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背靠图书馆的书架，斜着身子，低下头。他降低身体的重心，那稍微长一点的短发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

此刻，他正靠在图书馆最深处的书架上。在离他一二十步的地方，有格子般排列整齐的自习座位。来到中午十二点，座位坐的不满。即便如此，图书馆还是弥漫着纸笔摩擦的声音。

鱼鱼斜着身子，用手指扣进鞋子的脚后跟。

视野又一次扫过左右的书架，确认没人之后，他猛的一抬脚，将一只脚丫从小鞋中抽了出来。

暴露在空气中的，是一只引人注目的袜子。

——嫩粉色的袜子。

袜子很短，紧贴着他本就细白的脚踝和小半截小腿。那颜色和他上半身中性的酷酷风格截然相反，鲜亮的粉色在瓷砖地板上格外显眼。

脚底直接触到冰冷而微带灰尘的地板。鱼鱼蜷起脚趾，小巧的脚趾在薄薄的粉色棉布里紧紧缩着。他的后背贴着冰凉坚实的书架，左右观望着。

他一边观望，一边用那只包裹着粉袜的脚轻轻踩住左脚的鞋帮，手指摸索着勾住另一只脚潮鞋的后帮，用力一拽，两只穿着粉色袜子的小脚丫完全离开了鞋子。

鱼鱼闭上眼，小脸憋红，双手扶着膝盖。他一只手指不安分的伸进裤兜，用手指在唧唧上隔着内裤颤动，最后揪了揪过长的包皮。

——呼哈

鱼鱼用穿着粉色袜子的脚丫，把鞋子踢进书架下面的小缝隙。缝隙不算大，勉强容纳一双小鞋子。

做完这些，他大着胆子往后撤了一步，四处打量，摇晃着头顶的发丝。在确定了一切安全后，他踮起脚尖，绕着这个大书架慢慢的绕起圈。最近的自习座位离他也很远，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他。

鱼鱼呼吸着，用手在裤兜里刺激着小唧唧。高潮不是他的目的，此刻一点点性的刺激是美妙的调剂。他那小小的喉结上下移动，慢慢的，轻轻的走，避免任何尴尬和麻烦。

绕一圈之后，他回到了藏鞋的书架。也许鱼鱼觉得这次玩够了，他俯下身尝试用手去够，同时警惕着周遭的风吹草动。

他心跳得厉害，耳尖烧得通红。脚趾在粉色袜子里不安地蜷缩又舒展，袜尖微微泛着汗湿意。

鞋子藏的有些深了，鱼鱼发现完全没办法用手取出来。两只鞋恰好卡在缝隙里。

光从高窗斜斜地漏进来，在地板上划出几道金色的线。他匍匐在那光与暗的交界处，粉色的袜子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羞耻。

——要是有人走过来怎么办？

——要是被看见了……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发烫，又莫兴奋。他那只手继续在唧唧上摩擦，直到海绵体微微勃起，顶在他的内裤上，让他感觉很难移动。

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如果有人突然走过来，看到他这副样子，会怎么想，一个穿着粉色袜子的男孩，在图书馆趴在地上自慰？

鱼鱼的呼吸急促起来，脚趾不自觉地绷紧，粉色袜子包裹的足弓微微弓起，像是随时准备逃跑。

“哒，哒，哒”

突然，远处传来脚步声。他看向声音来处，一个人影正缓缓走来。他赶紧慌乱地低头，想要用脚把鞋子勾回来。书架底下太深，他的脚趾够不到鞋帮，徒劳地在空气中抓挠。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脸烧得更厉害了，手指离开裤兜，死死掐了下大腿。总不能坐以待毙，这么想着，鱼鱼手脚并用的爬到了书架的侧面。

书架的侧面对着图书馆的窗户。他赶紧站起来，把身体藏在靠窗的书架侧面上。侧面很厚，恰好他又很瘦，足够他妥善的藏好。

“哒，哒，哒。哒。”

脚步声停下了。

书架的侧面对着一扇窗户。鱼鱼透过玻璃的反光，看到一个穿着百褶裙、抱着词典的女生就停在了他刚刚扒拉鞋子的地方。

等等。他突然想到，如果他能通过玻璃看到她，那她也能通过玻璃看到自己。

紧接着，她的目光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缓缓转头，透过窗户上的玻璃，正好对上鱼鱼的倒影。

她注意到了站在书架侧面立正的鱼鱼，表情上有些奇怪，但大概没看到那显眼的粉色袜子。她眨了眨眼，随意的说了句话：

“同学？没事吧，你看起来不太好？”

鱼鱼一瞬间有点恍惚。

“没，没事，我，我读一会书。这里比较安静。”

他的脚趾在袜子里不安地蜷缩着，袜尖微微泛着汗湿的光泽，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真的没事吗？你脸好红”

“没、没事！就是有点热……”他干巴巴地笑了笑，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好吧，那……你注意休息。”

她抱着词典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鱼鱼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双腿发软，往外瞄她是不是已经走远，脚丫也往外伸了伸。

然而，就在这个瞬间，发出一声巨响。女生刚刚站立的地方，一本词典从她怀里滑落，掉在了地上。

他死死盯着那本词典，喉咙发紧。女生弯腰去捡，而就在她低头的瞬间——

她的视线正好扫过地板，扫过鱼鱼那双赤裸的、穿着粉色袜子的脚。空气凝固了一秒。

女生的动作顿住了。

——她看到了。

下一秒，女生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微妙的厌恶。

“啊！——对不起！”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鱼鱼猛地转身，光着嫩粉色的脚丫就朝消防通道的方向狂奔。粉色袜子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脚步声。许多来自习的人都朝这边看。但是由于书架遮挡的原因，他们并未发现异常。

粉色袜子在奔跑中一闪一闪。

消防通道的门越来越近。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

“啪！”

一声脆响。

鱼鱼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板上。他的膝盖狠狠磕在坚硬的地砖上，疼得眼前发黑。

“呜呜……”他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却因为过度慌乱而再次跌倒。

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没事吧？”女生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鱼鱼绝望地闭上眼睛。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我、我不是变态……”他带着哭腔小声辩解，声音非常柔软。

女生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狼狈的穿着粉色袜子的男孩。她的表情从最初的厌恶渐渐变成了某种复杂的情绪。

“明明就是变态。”

“对，对不起嘛，咱错了……”

“你的鞋呢？”她突然问道。

鱼鱼愣住了，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在、在书架底下……”

“哦？就在我之前遇到你的书架下面嘛”

“嗯嗯。”

女生沉思了一会，然后开口：

“好叭。要记住不要影响别人哦，我走啦。”她摇了摇头，然后露出了一个简单的微笑。

“诶……？”他歪着头，喘着粗气。

“怎么啦？”

“就这么放过我了嘛”

“这都是小南梁的情趣哦，我还没那么不知趣，自己玩去吧。”

“这……”

她眨了眨眼。这句话说完，那女孩轻轻的转身。

奇怪的是，虽然刚才见面的时候没有记下她的相貌，现在她的样子却牢牢的印在了鱼鱼脑海里。

阳光从高窗漏进来，照得马尾泛着光。她抱着词典时，手臂纤细，长长的手指，涂着透明的指甲油，指尖在词典封面上轻轻敲。

鱼鱼咬唇，手指抓着短裤。他的胸口怦怦直跳。冰冷的金属门框贴着他的背，让他稍微冷静了点。他的小脚丫仍然暴露在空气中，脚背外翻放在地板上。

“我是变态吗……”鱼鱼喃喃自语道。

——再往前走一步，会怎么样？

这个念头像出现在他脑子里。他推开身后的门，瞥了眼身后的消防通道，楼梯间幽深安静。很多级台阶层层下落，通向地面。

因为图书馆有电梯，通常来说没人会爬楼梯，所以那里安静得像另一个世界。

鱼鱼手又伸进裤兜，抚摸着因为在女生面前丢人而挺立的小肉棒。那种刺激感，那种心跳加速的快感，像媚药一样。

鱼鱼犹豫着。

“果然还是到处走一走，就一小会……就在这呆一小会就去拿鞋子……”

鱼鱼踮起脚尖，往下面慢慢迈出一步。粉色袜子踩在冰凉的水泥台阶上，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他屏住呼吸，耳朵捕捉着周围的任何动静。

什么声音也没有。安静。安全。

手指伸进内裤，直接触碰那因为羞耻和刺激而微微挺立的小肉棒。上滑，下滑。他的喘息越发明显，感觉脑子也要坏掉了。他想要更多的风险，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是一个穿着粉袜子的娘娘腔。

——这是真实的……一旦被发现，结束的人生是鱼鱼的，而不是别人的……好棒……

再走几步……就几步，然后回去。鱼鱼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可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在低语：再大胆一点，再暴露一点，那样的话……

“吱呀——哒，哒，哒……”

还没过几分钟，又一阵脚步声打断了鱼鱼的思考。

沉迷在涩涩的鱼鱼，突然意识到有人从楼下进来，赶紧抽出了在内裤里面做坏事的小手。

脚步声声音非常低沉，而且听起来不止有一个人，而是三四个人或者更多。怎么办，要不要藏起来。鱼鱼思考着，有些急躁，不停的夹着腿，刺激两腿之间挺立的小肉棒。

——通常这里应该没什么人的，可恶！

目光穿过昏暗的楼梯间，两个模糊的人影正从下方走上来。

鱼鱼的第一反应是转身逃跑，消防通道的门就在身后，只要推门离开，应该什么也不会发生。

或者他可以一路往上爬，他们应该不会去顶楼的。是的，只要这样做，鱼鱼就能百分百的解决这种危机。说到底，这根本就不算是危机吧。

但是……他其实也并不是在露出吧？

——就算被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呢？

回想起之前反应平淡的女生，他的大脑里出现了一个糟糕的想法。

脚步声越来越近，低沉而有节奏，夹杂着几声模糊的交谈。听声音，像是几个成年人，可能是老师或者图书馆的工作人员。

鱼鱼腿不自觉地夹紧，内裤里的小肉棒因为紧张和兴奋而越发挺立，顶得他几乎无法站直。他知道自己应该逃，推开身后的门，或者飞快地爬到顶楼，躲进无人问津的角落。

但是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呢？他就这么自然的走下去，做一个赤脚穿着粉嫩的袜子的男孩子，和他们就这么自然的穿行而过。

——他们会怎么看我？一个穿着粉色袜子的怪男孩，在楼梯间里鬼鬼祟祟……其实没有后果的吧。

想到这，他全身发烫，一股不可思议的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这些感觉像电流一样窜过他的脊背。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脚，粉色袜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湿漉漉的袜尖勾勒出他小巧脚趾的轮廓。

脚步声更近了，鱼鱼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了——好像在讨论某个学术会议的安排，语气严肃而专业。他挺直瘦弱的脊背，假装自己只是个普通学生，正常地走下楼梯。

如果想要退缩，现在还有机会……

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两个老师的身影越来越近，男老师穿着深色西装，手里夹着一份文件夹，女老师穿着灰色套裙，手里的咖啡杯冒着热气，眉头微微皱着。他们身后的助教依然低头玩手机，似乎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鱼鱼屏住呼吸，准备与他们擦肩而过。

然而，就在他即将经过时，男老师突然停下脚步，目光锁定在他的脚上。鱼鱼差点绊倒，但他强迫自己继续走，假装没察觉到那道刺人的视线。

——啊啊啊阿，他看到了，他们看到了！这次全怪我自己，是我自己主动的，我自己自愿的！

女老师也停了下来，侧头打量着他，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这什么打扮？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变态吗？”

“唔……”鱼鱼的脚步一顿，赶紧闭上眼，扶着墙继续走。

女老师轻哼一声，抱着手臂。

“明明是男的还穿这种袜子，在图书馆光脚乱晃？成何体统。”她顿了顿，目光上下扫视鱼鱼，带着一种审视的嫌弃。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系的？”男老师拽住鱼鱼的T桖。

“我，我叫……叫，叫，鱼鱼……”

“鱼鱼？这什么名字？正经点，你全名叫什么？”

尽管这种点名式的质问让他非常难受，他的小肉棒还是在内裤里微微挺立，这种生理反应让他颤抖。

“我……我就叫鱼鱼，真名的说。大一，文学院的……”他低声回答，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鞋呢，跑哪去了？”

“鞋……在书架底下……卡住了……”

“书架底下？你还挺会玩儿花样。成天不好好读书，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女老师的声音尖锐起来。

“鱼鱼，文学院的？我记住你了。赶紧把鞋找回来，穿好，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男老师推了推眼镜，目光冷冷地扫过鱼鱼的脚，语气里满是嫌弃。

他点点头，低声说了句对不起，转身就要推开消防通道的门溜回图书馆，粉色袜子踩在冰冷的水泥台阶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慢着。你这袜子，哪儿来的？自己挑的？”

“我有点这种癖好……”

“还挺有个性。男的穿这种粉色袜子，跑到图书馆里光脚晃荡，你是想干什么？”

“行了，别在这儿浪费时间。去把鞋穿好，别让我们再看见你这副样子。”男老师皱眉，懒得再废话，挥了挥手。

鱼鱼耳红得像要滴血。粉色袜子湿漉漉地贴着脚底，粘着楼梯间的灰尘。他推开消防通道的门，躲着人，偷偷溜回藏鞋的楼层。

——他们知道我的名字了，怎么办怎么办……

他踮起脚尖，慢慢走向藏鞋的书架，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再引来别人的注意。

书架底下的缝隙黑漆漆的。他盘腿坐在地上，试图用手指去够，可里面什么都没有。

“骗人的吧……”

他又试着把手伸得更深，指尖在黑暗中胡乱抓挠，可依然一无所获。鱼鱼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意味即使是最好的情况下，他也要脱掉这个粉色的袜子，然后光着脚走到图书馆1楼，再经过2km的公开步行，才能回到自己的宿舍。

想到这，羞耻和恐慌像潮水般涌来。

“明明就在这里，为什么会消失……我记得就是这个编号的书架呀。”他急得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找这个？”

那个熟悉的女孩声音响起。

鱼鱼慢慢转过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个书架旁。那个女生，那个抱着词典、穿着百褶裙的女生，正倚着书架，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手里晃荡着他的那双黑白色小潮鞋。

“是什么花了你那么多时间？我都快没耐心了呐~”

“怎么在你那！”

“先回答我的问题~”

“被两个老师发现了……还记了我名字。”

“明明是这种尺度的都能被发现吗，还真是和看起来一样弱小。”

“唔，话说，为什么拿我的鞋啊！”鱼鱼脸鼓鼓的。

“不行嘛？”

“感觉会有味道啦，不想被闻……”

女生挑了挑眉，抱着手臂，慢慢走近他。她的马尾在阳光下泛着光，手指轻轻敲着鞋面，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鱼鱼往后走了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这是要干嘛啊……”

“还你鞋子呀，难道就这么光脚走出去，然后被学校里所有的人都看光，第二天出现传闻说学校里出现了一个光脚穿粉色袜子的变态吗？”

“噢噢，那，谢谢？”

那女生蹲下来，凑到鱼鱼的两只小脚丫旁边。粉嫩的袜子脚底蒙了一层灰，湿漉漉的袜尖散出淡淡的。脚趾在女生视线下尴尬的蜷曲着。她用手摸摸了其中一只脚丫，揪了揪粉色的袜子。

“黏黏的，真的有股味道哦”

“呜啊，呜呜呜”

女生把那双黑白色小潮鞋放在鱼鱼面前的地板上，近得让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我给你穿上鞋。”女生说着，拿起一只鞋，拍了拍鞋面，像是哄小孩似的拍了拍鱼鱼伸过来的大腿。

“诶？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鱼鱼想抢过鞋子自己穿，可女生抓着他的小脚踝，动作轻但不容拒绝。

“你说了不算。”

她抓着他的脚，慢慢把鞋套上去。鞋子有点紧，粉色袜子有些湿漉漉的，穿起来有些费力。她用手指勾住鞋后跟，轻轻一拽，鞋子终于贴合了他的脚。

鱼鱼一动不动，坐姿看起来非常乖巧。

“另一只。”她说着，又拿起另一只鞋，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她的马尾垂下来，阳光从高窗漏进来，照得发丝泛着光。

“谢谢……”

“哼哼，是该谢谢我。以后再想怎么报答我吧。没准儿你可以来找找我，我脑袋里的想法可多了。”

“诶？”

“对了，如果随便遇上什么老师之类的，要记你的名字。你大可以不用放在心上。况且你这也不是露出啊，也没露小鸡鸡什么的吧。”

听到小鸡鸡三个字，鱼鱼一下子又宕机了一样，脑袋冒着蒸汽。

“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啊！”

“不会吗？”

“不会！”

“嘛，如果不会就不会吧。大家都是文学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帮你一把也不亏，对吧，鱼鱼？”

“你也是文学院的吗？”

“好了，我走啦。别忘了，我是文学院的坡派洛。以后别装不认识啊”

“不对，明明是你把我的鞋子擅自拿走的，好像也没帮助我什么呀！”

“哼哼，还挺机灵，拜拜”

鱼鱼愣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书架尽头。他深吸一口气，手指不自觉地伸进了裤兜，轻轻的摩挲起来。瘦小的他盘坐在两个书架中间，低头看着自己的两只穿好的鞋，似乎在回忆刚才穿鞋时手指不小心碰到的触感。

粉色袜子被小潮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带颜色的袜边。湿漉漉的袜子贴着脚底，粘着灰尘和汗水，被压在黑暗之中，藏起了他的秘密。

“如果真去找她，感觉会被玩坏啊……”

喃喃自语着，鱼鱼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鱼鱼站起来，低头整理了一下T恤的下摆，短裤依然短得像内裤，露出白皙的大腿。他迈开步子，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起身走向图书馆的出口。下午的阳光从玻璃门透进来，照得他的身影单薄而明亮。鱼鱼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迈出一步。

——这次玩的很开心，但是真正的露出真的可以嘛。不知道，果然还是再去找坡派洛她吧……

就这么决定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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