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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有染】18-20章(伪娘文),3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9720 ℃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痛苦洪流之下,那具被彻底开发过的、早已背叛了意志的雌性躯体,却如同被投入滚烫岩浆的毒藤,疯狂地滋长着可耻的反应!

  身体深处那个刚刚因口交而暂时缓解的空虚雌穴,在后庭被如此巨大凶器狂暴贯穿所带来的剧烈震动和摩擦的间接刺激下,竟然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

  一股股温热潮粘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地涌出,瞬间将腿间和冰冷的地面濡湿了一大片!

  更可恨!更耻辱!更证明我无可救药的是,那根紧贴在冰凉大理石地面、象征着男性最后一丝尊严的阴茎,在后庭被撕裂贯穿的剧痛与雌穴失控痉挛这双重快感地极致的刺激下,竟然背叛般地、完全地、坚硬如铁地勃起到前所未有的极致!龟头涨得发紫,顶端疯狂地渗出大量透明的腺液,随着身体的痉挛,在那冰冷光滑的地面上摩擦、跳动,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尖锐而堕落的快感!

  痛!深入骨髓、撕裂灵魂的痛!

  但伴随着这剧痛汹涌而来的,还有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彻底占有、被彻底摧毁又按主人意志粗暴重塑的、扭曲到极致的归属感!以及一种诡异的、下贱的、令人作呕的充实感!这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矛盾,如同冰与火的绞索,几乎要将我残存的意识彻底撕裂!

  「呃啊——!」林叔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雄兽征服猎物般的低沉咆哮。

  他显然感受到了我身体内部的剧烈反应。

  那痛苦痉挛中的紧窒包裹,那耻辱的湿润,还有那根背叛般勃起的阴茎在地面的跳动。

  这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他的腰身猛地绷紧,如同不知疲倦、力量无穷的打桩机,开始了狂暴至极的征伐!

  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温柔,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着要将我钉穿在地板上的力量!粗长坚硬的巨物在我狭窄紧涩的肠道内疯狂地抽插、旋转、碾磨!

  每一次深入都凶狠地顶撞到最深处那敏感的肠壁褶皱,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内壁嫩肉的翻卷和粘腻的体液!

  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与我滚烫汗湿的皮肤剧烈摩擦,与他那在我体内疯狂进出、灼热如烙铁的凶器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官刺激!

  「叫!给我大声叫出来!」他一边凶狠地冲撞,每一次挺进都引得我身体向上弹跳,一边厉声命令着,带着残忍的快意。

  一只大手狠狠拍打在我被迫高高撅起、承受着冲击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啪」的响声,在空旷黑暗的客厅里回荡。

  白皙的臀肉迅速泛起鲜艳的红痕。

  「让这房子都听见!你这小贱屄(指后庭)是怎么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开、操烂的!听听你这雌穴是怎么哗啦啦流水发浪的!再看看你那根没用的东西,硬得跟铁棍似的,贴着地板流口水,贱不贱?!说!你贱不贱?!」

  他充满侮辱性的、赤裸裸的污言秽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混合着身体被极致侵犯的痛楚和那诡异滋生、无法抗拒的快感,将我彻底推向了疯狂的深渊!理智早已灰飞烟灭,只剩下被欲望和痛苦支配的本能。

  我再也无法控制,破碎的、高亢的、带着极致痛苦和扭曲到极点的快感的呻吟与浪叫,冲破了喉咙的束缚,在黑暗死寂的别墅里疯狂地回荡、撞击!

  「啊!主人……痛……好痛……啊啊啊……裂开了……后面裂开了啊……!」每一次深入都让我发出濒死般的哀鸣。

  「操……操死我了……主人……用力……再用力啊……顶穿我……呃啊啊……!」痛楚中,竟夹杂着主动的、疯狂的索求。

  「后面……后面要被撑爆了……啊啊……好深……顶到肚子了……顶烂了……主人……顶烂有染的小贱屄吧……!」羞耻的词汇如同毒液,从我自己口中喷涌而出。

  「呜……前面……前面也流了……好多水……好痒……好想要……啊啊啊……主人……下面的小骚屄被操的……操的飞起来了……飞起来了……!」我语无伦次,痛苦与快感的呐喊交织着最淫靡的祈求。

  身体在他狂暴的侵犯下彻底失控,前方那根象征男性的阴茎在冰冷的地面上疯狂地跳动、摩擦,每一次臀部的撞击都让它在地板上蹭动,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堕落的快感。

  后方被贯穿的剧痛和雌穴痉挛的酸麻快感如同两条绞索,死死地缠绕着我的神经,将我拖向一个足以摧毁灵魂的、毁灭性的高潮漩涡!

  林叔的冲撞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如同狂风暴雨,每一次都倾尽全力!他俯下身,滚烫汗湿的胸膛紧贴着我同样汗湿、颤抖的脊背,灼热的呼吸如同地狱之风喷在我的耳廓,带着最终极的宣告和烙印。

  「对!就是这样!叫!再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只是我的东西!是我的母狗!是我的专用肉便器!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只配被这样操!被我操开!操熟!操烂!记住这感觉!记住你属于谁!」

  当那根在我饱受蹂躏的肠道内疯狂肆虐的滚烫巨物,在最深处猛烈地膨胀、跳动,一股股滚烫的、如同岩浆般的精种开始凶狠地、持续不断地喷射、灌入我痉挛紧缩的肠道深处时;当他的牙齿狠狠咬住我颈后的嫩肉,留下深刻的齿痕时;当他的污言秽语和宣告如同烙印刻入我灵魂时……

  一股一股撕裂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浪潮,如同积蓄到顶点的火山,同时从我的身体前后两端,如同核爆般猛烈炸开!

  「呃啊啊啊啊啊——!」

  身体像被抛上了万米高空又狠狠掼入地狱的熔岩!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席卷全身!

  前方,那根紧贴冰冷地面的、早已背叛的阴茎,在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中猛烈地跳动、搏动!

  一股股浓稠、量大得惊人的白浊,如同高压水枪般,完全失控地、狂乱地激射而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清晰可闻,浓稠的精液狠狠地、一股接一股地溅射、泼洒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狼藉!象征着男性尊严的最后堡垒,在主人的侵犯和自身的堕落欲望下,彻底崩溃,耻辱地喷射!

  与此同时,后庭深处,在那持续不断的、滚烫精液的浇灌和巨大凶器粗暴摩擦的刺激下,那个本不应对性爱有所反应地肠道竟然如彻底崩溃的堤坝!伴随着肠道被贯穿的剧烈痛楚和精液冲刷的灼热感,它猛地、剧烈地抽搐收缩,如同濒死的天鹅引颈高歌!

  一大股温热的、透明的、量多得惊人的肠液,混合着他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沿着我颤抖痉挛的大腿内侧汹涌地、粘腻地流淌下来,浸湿了地板,与前方喷射出的白浊混合在一起!

  在绝对痛苦和极致屈辱的巅峰,在被彻底贯穿、强行使用的后庭,在冰冷地板的摩擦下。

  我,有染,再次同时以男性和女性的方式,达到了一个比餐厅盥洗室更加狂暴、更加彻底、更加沉沦的、灵魂出窍般的毁灭性高潮!

  这一次,伴随着主动的拱起,伴随着耻辱的喷射和失禁般的潮吹,沉沦得更加彻底!

  意识彻底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和震耳欲聋的轰鸣吞噬。

  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也像被彻底榨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软软地、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倒在自己和主人混合的、腥膻粘腻的污秽液体里。

  只剩下神经末梢还在无意识地剧烈抽搐,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如同濒死的小兽。

  黑暗中,只有林叔沉重而满足的喘息声,如同胜利的号角。

  他缓缓地、带着粘腻的抽离声,退出了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微微洞开的入口。

  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混合着大量粘稠体液和浓浊白浆的粘稠液体,从我身后那朵饱受摧残、红肿不堪的菊穴中,缓缓地、粘腻地流淌出来,在冰冷的地板上蜿蜒,成为这场沉沦盛宴最耻辱的见证。

  他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如同主宰黑暗的神祇,俯视着脚下瘫软如泥、被彻底玩坏的我。

  那双深渊般的眼睛里,充满了绝对的掌控、毁灭性的满足,以及一丝对这件「作品」最终臣服的欣赏。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最终判决,清晰地、一字一句地烙印在我破碎的灵魂上:「记住今晚,有染。记住这痛,这快感,这耻辱。记住你的位置。你,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肉,每一滴精血,每一丝呻吟……都只是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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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触感从身下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丝丝缕缕地渗入骨髓,驱散了身体深处那场疯狂燃烧的余烬。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的钝痛,提醒着刚才那场近乎自毁的、被强行推向巅峰的沉沦。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混杂着汗水的咸涩和某种体液干涸后的粘腻,像一层无形的、肮脏的膜,紧紧包裹着赤裸的皮肤,也包裹着残破的灵魂。

  我是谁?

  林子强?那个名字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带着阳光和青草的味道,如今只剩下刺耳的讽刺。

  镜子里那个涕泪横流、前后失禁、被彻底洞穿和标记的影像,才是此刻的真实,一个名为「有染」的空壳。

  一个被强行剥离了所有社会定义、性别边界,只剩下对掌控和极致快感病态渴求的容器。

  这认知像冰锥,狠狠凿进脑海,带来尖锐的清醒痛楚。

  云锦……

  这个名字像一道微弱却灼热的电流,瞬间贯穿了麻木的神经。

  那双想象中的、清澈的眼睛,带着震惊与幻灭,在黑暗中无声地凝视着此刻瘫在污秽中、一身狼藉的自己。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窒息般的愧疚和羞耻几乎要将残留的意识碾碎。

  他配吗?配得上那样干净的目光吗?林子强早就死了,死在林长卿的掌控下,死在自己一次次可耻的迎合里。

  而「有染」…不过是林叔精心调教出的、供其取乐的雌兽。

  这份清醒的认知,比高潮时的撕裂更痛。

  身体是背叛的铁证。

  身后隐秘入口残留着被彻底撑开、蹂躏过的撕裂感和饱胀的异物感,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牵扯着羞耻的神经。

  前方,那根象征男性的器官,此刻疲软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前端粘腻,提醒着它不久前如何耻辱地背叛意志,在主人的侵犯下狂乱喷射。

  雌穴深处似乎还在隐隐痉挛,渗出温热的湿意,无声地嘲笑着那被彻底唤醒的、无法自控的雌性本能。

  每一处感官都在尖叫着同一个事实:这具身体,早已不再属于「林子强」,它只认得林叔的烙印,只对那毁灭性的快感臣服。

  反抗?尊严?

  念头刚起,就被街头那场当众的羞辱、被刚才在「夜色」包厢里蒙眼行走的屈辱、被此刻身下这片冰冷污秽彻底击溃。

  反抗的意志早已在一次次极致的摧毁和重塑中被碾得粉碎。

  剩下的,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对绝对力量的恐惧,和一种…诡异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对那能焚毁一切痛苦的快感的病态渴望。

  这渴望本身,就是最深的绝望。

  迷茫如同浓雾,吞噬了所有方向。

  未来?没有未来。

  只有林长卿划定的黑暗牢笼。

  逃离?身体和灵魂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动一根手指都仿佛要耗尽生命。

  回到过去?那扇门早已在踏入别墅那时便被彻底焊死。

  唯一清晰的,是身下大理石冰冷的触感,是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屈辱气味,是身体每一寸都在无声诉说的、被彻底占有和使用的印记。

  还有,那如同跗骨之蛆的认知:我完了。

  林子强死了,活着的「有染」,只是一具被林叔彻底驯服、只能在黑暗和痛苦中寻找扭曲存在感的空壳。

  喉结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滚动,那个顽固的男性象征,此刻像一个冰冷的、无法磨灭的耻辱烙印,提醒着他这具身体与灵魂之间那无法弥合的、绝望的裂痕。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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