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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和仙子的最后婚礼(幸福就完了),1

小说:师傅的爱恨情仇 2025-09-09 11:33 5hhhhh 6480 ℃

顾残推开月井寝宫那扇沉重的木门,径直走了进去。这一年来,他几乎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探望依旧在静养的仪玄。

寝宫内的布置依旧如故,静卧的塌榻,温香的器具,以及那悬挂在天井中央、夜可映月的银镜水井。

仪玄正侧身坐在床榻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舒适的月白色丝绸寝衣,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少了几分往日的凌厉与清冷,多了几分慵懒与妩媚。她手中拿着一卷古籍,正看得入神,听到推门声,才缓缓抬起头来。

当她的目光落在顾残身上时,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冷金色眸子,此刻却如同春日里融化的冰雪,又像是盛满了星光的湖泊,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她的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却足以颠倒众生的笑意。

“怎么,我的徒儿,今日的修炼可还顺利?”仪玄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与亲昵。

顾残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的仪玄,心中百感交集。一年前在空洞废墟中的那一幕幕,依旧如同梦魇般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种绝望、那种悔恨、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几乎将他彻底击垮。

幸好……幸好师父挺过来了。

这一年来,他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仪玄,用尽了各种天材地宝为她调养身体。而仪玄,也在他的精心照料下,渐渐恢复了过来。虽然她的修为因为那次重创而大打折扣,短时间内恐怕难以恢复到巅峰状态,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基本痊愈了。

而且……似乎因为这一年的静养,她的身体变得比以前更加……丰润了一些。

仪玄见顾残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不由得轻笑一声。她缓缓从床榻上站起身,赤着一双雪白晶莹的玉足,一步一步,摇曳生姿地向顾残走来。

那件宽松的月白色丝绸寝衣,并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随着她的走动,寝衣的下摆微微晃动,露出了她那双依旧修长笔直、却比以往更显圆润饱满的美腿。那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寝衣紧贴着她浑圆挺翘的臀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感受那份柔软与弹性。而她的小腹,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平坦紧致,而是微微带了些许柔软的肉感,更添了几分成熟女子的风韵与妩媚。

“我的乖徒儿……”仪玄走到顾残面前,几乎要贴上他的身体,她微微仰起头,那双如同春水般荡漾的眸子,带着一丝迷离与魅惑,近距离地凝视着顾残的眼睛。她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为师的身体……已经……恢复好了哦……”

顾残只觉得一股热血“轰”的一下直冲脑门!

仪玄这句话,以及她此刻那妩媚动人的神态,还有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独有的、混合着药香与体香的醉人气息,如同最强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他压抑了一年之久的欲望!

这一年来,为了照顾仪玄,也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他几乎是禁欲苦修,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旖念。但此刻,面对仪玄如此赤裸裸的挑逗与暗示,他那根沉寂了一年之久的巨物,再也无法抑制地苏醒过来,在他的裤裆里,如同愤怒的野兽般,猛地昂首挺立,坚硬如铁,几乎要将裤子顶破!

“师……师父……”顾残的声音因为情欲的冲击而变得有些沙哑,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挣扎与渴望。

“残儿,过来。”她的声音比一年前更多了几分柔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像羽毛般搔刮着顾残的心尖。

顾残身形微僵,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垂着眼,不敢去看仪玄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眸子。一年了,那绝区北缘空洞中的惨烈一幕,师父为救他而遍体鳞伤、鲜血淋漓的景象,日日夜夜在他脑海中回放,每一次都像尖刀般剜着他的心。他有何资格再靠近师父?他这个罪人……

仪玄见他身体僵硬,眼神黯淡,那深藏的悲伤与愧疚几乎要溢出来,心中不由一疼。她轻叹一声,从榻上缓缓坐起身,丝绸寝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些许,露出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肩头。她赤着玉足,缓步走向顾残,空气中那股熟悉的、独属于师父的清雅体香伴随着她的靠近,愈发浓郁,让顾残的心跳骤然失序。

“傻徒儿,”仪玄来到他面前,伸出温软的手,轻轻捧起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她的指尖微凉,触感却细腻如上好的丝缎。看着顾残眼底浓重的血丝与痛苦,仪玄柔声道:“还在为一年前的事自责么?”

顾残喉结滚动,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仪玄将他轻轻揽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柔软的胸前。隔着薄薄的丝绸,他能清晰感受到她胸脯的丰盈与弹性,还有那沉稳而温柔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奇异地安抚着他狂躁不安的灵魂。“师父不怪你,从来没有怪过你。”她的下巴轻轻抵着他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师父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若非如此,你以为师父会让自己……会让你……”她的话语顿了顿,似是回忆起了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片段,脸颊染上一抹绯红。

顾残的身体在她怀中微微颤抖,鼻尖充斥着她醉人的体香与淡淡的药香,那是她一年来调养身体留下的痕迹。

“残儿,”仪玄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和不易察觉的轻颤,吐息如兰般拂过他的耳廓,“师父想你了……这一年,夜夜梦见的,都是你……”她顿了顿,红唇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呢喃:“你……不想师父吗?”

这句带着无尽诱惑与深情的问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顾残心中所有压抑的情感闸门。愧疚、思念、爱恋、欲望……种种情绪如山洪般爆发。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收紧双臂,将仪玄紧紧搂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打湿了她肩头的丝袍。

“师父……师父……”他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是弟子不好……都是弟子的错……弟子……弟子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呜……”压抑了一年的痛苦与思念,在这一刻尽数化为泪水与忏悔。

仪玄感受着他滚烫的泪,听着他压抑的哭声,心中酸涩又甜蜜。她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师父知道,师父都知道……不哭了,残儿,师父在这儿……”

许久,顾残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仪玄,眼中是失而复得的狂喜与深不见底的依恋。仪玄伸出指尖,温柔地拭去他脸上的泪痕,然后,她微微仰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唔……”

四唇相接的瞬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电流窜过两人全身。顾残先是一愣,随即 积极地回应。这不是第一次亲吻,但这一次,却带着劫后余生的珍惜与失而复得的狂热。舌尖交缠,津液交换,彼此的气息与灵魂在这一刻紧密相融。一股熟悉的暖流自丹田升起,阴阳之力在两人体内自行运转、交融,瞬间将两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彻底点燃。

仪玄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丝绸寝袍下的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顾残身体的变化,他年轻的身体充满了力量,隔着衣料,那坚硬如铁的突起正滚烫地抵着她的小腹,宣示着他同样汹涌的情潮。

一吻结束,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双颊绯红。仪玄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尽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她看着顾残那因情欲而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眸,以及他身下那不安分的“凶器”,红唇勾起一抹娇媚的弧度。

她的手,不知何时已悄然下滑,隔着顾残的衣裤,轻轻握住了那根早已怒张勃发的巨物。入手滚烫,坚硬得惊人,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在她柔软的掌心中不停地跳动着。

“唔……”顾残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差点失控。

仪玄感受着掌中那物的尺寸与热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挑逗,她故意用指腹在那顶端敏感的冠状沟处轻轻一刮,然后用带着媚意的声音,贴在他耳边低语:“这个坏东西……可把师父折腾得不轻。今日,为师定要好好‘降服’它一番才行……”她的声音又娇又媚,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师父”威严,却又充满了令人遐想的暗示。

“师父……”顾残被她大胆的言语和掌心的动作刺激得浑身燥热,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声音也变得沙哑不堪,“徒儿……徒儿快要忍不住了……”他体内的欲望如同被投入火星的干柴,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仪玄轻笑一声,声音婉转如莺啼,她松开手,却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后退几步,然后一个旋身,如一片羽毛般轻盈地倒在了柔软的宽大床榻之上。月白色的丝绸寝袍在她身下铺陈开来,更衬得她肌肤胜雪,身姿曼妙。她单手支颐,侧卧在榻上,媚眼含春地看着顾残,袍襟因她的动作而敞开得更大了些,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脯,以及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弧度。她微微抬起一条修长玉腿,膝盖弯曲,裙摆滑落至大腿根部,隐约可见腿心深处的幽秘风景。

这副任君采撷的魅惑姿态,几乎让顾残瞬间失控。他双目赤红,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大步就想扑上前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仪玄的身体时,他却猛地停住了动作。

一年前,她被那魔化巨物贯穿时的痛苦呻吟,那鲜血淋漓的惨状,再一次浮现在他眼前。尽管师父说已经痊愈,但他……他必须亲眼确认。

顾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体内叫嚣的欲望。他咽了咽口水,目光艰难地从仪玄那丰满迷人的酮体上移开,最终落在了她双腿之间。他的眼神变得无比认真,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珍视。

“师父……”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多了一丝坚定,“弟子……弟子想看看您的伤……确保您真的……完全好了。”

仪玄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他的心思。看着他眼中那份深切的担忧与爱惜,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个傻徒儿,都到这种时候了,还在担心她的身体。她原本慵懒的神情变得更加柔和,眼中充满了爱怜。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分开了一些双腿,用行动默许了他的请求。

寝袍的下摆本就宽松,此刻更是轻易地被他拨开。顾残的心跳得飞快,他缓缓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向着那片曾经遭受重创、如今却依旧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神秘幽谷探去。

顾残深吸一口气,那混合着仪玄体香与寝宫安神香的独特气息,像醇厚的酒液般灌入肺腑,让他本就汹涌的情潮更加激荡。他的目光专注而虔诚,仿佛在检视一件绝世珍宝。指尖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轻柔地拨开了仪玄腿心那两片湿润饱满的阴唇。

随着他的动作,仪玄敏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像被微风拂过的花蕊。月白色的丝绸寝袍早已被汗水浸湿些许,紧贴着她玲珑起伏的娇躯,勾勒出愈发诱人的曲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蜜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小穴深处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蜿蜒出一道晶莹的水痕。那湿滑粘腻的触感,让她雪白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两团娇艳的红霞,一直蔓延到精致的耳垂。

“唔……”一声压抑的轻吟从仪玄的唇瓣间逸出,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期待,还有几分因情动而无法抑制的渴望。

顾残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片柔软娇嫩的秘境。曾经被魔物利爪撕裂的伤口,在一年精心的调养下,早已愈合无痕,只留下淡淡的粉色痕迹,如同初绽的桃花瓣,反而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媚态。他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探入那紧致湿热的穴口。

“啵……”一声微不可闻的水声响起,如同清泉滴落玉盘。他的两根手指顺利地滑入了温暖湿润的甬道。甬道内壁的嫩肉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滑腻,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仿佛有生命般轻轻蠕动、吸吮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顾残屏住呼吸,缓缓地将两根手指分开一些,试图更清晰地观察内部的情况。随着他手指的撑开,那原本紧闭的穴口被微微扩张,露出了内里更加鲜嫩红润的景象。粉嫩的肉壁上布满了细密的褶皱,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微微翕张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吞吐着晶莹的爱液。那穴肉似乎能感受到顾残专注的注视,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着,每一次颤动都挤压出更多的蜜汁,散发出一种混合着花香与麝香的独特幽兰体香,浓郁而甜腻,几乎要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仪玄被他如此大胆而细致的“检查”弄得浑身燥热,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并拢,又在顾残安抚性的轻抚下无力地张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温热的指腹在自己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探索、游移,那种酥麻入骨的刺激,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过羞耻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嗯……啊……”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还是从她的齿缝间溢了出来。她的柳腰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着,试图躲避又渴望着那令人发疯的触碰。

“好……好徒儿……”仪玄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为……为师……那里……好……好了吗?”

这句话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也让她羞耻到了极点。她堂堂云岿山门主,此刻却像个初尝情事的小姑娘一般,在自己的徒弟面前如此放浪形骸,询问着自己私处的状况。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身体深处涌起的快感却又是如此的真实而强烈。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那被顾残手指撑开的小穴,竟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猛地收缩了一下!

“唔啾!”一声更加清晰的水声响起,伴随着一股更加丰沛的蜜汁被挤压了出来,顺着顾残的手指,滴落在他手背上,又顺着手腕滑下。那蜜汁晶莹剔透,带着淡淡的甜香,浓稠得如同上好的蜂蜜。

顾残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景象,感受着手指间那紧致湿滑的触感,以及鼻尖萦绕不散的甜香,只觉得口干舌燥,小腹处那股邪火烧得他几乎要爆炸。他知道师父的伤已经完全好了,甚至比以前更加敏感诱人。

但他此刻却升起了一丝小小的恶趣味。

他非但没有抽出手指,反而故意用那两根沾满了师父爱液的手指,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内轻轻地、缓慢地摩擦起来。时而浅尝辄止,在穴口附近打着旋儿;时而又微微深入,用指腹按压着那些敏感的嫩肉凸起。

“啊……嗯……残儿……不……不要……”仪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挑逗弄得措手不及,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那两根手指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的按压、每一次的揉捻,都像电流般击中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让她浑身酥麻,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

她的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顾残的腰,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丝绸寝袍早已被汗水和爱液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因为情欲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不断扭动的腰肢。她那双原本清冷的凤眸此刻水雾迷蒙,充满了情欲的色彩,红唇微张,不断溢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声。

“嗯……啊……好徒儿……别……别再……嗯啊……为师……为师那里……太……太敏感了……啊……要……要去了……要……啊啊啊——!”

仪玄再也无法克制,随着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呻吟,她猛地收紧了双腿,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小腹深处喷薄而出,瞬间淹没了顾残的手指,也浸湿了她身下的床榻。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那极致欢愉的叫声泄露得太过彻底,但那剧烈颤抖的身体和急促的喘息声,却昭示着她此刻正经历着怎样极致的快乐。

高潮的余韵如同电流般在她四肢百骸流窜,让她浑身酥软无力,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感官。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顾残的手指间,还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缩,贪婪地吞吐着,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欢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寝宫内只剩下仪玄急促的喘息声和那浓郁得化不开的甜腻情欲气息。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散,仪玄依旧浑身酥软地瘫在榻上,急促地喘息着。她那双原本清冷的凤眸,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失神,眼角甚至还挂着几滴生理性的泪珠,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妩媚。月白色的丝绸寝袍被汗水和爱液浸透,紧紧地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两点嫣红早已硬挺如豆,娇艳欲滴。

顾残看着身下师父这般情动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那根早已怒不可遏的巨物更是胀痛欲裂,仿佛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他缓缓抽出那两根沾满了师父蜜液的湿滑手指,俯下身,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吻去了仪玄眼角那晶莹的泪珠。他的唇舌温热而柔软,带着一丝怜惜与珍视,让仪玄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师父……”顾残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充满了压抑的欲望与浓浓的爱意,他凝视着仪玄那张因情欲而潮红的绝美脸庞,低声道:“您这里……比以前更美了……也更湿了……”

话音未落,他再也无法忍耐,猛地挺身,将自己那根早已坚硬如铁、滚烫如烙的狰狞巨物,对准了仪玄腿心那片依旧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神秘幽谷,缓缓地、坚定地刺了进去!

“唔……!”

尽管仪玄的穴口早已被之前的指奸和高潮时的爱液扩张得湿滑不堪,但顾残的巨物毕竟尺寸惊人,那饱满狰狞的头部甫一进入,依旧给仪玄带来了些微的胀痛感。那刚刚才经历过高潮洗礼、此刻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娇嫩穴肉,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物强行撑开,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仪玄痛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修长白皙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顾残强而有力的大手分按住。她忍不住伸出手,指甲深深地掐入了顾残结实的手臂,以此来缓解那突如其来的痛楚与被贯穿的强烈异物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顾残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刺痛,以及仪玄那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和急促的呼吸,心中一紧。他立刻停下了深入的动作,那根只进入了小半截的巨物就那样不上不下地卡在仪玄紧致的甬道口,能清晰地感受到穴肉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剧烈收缩与抵抗。

“师父!”顾残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与担忧,“您……您还痛吗?是不是……是不是弟子太鲁莽了?” 他看着仪玄紧蹙的眉头和强忍痛楚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巨物拔出来。

然而,就在他准备后退的瞬间,仪玄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动作。

“不……不要停……”仪玄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痛楚,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她紧紧皱着秀眉,表情既纠结又带着一丝奇异的舒适感,仿佛正承受着痛并快乐着的极致体验。“徒儿……为师……为师那里……好……好痒……”

是的,痒!

在最初那阵尖锐的胀痛感过去之后,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空虚感,如同无数只小蚂蚁般,从被巨物撑开的穴肉深处蔓延开来,迅速席卷了她的全身。那是一种比单纯的疼痛更加磨人的感觉,让她迫切地渴望着被填满、被摩擦、被更深地占有。

她甚至等不及顾残的回应,便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起自己的腰肢,主动用那刚刚恢复、依旧敏感至极的小穴嫩肉,去迎合、去摩擦那根只进入了半截的滚烫巨物。

“滋……滋……”

每一次轻微的扭动,都伴随着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那湿滑紧致的穴肉贪婪地吮吸、包裹着顾残的巨物,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让仪玄的呼吸愈发急促。她那双原本紧抓着顾残手臂的玉手,不知何时已松开,转而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修长的美腿微微蜷曲着,精致的玉足绷得笔直,脚趾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显露出几分脆弱而诱人的姿态。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微微起伏,可以清晰地看到肌肉因为快感的冲击而产生的细微颤动。

“啊……嗯……好……好舒服……残儿……再……再深一点……”仪玄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声。

就在这时,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然袭来!

“啊啊啊——!”

仪玄的身体猛地一弓,双眼瞬间翻白,口中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极致呻吟。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小腹深处喷薄而出,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丰沛,瞬间将顾残那半截巨物彻底淹没,甚至有不少晶莹的爱液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溢了出来,在雪白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

这突如其来的第二次高潮,让仪玄彻底失神。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般瘫软下来,只有那依旧在微微翕张、不断泌出爱液的小穴,以及那剧烈起伏的胸膛,昭示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极致的欢愉。她的双颊潮红如醉,红唇微张,眼神迷离,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津液,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颓靡而妖艳的美感。

顾残看着身下师父这般被自己轻易弄到再次高潮失神的淫靡模样,感受着自己那被温热穴肉紧紧包裹、被汹涌爱液不断冲刷的巨物,只觉得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他强忍着立刻狠狠贯穿到底、将她彻底占有的冲动,依旧保持着克制,只是用那半截巨物,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缓缓地、温柔地抽动起来。

他知道,师父的身体刚刚恢复,又如此敏感,他必须给她足够的时间来适应。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片晶莹的粘液,发出“啵啾”、“啵啾”的诱人水声;每一次的浅入,又将那些爱液重新顶回穴内,让整个甬道都充满了润滑。那狰狞的头部在湿热的穴肉间研磨、顶弄,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那些最敏感的嫩肉凸起,带给仪玄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

仪玄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她的呼吸虽然依旧急促,但却多了一丝平稳。她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溺于情欲的迷醉表情。她开始主动配合着顾残的动作,轻轻地摆动腰肢,让那根巨物能够更顺畅地在她体内进出。

“嗯……啊……残儿……你好……你好厉害……”仪玄的声音带着一丝高潮后的慵懒与沙哑,却充满了令人心荡神驰的媚意。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或许是更长的时间,就在顾残的耐心研磨与仪玄的主动配合下,那股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再次从仪玄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啊……又要……又要来了……残儿……师父……师父又要……啊啊——!”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比前两次更加迅猛,也更加彻底。仪玄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紧紧夹住了顾残的腰,小腹一阵阵地痉挛收缩,那紧致的穴肉更是如同拥有生命般,疯狂地吸吮、绞缠着顾残的巨物,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一般。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泉涌般喷射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彻底淹没。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在静谧的寝宫内显得格外清晰。

这一次高潮过后,仪玄的身体似乎终于适应了顾残巨物的尺寸与存在。她虽然依旧浑身无力,但眼神却清明了许多。她看着顾残额头上渗出的汗珠,以及他那因为强忍欲望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与感激。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用丝绸寝袍的袖子,温柔地拭去顾残额头上的汗水,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满足:“谢谢你……残儿……谢谢你……这么……怜惜师父……”

仪玄那带着浓浓情欲与感激的轻柔话语,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顾残体内压抑已久的最后一丝理智。他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再也无法克制那汹涌澎湃的占有欲。

他低头,狠狠地吻上了仪玄那张因高潮而红润微肿的娇艳红唇。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贝齿,在她香甜的口腔内肆意搜刮、掠夺,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吞噬殆尽。

“唔……嗯……”仪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暴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双手下意识地攀上了他宽阔的脊背,指尖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之中。

“师父……”顾残在两人唇舌交缠的间隙,声音喑哑而粗重,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现在……该轮到徒儿好好‘疼爱’您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挺直了腰身,那根早已在仪玄湿热穴肉中蛰伏许久、此刻更是因为主人的激动而胀大了不止一圈的狰狞巨物,如同出闸的猛虎般,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着那早已被爱液彻底浸透、此刻正因为期待与紧张而微微翕张的神秘幽谷深处,发起了最猛烈的冲击!

“噗嗤——!”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撞击声在静谧的寝宫内炸响,伴随着仪玄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

“啊——!”

这一次的贯穿,与之前的温柔试探截然不同。顾残的巨物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杵,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力道,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那饱满狰狞的头部狠狠地撞击在仪玄子宫口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嫩肉上,带来一阵强烈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撞飞出去的极致快感与酸麻感。

仪玄的身体如同被巨浪拍打的小舟,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落回柔软的床榻。她的双眼瞬间睁大,瞳孔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急剧收缩,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蛮横霸道的快感彻底冲垮。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坚硬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巨物,正深深地埋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将她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她既感到一丝丝的恐惧与羞耻,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渴望。她的身体仿佛就是为了承受这样的“疼爱”而生,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疯狂叫嚣着。

顾残不再有任何克制,他像一头发了情的公兽,开始疯狂地、大幅度地抽插起来。他紧紧地扣住仪玄柔软的腰肢,每一次的挺入都用尽全力,恨不得将自己的巨物彻底融入她的身体;每一次的抽出又都带出大片大片晶莹的爱液和粉色的嫩肉,在空气中拉扯出暧昧的银丝。

“啪!啪!啪!啪!”

两人赤裸的身体激烈地碰撞着,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肉击声。床榻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仿佛不堪重负。浓郁的麝香与花香混合在一起,在空气中发酵,形成一种醉人的情欲气息,将整个寝宫都笼罩在一片淫靡的氛围之中。

“啊……嗯……残儿……你好……你好深……啊……太……太快了……师父……师父受不住了……嗯啊……”

仪玄在高潮的余韵与新一轮的猛烈冲击下,早已神志不清。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顾残的肩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她的柳腰如同水蛇般疯狂地扭动着,试图迎合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却又因为快感的过于强烈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此刻正无力地大张着,被顾残的巨物顶弄得不断晃动,精致的玉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弓起,脚趾蜷缩又张开,显露出她此刻正承受着怎样销魂蚀骨的欢愉。她平坦的小腹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顾残巨物在她体内进出时顶起的形状,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的子宫产生一阵阵强烈的酸麻与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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