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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啊!我的老婆是幼女理事长,2

小说:当麻后宫传当麻后宫传 2025-09-09 11:34 5hhhhh 6600 ℃

  茵蒂克丝则是一脸困惑和担忧,纯白修女服的裙摆无意识地搅动着,视线在当麻、美琴和那个散发着奇异魅惑气息的“幼女”之间来回游移。土御门元春靠在门框上,推了推墨镜,嘴角挂着玩味的弧度,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神裂火织眉头紧锁,手按在七天七刀的刀柄上,警惕从未放松。

  压抑的沉默被一声娇慵的哈欠打破。碧眼幼女理事长揉了揉眼睛,那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孩童般的稚气,却与她眼中流转的、饱经世故的妩媚形成诡异的反差。

  “唔…都看着我做什么?”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的软糯,却吐露出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内容,“危机解除,大恶魔暂时滚蛋了,可喜可贺不是吗?比起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不如想想怎么庆祝?比如……”她青绿色的猫眼一转,视线暧昧地滑过当麻缠着绷带的结实胸膛,最终落在他盖着薄被的下腹,“……深入的‘体液交换’仪式?补充一下损耗过度的魔力储备可是当务之急哦。”

  “噗——!”当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苍白的脸瞬间涨红,“亚雷斯塔!你这变态幼女!能不能一天到晚不要只想着那种事啊!还有,‘体液交换’是什么鬼形容!给我好好说人话!”他几乎要抓狂了,不幸啊!为什么他要在刚刚从鬼门关爬回来,浑身是伤的情况下,面对这种羞耻到爆炸的局面!而且还是在美琴和茵蒂克丝她们面前!

  “诶?我说得不够清楚吗?”幼女理事长歪了歪头,银发流泻,一脸无辜,嘴角那抹勾人的笑意却更深了,“就是需要当麻君你那充满活力的‘生命精华’注入我这具急需补充魔力的‘容器’里呀。很科学的能量传递方式哦。”她甚至伸出粉嫩的舌尖,极富暗示性地舔了舔自己没什么血色的下唇。

  “科学你个鬼啊!你这不要脸的中年大叔啊啊啊啊!”当麻羞愤欲绝,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蒙起来。他能感觉到美琴那边的低气压已经快形成雷暴云了,茵蒂克丝的脸也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大眼睛里满是懵懂的震惊。

  “理事长大人,”土御门适时地插话,声音里带着促狭的笑意,“虽然理解您‘魔力枯竭’的急迫,不过当着这么多未成年少女的面讨论‘精华注入’,似乎有点不太合适喵~而且上条老弟看起来也需要‘静养’。”他特意在“静养”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亚雷斯塔撇了撇嘴,那神态在幼女脸上显得格外娇憨又格外欠揍:“嘁,假正经。你们人类繁衍了几百万年的本能行为,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了……”她忽然从椅子上跳下来,赤着裹在白袜中的小脚,像只灵巧的猫儿一样蹭到当麻的床边,无视他惊恐后退的动作,冰凉细嫩的小手直接探进被子里,精准地按在了他因为羞耻和紧张而有些僵硬的小腹上。

  当麻浑身一僵,像被电流击中。

  “你看,”碧眼萝莉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甜腻湿气的低语说,“你的身体明明很诚实嘛,当麻。这里……已经在发热了哦。是因为我吗?还是说,在布莱斯大道里,为了对抗科隆尊,我们不得不进行的那些‘紧急充能’……让你食髓知味了?”

  轰!当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在摇摇欲坠的魔法结界里,在恶魔咆哮的阴影下,这个外表稚嫩内在变态的家伙,是如何骑在他身上,用那具娇小玲珑却异常灵活的身体,榨取他每一分精力来转化为对抗恶魔的魔力。她雪白的身子紧贴着他,黏腻的汗水混合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独属于她的、带着淡淡甜腥的雌臭,萦绕在鼻尖。她青绿色的眼眸在激烈的动作中水光潋滟,一边喘息一边用那种混合着调侃和纵容的语气说着下流话:“呵…放松点…对,就这样…你这小处男明明才开荤没多久,注入的量却多得惊人呢…又热又腥…谢谢款待……”

  “呜…住口!”当麻猛地摇头,想把那些糜烂的记忆甩出去,声音带着窘迫的颤抖。

  “呵呵…”亚雷斯塔轻笑出声,冰凉的手指恶劣地在他绷带边缘滑动,带来一阵战栗,“害羞的样子也很可爱呢,当麻宝贝。”

  “谁是你宝贝啊!你这变态!”当麻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看着两人之间几乎要擦出火花的诡异互动,美琴终于忍无可忍,茶色的刘海下电光闪烁:“喂!你们够了!到底怎么回事!当麻!你和这个…这个…”她指着亚雷斯塔,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个外表幼女内在魔头的存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茵蒂克丝也鼓着脸颊,气呼呼地附和:“当麻!需要解释!你和这个‘银发的坏女人’!‘体液交换’是什么魔法仪式吗?”

  病房里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上条当麻身上,压力山大。他张了张嘴,看看美琴愤怒又受伤的眼神,看看茵蒂克丝纯真的疑惑,再看看土御门看好戏的表情和神裂严肃的审视,最后,视线落回床边那个正用青绿色猫眼狡黠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望着他的白发碧眼幼女身上。

  恨意吗?当然有。眼前这个人,是学园都市一切黑暗的源头,是制造了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害死了一万多个御坂妹妹的元凶,是让风斩冰华痛苦存在的推手,是前方之风入侵的幕后黑手……自己无数次因为她或她的造物而遍体鳞伤,在生死边缘挣扎。

  怜爱吗?也有。看着她如今这副娇小脆弱、力量尽失的模样,想到她在布莱斯大道里,为了对抗科隆尊这个更恐怖的敌人,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将自己作为“可能性”重塑的娇小身躯作为最后的武器和容器,那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和隐藏在变态言行下的、对守护某种东西的执念……还有,在魔力濒临枯竭、意识模糊时,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那双总是带着算计和戏谑的青绿色眼眸里,第一次流露出近乎依赖的脆弱,低声呢喃着“当麻…别松手…”。

  更别提那些肌肤相亲带来的、违背理智的悸动。她那具幼小却异常敏感的身体,在交合时散发的、令人头脑发昏的雌性荷尔蒙气息,以及她在高潮时紧紧缠绕着他、仿佛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销魂蚀骨……

  复杂的情感在胸腔里翻腾。最终,上条当麻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迎着所有人审视的目光,用一种近乎破罐子破摔的、坦率到残忍的语气开口:

  “是啊,我和她发生过性关系了。”他指了指身边一脸无辜(或者说期待?)的碧眼幼女理事长,“很多次。在对抗科隆尊的时候。她需要我的…呃…‘生命力’来补充魔力驱动魔法。”他说得直白,甚至有些粗鲁,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内心的羞耻和混乱。

  “什——?!”美琴如遭雷击,茶色的瞳孔瞬间收缩,周身噼啪作响的电光猛地一滞,随即爆发出更强烈的蓝白色光芒,整个病房的灯光都开始不稳定地闪烁起来。她死死盯着当麻,又看看亚雷斯塔,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仿佛无法理解自己听到的词语组合。

  茵蒂克丝则完全懵了,小脑袋瓜似乎处理不了这么直白的信息,只是呆呆地重复:“性…关系?当麻和…坏女人…交尾?”

  土御门吹了声口哨,墨镜后的眼神更加玩味。神裂的眉头皱得更紧,手按在刀柄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亚雷斯塔似乎对当麻如此直白的摊牌也感到一丝意外,青绿色的猫眼微微睁大,随即又弯成了月牙,嘴角那抹勾人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和…得意?她甚至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宽大的病号服领口滑落,露出更多雪白细腻的肌肤和那微微起伏的、平坦到几乎没有弧度的胸口。

  面对美琴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和茵蒂克丝震惊的注视,当麻感觉头皮发麻,但话已出口,他只能硬着头皮,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却又带着点认命般的决然,看向床边那个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碧眼幼女,继续说道:

  “是啊,事情就是这样。所以……”他顿了顿,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一个他自己都觉得荒谬绝伦、却又在某个阴暗角落悄然成型的念头冲口而出:

  “结婚吧,亚雷斯塔。只能这样了吧?”

  “……”

  死寂。

  绝对的死寂。

  连美琴周身暴走的电流都仿佛凝固了一瞬。

  茵蒂克丝彻底石化。

  土御门脸上的笑容僵住,墨镜滑下来一点,露出下面写满“卧槽”的眼睛。

  神裂按着刀柄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而事件的另一位主角——亚雷斯塔·克劳利,那位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世界视为棋盘的学园都市统括理事长,此刻化身的碧眼白发幼女,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那抹仿佛焊死在嘴角的、带着勾人媚意的弧度,僵住了。

  她微微张开了粉嫩的、没什么血色的唇瓣,似乎想说什么,青绿色的猫眼罕见地失去了那层惯有的算计和戏谑,只剩下纯粹的、被巨大直球正面击中的错愕和茫然。她呆呆地看着病床上那个一脸豁出去了的黑发刺猬头少年,看着他眼中那复杂的、糅杂着无奈、认命、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以及……某种破釜沉舟的认真?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病房里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答声,以及美琴身上电流发出的、压抑的滋滋声。

  亚雷斯塔,这个玩弄人心和命运的大师,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和危险实验的变态天才,这个刚刚还游刃有余地挑逗着当麻的碧眼幼女,生平第一次,在上条当麻面前,彻底失语了。

  ***

  当深夜的寂静彻底笼罩了医院,探视的喧闹早已散去。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病房冰冷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上条当麻在镇痛药和极度疲惫的双重作用下,陷入了并不安稳的昏睡。伤口的隐痛在梦境边缘徘徊,而更深层的疲惫则来自于精神上的巨大冲击——摊牌、美琴受伤的眼神、茵蒂克丝的困惑,以及……那个荒谬的“求婚”。

  就在他意识模糊,即将沉入更深的睡眠时,一丝冰凉滑腻的触感,伴随着一股熟悉的、淡淡的、带着甜腥气的雌性体味,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他的被窝。

  当麻猛地一颤,瞬间惊醒。

  “谁…?!”

  “嘘……”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少女软糯却又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是我哦,当麻宝贝。夜深人静,正是补充‘魔力’的好时候呢。”

  是亚雷斯塔!

  黑暗中,他能感觉到一具娇小、冰凉又异常柔软的身体像无骨的蛇一样贴了上来,紧紧地依偎在他身侧。银白色的发丝散落在他的颈窝,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那件宽大的男式病号服几乎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小小的、柔软又充满弹性的隆起,隔着薄薄的衣物顶在他的肋侧。平坦光滑的小腹紧贴着他的腰际,冰凉细腻的肌肤触感无比真实。更要命的是,她的一条纤细光滑、裹着纯白过膝袜的腿,竟然大胆地抬起,跨压在了他的大腿上,袜口边缘细腻的蕾丝摩擦着他裸露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你…你这变态幼女!怎么进来的?!快下去!”当麻压低声音吼道,身体瞬间僵硬,试图推开她。然而双手触碰到的地方,尽是滑腻冰凉的少女肌肤和单薄布料下柔韧的肢体。推拒的动作反而像是在抚摸,让他更加慌乱。

  “呵呵,医院的锁,还有你那点可怜的警戒心,对我而言形同虚设哦。”亚雷斯塔轻笑,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紧地贴了上来。黑暗中,她那双青绿色的眼眸近在咫尺,像黑暗中幽幽发光的猫眼石,冰冷剔透的基底上,此刻却荡漾着毫不掩饰的、水汪汪的妩媚和赤裸裸的欲望。“白天被打断了,魔力缺口还很大呢…而且,”她冰凉的指尖顺着当麻结实的腹肌缓缓下滑,目标明确地探向他睡裤松紧带下的隆起,“…当麻君这里,不是也已经很精神地在向我‘打招呼’了吗?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当麻倒吸一口冷气,下身被她冰凉小手隔着布料一握,那沉睡的巨物几乎是瞬间就给出了反应,不受控制地迅速抬头、胀大、变得滚烫坚硬。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和生理性冲动的热流猛地窜遍全身。他恨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这具被这个变态幼女在生死边缘开发过的身体,似乎早已记住了那蚀骨销魂的快感。

  “呜…住手…亚雷斯塔!现在不行…这里是医院!而且我身上还有伤…”当麻徒劳地挣扎着,声音因为情欲的冲击而有些沙哑。他试图抓住她作乱的手腕,却发现她的手腕纤细得不可思议,肌肤滑腻得如同上好的丝绸,根本抓不牢。

  “伤?呵呵,放心,我会很‘温柔’的。而且…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血液循环,促进伤口愈合哦。”碧眼幼女理事长狡黠地笑着,青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那里面哪有一丝一毫“温柔”的意思?只有猎人锁定猎物般的兴奋和掌控欲。她灵活地挣脱当麻无力的钳制,小手更加放肆地钻进了他的睡裤里,冰凉细腻的五指直接握住了那根早已狰狞勃起的、滚烫坚硬的巨物。

  “唔!”当麻浑身剧震,闷哼一声。那直接的、毫无隔阂的冰凉触感包裹住他最敏感火热的部位,强烈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脊椎像过电般窜起一股酥麻,几乎瞬间就软了腰。白天堆积的疲惫和抗拒,在这致命的生理刺激下显得如此脆弱不堪。

  “看,它多热情。”亚雷斯塔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得意,小手开始缓缓上下撸动,指尖偶尔恶劣地刮过顶端渗出的黏腻前液。“又粗又硬,温度烫得惊人…当麻君,你的‘生命力’果然是最棒的补品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撑起上半身,宽大的领口滑落,月光恰好洒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那对娇小玲珑的鸽乳,形状完美,顶端是两粒诱人的、淡淡的粉色蓓蕾,在微凉的空气和情欲的刺激下,已然俏生生地挺立起来,像两颗亟待采摘的、青涩又甜美的果实。

  当麻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过去,口干舌燥。明明理智在疯狂叫嚣着推开她,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贪婪地汲取着眼前这具幼小身体散发出的、混合着淡淡汗味和甜腥雌臭的致命诱惑。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目光的灼热,亚雷斯塔嘴角那抹勾人的笑意更深了。她非但没有遮掩,反而挺了挺那几乎平坦的胸膛,将一颗淡粉色的、微微颤抖的娇嫩乳尖主动送到了当麻的唇边,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又充满掌控欲的姿态。

  “嗯?”她发出一个诱惑的鼻音,青绿色的眼眸水光潋滟,直勾勾地盯着他,“白天不是还在嫌弃它小吗?现在…想尝尝味道吗?当麻宝贝?”

  那声刻意拖长的“宝贝”带着电流,击穿了当麻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拒绝的话语堵在喉咙里,身体却先一步行动了。他像是被蛊惑般,微微张开嘴,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沉溺,含住了那颗送到嘴边的、小巧可爱的粉色蓓蕾。

  “呜…”一声极其细微、带着满足的轻哼从亚雷斯塔喉间溢出。当麻的嘴唇温热而干燥,舌头却带着惊人的热度和粗糙感。他起初只是笨拙地吮吸着,像婴儿汲取乳汁,但那颗小小的乳珠在他口中迅速变得硬挺肿胀,敏感的神经末梢传递来强烈的刺激。当麻似乎也找到了乐趣,开始用舌尖灵活地拨弄、舔舐、绕着那小小的凸起打转,时而轻轻啃咬,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蹭着那娇嫩敏感的顶端。

  “哈啊…对…就是这样…”亚雷斯塔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小手撸动肉棒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她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黑发脑袋,看着那根粗壮的、紫红色龟头不断渗出透明黏液的肉棒在自己指间狰狞地脉动,青绿色的眼眸里媚意更浓,水光几乎要滴落下来。“唔…明明是个处男没多久…口活倒是…无师自通嘛…舔得我好舒服…乳头…要化了…”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当麻像是沉迷于这颗小小的果实,贪婪地吮吸舔弄着,将那颗淡粉色的乳尖折磨得充血肿胀,变成一颗深红发紫、湿漉漉亮晶晶的小肉球。他吐出来,在月光下仔细端详着自己“杰作”——那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布满了他口水的湿痕。他忍不住又凑上去,带着一种奇异的占有欲和破坏欲,轻轻吻着,用嘴唇温柔地包裹它,感受它在自己唇下的脉动。

  “这边…也照顾一下嘛…”亚雷斯塔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将另一边同样挺翘的粉嫩乳尖也主动送到他嘴边,声音甜腻得发颤。同时,她握着肉棒的小手开始更加富有技巧性地套弄,拇指恶意地按揉着铃口,刮蹭着不断渗出的、带着浓烈雄性腥气的黏腻前液。

  当麻来者不拒,贪婪地含住另一颗蓓蕾,重复着舔舐吮吸的折磨。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搂住了怀中这具纤细娇小的雪白身躯,掌心下是冰凉滑腻的肌肤和单薄布料下柔韧的腰肢线条。他粗糙的手指甚至无意识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感受着那微微凹陷的脊柱沟和肩胛骨的形状。这具身体是如此娇小,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却又散发着一种令人疯狂的、成熟雌性般的诱惑力,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更加血脉贲张。

  “嗯啊…当麻…可以了…”亚雷斯塔喘息着,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小手引导着当麻那只搂在她腰后的、布满疤痕却依旧强壮有力的大手,缓缓向下,越过挺翘小巧的臀瓣,探向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湿热的隐秘花园。“这里…这里更需要你…魔力…已经饥渴难耐了…”她的指尖带着当麻的手指,隔着那薄薄的、早已被某种温热粘稠液体浸透的底裤布料,按在了一片不可思议的柔软、湿热和饱满之上。

  当麻的手指瞬间感受到了惊人的热度、湿度和惊人的弹软。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那两片饱满阴唇的轮廓,以及中间那道不断渗出滑腻爱液的缝隙。他触电般地想缩回手,却被亚雷斯塔死死按住。

  “别怕…摸摸它…”碧眼幼女理事长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青绿色的眼眸媚眼如丝,引导着他的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在那片饱满的隆起上缓缓画圈、按压。“感觉到了吗?它已经为你…湿透了哦…当麻宝贝的魔力…它可是想念得很呢…”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挺起腰肢,用那湿热的蜜处磨蹭着当麻的手指。

  黏腻的水渍声更加明显。当麻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湿滑的阻碍,能清晰地感受到下方那处秘所的柔软、温热和惊人的弹性。指尖每一次按压,都能引来怀中娇躯一阵难耐的轻颤和更急促的喘息。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和强烈征服欲的火焰在他下腹熊熊燃烧,那根被她另一只手握着的肉棒更是胀痛得快要爆炸。

  “给我…当麻…”亚雷斯塔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媚态,但眼神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掌控,“用你的…全部…填满我…把魔力…灌进来…”她松开握着肉棒的手,转而急切地去拉扯自己身上唯一的遮蔽——那条早已湿透的底裤。

  布料被褪到腿弯,月光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再无遮掩。稀疏的、同样是银白色的柔软耻毛覆盖着饱满隆起的耻丘。两片粉嫩娇艳、微微张合的阴唇如同初绽的花瓣,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大量透明粘稠、带着浓烈甜腥雌臭的爱液正源源不断地从中间那道深邃诱人的缝隙中汩汩涌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黏腻的水痕。

  那股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浓郁雌性荷尔蒙的、令人头脑发昏的甜腥气味瞬间在狭小的病床空间内弥漫开来,霸道地钻入当麻的鼻腔,冲垮了他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堤坝。

  “呜…”当麻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眼赤红,所有的犹豫、羞耻、伤痛都被这原始的情欲火焰焚烧殆尽。他猛地翻身,将这个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碧眼白发幼女压在了身下。强壮精悍、布满伤痕的男性躯体完全覆盖了那具娇小玲珑、雪白细腻的少女胴体,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体型差。

  他一只手粗暴地分开她那双裹着纯白过膝袜的纤细腿儿,膝盖强势地顶开她的腿根,让那片泥泞不堪、汁水淋漓的秘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紫红色龟头狰狞、青筋盘绕的粗壮肉棒,对准了那两片粉嫩湿润、不断翕张、流淌着黏腻蜜液的娇嫩花瓣中心——那道幽深、湿热、不断收缩吐露着邀请的肉缝。

  亚雷斯塔青绿色的眼眸瞬间睁大,里面没有恐惧,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兴奋、期待和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迷离媚态。她主动抬起纤细的腰肢,用自己湿滑黏腻的穴口去迎合那滚烫坚硬的龟头。

  “进来…当麻…全部…插进来…给我魔力…”她喘息着命令道,声音破碎而媚惑。

  没有任何犹豫,上条当麻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极其淫靡、黏腻到骨子里的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爆开!

  粗粝狰狞、尺寸惊人的紫红色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强硬无比地撑开了那两片柔嫩湿滑的花瓣,狠狠碾过入口处一圈紧致收缩的媚肉,蛮横地挤进了那从未被如此巨物开拓过的、紧窄湿热的腔道深处!

  “呃啊啊啊——!!!”亚雷斯塔的身体瞬间像一张拉满的弓般向上反曲,纤细的脖颈后仰,银发披散,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混合着巨大痛楚和极致快感的悲鸣。青绿色的眼眸猛地翻白,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眼角滑落。那具幼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当麻强壮的膝盖死死顶住分开。

  太紧了!太热了!太湿滑了!

  当麻也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瞬间被丢进了一个高温、高压、湿滑黏腻的熔炉里!少女稚嫩紧窄的阴道壁如同无数张婴儿贪婪的小口,带着惊人的吸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粘腻蠕动感,疯狂地包裹上来,死死地箍紧、吮吸、舔舐着他侵入的巨物。每一道褶皱,每一寸嫩肉,都像是活过来一般,带着滚烫的温度和黏腻的爱液,热情又贪婪地缠绕上来,挤压、按摩着敏感的柱身和龟头。

  “咕啾…咕啾…”

  黏稠的爱液被粗暴的侵入挤压搅动,发出清晰而淫靡的水声。大量的透明汁液混合着淡淡的血丝(破瓜的证明),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被挤出,顺着亚雷斯塔雪白的大腿根和当麻的囊袋流淌下来,在床单上积起一小滩黏腻湿滑的水洼。

  “痛…好痛…当麻…太大了…撑坏了…”身下的碧眼幼女理事长呜咽着,泪水涟涟,声音带着哭腔,但那紧窄湿滑的腔道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疯狂地收缩、绞紧,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吮着入侵的肉棒,分泌出更多黏腻湿滑的爱液,试图缓解摩擦带来的痛楚,也带来了更强烈的、蚀骨销魂的包裹感和摩擦快感。

  “放松…亚雷斯塔…放松点…”当麻喘着粗气,额头上青筋跳动,忍耐得极其辛苦。那极致紧窄湿热又疯狂蠕动的包裹感,几乎要让他瞬间缴械。他伏低身体,强壮的手臂撑在她头两侧,感受着身下这具娇小身躯的颤抖和火热,汗水从他结实的胸膛滴落,砸在她同样布满细密汗珠的雪白肌肤上。他僵硬地停在那里,不敢妄动,粗壮的肉棒深深埋在那紧窄湿热的腔道深处,被无数蠕动的媚肉死死嘬住,感受着那惊人的吸力和滚烫的温度。

  “哈啊…哈啊…”亚雷斯塔急促地喘息着,青绿色的眼眸水雾迷蒙,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最初的剧痛似乎过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撑满、被填塞、被强行打开的奇异饱胀感和随之而来的、越来越强烈的空虚麻痒。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臀瓣无意识地抬起,用那湿滑黏腻的肉穴去磨蹭、去套弄深埋在体内的滚烫巨物,发出更加黏腻的“咕叽”水声。

  “动…动一动…当麻…”她伸出纤细的双臂,搂住了当麻汗湿的脖颈,将自己娇小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向他,在他耳边吐着湿热甜腻的气息,“里面…好痒…需要你的…魔力…动起来…插我…用力…”

  这带着哭腔的媚语哀求,如同点燃了炸药的引信。

  上条当麻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强壮的腰臀猛地发力!

  “啪!”

  一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粗壮狰狞的肉棒从那紧窄湿热的肉穴中狠狠抽出,带出大量黏腻拉丝的淫液,紫红色的龟头刮蹭着翻卷出来的娇嫩媚肉。紧接着,又以更凶猛、更狂暴的力道狠狠贯入!

  “噗叽——!”

  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水声炸开!

  “呃啊——!”亚雷斯塔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音的尖叫,身体被撞得向上耸动。粗粝的肉棱狠狠碾过敏感脆弱的阴道壁褶皱,龟头前端重重地撞在了深处一团更加柔软、滑腻、富有弹性的软肉上——那是她娇嫩的子宫颈口!

  “咕啾…咕啾…噗叽…噗叽…”

  黏腻糜烂的交合声在寂静的病房里疯狂回荡,如同最下流的交响乐。当麻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强壮有力的腰臀高速耸动着,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地顶到最深处。粗壮的肉棒在少女那紧窄异常的粉嫩肉穴里狂暴地进出、捣弄、研磨!

  每一次深深插入,狰狞的龟头都重重地撞击、研磨着那娇嫩湿滑的宫颈软肉,发出沉闷的“咕啾”声,仿佛要将那小小的入口强行顶开。每一次狠狠拔出,粗粝的棒身都刮蹭着阴道壁上无数贪婪吮吸的褶皱媚肉,带出大量黏腻湿滑、拉丝透明的爱液,甚至带出些许被翻卷出来的、娇艳欲滴的嫩红媚肉。

  亚雷斯塔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颠簸起伏。她纤细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无力地挂在当麻强壮腰侧,裹着白袜的小脚在空中无助地绷直、蜷缩。银白色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浸透,黏在潮红的脸颊和颈侧。青绿色的眼眸彻底失神,翻着白眼,泪水混合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落在洁白的枕头上。小嘴无意识地张合着,发出断断续续、毫无意义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呜咽和呻吟:

  “啊…啊哈…顶…顶到了…呜…太深了…当麻…坏…坏掉了…要坏掉了…哈啊…”

  “魔力…进来了…好烫…啊啊啊…子宫…要被撞开了…咕啾…”

  “好舒服…里面…被插得好满…呜…当麻的…好大…好厉害…嗯啊啊啊…”

  “呜…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给你…都给你…灌满我…啊——!”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平坦的小腹因为内部强烈的刺激而向内紧缩,勾勒出诱人的凹陷线条。那原本就紧窄湿滑的腔道瞬间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猛烈吮吸的吸力!阴道壁的媚肉以前所未有的疯狂频率剧烈痉挛、收缩、蠕动,死死地绞紧、嘬住深埋在体内的粗壮肉棒,尤其是那敏感的龟头棱沟,仿佛要将里面的骨髓都吸榨出来!

  “嘶——!”当麻倒吸一口凉气,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到极致的绞吸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直冲脑门,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防线!精关彻底失守!

  “呃啊啊啊——!!”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腰眼一麻,强壮的腰臀用尽全力向前一顶,将整根滚烫坚硬的肉棒连根没入那紧窄湿滑、疯狂吮吸的肉穴最深处,龟头重重地抵在娇嫩的宫口软肉上,猛烈地跳动、喷射!

  噗嗤!噗嗤!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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