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

日暮西山，小忆在夕阳下裸露着双腿蹒跚着来到了住宅楼外，她感觉头晕，缺乏睡眠和双腿的酸软让她疲倦极了。一辆熟悉的座驾就等在门口。韩颖莹在驾驶座对小忆招招手，小忆毫不意外地走过去，打开车门，来到后座。

韩颖莹从后视镜里盯着她并拢裸露的双腿和若隐若现的私处。“你裤子呢？”

“没穿。”小忆坦然答道。

韩颖莹审视了一会，发动了车子，她露出冷笑，“你已经知道我要来了吗？”

“是的，老师。”小忆说，“你跟她说之前是孙藤帮我解开贞操裤的，你猜到她会把我赶出来。”

“你不是想和我住吗？”韩颖莹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现在如你意了？”

“是的。谢谢老师。”小忆坦白道，“其实她没准备真的把我赶走，是我自己出来的。我觉得老师会来，我想和老师在一起。”

“如果我不来呢？你就这么在外面吗？”

“是的，老师。”

韩颖莹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来观察小忆，小忆的表情恬淡而安静，看着窗外，一副淡然的模样。两人无言，韩颖莹忽然说，“你不会喜欢跟我住的。”

“我喜欢老师。”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韩颖莹道，“以后你再也享受不了温柔的调教了，林晓忆，你要面对的东西是你现在无法想象的，你觉得你受得了吗？我中午跟你说的那些东西可不只是吓吓你哦，是真的会发生的。”

小忆温和地看着老师，然后说，“我受得了，因为我喜欢老师。”

韩颖莹眼神似乎软了一点，她又问，“你书包呢？”

“她没让我带出来。”小忆想了一会又说，“她本来想让我全裸出门的。”

“那你会出吗？”

“会的，老师。”

“你果然很不知羞耻，林晓忆。”韩颖莹嘴皮子动了动，似乎想再说点难听的词，但最后换成了一声冷笑。

“我不怕羞耻，老师。”小忆平静地说。

两人在车上没再说话，等两人回到韩颖莹家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小忆赤脚踩着地，她的光腿在街灯下显得越发白皙，而膝盖上的淤青和大腿上的鞭痕则更清晰。在回去的路上，不时有路人向两人投来好奇的眼光。

“在外面不穿裤子让你兴奋了吧？”韩颖莹笑道，这时正有一对情侣迎面走来，他们盯着小忆的下身，“看到没，大家都看着你呢。”

“兴奋了，老师。”小忆顺着她的话说。

“那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呢？”韩颖莹讥讽道，“这衣服还是我买的吧，既然小忆那么喜欢露出的话，为什么不干脆把衣服也脱了呢？”

“如果老师想让我脱的话，我会脱的。”小忆说着，和韩颖莹乘上了电梯。

两人回到韩颖莹家里，再一次看到那咖啡色的墙纸，让小忆感觉到一份安心。韩颖莹自顾自地把外套脱了，换好鞋子，顺手把客厅的廊灯打开。见小忆站着没动，就招呼她过来。韩颖莹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盯着小忆道，“我没有闲钱养你。你怎么知道我就会养你呢？说不定我就留你吃一顿饭，然后学你妈一样，把你身上这衣服拿走，让你全裸滚出门呢？”

“如果老师想让我这样的话，我会听老师的。”小忆说。

“切，你觉得你吃定我了？”韩颖莹冷笑道，朝她勾勾手指，“跪下，我不允许你在任何时候低头看我。”

小忆听话地跪下，双膝触地时她险些直接歪倒，但她努力撑起身体，慢慢挪到了韩颖莹的脚边。韩颖莹俯视着她，嘲讽道，“我问你，你就回答。你觉得你吃定我了？”

小忆答道，“我没有，老师。但是我喜欢老师。”

“少说这种话！”韩颖莹喝道，一脚把小忆踹倒。小忆挣扎着又爬起，“之前跟你说的话看来你是完全没往心里去嘛。你果然很笨啊，又蠢又笨，听不懂人话。”

“我听得懂，老师。”小忆道，“老师想要有人爱老师。我就很爱老师。”

“你在感动自己呢。你这家伙只爱自己。”韩颖莹道，再次把小忆踹倒。小忆侧卧在地上，还想再爬起来，韩颖莹则直接穿着拖鞋用力踏在小忆的左颊上，把她踩住无法起身。

“你当鞋垫还蛮不错的，要不你以后就当鞋垫吧。”韩颖莹笑道，用脚在小忆脸上揉动着，“哎呀呀，鞋垫女脸上都是灰，脏死了。”

小忆艰难地在韩颖莹的脚下喘息着，她想转动眼珠看着老师，但是只能看到老师的另一条腿。她勉强说，“如果老师让我当鞋垫，我会当鞋垫的。”

韩颖莹在小忆脸上踩了好一会，终于移开了脚。她命令道，“起来。”小忆于是又跪起来，韩颖莹让她凑过来一点，等小忆缓缓爬到她身边时，韩颖莹捏住小忆的下巴，把她脑袋抬起来。她露出了温柔的目光，她为小忆拂掉脸上的灰尘，又吻了她的唇。小忆被她温柔地对待着，惨白的嘴唇似乎泛起一丝血色。

“你以后是彻底的奴隶，你知道吗？你就是一条狗。”韩颖莹温柔地说，“你以后永远是一条狗，没有人格，没有尊严，你不需要。你觉得怎么样？”

“我是，老师。”

“从今以后不准叫我老师，你不配。”韩颖莹傲慢地道，捏住小忆下巴的右手用力收紧，左手忽然扇了小忆一巴掌。小忆眼睛在挨打时闭了一下，随后还是睁着长长的睫毛看回韩颖莹，她的眼神单纯而清澈。

“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你的主人。你应该叫我什么？”韩颖莹循循善诱地问，又抚摸着小忆刚刚挨耳光的右颊。

“...主人。”

“之前我只想让你做我调教你的时候的奴隶，可我发现你好像更想永远做一名奴隶，在生命中每一个时刻都做一名奴隶。”韩颖莹笑道，放开了捏紧她下巴的手，又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贱？”

“我喜欢老师。”小忆的头被打得歪到一边。她捂着脸，目光开始摇动，但还是显现出一丝坚定。

“我刚刚说，你应该叫我什么？”韩颖莹再次扇了她一下，小忆第三次被打得摔倒，她的细胳膊颤抖着撑起身子，想要慢慢爬起。韩颖莹用脚勾倒她的支撑手，小忆再次重重地倒地，发出“砰”的一声。她这次眼角有些晶莹了，她还想起来，但每一次挣扎都被韩颖莹轻易地摔倒。

“老师...”小忆想哭了，她的瞳孔有泪光闪动。

“你应该叫我什么？”韩颖莹循循善诱道，往小忆的衣服上吐了几口唾沫，又把这些唾沫抹抹匀，然后把沾了唾沫的手伸进小忆的嘴巴里扣挖着，小忆不得不仰起小脑袋任她摆弄。“瞧你脏的，恶心死了。”

她伸出沾了两人口水的手，掀起小忆的套头衫，认真地把口水擦在衣服上。“我可不想变态奴隶女初中生的口水碰到我。”

“老师...”小忆坚强的表情开始崩溃，韩颖莹看着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落泪的样子，就是一巴掌扇过去，不加掩饰地嘲笑道，“怎么还哭了，你这贱货？你妈妈说得对，你确实很贱啊。”

小忆的脸颊火辣辣的，不断被摔倒，不断吃着耳光和侮辱的小忆终于快坚持不下去了，她“呜呜”地哽咽起来，胸口起伏着抽着气，在她竭力想要调整呼吸时，几滴眼泪便落了下来。

韩颖莹的笑容已经几近狞笑，她嘲讽到，“这家伙还真哭了，好恶心啊。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受不了的话就和我说啊，正好我可以让你滚蛋。对了，滚的时候把衣服给我脱了，虽然沾了变态废物女的口水，但我宁愿拿这玩意当鞋垫，也不会给你这种变态女的。”

“老师...”小忆身子开始打着摆子，她的精神已经濒临极限了。她根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强，她根本不想被老师这样侮辱地对待，她好想老师像从前那样温柔地对她。要坚持，小忆徒劳地想，要坚持...老师是故意的，她在测试我，她觉得我可以接受她的全部的话，就会又温柔的...

“我说...你应该叫我什么？”韩颖莹心情很好地道，忽然一脚踢在小忆的脑袋上，小忆尖叫一声倒地，她伏地喘息着，还想再起来，但是身体已经不听她使唤了。

“...主人..”

“叫得真勉强呢，你这废物女奴，话也说不来了吗？”韩颖莹笑道，站起身狠狠踩着小忆的脸，似是想要把她踩进地板里面。“感觉鞋子也要脏了，之后该扔掉了。”

小忆根本说不了话了，每当她嘴唇翕动时韩颖莹就会精准地踩在她脸上。只能听着韩颖莹残酷地宣布道，“我给小忆介绍一下今后的生活吧，作为小忆的主人，也有义务满足女奴的要求啊。

"首先呢，小忆以后是没有饭吃的，因为没有人会给废物奴隶做饭。要是小忆能捡到什么东西吃就好了呢，可惜那是不可能的，我会负起责任认真监督，让小忆什么正常的东西都吃不了的。为什么说是正常的东西呢。唉，谁叫我心肠好呢，我会大发慈悲地让小忆吃精液的，精液里还有一些营养吧，以后小忆就吃那些玩意为生就行了。”

小忆再也忍不住，她的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然后开始哭出了声。在小忆的哭泣中，韩颖莹继续道，“其次呢，小忆也不能睡觉，该睡觉的时候，小忆就跪在边上就行了。被我发现一次小忆敢偷偷睡觉的话，就让小忆在外面裸奔一天怎么样？如果小忆受不了想要逃跑的话，那就正合我意了，终于可以摆脱小忆这种变态废物了。不过小忆衣服也没有，钱也没有，能跑到哪里去呢。我来想一想，她可能会被好心人带到警察局，警察就会把小忆送给她后妈，她后妈又会把她送给我，我就再让小忆滚出去。是不是很有趣的轮回系场景呢？当然啦，也有可能，小忆被哪个三百斤的性压抑胖子在半路中带回家，一辈子豢养起来，成为他的肉便器，这种结局也很符合小忆变态奴隶的身份呢。

“如果小忆还能回来的话，那我还不得不继续忍受。我可能会很不高兴吧，被这种废物女打扰生活，我应该会把小忆送给各种虐待狂玩各种变态玩法。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我还要给小忆录像什么的话，那我也太累了，这些脏活就交给别人吧。我连看也懒得看你一眼。”

小忆可怜的抽泣着，蜷缩在韩颖莹的脚下。韩颖莹对她的样子满足极了，她又笑道，“对了，我今天已经约了两个虐待狂了，嗯，应该快到了，让小忆先体验一下腹击交怎么样？”

韩颖莹说到这，突然狠狠踢在小忆的小腹，精准地踢在小忆的横膈膜上。小忆像虾一样卷起身子，双目瞪大，呼吸一下子梗住了。她开始干呕。

“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不过真正的腹击拳要比这猛烈十倍不止吧，别忘了还有一根肉棒在小忆的贱穴里肆虐呢。”韩颖莹开心地道，拉起表情扭曲的小忆，又打了她耳光。“喂，开心点。你不是很期待的么，笑一个。”

小忆努力地在大喘气时做出笑脸，简直比哭还难看。韩颖莹哼道，“丑死了。你真丑，林晓忆。我很怀疑有没有正经人会和这种东西做爱，估计连强奸也提不起劲来吧。要不把这种东西送给死刑犯尝尝？死刑犯配这种废物女可真是天生一对啊，就是可能死刑犯知道自己要死了，可能会至少拉一个下水？当我知道你死在哪个死刑犯手里的时候，我会给你放鞭炮庆祝的，世界上终于少了一个最彻底的废物了。”

“...不要...不要...求求...求求你...”小忆艰难地从嘴巴里挤出这样一句话。

“你不要？”韩颖莹又扇了一记耳光，但她嫌手有点累。“喂，自己跪起来扇自己耳光，我不想打废物肉便器。”

小忆挣扎着蠕动着，终于勉强跪了起来，她的膝盖已经不堪重负。小忆要听话，她开始自己扇起自己耳光，越打越用力。

“啪！...啪！...”

“唉呀，虐待狂大叔们临时加班，说今天先不来了。”韩颖莹看着手机夸张地道，耳边回响着小忆打自己耳光的声音，“小忆要伤心了对不对？你就这么扇着吧，我去搞点东西吃。小忆就一直打着吧，我想看看是手先坏掉还是脸先坏掉，多亏了变态废物小忆，我们才能知道这么白痴的知识呢。”

韩颖莹昂首阔步地离开了，只留下小忆跪在客厅里，孤独地打着自己耳光。

老师在测试我。小忆认真地抽着自己巴掌，把脸从一边打到另一边。老师在测试我...她的眼泪被巴掌不断打落，但她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韩颖莹点了一份炸鸡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着，一边说着，“小忆还没吃过这种垃圾食品吧，可惜垃圾是不用吃东西的哦。”

炸鸡的香味飘了过来，小忆饿极了，她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她无声地饮泣着，用力打自己耳光，她已经快打了半小时了，想以此屏蔽来自韩颖莹的刺激。她脑袋已经快晕厥了，但她知道老师是在等到她忍不了，然后顺理成章地打发她出门。我一定要坚持，要坚持...我不怕痛，不怕累...小忆告诫自己，不要怕，没什么的，只是打打耳光，虽然手已经累的抬不起来了，虽然脸颊已经变得好大，疼得麻木了...

“好啦，停了吧。”等韩颖莹吃完炸鸡，撇了眼小忆，做作地叫道，“喂喂，叫你打你还真打啊，叫你滚蛋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啊？真是蠢到家了，你的存在就是专门过来恶心我的吗？”

小忆无力地垂下双手，她的双颊已经满是小小的掌印，红肿的脸上有两道泪痕冲洗下来。小忆没有意识到自己还在哭，眼睛已经酸得发涩，连最基本的休息时长都没有满足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她晃了晃身体，软软地歪倒在地。

“看看你，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这下只能和猪交配了。”韩颖莹幸灾乐祸地说，走到小忆边上，把她的上衣给扒掉。小忆再一次赤条条地卧在韩颖莹面前。韩颖莹看着她身上肿起的鞭痕和乌青，眼皮子抽了抽，喝道，“脸烂掉了，身上状态倒还挺好的嘛。你等一会，我这就给你再加几条疤上去。”

小忆竭力抬起眼皮，声音细弱地几乎听不见，“谢谢...老师...”

韩颖莹冷哼一声，去卧室拿出一条牛皮鞭。这条鞭子通体漆黑，几股又粗又长的绳子紧紧缠在一起。韩颖莹残酷地笑着，抚摸着这条牛皮鞭，向小忆介绍道，“这是专门打畜生的鞭子，现在就用在小忆身上了。小忆是头母猪，不配被人的鞭子打。”

她说着，双腿跨步站开，把鞭子甩了甩，整个腰腹都拧动发出全力，抡起胳膊，利用惯性从上而下劈到小忆的身上。

“呜嗷嗷嗷嗷!!!!”

小忆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一条白印从胸前贯穿到下腹部，很快又变成红色。她极力伸展着身体想要把疼痛摊走，又哭又号，像砧板上的鱼似的胡乱扑腾。韩颖莹不给她休息的机会，又接连打了她二十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二十下鞭子的力道超过小忆曾经受过的鞭子的总和。被牛皮鞭打到的地方直接皮开肉绽，有几道交叉的地方似乎已经溃烂了。小忆把剩下的所有力气都用在尖叫和打滚上了，即便韩颖莹已经罢手，她仍在打着滚，眼睛绝望地瞪大，嗓子里卡着口水，发出“咳咳”的漏风似的嘶哑叫声。

“和江岛说的羽毛球发力好像差不多呢，以后小忆就去羽毛球当沙袋给学员们练习吧，体验一下被几十个羽毛球拍抽打的感觉。能靠你这肉便器身体为羽毛球事业做出一些贡献，也算给你的废物人生增添一些亮点了吧。”韩颖莹一边好心地提醒道，“再动还要挨打哦。”韩颖莹顺势把牛皮鞭甩在地上。“啪!!”

“别打了...别打我...别打了...”

小忆觉得自己快被打死了，她的眼前一片昏黑，身上是从未体验过的剧痛，这是她又爱又敬的韩颖莹施加给她的。她没有意识地求饶起来。

“给我磕几个头，我就原谅你。”韩颖莹善良地道，“怎么样，母猪林晓忆？”

小忆蠕动着酸涨疼痛的躯体，这副躯体已经快放弃她了。她蠕行着缓缓来到韩颖莹的脚下，跪好姿势，双手伏地，开始对韩颖莹磕头。

“嘭！嘭！嘭！”小忆的脑袋几乎是自由下落，一下下重击在地板上。

韩颖莹狞笑道，“唉呀，母猪小忆在给我磕头欸。光磕头可没有诚意，还要跟我道歉才行哦。”

“...对...不起...对不...起...老师...”

“小忆犯了什么错呢？”韩颖莹蹲下来，“说来听听，如果反省得不好的话还要继续挨打哦。”

“别打我...别打...了...”

“道歉！”韩颖莹喝道，绕到小忆的后面用力踢了她的私处一脚，小忆的身体剧烈地抖了抖又倒下了。“我在这，你朝哪磕呢？你真的有心道歉吗？我还是直接再打你一顿吧。”

“不要...不要...原谅我...”

小忆像乌龟似的想要转身对着韩颖莹。韩颖莹捉弄她，跟她绕圈，她比小忆的动作快得多，每当小忆快转过来时，她就立马绕到小忆的身后，对她的私处施以踢击。

“啊啊啊啊啊!!!!”小忆的下身似乎也快被踹烂了，女孩子重要的部位被暴力殴击着。她好想就此趴下，但她还是努力着想要找到韩颖莹，向她磕头。

“你朝哪呢！”韩颖莹笑道，再一次换到小忆的身后，没有再踢她，而是蹲下来开始抠挖爱抚小忆的私处。小忆的惨叫声逐渐低微下去，转而抽泣着发出一阵阵好听的呻吟。小忆两腿张开，任由韩颖莹捣弄着。韩颖莹等到小忆开始出水时加快了速度，又等小忆快到了的时候把手移开，耐心地抹在小忆翘起的屁股上，顺便拍打着小忆的屁股。

“呜呜呜...不行...不行...老师...”小忆脑袋糊涂了，她尽力向上翘起屁股，为韩颖莹展现丑态，想要她继续爱抚自己。但韩颖莹站了起来，又是一脚踢到小忆的阴阜。小忆惨叫着向前扑了一小段，膝盖再也无法承受她的体重，她彻底趴伏在地上。

“谁会帮母猪处理性欲啊。”韩颖莹嘲讽道，“你连被这样打都能起性欲，这我确实没想到，下次要不要试试打更多下呢，废物受虐狂母猪性奴初中生林晓忆？”韩颖莹往她的名字前加了更多侮辱性前缀，她掰着手指数了数，笑嘻嘻地说，“唉呀，小忆现在的头衔好多呢。”

小忆的身体偶尔会抽动一下，她意识模糊着仍能听见一点韩颖莹的声音，但再也没有力气再对她的话做出任何反应了。

“想睡觉？那你睡吧。”韩颖莹打着哈欠道，“唉呀，搞得我手都酸了，下次一定要让那几个虐待狂来虐待小忆。我先去备个课，明天要讲最后一单元了。对了母猪小忆，你要是睡着了的话，明天怎么样你自己清楚，要去裸奔了哦。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你最好在五分钟内爬起来，不然会引起我的误会哦。”

【领悟】

在小忆悠悠醒转过来时，客厅已经一片漆黑了。她首先感觉冷和僵，似乎所有的肌肉都拧成了一块块的；其次才感觉到额头、身上和下体的剧痛。她试图抬起胳膊擦擦眼睛，但她的整个手筋都使不上力。她缓慢移动着僵硬的脖子和似乎是原来两倍大的脑袋，她的脸蛋像裹了几层面粉难以动弹，房子里只有韩颖莹的卧室那里还散发出洁白的灯光。

小忆努力向光明处爬去，就这么寻常几步路的距离，她感觉爬了有一个小时。当她跪爬到韩颖莹的卧室门口时，看到韩颖莹正在观看她的电脑。她做的备课笔记和教科书随意地摆在飘窗上。

“哟，母猪总算醒啦。”韩颖莹看也不看小忆就说，“我看看几点了，哟，已经快晚上十一点咯，母猪林晓忆睡了有快三个小时了吧。

“老师...”小忆艰难地道。

韩颖莹看过去，发出一声惊叫，“哇！你是谁啊？来来来，我让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韩颖莹拿起手机蹲到小忆身边，打开前置摄像头。小忆在泪眼朦胧中看到了一张自己完全不认识的脸。那张脸的脸颊又厚又红，布满巴掌印。淤青和淤血东一块西一块地黏在脸上，她脸颊的皮肤下似乎能看到一道道血丝。嘴唇被肿起的脸颊挤压地嘟起，破了几个伤口，血已经流干结成了黑乎乎的痂。根本看不到那个人的眼睛，那两只眼睛缩在肿起的脸颊之后，似乎正看着手机的画面。

“来来，合个影吧。”韩颖莹比出两根手指，又做出古灵精怪的表情，变换着各种角度自拍这两个人。她拍好以后检查了一下照片，说，“旁边这个猪头也太搞笑了。根本想不到这头猪是初中生林晓忆同学呢。”

“对...不起...”小忆嘶哑的声音从肿胀的脸颊中传出，说话间伴随着含混的“咕哝咕哝”的声音，韩颖莹看到她这么说话，毫无掩饰地指着她放声嘲笑起来。

“猪在说话！”等韩颖莹笑够了，她对小忆做出震惊状，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唉呀，原来这个猪头是小忆呀。对了小忆，你不是说你梦想成为另一个人嘛，你看看现在的你的脸，完全就是两个人嘛，小忆的愿望达成了，是不是要感谢我呢？”

“谢谢...谢...老师...”

“太有趣了，林晓忆。”韩颖莹说道，轻轻吻了她的脸颊。“小脸热乎乎的呢，小忆现在真可爱。”

小忆身子抽动了一下，她的眼睛又干又涩。韩颖莹的态度让她脑子根本不转了，只有老师会这样打我，只有老师会这样夸我...小忆只剩下这一个念头，老师喊她大名时的不屑，老师折磨她时的喜悦，都让她越发爱老师了。她要永远和老师在一起，期待着这种瞬间的温馨的时刻，她似乎只需要这样一个瞬间，就能忍受未来的所有折磨。

“我来给小忆抹药。”韩颖莹去房间的柜子上取到药膏，“小忆明天要不就不上学了吧，这样子怎么上学呀？”

“我想...和...和老师...一起上学...”

韩颖莹温柔地挖出一大勺药膏，开始像涂洗面奶似的往小忆脸上抹着，“我要把小忆藏起来。以后小忆不要上学了，你不需要上学，林晓忆，你不需要未来。你和正常的孩子们不一样，没有人和你一样，没有人会像你一样是这么一个废物女奴。你只需要呆在房间里，然后被大家永远地玩弄就行了。”

韩颖莹的手指极细腻而耐心，但她的话语却不断攻击着小忆的心。“你不是想要这样吗？想要在我面前卖惨吗？我不会如你意的，我也根本不会在乎你。我会好好地教书，不过是教你以外的所有同学。没有人像你一样恶心，林晓忆，大家都是好孩子，只有你是该死的废物。在我教书的时候，嗯，你就被男人们轮奸就行了。没关系，你如果想被女孩子轮奸的话也行，杜兰她们看在我的面子上会来照顾你的。你不需要再读书了，你接下来的一辈子就去被轮奸直到死就行了。”

韩颖莹感觉手上的脸蛋变得更热了。她看到那两只仅剩一条缝的眼睛淌出了泪。韩颖莹笑道，“在你刚刚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和你妈妈通了个消息呢，说你在我这很安全，叫她别担心。你知道吗，你妈妈真是为你操碎了心呐，说她过了没多久就下去找你了，她说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养你成人。可惜你当时就被我接走了。怎么样，看到妈妈这么爱你，你要回去和她一起住吗？”

“我不要...我要...老师...”

“宁愿抛弃爱你的人吗？林晓忆。”韩颖莹对她怜爱地摇摇头，又把手指伸进嘟起的嘴里，玩弄着小忆的粉红滑嫩的舌头，又说，“你想想你伤害了多少人，林晓忆？因为自己幼稚的角色扮演，就把你的妈妈，你的妹妹，嗯，还有可能最爱你的孙藤拒之千里，宁愿跑到我这当一头猪。你应该给他们磕头，林晓忆。你要去磕吗？”

她把小忆的舌头往嘴巴外面拉出来，笑她像一条母狗。

“我，最．．喜欢．．．老师。”小忆含混地说，让韩颖莹拽着自己的舌头。

“话先说清楚，以免你自己骗自己。”韩颖莹温柔地用指背为小忆抹去眼泪，又仔细地把小忆的眼泪和口水涂在刚刚擦过药膏的脸上，“明天我会请今天没能来的两位训练有素的虐待狂来和小忆玩一整天的，他俩已经被勾起欲火了，你让他俩又等了一天，等到明天你就好好承受他俩的愤怒吧，林晓忆。你不需要上课，我最后重复一遍，你可能永远也不需要上课了，我和你妈妈商量一下，安排你退学，你以后就作为母猪在我这生活就行了。等我彻底懒得理你了以后呢，你就滚去卖吧，当妓女去吧，随便你去哪都行，只不过永远不准再到我这来。”

“我...要...和老师...”

“啧啧啧。”韩颖莹咂嘴道，“你滚一边去吧，看到你就恶心。以后再也不准进我的卧室，听到没？现在可以滚了，给我在房间外面跪一晚上。之前你睡大觉也睡够了吧，等我明天早上起来，如果发现你还在睡觉的话，我会让你裸奔的，林晓忆，现在给我滚蛋，我要睡觉了。”

韩颖莹当着小忆的面关上房门，小忆听到了钥匙反锁，和脚步远去的声音。

小忆跪在黑洞洞的门前，咖啡色的墙纸变成了黑色。她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她想像韩颖莹说的那样跪一整晚，但失去了韩颖莹目光的逼视，似乎就是下一秒，她便瘫倒在了地板上。

我先躺一会，我先休息一下，我要恢复精力。小忆对自己鼓劲道，不知为何，所有的人都离她而去，只留她一个人感受所有的感受。我要备足精神，明天还有两个，还有两个...她想到横膈膜被韩颖莹毫不留情地踢击时，她就害怕地哆嗦起来...我不怕，没事的，我可以的。小忆安慰自己道，我要让老师看到我可以，老师不在乎我，老师看不到，我不在乎，我要听老师的话...老师是在乎我的。她收留了我，她打我，辱骂我，她专门找人来虐待...我...

小忆脑子放空了，在黑暗中她茫然无措。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样？为什么？她询问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会任由老师打骂，她说我是...废物，是变态，是受虐狂奴隶...我是的，我不是，我知道我不是，老师知道吗？老师也知道我不是，老师肯定知道我...肯定知道我不是。老师想要赶我走，她想要抛弃我，但是她期待着，她期待着我能有所变化...是我先抛弃了老师，老师伤心了，所以老师要报复我，我要努力承受，我对不起老师，这是我应得的。但凡我流露出一点对老师的打骂的反抗或者享受的迹象，老师便会立刻抛弃我，因为她知道，那是因为我爱自己胜过爱她...我不爱自己，我想成为另一个人，我一点也不爱自己。为什么老师不知道呢，为什么老师不知道我那么爱她呢？她要测试我...

小忆抱住双腿，整个人缩成一团，她呼吸变得杂乱起来。脸好疼，身上好疼，下面好疼，哪里都好疼。我不舒服，我不要疼，疼让我无法成为别人，为什么，为什么老师对我成为另一个人的梦想嗤之以鼻？明明老师应该是能理解我的，老师是故意这么说的么？这也是她打压我的方式么？小忆回忆着老师的模样，她想起了白天老师对她冷哼的表情，她笑了。答案一直在这里呢，只有老师冷笑或者冷哼的时候，在她用冷淡掩饰内心的惊讶的时候，这才是老师暴露真心的时候。在别的时候，她依旧是给别人，给我展现碎片。没错，今天她对我做的一切都是碎片，不是她自己，不只是她自己。原来老师是担心呀，老师是担心我又会骗她，又会抛弃她，所以才会有所防备，所以才会报复我...老师是爱我的，老师是爱我的。我不怕疼，我不怕，我不怕，一点也不疼...我不会再怕了。

小忆缩在地上，痴痴地笑了。以后再也上不了学了，以后我会被男人轮奸致死，周六还要和老师去找她的第三个情人玩，我要怎么办呢，我要无条件地听那位情人姐姐的话，让老师心疼我。老师说我是在求得她的怜悯，我不是，我不是，我是在彰显我的真心。我一点也不要老师的怜悯...其实只有我爱老师，只有我。她的三个情人也只是一份碎片，只是他们承认自己只爱碎片，性爱分离...他们很坦诚，老师欣赏他们的坦诚；别的人爱着碎片，却把碎片当作老师的全部。我和他们不一样，只有我不一样，我爱着老师的全部，是真真切切的全部，不是我自己臆想的全部。也只有我能让老师展现出全部，我是特殊的，我爱老师的一切...可我好想老师温柔，我好爱温柔的老师，她会吻我，会爱抚我，会教训我的不听话，然后吻我。我要爱老师的全部，但我更爱老师的温柔，我好坏，我好自私，但我真的好想要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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