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深夜，何昕和何风终于上床睡觉了。小忆在她们睡前给她们检查了一下她写的检讨，详细说明了自己为什么会萌生早恋的心思，为什么会不自觉地勾引男生，为什么这样是不对的，虽然这些事情根本没发生过。她应该写的还不错，因为何风和何昕也没再找她茬，她也被准许上床睡觉。

“好痛呜...”小忆小声呻吟着，蜷缩在窄小的沙发床上。她最后把生姜拔出去了，当时可废了一番功夫，因为只要碰一下那里就疼。自己的肛门里面已经被姜汁灼烧地麻木了。现在屁股那一整块的地方仍旧疼得钻心。

她缓缓翻动身子，摸着叠的整整齐齐的校服外套口袋里，很快她摸到了那一块硬硬的地方。她把韩颖莹送给她的巧克力掏出来，不敢开灯，对着窗户，就着皎洁的月光看了看。她端详了好一会，翻来覆去地转动着，想把每一面都印在脑子里，这才剥开包装纸，塞进嘴巴里，她小心翼翼地含着，不舍得嚼。她把包装锡纸摊平，极力抚平上面的皱褶，然后又折了折，放进沙发床下。

好甜，真好吃...小忆不自禁地微微笑了笑，她的晚饭只有这块巧克力。巧克力在口腔里化开，甜腻如丝绸般的香味满溢出来，韩颖莹的善意则让这味道变得更加特别。她突然更想哭了。她短暂地啜泣了一会，然后强迫自己止住。没事的，她对自己鼓励道，我还有韩老师，还有孙藤同学，还会有人喜欢我，没关系的...

周末，何风和何昕确实出门了，再次命令小忆的活动范围和活动时间。她们在设立这个规矩的时候，显然忘记了小忆是要吃饭的。虽然客厅茶几上放着高高的一堆零食，但是小忆不愿吃她们的东西，再说她们恐怕也不会允许自己吃。结果这个周末她就饿了两天，那块巧克力虽然好吃，但是分量微乎其微。不过她宁愿不吃饭，也不想看到何风和何昕。因此她很珍惜这个周末，忍着肚饿老老实实地把回家作业写完了，还特地补上了韩颖莹前几天布置的抄写作业。

她动作很快，周六一个白天就把作业搞定了，花了比做数学作业多一倍的时间去写韩颖莹布置的英语小作文作业。但之后她却难以分心，虽然屁股好像已经好很多了，但她不得不正面迎接愈来愈烈的饥饿感。她把自己缩成一小团躺在床上，胳膊环住自己的膝盖，让大腿把胃部抵得严实一点。

记忆和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镜子里的那个人看上去也不再像是自己，小忆瞪着镜子里的那个人，开始思考起自己来。她看过不少书，但有些只记得一些情节，有些甚至忘了它们是被她看过的了。父亲书架上有很多似乎很有深度的书，小忆有些看不懂，或许只记得一些看得懂的话。

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呢？她趁着难得的平静和闲暇想到，为什么我是自己呢，为什么我不是别人呢？她自嘲似的笑了笑，如果能变成别人就好了，这样就不用被打，不用忍饥挨饿，不用被塞生姜到不应该塞东西的地方。真想成为另一个人啊，如果我是另一个人的话，我要当谁呢？

小忆想着想着，天色由亮转暗，但她始终不明确知道自己要成为什么人。她唯一不想成为的就是她自己，似乎成为任何人都是可以接受的。她幻想着自己成为韩颖莹的样子，如果我是韩老师的话，我就要好好对我，像真正的韩老师对我一样好，不，要比韩老师现在对我还要好。现在的我还不值得韩老师对我太好，但如果我是韩老师的话，我会对我更好一点。我要给我买很多好吃的东西，在我耍性子的时候，把饼干塞到我嘴巴里。饼干很好吃，应该是咸咸的，又咸又甜，但是咸味居多，我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还有酥酥的渣子掉在唇边，我的手指很纤细，很细腻，我就帮我理掉。然后我说不定就会....唔，说不定会亲我一下。我很高兴，就抱住了我，我们去到一个小隔间，不是厕所的隔间，但是也很小，那里香喷喷的，光线很暗，我趁我不注意就亲我...

她嘴角微微上扬，想象到美妙的场景，她又有些兴奋了。但是如果我是韩老师的话，那么原来的我就没有了，她又失落下来，我是韩老师的话，我就没法帮助我了。那我该怎么办，我还是不当韩老师了吧，我还是当我，不过是另一个我，另一个我长得和我差不多...或许比我个子高一点吧，然后比我现在这样要好看得多，唔，那长得就不能差不多了。我有很多好朋友，孙藤，嗯，孙藤同学还是喜欢我，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孙藤同学，但是我们就一直这么下去，一直重复着。韩老师也在，老师不用给我脱裤子了，老师只要上课，我就好好听课，好好写作业。晚上回家，不，没有家，不需要家，晚上我就待在学校里，一觉醒来就是第二天...

小忆做着幸福的美梦，有那么一会忘记了饥饿，忘记了下身的疼痛。她真喜欢这个梦，就让自己沉浸在幻想中睡着了。

到了周日晚上，小忆的梦不得不醒了。她听到了何风和何昕回家的声音，两人似乎提着大包小包的，一进来就直喘气，唠叨着劳累，她们肯定在外面玩得很开心。

小忆提心吊胆地关注着更正室外的动静，饥饿感一瞬间就攥住了她，更糟糕的饥饿感一下子统治了她的身体。

母女俩像忘记她了一样，没一会就大声嚷嚷地要睡觉。何昕抱怨着晚上的饭局的无聊，又说自己和另外几个小朋友聊不到一块。何风叫她体谅一下小孩子，毕竟何昕作为初中生，也算小大人了嘛。

小忆听着听着，觉得两人的心情还不错。她为自己打气，认真排练接下来要说的话。她悄悄迈出房间门，躲到客厅的角落里。

“哇！姐姐你吓我一跳，真是的！”何昕无意中瞥到阴影中的小忆，夸张地大叫一声。

“站在那干嘛？”何风喝道。

“妈妈，妹妹，我想吃东西。”小忆咬着嘴唇，极其勉强地说，“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妹妹，我好饿，快两天没吃东西了。”

“唔，你怎么自己不吃东西呢？我们家不是有很多零食吗？”何昕装作不解地问道。小忆敢肯定如果她发现自己的御用食品被偷吃了的话，小忆肯定又要被揍了。

“喏，今天带回来的饭菜，还没冷，姐姐你就吃点吧。”何昕觉得自己很好心地道。“不过你怎么偷偷把衣服穿上了？狗狗需要穿衣服吗？”

“对不起妹妹。我这就脱掉。”小忆苦笑了一下，正欲回房间脱衣服，就被何昕拦下了，“喂，怎么还闹脾气呢！快点来吃吧，再不吃就真的冷了。”

小忆畏缩地看着她们，何风表情很是不屑，不过倒也没有阻止。小忆慢慢挪过去，在两人目光中打开了塑料盒，里面是一些她从未见过的香喷喷的菜。

“谢谢妹妹，谢谢妈妈。”她怯怯地说着。

“妈妈，你觉得晚上哪个菜最好吃？”“我觉得都挺好吃的啊。”

“啊，可是那个牛仔骨就不好吃，好咸的。”“牛仔骨是难咬了一点，味道就是偏咸吧。不过昕昕口味淡，那也挺好的，身体健康。”

两人旁若无人地聊着，小忆实在饿得不行，就去回自己的房间拿了双筷子，就这么站着吃了点打包下的剩菜，这顿饭是何风来到家里以后小忆吃得最好吃的一顿。

一番不顾吃相地进食后，但其实并没有吃很多，小忆就饱了。小忆感觉有些窘迫，因为母女俩都一直盯着自己。小忆低着头说，“谢谢妈妈，谢谢妹妹。”

“哼。”何风这就算回答了，抱起双臂。何昕倒是很欣慰的样子，“姐姐要好好吃东西才行，要不要叫妈妈再买点方便面呢？妈妈，这次多买点不同的品种吧，老是对着吃一种会腻的。”

“还是我们昕昕会体谅人。”何风揉了揉何昕的脑袋，把她的长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喂，还不谢谢你妹妹。真是的，吃我们用我们的，一点也不懂得感恩。”

“谢谢妹妹，谢谢妈妈，让你们破费了。”小忆觉得自己在这里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谢谢”了，没想到还是会被何风认为是“不懂感恩”。

“好啦姐姐，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要去睡觉了。对了，明天要上学了吧，该穿的，该不穿的都清楚吧。”

“妹妹，我要穿那个穿到什么时候。”小忆鼓起勇气问道，

“嗯...等到我觉得姐姐反省得差不多了为止吧，至少要再戴个两个星期才行呢，毕竟家法是这么说的，违法一条原则加入一周全天更正日。”何昕煞有介事地说道。“姐姐好像违反了不止两条了吧，只让姐姐戴两个星期算是好的了。”

“好吧，谢谢妹妹，我会好好反省的。”小忆无奈地说，“那我回去了，妈妈妹妹，晚安。”

在姿势的不断调整中，小忆度过了周一的前两节课。她的屁股实在是太疼了，在更正室里躺着还不觉得，坐下去的时候才知道厉害。由于大腿也被抽到了很多下，就连身体前倾用大腿着力也很疼。每周开始的第一天早上有校仪式，女生要穿校服正式的裙子出席，而不能穿内裤的她则除了疼痛还有那种羞耻的担心。

她煎熬地度过了半个上午，结果第二节课临近下课时，尿意又及时地涌了上来。她有点想去找韩颖莹了，不过没等她下定决心，在第二节课英语课下课后，韩颖莹就直接过来了。

“小忆。”韩颖莹蹲在小忆的课桌，课间的教室一片嘈杂。她对小忆咬耳朵道，“怎么样？你还戴着吗？”

“是，是的老师。”小忆觉得痒痒的，心扑扑直跳。她也小声说，“妈妈她们说要我戴至少两个星期。”

“天哪。”韩颖莹小声地叹了一声，“赶紧跟我来吧。”

小忆跟着韩颖莹站起身，她感觉离去时孙藤好像一直在看着自己，她回头看过去，孙藤又收回视线，她想对孙藤笑了笑，但不知道他有没有接受到自己的友善信息，孙藤正和前座的男生聊得很大声。

“看什么呢？”韩颖莹见小忆没动，于是问她。

“啊！不不，没什么老师，对不起。”小忆条件反射地道歉道。

“好啦，别道歉啦。”韩颖莹一把拉过小忆，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着，一路上有不少学生向韩颖莹问好，也有人好奇地看着小忆。小忆亦步亦趋地跟着，有些局促，但心里其实很高兴。

“老师。”小忆想到昨天，突然脸红了，“我们还去厕所吗？”

“今天不去。”韩颖莹表情有点严肃，“我帮你请了假，先去我那一趟吧。”

“老师，你那里是，是你的家吗？”小忆不确定地问。

“对啊。”韩颖莹理所当然地道，挽着她走下楼梯，来到了学校里的露天车位。露天车位被设置在小忆教室的另一边，一条水泥路直通学校外，两侧分别均匀地种植了一排高大的银杏树。小忆就这么被她带着绕来绕去，熟悉的悬铃木从视野中消失了。她有些懵懵的，事态的发展有点出她意料。

她紧张地看着韩颖莹那辆漂亮的座驾，韩颖莹打开车门一步跨了进去，见小忆没动，不解道，“小忆，快上车啊。还能憋一会吗？”

“我们现在是去你家吗，老师？”

“对啊。”韩颖莹露出了像昨天的温柔的神情，“我帮小忆请过假啦，放心。”

“唔...可是，老师，为什么要带我...”小忆就像中了彩票的人反复确认号码一样，不敢相信，”没事的老师，不用麻烦老师跑那么远，请老师就在这帮我...“

韩颖莹笑道，”我注意小忆好久了，小忆屁股很疼吧，今天上课时老是动来动去的。走吧，老师去屋里帮你涂点药膏。

“老师...谢谢老师，可是，不麻烦了，谢谢老师...”

“快上车。”韩颖莹语气稍稍严厉了一点，“不及时处理可是要出问题的，快去，还要帮你把贞操裤解开呢。”

“谢谢...老师”小忆咬了咬嘴唇，见老师如此坚持，只好上了车。坐下时嘴角不自然地咧了一下。

“这就对了嘛，小忆乖，老师不会把你拐跑的哦。”韩颖莹打趣道，发动车子准备起步“要拐跑也只拐跑一会，小忆相信老师吗？”

“相信老师。”小忆低声说，又心想：老师，永远把我拐走吧，我不想再回去了。

一排排银杏树飞速地倒退着，小忆小心地扒着窗户，眼前是从未走过的路，心中已是说不出的紧张和兴奋。韩颖莹从车内后视镜看去，只见小忆的小而挺的鼻子贴在车窗上，清秀的小脸蛋满是好奇和专注。她笑了笑，没有打扰小忆。

小忆的世界被拓宽了，从木头课桌和更正室中拓宽了，这是韩颖莹拓宽的。

【母亲】

韩颖莹的家在市中心旁的一个高档的住宅区。这里位于学校的北边，韩颖莹开回去大概需要二十来分钟。小忆没有记住这里叫什么，车开进地库后，她让韩老师牵着手上楼，新奇地打量着这里。

韩颖莹的家没有祥宁路2号那么大，但是作为一个人生活的地方，已经算是很不小了。墙纸是咖啡色和白色的，客厅里陈设很简朴，黑皮沙发对面没有电视机，只有一块大相框，镶嵌着一副画作；相框边上是一座高而窄的书架，让小忆联想到了自己曾经的书房，她有些好奇地望过去，没有她熟悉的青色封皮，可能老师不喜欢看那样的小说吧。韩老师就应该住这样的高雅的房子，小忆想。

“小忆，这就是我家。”韩颖莹把作为外套的黑夹克随意地丢在沙发上，向她介绍道，“小忆真棒，憋了这么久，快去我这的厕所吧。”

小忆跟着韩老师转进厕所，韩老师帮他脱掉裙子。这次因为憋得时间不长，所以脱下裤子时没有直接泄出来。

“老师...”小忆叫道。“好啦！快上厕所吧，老师先去客厅了。上完出来找我哦。”

小忆排空身体，感觉舒坦多了，等她冲完厕所才发现韩颖莹把她的裤子拿走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不敢就这么走去客厅，急了半天。韩颖莹见她老是不出来，在客厅里问道，“小忆，你好了吗？”

“老师。唔，我想穿裙子。”小忆叫道。

“出来穿吧。”韩老师说。

小忆没办法，只好就这么出去，她交叉着双腿，站在离韩老师有几步路的距离，裙子就放在韩老师的边上，但小忆不敢去拿。她局促地捏着校服外套的下端，也不敢和韩老师对视。

“快过来。”韩老师招手道。小忆又挪了几步，垂着脑袋。

韩颖莹柔声道，“小忆。身体转过来。”

小忆扭捏地没动，就这么静止了一小会，她见韩颖莹没再说话，就鼓起勇气看了她一眼，韩老师的目光又是怜爱又是心疼，但她没有催促。

“老师。”小忆又轻轻叫道。

“勇敢的孩子不怕把伤口给别人看。”韩颖莹劝慰道，“小忆最勇敢了对不对？”

小忆咬着嘴唇，又走近两步，来到韩颖莹面前，让她能碰到自己。她转过身，忐忑地等待着。小忆自己看不到，她的屁股其实根本没好多少，厚厚的鞭痕在没完全好的肿块上横七竖八地隆起，到处都是紫里透红的瘀伤，肛门处一片红肿；视线往下还能注意到在大腿上看到几条深红的痕迹。

韩颖莹沉默了一会，小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羞涩，也没说话。

一只冰凉而温柔的手抚上小忆的屁股，手指顺着那些蜿蜒的鞭痕滑动着。

“唉。”韩颖莹叹气道，“去房间里吧，老师帮你涂药膏。”

韩颖莹牵起小忆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卧室，韩颖莹示意她趴上床去。小忆小脸微红，把校服外套脱掉，她怕把床弄脏，露出了里面单薄宽松的白色T恤，这才趴上去。没有枕头真好，她没来由地想到。

韩颖莹从柜子上的一排药膏上取下一个，手指挖了一块，坐在小忆的旁边，一手撩起她上衣的下摆，开始温柔地为小忆抹药膏。虽然韩颖莹的动作很轻柔，但是小忆还是觉得有些疼，又有些痒，她不自觉地扭着屁股，呻吟出声。

“小忆，不要再瞒老师了。”韩颖莹突然道，“为什么会这样？”

“...老师。”小忆小声道，“是...妈妈打的。”

“为什么打你？之前不是已经打过一顿了吗？”韩颖莹问。“不用骗老师，星期四老师帮你戴裤子的时候就已经摸到肿块了。”

“妈妈和妹妹觉得我...没完全吸取教训。”小忆勉强地说。

“没吸取什么教训？”韩老师追问道，这时她把周围的肿块都均匀地抹了一遍，轻轻拍了拍小忆的背说，“好啦，现在先这样趴着别动哦。”

“谢谢老师。”小忆趴在那，还是把头躲进床单里。韩老师的床单带着好闻的味道，她用鼻子蹭了蹭床单，想一直躲在里面。

“好啦，全部告诉我吧小忆。”韩颖莹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忆抬起头，看着韩颖莹。韩颖莹没有和她对视，而是专注地看着她左边脸颊的一个位置。那是昨天被何风抽到的位置。她抚着小忆的脑袋，手指划过她光洁的脸蛋，又在那道印子和凸起的颧骨处停住了。

“小忆，你周末是不是没好好吃饭？”韩颖莹轻声问，“小脸蜡黄蜡黄的，比前两天我见到你还要瘦。看看你，骨头都突出来了。”

小忆低下头，但是不想让韩颖莹的手离开自己的脑袋，混杂着羞耻、胆怯、感激和种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充盈在她的胸膛，她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她感觉韩老师蹲了下来，她又抬头望去，韩老师美丽的眼睛离她那么近，长长的睫毛似乎都能碰到她了。

“小忆。”韩颖莹柔声叫道，她又凑得近了一些。小忆视线黑了下来，韩颖莹在她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小忆真乖。”韩颖莹笑道，捧起小忆的小脸蛋，让小忆好好看着自己，“小忆的脸真小，又小又软的，小忆真可爱。”

小忆哆嗦着嘴唇，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下来。

韩颖莹慌张了，“怎么了，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小忆不再说话，她双手勾住韩颖莹，紧紧抱住。她把脸埋在韩颖莹的胸口，她剧烈地呼吸了两口，开始咿咿呀呀的悲泣起来。

韩颖莹的身体温暖的回应了她，韩颖莹也来到床上，让小忆抱得更顺手一些。少女的瘦小的娇躯不断在韩颖莹的怀里抽动着，韩颖莹不住地抚摸她，用自己也无法想象的极度柔和的声音安慰道，

“小忆，受了很多苦吧。小忆不怕，小忆不怕...有老师在。”

小忆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们打我！”小忆“呜呜”的号叫了一声，哽咽道，“她们...我，我后妈，我后妈和她女儿，她们打我...”

“她们打你。”韩颖莹柔声重复道。

“她们骂我...后妈说我是，说我是丑八怪，说我，说我...”小忆抽泣着，每说几个字就要激动地喘口气。“后妈说，我玩弄别人感情...”

“小忆哪有。”

“后妈还骂我！她打我，然后骂我！她说，她骂我是，她骂我是...”

小忆说不下去了，只是放声大哭。韩颖莹把小忆搂得紧紧的，再次惊异于小忆的消瘦，入手竟似透过了皮肤一样，只能感受到坚硬的骨骼。

“她骂你是什么？”韩颖莹用近乎残忍的心情追问道。

小忆顿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极度恐惧和悲戚的哭号。

“她骂我是贱人！骂我是骚货！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没有玩弄别人感情！我不喜欢不穿衣服，我不喜欢，我不喜欢跪着，好疼，好疼....膝盖好疼，屁股好疼，屁股里面也好疼...”

“屁股里面？”韩颖莹愣住了，“你的后妈连你的...你的那里都打吗？”

“生姜！....生姜，好疼，呜！！”她哭得喘不过气来了，使劲地往韩颖莹怀里钻着，就像想要和她合为一体一样。“老师！老师...老师！我不是，我不是！”

“你不是！”韩颖莹把小忆抱起来，让小忆把哭花了的，糊着眼泪、鼻涕和口水的小脸展露在眼前，她不住地亲吻小忆。小忆肿得有些睁不开的眼睛迅速地瞄了一眼韩颖莹，又很快低下去，她的声音细若游丝，

“老师，我好喜欢你...我想...我好喜欢你，我想让...我想让你做我的...做我的...”

“我一定会负起责任照顾小忆的。”韩颖莹毫无犹豫地回应道。

“老师...”小忆的嘴唇也激烈地哆嗦着，几乎没什么血色的双唇上下翕动着，“老师...”

韩颖莹应道，“我在这，我会一直在小忆边上。”

小忆哭喊起来，再次扑进韩颖莹的怀里。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持续了很久，直到小忆不再流出眼泪，身体不再抽动为止，韩颖莹一直抱着她。

【初次】

这之后，韩颖莹总算放开小忆，快到中午，她去为小忆烧菜。在她热火朝天地炒肉时，小忆就这么光着屁股从卧室里溜了出来，怔怔地看着韩颖莹。

“怎么啦小忆？”韩颖莹问道，一边熟练地洒上酱油，“你再趴一会吧，不然药膏要掉下去了。”

“老师。”小忆小声喊了韩颖莹一下，“老师，我觉得我还是回去上课吧。不然被...后妈知道了，她还会打我的。”

“她怎么会知道？”韩颖莹问。

“她会知道的。”小忆窘迫地说，“上次...孙藤同学送我礼物，就被她知道了，所以...我，我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韩颖莹沉默地翻着锅铲，过了一会才说道，“你后妈不会知道的。之前她知道，其实是我说的。”

“什么！”小忆震惊地说不出话，疑惑、不解和害怕混在她的眼睛里。韩颖莹盛出菜，然后低头直视着小忆，柔声道，“老师那天以为是小忆的生日，跟你后妈道贺来着，我还向她说，小忆长大了，招小伙子喜欢了。”

小忆有些沮丧，“原来是老师说的。”

韩颖莹又走到小忆身边，蹲在她面前，让她低头看着自己，小忆闹别扭地移开目光。韩颖莹握住小忆的一只手，小忆抽动了一下，还是让她握住了。

“老师对不起小忆，老师不知道小忆的妈妈对小忆这么差劲。”韩颖莹轻声说，“小忆愿意原谅老师吗？”

“老师...”小忆咬了咬嘴唇。自己怎么能怪罪老师呢？老师是高尚的，老师是纯洁的，她不知道会有人在自己的家里被打，这都是自己的问题。自己居然还不懂感恩，任性地对老师有些生气，真是太不应该了。

于是小忆突然就说，“老师，对不起。我错怪老师了。”

“怎么会。”韩颖莹见她不怪自己反而还道歉，惊讶极了，“小忆哪里有错，是老师不好。是老师对不起小忆。”

“对不起老师。”小忆又挪了两步，俯身抱住老师，突然亲了韩颖莹一口。亲完又满脸羞红地退了两步。“老师。”她小声喊道。

“小忆真懂事。”韩颖莹笑得那么开心，她起来捉住小忆，小忆惊叫了一声，小小地反抗了一下，就顺从地躲进韩颖莹的怀里，韩颖莹又亲了她两口。“好啦，我去盛饭，小忆要多吃一点哦。”

小忆看着她为自己忙东忙西，准备饭菜，她感动极了。韩颖莹的手艺很好，转眼间就炒了三盘菜，荤素兼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小忆觉得自己饿极了，昨天的那一小顿剩菜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小忆要多吃肉，不过蔬菜也要吃哦。”韩颖莹叮嘱道，把饭碗递给她，“我们先站着吃吧，小忆屁股还没好呢。”

“谢谢老师。”小忆端起碗，先夹了一筷子西兰花。韩颖莹注视着她吞下去，询问道，“好吃吗？”

小忆诚恳地说，“好吃，老师烧饭真好吃。谢谢老师。”

韩颖莹又露出怜爱的眼神，“平时小忆在家吃什么呀？”

“我一般吃泡面，爸爸原来在的时候，我可以吃他带回来的饭。”

韩颖莹显得很愤慨，“怎么能只吃泡面呢！”

“对不起，老师，但是我不会做饭。”小忆歉然道，“爸爸不让我进厨房，后妈更不让我做了。”

韩颖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多夹了一些肉给她。小忆嘴巴很小，吃东西的时候很小心，每次尽管只吃一小点，但仍把嘴巴塞得鼓鼓的。

小忆努力让自己多吃一点，其实把饭吃了一半她就饱了。但是韩颖莹一直在督促她多吃，她不得不让自己吃了比平时多得多的分量。

等到彻底吃不下之后，韩颖莹才把剩菜套上塑料膜放进冰箱里。小忆看着她忙来忙去，又想到之前自己真情流露的情景，她趁韩颖莹洗碗的时候，羞涩地过去，战战兢兢地捏着韩颖莹的衬衣的衣角。

“怎么啦？”

“妈妈。”小忆声音极轻地说，韩颖莹没有听清楚，只见她立在自己旁边，就关掉水龙头。“小忆，你刚刚说什么？水声音有点大，”

“没什么，没什么！”小忆又退到一旁。“谢谢老师。”

韩颖莹转过身，有些用力地揪了揪小忆的脸颊，“嗷！”

“小忆再道谢或者道歉的话，我就要生气咯。”韩颖莹佯嗔道。

“对不起，老师。”小忆条件反射地说道，说完又有点调皮地退到一旁。见韩颖莹假装生气不理她的样子，她又羞赧地扑上前去，从后面紧紧抱着韩颖莹的腰。“老师！”小忆又叫道，感觉自己幸福极了。

“好啦小忆，等我把碗洗好再陪你玩。”韩颖莹没有让小忆离开。

小忆没有再打扰韩颖莹，一直正在厨房门口乖乖地等她。韩颖莹打扫完后就劝她说，“小忆，我们下午晚点去上课好不好？”

“老师，不要紧吗？”小忆有些紧张。“会影响老师上课吗？”

“没关系，下午我就第三节有课，我们两点半再走吧。”韩颖莹又去搂她，“小忆，你还是去趴一会吧，今天晚上应该就会好的差不多了。”

“好。”小忆听话地又回到了韩颖莹的卧室，趴上了床，但是肚子又有点撑，她就侧卧着躺下。韩颖莹看着少女光裸的腿部，心中悸动了一下，她也紧跟着爬上了床。

“老师！”韩颖莹突然过来和她面对面地卧着，小忆害羞极了。韩颖莹注视着她，又把她拢入怀里，小忆就藏在韩颖莹的胸口。韩颖莹胸前触感柔软，小忆向里面蹭了蹭。

“唉呀，没想到小忆还挺大胆的嘛！”韩颖莹笑眯眯的，小忆闻言抬头看向她，眸子明亮而单纯，带着一丝少女的矜持和羞赧。韩颖莹难以自持，脸慢慢凑了过去。小忆隐隐期待着会发生的事情，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韩颖莹娇艳饱满的双唇轻轻触碰了小忆有些干涩而冰凉的嘴唇，小忆微微睁开了眼睛，而后韩颖莹又有些强势地压了上来。

“唔！”小忆只发出一声戛然而止的惊叫，嘴巴就又一次被韩颖莹吻住了。

“我真喜欢小忆。”韩颖莹对着小忆的耳朵轻声说，坏心眼地咬了咬小忆的耳朵。小忆可爱地缩缩脖子，韩颖莹寸步不让，又去亲小忆的面颊。她的一只胳膊环住了小忆的不堪一握的腰，不让她逃跑，另一只手从小忆的晶莹的锁骨开始往下游走，侵蚀起小忆的空间。

“老师...”小忆眼神有些迷离了，“痒...”

“痒吗？待会小忆就会变得舒服了。”韩颖莹又衔住了小忆的唇，柔腻的手指灵活地在小忆的娇小的身躯上滑动着，手掌又专注地摩挲着小忆的肌肤，之后她又来回抚摸着小忆光滑的大腿，“小忆的肉软乎乎的，看来平时不常运动呢。”

在韩颖莹的揉弄下，小忆不断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声，“老师，请停一停...对...不起。我会，运动的...以后...”

“咦，小忆真好色呢。怎么不穿胸罩就出门了？”韩颖莹手伸到更里面，感觉没收到阻碍就摸到了小忆胸前的软肉。“不是的...是，她们不让我...不让我穿...”小忆想解释，却被弄得又痒又舒服，解释的言语变成了一声声呻吟。

韩颖莹的纤手开始从大腿向上游动。“噢噢！”小忆的腿颤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小忆，看招！”韩颖莹的手指轻轻滑过小忆的阴核。

“噢噢噢！！”小忆娇声叫起来。韩颖莹熟练地一次次在小忆的阴核上下拨弄着，让小忆的私处开始分泌出爱液，“哦哦！！老师！好奇怪....”

“奇怪吗？很快会让小忆更奇怪的...”韩颖莹坏坏地说道，开始试图把一根手指伸进小忆的花心，小忆大腿开始震颤起来，一阵阵的爱液沾湿了韩颖莹的手指。

“还说不好色呢，看看你，都已经这么湿了。”韩颖莹故意往小忆的耳朵里吹气，小忆羞红了脸，又缩起脖子，拼命想往韩颖莹怀里钻。韩颖莹强势地把一条腿塞到小忆的两腿之间，让小忆的大腿没法闭紧，她吻住了小忆，乘机在右手上使力，用整个手掌抚慰小忆的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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