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间章:于此夜共枕,筑前朝旧梦(上)——耻骨情深

小说:何三春后传系列 2025-09-09 11:33 5hhhhh 3870 ℃

此夜,十分不安宁,花管带大人的劝诫,和花敏的共事,以及那三日的不堪,一一在三春的脑海里闪烁,她不能在忍了,也忍无可忍了,那始终存在的旧年念和那始终不可磨灭的反抗让她彻夜难眠。

  “那,姐姐,你要不要试探一下柳老板啊”霜儿和那俩丫头的话还回荡在她心头。

  三春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猛地攥紧了衣角。

  霜儿的话像一颗石子,突然砸进她平静的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

  ​​——试探柳长烟?

  她从未想过。

  可此刻,这个念头却像野草一样疯长。

  ​​——他到底是怎么看她的?​​

  ​​——在他眼里,她是不是也和其他姑娘一样,只是个供人取乐的玩物?​​

  夜深人静,三春独自躺在床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滑过自己的腿间。

  那里的触感已经不再紧致,而是带着些许松散的柔软——这是那年木驴摧残的痕迹,是她无法抹去的烙印。

  她忽然想起柳长烟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想起他替她调香膏时专注的侧脸,想起他说“你比谁都聪明”时微微上扬的嘴角……

  ​​——在他面前,她似乎从来都不是“何姑娘”,而只是……三春。​​

  这个认知让她胸口发闷。

  ​​“或许……我在他心中,就只是个被糟蹋过淫妇罢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反驳——

  ​​若真是如此,他为何要为她费尽心思?​​

  ​​为何要替她调香膏?​​

  ​​为何要护着霜儿?​​

  ​​为何……要对她与众不同?​​

  窗外,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她的被褥上。

  三春望着那轮明月,忽然做了一个决定。

  ​​——她要试探他。​​

  ​​——不是为霜儿,不是为翠儿和红袖,而是为她自己。​​

  她想知道,在那个总是冷着脸的男人心里——

  ​​他究竟,算什么。​​

  三春站在窗前,望着对面厢房那盏孤灯。

  柳长烟还未睡。

  夜风微凉,吹动她散落的长发,也吹得她身旁那件新进的白色纱裙轻轻摇曳——那是今日刚送来的侍寝纱衣,轻薄如雾,霜儿她们见了都艳羡不已,直说穿上定如仙子般好看。

  她伸手抚过纱裙的衣角,指尖触到那细腻的料子,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冲动。

  ​​——若她穿上这件衣裳,去敲他的门……​​

  ​​——他会是什么反应?​​

  三春咬了咬唇,心跳忽然加快。

  她从未在柳长烟面前展露过媚态,也从未想过要用这副身子去试探他。可今夜,她却鬼使神差地解开了衣带。

  轻纱覆体,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腰间的系带勾勒出纤细的曲线。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眼尾微挑,带着几分她自己都陌生的风情。

  ​​——这还是她吗?​​

  ​​——那个傲骨铮铮的茶花娘子?​​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赤足踏过冰凉的回廊。

  夜风拂过她的纱裙,月光为她镀上一层银辉。

  对面厢房的灯还亮着,窗纸上映出柳长烟伏案疾书的剪影。

  三春站在门前,指尖悬在半空,迟迟未能落下。

  ​​——若他厌恶她这般模样呢?​​

  ​​——若他冷着脸将她赶出来呢?​​

  ​​——若他……真的只把她当个妓女呢?​​

  心跳如擂鼓,她终究还是轻轻叩响了门。

  ​​“谁?”​​ 柳长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低沉冷淡。

  三春喉头发紧,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我。”​​

  屋内静了一瞬。

  随后,脚步声渐近,门“吱呀”一声开了——

  柳长烟站在门口,一袭素色寝衣,长发未束,散在肩头。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一怔。

  三春屏住呼吸,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纱裙。他会说什么?​会嫌她轻贱吗?​会嘲讽她自甘堕落吗?​​

  可柳长烟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眸色深沉如夜。

  良久,他侧身让开一条路:​​“进来吧。”​​

  声音很轻,却让三春心头一颤。

  她抬脚迈进门槛,身后的门缓缓合上。

  屋内烛火摇曳,映得两人影子交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今夜,或许会有答案

  柳长烟头也不抬,笔锋在宣纸上行云流水,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发情了?”​​

  ​​——轰!​​

  三春耳根瞬间烧得通红。

  ​​“对”​​ 她扬起下巴,依旧是那副傲然姿态,可声音却泄露了一丝不稳。

  柳长烟终于搁下笔,抬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

  ​​“唉,坐吧。”​​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知道你有心事,有什么事说说吧。”​​

  三春愣住,随即胸口涌上一股被看穿的恼意——原来他早就知道她不是来投怀送抱的!

  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走过去坐下,纱裙拂过椅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柳长烟给她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穿这么少,不冷?”​​

  三春:“……”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柳长烟!”​​ 她咬牙,​​“你故意的?”​​

  柳长烟挑眉,似笑非笑:​​“我故意什么了?不是你自己穿成这样来的?”​​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只剩烛火偶尔爆开的轻响。

  良久,三春终于开口:​​“柳长烟,你……到底怎么看我?”​​

  柳长烟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小片。

  他抬眸,目光深邃:​​“怎么突然问这个?”​​

  三春别过脸,声音很低:​​“就是想知道。”​​

  柳长烟放下笔,沉吟片刻,忽然问:​​“三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三春一怔。

  她当然记得——那时她在牢中第二天就要被刺穿,是他在前一天买下了她。

  ​​“当时我就想——”​​ 柳长烟轻声道,​​“这姑娘骨头真硬,要是折了,可惜。”​​

  三春心头一震。

  柳长烟继续道:​​“后来你倔着不肯接客,宁可用玉势自伤也不愿被人碰,我就想,这丫头倒是和我年轻时一样傻。后来你渐渐适应,开始卖艺不卖身。”​​

  三春愣住:​​“你……年轻时?”​​

  柳长烟笑了笑,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话锋一转:​​“三春,在我眼里,你从来不是什么妓女。”​​

  他看着她,目光前所未有的认真:​​“你是何三春,是那个宁折不弯的傻姑娘,是霜儿她们最依赖的姐姐,是这醉仙楼里……我最欣赏的人。你也是....必要之人”​​

  三春眼眶蓦地红了。

  她慌忙低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失态,可一滴泪还是砸在了手背上。

  柳长烟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她面前,递过一方帕子:​​“现在满意了?”

  三春抬头瞪他,却见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纱裙上,忽然皱眉:​​“以后别穿成这样到处跑。”​​

  三春:“……?”

  柳长烟别过脸,声音有些不自然:​​“……冷。”​​

  三春眨了眨眼,忽然明白了什么,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原来,他也会不好意思。​​

  夜风拂过窗棂,烛火摇曳,映得两人影子交叠在一起,温柔缱绻。

  “有些事,我忘了。”三春开口,声音很轻。

  柳长烟抬眸看她,烛火映得他眉目深邃:“怎么,想谈谈?”

  “嗯。”

  柳长烟放下手中的笔,神色认真起来:“你可要想清楚,你那些过往可不是些好的回忆。但,确实不能忘。”

  三春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那三日刑场……”

  柳长烟眉头微蹙,打断她:“三春,有些事不必勉强。”

  三春沉默片刻,抬眸看他,眼神平静:“无妨。”

  【注意⚠️:以下内容回忆可能引发不适,请谨慎阅读】

  ———————————————————

三春抚过茶盏上冰裂纹,那些记忆突然变得很远。柳长烟的砚台里沉着半轮月亮,她盯着那点银辉,听见自己说:

  "后来我才知道,那三日的药汁里掺了曼陀罗。"

  接着写三春向柳长烟诉说着自己的那三日过往

  三春的声音很轻,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第一日,他们剥了我的衣裳。”​​

  烛火微微摇曳,映着她平静的侧脸。

  ​​“木驴的棱角很锋利,但我并不怕,但真正令我怕的是下面那些人的眼神,我本以为他们会忏悔,会清醒,到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淫腻。”​​

  柳长烟指节微紧,墨汁在宣纸上洇开一片。

  ​​“夜里,他们用木杆把我撑起来。”​​ 三春垂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我站了一夜,血顺着腿往下流,却连昏过去的资格都没有。”​​

  柳长烟沉默,眼底暗沉如夜。

  ​​“第二日,他们给我戴上铃铛。”​​ 三春忽然笑了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叮叮当当的,每走一步都在响,像是提醒所有人——看啊,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窗外风声渐紧,烛火忽明忽暗。

  ​​“第三日……”​​ 三春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说着说着开始哽咽。那三日的刑罚三春都没哭,但是现在却流泪了,她的指尖死死掐进掌心,指节泛白。

  ​​"游街......"​​ 她的声音突然哽住,喉头滚动了几下才继续,​​"第三日游街结束后,我以为终于结束了......"​​

  眼泪突然砸在桌面上,溅开一小片水渍。

  ​​"他们把我绑在平台上的椅子上,灌药......"​​ 三春的肩膀开始发抖,​​"是泌乳的药......"​​

  柳长烟的笔尖悬在纸上,一滴墨汁坠落,在宣纸上晕开漆黑的痕迹。

  ​​"那药本该只对孕妇起效......"​​ 三春突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可两刻钟后,我的胸脯开始发胀......"​​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衣襟,指节发白。

  ​​"原来......原来第二日被那上百人......的时候,就已经......"​​

  话没说完,三春突然崩溃地哭出声来。那三日游街没哭,木驴刑没哭,当众失禁没哭,此刻却哭得浑身发抖。

  ​​"他们当众挤奶......"​​ 她哽咽着比划,​​"瓷瓶......一瓶接一瓶......"​​

  眼泪混着鼻涕流进嘴里,咸得发苦。

  ​​"还逼我喝粥......就为了......为了继续产奶......"​​

  三春突然剧烈干呕起来,像是要把那段记忆从胃里掏出来。柳长烟立即起身,一把抓住她颤抖的肩膀。

  ​​"有些人......"​​ 她哭得喘不上气,​​"直接......用嘴......"​​

  柳长烟的手突然收紧,青筋暴起。三春透过泪眼,看见他额角突突跳动的血管。

  厢房里只剩下三春破碎的抽泣声。窗外,一片枯叶被风吹落,轻轻拍打在窗棂上。

  “更可笑的是,我没能杀死他,那畜生巡抚好像提前知道我会来一样,设网抓住了我....”

  柳长烟松开她的肩膀,转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她。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轮廓,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剑。

  三春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清晰地剖开了柳长烟的心脏。

  他定定地看着她,烛火在她湿润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泪痕未干的脸在昏黄的光里显得格外脆弱,却又透着一股倔强。

  ​​“当初我拒绝接客……”​​ 三春低头,指尖轻轻抚过自己手腕上的一道旧疤,那是她曾经自伤时留下的,​​“不是因为我真的不在乎这副身子了。”​​

  她抬眸,直视柳长烟的眼睛,声音微微发颤:

  ​​“是因为你让我第一次……真正开始在意这副身子了。”​​

  柳长烟的呼吸一滞。

  他想起初见时的三春——浑身是血,眼神却亮得惊人,像一把宁折不弯的剑。那时的她,对自己的身体毫无怜惜。

  可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学会珍视这副饱经摧残的躯体。

  ——是他吗?

  ——是他那些看似不经意的维护,是他暗中调制的香膏,是他一次次打破规矩的纵容……让她重新找回了对自己的怜惜?

  柳长烟喉结滚动,半晌才低声道:​​“三春,我……”​​

  他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任何语言都太过苍白。

  三春却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浅,却比任何时候都真实:​​“柳长烟,你不必说什么。”​​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紧握的拳头,感受到他指节微微的颤抖。

  ​​“我知道。”​​

  ——她知道他的愧疚,他的愤怒,他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保护。

  ——这就够了。

  窗外,夜风渐息,一轮明月悄然爬上枝头,清辉洒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柳长烟反手握住她的指尖,力道很轻,却坚定。

  ​​“睡吧。”​​ 他说,声音沙哑,​​“我守着你。”​​

  三春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走向床榻。

  这一夜,没有情欲,没有试探,只有两颗伤痕累累的心,在寂静中彼此靠近。

  ​​——原来最深的救赎,不是遗忘过去,而是学会珍视现在的自己。​​

  ​​——而柳长烟,就是那个让她重新学会珍视的人。​​

小说相关章节:何三春后传系列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