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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颤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1770 ℃

迷路的孩子在/

它亲手制造出的屠宰场里/

寻找一丝可怜的温暖/

生命/

像失控的泉水/

从身体里不断涌出/

如果只是孤独地奔跑/

请到/

我这里来/

被处刑撕裂的奸污与亵渎/

以血疽为你/

亲手加冕/

你的罪孽终会如同荣耀一样多。

1918年7月16日。夜晚。

随着盈凸月坠入黑色的伊谢季河,乌拉尔山脉东麓的夏夜开始变得沉重而闷热。叶卡捷琳堡的伊帕季耶夫别墅里,空气在压抑中绝望地发酵。

尼古拉二世一家被契卡押解至地窖,被囚禁的末代沙皇在接受瓦西里·由罗夫斯基所宣称的“安全转移”。

旧时代最后的温柔谎言。

而你,罗曼诺夫家族最年轻貌美的女大公,被布尔什维克的行刑队特意从你的家人身边单独拽出。

许多年后,伊利亚·布拉金斯基依旧会在噩梦和春梦中反复闪回这一天晚上。即使是在梦里,他也并不畏惧斯捷潘及罗曼诺夫家的保皇党们,或是那些在古拉格的冰雪里、在乌克兰的饥荒中、在二战的绞肉机里死去的无数亡魂们。可是每当他想起你光洁却沾了灰尘的胴体——你因为绝望而睁大的双眼中倒映着自己濒死身体的血肉模糊…他心中压抑的黑暗欲望总高涨到喉间,

黏腻湿滑。

你和后世史书上写的一样骄奢又轻浮漂亮,穿着绸缎与蕾丝交织的华美白裙,月光勾勒出你战栗的轮廓。你赤着脚,眼睛湿润而惊恐,却仍带着一种高傲的神情。你试图昂起头来维持着你作为备受宠爱的罗曼诺夫家族女大公(Великая Княжна)——你的地位比欧洲所有的公主还要高,因为她们的头衔只是公主殿下——的最后尊严,即使你的小腿在走下楼梯时剧烈颤抖,身体歪歪斜斜几乎无法走路,挂在旁边戴着红袖章的契卡身上。

那个契卡就是伊利亚·布拉金斯基,我们自诞生伊始就要面临被扼杀命运的、年轻的苏维埃政权。彼时的他,与其后更广为人知的元帅形象不同。他更年轻些,不戴眼镜,穿着刚刚诞生不久的布尔什维克杂式绿色军装,制服在昏暗灯光下显得肃杀而严峻。310号命令为他的军帽与左胸前均添缀了两枚红色珐琅五角星徽章。——若换做是平时,你会因为红星勋章中心印的竟然是黄色锤子与犁而放声大笑,工农,低贱如蝼蚁的东西!他军帽压得很低,阴影笼罩着苍白而坚毅的脸庞,血色双瞳里毫无怜悯,也没有一丝人性,只燃烧着对旧世界的仇恨与蔑视。

子弹,还有刺刀。一个时代的结束,总是需要一些鲜血来画上句号。

伊利亚拽着你纤细的手腕,将你拖入地窖的最深处,一言不发地关上铁门,锁链铿锵作响。你因为他猛的一甩跌坐在地,不顾膝盖处皮肉擦破挣扎着起来。

这会是你今晚受的第一个伤。后面还会有无数个。

直到不成人形。

你用尖锐而哀切的声音向他祈求:

“请放开我…你们想要什么?黄金?珠宝?家族的土地?求你、等等呀——”

但伊利亚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你,眼中被整年来破釜沉舟的内战与血腥围剿淬得毫无温度,只余绝望的压抑。他嘴角挂着嘲弄的弧度,把扑到他身上的你扯开——你匆忙解开自己的鱼骨腰封,企图以里面藏着的昂贵首饰贿赂他。一只走投无路,无助到极点的小动物,居然在向伤害它的野兽求救?

他没摘手套,粗暴地把你的双手反剪,绑在身后,逼迫你贴着墙根站好。

“哼,别用那些腐朽贵族的肮脏伎俩来侮辱布尔什维克。”

你惊恐地睁大双眼,想要尖叫,伊利亚黑色皮手套覆盖的手掌一把掐住你的脖颈,将你重重压向粗糙的砖墙;另一只手已经迅速探向武装带,拔出军刺,锋利的四棱形刀刃在你柔嫩的锁骨,与裸露的奶白色酥胸间轻轻游走,冰凉而危险的触感令你惊栗地呜咽。

“很怕死?”

伊利亚的声音阴沉冰冷,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恶意与兴奋。他欣赏着你颤抖的瞳孔,里面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白发、红瞳、还有那一抹让你厌恶的军绿。你能嗅到他手套上硝烟与铁锈的味道,像死神的双翼擦过脸颊。

他逐渐划开你腹部的丝绸,血珠开始渗透出来,缓慢地沿着腰腹的线条滑落,渗入衣料。

然而你在绝望和痛苦中忽然露出奇异的媚态,你喘息着,流着泪,眼神中掠过复杂阴暗的渴求,颤抖地呢喃: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一切……”

你的语气暧昧而病态,甚至主动贴向伊利亚的刀刃,将自己的肌肤轻轻地刺破。

伊利亚摇摇头,冷漠抿起的唇角第一次浮现出奇异的笑意:

“我注定会得到想要的一切。你不用给我选择。”

那时候的他,比后来更冷酷、更无情,也更年轻,更迫不及待地想要摧毁旧时代的一切。哪怕用最卑鄙、最血腥的手段。也许,彼时这个略显稚嫩却已野心勃勃的斯拉夫青年真正想说的话是——Скоро весь мир будет наш.(很快,整个世界都将属于我们。)

他真的做到了。

于是,真正的残忍开始了——伊利亚反握刀柄,缓慢而决绝地将四棱军刺刺进你的腹部,你柔软的血肉被刀刃无情地撕裂。虽然只埋进去了一公分的刀尖,大约是破开表层皮肤,刚刚穿透脂肪层的地步,但你还是因为压抑不住的恐惧与痛苦而哀叫,身体剧烈地痉挛。伊利亚低头看着你,在你绝望的挣扎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快意。

感受到喉间的钳制放松,你控制不住,嘴唇颤抖地向所能想到的一切求救——向上帝、向哥哥们、向父皇、向…….

“斯捷潘殿下…救救我们…”

你想起斯捷潘·布拉金斯基,从莫斯科公国或留里克王朝开始,沙皇俄国——或曰俄罗斯帝国版图上手持利剑的守护神。他总是那么睿智,守望、辅佐着每一个沙皇从登基到逊位,以至于你也要尊称他一声“殿下”,他傲然的金色的双瞳和纯金肋形胸饰一样闪闪发光,西欧国家们总说他性格扭曲古怪,可是他对你们内廷女眷却温和有礼,像你们最最亲爱的长兄…

想到这里,你无限哀婉地祈求斯捷潘降临,求他能再拯救罗曼诺夫王朝一次,救救被红色恐怖笼罩的沙俄皇室贵族们。

“你太天真了,我的女大公。他的时代,连同你们的王朝,都被我亲手碾碎了。现在,这里只有红色的旗帜,和我。”

黑暗中、你感觉年轻的苏维埃在狞笑。

“他听不见,Y/N。他救不了你,就像他救不了自己一样。”

伊利亚的声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俯下身,红色的瞳孔映着你濒死前的挣扎。他改用身体和膝盖压制住你,沾满你鲜血的手指慢慢抹去你眼角的泪水,却在你的脸颊上留下更深的红色印记;另一只手里的军刺闪着冷光。几乎滴下来的银色闪光,像一轮欲坠的月。他喜欢这种老式的武器——插上三棱刺的、体型修长的莫辛纳干步枪在后来甚至成为了苏联士兵们的代表。它致命,能撕裂难以愈合的创口,足够让一个人在绝望中缓慢地死去。

伊利亚用染血军刺的尖端,再次轻轻抵在你那华贵但已破碎脏污的裙袍下血流如注的腹部。隔着布料,他能感受到你的颤抖。这次,他旋转着刀刃,缓慢地,深入地,推进刚才破开的伤口。你的呜咽变成了嘶哑的抽泣,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

“包括你。你高贵的身份也会和…红军游骑兵马蹄下的雪花一样。被践踏成泥。”

你退无可退,几乎要将自己埋进墙壁里,伊利亚俯下身,冰冷的唇擦过你的耳廓,带来伏特加的烈性气息和死亡的宣告。话音落下后他手臂发力,冰冷的钢铁猛地刺入你的身体。噗嗤——这是他会无数次回忆起的声音,利刃第一次切开皮肉、穿透腹腔膜、扎进温暖内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刀刃下肌肉痉挛收缩着抵抗,和金属摩擦最下一根肋软骨时毛骨悚然的轻微声音。

你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终于冲破喉咙,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温热的血液沿着军刺上特别设计的血槽喷溅出来,染红了你的裙子,以及伊利亚的手套和军服。

伊利亚揪住你的头发,迫你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残忍而嗜血的红瞳因为复仇而燃烧如地狱深渊。他抽出军刺,带出一股血流,然后,对准另一个位置,再一次狠狠刺下。又是一刀刺入腹腔,搅碎内脏的手感淫靡湿热,他享受着你生命的流逝,享受着你扭曲绝望的表情,更享受你逐渐堕入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深渊。

你已经开始叫不出来,胸间努力起伏着发出压抑而急切的浅节律呼吸。腹腔积血,压迫到本就被残忍撕裂的膈肌,身体试图加快呼吸频率来代偿窒息感,来徒劳地挣扎,可肌肉每一次的收缩都更紧地牵动刀口,反馈回眼前发黑的疼痛和有节奏涌出的鲜血。

伊利亚的呼吸也逐渐粗重,欲望与杀意交织,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一次,又一次,把你的腹腔搅得血肉模糊。这实用主义者今天罕见地让军刺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深思熟虑。你已然无法站立,沿着墙缓缓滑下,瘫软地靠在他的膝盖上,躯体被无情地凌迟。

血腥与欲望,在那个地下室交织成堕落的图景。你的生命与尊严随着每一次刀锋的刺入逐渐破碎,而他只是在肆意地享受这一切。

红色恐怖,在那一夜真正诞生。

你的右上腹慢慢肿胀,肠管从撕裂严重的破损创口处膨出,边缘渗着靡丽的和血色不同的深色组织液。血肿把皮肤染成青绿和暗紫色。

肝脏破了…

伊利亚再次低头看你,看着你被他弄得一团糟的身体。你软倒在冰冷的地面,胸口剧烈起伏,发出完全无规律可言、混乱异常的喘息。腹腔的伤口还在不停汩汩漫出温热的鲜血。你的肌肤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脸却泛着病态的潮红,那具被军刺反复刺穿过的身体此刻微弱地颤抖着,喘息着,唇瓣间溢出呻吟与痛苦交织的呜咽,眼神涣散,却还带着一丝挑衅看着他。

他漫不经心地扫过你不甘的眼神。

“下贱的东西。跪下向圣彼得堡血腥星期日里被你们镇压残杀的工人忏悔。”

你想反驳点什么,那些乌合之众?呵呵,一群泥腿子,胆敢聚在皇宫前蔑视宗教权威与父皇政府军的至高命令,难道不是该死?

但是只是你张了张嘴,不受控制地开始呕血。腹部肌肉惊恐地痉挛性强直,苦味的深色血液混合着破碎的内脏随着有节奏的阵阵抽搐反上咽喉,流过你的舌头,从口腔和鼻腔里涌出。鼻吻间、下巴甚至繁复华丽的拉夫领上都被你呕吐出来的血液染红,显出濒死的诱惑与残忍。

你知道那个苦味来源于你的胆囊。

胆囊也破了…

察觉到你居然妄图反驳,以及身体因为失血休克,挣扎逐渐无力,伊利亚单膝抵在你两腿之间,迫使你双腿分开,用膝盖狠狠摩擦你早已濡湿的下体,他并不惊讶地感受到你在濒死的绝望中竟然又攀上快感的顶峰。

“Хорошо.”

身下的石板地被扩散开的血泊染红,像红色彩蛋的釉面。伊利亚站在你身后,缓缓摘下黑色皮手套,手指轻柔又残忍地抚过你被血液染湿的裙摆,缓慢掀起,暴露出你苍白而柔嫩的双腿,以及血液与黏液混合后湿滑的下体。

他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沾了点你从伤口流到象征着雌性繁育本能、光洁无瑕如一轮满月般小腹的血,送入唇边舔了一下。腥甜,温热。是你的味道。

圣洁骄傲的圆月坠入了他亲手撕开的血池,被刺目鲜红无情玷污。

他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吻上你逐渐冰冷的、沾着血迹的嘴唇,粗暴地掠夺你最后的气息。更多带着你体温和内脏碎片的血伴着这个吻渡到他的口中,化为催情的没药。他俯视着你还在微微抽搐,体温尚存,眼角挂着泪珠的身体。

这副完全破碎、任人宰割的样子…它让他欲望高涨。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

无法克制的黏腻欲望和难以下咽的仇恨,一浪一浪地在伊利亚喉间扩散。他沉默地解开自己的军裤,那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苏维埃,会在你这个腐朽、堕落旧贵族的身体里,建立新的秩序。”

你痛苦地扭过头,因为他冠冕堂皇的蠢话几乎又呕出来好几口血。不过没关系,这也许只是个宣传口径(或曰说话方式)的问题——后来的伊利亚永远是那个伟、光、正又道貌岸然的孤独暴君,直到被历史和人民同时背叛。

他用军刀辅助着割开撕烂你那已经破烂不堪的裙子,将它彻底扯掉,露出你苍白而布满血污的身体。那些他亲手制造的伤口,此刻看起来像某种妖艳盛开的红罂粟花朵。他分开你无力的双腿,那片隐秘的、还未被触碰过的地方,现在也沾染了从腹部流下的肮脏血迹。

“不……”

你还能用气音求饶。

他懒得搭理你。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握住自己饥渴难耐的性器,抵住你被血浸润的入口,毫无预兆地狠狠贯穿而入。

“呜——!”

你的身体猛地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弓起,发出一声压抑而痛苦的呻吟。腔体因为疼痛而痉缩,却反而夹得他更紧。伊利亚垂下眼睛, 白金色的稠密睫毛掩住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黑暗。很棒的感觉。这残忍的施虐者甚至努力压下心中立马把你肏到碾碎的冲动,尽可能延长这场酷刑。他能感受到你内壁的温热,也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和你的体香混合在一起的气味。令人疯狂的气味。

年轻的红色政权开始抽插,没有任何技巧,动作粗暴而急切,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你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无助地承受着。血液、体液混合在一起,发出的咕啾咕啾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淫靡。

“看着…我。” 伊利亚掐住你的下巴,强迫你看他因为无上快感而化作一汪肮脏血池的红眼睛。“记住这场处刑。”

湿热的黏膜与鲜血交织,紧致的小穴因极致痛苦与情欲的混乱而收缩,强烈地裹挟着他灼热坚挺的性器。

每一次挺入,都令你的腹腔伤口渗出更多鲜血,你挣扎着抵抗,被来不及咽下也没吐出的血呛得疯狂咳嗽,血污挂满下巴。滑腻的血和浪潮般的性快感让他没法再掐住你,于是他攥紧你的头发,强迫你仰头继续面对他猩红的眼眸,欣赏你泪痕满面、染血呻吟的堕落美态。腰腹猛烈地冲撞着你的身体,你淫靡的体液随着他的操干飞溅出来,和鲜血一起濡湿着交合的部分。

你奄奄一息而放荡地缠绕着他的欲望,永远地臣服在新生的苏维埃之下。

黏稠腥甜的气味混着血液、汗液与体液,弥漫在潮湿压抑的地下室。每一次伊利亚用力挺入你的小穴,都会迫使你吐出更多鲜血与破碎内脏的残渣,从你的嘴唇边沿着下巴滴落,猩红艳丽。

他的左手死死扣住你柔顺的[h/c]发,迫使你昂起头,承受着他凶猛的亲吻。唇舌交缠,他侵入你满是鲜血的口腔,贪婪地吮吸你濒死的呻吟,唾液与血在舌尖交织融合,苦涩而甜腻的滋味让他更加沉迷;右手则好心地帮你按着糜烂的腹部,很稠的液体在他的指缝间暖烘烘地流下,他替你已无法工作的腹直肌拦住破破烂烂的内脏,不要叫它们太早掉出来。

实在是太大了。当然,不只是手。

太伟大了凯恩斯,后世苏联政府强力的宏观调控举世闻名,那么无怪乎伊利亚的手这么大——当然不只是手。他有形的大手覆盖住你几乎整个纤弱的腹部,抽插时同样硕大狰狞的肉棒在你的下腹顶出明显突起的形状,随着他的挺动而变形,伊利亚状似无意地向下重重一按,满意听到你嘴边泄出媚俗的哀鸣。

他的动作逐渐狂乱,狠厉的抽插让你娇小的身体猛然震颤,快感和剧痛的浪潮侵袭头脑,几乎要将你淹没。你无法控制地角弓反张,迎合他的动作,声音不再是哀叫而越来越甜腻。神经系统本能地寻找出口以逃避濒死的痛苦——而唯一的出口就是高潮。

“哈啊…咳、不要…”

血与热搅碎你过去高贵的血统。你的下体被撑开、穴口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和上面偾张虬结的暴起青筋;子宫颈被他无情的冲击挤压变形,扭曲酸麻的快感终于累积到某个阈值,你的身体颤抖抽搐,在极致羞辱中,被凌虐得敏感而肿胀的小穴终于猛地绞紧。在昔日蔑视轻侮的工人、农民之子的操干下去了一次又一次。

你勾起脖子向下看,觉得自己像是复活节时的涂满红色的法贝热彩蛋,被这个残忍兴奋的孩子分半剖开,用手指探索。不要摸来摸去了。你想,抱歉了,身上这个该死的泥腿子。要感谢斯托雷平改革,你的肚子里曾经饱藏着帝国农民的卢布,你们骑在农奴的身上敲骨吸髓,如今报应来了。伊利亚的手掌探进那个湿热粘稠的伤口,抚摸着你的断裂的动脉与破碎的内脏,像是要把你们曾经吞下过的人头税都掏出来一样。

细腻黏滑的触感让你们仿佛神经末梢被重击。

你的身体最后一次痉挛地攀上巅峰,尽管肺叶破裂无法呼吸,你却依旧在垂死的极致快感中达到高潮,小穴抽搐着吐出腥甜的淫水,浇灌在他早已敏感肿胀的性器头部。随着最后几下猛烈撞击,伊利亚喘息着贯穿你的子宫深处,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入你的体内。

在肉刃从你几乎已经失去温度的体内退出时,淫水、精液与鲜血混合成诡异的淡粉色液体,顺着你柔嫩的大腿根淌落下来。

早期基督教把蛋染红以纪念耶稣基督在受难时所流的宝血。但你不必忍受六小时的煎熬了。不堪一击的腹腔彻底撕裂,内脏黏腻地滑落在你腰边。伊利亚趴在你身上,歪着脑袋,不以为意地感受身下逐渐消失的生命。

鼻子和嘴边凝固着喷溅出的血沫,腹部的伤口狰狞可怖,那些曾经属于你的内脏,现在混杂着泥土和血液,暴露在空气中。双腿间,那诡异的淡粉色液体,是他留给俄罗斯帝国女大公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印记。

他看着你空洞的眼睛,里面再也没有高傲——也没有恐惧,只剩下虚无。

你终于完全安静了。

他从你身上站起来。

这只不过是旧世界必然的、丑陋而又壮丽的死亡。

伊利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虽然它也已经脏得不像样了。然后,他拿起自己的军帽,戴上。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这个地下室里发生的一切,都将被埋葬。就像罗曼诺夫王朝一样。

他拉开沉重的铁门,外面的光线刺眼。新的世界在等着他。

…你将作为我最黑暗、最隐秘的战利品,永远留在这里。

Прощай. (Farewell/永别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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