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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钻】直至长夜将晓,2

小说:术力口魔女集会! 2025-09-09 11:33 5hhhhh 9670 ℃

“Miku,搭把手。”

借助上方伸出的手臂使力,红发的奇美拉一个小跳,跃到二楼的地板上。任务圆满完成,猎人长吁一口气,将斗篷的兜帽摘下。

青绿色、如同瀑布般的发丝倾泻而出,猎人——Hatsune Miku笑着伸手揉了揉同伴的发顶。

“辛苦了。做的很好,小鬼。”

——————

【伪物】的尸体不用过多处理,在特殊子弹的效果下它会迅速分解为魔力和飞灰。

离开摇摇欲坠的大厅所在的主楼,猎人和同伴另寻了一间较为宽敞的会客室作为临时落脚点。

会客室内还有遗留的桌椅,用小魔法简单清理掉灰尘后,Miku卸下肩上的猎枪,放到茶几台面上,快速拆解并组装了一遍。确定老伙计能够正常运作后,她将注意力投向房间另一侧——Teto靠坐在厚重的桌案边,身上的披风已经有半侧被暗红的血色洇染;而他对此并不在意,正在给短刀的刀柄一圈一圈地缠上新的布带。

察觉到Miku正在往他的方向看,Teto停下手中的动作,试图辩解:“不是我的血。”

Miku皱了皱鼻子。

“你受伤了,我闻得出来。”

“……没什么。”Teto移开视线。

这眼神Miku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小鬼想掩盖什么的时候,就会心虚地避免与她对视。

“伤哪了?让我看看。”她走到桌案边,在Teto面前蹲下。

“不是很重。”

血都浸到斗篷外了,这小鬼九成九是在逞强。Miku也不多和他废话,直接上手掀开遮住上半身的布料。

上身大大小小的擦伤忽略不计,紫黑渗血的挫伤从肩头延伸至右手肘,最严重的右上臂几乎被剐掉一块肉——多半是刚才吊灯掉落时被连接的铁链或铁架擦挂导致的。

“这叫不是很重?”Miku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怒气。

“……”

“这段时间别想用刀了,除非你想让右手整个废掉。后续的狩猎先停几天,明天回城镇找医生。”

“那线索就……!”

二人心里都清楚敌方的狡猾程度,耽误的这几天时间,之前收集到的许多线索很有可能白费功夫。Miku沉默几秒,抿了抿嘴。

“……线索总会再有的。”

“不用为了我——”

“言尽于此。再多说我要生气了。”

Teto的后半句话被硬生生堵了回去。Miku也不和他多话,提起茶几上的猎枪,转身走向会客室的门。

“来收尾的人类一时半会不敢靠近,先在这里对付一晚上。你在这乖乖等着,我去清场。”

“呼……差不多完成了。”

在宅邸外围的乔木林中铺设好最后的预警法阵,猎人抬头对着星空估算了一下用时,差不多过去了三十分钟。

再过三四个小时天就会亮,余下的休息时间至少还够打个盹。猎人思索着回到宅邸的大门前,突然,没来由的焦躁感浮上脑海。

敏锐的灵性感知在脑中向她发出警报。

(残余的魔力波动?)

那个【伪物】已经死了好一会了,魔力早已散逸干净。能够施法的自己之外不应该有第二个……

“……糟!”

猎人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同伴所在的房间。

好消息是Teto还在原地。坏消息是他的状态比之前还糟。

“咕……嗯……!”

年少的奇美拉颤抖着抱着自己的脖子和脑袋,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尖利的爪子快要嵌进皮肉里,蝠翼的尖角无力地在地面上划圈。

与这副姿态相对的,是刚才横贯右肩的伤口已经愈合大半,只有皮下残留的青紫血瘀还能证明曾经狰狞痕迹的存在。

为了不耽误追猎的时间,趁着她不在,偷偷对自己使用治愈系魔法,但以小鬼现在的体能消耗,想要施法不出岔子简直是天方夜谭——总之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你这……哈。”

Miku被气得发笑。

询问和斥责都是没用的,她根本不指望这副样子下小鬼还能保有正常的语言交流能力。也怪自己说得太多,下次就应该直接打晕扛走——多想无益,还是得想法子解决眼前的问题。

Miku在Teto旁边蹲下,掀开半片遮住身体的翅膀,好让他看清自己的脸。

“小鬼,还认得我是谁吗?”

“呜……?!”

半眯的的低垂眉眼在看清来人面容的下一秒,切换为圆睁的血红色野兽瞳孔。

刚才还在地板上虚弱地呻吟的奇美拉翻身暴起,将猎人按倒在地,用正面骑坐的姿势压制住她的肢体动作。

野兽的反应速度远高于人类,Miku还未来得及诵念防御的法术,Teto的尖锐犬齿就已经抵上她脆弱的侧颈动脉,发力撕咬——

“当”一声,如幻听般的轻响。

钳制住肩部的手臂无力地软倒,奇美拉如同被抽走所有力气般,摔在猎人身上。Miku叹了一声,抬手拨开遮挡自己视线的褐红色发尾。

“唉……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还得归功于第一次——也是这样被摁在地上咬破喉咙,被硬生生吸走全身大半的血液后晕厥,醒来时小鬼趴在身上痛哭以为她要死了——自那以后她都会提前准备好反击术式,以防事态脱离自己控制。

Miku拖着人往后退了几寸,靠着桌案的侧板起身半坐,把人扶靠在怀中。

她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调整平静,然后取下小臂的皮革护手,开始解怀中人衬衫的扣子。

衣物顺利地被脱下,暴露出来的是少年只有一层薄肌覆盖、还沾着血污的细痩躯体,皮肤因为兴奋充血,泛着些微粉红。Miku的手抚上侧腰,从浅浅的肋骨痕迹经过。

(……好瘦。)

按照人类来测算,Teto的生理年龄只有不到十七岁,幼年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生长发育迟缓,他比外表年龄停滞在16岁的Miku还矮上半个头。好在因为拥有魔兽的一半血统,身体机能运转还算正常——除了不能使用魔法之外。

她将趴在身上的小孩双手反剪到身后,顺便用褪到手腕的衬衫打了个结。不这样做,即使处在半昏迷状态,背上也会被他尖利的爪子抓满血痕——这同样是宝贵的经验教训。

一只手臂环抱住Teto的上身,另一只手向他的下半身伸去,解开腰带,把下身衣物一直褪到膝盖。

随后Miku用自己的膝盖将身上人的两腿分开,空下的右手伸进他的腿根——中指自然地淹进腿缝的隐秘处,被软肉包覆住。或许是身体过度兴奋的原因,腿间已经分泌出足够多的清液,正好免去了润滑工作。手指索性插入更深处,分开穴口的肉褶,探进凹凸不平的甬道。

她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仅是出于从体内测量更方便效率的目的,之前类似的情况也是如此处理的。

“嗯……”

Teto的喉头溢出低吟声,不耐烦地抽动肩膀。反击术式只是切断了与身体的运动神经连接、限制了他的行动能力,但保留了一部分浅层意识与正常的生理反应。

只是一根手指不足以触碰到深处,于是无名指也挤开肉褶探进腔道。

“唔……嗯!”

随着难耐的低喘,穴内的肉壁反射性地紧缩,吸住手指,使其无法正常进出。刚刚性成熟的身体还禁不起过于粗暴的侵犯,两指对于青涩的穴口已经是极限了。猎人转动手掌,用腔内的两指摸索体内的情况。

(心跳……比正常状态略快,体温……有些高,是魔力消耗之后身体代偿性的发热……魔力流动……意料之中的紊乱,需要一定的体外引导。现在需要稳定身体状态,等指标平稳后再补充失去的魔力……)

还好没有什么大碍,她长出一口气,扶住Teto腰肢的手上探到脊背正中,引导他体内的魔力浪潮缓慢恢复平静。

耗费了十来分钟,待到Teto的体温开始缓慢回落,此时Miku才注意到,插进他体内的手指在这期间一直没有拔出来,因刺激而分泌的粘腻体液顺着手指淌到手掌上,在掌心积起小半个水潭。

啊。Miku脑海内冒起一个念头。

干脆让小鬼痛痛快快地爽一次算了。

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事情至此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一半原因是需要仔细探查Teto现在的的身体状况,另一半……好吧,她承认自己确实起了玩心。但是,总得找个法子让小鬼过剩的体力释放掉吧?等到身体疲惫了,治疗流程会轻松很多……

Miku没有意识到,即使这种在外人看来就是性骚扰的行为已经发生过多次,过去的她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迫切的为自己找借口辩解。

两指从肉瓣间抽出,腔道内的水浆已经顺着手掌流淌到腕部。Miku转了下手腕,顺手在膝间Teto光滑的大腿上蹭掉多余的黏液,又将手指伸入腿缝前端寻找那处敏感点,很快触碰到了凸起的蒂蕾。

用来扣动扳机的食指与中指的指尖夹住阴核,指侧的枪茧与敏感的软肉摩擦,可怜的肉芽很快肿胀变硬,颤巍巍地随着拨动收缩。

“哈……啊……啊……”

肩上传来的呻吟宛转,音量渐强,看来他很满意由下身带来的快感。于是MIKU留下食指与拇指继续侍弄小豆,重新将中指与环指插进甬道。这回的插入比刚才顺利多了,内壁渐渐习惯了异物的侵入,开始缓缓蠕动吮吸起指节。

(腰抖得好厉害。)

不止是腰,两腿也跟着一抖一抖。不止是双腿,声带也跟着发出颤音。

“哈、啊……呼呜……!”

(这不是叫得蛮好听的嘛。)

如果是清醒状态下,小鬼必定会拼命压着喉咙,不肯主动发出一点呻吟声,但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他不仅放开了喉咙,甚至在主动扭腰配合体内的手指进出。

(还是这样诚实的样子更可爱一点。)

穴中的两指摸索到了腔壁某处粗糙的部分,指腹划过肉质的凸粒,蕴满情欲的哼唧声变了音调。

“哈……欸、欸……!”

看来这处就是敏感点了。手指停止温柔的梭巡,打着旋儿摩擦G点,体外的食指配合着摁压翘起的阴蒂,动作激烈,身上人本能扭动腰肢的幅度也随之变大,竟有了几分求欢的意味——Miku很满意这样的反应,于是在他的哀鸣音调最尖细时在体内一顶——膝上的腰臀大幅度地向上一振,高声的哀叫便化为绵长尾音,和腿间漝漝清流一起漫出体外。

Miku挪了挪被压麻的腿,膝上的衣物一片湿粘。事到如今已经无暇在意被体液打湿的衣物了,她也不急,揽着怀中因方前绝顶而略显难耐的少年躯体,静待他意识回笼的时刻。

神智从昏沉的浪潮中浮出水面时,Teto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下身的温热与胸前的酥麻。

年长者环抱着他的腰腹,将头抵在右乳,含着那颗挺立的肉珠舔舐啃咬,给他的后脑带来针刺般的酸胀感。

“诶……Miku?”

Teto迷惑地呼唤对方的名字。

Miku没有回应,变本加厉地折磨口中的小小肉芽,用门牙的夹缝刮擦乳首凹凸不平的表面,直到听见头顶传来粗乱的喘息声,右侧的乳首已经被碾磨到红肿不堪后,她又含住左边未被照顾的尖蕊继续啃咬。

Teto完全不明白现在的状况,然而疼痛与快感的冲击让他的大脑没法进行更复杂的思考。Miku这么做一定有她的原因,他想。于是Teto强压下羞耻的情绪,咬着唇默默忍耐前胸无节制的索取。

直到Miku心满意足地放过可怜的乳首,抬头一看,Teto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眼尾泛红,下唇快被牙咬得渗出血来。

Miku稍稍放松了手臂,给二人的身体留出间隙,好让她能和Teto对视。

“是不是感觉很委屈?”

“……”

明明就是Miku在欺负人。被问话的少年以沉默抗议,只把眼睁开一条细缝瞅她。

“是谁不顾我三番五次的警告、私自使用魔法,把自己的身体状态搞得一团糟,扑上来咬我,还要我帮你善后——你不记得了?”

Teto心虚地眨眨眼。好吧现在是自己理亏了。

“所以这是代价。”Miku理直气壮地说。

觉察到现在自己几乎一丝不挂,Teto浑身都不怎么自在,扭动腰腹试图拉开与同伴间的距离。

“代价收完了,Miku可以放开我了吧……?”

Miku轻拍一下他的下腰。“别乱动,处理还没结束。”

魔力紊乱的根源,是多种物种混合的奇美拉身体里的血脉种类太过杂乱,平时占比最大的、来自于魔法使的血脉能够压制住余下的势力,维系脆弱的平衡——但当身体的主人试图使用它们,或者外部的魔力直接输入,平衡就会轻易崩溃。

修复平衡最直接的办法,自然是增加身体中魔法使魔力的占比、重新压制住其他种类的魔力。

这也是小鬼每次发病就扑到自己脖子上开啃的原因。

“你这次耗费了体内太多魔力,其他治疗方式不太有效……虽然有风险,不过既然你已经醒了,就不用担心过度的问题了。”

“诶……?”

Miku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刷地一声将衣襟拉到手臂,露出左肩整片白皙的肌肤。

“好了,快喝。”

觉察到她意图的Teto惊恐地往后缩,却被另一只手按住了后脑。

“Miku、已经够……唔!”

后脑处的手强硬地将他的头往肩上摁,Teto带着哭腔的哀求被脖颈柔软的皮肉堵回喉咙。

“既然你不想耽误时间,这就是最快的方式。”

“唔、呜……”

不能伤害她,Teto仍旧清醒的那一丝意识在脑海中啸叫。但被皮肤堵住呼吸的轻微窒息感和隔着薄薄一层皮肤涌动的猩甜香味让他晕头转向,在脑内喧嚣的情感终归抵不过本能的渴望。

于是鬼使神差地,Teto将牙齿尖端抵住鼓出皮肤的血管。

血液喷涌而出。

撕裂的剧痛从颈部散开,Miku能清晰感受到魔力和生命力从体内慢慢流失的过程。后颈处几乎要被灼烧般的痛楚掩盖住的,是些许冰凉的触感。她用放在后脑的手揉了揉Teto乱糟糟的头发。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啊。”

贫血带来的晕眩感不会持续太久。魔法使是能从大气中汲取魔力的种族,失去约五分之一的血液还无法对Miku造成生命威胁。

只是动脉中溢出的血不可避免地流到了上衣和披风上。又要花时间清理了,不过这仅会花费一个小魔法的功夫,没什么所谓……在漫长的等待时间中,她的思维无边际地漫游,以此努力地将注意力从抽痛的颈部移开。

在吮吸停止后,血就会自然而然地止住。体能得到恢复的奇美拉安慰般地最后舔舐了一下颈部的伤口,小心地用肩扶住她的头,语气中充满担忧。

“Miku……还好吗?”

被呼唤名字的猎人趁机把脑袋搁在他肩头,猛嗅颈窝间湿热的空气,气息微弱地回答:“呃啊……没力气了……”

其实是装的。但是她很乐意欣赏小鬼为此慌神的模样。

可能是失血过多产生幻觉了吧,今晚小鬼颈窝的味道怎么格外香甜。Miku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惊得承载她下颌的身体一颤。有趣的反应,她干脆张嘴,把牙齿嵌进颈窝的细嫩皮肤。

“咳啊——!”

颈上传来剧痛,奇美拉惊恐地发出痛呼。

“为什么——Miku?!”

闻言,Miku舔了舔牙齿,对齿间若有若无的血味稍做回味后,慢悠悠地回复道。

“只允许你喝我的……太狡猾了。我也想知道你的血是什么味道。”

她从颈间抬起头,眼见着Teto低垂眼睫,慌乱地左右转动眼珠,好像遭遇了什么不堪之事。只是咬了他一口,至于这么紧张吗?她正这么想着,倏忽间面前人的脸庞飞速放大,嘴上传来温热的柔软触感。

teto竟主动吻上了她的唇。

舌头突破双唇的封锁,抓住Miku因为这唐突的亲密举动而怔愣的机会,撬开她的牙关探进嘴中,在腔壁和上牙膛胡乱剐蹭。Teto的吻技着实不敢恭维——如果这也能算是吻技的话。出发点根本不是为了亲昵,只是试图将她嘴里的血味清理干净罢了。

(……完全是在挑衅我!)

miku只愣了一瞬,立刻开始回击,将自己的舌头缠上入侵者,钳制住它的攻势,顺势送进对方的口腔。

“唔、咕……!”

对方被这猛烈攻势打了个措手不及,慌乱中连呼吸都滞住了,被动配合对方的舌头肆意地侵占自己的私人空间。

残留在口中的浓重血腥味在唾液的交换中顺着咽喉冲上鼻腔。是Miku自己的血腥味。

她其实一直都不喜欢这味道。第一次从非人的怪物尸体上闻到自己的血液气味时,她拼尽全力才没有当场呕吐出来。

但如今,只有这鲜红的液体能浇灭她内心的烧灼感。这颗将他们二人连接为一体的赤红果实已经成熟到快要腐烂的地步,如此地诱人且该死的甘甜。

吻持续了很久,等到Teto快要窒息时,Miku才稍稍松开钳制,等到他刚喘了几口气,想要组织语言说些什么时,又粗暴地用舌头堵住他的嘴。

如此重复不知多少遍,直到Teto再也没有说话的力气,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为止。

“哈啊、哈……想要亲的话就亲个够。”

“呜、不……”

不是这样,他一定是想这么说。Miku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这小鬼打心底里觉得自己的血液是不干净的东西,在Miku做出刚才的发言之后,下意识地不想让血流进她的嘴里。

……啊啊,所以这小鬼才如此令人烦躁!

Miku把头埋到Teto的脖颈处,对着渗血的牙印再一次狠狠地咬下去。

“咯啊——!!”

耳畔的惨叫声也未能阻止她的进一步行动。魔法使仿制人类构造的牙齿远没有奇美拉的锋利,即使她已经如此用力,那牙印也不过多渗出几滴鲜红的血。

舌头在齿痕表面一卷而过,将液体全部收归她的口腔。

“这样就算扯平了。”她说。

莫名的焦躁感在咽下那几滴血之后神奇地消失了。意识到刚才理智的一瞬断线导致的严重后果,情急之下自己似乎做了很过分的事情,Miku产生了那么些检讨的想法——将牙齿松开,放开Teto的肩膀,与他对上视线后,她内心煎熬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小鬼没有说话,怔怔地盯着她的瞳孔,眼泪大滴大滴地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又滴到锁骨上。

这视线灼得人生疼。Miku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在干什么啊自己……?

他现在需要的明明是自己的安慰,而不是刚才仿佛主人宣告私有财产一样的暴力行径啊。

“……哎呀哎呀,哭什么呀。”

与负罪感做完无谓的挣扎之后,她认输了。

嘴唇贴上小奇美拉的眼睫,猎人动作轻柔地亲掉他眼眶里淌出的泪水。

“当初把你捡回来,不是让你在这里哭哭啼啼的。”

一边亲吻眼角,一边拍着他的背。直到泪水溢出的速度没那么快,直到抽噎声变小,Miku将额头抵上他的额头,将说话的语调尽量放轻柔。

“Teto是我很重要的人。”

“真、真的吗?”

少年睁着朦胧的泪眼向她确认,声音还带着点抖。

“嗯。”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他的眉头仍是紧皱,眼神上下游移。“可、可是……”

(是在瞟我脖子上的伤口吗。看来他还是很在意刚才对我的伤害……)

Miku在心里叹了一声,松开环抱身上人的手。

“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代价可以换个方式收。比如——”

她扯开自己披风的系扣,让它自然地落到地板,当做接下来的铺垫。

“——让我尝尝其他地方?”

“……诶?”

猎人翻了个身,将身上人丢到平铺于地板的衣物上。背后的披风还残留着体温的暖意,Teto歪了歪头,不理解她用意为何。

直到Miku用双手握住他细痩的腰。

下半身被提起悬空,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却因双手被缚无法反抗的奇美拉惊恐地睁大双眼。

“Miku,不行、呜,那里……!”

将Teto的胯间靠在膝上,分开双腿,Miku俯下身去。

腿间不久前高潮过的穴口因刚才的刺激又分泌出新的液体,将软肉洇得光滑湿润,掰开腿缝就能看见发红挺立的诱人小尖。

伸手碰了碰它,身下人的腰臀就反射性向上抽了一下。如果含住的话,反应会更有意思吧?于是Miku就这么做了。

“Miku,等——呜?!!!”

一声不成声调的悲鸣。

Miku用牙齿夹住肉尖,然后用舌尖从下向上顶弄。过电般的快感从尾骨沿着脊椎酥麻到颅骨顶,被侵攻者已经维持不住神志,口中泄出断续的泣音。

“嗯、呜……别咬!……嗯啊!!”

牙齿才在小蕊上磨蹭了十数下,双手握住的腰肢就猛地向前一挺。

“……去得这么快?”

Miku疑惑地自言自语。她放松了牙齿对蒂尖的钳制,舌头向下方更隐秘处滑动。

舌面抚过花的萼瓣,舌尖抵触清液滴答的苞口。

“哈啊、哈啊,才刚去过、求你、不、呜……”

小兽试图向他的饲主求饶,但他不知道的是,抽泣声只会让饲主对这具身体产生更浓厚的兴趣。

不应期过得很快,从未经历过的酥痒让腰臀打了个激灵,肉瓣重复收缩和舒张,似乎对突然到访的来客不太适应——由不得穴口的反抗,舌头如蛇一样钻入紧窄的肉缝,卷走刚刚分泌的汁水。汁水太多了,碰一下内壁的皱褶就会有更多的水液涌出肉缝,于是侵入者选择退出小穴,让舌头专心服侍上方的蒂尖,手指接替它在腔内探索的工作。

Miku熟稔地找到先前的敏感点,这次它享受到了另一种按摩方式:双指在穴内屈伸,每一次进出都碾压那处弹性十足的肉粒。

“嘎啊……哈……Miku、不行……疼!”

Teto哭得更大声了,哀嚎中间杂了哽咽,脸颊被泪水腌成熟透的红。他远没有到能够习惯这强烈快感的年纪;体内陌生的痛痒使人害怕,而下身不听使唤的本能迎合让他更加惶恐。

“会、会坏掉的……!呜、呜啊……!”

而对方正在专心致志地品尝新奇的滋味,完全忽视了他的哀求。

扶着Teto大腿的右手小臂上有毛绒绒的触感,Miku用余光一瞧,是暗红色被毛覆盖的奇美拉尾尖,小三角正不安地翕动。

“尾巴都缠上来了呢。”

放任细长的尾巴缠住小臂,Miku反手顺着尾骨朝根部捋,碰触到尾椎骨时,奇美拉发出了猫儿般的哀叫。

“呀啊……哈、啊!”

(尾根这里很敏感啊。)

于是Miku在指间抹上从臀缝流淌下的粘稠液体,用虎口环住尾根前后磨蹭。她忽略了自己虎口处因长期持枪长出的粗茧,以及它对敏感尾根的刺激程度——每来回撸动一次,腰就向上挺动一次,Teto连叫唤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断续的喘息和呜嘤,与翅膀拍打地面的啪嗒声传来。

(看样子又要去了?)

既然如此,Miku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中指和环指在湿润的穴内快速抽动,来回摩擦那方粗糙的腔壁,身下人的背也随着手指的进出越挺越高,弓成拱桥一样的弧度。

“呜——!!”

少年发出最后一声尖锐的呜咽,大股清流从下身穴口涌出,沿着腿缝淌到臀上。高潮时他倒抽了好几口气,脸憋得通红——直到下身猛烈的痉挛结束,他的腰才慢慢软下来。

……这次代价可是收得够够的了。

Miku扶住Teto的腰,将人轻轻放在地上,自己则绕了半圈,蹲在侧面帮他解开手上已经被汗和血迹浸得透湿的衬衫。

刚一解除手上的桎梏,小奇美拉就慌张地翻身想要逃跑,猎人抓住他的腰一揽,将他按回自己身下。

“自己爽过之后就想走,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

听到这话,Teto停止挣扎,紧张地僵在了原地。

发现自己的恶作剧取得了良好的效果,Miku轻笑了一声,在他侧边躺下,牵起大衣边角,裹住少年赤裸的身子。

“好啦……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想让你多陪我一会儿。”

——————

“……Miku为什么只救了我一个?”

曾经在一次漫长的狩猎结束后,奇美拉悲伤地向猎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明明我和它们都是同样的怪物。”

心思敏感的少年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底,包括她对那些盗窃魔女血脉而诞生的混种的本能反感,于是认为身为“同类”的自己也一样,仅是因为猎人一时兴起的怜悯才被收为同伴。

自己当时是如何向他解释的呢?是了,她说那些东西是以人类作为原材料生造出的混种,不进食人类就无法生存,天生就带有原罪。而他不同,构成他存在的是未生灵智的魔兽血肉与源自于大魔女的灵魂,他是半个魔法使,且出生以来未曾作恶……

她厌恶那些轻易就能顺口而出的空话,泛泛的大道理说服不了任何人。其实是因为孤独,她想。

亲人与朋友因为【伪物】的威胁远遁,人类对魔法本能地恐惧,只会远远地窥视她的行踪。无法言语无法诉说、就连歌声也被剥夺的生活里,恰好一个能够由她摆布、即使死去也无足轻重的生命出现在眼前,于是她强行剥夺了他死亡的权利,强迫他和自己一起走完这漫长苦旅,缓解自己无所适从的孤独。

可她又能怎么向Teto解释这一切?说仅仅因为自己的私心,就让未经世事的少年被迫经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艰险与伤痛、继续痛苦地活下去?

无法适应孤独的旅人将对于人与人间交流的渴望全部转嫁给了小小的旅伴。希望对方能够填满自己空虚的内里,无休无止烧灼着她内脏的,她不敢验明正身的渴望……哈啊。

于是她只是沉默。

胸膛与胸膛紧贴,呼吸和心跳声稳定地在二人间共振。

“……Miku的表情总是很可怕。”

在只有彼此呼吸和心跳声的沉默中,怀中的少年小声开口。

“我喜欢你笑。喜欢你唱歌的样子。

“早一天也好……我想让你能自由地做这些事。”

那也不是你擅自动用魔法给我添麻烦的理由。换作以前Miku肯定会这么反驳——但她今天微妙地觉得自己不应该说出来。

“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Miku摸了摸怀中小奇美拉的角。

话题到此为止就够了。

他们很少谈论结束狩猎之后的生活。两个人都默契地避过此事不提。

随着年岁的增长,奇美拉的身体状况愈发积重难返。像今天这样的应急处理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除非停下狩猎的脚步,静心调养几十年……她没有时间,【伪物】也不会给她时间。所以她更加疲于奔命地狩猎,试图赶在命定的死线前,抓住些许死神手里流逝的沙砾。

天亮以后,追猎之旅又将延续。在这无尽长夜结束之前,他们还没有资格谈论“未来”。

真讽刺啊,以“未来”为名的猎人这么想道。

怀中的呼吸声趋于平稳。Miku回过神,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Teto?”

没有回应。少年闭着双眼,睫毛随着呼吸的频率颤动,本能地往她怀里蹭了蹭。

“啊……睡着了。”

Miku将视线转向窗外,测算她们还有多久可供休息的时间。天光乍破,太阳正从东方泄出第一缕光线,再有一个小时,阳光就会越过冷杉林的树尖,照进这扇窗子。

今天会是个适合赶路的好天气。

——————

从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里就一直充斥着无法理解的事物。

每天自己嘴里会被放进需要吞下去的东西,会有人拿很尖的东西戳自己的手臂,偶尔身上多出一碰就会很不舒服的口子。还有些时候,那些人会急匆匆地拉着他走很长的路,到他完全不认识的另一个地方。

后来【】逐渐能理解其中的一部分,比如每天都要做的是吃饭和喝水,比如那些人在做的是名为“实验”的事情,比如身上的淤伤和流血的口子是那些人实验不顺发泄的结果。比如,自己是没用的、失败的实验品,而他活着的唯一价值,是经由在他身上的实验诞生的【亚种】们,那些强大而美丽的生物。

再到后来,他从那些人的只言片语中理解了,每隔一段时间的逃亡,是在躲避一个恐怖的、夺走了他们许多同伴生命的杀人恶鬼。偶发的事件是【】一潭死水的人生中唯一的波澜,也仅仅只是波澜而已。

【】就这样重复着无意义的生活,时间浑浑噩噩地从意识的角落流过,又在看不见的边界外绕成无法逃离的圆。

直到有一天,循环被外力粗暴地拆了开来。

“走快点,你这小杂种![——],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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