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上方的铜钟敲响了第十一声沉闷的报时。卡斯帕公爵合上摊在膝头的账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丝绒椅扶手上几道新鲜的凹陷——那是昨夜茜琳被推上高潮巅峰时，痉挛的手指死死抓握留下的印记。走廊尽头，属于茜琳的那扇橡木门始终紧闭，里面透出的反常寂静像冰冷的虫子，细细啃噬着他绷紧的神经。

他起身踱步至露台。凛冽的霜风卷着细碎雪粒扑面而来，寒意刺骨。怀表冰冷的金属外壳在掌心被反复焐热，齿轮在他无意识的注视下已整整转过三圈。茜琳本应早已悄然溜进书房，钻入他厚重毛毯下寻求温暖。

不安最终驱使他离开露台。他穿过挂满斯尔维托格家族历代先祖画像的长廊，惨白的月光透过高窗，将廊下陈列的盔甲投影拉长、扭曲，如同幢幢鬼影。茜琳房门的镀金把手上凝着一层薄霜，拧动时发出艰涩的吱呀声。室内，梳妆镜前那个黯淡的魔法幻影正机械地重复着动作，随即在魔力耗尽之后迅速隐去消失。

“茜琳？”公爵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他大步上前，猛地掀开垂落的蕾丝床幔——床铺冰冷整齐。就在这时，露台门被一股大力轰然撞开！茜琳裹挟着风雪跌跌撞撞地闯进来，撕裂的裙裾一角被风卷起，死死缠在镀金的床柱上，勒出深深的褶皱。

“你去哪了？！”公爵的声音陡然拔高，碾碎她裙边沾着的冰渣，手指悬在她锁骨上几道可疑的红痕上方，指尖微微颤抖，“受伤了？”

茜琳剧烈地喘息着，胸腔起伏，冰冷的空气呛得她咳嗽了几声，才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回了星辰图书馆…”

“什么？！”公爵袖口精致的银线刺绣骤然绷紧，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

“…看见…看见暗厅里的聚会。”她终于吐出了完整的句子，眼神带着惊魂未定后的茫然，“那些人…都戴着面具…”

“你闯进去了？！”公爵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尖几乎要陷进她肩头柔软的皮肉里，“有没有被发现？有没有人碰你？！”

“没有！绝对没有！”茜琳猛地抬头，冰蓝色的眼眸撞进他盛满惊惶的视线里，“只是在窗缝…我只扒着那道窄窄的窗缝看…”

公爵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巨大的后怕让他几乎脱力，踉跄着跌坐在旁边的靠椅中。沉重的沉默弥漫开来，只有茜琳急促的呼吸声和窗外呼啸的风声。“有些契约，”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种疲惫的沙哑，“需要比纸面誓言更深、更难以割断的羁绊。”怀表盖在他掌心弹开，表壳内侧蛇缠玫瑰的刻痕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温润却冰冷的光泽，“比如…北境那些富得流油的魔晶矿份额分配…这类交易，一旦留下白纸黑字的证据，整个家族都会万劫不复，被撕成碎片。”

“所以，最初有了那些月光下的密室。”他“咔哒”一声合拢怀表，齿轮发出细微的轻响，“明面上的宴会确认身份，宴会后的‘暗厅’则用面具隐藏姓氏和家族纹章。起初，它只是一种…极端的仪式。”他的指尖拂去茜琳袖口沾染的灰尘，动作缓慢而沉重。“当两位贵族需要结下牢不可破的血盟，他们或许会在喷泉旁交换伴侣、互换体液；若是涉及多方势力的复杂契约…”他停顿了片刻，灼热的呼吸扫过她冰冷的发顶，“…便用身体的潮吹和喷射，来代替那支该死的鹅毛笔签名。用最原始的感官冲击和体液交融，在灵魂深处烙下无法反悔的印记。”

“但时间会腐蚀一切初衷。”公爵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很快，那些渴望挣脱枷锁、寻求纯粹欢愉的贵族男女们发现了它的妙处。一张面具，足以让最高贵的淑女放下矜持，让最古板的绅士释放兽性。在绝对匿名和感官刺激的诱惑下，情欲的宣泄迅速压倒了仪式的目的，成为了暗厅的主流。汁液飞溅的盛宴取代了冰冷的盟誓，压抑的呻吟盖过了低语的密谋。维兰这样的人精，自然乐于提供场地和秩序，满足这些挥金如土的欲望。”

他托起茜琳冰凉的手，指腹带着安抚的力道，轻轻揉着她腕间被粗糙石窗棂硌出的清晰红印。“讽刺的是，这层寻欢作乐的外衣，反而成了最好的掩护。”公爵的眼神变得锐利，“那些真正需要掩盖肮脏交易的人，如今只需混迹在纵情声色的面具客中。当所有人的行为都同样不堪，真正的秘密便如同毒蛇藏进了花丛。维兰的蒙眼侍从依旧会在黎明前抹去痕迹——体液、气味、甚至短暂的记忆片段。那些湿润的碰撞声、蒸腾的体热、此起彼伏的呻吟…它们既是欲望的泥沼，也成了某些人眼中最完美的、以血肉为载体的、无法抵赖的契约印章。真与假，交易与享乐，在面具和黑暗下，早已难分彼此。”

茜琳的脚尖无意识地在地毯上蹭着，留下浅浅的痕迹：“您也…戴过那种面具吗？”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年轻时，经历过几次。”公爵的回答简短，带着不愿多谈的回避。

“和母亲一起？”茜琳的声音陡然清晰，像薄冰下暗流涌动的河水，带着冰冷的试探。

沉默片刻。“是。”

她突然像被刺中般，猛地抓住他前胸的衣襟：“那我和赛拉…”声音里带着一丝破碎的啜泣，冰霜在她未干的泪痕上悄然蔓延，“…我们也是这样…这样‘契约’的产物吗？”

“傻姑娘。”公爵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他将她冰冷颤抖的身体用力按进自己温热的胸膛，熟悉的雪松香氛包裹住她。“莉芮尔，”他的吻落在她眼睑下那粒独特的淡褐色小痣上，声音低沉而笃定，“只会为所爱之人孕育生命。你们的蓝眼睛，和她当年躺在产床上，精疲力竭却无比温柔地望着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可你们明明相爱…”茜琳的泪水浸透了他前襟的羊毛，冰凉一片，“为什么会让她…让母亲去那种地方…让别人…”

“分享，有时是最顶级的占有。”他宽厚的手掌轻抚着她因啜泣而起伏的纤细脊骨，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灵魂的忠贞与身体的欢愉，可以并存。当别人在她神圣的身体里进出、沉迷、甚至膜拜时…”他的声音带上一种奇异的、近乎偏执的平静，“…所有人都在证明，这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它的灵魂和归属，永远只属于我卡斯帕·斯尔维托格一人。”

“那您会…”茜琳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泪水还在不断滚落，“…带我去那种暗厅吗？像…像那些人一样？”

公爵托起她下巴的掌心异常滚烫：“除非你亲手撕碎我对你的承诺。”他的拇指带着怜惜，轻轻抹去她鼻尖的水光，眼神锐利如刀锋，“否则，那些冰冷的面具，永远、永远碰不到我的茜琳一根头发。”

“我死也不——”誓言冲到喉间，却猛地卡住。孔雀面具女人慵懒斜倚在高台上、双腿随意张开、足尖勾着男人绷紧背肌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月光下清晰闪回。茜琳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齿列，将那句未尽的抗拒狠狠咽了回去，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吞咽声。

沉重的沉默在雪松香氛里发酵，足足七次心跳的时间。然后，毫无预兆地，茜琳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猛地揪住他睡袍的腰带狠狠一扯！“嘶啦——”丝帛撕裂的脆响划破寂静。她踮起脚尖，带着一股狠劲吻住了他因惊愕而微张的唇，同时右手蛮横地探进他因腰带断裂而松垮的裤腰，精准地握住了那根已然半勃、滚烫坚硬的阴茎，毫不迟疑地上下撸动起来！

“呃！”公爵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被她爆发的力量推得向后倒去，重重跌在厚实柔软的绒毯上。茜琳顺势骑跨上他的腰腹，撕裂的裙裾堆叠在腿根，露出底下赤裸湿热的阴户，紧贴着他胀大发紫的龟头来回磨蹭、碾压，留下黏滑的湿痕。她俯下身，滚烫的唇贴着他敏感的耳垂，喘息着命令，气息灼人：“用您…签契约的那只手…揉我…”

两根带着常年握剑形成的薄茧、骨节分明的手指，没有犹豫，分开她翕张的粉嫩肉唇，猛地插进那早已湿滑不堪的紧致穴口！指节精准地曲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敏感的肉壁上抠挖、旋转、按压那处最要命的软肉！

“啊——！！！”茜琳的身体瞬间弓起，像被拉满的弓弦，喉咙里爆发出尖锐到变调的尖叫，阴道在他手指的蹂躏下剧烈痉挛收缩，滚烫的蜜液喷涌而出，浇淋在他的手指和小腹上。就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穴肉仍在疯狂绞紧吮吸的瞬间，公爵腰腹猛地发力向上一顶！粗硬灼热的阴茎借着湿滑，借着那痉挛穴道的吮吸，毫无阻碍地整根刺入，狠狠凿进她身体最深处，直抵娇嫩颤抖的宫口！

茜琳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胸膛，极致的快感让她彻底疯狂。她不管不顾地扭动腰臀，开始在他身上疯狂地起伏套弄，臀肉拍打撞击他腹部的脆响在寂静房间里格外清晰，混合着交合处被捣弄出的、粘腻淫靡的“咕啾咕啾”水声。“再深！…啊！父亲…像您钉契约火漆那样…用力！钉穿我！”她嘶喊着，声音破碎而高亢。

这狂野的邀请彻底点燃了公爵的欲火。他低吼一声，大手铁钳般掐住她胯骨上昨夜留下的淤青，将她死死固定在滚烫的性器上，腰臀如同打桩般狂暴地向上顶撞！每一次都力求最深最重，囊袋沉重地拍打着她湿淋淋、早已红肿的阴阜，发出啪啪的肉响。茜琳的脚背绷紧弓起，脚跟死死勾住他汗湿的后腰，仿佛要将他更深地嵌入自己体内。当阴道内壁再次掀起一阵足以吞噬理智的、剧烈到疼痛的绞缩浪潮时，一股滚烫灼人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灌满了她颤抖痉挛的宫腔深处。

高潮的余波让两人都剧烈喘息着。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她的蜜液，正从她被操弄得红肿外翻的穴口缓缓溢出，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流淌。公爵喘息着，扯过那件被撕毁的睡袍下摆，用它擦拭她腿间一片狼藉的粘腻。茜琳像被抽干了力气，软软地蜷缩进他汗湿的胸膛，指尖带着一种奇异的眷恋，轻轻描摹着他心口那几道被她抓出的、正微微渗血的伤痕。

月光无声地移过露台，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茜琳带着未干的泪痕，在这片激烈情欲后的疲惫与混乱中沉沉睡去。一只纤细的脚踝上，还松松地缠绕着他那根被扯断的、象征贵族体面的丝绸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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