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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斗技场:花环——灯里的工作日,2

小说:竞技性爱系列(BF) 2025-09-09 11:34 5hhhhh 8140 ℃

所施展的并非是引以为傲的踢技,而是她同样灌注了无数汗水与苦练的拳击。

比起足以踢倒对手的“美脚”,羽田绫对自己的拳头同样自信,这一拳,凝聚了她此刻所能调动的全部力量的拳锋如钻头一般狠狠地嵌入了灯里那片没有丝毫布料覆盖的平坦小腹上。

拳头与肉体碰撞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沉闷如擂鼓的沉闷声响,羽田绫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指关节深深地陷进了对方的腹肌之中,然而,也仅此而已了。

这一拳,是她伸直手臂所能达到的极限长度,是她赌上一切的奋力一击,只要再深入哪怕一公分,仅仅一公分,那股力道就足以穿透肌肉的防御,冲击内脏,让灯里像只被踩了肚子的虾姑一样弓起身体,口吐酸水。

可是,就是这一公分,却仿佛成了天堑,成了永远无法跨越的距离,她的手臂已经伸展到了极限,再也无法寸进分毫,她的力道在没有完全作用于目标之前,就已然消散在了空气中。 羽田绫抬起头,映入她那双错愕的眼眸中的是神宫寺灯里那张依旧挂着的浅笑。

“哦?倒也不是一无是处,不过这就完了?还要再试试吗?”

灯里游刃有余的模样,似乎从一开始就看透了羽田绫示敌以弱的小把戏,甚至连她爆发的时机、出拳的角度都猜得一清二楚。

迅速将拳头从对方腹部抽回,借力向后急速闪避,羽田绫的战斗本能让她在攻击无效化的刹那,立刻选择了脱离。

或许在发起这次佯装攻击的一开始,羽田绫并没有想着能够全身而退,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对方抓住手臂,然后施以关节技的准备,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灯里并没有进行任何形式的追击。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甚至好整以暇地用手指轻轻抚了抚自己被击中的腹部。

不认为对方是反应迟钝,会跟不上自己的速度,羽田绫知道对方完全可以在自己抽拳的瞬间就扣住自己的手腕,但灯里为什么没有那么做的理由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了。

不管对方这么做的用意究竟是源于绝对的自信,还是某种更加恶劣的盘算,对羽田绫而言,这片刻的喘息,就是另一个的机会,她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攻击!用尽一切办法去攻击!

后脚跟重重地踏在地面上,身体的重心瞬间后移,羽田绫借助这股反冲的力量,整个人朝着擂台的围绳猛冲过去,她的双脚精准地踩在第二与第三根缆绳之间,坚韧的围绳在她的体重和冲击力下被压成一个夸张的弓形。

下一秒,围绳所积蓄的巨大弹性能量被瞬间释放,将她的身体以比冲刺时更快的速度,狠狠地弹射向了擂台中央!在半空中,羽田绫的身体舒展开来,腰肢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将这股来自围绳的弹射之力,与自身腰腹旋转的爆发力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尽数灌注到了她的右腿之上,她打算再一次施展自己最拿手的高踢。

目标不再是躯干,而是灯里的脖颈,如此明显而决绝的攻击意图,绝不可能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事实上,从羽田绫冲向围绳的那一刻起,灯里的视线就牢牢地锁定了她的一举一动。可面对这足以决定胜负的一击,灯里却做出了一个让全场观众都无法理解的举动,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甚至连防御的架势都没有完全摆开,就那样任由羽田绫那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的脚跟,对着自己纤细的脖子狠狠踢来。

就在攻击即将命中的前一刻,灯里才漫不经心地抬起了手臂做出象征性的格挡,那动作看上去缓慢而无力,似乎根本无法完全拦下羽田绫的攻击,这一幕让对方的心中闪过一丝狂喜。

或许是灯里在连续的戏耍中过于自满,错判了这一击的速度与力量?又或许,正如传闻所说,灯里深知观众最喜欢看的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被不屈的挑战者奋力击败的反差戏码,所以她只是在装模作样地演戏,故意卖一个破绽。

但无论原因为何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毫无疑问就结果而言羽田绫得逞了。

她的踢技突破了那层薄弱防御,结结实实地命中了灯里的脖颈侧面!

“咔嚓!”一声令人头皮发麻似是颈椎骨被硬生生踢断的声音,通过擂台上的收音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场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等待着那个意料之中的结果——灯里像一具被抽掉脊梁的人偶般颓然倒下。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彻底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这……这怎么可能?”

翻滚落地的羽田绫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她的脸上写满惊骇与不解。

因为被她全力踢中脖子的灯里,非但没有倒下反而像个没事人一样,缓缓地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站着? ”

“我可从来没见过,有什么脖子被踢断,还能像你这样自由活动的家伙。”

喃喃自语的羽田绫,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发出颤音,理智在告诉她这绝不可能,那一脚的力道,她自己很清楚,清脆的骨裂声,扎实的打击感,无一不在证明着自己结结实实地命中了要害。

“怎么?很好奇?”

灯里开口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松写意,甚至带着浓浓的嘲讽,她说着用手揉了揉自己被踢中的脖子,然后当着羽田绫的面,故意将头颅向侧方扭动到一个夸张的角度。

只听几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起,与刚才那声清脆的骨裂声截然不同。

这个声音!羽田绫的瞳孔猛地收缩到了针尖大小,一个荒谬绝伦却又是唯一合理的解释,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灯里伸出两根手指,按在了自己脖颈被踢中的位置,然后将那里刚刚被踢伤的皮肤向两侧拉开,在灯光下,羽田绫清楚地看到,灯里那光洁的皮肤之下,并非血肉,而是一段闪烁着金属与高分子聚合物光泽的仿生结构。

“看来是我隐退太久,所有人都忘了呢,看得到吗?”灯里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灿烂,却也愈发残酷,“这里有一块用军用级医用复合材料改装的人工软骨,是十几年前,我第一次比赛时,被人绞断颈椎后留下的‘纪念品’。”

“它的作用很简单,就是在受到足以致命的颈部攻击时,通过‘结构性断裂’来卸掉绝大部分,而内置的支架则能维持我最低程度的呼吸和神经信号传输。算是个……让我不那么容易死掉的外挂配件。”

平淡语气就像是在谈论一道无足轻重的旧伤疤,灯里稍稍活动了一下刚刚承受了羽田绫全力一击的脖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那份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猎食者锁定猎物般的兴奋。

“虽然我不认为这是个回合制游戏,但从刚刚开始,我已经给过你两次机会了,所谓‘一二不过三’,现在过家家时间结束了喽,也该轮到愉快的反击时间了。”

趁着羽田绫现在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灯里动手了。

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便狠狠地轰击在了羽田绫柔软的小腹上。

这一拳快得甚至没有带起风声却沉重得仿佛一柄攻城巨锤,羽田绫的身体在一瞬间被巨大的力量打得向内对折,弯曲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被这一拳全部捣成了浆糊,胃部剧烈地痉挛着,一股灼热的酸流混合着未消化的食物残渣,冲破了食道的束缚,从她的口中狂喷而出,那些污秽的、带着刺鼻酸臭味的液体,不仅溅脏了冰冷的擂台,更有不少洒在了她自己的胸前和腿上构成了一幅无比狼狈和屈辱的画面。

“哦,对了,可不能忘了正事。”

就在羽田绫跪倒在地,痛苦地干呕着的时候,灯里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对方蹲下身,无视她满嘴的污物,用手指粗暴地捏住了羽田绫的下颚,强行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在惊恐与不解的目光中,灯里不容置喙地吻了上去,这根本不能算是吻,而是一场赤裸裸的侵略,她的嘴唇冰冷而强硬,舌头亦同毒蛇般撬开了羽田绫的齿关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内肆意地扫荡。

就在羽田绫的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搅得一片混乱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条滑腻的舌尖与自己的舌尖交互在了一起,紧接着,一颗小小的物体被对方用舌头灵巧地从舌苔下方推动着,强行顶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羽田绫本能地想要干呕将那异物咳出,但灯里却死死地封住了她的嘴,并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在窒息的威胁下,羽田绫的喉头不受控制地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不知名的东西,顺着湿滑的喉管一路滑下,最终落入了自己那仍在翻江倒海的胃里。

直到确认药丸被对方完全咽下,灯里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羽田绫。

此刻后者的表情可谓是无比“丰富”——震惊、恶心、迷茫,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竟让她那张本就狼狈的俏脸显得有些可爱。

“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羽田绫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用嘶哑的声音质问,眼下一股突如其来难以言喻的灼热感正从她的胃部升起,并以惊人的速度扩散开去,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

“秘密。”

只是旁观着的灯里轻笑着吐出了两个字。

“呃啊……为什么……我的身体……哈啊……”

空气中混杂着血腥与汗臭的味道像是被放大了千百倍,粗暴地蹂躏着少女的嗅觉,此刻羽田绫正不断发生着某种奇妙的改变。

话语变得支离破碎,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肌肤变得无比敏感,敏感到擂台上方那刺眼的灯光都觉得变得有些灼人。

而最显著的变化则来自于胸前,羽田绫那对本就饱满坚挺的豪乳就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般,开始自主膨胀,乳头在没有任何物理刺激的情况下,迅速地变得坚挺肿胀,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将衣料顶高,顶端甚至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该死……泌乳剂吗?等等……为什么是固体型号的?而且身体……好热……”

也不是对自己的变化一无所知,羽田绫很快就察觉到了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作为BF俱乐部的常客,她过去也曾服用过老型号的药剂,只是这次稍稍有些不同罢了。

另一边灯里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对方的变化,然后伸出手掀开了遮挡那对肿胀丰乳的胸衣,并轻轻地捏住了羽田绫右边那颗已经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首。

“等……等一……下……不……不要……啊啊!”

只是这样轻轻一握,羽田绫便发出了尖锐悲鸣,更让她感到崩溃的是,随着灯里手指的动作,一股温热的乳白色液体柱竟然从那挺立的乳头顶端喷射出来,顺着灯里的指缝缓缓流下。

“咿呀!?”

羽田绫惊恐地看着自己胸前那道白色的痕迹。

“起效速度更快了吗?仅仅是捏了一下就会有这种量?我记得普通型号应该是要在遭受乳打击之后才会溢出才对。”

感受着指缝间粘稠的母乳,灯里了然地点了点头,脸上则露出了更加恶趣味的表情。

“既然胸部都变得这么有趣了,那……可不能浪费啊?”

说着灯里那才轰击过羽田绫腹部的拳头,便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狠狠地打在了对方另一侧的乳肉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让羽田绫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险些昏厥过去,而灯里并没有停下,她的拳头如同雨点般,一拳又一拳地落在了羽田绫那对不停喷出乳汁的双峰上。

每一拳都伴随着羽田绫一声凄厉的痛呼,但渐渐地凄厉的痛呼声中,不知从何时起,开始逐渐带上了几丝难以抑制的甜腻呻吟,本应带来剧烈疼痛的打击在药物的作用下被转化了。

羽田绫的身体在尖叫着“好痛”,可她的神经却在渴望着“更多”,随着灯里又一记强劲的重拳狠狠落下,正中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这过量累积由纯粹痛苦转化而成的刺激,终于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少女那道名为“理智”的城墙。

“咿呀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淫乱的啼叫,不断喷奶的娇躯猛地绷紧,浑身剧烈地痉挛着抵达了屈辱的高潮。

羽田绫倒了下去双眼翻白,口中溢出大量的口水,意识在纯粹的快感的电信号中断片了,而她那被白色内裤所包裹着的私密地带,紧致的骚穴深处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愉悦而剧烈地收缩着。

仅仅片刻一股股滚烫清澈的淫液水花,如同失控的喷泉一般从她那饱满的蜜穴中喷射而出,透过湿润的布料形成一道道晶莹的弧线,飞溅到了的擂台地面,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反射着无比淫靡的光芒,这是完全失控身不由己的潮吹。

看着对方因为被殴打乳房就高潮到失禁,灯里缓缓收回了拳头,她将拳头举到眼前,轻轻揉了揉自己的指关节,回味着先前那奇妙的打击手感,随即发出了一声愉悦的轻笑。

身下那具在潮吹高潮的余韵中不住颤抖的娇躯,彻底激发了灯里的顽劣本性。

跨坐在羽田绫的身上,无视她那仍在无意识地流淌着淫水和乳汁的身体,灯里用自己那双修长而充满了爆发力的双腿,熟练地缠上了对方的脖颈。

大腿和小腿如同两条巨蟒,死死地绞缠收紧,小腿的胫骨则精准地卡住了羽田绫的下颌,而膝盖的弯曲处,则像一把无情的铁钳,死死地锁住了她的后颈。这正是摔角技术中以高效著称的降服技——颈部四字固。

空气被瞬间从羽田绫的肺部挤压出去,喉管和颈动脉同时遭受了毁灭性的压迫,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海水,迅速淹没了她那本就因高潮而混沌的意识,沉醉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开始因为缺氧而本能地剧烈挣扎,四肢胡乱地拍打着擂台,但这一切在灯里那经过千锤百炼的绞杀技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当大脑的缺氧达到临界点,羽田绫身体的所有括约肌都失去了控制,一股滚烫的尿液从她失禁的尿道中喷涌而出,形成了一道比刚才的潮吹更加汹涌带着浓烈骚味的尿液喷泉,在空中划出一道羞耻的弧线,将她自己的腹部浇得一片湿热。

而这只是开始。就在羽田绫即将因为窒息而彻底昏迷的瞬间,灯里却猛地松开了双腿,顺势用双手抓住了她的腰,腰腹核心发力,将她那副瘫软的身体,硬生生从地面上提了起来,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之后羽田绫迎来的便是一记毫不留情的炸弹摔!

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抛线,然后背部重重地砸在了擂台垫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的脊椎发出了一声巨大的闷响,羽田绫的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无尽旋转的星点。

这一次,她连惨叫都无法发出,只有全身无法抑制的剧烈抽搐,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做着徒劳的挣扎。

“嗯?都这样了还没有失禁吗?”

灯里自言自语道。

“好吧,那么……”

缓缓站起身,灯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那几分钟之前还在对着自己展示凌厉攻势的女体如今几乎失去了意识,她一把抓起对方的脚踝,将她倒拖着拉到了擂台中央。

然后,她以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将羽田绫的双腿强行掰开,架在了自己的双肩之上,同时用双臂环抱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倒置着头下脚上地举了起来。

视界彻底颠倒过来的羽田绫血液因重力而涌向头部,让她那本就混沌的大脑更加胀痛欲裂,她能看到的只有灯里那张冷酷到极致的脸,以及……即将迎接她的擂台地面。

“嘿啊啊啊!”

发出一声低吼的灯里身体猛地向下一坐,羽田绫的头和肩膀,再次以一种无可挽回的姿态,狠狠砸向了地面!

“扑哧——!”

这一次,传来的不再是骨骼的脆响而是一种更加沉闷的气体声,在颈椎和脊椎遭受毁灭性冲击的瞬间,羽田绫的身体彻底宕机了,她的大脑失去了对身体所有机能的控制,紧绷的尿道和肛门括约肌在一瞬间彻底松弛,尿液和秽物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将她的臀部和双腿之间弄得一片狼藉。

同时胃部发生的痉挛将混合在一起的胃液和胆汁也顺着已经失去知觉的咽喉从扭曲的嘴角流淌下来,羽田绫就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娃娃,身体里所有肮脏的“填充物”,都被这一击给残忍地挤压了出来。

“唉?是不是做过头了?我只是想测试一下另外两种成分的可靠性来的。”

回过神的灯里后知后觉。

缓缓地松开手,任由对方那具如同破布袋般的身体滑落在地,羽田绫的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向了一边。

身体还在因为神经系统的错乱而剧烈地抽搐着,每一次抽搐都会从失禁的下体和红肿的乳肉中,喷溅出更多的体液。

“我去,太狠了。”

“不是吧,羽田竟然就这样被摔到失禁了?”

观众被短时间内发生的这一幕所惊讶到了,随即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还……还没……”

就在灯里考虑是不是该结束这一切在全场的欢呼声中退场时,传来了一阵极其细微又令人难以置信的摩擦声。

摇摇欲坠被血与秽物包裹的羽田绫,竟然奇迹般地从那片由体液汇成的水泊中,重新站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还挺抗揍的嘛。”

侧过头的灯里喃喃。

“竟然还选择站起来啊?实验数据已经足够,我可以就那样放过你哦。”

连正眼去确认的兴趣都已经丧失,灯里只是以一种近乎条件反射的姿态向着声音来源随意地甩出了一记高踢,这一脚没有灌注任何多余的力量,仅仅是出于一种终结杂音的本能。

就在脚跟即将触碰到羽田绫额头的前一刻,羽田绫那双刚刚凝聚起恨意的眼眸,却猛然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彻底涣散。

那具完全是依靠着意志力才勉强支撑起来的躯壳,在灯里的攻击到达之前便已失去了意识。

脚跟堪堪停在了额前,带起的劲风吹动了羽田绫那被呕吐物和汗水黏合成一缕缕的额发。

“就这么爱逞强吗?”

微微蹙起眉头的灯里原本以为这又是羽田绫某种不自量力地试图引诱自己靠近的最后陷阱,但当她看到对方那双彻底失去焦距的空洞瞳孔时,她才明白,这不是诡计,这只是……结束罢了。

重新来到对方跟前的灯里伸出食指,轻轻地点在了羽田绫的额头上。

哪怕是这样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触碰,依旧使她的身体向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双手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无力地向两侧摆动,最后重重地摔在了那片由她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液体所形成的黏腻“湖泊”之中。

溅起的水花,肮脏而腥臭。

看着面前不断抽搐的“肉块”,灯里像是为了再次确认一般抬起右脚狠狠踩在了羽田绫那被体液浸透的私处,隔着薄薄的布料,灯里的脚尖碾压在敏感脆弱的骚穴和阴唇之上,甚至还带着恶意来回地摩擦着,就如同是要将那的血肉彻底碾成肉泥。

在终极羞辱中,羽田绫扭曲到一边的身体,爆发出了最后一次也是最剧烈的一次痉挛,肉穴不受控制地喷吐着高潮后残留的淫液,菊穴也在这份冲击下松弛,不断地发出“噗噗”漏气的声音,一根根混合着黏液恶臭的粪条从那松垮的菊穴中脱出与内裤黏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恶臭味道,而在她的身下,那些失禁的尿液、肠液、淫水、乳汁混合在一起,最终形成了一个不断扩大的污秽水洼,为这场残酷的比赛,画上了一个肮脏的句点。

现在,擂台上留下的只有一具仍在因为神经系统崩溃而不住蠕动的破烂“肉块”。

羽田绫的名字被血红色的刻痕抹去了,姗姗来迟身穿白色制服的医疗人员则是提着担架冲上了擂台,他们面无表情,动作熟练地将被各种体液浸透的衣物,从羽田绫抽搐的肉体上一一剥下,就像先前对待那个胖女人一样随意。

羽田绫,这位直到今天为止以不败之姿一路高歌猛进的“染血蔷薇”,辉煌的连胜记录在今日,以一种屈辱的方式被终止了,亦如过去那十数年间,层出不穷的被誉为天才的男男女女一样,依旧没能跨越名为“神宫寺灯里”的山峰。

*

“收工了?”

女声在休息室中响起,泽宫葵坐在纯白的真皮沙发上交叠着的长腿,手中端着是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红茶,目光从墙壁上那块实时显示着羽田绫生命体征监控的屏幕上移开,落在了刚刚走进门身上还带着沐浴后湿气的灯里身上。

“比预想中稍稍久了点呢,你最宝贝的脖子还‘受伤’了。”

对方的发言像是在讨论一份无关紧要的业务报告,但话语中的每一个字眼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探寻。

没有理会对方的灯里径直走到吧台边,从冷冻柜里拿出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草莓冰沙,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浴袍,露出了大片紧致而富有光泽的肌肤。

“怎么?陪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玩过家家,值得你自爆弱点?”

泽宫葵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她放下茶杯,身体微倾。

“一步闲棋罢了,况且身体也有些生疏了,毕竟,你也不能指望一个三十六岁的家庭主妇,还能和十六岁时一样吧。”灯里自嘲地笑了笑,“说起来,我这个年纪,都快要超过那些精英程序员的平均退休年龄了。”

盘腿坐到泽宫葵对面的高脚凳上,将金属勺子叼在嘴里,灯里挖了一大勺混合着鲜红果酱的冰沙送入口中,冰冷的甜腻感让她感到无比愉悦。

“是一直在家里扮演贤妻良母,骨头才变得懒惰和迟钝吧。”泽宫葵优雅地拿起一块方糖,投入自己的红茶中,“偶尔像这样出来‘放松’一下,找回一点野性的感觉,也很有趣,不是吗?”

“哼,随你怎么说……”灯里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又挖了一大勺冰沙,自顾自地享受着这份与刚刚擂台上那场比赛形成鲜明反差的甜品,但她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远了,下意识的瞥向了写有羽田绫名字的维生电子屏。

泽宫葵看着她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轻轻搅拌着杯中的红茶,低声说道:“放心,那孩子没事,充其量只会在床上多躺几个小时而已。”

随即她话锋一转,“话说回来,你觉得如何?”

“我很看好她呢,毕竟很有可能会成为我们下一个十年里最主要的盈利项目,身材也很有料,不是吗?”泽宫葵继续道,“那对豪乳很完美,就连性格也很顽强,和你当年很像,是个好苗子。当然,”她继续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病态的赞赏,“老板最欣赏的,是她最后失禁和高潮时,那副彻底崩坏的样子,实在是……太有价值了。”

“是吗?呵呵,能被你们看上那可真是……幸运。”灯里舔了舔勺子上的果酱,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谁又能想到,后来那个拼命爬上“花环”顶点的自己,最初来这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想搞点和哥哥一起去蜜月旅行的经费来着。

“指不定,她就会是下一位‘荣顶花冠’呢。”

泽宫葵继续道。

“……”灯里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长达数秒的凝固,随后便是她不置可否的发言“谁知道呢。”

“对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灯里将吃得干干净净的冰沙杯推到一边继续说“我打算休息一段时间。”

“关于剩下那款药剂测试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之后我会提供一份新的实验报告。”

说着灯里的目光落在了泽宫葵身边那个装着新型药剂的金属盒上,对方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将那整整一盒,至少有十支剂量相当的新型号液体药剂,推到了灯里的面前。

“你打算怎么做?”

泽宫葵忍不住问。

“当然是拿回去给我家亲爱的千里用啊,剩下部分的测试员就是让我的宝贝女儿担任吧。”

“?”

泽宫葵的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心中则默默地替那位并不在此处的可怜少女感到了深切的不幸。

“那么,后会有期。”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灯里从高脚凳上跳了下来,连浴袍都懒得系好,就那样赤着脚,向着休息室通往私人车库的黑暗通道走去了。

“和‘源乳’有关吗?”

目视着对方离开背影的泽宫葵在仅有自己一人所在的房间里自言自语,尽管以前她并不知道为什么灯里坚持选择用自己母亲嫁到九志家之前的旧姓在此出道,不过现在她好像窥得了些许,不过这并非是什么值得好奇的事就是了。

视野中灯里的身影渐渐与夜色融为了一体,最后彻底消失在了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大家好,我是⑨,可喜可贺,我终于在最后日期截止之前,完成了第五话正篇的补完(正常情况下这本该是五年前就要完成的工作,抱歉),现在的我可以说是什么也不缺了。

好了,言归正传,现在来说说本篇的事,我抛弃了大部分バトルファック的内容,只写了保留了纯粹的プロレス剧情,地点也选在了更适合职业摔跤的地下斗技场,因为这篇最早是为了致敬axl-2的美少女摔跤而创作的作品,所以直到现在我依旧保留了部分风味,喷乳,失禁,失神,血浆都是很有趣的内容,当然脱粪是非常恶趣味的事情,并不值得喜欢,这点我需要道歉,这是我最后一次写相关的内容,之后应该不会再出现在我的作品中了。

今年的大部分更新计划到今天为止基本结束了,可能还会有一些KK剧情小说或者其他的更新,当然我并不能保证我一定会完成这些工作。

以及明年,我大概会更新本篇1.0阶段的最后一个故事,也就是偶像线谷早水华的后续故事,我希望给这位有些倒霉的偶像一个好结局(笑)

最后,依旧是感谢各位愿意阅读我不入流的文字以及一路的陪伴,也期待与各位再一次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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