?”游宇璠鬼使神差地问。

  小温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方地翘着自己的阉处给游宇璠看。游宇璠摸了摸,软软的湿漉漉的手感,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又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冰凉的一片,和小温子一模一样。游宇璠自顾自地笑了。

  “小宇子,你傻乐啥啊,你这个样的,想当个太监这辈子是难了,只能做一辈子下等阉奴了,就是干一些粗活,或者被分配到教坊司,给人当性奴隶。唉,小宇子,没事的,无论进宫后你混得多惨,我都会罩着你。”小温子说。

  自己肯定是要进教坊司的,但是确是自愿的,这种事自然不能跟小温子说。游宇璠说:“谢谢你,小温子,你真好!”

  “管你十几天了,都有感情了,我罩你一辈子!”小温子拍拍胸脯。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宇子就在管事太监的带领下学习一些宫规,比如见到贵人要下跪请安,走路时要靠墙低头,什么样的服色是什么官位等等,这些规矩小宇子没净身前早就烂熟于胸了,而管事太监甚至没有好好教过小宇子什么,因为一看他那随时漏尿的下体就知道他必然是做下等阉奴的,这些规矩对他来说都用不上,他的命运是运气好些就趴在教坊司被玩弄,运气差点就干一辈子苦力,也接触不到什么贵人。

  好容易到了进宫这天,在外宫侧门,我和曹佩早早来了坐在上座,两排太监左右排开,都是曹佩的手下。远处缓缓地,两架牛车拉着粗呢布盖的小车走来,管事的太监交接了,尖着嗓子驱赶着车里的小太监们下车,一个个光屁股的少年颤抖着身体低着脑袋,手都不约而同地捂着下体鱼贯下了车。离老远我就看见了游宇璠,眼睛再没有离开过。一个月不见他瘦了,眼神也躲躲闪闪的,畏缩着站在队伍最后。

  “把手都挪开,背到身后去,让咱家验验身子,也好让这些父老百姓们看看你们都是什么德性!”曹佩厉声说。少年们都乖顺地放下手,露出自己塌陷无毛的阉处。街上早就有了很多来看热闹的闲汉,面带讥笑地指指点点着。有的带小孩的大人吓唬孩子说:“不好好学习,将来你就跟他们一样,给你小鸡子嘎了!”

  当众验身子是进宫的最后一关,就是要彻底地抹杀这些准太监的羞耻心。管事的太监们挨个摸过少年们的下体,回报曹佩说这些阉奴都干干净净无余根余势了,曹佩点了点头。我看着游宇璠,就这么一小会儿,他的身下已经湿了一滩,漏尿就没停过。别的阉人就鲜少有这个毛病,游宇璠偷眼看了看左右,更加自卑地低下头去。

  他心里现在一定爽死了。我想。

  我扬声道:“站在最后那个漏尿的,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名叫小宇子。”听见我问,游宇璠细声细气地回答。

  “怎么管不住尿,像个畜生一样地乱撒?”我大声问,一边听热闹的闲汉都哄笑起来。

  “奴才身子贱,管不住自己,还望大人海涵。”游宇璠说。

  “真是个贱骨头啊,我看就把小宇子送去教坊司做个尿壶,小陆哥,你说好不好?”曹佩嬉笑着问我。

  “做个尿壶都是漏的!也罢,这样没用的废物也干不了别的了。”我说。

  “赏你做尿壶,好过干苦力去,还不快谢大人的恩!”一边的管事凑趣说。

  游宇璠赶忙磕头谢恩,大声说:“谢大人的赏!小宇子一定尽心尽力做个尿壶!”

  “滚进去吧,不许起来!”那管事说。游宇璠就屈辱地四肢并用爬进了宫门,早有教坊司的管事在那等着接人。被最好的朋友这样羞辱,游宇璠自尊心碎了一地,但是这是自己的愿望,他也没办法后悔。

  “我看看我看看,还有什么好苗子没有......”曹佩兴奋地四下打量着新净身的少年们,然后选定一个高高昂着头的说:“你,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公,奴才名叫小温子!”那少年说。

  “倒是个大大方方的。”曹佩说。

  “谢公公的夸奖!”小温子说。

  “我夸你了么?”曹佩眉毛一扬,“这么机灵,就也去教坊司伺候贵人吧!”说着大笔一挥把小温子的名字也写在了教坊司下头。

  小温子明显没料到自己居然也会去教坊司,宫里最差的地方之一,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管事太监踢了他一脚:“愣着干什么,还不谢恩!再不爬过去,就滚回老家去吧!”小温子低着头哽咽着低声谢了恩,和游宇璠一样慢慢爬进了宫里去。

  我心里暗暗叹息,这孩子还是太嫩了,他不知道这吃人的皇宫里,太监们互相也是竞争对手,想往上爬就得先顾自己。曹佩吃了多少苦才攀上曹公公认了干爹,这种事他见识得多了。曹佩怎么肯给一个看起来这样机灵的新人机会,当然是早早打发走了。

  接下来曹佩选了一个看起来就老实憨厚的少年当了外宫酒醋局的火者,也就是低等太监。我一看那太监姓金,祖籍更是熟悉,就知道这孩子是小金子同乡,怪不得曹佩照顾。然后曹佩分配完了几个肥差,都是宫里有门路的事先跟他打点好的,那些没家世没关系的就分在不好出头的部门,总算是结束了这场大戏。

  没什么好质疑的,皇宫里的生存法则就是这样,一切靠关系靠门路,我不也是这样吗?要是让我选,我也会照顾小金子的同乡,也会把和我有关系的人安插在有油水的部门,换句话说要是游宇璠想去个好地方,那么就算司礼监的书办太监我都能想办法让他当上。是游宇璠自己喜欢犯贱要去教坊司的。

  闹哄哄地分完了人,自有各自司监的太监领新人回去,曹佩高兴地问我:“小陆哥,下午没差事吧?去我那吃饭可好?今天午饭咱们随便点,就算想要皇上的御膳都有!”

  我心说你刚帮小金子走了个后门,小金子管着外宫酒醋局,就是食堂,可不是想吃什么都有。我说;“吃鱿鱼饭!”

  “又吃鱿鱼饭!”曹佩一笑,拉着我去他的小院。果然不一会儿那个姓金的小太监穿着簇新的太监服,提着个两个大食盒来了,满满地摆了八个菜,果然有鱿鱼饭。那小太监看着木讷,却低声又规矩地再谢了曹佩的恩,又小声说:“金公公说他老人家还有点事,忙完了就来陪公公喝酒。”曹佩微笑着点头,“好说,好说。”

  我和曹佩先喝了会儿茶,不一会儿,一个穿大红太监服的青年进了院子。我和曹佩都忙起身相迎。“小金子,你来啦!”

  “我表弟的事,谢谢你了。”那青年也施礼。“小陆,鱿鱼饭好吃吗?你这个月吃了十几次了。”

  “好吃好吃,我们陆千总爱鱿鱼饭爱得死去活来呢!”曹佩一语双关地打趣,我们仨都哈哈大笑,落座吃饭。

  那个小金子,比我大几岁,长得剑眉星目,很有青年才俊的风采,做事也利落,是我为数不多欣赏的太监。本来他官职和曹佩一样是六品,穿不得红的,四品才能穿红,可是小金子菜烧得好,得了太子爷的青眼,年纪轻轻就赐了红袍,虽然还是外宫掌膳的太监,人们都说内宫御膳房掌事的位置迟早是他的。小金子跟我关系好,还有很大一层原因是,我的心腹手下刘云是这小子的对食。

  “下午要不要打牌?给刘云也喊来?”曹佩看着我,问小金子。

  我说:“下午左右无事,我和刘云倒是可以。”

  小金子说:“咳,那就玩呗。”

  曹佩一叠声地打发人去喊刘云,撤了桌上的菜,拿出象牙的麻将牌来。顺手还掏出来我送他的swich显摆:“小金子,你看这是啥,你没这个吧?可好玩啦!小陆哥送我的,你叫你家刘云也送你一个啊!”

  小金子摇摇头说:“阿云家里穷,送不起这个,再说我也不会玩。”

  我悄悄说:“阿云前天才发了饷,还吃了浣衣局老王五千黑钱!”

  小金子一笑,说:“早就给我了。”

  “好哇你!搁这等着秀我一脸呢!”曹佩假装被气到了,说:“你等着,小陆哥哥早晚也会和我在一起!”

  “小陆?他不是爱吃鱿鱼饭么?”小金子笑道。

  “我打你!”曹佩笑骂。

  “这么热闹啊!什么事这么好笑?”刘云这时候来了,进门就看见曹佩跳着要打小金子。

  我说:“没事,没事,刚打翻了一碗醋......”

  大家都笑了,然后刘云亲了面无表情的小金子一口,四个人坐下打麻将。小金子和刘云这一对儿看起来冷,但是心意相通,我对打麻将的输赢也不是很在乎,所以每次玩牌实际上都是哄着年纪最小最爱玩的曹佩,今天也不例外,很快曹佩被我们喂得连胡了五把牌,乐得跟什么似的。我们仨也就是爱看他认真又开心的样子,在这吃人的皇宫里,也就这时候坑人不眨眼的小曹公公会露出小孩的一片天真。

  打了六圈,小金子说:“天色不早了,我得回膳房看看了。”他不用亲自掌勺,但是把关是必须的。我也说:“点卯换班的事,我也得跟刘云去看看。”曹佩愈战愈勇,正是赢在兴头上,有点恋恋不舍地说,“那好吧,我也得去和干爹请安了。”

  我说:“还有件事......”

  “哎呀哎呀!知道啦知道啦!我马上去教坊司!”曹佩叫道。“付钱!”

  我一笑,把腰间的玉佩丢在麻将桌上,跟刘云去办正事了。

  

  “我跟你说,就今天新送来那个小阉奴,一直漏尿那个,你可得给咱家看好了他,不许任何男人碰他,好好调教着,要他犯贱还不许真打坏了,做不好这件事,你就自己脱了这身皮去替他吧!”曹佩大剌剌地坐在教坊司首席,训儿子般训着比他大几十岁的教坊司首席。

  教坊司这个司分两部分,一部分职权是管着外宫的人事分派,这是外宫权力最大的部门,由曹公公掌印,另一部分管着外宫刑狱,设了个首席管着,可是那是折磨罪奴的工作,没什么实权和油水,首席的位置也是说换就换,谁都能干得了,所以教坊司首席实际上还不如曹公公的干儿子有权,首席兢兢业业干了几十年才被提拔到这个位置,也知道自己的前程是到头了,这个位置很快就是小曹公公兼职,他也老了,唯一的愿望就是在出宫养老前不要出什么乱子,能平稳落地最好。所以万事都顺着曹佩。

  “奴才省得,包在奴才身上,保证把这小奴服服帖帖干干净净地献给贵人!”首席说。

  “谁说是献给贵人了?献给哪个贵人?不该说的话别乱说!”曹佩说。

  首席陪笑道:"您瞧我这张臭嘴,奴才老糊涂了,您老别见怪。"

  

  

  送走了曹佩,首席太监又换了一副嘴脸。厉声叫道:“给那些小崽子们都喊到院子里来!”

  游宇璠正在与牢房无异的值房里和新认识的阉奴们聊天,这时候管事太监闯进来,不由分说地将所有小阉奴们赶到院子里跪好,首席太监训话:“小兔崽子们,来了这,就意味着你们从此以后不是人,连太监都算不上,只能算是阉狗!你们唯一的用处就是把屁眼子和小尿口给男人们玩弄!这儿没人会拿你们当人,不想呆的,马上告诉咱家,咱家送你去后院老歪脖子树上一了百了,也落得个干净身子将来好投胎,有人想去吗?”

  没人应声,所有小阉奴都瑟瑟发抖地光着身子跪着。

  “那咱家就当你们都认命做畜牲了!来呀,把教具请来!”首席太监说,很快有管事的拿来一筐假阳具,硅胶做的,涂抹了润滑油,滑溜溜的。“要想将来不遭罪攀个高枝儿,首先屁眼儿就要好使,今天先教教你们,都把这你们没有的东西夹住了,夹不住的,明天不许吃饭!”

  管事太监们一个个地把粗长的假阳具捅进阉奴们的屁股,大部分阉奴都是雏,娇嫩的后穴哪里被这样侵犯过,都被痛得浑身发抖,有的哎哎呻吟,被管事扇了好几个耳光。游宇璠的后穴被陆炳开过苞,这次被假阳具捅倒是省了很多痛楚,但是这假阳具又粗又滑,夹三五分钟可以,就这样夹一夜哪里夹得住,游宇璠夹紧双腿,高高撅着屁股,尿失禁了一地也没法子管,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后面的假阳具上,可是假阳具还是一点一点地滑了出来,掉在地上。游宇璠惊慌地抬头,却看见满院子的阉奴没有几个还坚持着,又过了一会儿,除了小温子,所有人都没夹住假阳具。

  首席太监踢了小温子屁股一脚,把滑出来一半的假阳具踢回小温子屁眼里,满意地说:“倒是个好奴才坯子。”小温子被踢得骚叫一声倒在地上。然后厉声宣布,除了小温子所有阉奴都加练,今夜就在院里坐着,不许把屁股里的假阳具掉出来,掉出来的明天白天继续练。又指着游宇璠说:“你这前面没把门的,曹公公钦点了你做尿壶,今晚开始就上工,来人呐,教教他什么是尿壶。”

  几个管事太监不由分说架起游宇璠,把他修长的四肢捆成个粽子,然后抬着他进了茅房,把他丢进一口大缸里,这口缸一半埋在地里,游宇璠进去后整个人都看不见了,缸里还有一小半的陈尿,骚臭的味道让游宇璠作呕。几个管事太监撩起衣服蹲下身子,在刚边露着屁股每人尿了一泡尿。还训道:“不论是谁来上厕所,有尿你就张嘴接着,尿完了给老爷舔干净,表现的好了,第二天放你出来洗澡,要是有五个人给你记了黑豆,那你就别想洗澡,在尿里再泡一天,听见了吗?”

  游宇璠呜呜地哭着说:“奴才明白了。”

  “明白了还不张嘴!想吃黑豆吗?”管事太监训斥。游宇璠赶紧张大了嘴接尿,阉人骚臭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像花洒一样落下来,淋得游宇璠满头满脸都是,他却只能尽量接着,努力地克服生理不适把臭尿咕嘟咕嘟地咽下去。好容易四个管事的尿完了,游宇璠还得把他们又湿又骚的尿眼子舔干净,不敢发出一声干呕。管事太监们对游宇璠上道的表现还算满意,果真没给他黑豆。等管事的走远到听不见脚步声了,游宇璠才再缸里呕吐起来,吐出来的除了胃酸就是刚喝下去的尿,全吐在了自己身上。泪水从他英俊的脸庞落下,他本来是游家二少爷,奴仆无数,从小养尊处优,现在却自愿割了鸡巴,做了阉人不说还要做尿壶被泡在太监的尿里,给别的阉人舔下体,巨大的反差让他羞耻得发抖,下体又不争气地开始漏尿,可是这也正是他想要的生活,不是吗?

  第二天天亮,所有小阉奴都被赶着排队来上厕所,游宇璠一个接着一个地喝着小阉奴们的尿,肚皮都被撑得高高鼓起来,缸里的尿几乎淹没到他的脖子。游宇璠看见他们的屁眼都又红又肿,显然是被折磨了一夜,而自己的后穴也塞着大阳具,被绳子卡着掉不下来,他也不敢让那东西掉出来。游宇璠还看见了小温子,小温子悄声对游宇璠说:“小宇子,对不起了,我只有一分钟的时间尿尿,你不想喝就不要喝,我不会给你黑豆的。”说完也抓紧时间放尿,特意尽量避开了游宇璠,游宇璠感激地轻声说了句谢谢。等最后一个阉奴放完了尿,管事太监进来一查,没有黑豆,按了一下冲水按钮,整个缸里的尿全被吸走了,原来这个缸实际上还是高科技。然后大量清水和清洁剂不知道从哪喷出来,游宇璠赶紧就着清水把肚子里的尿吐出来,里外都尽量清洁一下,看洗得差不多了,又来了两个管事太监给游宇璠捞了出来解开束缚,说道:“首席公公等你呢,快去。”

  游宇璠跑到首席太监的值房,房里只有首席一个人,门窗都紧紧关着,游宇璠赶紧磕头:“奴才小宇子给公公请安。”

  首席太监说:“嗯,咱家看你昨天表现还不错,以后这个活儿就是你的了,晚上五点继续上工。”

  游宇璠有苦难言,只好说:"小宇子谢公公的恩赏。"

  首席太监走到游宇璠身边,摸了摸他的屁股,即使拿出了假阳具,也是一个小洞,往里探了探说:“这屁股太没有肉了,又干又涩,哪里像个阉奴,从今天起加练。”说着拿出一盒药膏抹在游宇璠肛门内壁和尿眼上:“这个能让你皮肤更滑,每天都要用。”

  游宇璠只感觉被抹的地方又热又凉,真是奇怪的感觉,知道这是好东西,赶紧磕头谢恩。首席太监又说:“饿了没?吃饭。”指了指桌上,游宇璠一看,那是一碗当归益母草炖鸡汤,还有点鸡肉,还有一碗燕窝银耳羹,不禁有些疑惑。

  “给你补身子的!让你吃你就吃,出了这个门要是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事,你就等着下粪坑吧!”老太监威胁。

  游宇璠早就饿得不行,忙不迭第地点头,抓起桌上的食物就吃。羹汤都炖的格外香甜,他哪里知道这不是首席太监能享用的东西,是小金子特意送来的大补汤,除了游宇璠知道的药材,更有宫里的秘药,只是这个汤一般是给女性喝的,游宇璠喝了体内雌激素会更多,屁股也就会更软更肉。这是只有太监才懂的补法,是曹佩为了讨好陆炳,特意求小金子亲手炖的。

  像是完成任务般,首席太监监视着游宇璠喝干了羹和汤,才放他回去。回到值房,其他的小阉奴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游宇璠,游宇璠知道他们是鄙夷自己做了尿壶。可是游宇璠毕竟是做过大少爷的,场面见得多了,他是有点犯贱但绝不是傻瓜,游宇璠立刻给那些小阉奴跪下说:“各位哥哥,小宇子谢过哥哥们不给黑豆的恩情了。小宇子命贱,全靠各位哥哥高抬贵手才得以出来松缓松缓,以后值房里哥哥们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宇子,小宇子绝不违拗!今晚小宇子还得下便池,一条贱命全在各位哥哥了!”

  听见他把姿态放得很低,本来那些有些鄙视他的阉奴们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有个和善的阉奴说:“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命苦,都是没鸡巴的贱命,谁又看不起谁呢?我叫小元子,认识一下吧。”

  小温子说:“咱们还是同舟共济些,大家都方便。”

  另一个白净的阉奴说:“谁都保不齐明天什么样。眼下是小宇子下便池,哪天上头的公公不开心了,指不定谁会下去替小宇子,风水轮流转,大家都留点余地吧。”

  有人轻蔑地指了指那个白净的阉奴。说:“我知道你,你以前是王舍人的公子,你爹犯了贪污罪被枪毙了,株连三族,你年龄不够才做了罪阉。”

  那个白净的阉奴没有生气,反而指了指自己下体,除了游宇璠,数他的阉疤最长,小腹上还写了个大大的罪阉二字。他说:“所以我才说,风水轮流转啊,福祸相生,昨天我还是公子,今天就变成阉奴了。”

  “少讲大道理了,你是仗着你爹的权势,享受的十多年荣华富贵,我却从小忍饥挨饿,我凭什么听你的?你爹凭什么享受了几十年贪污来的穷人的血汗钱?”那个阉奴愤愤地说。

  “贪污不对,所以,我家才灭亡了啊。”王公子说。

  那阉奴被王公子坦荡的态度弄得一时语塞,小温子赶紧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大家现在都是一样的惨,谁也别数落谁了,还是都好好听话练功,入得贵人的眼,少受些罪才是。”

  大家都点头觉得有理,好几个人默默地掏出来假阳具塞进自己屁股里,梦想着有一天能被哪个宫里有地位的人看上了做个男妾。

  游宇璠坐到小温子身边,小温子悄声问:“你没事吧小宇子?”

  游宇璠叹了口气,说:“还忍得住。”

  “放心吧,我会罩着你的!”小温子说。

  大家都默默地忙着自己的事,小温子也继续去鼓捣他那个假阳具了,这时王公子悄悄凑过来,耳语道:“我认识你,你是游家的公子,你怎么沦落成这样了?”

  游宇璠小声说:“我是自愿的。”

  王公子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人。震惊了半晌才说:“我叫小吉子,你记住了。”

  到了晚上,游宇璠又准时回到了尿缸里,这次没有绑住他,他向管事的保证不用绑着他也会守规矩,管事的看他乖顺也就准了,这次晚上的状况有些不同,外面嬉笑喧闹声不绝于耳,还夹杂着大量的哭喊和淫叫,来用游宇璠的人也多了,又阉奴,有官妓,甚至还有男人。一个侍卫打扮的人醉醺醺地走进来,对准游宇璠就要放水。一个多月来游宇璠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黑,他都准备好了要接尿了,忽然一个英俊的侍卫闯进来一把拉走了那人。

  “云哥儿,你干什么!”那侍卫疑惑。

  “你不要命了!老大怎么说的你忘了?!”那个云哥儿说。

  “难道老大说的那个就是......”那侍卫惊讶地看了缸里的游宇璠一眼,赶紧走了。

  那个云哥儿蹲到缸边对游宇璠说:“咱们老大是谁,你应该清楚,好好搁着犯你的贱,他不管,但我提醒一句,要是你管不住骚劲儿,让哪个男人用了你,你就等着老大怎么收拾你吧!老大说了,他也不罚你什么,给你送到深山里出家,天天陪着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和尚学佛法,让你一辈子犯不了贱!”

  游宇璠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还是陆炳最了解自己,让自己陪着一群老和尚念经真不如杀了自己。赶紧说:“我不敢的,不敢的!”

  云哥儿走后,来了一个年轻的官妓,长得还算漂亮,有点羞怯地看着游宇璠犹豫着。游宇璠只好说:“这位姐姐,没事的,你要是害怕,就不要看,直接尿就行。”那个官妓尴尬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尿意,蹲在缸边尿了一回。游宇璠躲开了一些没喝这个官妓的尿,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还是不想服侍女人,但是游宇璠看见那官妓的阴户嫩肉外翻着,还往外滴着白色的男精。

  “那个,小哥,你能不能帮帮我,我还要接客,得弄干净这里......”那官妓小声说。游宇璠无奈滴凑过去,用舌头舔着官妓的阴户,把里面的白浊都带出来。那官妓舒服地哼了一声,说;“谢谢......”

  “没什么,贱奴该做的。”游宇璠说。

  这时候小元子也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泪痕,那官妓赶紧走了。小元子哭着对游宇璠说:“小宇子,我被男人操了,好痛,好痛啊!”

  游宇璠柔声安慰:“过去了就好了,开苞了,也有赏钱啊!”

  “我宁可不要这赏钱!你不知道,他,他把手指头插进我这里了!好痛!呜呜......”小元子哭着指着自己尿口,游宇璠一看,果然小元子的尿口又红又肿,嫩肉都凸了出来。游宇璠心疼地说:“你来,我帮你舔舔会舒服一点。”白天小元子是第一个对他释放善意的,游宇璠也拿他当朋友。小元子其实年纪很小,不过十五岁,还是个孩子,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让他难受,听话地撅起屁股,游宇璠用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小元子红肿漏尿的尿口,没有一点嫌弃,果然让小元子舒服了许多。

  “谢谢你,小宇子。”

  “咱们还有谁被开苞了?”

  “还有小温子,听说是好几个人玩他,可凶了!还没出来呢。”小元子说。游宇璠心里一凛,小温子是他遇见最好的阉奴,他不想小温子有什么不幸。

  等到了很晚很晚,几乎没什么人了,小温子才一瘸一拐地走进厕所,游宇璠探出个头来,看见小温子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伤,屁股缝红肿外翻着,像是一个巨大的阴户,天知道他到底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小温子不是来尿尿的,他也不嫌弃游宇璠脏,抱着游宇璠的头跪地痛哭。

  游宇璠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只好默默地陪伴他。

  “呜呜,小宇子,我一定要出人头地,我再也不要在这个地方呆了!”小温子说。

  “小温子,你一定行的。”游宇璠说。

  “你放心,小宇子,等我好起来了,我一定也捞你出去!”小温子说,游宇璠心里不禁有了一阵暖意,在这样悲惨的境地里,他居然还能认识这样一个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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