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半，闹钟准时响起。塔西娅迅速洗漱完毕，背上全域飞行器，开始三十分钟晨跑。晨跑结束后，她找了片安静草地坐下，闭上双眼开始冥想训练，强化魔力感知能力。又做了十五分钟仰卧抬腿、平板支撑，锻炼腰腹力量——这是维持飞行姿态稳定的关键。

六点半，晨练准时结束。幼年修女塔西娅在圣·菈妮雕像前完成祷告，走进饭堂享用学院配送的女肉培根、全麦面包和燕麦粥。待肚子填到八分饱后，她返回自己寝室，提前预习《空战气象学》“积雨云区域魔力乱流应对”章节。

在西境学院预科班，塔西娅这样自律的学员堪称异类。多数人都会略过晨练，直到七点半才睡眼惺忪地爬起，一边往嘴里胡乱塞着早餐，一边跌跌撞撞地冲向教室。她们总嘲笑塔西娅，明明有一位宇航员母亲，躺着也能进入学院就读，如此努力未免太过愚蠢。

塔西娅从不理会这些，始终牢记“天空支配者”赫尔米娜少校的箴言：“从心灵网络下载的知识，始终是别人的；唯有反复锤炼、刻进肌肉的技艺，才真正属于自己。”

她是赫尔米娜的忠实拥趸，书架上就摆放着少校魔女竞技夺冠碰杯时刻的1:6手办。除了手办，寝室里还有母亲谢尔盖娜在“星穹之巅”号宇宙空间站上接受屠宰的照片、血蔷薇修会的徽章、以及双子歌姬蕾米&芙兰的海报。

说到蕾米与芙兰，最近有个重磅消息。她俩宣布退出剧团，参加竞技魔女选拔赛。作为顶流偶像，这消息一出就炸了锅。本来她俩黑粉就不少，多数粉丝对转型也并不看好，一下子黑白混合双打，将双子贬为“老年皮划艇”，想恰烂钱还不如找个屠宰场挨宰。

毕竟，双子今年已经二十岁。与十五六岁的青训魔女相比，年龄劣势确实格外扎眼。无数冷嘲热讽中，塔西娅是极少数坚定支持派，在心灵网络上与各路黑子激情对线。

“你们懂不懂啊？蕾米和芙兰的动态视力和空间感知都是顶级水准！眼反射增益（VOR-G）接近1.0，曲速预判误差（WPE）＜0.3米，魔法弹道精度（MBPA）达1.5MOA，妥妥的超一线选手面板！何况作为吸血姬双子，飞行就如同呼吸般自然。瞧瞧赫尔米娜少校就明白，这种无需全域飞行器便能腾空的天赋，放在魔女竞技中有多么逆天！要我说早该转型了，当偶像歌姬纯属浪费！”

然后，塔西娅就被网暴了。

网络讨论区本就是情绪宣泄的垃圾场，罗列数据非但没换来认同，反而被当成水军围殴。这条回复被顶到热搜前列，几千条留言劈头盖脸砸下来，连被当作例证的赫尔米娜也躺着中枪。喷子哪管她是不是前冠军，逮着考文垂空战的拉胯战绩就往死里踩。

这通操作直接炸了锅，赫尔米娜的死忠粉立刻杀进战场。各路匿名潜水人士倾巢而出，话题中心唰地从蕾米芙兰姐妹俩，歪到赫尔米娜如今是不是菜得抠脚。塔西娅当场被拖进漩涡，也不知和哪路牛鬼蛇神站到了同一个战壕，噼里啪啦怼了几十条回复。要不是她的室友拉住她，称违反校规会被公开处刑，她早把见习修女证甩到喷子脸上。

总之，这破事让塔西娅一整天窝火，连最擅长的飞行课都只拿了第二，憋屈得想要杀人。熬到晚自习时，根本静不下心的她扔下书本冲出教室，溜回宿舍打开网络，忍不住观看起竞技魔女选拔赛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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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竞技的起源在史学界众说纷纭，有学者认为其雏形或来自古典角斗士、中世纪骑士比武，亦或是近代魔女决斗与秀色祭典。

无论如何，当第一届盛会举办，“沙漠女帝”法蒂玛挑动弯刀划破“墓庭淑女”莎菲雅的衣裙，剥下濡湿内裤露出水草丰茂的肥美阴户，一边赐予战败者最后欢愉，一边熟练地割开她的喉咙，这项血腥刺激的运动便立刻风靡全国，成为全民追捧的娱乐盛事。

与圈外人认知不同，魔女竞技作为成熟产业，除了某些被迫参赛的女死囚外，竞技魔女待遇普遍相当不错。多数比赛也只是表演赛，除非遇到意外，否则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有怯战或者临近强制屠宰期限的魔女，才会被大锤敲碎颅骨，当场处决魂归冥府。

对于经纪人或俱乐部来说，培养一名合格魔女成本极高。若没出场几次就被人宰掉，在经济上是完全不可接受的。因此，赛事主办方会禁用大威力武器与魔法，安排裁判随时叫停致命攻击，场边更有专业医师待命，尽可能保住选手性命。例如“三冠王”娜塔丝虽有多次战败记录，仍以一百二十五胜、十八平、六负的战绩活跃至今。

当然，并非所有比赛都如此温和。官方也设有死斗规则，将全部积分“All In”作赌注，既分胜负也决生死。赫尔米娜便是此中传奇——她依靠单人死斗模式，仅用一个赛季便登顶夺冠，斩获远超普通冠军的荣耀，退役多年仍被海量粉丝念念不忘。

终究，默契赛对抗性较弱，你好我好大家好，可惜就是不好看。而很不幸，竞技魔女选拔赛偏偏就是这般模样。因此，为了保住收视率，总要宰掉几只搔首弄姿的漂亮姑娘作为调剂，最终沦为博彩与售卖网红肉畜的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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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负责解说的杰西卡，就是一只拥有与年龄不符的超大车灯，身材又格外娇小可爱的女畜。

“欢迎收看竞技魔女选拔赛。”她向观众挥了挥小手，一本正经地念道：“本节目由‘蒙福孔’可折叠绞架赞助，多功能更耐用，一次吊死四人不费劲，是教师处置坏学生的好帮手；‘吉约丹’活板断头台，公共屠宰日唯一指定品牌，百年匠心传承，高强度钢材搭配45度精磨刀片，人道高效，践行平等处刑理念；‘高卢橡木’斩首木砧，上等实木打造，坚硬厚实抗重击，易于清洁更便捷——现在购买还附赠儿童教学款，让您的女儿受刑礼仪更得体。”

杰西卡念完一长串贯口，对摄像头比了个奶心：“感谢以上品牌大力支持，广告结束让我们回到比赛。”

画面转到比赛现场，上一场“角斗”刚结束，战败的小姑娘哆哆嗦嗦跪在地上。虽说她的表现观众们还算满意，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类似三角木马、窒息扎带、塞入拉珠一类涩涩的惩罚PLAY，还是逃不掉的。

要是往常，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小游戏，总能吸引观众目光。不过，今天来看直播的，大多都不为这个。小肉畜杰西卡还想多瞄几眼，就被弹幕疯狂催促，赶快切到蕾米与芙兰的比赛。

或许是偶像包袱作祟，小恶魔双子没有选择便于战斗的连体紧身胶衣。姐姐穿了身哥特蓬裙礼服，手持遮阳伞，十足一副贵族千金小姐派头；妹妹则更加叛逆暴露，露脐短上衣外搭破洞网纱罩裙，不规则裙摆下露出大腿绷带，上面绑着好几个弹夹。而她们初战的对手，主办方特意安排了一对名叫爱莎与尤诺的新人姊妹。

注意到对手清纯妩媚的面容，双子瞳孔闪过一丝嗜血癫狂，嘴角上扬，握住裙摆行了个公主式提裙礼。随后，象征比赛开始的信号弹升空，一边倒的虐杀就此开启。

说是双人赛，蕾米似乎只是飘在空中，全程撑伞看戏。放任芙兰一打二，速推了对手。

面对满屏“假赛”“退款”“死刑”弹幕，杰西卡受限于主持人职责，只能支支吾吾地点评：“芙兰这场发挥非常亮眼......蕾米也相当信任自己妹妹......至于爱莎与尤诺的表现......额......似乎有点稚嫩......一枪都没中，实在太奇怪了......”

这种欲盖弥彰的说词，显然说服不了任何人。

爱莎与尤诺一落地，就被血蔷薇修女拷了起来。她们的教练也跑了过来，脾气火爆的那个，一见面就给了两姊妹各一耳光，对俩人大吼大骂，质问她们为啥要打假赛？脾气好的则是反复询问，到底是谁让她们故意放水——这些话语让俩人感到绝望！若是观众和解说不理解也就罢了，可连自己教练都觉得有问题，才是真的解释不清。

“我们没有假赛！没有放水！绝对没有！”两姊妹委屈得哭了出来。

“装傻也是没用。你们赛场表现根本就不正常，哪怕以怯战罪也足够处刑了！现在早点坦白，争取个好态度，还能求个痛快！继续胡搅蛮缠抵赖，等待你们的只有锤刑！”

听到“锤刑”两字，两姊妹身子一颤，眼神流露出真实的惶恐。爱莎与尤诺想要辩解，可回忆起刚刚赛场上的表现，却像是被人“夺舍”了，脑海中就剩下一片空白。面对教练喝问，最终也只能沮丧地低下脑袋。

她们实在没法解释，为什么记不起几分钟前发生的事。任何正常人都会认为她俩在说谎。

蕾米问道：“现在可以开始投票吗？”

芙兰催促：“我们可以抓紧时间么？”

“好，好的。”主持人杰西卡回答，接着按下控制台上的按钮。

现场观众投票，死刑；直播观众投票，死刑；裁判组投票，死刑；教练组投票，死刑；主持人投票，死刑。五票全票通过。

虽然选拔赛一般不处决选手，只会根据赛后投票结果，进行一定程度的SM惩罚。但如果赛后投票全票通过，仍会对战败者处以极刑。

“很好。”蕾米握住爱莎香香软软的小手，将她牵到赛场一角的处刑地，亲吻了她的香唇。

“好耶。”芙兰推着尤诺裸露在外的后背，拍拍被连体袜包裹的蜜桃臀，示意她赶快躺好。

两位战败者被迫躺到了大理石板上，用手指搓揉裙下耻处，认命般抓紧时间自慰。等待死亡的恐惧逐渐被性欲本能压制，她俩开始情不自禁的颤抖，娇柔妩媚地呻吟起来。小恶魔双子举起早就准备好的大铁锤，对准姊妹俩精致美丽的脸蛋儿，狠狠砸了下去。

一瞬间，脑浆崩裂。现场观众的欢呼声响彻云霄，网络上弹幕也刷个不停。

蕾米与芙兰又开心地砸了几锤。直到两姊妹脑袋被锤成一滩肉酱，任谁也无法看出曾经漂亮的容颜。失去脑干控制的残躯，在濒死痉挛中夹紧双腿，探入阴部的手指疯狂抽动，搅得蜜穴喷出清澈爱液，与失禁尿液混在一起，留下一大滩淫靡污渍。双子才心满意足舔舔嘴唇，结束了短暂而暴虐的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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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假赛狗！”

塔西娅正准备复盘蕾米与芙兰的战术配置，就听见隔壁传来一声极不淑女的咒骂。不用问便知，肯定是她那位赌狗室友在咆哮。

“威洛娜，这回你又输了多少？”塔西娅摘下耳机，将脑袋转向室友。

威洛娜是只脸上带些雀班的红发萝莉。蓬松红发下是张远超平均水准的漂亮脸蛋儿，白皙面颊点缀着浅褐斑点，更添几分俏皮。她的小手滑滑的，摸起来十分舒服。粉嫰小腿被清纯白丝袜给包住了，却仍显得十分可口。胸前略有峰峦的水滴状胸脯，透出一股青涩诱惑。倘若再过个三五年，定能出落成一位勾人心弦的美人儿——当然，如果她是个哑巴，那就更好了。

“咳咳......也就输了亿点点啦！”威洛娜挠着红发，眼神乱飘：“就输了几千......大几千而已......当是给假赛狗众筹棺材板了！”

大抵是家境过于殷实，塔西娅对于金钱并不敏感，她下意识接话道：“还好输得不多，当作是花钱买个教训吧。”

“嘿嘿......”威洛娜心虚地附和。

“等等，大几千？”塔西娅突然察觉不对，话音明显慢了下来。她迟疑片刻，试探着问：“该不会，你把这一年的学杂费和生活费全赌进去了吧？！”

“对啊，”威洛娜不敢和塔西娅对视，“这年头不是都说，梭哈是一种智慧吗？”

“姐妹你怕不是有病？”塔西娅露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梭哈是一种智慧’确实总被聪明人挂在嘴边，但谁要是信了，谁就是蠢材。”

“全怪赌场，突然开放锤刑竞猜选项。你想想，都多少年没有青训魔女被判死刑了，这不是天上掉钱嘛？”说到赌博，威洛娜又来劲了：“我又不像你这含着金钥匙的大小姐，不抓住机会搏一搏，什么时候才能存够钱娶你回家？”

听到这话，塔西娅愣了几秒。等回过神来，原本拉扯不清的双手不知何时变成十指相扣，少女耳根瞬间红了。

“那你也不能把身家全部压上呀！接下来不过日子吗？”

“ε=(´ο｀*)))唉，还不是因为赔率才1.05，不梭哈根本赚不了几个子。”

“这么离谱的赔率你也敢赌？”塔西娅无奈又好笑：“现在好了，一把输光。”

“都怪假赛狗，真不是我的锅！[○･｀Д´･ ○]”

这次，塔西娅真生气了：“你还敢嘴硬？谁告诉你一定是假赛，就不能是精神控制或幻术干扰，才让爱莎与尤诺发挥失常么？等等......幻术......”

塔西娅突然回想起复盘比赛的初衷。这局战术展开太反常，像极了某种预设策略。假如蕾米是幻术魔女，这看似离奇的假赛风波，是不是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她抬起头，突然觉得寝室里贴着的双子海报有些碍眼。

若蕾米拥有与 “那位大人” 相似的能力，赢下比赛本该轻而易举，为何要设这个局？是单纯为了满足嗜血欲望，还是为了更大的经济利益？细想一步，连自己这样的见习修女都能察觉异常，做出死刑判决的人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觉得牺牲两个无足轻重的选手，挽回节目收视率很划算？究竟有多少人是真糊涂，又有多少人在装糊涂？

塔西娅第六感警报炸响，只觉得这里面水很深，不该深究下去。

“算了，”塔西娅叹了口气，将一大笔钱转到室友账上。虽然自己不是姛，虽然威洛娜是条该死的赌狗，总爱死鸭子嘴硬又性格别扭，可谁让她那么可爱呢？

“这笔钱是借给你的，要还的。总之，你不许再赌了！”她轻轻捏了下室友的脸蛋，触感是真的好。

“我知道了，这笔钱一定会还的。如果还不上，就把自己卖做肉畜，赔给你。”威洛娜突然把脸凑近，几乎碰到泛红的耳垂，“不过，刚才捏脸的服务，能折算成利息吗？”

“滚！(ノ｀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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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场日常的枕头大战，俩人胡闹了好一阵子。待搅得香汗淋漓，好不容易想歇会儿，塔西娅忽然沿着白得晃眼的大腿一路往上，伸手想要掀室友衣服。

“你干嘛呀？别吃我豆腐。”威洛娜娇嗔一声，赶忙按住自己裙子下摆，却没有打掉她贼兮兮的手。

“检查一下我的小肉畜嘛！”塔西娅理直气壮地调侃：“看看你是不是乖孩子，有没有好好穿上内裤。”

“穿了！(*/ω＼*)”威洛娜慌忙狡辩，却没有否认“肉畜”的身份。

平时在宿舍里，她穿着那叫一个随意，向来是怎么清凉怎么来，反正也没人说她。现在突然被提起，脸蛋刹时红透了。

塔西娅趁机发起偷袭，直接搂住了好姬友：“说起来，你最近胸部是不是开始发育，快到了适合屠宰的年纪？”

“别抱，都是汗，黏糊糊的。”威洛娜小声抗议，勉强将债主推开：“我要去洗澡，不理你了。”

她逃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洗了个清醒的冷水澡，威洛娜对着镜子，打量胸前轮廓。如果以前算是“含苞待放”，现在已称得上“初具规模”，好像确实大了不少。等再丰满一点，烤熟后涂上蜂蜜，应该会很美味吧？

有些话语，开口了便成覆水；有些决定，落子就无法回头。

她努力扣上bra，又在原地蹦了蹦，刻意抖了抖胸脯——啪嗒，扣子应声崩飞，再也扣不上了。

寄！

威洛娜一脸绝望，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洗个澡洗这么久？”门外传来塔西娅的声音，“该不会像待宰肉畜一样发了情，躲在浴室里偷偷‘奖励’自己吧？”

“没......没有......”威洛娜连忙反驳：“给我闭上眼睛，不然不还钱了！”

“闭眼？干啥？”

“别问，赶快，立刻，马上！”一连串咆哮过后，威洛娜裹上浴巾冲出浴室，捂住胸口跑到衣柜前，翻来覆去试了又试，好像每一件内衣都不太适合。

她偷瞄了一眼室友，一直规律生活加高强度锻炼，似乎比自己还有料几分。

“怎么了？”塔西娅忍俊不禁，看着威洛娜低耸脑袋，像只鸵鸟般挪到自己身前。

“借......借我一件......”威洛娜结结巴巴，全然没了往日梭哈的狠劲，只剩蚊呐般的声音呢喃：“钱我等会转给你......不对，先算进我欠的账里......”

塔西娅憋着想要大笑的冲动：“借倒是能借，可肉畜不都是不戴胸罩的吗？”

“胡说，平日里还是要戴的，只有挨宰时才会脱掉。”威洛娜认真地反驳：“不然胸脯变形下垂，就既不好看也不好吃了！”

她像是立刻就接受了肉畜身份，乖巧地将长发盘起，让洁白浴巾从娇小肩膀上滑下，露出优雅的天鹅颈与迷人的美人骨。又鬼使神差般握住室友的小手，在自己咽喉处轻轻一抹，做了个邀请宰杀的动作。那姿势那神态，简直要多顺从有多顺从。

不得不承认，威洛娜的脑袋和脖项真是漂亮，无论斩首、勒杀还是枪决，都非常适合。塔西娅忽然发觉自己定力不够。这样危险的游戏如果再继续下去，或许真的会忍不住杀掉她，将她变成永远属于自己的藏品。

耍赖！这根本就是耍赖......呜呜......

随着玩闹之心退却，塔西娅的羞耻值一下子满了上来。不过，她还是努力强装镇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把话题转移到比赛上。

“下一位选手叫——李慧馨？听着像是个东方的名字。而且，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确实。”威洛娜咬紧嘴唇，扭扭捏捏地附和。

她这位优等生室友，平日里太过正经，太过优秀。她害怕塔西娅会察觉自己满脑子色色的念头，只是一头想要餐刀挨宰的骚货，从而对自己保持距离。

毕竟，她真的很在乎塔西娅，很在乎她的友谊。

随着鼓起的勇气渐渐消散，威洛娜又披上自甘堕落的赌狗外皮。

“你说，这位异国的来客能赢么？”

“能不能赢不好说，至少她肯定非常有钱！”

“有钱？”

“对啊，她超级有钱的！”见成功岔开话题，塔西娅顺势对赛场上的金发双马尾魔女展开一连串分析。“你看她脖子上的项圈，单是镶嵌的魔法水晶就价值不菲，也不知道里面附了什么魔法。再说她那一身洛丽塔连衣裙，也超级贵的。”

“就像你那套一样？”威洛娜知道，她室友有一套洋娃娃般精致的洛可可裙，质感好得没话说！

“比不了，比不了。”塔西娅连忙摆手。“我那套只是入门款，也就几千块而已。”

“几千块......而已......吗？”威洛娜感觉价值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对啊，她这套比我的至少贵了一百倍。”塔西娅认真地回答，“我那套颈环、坎肩，还有袖口、内衬的荷叶边都是熨死的，稍微高档点都不会采用这种工艺；而她这套版型贴合人体曲线，腰线精准，裙摆蓬松度适度，一看就是定制款。再看面料，她这裙子的蕾丝花纹精致立体、质感细腻顺滑、光泽自然柔和，跟我的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单是料子档次，就有十倍差价。更何况，这是带有洁丽雅大师专属LOGO的奢侈品，针脚全是手工缝制，还按身材专门改过，贴身合体到极致。就算是我国王室成员，穿着也不过如此。”

“这么厉害？！”

“就是这么厉害。”塔西娅点点头，又补充道：“就像她身上的全域飞行器X-1型，是考文垂空战后才研发的型号，极速快得吓人，却异常难以操纵。装备也是魔女实力的一部分，金钱则是最好的能力放大器。这种豪门千金，要么强到逆天，要么菜得吓人，上下限高得离谱。”

仿佛为了呼应她的话语，主持比赛的小肉畜杰西卡，也开始用极为浮夸的语气，大肆吹捧这款新式飞行器。而选拔赛场上的选手们，连同她们教练和经纪人一起，谨慎地审视李慧馨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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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现金还有这用处。”抚摸着崭新出厂的全域飞行器，李慧馨不禁感慨。“老实说，来到王国后我就没用过纸币。”

“那说明你是好姑娘，平日不怎么逛窑子，也不怎么行贿受贿。” 小美第奇白了金发少女一眼。

刚才申领装备时，慧馨酱只领到一套老旧到不知能否使用的设备。想要申辩，对接的修女却振振有词，称她这样没赛场记录的新手，只配用老玩意。又说这些旧家伙虽慢，但贵在安全，也是为了她好。就像不能让刚上路的新人开超跑，折了性命是小事，冒冒失失把飞行器弄坏了咋办？

李慧馨当然知道确实是这个理，毕竟装备明显比人命值钱。况且随着技术愈发成熟，操控逐渐趋向傻瓜化便于上手，空战魔女培训成本日益降低，这一点也会更加明显。

若是一般参加选拔赛的魔女，这套设备倒也够用。然而按照计划，她接下来是要做“大事”的。靠这东西作战，实在太过强人所难。

金发少女努力争取，可惜无论如何措辞，对面修女就是不松口，反复强调产能严重不足，连军队需求都难以满足，更别说娱乐行业了。慧馨酱还想争辩，却见小美第奇没心没肺的插了进来，说赛前想要一本修会圣典研读。修女立刻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把册子递给她，借故离开房间。

“你这是在干什么？”李慧馨忍不住抱怨。

腹黑萝莉做了个嘘的动作，掏出几张早已备好的大钞夹在书页里，转眼就把圣典还了回去。等修女下次再来时，就见她陪着笑脸，给李慧馨换了一套新式装备。

原来塞钱这么有效？慧馨酱像是打开新世界大门。可惜她没注意到，腹黑萝莉除了递票子，还偷偷藏了张小纸条......

就这样，李慧馨拿到了想要的装备。

踏入赛场前，小美第奇强调：“离卡洛琳的公开处刑只剩八个月。我们必须以最快速度攒够积分，参加竞技魔女职业联赛并赢得冠军，才有资格以受邀嘉宾身份，携带装备出席国庆日庆典。”

腹黑萝莉戴上不知从哪搞来的教练胸卡，挂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可爱表情询问。

“慧馨酱，你准备好了么？”

金发少女也在这样问自己。

她已经完全理解了腹黑萝莉的计划。每一步都踩在死线上，看似那般不切实际。

“我准备好了吗？我真能做到么？”

这两个问题在她脑海中反复浮现，几乎已经有了绝对“正确”的答案。然而身为卡洛琳的私人肉畜，既然拯救主人是注定遭人唾弃，违背社会秩序与客观规律的“错误”选项，那就让整个世界屈服在她的意志之下吧！

“我准备好了。”离开休息室前，慧馨酱这样对腹黑萝莉回答。

她将魔力均匀分摊在身体，以及连接背脊的飞行器上，轻轻吸了口气，站到赛场中央。

“我要求变更比赛规则，使用死斗模式分胜负。”

李慧馨扫视了一圈竞技场上尚未登场的十多位姑娘，没用重音、没有慷慨激昂的陈词，仅以坚定的意志补充。

“我一个人打你们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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