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

在小忆洗完澡后，韩颖莹让她服下避孕药，三人点了一份披萨外卖吃了起来。本来韩颖莹是想要带小忆出门吃的，但是小忆屁股太疼了，而且她坚决不想要韩颖莹花太多钱，所以三人就没出门。吃饭的过程中，小忆一直让韩颖莹夹在她和江岛之间。

江岛吃完饭就走了，没让韩颖莹送他。

“拜拜小林，下次有机会再玩哦。”他笑嘻嘻地朝小忆打招呼道。

“再见...江哥哥。”小忆眼神有些躲闪。

“我就不送你了，我陪小忆。”韩颖莹让他自己出门，他也从这走过不少次了，对路线已经熟记于心。

江岛最后向两人挥了挥手，离开了。小忆目送他出门，又看向韩颖莹，眼镜扑闪扑闪的。

“小忆今天玩得累坏了吧，老师帮你敷点药膏。”韩颖莹柔声道。

小忆听话地脱掉衣服，趴在床上，像之前那样让韩颖莹为自己抹药膏。两人静静地没说话，韩颖莹受不了沉默，就主动道，“小忆今天玩得开心吗？”

小忆趴在那里，闷闷地道，“我不知道。一开始和江哥哥在...拔河的时候，我...有点怕，后面好一点了。”

“小忆不怪老师打你打得这么狠吗？”韩颖莹心疼地看着小忆身上，旧伤叠着新伤的一道道痕迹。

“我不怪，老师是爱我的。”小忆还是闷闷地道，“但是，江哥哥，我不知道他爱不爱我，他...进来的时候，我好害怕。”

“江岛也是很关心你的。”韩颖莹柔声劝说道，“他只是想要放开来玩而已，不过就是放开来玩这一点，也是关心你的一点哦。”

“他说性和爱要分开，我觉得不对，我觉得是不能分开的。”

“他没有说完整，性关系中本就是带有爱的嘛。”

“那他为什么这么说？他这么说的时候是不是，嗯，自己觉得自己不爱我呢？”

“小忆想得很多嘛。”韩颖莹笑道，“爱是让对方知道的东西，不是自己盘算的东西，小忆如果搞清楚这个就没问题了。

“就算一个人口口声声说爱你，但做出来的事情都是伤害你的事情，那怎么能称他是爱你的呢？反过来，如果一个人说他不爱你，但做出来的事情都是很关心你的事情，那其实他心里肯定是很爱你的。”

小忆思索了一会，“江哥哥很关心我吗？”

“当然啦，性关系是关心的很常见的一种方式哦。”韩颖莹理所当然地道，总算把小忆身上每处地方都涂好了药，她擦了擦手，“不论男女，如果一个人愿意和你进入一段性关系，肯定是说明他很关心你的啦。”

“老师。”小忆轻声道，“真的吗？”

韩颖莹注视着小忆的眼镜，而后笑着说，“当然。”

小忆垂下脑袋。原来江哥哥是关心我的，他不是要，侵犯，我，而是要和我，玩。侵犯...侵犯，什么是侵犯？我觉得不舒服，我觉得害怕，但是江哥哥其实是关心我的，老师是这么说的，虽然我不舒服，但是他是关心我的，就像老师关心我一样关心我...应该没有老师那么关心我，老师是最关心我的。可我好害怕，他压过来的时候，我好害怕...

“小忆在想什么？”韩颖莹摸了摸小忆的脑袋。“小忆很聪明的，仔细想一下就能想通了，世界上不是唯有被无视不能忍受吗？如果一个人愿意和你进入性关系，他不就没有忽视你么？”

小忆不知道被无视更糟糕，还是那些令她不适的情感更糟糕。她觉得两个都很糟糕。

她于是说，“老师，我既害怕被无视，也害怕...嗯，被打，或者被男生...进来。我是不是很胆小？”

“怎么会。”韩颖莹柔声道，“现在小忆有点害怕是很正常的。但是慢慢接触下来，小忆就会知道他们其实是很关心你的，他们可能动作粗暴直接了一点，不过那是因为他们格外在乎你哦。”

小忆并没有完全接受韩颖莹的话，但是她见韩颖莹说的那么笃定，心里也稍微安心了一点。既然老师说得这么胸有成竹，那一定是对的，而且老师肯定也是不会骗我的。

“老师。”小忆叫道，“我会努力的。”

“小忆怎么又要努力啦？”

“我会努力，嗯...接受他们的。”何风和何昕傲慢的脸在小忆心里一闪而过，让她身子抖了抖，但她还是这么说道。

“小忆真棒。”韩颖莹揉着小忆的头发，也跟着上了床。“小忆明天和我一起去和张哲玩吗？”

“他也会关心我吗？”

“会的，会的。”韩颖莹道。“不过小忆如果还是觉得害怕的话...那我们明天就不去了。”

看见韩颖莹似乎有些失落的表情，小忆只好说，“我不会害怕的，我会去的。”

“老师还没问你。”韩颖莹担忧地说，“你今天下午为什么要吓我们？你有一会眼神特别呆滞。”

“我不是故意的。”小忆说，回忆起来，又想到了江岛身体压迫过来，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场景，她又感到恐惧罩住了她，“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

“好啦好啦。”韩颖莹忙说，“我们不想啦。”

韩颖莹把小忆搂在怀里，小忆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吃了避孕药是不会怀孕的，但是那种恐惧依旧挥之不去。她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我突然感觉自己不认识好多东西了，感觉好奇怪。不过后来老师唤醒了我。”

“我怎么唤醒你的？”

“是老师打我，把我打醒了。”小忆难为情地道，“对不起老师，让老师吓到了。”

韩颖莹还是关切地看着她，片刻后叹了一声，“小忆，我们明天不去了吧。”

“为什么，老师？”小忆不解地看着韩颖莹难以看懂的眼神，“老师是想去的吧？”

“我是想去，不过...”

“我会跟老师去的。”小忆毅然道，“我会迎合老师的，我是老师的奴隶，而且我也想知道老师的全部，老师不要太在意我了。”

“小忆，我们现在不在玩，不用说这种话啦。”韩颖莹见小忆小脸又泛起那种潮红，只好这么说，“小忆有时会分不清场合呢。”

“好的老师。不过我是可以的...我会努力的。”小忆虽然不清楚应该分清什么场合，但还是坚持道。

“我不是勉强小忆哦。”韩颖莹说，“张哲这人初看可能玩得有些过分，但是那是因为他很在乎我们，小忆之后就会知道了。”

“嗯，我会认真领悟的。”小忆道。

韩颖莹捏了捏小忆的鼻子，笑道，“还领悟呢，这不是什么大道理啦，很容易理解的。”

小忆趴在韩颖莹的大腿上，听韩颖莹讲起张哲。

张哲是一个非典型的浪漫主义文艺青年，他读完本科后突然跟家里人说要追逐音乐梦想。家里人并不支持他，不过他已经靠“出国留学”的理由从家里骗了一大笔钱，等家里人以为他正在筹备出国的时候，他已经偷偷摸摸和几个大学同好成立了一家音乐工作室。一开始张哲的工作室没什么收入来源，因为他迫切地想要成为歌手，甚至自费出专辑。可惜无人欣赏。后面他委屈自己去做商业音乐，转战幕后。因为他本来也有一定音乐细胞，加上会攀关系，就开始做起了游戏和影视的配乐，慢慢地在业内开始打出名气，也逐渐开始赚钱。家里人见他开始赚钱，也就对他的音乐事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老师，他好厉害哦。”小忆崇拜地听着这个人的故事。

“他是很聪明的，嗯...虽然经常大谈梦想，其实还是很务实的一个人。”韩颖莹说，“有自己能为之奋斗的东西还挺好的。小忆有什么梦想吗？”

小忆仔细想了想，发现梦想这个词特别遥远。但她很快又想起了在饥饿中躲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做的白日梦，就说：

“我想成为另一个人。”

“什么？”韩颖莹有些惊讶。

“我之前在家里想的，那个时候老师刚把我的...裤子解开。”小忆有些害羞地道，想到了自己曾幻想自己成为韩老师照顾自己的场景，即便现在韩老师就在自己身边，那个场景依然如此动人，“我当时被后妈和妹妹好一顿训，当时就很难过，就在想如果自己能成为别人就好了。”

“这可不行哦。”韩颖莹道，“这个想法有点逃避现实的意味。勇敢坚强的人要坚持做自己，即便他的处境可能很悲惨。”

“对不起，老师。”小忆羞怯地道，“我很懦弱。”

“那也不能这么说。”韩颖莹笑道，“小忆很小，可能一时想不通，所以这么想是很正常的。不过要始终记得做自己才行哦。”

“我会的老师。”

“好啦，那么除了这个以外，你还有什么梦想吗？”

小忆再仔细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道，“我好像没有了。老师你有吗？”

韩颖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老师最大的梦想，就是能被完全地爱。”

“老师，你不是有很多人爱你吗？”小忆疑惑地问，“老师有三个...情人，还有我。我也爱老师。”

“嗯...”韩颖莹的面孔显得旷远，她盯着被月光映照的电脑，说：“你们都是很关心我的，不过老师有点贪心，想要更完全的...爱。”

“老师，怎么了？”小忆小声道，她觉得韩颖莹似乎有什么伤心事避而不谈，她的面孔是那么忧伤。小忆就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不要紧吗？”

韩颖莹露出了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之后再告诉小忆啦。”

“老师！”小忆叫道。

“嗯？小忆有意见？那就让你尝尝这个！”韩颖莹忽然戳了小忆的腰，小忆尖叫一声，动来动去，把药膏都蹭掉了好多。韩颖莹摁住小忆，开始不断呵她痒，小忆又笑又叫，把韩颖莹的忧伤表情抛到脑后了。

之后，韩颖莹又开始向小忆说了说张哲的别的几个同学，现在该称为是合伙人。他们都跟张哲是差不多的人，不管是家境，志向还是别的。韩颖莹说明天可能他们会都参与进来。

“四个人吗？”小忆担心地说。

“对呀，小忆一次收获了四份照顾，是不是很划算。”韩颖莹笑道。

“会受不了的...”小忆没底气地说，

“不会玩特别过分的啦，我已经和他们说好了。”韩颖莹自信道，“不过小忆觉得不好的话，我们不去也行的哦。”

“我没事的，我们去吧。而且，”小忆难为情地说，“我也想得到更多关爱...不过我还是最喜欢老师了！”

“小忆真乖。”韩颖莹笑道，“好啦，现在先休息一会吧。”

假期最后一天，韩颖莹和小忆下午才出门去找张哲，因为据韩颖莹所说，张哲下午才起床，生活不太规律。韩颖莹今天特地穿了一件教师专门穿的包臀裙，腿上套了一条厚厚的黑色丝袜，上身的衬衫扎进包臀裙里，小忆则穿着老师为她买的套头衫，不过这次韩颖莹要求小忆换一件蓝白的校服穿上。小忆觉得这个校服挺漂亮的，就是这条短裤有点太短了。她让小忆收拾好书包和衣服，她们可能会玩到比较晚，到时韩颖莹准备直接送小忆回去。

“老师，为什么我们要穿成这样？”小忆边换衣服边问。

“嗯...增加情趣吧。”韩颖莹笑眯眯地说。

小忆看着陌生的校服穿在自己身上，感觉有些微妙，不过很快她便把校服抛之脑后。上午她们一块听了张哲写的音乐或者自己唱的歌，小忆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韩颖莹显然觉得很好听，陶醉其中，跟着律动不自觉地摇晃着身体，不过小忆觉得这种电子音有点太吵闹了。

“张哲他很喜欢在歌词里引用一些经典的意象或者句子，比如你看这首巴别塔图书馆，还有这句‘镜子和交媾令人憎恶，因为它们使人口增殖。’这都是后现代的经典作品的引用，可惜很少有人能欣赏呢。”

“老师，那句‘镜子和交媾令人憎恶...’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说呢...嗯，其实这要结合原文来看啦。”韩颖莹说着从客厅的书柜上取下一本《小径分岔的花园》，“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韩颖莹带着小忆读起了后现代文学，又开始和小忆解释起后现代出现的契机，以及元小说形式的流行。她称现实主义的时代已经过去，如今文学家们开始凭借非凡的想象力试图拓宽文学本身的边界，不再第一注重思想性了。

小忆在心里把后现代文学和之前自己看过的作品对比了一下，只是觉得它们没有那么强的感染力，不过韩颖莹既然很喜欢，那她决定以后有机会也多读一读。

两人在阅读和音乐中度过了这一上午，等韩颖莹得知张哲起床之后，她们才出门。

“张哲的工作室不是很远，在学校西边一点，那里有个创意工作园区。”韩颖莹向小忆解释道，“他的工作室一开始倒贴钱的时候，我还帮他填了不少坑，我俩这才熟络起来。小忆待会要好好听张哲哥哥和他的朋友们的话哦，因为老师到时也要听他们的话。”

“老师，你为什么要听他们的话？”小忆联想到了自己，“老师...你是他们的...那个吗？”

“玩的时候是的哦。”韩颖莹说，看着小忆大张的嘴巴笑道，“小忆怎么这么惊讶，老师的癖好是很多元的哦。”

“老师...你也会像...江哥哥一样，那样...吗？”小忆担心地问，她好难想像老师和江岛一样...狗似的跪着被别人教训的样子。

“玩得开心嘛。”韩颖莹说，“扮演主人没有扮演奴仆那么切身体会别人的爱意，老是主导别人也会感觉没意思的。”

“老师，我还以为还是和昨天一样呢。”小忆为难地说，“到时我也要和老师...比拼吗？”

韩颖莹轻笑了两声，“小忆加油哦，老师可是很厉害的。”

小忆担心了，她觉得自己输定了，不管是拔河还是打牌还是玩骰子，但输定了并不是她最先考虑的事情，她发自内心地说，“老师，我不想和你比。怎么能有奴隶和主人比的呢？”

“小忆又分不清场合了。”韩颖莹说，“今天玩的时候小忆和我都是别人的奴哦，地位是平等的，所以当然可以，嗯，比拼啦。”

小忆觉得事情太奇怪了。从得知世界上有男女性交开始，到得知韩老师也会为别人服务为止，这份古怪的心情达到了最高峰。一种可爱、纯洁而真诚的感情似乎正在蒙受羞辱，任人唾弃。她不再说话，拼命地想知道这种感情的根源，但是她始终不能确切地把握。一个人做另一个人的奴隶，是应该分场合的，昨天老师也说我分不清场合，但是应该分清什么场合？是指在性关系和普通的生活中分清吗？她想到了昨天江岛瞬间跪下的场景，只有在性关系中才会有主奴之分吗？别的时候呢？大家都是平等的吗？镜子和交媾是令人憎恶的...如果之后没有小宝宝，人口没有增殖，那它们是不是不够令人憎恶了呢？

她坐在后座，出神地望着逐渐变得宽阔的道路，和一片片郁郁葱葱的树木。如果要分清场合，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老师也赞同，性和爱是分开的理论呢？老师其实也是两个人吗？就和江哥哥一样，性关系中是一个人，平时又是另一个人。如果是的，那老师真的还爱我吗？还是她只是想和我做那些色情的事情呢？老师的全部又是什么样的？小忆让自己不断回忆老师的温柔，解放贞操裤时的轻松与自由，和她强硬地拉着自己把自己带到家里，为自己敷药的体贴。可是这些情景如今却又如隔上了薄雾，被污浊的体液所玷污。小忆难过极了，她突然饮泣起来。

“小忆，怎么啦！”韩颖莹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小忆正在默默地淌泪，惊慌地问，“不舒服吗？”

老师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她的表情还是那么关切。但那是真的吗？可是为什么不是真的就不好呢？老师很温柔，老师很体贴...好可怕...如果这些是假的，如果老师是骗我的，如果老师根本不爱我...小忆讨厌自己想这么多，奴隶是不用去思考的！她恨恨地想到，我是奴隶，我要做老师的奴隶...没有老师，我现在还不是任由后妈和妹妹欺凌吗？她爱不爱我有什么要紧？难道我应该因为她不爱我，我就也不爱她吗？但是胸口好闷，好难过，好伤心，无法忽略的伤感堵住了她的喉咙...如果老师是骗我的话，如果老师其实是不爱我的...我不想做老师奴隶，我想做老师的...我想做老师的什么？

我好想老师爱我。

心中本来旺盛的狂热变得微弱了，被怀疑、忧虑和哀伤轮番压制了。我不是想做老师的奴隶，我想做老师的...朋友，老师的...恋人，我好爱老师，好想老师也爱我。我没有独占欲，我不在乎老师和她的情人一起玩，但我好想老师爱我。

“小忆？”韩颖莹不敢回头仔细看她，只能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小忆默默地擦掉眼泪，哽咽地回复到，“老师，我没事。我刚刚...想到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可以和老师说说吗？”

“没什么...是...没什么，没什么。”小忆掩饰着说，“我想到...假期快要结束了，马上要和老师分开了，就有点...有点难过。”

“没事啦小忆。”韩颖莹松了口气，“之后在学校里不是天天见面嘛。小忆真粘人。”

“对不起...老师...”小忆低声道。她为自己的疑虑而羞愧，但这疑虑却始终不肯让步。就在这复杂而忧愁的心情中，两人来到了张哲的工作室。

【SM 2】

小忆无言地和韩颖莹进入了工作室，那是一个面积挺大的小公司。韩颖莹有几次想开口讲话，但是小忆的表情都让她闭上了嘴。

“来啦。”一个染着红头发的青年为她们开了门，脸上笑呵呵的。“哦，这位就是韩老师的学生了吧，你好呀。”

“哥哥你好。”小忆应道。

红发青年揉了揉小忆的脸，小忆本想躲开，但是又站定了。“不要拘谨，待会放开来玩哦。”

“...好的。”

“先进去，先进去。”红发青年邀请两人往工作室里面走，在一个宽敞的大厅里，另外几个男人在电脑前忙活着。他们看着年纪都比红发青年大，一个戴着方框眼镜，一个留着和女生一样长的头发，另一个又高又瘦，不过面部线条很硬朗，几个人里面只有他的头发最短，而且也没染什么颜色。

“韩老师，请稍等一下。”那个短头发的男生说道，小忆打量着他，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张哲。果然韩颖莹紧接着就说，“张哲，在录新歌吗？”

“没有，接了个单子，我帮那个歌手修一下。他唱得太难听了，特别难处理。”

韩颖莹拉着小忆往大厅的另一侧空间里的沙发上坐了一会，这一侧空间比他们的办公室大得多，而且空间极宽敞。红发青年邀请她们去玩一会游戏。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电视机，比祥宁路的还要大的多。小忆有点想知道上次何风和何昕在玩的游戏是什么，但是那个电视机里花花绿绿的游戏太多了，让她应接不暇。何风也只是随便看了看，显然对游戏兴趣也不是很大，看着红发青年摆弄了一会就和他攀谈起来，询问近况。红发青年称最近有些别的自媒体盗窃音频行为猖獗，正请律师准备私下调解，现在自己正在等那边消息，不过目前情况很不好。

小忆有些愣愣地看着红发青年，待一会他的阴茎就要进来了，她想，待会自己就要服侍他，老师好像也要服侍他，服侍张哲先生，服侍另外两个人；我和老师待会可能就要拔河，或者和他们玩牌，或者和他们做一些别的。如果输了怎么办，这里有好多人，他们要一个个来吗...她想象着四个人像江岛一样，把自己压住，整个人在自己身上摇动，下面被他们进进出出，他们凑得很近，呼出的鼻息喷到自己脸上...她又哆嗦了起来，她害怕极了。她本能地贴住了韩颖莹温暖的臂膀。

“小忆，怎么啦。”

“这位就是你的学生么。”红发青年瞅着小忆，“长得挺标致的，不过就是嫩了点，还是初中生吧。”

“是啊，这孩子从小没人疼，我带她来体验体验，大家要跟她好好玩啊。小忆，你要听四个哥哥的话，知道吗？”

“知道。”小忆闷闷地说。

“是不是太小了呢...”红发青年有些疑惑，“她受得了吗？”

“她没问题的。我已经好好调教过了。”韩颖莹说着摸了摸小忆的脑袋，“小忆，你怎么样？”

“我没问题的...”小忆呆呆地重复道。红发青年笑了，“这孩子真乖，很听你话嘛。”

韩颖莹也笑道，“小忆就是粘人。”

韩颖莹低头看了眼小忆，亲了她额头一口。小忆感受着韩颖莹身体的温暖，越发知道自己是那么爱她。她脸上再次泛起潮红，我要为她奉献一切。她心想，我要为她受苦，为她被男人玩弄，让她知道我在被男人玩弄，让她看着，我就要让她看着...我很高兴，很快乐，我喜欢因为她被男人玩弄，为什么要担心她爱不爱我呢？她不爱我，我更高兴了，我就更高兴地因为她被男人玩弄，她叫我去被男人侵犯，我就去被男人侵犯；她叫我去死，我就去死，她越嫌弃我，我就越应该去死，而且要死得越惨...她脸上露出厌倦的表情；在昏黄的路灯下，她露出冷漠的神情，我快乐极了，我要在这份冷漠前被男人玩弄，四个，四十个，越多越好，越多越好！

诡异而病态的思想在她的胸口激荡着，逐渐和车上那种忧虑形成了对抗之势，她的呼吸粗重起来，眼中泛起白茫茫的雾气。她觉得一切是那么清晰，为了韩颖莹而受苦的激情一阵阵燃起，燃烧着她的生命，就像书本里说的那个始终沿街乞讨，最后死在地下室的肺痨女人一样。

“好了！”张哲说着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小忆静静地坐在一旁靠着韩颖莹，就打招呼说，他的嗓音很好听，有种动人的质感，果然是做音乐的。“小林同学你好。”

“你好，阿哲哥哥。”小忆礼貌地说。

“小林同学长得这么漂亮，在学校里应该有很人喜欢吧？”

“...只有一个，嗯，对我有好感的男生。”

“好吧，那我们玩的事情要对他保密哦。”张哲调笑道。韩颖莹嗔道，“亮死了，快去把窗帘拉起来。”

张哲指使长发男去拉上窗帘，眼镜男把氛围灯打开，一下子整个大厅都沉浸在一种粉紫色的光线里。张哲打开音响，具有强烈鼓点和混响的音乐从质感很强的音响里传来。“咚咚”的低音让小忆的心脏都仿佛被敲击着乱跳起来。

韩颖莹笑了笑，小声跟小忆说，“张哲不喜欢走后门，我们不用去灌肠哦。”

张哲咳了一声，“脏死了，有什么好走的，谁会走啊？”

韩颖莹微笑着，随手从口袋里一个看上去黄黄的发圈，拢起头发利落地扎了一个马尾。小忆出神地盯着她束起那套飘逸的波浪发，她从没看过韩颖莹这个样子。

韩颖莹见小忆在看着自己，笑道，“小忆头发不长，就不用扎了，还挺方便的哦。”

在音响和氛围灯的作用下，四个男人看向韩颖莹的表情变了，他们也像小忆一样紧盯着韩颖莹，开始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她，似乎在寻找入手的位置。随着张哲有些刻意的三声咳嗽，韩颖莹便顺从地跪了下来，匍匐着爬到张哲面前。

“人民教师现在都是这样的吗？”张哲厌恶道，“不仅自己欲求不满，还把自己学生带过来一起玩？”

“对不起...我不配，做老师...”韩颖莹跪起身子，眼中闪着和江岛一样的渴望，修长的手指开始拨着江岛的裤子，上下抚摸起来，但是不敢把他的裤子拉掉。

红发青年推搡了小忆一下，小忆也学着她的样子跪下来。“看看这丫头，才这么小，就带出来玩讨我们欢心，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会对你好一点？”

“...我没有...”韩颖莹呼吸粗重起来。小忆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只能懵懵地跪在边上。

眼镜男勾起手指叫小忆过去，小忆爬了过去，刚到他脚边，他就用双手摁住小忆的脑袋，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阴茎一口气塞入了小忆的嘴巴里。

“咕呜哦哦哦！！！”小忆的嘴巴一下子被男人的东西塞满，脑袋被大手钳住，根本没办法活动，只能任由眼镜男前后摆弄。眼镜男直接把小忆的嘴巴当作性器一样抽插起来，小忆不断发出“唔唔哦哦”的被堵住的尖叫声。

“这就是你的学生。果然是你教出来的，小小年纪就骚的可以。”张哲道，尽管下身已经高高挺起，但仍不顾韩颖莹对他下身的摆弄，“喂，学生在自己面前给别人口交是一种什么感觉？”

“哈啊．．．哈啊．．．”韩颖莹不说话，只是渴求地盯着张哲。

“这口交技术也是你教的吧。”张哲羞辱性地说，“残害社会的幼苗就让你这么开心吗？你这个有失师德的变态女！”

“我没有．．．我没有．．．”韩颖莹喃喃地重复道。

长发男不再等待，只是来到了韩颖莹的身后，掀起了她的包臀裙，一边也说到，“老师的穿着也是这么骚啊，每天穿成这样上课吸引班上男同学注意力吗？”

“不仅吸引男初中生，也吸引他们的老爹吧。”张哲向对着一滩鼻涕一样说道。长发男一把撕开韩颖莹腿间的黑色丝袜，把已经准备好的阴茎长驱直入进去。“哦？老师的那里已经这么湿了嘛！”

“哦哦哦哦哦哦！！！”韩颖莹发出一阵介于满足与尖叫声的声音，双手伏在地上，屁股撅起，让长发男更好地侵犯自己。

“自己说，上次家长会的时候，是不是半路出去找学生的老爹出去打炮了？”张哲喝道。

“我没有...我没有...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韩颖莹浪叫道，长发男正摁住她的一对肥臀，一根粗大的黑乎乎的阴茎在这肥臀中插入，让他满足不已。腰间力量仿佛源源不断，叹道，“韩老师的屁股手感真好，干脆出去卖吧，为什么还要在那旮旯里教书呢？”

“学校里不是有大把男生吗，她就看上这一点了吧！喜欢在男生面前搔首弄姿勾引他们！”张哲冷笑道，还是不顾韩颖莹渴求的眼神，“而且心里很想征服所有学生的老爹吧。虽然现在没有，不代表没有这种想法吧！”

“是的...哦哦哦哦！！！是的！！！我想过！！”韩颖莹一阵阵地叫道，“嗷嗷嗷嗷！！！不行了，不行了！！”

“我就说说而已，没想到你真的有想过啊！你这个变态女老师！”张哲怒道，狠狠扇了韩颖莹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替无辜的老爹们打的！”

长发男开始“噼噼啪啪”地像打鼓似的打起韩颖莹的屁股，一边打一边也喝道，“这边也要好好教训教训才行！”

小忆虽看不见他们具体在干嘛，但是一声声污言秽语和韩老师的淫荡的尖叫声不断贯入耳朵里。她觉得一切是那么恐怖，除了现在正在自己嘴里肆虐的腥臭的肉棒，还有那边可怕的侮辱声。她不知道韩颖莹为什么要这么承认，难道她真的想勾引同学的家长吗？

“你要毁掉多少家庭才甘心呢？”张哲喝道，一边示意红发青年过来。红发青年于是脱掉裤子，趁着韩颖莹还在大声浪叫的时候就直接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韩颖莹条件反射般地叼住，开始顺从地为他口交起来。

插了两下，长发男便退了出去，红发青年也最后抽送几下也离开了。韩颖莹”呜呜“地叫着，希望他们继续下去。

“不让你爽了，你这个变态女老师。”张哲轻蔑道，“把小林同学带过来。”

眼镜男也离开了小忆的嘴巴，小忆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他捏住了脖子后面的衣领，轻而易举地拉到了韩颖莹的面前。

“老师...”

小忆认不出现在的韩颖莹了。她眼神迷离而茫然，呼吸急促，似乎正为肉棒的离去而感到空虚。她像认不出小忆了一样。她只来得及呼唤她一声，眼镜男就扒掉她的裤子到膝盖处，然后进来了。

“啊啊啊啊啊！！！！”小忆被突如其来的撕裂感给吓坏了，整个身体也随之摇晃。她有一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哭号起来，“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疼...疼！！”

“喂，这不是你学生吗。”张哲像是突然意识到似的说着，“现在好像在被侵犯呐！”

“哲哥，这孩子是韩老师带过来的。”在小忆的尖叫声中，红发青年像是回答他似的道。

“又是你啊！”张哲又扇了韩颖莹一耳光，韩颖莹尖叫着扑在地上，“特意把学生带过来就是为了被我们侵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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