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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斗技场:花环——灯里的工作日,1

小说:竞技性爱系列(BF) 2025-09-09 11:34 5hhhhh 3640 ℃

这个国家有着各种各样类型的娱乐场所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例如专门提供女仆温驯服侍的店铺,以受虐格斗为卖点的隐秘会所,又或是那些标榜着纯粹“BF”(BattleFuck,竞技性爱)体验的风俗店——它们或公开或私密地展示着颠覆传统认知的性爱形式提供着过去闻所未闻的性爱服务,无论是异性间的激烈碰撞,还是同性间的原始欲望释放,都在这里找到了生长的土壤,除此之外自然也会存在着提供更残酷表演的地方。

街角的巨型广告牌在渐起秋风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尖锐悲鸣,其间某家占据了数个店面,规模宏大的“咖啡店”,今天亦如往日早早挂上了“打烊”的标牌。

想来很少有人会猜到在里格斗界赫赫有名的地下斗技场blumen kranz(花环竞技场),真实地址竟是一家闹市区的咖啡馆。

初秋夜风像无形野兽从半掩的门缝中疯狂灌入,剪裁合体的黑色礼服可无法抵御突如其来的寒意,这让坐在吧台后方有些百无聊赖的泽宫葵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

一条被夜风吹拂狂舞的暗红色羊绒围巾率先闯入了她的视野,围巾的主人似乎对这里的环境熟稔至极,在匆匆将厚重的橡木门“砰”地一声带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寒意之后,来者便毫不客气地瘫坐在了门口深棕色的真皮沙发上。

得益于室内那台功率大得惊人的工业级取暖器被骤然拉低的室温,几乎在瞬间就被强行扭转了回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干燥而温暖的舒适感。

泽宫葵从靠近吧台的高脚旋转椅上优雅站起身,即便是已经上了年纪,那裸露在外的小腿肌肤依旧细腻而紧致。

她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黑咖啡,走到了把三股辫甩到胸前的女人对面,落座的她将咖啡杯轻轻放在了面前的矮几上。

“灯里,来得还真晚。”

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揶揄,泽宫葵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沙发上的灯里,后者的眼下还带着淡淡的青黑色,显然是休息不足的模样。

“晚吗?拜托,你可饶了我吧!”被称为灯里的女人辩驳了一声,从沙发上略微支起身,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肩膀,“光是要给勇一和千里做晚饭,我就已经拼尽全力了,能在这个时间点赶到这里,你多少就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了。”这番语气听起来倒像一位为家庭琐事操碎了心的贤妻良母,可惜事实并非如此。

“哦?是吗?”泽宫葵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因为通宵打格斗游戏起晚手忙脚乱也就算了,明明是用便利店当天卖剩下的半价便当凑合了一顿,有必要把独自使用微波炉加热预制菜,说得那么艰难吗?”

毫不留情地戳穿谎言,对于灯里那堪称灾难级别的厨艺,以及她那套敷衍了事的育儿经,没有谁比共事多年的泽宫葵更清楚了。

“你……你怎么凭空污蔑人清白!”

努起嘴将头扭向一边,避开对方那洞悉一切的目光,灯里脸颊泛起一丝羞红。

“唔……工作时间……就该谈工作的事情,净说些没用的废话,啊唔……唔……真的是……”

嘟囔着顺手从矮几上抓起店里供应给客人消遣的坚果一股脑儿地塞进了嘴里,灯里那鼓起腮帮费力咀嚼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家养仓鼠。

细碎的坚果残渣伴随着含混不清的抱怨从嘴角漏出,掉落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目睹着有些邋遢的行径,泽宫葵却也早已见怪不怪,只是习以为常地将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又往灯里手边推了推,生怕对方一会儿把自己给噎着。

“所以呢?今天的工作是什么来着?”

咽下满口的坚果,灯里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嗯……好像是,呃……新药剂测试?”

她歪着头试图回忆,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

“真希望你可以用肯定句。”

无奈地叹了口气,泽宫葵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这周的工作内容和注意事项,我记得一周前就给你发过邮件了,就不能认真看一眼?”

一边说着泽宫葵一边伸出两根纤细手指探入了深V领口下的深邃沟壑之间,摸索片刻取出了一个小瓶样的透明容器,其中静静地躺着一粒胶囊。

“你指望一个处于隐退状态的家庭主妇能有什么好的工作习惯啊?我可是连邮箱密码都快忘干净了!”

双手抱在胸口的灯里白了对方一眼。

“解释,解释,这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伸出手指了指那个小玻璃瓶,灯里有些好奇,泽宫葵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便将小瓶子轻轻地放在了对方面前。

“你应该知道,早年间伊吕财团秘密参与开发了位于某处古老神社地下水脉中蕴藏的‘源乳’吧?那是如今市面上各类‘泌乳剂’的最初原型。”

泽宫葵顾自说着却没注意到灯里微微一凝,捏住小巧的瓶盖,将那粒胶囊凑到眼前仔细观摩起来,前者话语似乎触动了她记忆深处的某根弦,让她想起了更加久远的回忆。

“想必你对‘泌乳剂’最初的开发原因并不陌生。”泽宫葵不紧不慢,她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蜜糖,“那完完全全就是为了迎合观众追求极致的视觉刺激和感官体验应运而生的产物。”

“至于你眼前这个,”泽宫葵用修长的指尖点了点瓶口,“这是在原有‘泌乳剂’基础上,添加了其他成分的两种改良型试剂之一,另外一种则是高效浓缩的液体溶液,就放到下一次再测试吧。”

“等一下!”从回忆里回过神的灯里意识了什么关键问题,猛地抬起头嚷嚷,“你刚刚说的‘改良’是什么意思?这玩意儿……它不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副作用吧?”

作为上一代药剂项目的参与者,灯里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身体几乎被药物掏空,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的糟糕体验。

“你觉得呢?”泽宫葵的脸上露出一抹堪称恶劣的微笑,反问道:“你猜猜看为什么这工作会叫‘药剂测试’?当然是因为我也不清楚这玩意儿吃了到底会发生什么啊。”

“哦,对了,刚好我还要跟你确认一件事情,”泽宫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随意地问道,“今天早上,你有排便吗?”

“噗——!!!哈啊?!”

也不知道是那杯黑咖啡实在太苦涩了,还是被泽宫葵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铺垫的粗俗问题给恶心到了,灯里刚喝进嘴里的咖啡,混合着些许唾沫,以一种不雅姿态全数喷了出来。

“因为啊,”泽宫葵丝毫不在意灯里的失态,依旧用一种陈述事实般的平淡口吻说道:“这次的新药剂里,除了促进泌乳的核心成分之外,额外添加了高浓度的媚药、强效利尿剂和……嗯,怎么说呢,一种非常厉害的泻药,到时候场面可能会……有些难看。”

她刻意拖长了尾音,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和幸灾乐祸。

“加媚药和利尿剂也就算了,毕竟失禁也算是竞技性爱表演中的常见戏码……但是,加泻药又是怎么一回事啊?!财团的研发部门,玩得未免也太重口了,他们真的没有下限吗?!”

忍不住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灯里感觉自己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虽然在以往漫长而艰辛的职业生涯中,她偶尔也会遇到一些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比如假装败北,在擂台上表演失禁的戏码来取悦观众,但那种情况多半也只是用演技来糊弄过去,并不会真的出现控制不住当众脱出的屈辱的事情。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泽宫葵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慢悠悠地说道:“我可从来没说过,这玩意儿必须由你亲自吃下去啊,找个合适的机会喂到对手嘴里,不就行了?那位我新找到的‘野花’。”

“说得到轻巧,又不是你去干,我不管,我要辞职,现在就要!”

拍打着面前的矮几,灯里大声喊道。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这药剂又不是我研发出来的,也不是我要求添加那些恶心成分的,如果有什么不满和意见,应该直接去找研发部去投诉,而不是冲着我发火。”泽宫葵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具威胁,“至于辞职的事情,当然悉听尊便,我无权干涉你的个人选择。不过……灯里,你可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人情呢,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比如,前段时间被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欺凌和玩弄了的勇一和千里。”

“灯里太太,我想你也不希望让他们知道,是你这个‘伟大’母亲,在背后偷偷摸摸地推波助澜,才让他们遭受了那样的凄惨败北吧?”泽宫葵的脸上绽放出玩味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将灯里彻底推到了一个无法拒绝的立场。

“别……别说得好像完全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将那对略显丰腴坚挺饱满的软肉再次高高托起,灯里不甘示弱。

“哦呀?是吗?”泽宫葵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梢,“对于迫切地想要寻找机会,让勇一和千里正式出道的你来说,难道不应该用‘互惠互利’、‘合作双赢’这种更加贴切的说辞,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吗?”

伸出两根白皙修长手指的泽宫葵在空中比画了一下。

“哼,让我来猜猜看,你所谓的‘双赢’,是不是指你先答应无条件帮我办事,然后再来威胁我,逼我就范,让你自己赢上两次?”

咬牙切齿的灯里很清楚现在是在和谁打交道,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和彦,当初第一次是如何被眼前这个坏女人一步步连哄带骗,最后拐到这来的。

“非要让我干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话锋一转,灯里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必须得加钱!而且要加超多的!我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

她伸出手将小巧玻璃瓶轻轻地放在自己的手背上,任由那冰凉的瓶身在她的指骨间不断地滑动着。

对于灯里这番言辞,泽宫葵似乎早有所料,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她只是微微一笑,取出了一张先前就已经准备好的空白现金支票,以及一支镶嵌着细碎钻石的金色钢笔,递到了灯里的面前。

眼下唯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让灯里亲手在那张支票上,填上一个让她自己感到满意的数字。

是的,她们背后那位金主,向来都是如此慷慨,只要能够满足其变态的欲望和扭曲的癖好,区区一掷千金也不过是家常便饭。

接过支票和钢笔,灯里眼神复杂地闪烁了几下,她咬着笔头沉吟片刻在支票的金额栏上狠狠地写下了一个在她自己看来都已经是非常不公道,甚至可以说是趁火打劫的价格。

然而,泽宫葵只是面带微笑地接过了支票,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上面的数字,随后拿起钢笔,默默地在那个数字的末尾又添上了一个“0”。

“呵……呵呵……那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看着支票上那个瞬间膨胀了十倍的数字,灯里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几下,干巴巴地评价道。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泽宫葵是不是在故意作弄自己,又或者自己其实是处在某个荒诞的梦境之中,例如,刚刚又换了一个钱多到没地方花的新老板——而她自己,则是东京某家濒临倒闭的落魄牛郎店里,负责招揽生意的老鸨。

“明智之举,闲聊就到此为止,现在得抓紧时间准备今天的工作了。”

似是有些迫不及待,伴随着泽宫葵一声清脆的响指,二人脚下那坚实平整的地板,在她话音尚未完全落下之前,便在一阵低沉的机械运转声中,发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晦暗变化。

隐藏在四周墙壁内的厚重遮光板,如同舞台的幕布一般,向两侧缓缓滑开,露出了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空间。

一束束刺眼夺目的聚光灯骤然亮起,将下方那片巨大而空旷的空间中央,一座标准规格的四角格斗擂台,照耀得通体透亮,纤毫毕现,擂台的围绳是猩红色的,仿佛浸透了无数鲜血,地面则铺着暗色的防滑胶垫,上面残留着无数斑驳的痕迹。

“请容许我欢迎你回到曾经的荣耀之地——我们永远的「荣顶花冠」!”

张开双臂的泽宫葵以一种夸张的姿态高声宣布。

“——神宫寺灯里!”

低沉女声在房间里回响起来,带着一丝久违的兴奋与期待。

*

刺目的聚光灯如同一只白色眼球,死死地凝视着擂台中央,焦点汇集之处拥有着肥满身材的女人,山岳般的体格在无情的重击下终究迎来了崩塌。

曾经因充满脂肪而显得坚挺的巨大乳房,已然变得软烂不堪,如同两滩失去支撑的烂肉,无力地瘫在胸前,汗水与血液混合成的液体从破裂的乳腺和伤口中不断渗出,将她的上半身染成了一片狼藉的污秽画布。

女人被廉价布料覆盖的裆部,则是不断散发着一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浓烈骚臭,那是失禁的尿液与因恐惧和兴奋而大量分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发酵出的专属于败者的堕落味道。

此刻她的对手正用裹着白色过膝袜的长腿将那被血水覆盖的部位狠狠践踏在脚下,每一次踩踏都伴随着足踏与软组织接触发出的沉闷声响。

肥厚肉脂因为剧烈疼痛反射性地引起巨大震颤,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浑浊水面,激起层层叠叠的肉浪,然而,受害者那张被黏稠血液与白色唾沫所覆盖的面部,早已在先前一连串刁钻而伶俐的踢击下变得面目全非,因而也无法辨别真正的苦楚。

对于任何一个有同情心的人而言,落得这般下场难免会认为过于残忍,不过在这处以毫无节制的血腥凌辱为核心卖点的地下斗技场中,败者的结局向来如此,甚至这已算是相对“体面”的退场方式。

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羽田绫正沐浴在观众为胜利者爆发出的震天欢呼声中,山呼海啸般的声浪包裹着她,这或许本是件值得庆贺的事,但她的脸上却挂着相当厌恶的表情。

至于缘由显而易见,顺着目光落在那双纯白色的过膝长袜上,袜尖不可避免地沾染了脚下败者那黏腻腥臭的体液,这让羽田绫感到了一阵生理性的反感,尽管她知道,在这个擂台上,纯白与洁净几乎是无法维持的奢望。

原本精心绑成的双马尾在先前激烈的拉扯中已然不再成型,彻底松开散乱的发绳,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黑发紧贴在白皙脸颊上,羽田绫用手指梳理起长发将它们重新扎起。

尽管那张精致的脸颊上还残留着几道擦伤和一丝干涸的血污,但依旧无法掩盖那属于高中生的年轻与活力,以及一种在同龄人中极为罕见的坚毅。

过去在另一个更加光鲜亮丽的舞台上,羽田绫曾有着“美脚公主”那样优雅的外号,因其修长笔直、宛如艺术品的双腿而闻名,然而,自她坠入了败北泥潭之后,那种东西就被彻底舍弃了。

如今,在这里,她有了新的称号——“染血蔷薇”,“染血”二字,源于她那标志性的踢技,每一次都能精准而残忍地在对手身上留下深刻的印记,将飞溅的鲜血染红自己雪白的长腿;而“蔷薇”,则是她的引路人泽宫葵对她的评价——“像极了路边无人问津的野蔷薇,浑身带刺又顽强得要命。”

“喂,”扎好双马尾的羽田绫抬起头,在医疗人员用端架将脚边败者抬走的同时,她的目光越过仍在微微抽搐的“肉山”,望向了围绳另一侧一直虎视眈眈的男人,“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打倒,在一旁袖手旁观,真的没问题吗?”

肌肉块块隆起的男人浑身赤裸,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用舌头不断舔舐着自己干裂的嘴唇,眼神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淫欲与贪婪。

“同伴?你是说那头和肥猪一样的家伙?”男人发出一声嗤笑,声音粗俗不堪,“拜托,别开玩笑了!谁会和那种东西是同伴啊?别看我们是一起出场,就擅自以为我们是一伙的。老子可是用独立参赛者的身份报名参加的比赛!”

男人咂了咂嘴,轻佻的言语里充满了对女性体格的歧视,说话间他的眼神更加肆无忌惮,如同两把黏腻的刷子,在羽田绫藏于白色比基尼运动胸衣下的傲人双峰,以及被纯白内裤与长筒袜包裹着引人遐想的“绝对领域”之间来回扫过。

对于主办方为了提高上座率和话题度就把毫无道德的街头混混也吸纳进比赛这点,向来很让羽田绫感到恶心,于是她理所当然地露出了一个足以让男人感到不快的鄙夷表情。

就在这时,观众席上方四面环绕的巨大电子屏幕上,代表着肥胖女人名字的面板,被狰狞的血红色线条狠狠地打上了一个大大的“X”号。

面板破碎的效果过后,画面随即切换,开始生成新的对战信息。

“下半场:羽田绫 vs ???”

“哈啊?怎么回事?本大爷的名字呢?”

男人看到屏幕上的问号,愣了一下,随即暴躁地嚷了起来,他很奇怪为什么本来应该排在女人后面出场的自己,姓名却没有被显示出来。

“是系统出bug了吗?这种地方不该出现这么低级的失误吧!喂!你们谁去后台和那些蠢货说一声,赶紧把老子的大名给放上去!”

抓挠着自己油腻的头发,男人冲着观众席的方向大喊大叫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狗。

“别狗叫了行不行?真的蛮吵的。”

突兀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和绝对的傲慢,毫无征兆地从男人的身后响起,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现场嘈杂的声浪,在男人完全没有觉察到的时候,有人已经来到了他的侧后方。

“你这婊子又是谁?”

猛地转过头,男人循声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从擂台一角角柱顶端垂下的双腿,一个梳着极长三股辫的女人,不知何时从选手通道进场,并且悄无声息地爬上了一侧的角柱,对方微微扬起雪白修长的颈项,那副的傲然模样像是一只高傲的天鹅。

“你耳朵聋吗?听不见我说话?”

男人见对方根本不理睬自己,怒火中烧地质问道,他最恨的就是被女人无视。

“吵死了。”

女人只是懒洋洋地重复了一遍,依旧没有正眼瞧他,仿佛男人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她自始至终都在饶有兴致地与擂台另一端的羽田绫彼此对视着,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与玩味。

“我看你这臭娘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啊啊啊!”

男人被彻底激怒,只是剩余的威胁话语还未来得及出口,一个黑色的残影就在他眼前瞬间放大,迎接他的是一记自空中凌厉落下的后旋踢,只听“嘭”的一声闷响,男人壮硕的身体像一袋破麻袋般横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了擂台另一端的角柱上软软地滑落在地,随即便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葵,那家伙,怎么净找些垃圾货色来滥竽充数。”

轻描淡写地抱怨了一句,清冷声音几乎要被观众们因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所震惊到而爆发出的巨大惊呼声所淹没。

“等……等一下……那个发型……”

“她……她该不会是……”

观众席上有人从女人的身形和那标志性的长辫中认出了她的身份,声音开始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擂台上方的巨大电子屏上,那代表着“???”的区块正在被鲜艳的赤红色所浸染,最终,三个问号崩解消散,显露出了来者的真名——神宫寺灯里。

“神宫寺灯里!她是那个神宫寺灯里啊!前任‘荣顶花冠’!!”

人群中有一个人声嘶力竭地喊出了如雷贯耳的名字,仿佛一颗引爆的炸弹瞬间点燃了整个会场。

观众席开始反复传唤起她的名字,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充满了狂热与敬畏。

“灯里!灯里!灯里!”

“难道……难道说,‘染血蔷薇’的下一个对手是她?骗人的吧!”

“赢不了的,绝对赢不了的,羽田,虽然很强,但对手可是那个传说中的神宫寺灯里啊!” 风向变得真快,即便羽田绫在几分钟前还是所有人倍受瞩目的心头好,但转眼之间,随着灯里的出现,观众们的支持声便不再属于前者了。

后者以一种绝对不容置疑的地位,独占了所有的欢呼与呐喊,这就是灯里所拥有的压倒性存在感。

“神宫寺灯里……前任‘荣顶花冠’么……”

羽田绫站在原地,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她绝非不知道这个名号所代表的沉重含义,恰恰相反,自从她踏入这座名为“花环”的地下格斗殿堂开始,就一直对这位前任“花冠”的传说有所耳闻。

以碾压性的优势,击溃了包括所有男性选手在内的挑战者,最后登临“花冠”冕位怪物中的怪物,就是那种程度的传说级强手。

“我……接下来的对手,是那家伙?”

仅仅是意识到这一点,羽田绫的呼吸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脑海中,猛然想起了之前泽宫葵找到自己时所给予的那个承诺——对方会给予她一个机会,一个足以洗刷那个耻辱之夜,在BF俱乐部擂台所遭受的一切屈辱的机会。

“没错,只要……只要能在这里,在所有人的面前,堂堂正正地打败对方,自己就可以……”

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情绪从她的脊椎末端升起,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尽管后背的汗水早已浸透了美背,但对于当下的羽田绫而言,先前战斗所带来的疲态变得无关紧要了,她的身体正在变得兴奋,继而转为了极度亢奋。

而擂台另一端的灯里也对羽田绫表现出了同样浓厚的兴趣,不过在那之前,她还有一件小事需要处理。

她转过身背起手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不远处那个倒地不起的男人面前,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我说,你躺在地上装死,是想等我再靠近一点的时候,再起来偷袭吗?这种小伎俩,十多年前我就玩腻了。”

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那是被完全戳穿了想法的恼羞成怒,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像一头发狂的公牛般扑向灯里。

然而迎接他的只是灯里一个轻巧的侧身,在与他擦身而过的下一个瞬间,灯里那只戴着樱色半指拳套的手精准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壮硕的身体硬生生提离了地面。

“你……呃……呃呃……”

双脚在空中无力地蹬踹着,男人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颈骨在灯里不断收紧的五指间不断发出“咔咔”的摩擦声。

“很遗憾,你比我见过的绝大多数男人都弱呢。”

灯里用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为这个男人短暂的擂台生涯做出了总结,她手腕一抖,在全场观众的注视下像扔一件碍事的垃圾一样将男人魁梧的身体扔下了擂台。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男人凄厉的尖叫和重物高处跌落的沉闷声响擂台清静了,顺势冲对方比了个中指,灯里甩了甩手就如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抱歉,抱歉。”灯里转过身重新面向羽田绫双手合十,“刚刚多余的家伙,稍稍有些碍事了。那么现在……”

她顿了顿,“让我们聊聊吧。”

与方才所作所为形成强烈的反差,灯里向羽田绫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和极其健康阳光的笑容。

将那根几乎垂到腰际的粗长三股辫甩到胸前,发梢上系着的樱色发带,与同样颜色的胸衣交相辉映,灯里穿着经过精心改造类似于美式啦啦队队服的清凉着装,来到了擂台中央。

她肆意向观众展示着自己“战衣”的设计,胸前那两片仅仅能遮住乳晕的乳帘,仿佛是一扇可以随时掀开的奶窗,引诱着人们去一探究竟。

完全不输给羽田绫,甚至在尺寸和挺拔程度上更胜一筹的丰满豪乳,被那件布料极少的胸衣高高顶起,随着她的呼吸和动作,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双手托着自己的胸部,仿佛在展示最引以为傲的战利品,向前走了几步拉近两人的距离,灯里来到了羽田绫的面前。

一股混合着高级发精芳香的味道,很轻易地就钻入了羽田绫的鼻腔,她自上而下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位传奇,无论是对方那双包裹到大腿根部的、带有竖条连缝线的长袜,还是那条几乎无法遮掩任何东西的同色超短裙,以及短裙与长袜之间,那片被紧实肌理所覆盖的腿肉,都被她一一收入眼底。

“你就是葵那家伙新找回来的‘野花’?”灯里歪了歪头,说出了意义不明的话语,“嗯……看上去,倒是意外地很有成为‘家花’的潜质呢。”

灯里的这番发言让羽田绫稍稍有些辨别不清,这究竟是恭维还是一种变相的嘲讽,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此刻对方明明脸上挂着灿烂明媚的笑容,却让她从心底里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刺骨悪寒,这股寒意让羽田绫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的本质大概会相当的糟糕。

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胸腔中那股几乎要破体而出的狂乱心跳,羽田绫将目光牢牢地锁定在灯里那张挂着无懈可击笑容的脸上,她一字一句地回应:“家花?野花?我不知道你那套无聊的说辞是什么意思,但如果你以为能像对付刚刚那个废物男人一样轻易地对付我,那就大错特错了。”

她的话语坚定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企图以此抵御对方那几乎能将人溺毙的强大气场。

“哦?眼神还蛮不错的嘛。”灯里脸上的笑容更盛了,那双眼微微眯起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不过,你好像还不清楚自己被什么样的家伙盯上了啊,好吧,那种事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只是可能要稍稍委屈你一下了。”伸出舌头,灯里轻轻舔过自己饱满的下唇,一个简单至极的动作,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气。

“当——!”刺耳的铃声如同行刑的宣告,悬挂在会场上空的巨大铜铃被狠狠敲响,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与喧嚣,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比赛,正式开始!

不同于BF俱乐部刺激性欲的性斗演武,此地的竞技是以让参赛无限制格斗为核心的死战,色情攻击反倒是成为了调剂品。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试探,将心中所有的激荡情绪全部灌注到右腿,身体如同被压紧到极致的弹簧瞬间爆发,羽田绫整个人化作一道白色的残影,直直扑向灯里。

赖以成名一记高扫踢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取灯里的头部,面对羽田绫雷霆万钧的一击,灯里却只是不紧不慢地向后滑了一小步,就是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动作,却让羽田绫那势在必得的踢击堪堪从她的鼻尖前扫过,带起的劲风也仅仅只是吹乱了额前的几缕发丝。

一击落空,羽田绫心中一凛,立刻借着旋转的力道踢出一记更加刁钻的下踢。

然而,灯里仿佛早已预料到了一切,她甚至没有去关注对方的动作,只是优雅地向侧方一闪,便再次轻松躲过。

“速度不错,力量也还行,只是……呃……太直白了点。”

灯里的声音悠悠传来,带着一丝点评口吻,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发起了反击,她的动作并不像羽田绫那般大开大合,只是简单地踏前一步一记膝击顶向羽田绫支撑腿的膝关节外侧。

后者本能地收腿格挡,但两人的肢体接触的瞬间,羽田绫只觉得左腿一麻险些站立不稳。

只是稍稍片刻她便再次发动了攻击,这一次羽田绫不再是单一直线的猛攻而是围绕着灯里高速游走从各种角度不断地发起的连环攻势。

下段踢、中段踢、高段踢、回旋踢……一时间,整个擂台上都充斥着羽田绫华丽的腿技,但她的每一次攻击都被灯里一一化解,随之而来的是灯里针对她关节、肌腱、神经丛的精准打击。

不断地累积着的痛点,消磨着羽田绫的体力和意志,无法突防的剧烈运动让她的白色比基尼和长袜上,开始出现一片片浸透的汗渍。

“还没明白吗?”灯里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空有一身蛮力,却根本不懂得如何运用。那身体就只会是一具漂亮的空壳而已,这才是你之前会输给别人的根本。”

话音落下的瞬间,灯里抓住了羽田绫又一次踢击落空的破绽,身体欺近一只手扣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的手肘则狠狠地顶在了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

“啊啊啊啊!”

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痛伴随着强烈的酸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引得羽田绫惨叫连连。

“什么啊?这么好搞定吗?亏我还有点期待。”

对方连变招都没有的动作完全让灯里提不起兴趣。

“别得意太早了,前辈!”

许是被发言所刺激一声嘶哑几乎是从喉咙最深处挤压出的咆哮从羽田绫的喉咙里传来。

一瞬间羽田绫先前变得有些乏力的身体里似是有一座火山轰然爆发,将残存的每一丝力气都压榨了出来,她突然暴起,在观众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的刹那,以一道几乎看不见轨迹的速度,拉近了自己与灯里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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