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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被默许的“私刑”

小说:山海关外的山茶花 2025-09-09 11:33 5hhhhh 1430 ℃

人群穿过办公区,沿着一段不长的楼梯拾级而下,来到一片开阔的大厅。管教们依照口令,整齐划一地列队站好。每组管教都有一位专门负责统一发布口令的人,从他们的表现来看,此人应是组长。而我所在的这组,统一发布口令的是曹桃桃。

所有管教都身着统一的黑色作训服,胸前挂着写有各自名字的标识牌。。我也跟着她们的姿势在队列中站好,只不过我刚刚才到达,还没来得及领到作训服,在这一片整齐的着装中显得格格不入。

好在没有人注意我,所有人的眼神出奇得一致往前看,似乎我这样的情况和存在再正常不过。我环顾四周,发现一共这里有10组队列,对应着10组管教。林欣科长站在我们正前方的中心位置,待到整个队列整训完毕,每个管教组长依次向她报告应到人数和实到人数。

她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向前踱步,皮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响,在空旷的大厅里久久回荡。她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炬,先从左至右缓缓扫视了一圈队列,接着又反向扫视回来,最后将视线稳稳地落在了整个队列的正中心位置。

“立正”她的声音干脆利落,在大厅中清晰地炸开。

所有人听到指令,瞬间做出立正的姿势。皮鞋跟重重地砸在地上,作训服在整齐的动作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一时间,整齐划一的声响在大厅里回荡开来。

"稍息——"随着这一声短促有力的口令,所有人立即整齐划一地变换动作,从挺拔的军姿转为稍息姿势。她开始在队列前方来回踱步,黑色皮鞋在地面上发出规律的声响。突然,她猛地停下脚步,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严厉的喝令:

“讲一下!”

刹那间,所有人条件反射般地恢复立正姿势,整个大厅瞬间安静得只剩下整齐的呼吸声。

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严肃的气氛让人不由自主地挺直脊背。这场景让我恍惚间想起了从前参加队列训练时,那位严厉得不近人情的教官——同样的命令,同样的压迫感,甚至连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都如出一辙,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怦怦直跳,甚至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我知道你们当中,不乏想镀金、想走捷径的。”

“把我这里当菜市场,讨价还价!”

"我不管你们在外面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我也不管你们是哪个领导的女儿!"

“这是什么地方?——监狱。什么背景?什么关系?在我这里统统不好使!”

“到了这里,受我管!我是领导,要守我的规矩!”

她最后环视一圈,眼神锐利如鹰:"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整齐划一的回答在大厅里回荡。

听到满意的回答后,她向后转身,右手五指并拢缓缓抬起。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卫立即上前,利落地按下墙面暗红色的按钮。伴随着低沉的机械轰鸣,厚重的铁门缓缓开启。齿轮咬合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正在苏醒。

铁门背后展现的景象令人窒息——

刚才的大厅平台坐落在高高的看台上犹如一个巨大的观景台,俯瞰着下方令人震撼的景象。中心凹陷下一片巨大的空间,似乎是将整座现代化工厂的流水线搬到的这里。数百盏防爆灯具将整个区域照得亮如白昼,将每一个角落都暴露无遗。密密麻麻的监控摄像头如同无数只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下方的一切。交错的平台间,荷枪实弹的警卫来回巡逻,黑色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

地面上,各种重型机械、操作台和设备被严格地按照网格排列。机器的轰鸣声此起彼伏。流水线两侧,数百名身穿橘黄色反光工作服的罪犯正在低头劳作。他们动作机械而迅速,仿佛被编好程序的机器,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重复着机械的动作。

铁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发出沉闷的回响。尽管我们的出现带来了巨大的声音,但流水线上的罪犯似乎像是听不见一般,依旧低头工作着。两组升降机缓缓打开,整个队列分为两组,升降机同时发出低沉的嗡鸣,金属轿厢缓缓下降。我站在队列中,能清晰感受到脚下传来的震动。透过升降机的格栅,我也能够更加清楚地看到下方的世界——

升降机停稳的瞬间,铁门滑开,管教们整齐划一地迈步而出,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林欣科长抽出腰间的对讲机,按下按钮,紧接着她的声音从四周甚至头顶的喇叭里传出来:

“所有人,放下手中工作,列队集合!”

罪犯们橘黄色的工作服如同流动的颜料,在灰暗的钢铁背景上蔓延。

“十····九····八····”

随着她的倒数声,她们的脚步和动作也逐渐加快了频率。随着最后一声数完,整个队列集结完毕,再无一点声音。林科长结果一旁管教递过来的看板,翻动了几页,清了清嗓子,随后对着对讲机一字一句地说道:

“上周的排产目标完成85%,其中·····”她微微抬头,抬眼望去,目光扫向眼前的队列。

“四号和七号流水线,你们是人还是蠢猪啊?”

她的声音如同闪电过后的雷鸣,震得全场都鸦雀无声。尽管我站在队列的最后一位,但我还是能透过人群看到这些女犯的样子。她们年龄不一,从面容看不仅有中年,其中也有一些少女模样的年轻女生。

“四号、七号流水线的,扣20分!”

站在林科长一旁的管教掏出看板,对着队列中的女犯一个一个在看板上记下扣分的名字和事项,最后再标注上日期。做完这一切后,她将看板放在身体的左侧,立刻立正站好。

“本周的生产任务,我不希望再有这种情况。”

“否则,全体扣10分。——管教干活!”

随后整个管教队列分散开来,整个犯人队列仅余下两组留在原地,其他的犯人都被管教督促着去往各自的流水线开始工作,随后四周的呵斥声便不绝于耳。

“动作快点!”

“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

刚才与我站在一起的组员纷纷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最后只剩我孤零零站在原地。

“秋瞳,来这边。”桃桃站其中一列留在原地的罪犯前,唤我过去。

“你今天刚来,不用参与监督,一会你跟我走。”

“嗯。”我点点头。

“每个组管理两条流水线,我们需要管理的是七号和八号流水线。”桃桃将看板拿出来,我看到上面记录着每个女犯的名字和劳动生产件数,还有每个人的工分情况。

“我刚才是不是听到林科长说了七号流水线不达标?”我问道。

“是的,所以今天还要处理这件事情。”

“要怎么处理?”

“管教每天会记录每个犯人的生产件数,所以统计下来每周计件数最低的两个犯人需要被送去惩戒教育。”桃桃的话让我回想起了之前还未来得及查看的《奖惩条例》。

“0527周叙、0374林棠,出列。”桃桃的手指停在表格中最后两人的名字那里。

“其他人,回到流水线上继续工作。”

两名女生从队列中走出来,她们都统一剃着短发,看面容大概30多岁的年纪。我和曹桃桃一前一后押着她们俩往升降机的方位走。升降机门口的警卫从腰间掏出手铐,分别将两名女犯的双手拷住,随后按动升降机的按钮。机械与齿轮的声音传来,但与身后流水线上的嘈杂与机器轰鸣相比,这点动静甚至不值一提。

从流水线的升降机到惩戒室的位置需要穿过两条走廊,起初那两名女犯还垂着脑袋亦步亦趋,十分配合,可离着惩戒室越近,她们脚踝就像灌了铅一般,步子从拖沓变成凝滞,甚至最后在门口,要不是我和曹桃桃用膝盖抵住她们后腰往前搡,恐怕这两人能在原地站上一天。我能感觉到她们是不愿意进去的,对这里有着本能的抗拒。

我和桃桃把人搡进房间,她们俩的鞋底在水泥地上拖出刺耳的摩擦声,这里的环境让我有些不安,便转身想要跨出门框。

“你去哪里?”曹桃桃叫住了我。

“不是该回去了吗?”我有些不解。

“事没干完呢,你回去干嘛?”桃桃将自己的看板放在一旁的桌上。

“不是关禁闭么?”我更加疑惑了。

“你没有看····哦,你刚来,忘了。”桃桃本想甩出的训话又咽了回去,

“没事,回去好好看看《奖惩条例》。”

“一会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明白了不?”

我走回到她手指的位置,朝她点点头。

“去关上门,然后把灯打开,开关在门口的墙上。”

我走到门口照做,随着铁门关上,走廊窗户外的最后一缕光亮缩成一道细线,彻底丢失在门缝里。打开灯后我才发现,桃桃刚才放看板的地方根本就不是桌子,而是一张奇怪的刑架。它的整体样子,倒像是我小时候骑过的摇摇木马,不过现在它被放大了好几倍,摆放在屋子里,让人看了之后即压抑又不适。

她的手指勾住其中一个女犯的手铐,将她一把拽到了刑架前。

“上去。”

女犯不情愿地抬起腿,跪着爬到一块小小的木板上。紧接着将两条腿分开,另一条腿的膝盖跪到对称的一边木板上。她努力跪得笔直,将自己的上半身放到“木马”的马背上,顺势趴了上去。她的眉头紧锁着,双手因为手铐的缘故,没有办法调整到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秋瞳,过来帮我。”

我听后,急忙小跑到她身边。她将女犯的双手从刑架上拉起来,塞到我手里。因为没有支撑点的缘故,她上身的重量通过手臂都一起落在了我的掌心中。单手的支撑力不够差点让我摔在地上,好在我及时用另一只手将她被束缚的双手托住。她的双手冰冷,与我掌心的温度形成了对比,我尽可能地用掌心包裹住她的双手,试图多传递些热量给她。

曹桃桃从刑架上方的栏杆上取下绳子,在女犯的手腕上缠了几道,熟练地打了个结,而后将绳子绕过栏杆用力往下拽了拽,一股力量从我的手里将她剥离,女犯的双手被绳子悬吊在空中,连带着她的上身也一并被抬起了一些高度。她将脑袋耷拉在自己的手臂上,正好放进了两只手臂空隙里。曹桃桃将她的手臂抬到了一个她满意的高度,随后将绳子末端固定在刑架底部的挂钩上。

“呼······”做完这一切,曹桃桃长舒了一口气。

“秋瞳,帮我把她的上衣翻起来。”

这一系列的操作让我一头雾水,我的心里充满了各种疑惑。

“难道让她以这种姿势反省么?”我心想着。

我学着曹桃桃的手法,将女犯的衣服一点一点卷起来,露出她的上半身。布料一点点向上,露出她后背雪白的肌肤。衣服卷起的程度像是一个进度条一般,没有尽头,直到女犯的胸前也没有停止,我的手放慢了速度,我突然意识到她可能没有穿内衣。可是曹桃桃的手很快,衣服被什么东西阻挡了一下,而后迅速向上被撩起了一大片,她的双乳失去了布料的支撑,像是熟透的桃子从枝头垂下来,在半空中晃荡了几下。

我连忙将她的上衣往下拽了拽,盖住了她掉脱出来的双乳。

“哎!你干什么呢?”

“组长,她····她没穿·····”

“当然没穿啊,还有·····你有问题回去再问我,现在按我说的做。”

我按照她的指令,将她的上衣继续往上撩,直到她的双乳完全露出来。上衣的胸前有个缝在布料上的号码牌,印着0527四个数字。——周叙,应该是这个名字,我心里默念。

随后曹桃桃的目光落在了周叙的裤子上,我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事情。她的指头插进腰间,连带着内裤一起拉下来,直到完全露出光屁股和大腿才停下来。曹桃桃随后检查了一番,从刑架下方的空格里拿出一根藤条递给我。

“拿着,站到她身后去。”

我接过藤条,放在身前,朝她的身后走去,她的眼神看着我,带着无声的恐惧,直到我消失在她的视野之外。如她后背的白皙肌肤一样,屁股和大腿上亦是如此。藤条有我小拇指的粗细,握在手里甚至有些许分量。

“0527 周叙”

“到。”

“因生产任务不达标,罚20藤。”

“秋瞳,你来执行,记住要用力!否则不算数会让她多受罪。”

“打屁股,是吗?”虽然我早已经猜到,但我还是问了这句。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我锁骨下的心跳声几乎要撞破肋骨。随后,用了三秒将这口气缓缓洇出,手心里早已经被我的指甲掐出两道深痕。我将手心在外套上擦了几下,揩掉手心出的汗。随后右手将藤条横放在她的光屁股上,藤条触碰到她的瞬间,我能看到她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臀肉本能地远离触碰到的藤条。

藤条带着风声砸下来,“嗖”的一声在空中划过弧线。

“啪”,藤条打在她的光屁股上,印出一道红痕。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臀肉被带动着猛地收缩了一下。

“秋瞳,这下不算,力道不达标。”

我顿了顿,手腕加了些力道,将藤条再次挥向她。

“啪”,这一声比刚才更响了一些,在刚才红痕的下方,平添了平行的一道。

她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了一下,但这次她喊了出来,发出一声痛呼。

“啊!”

“这下不算,用力打!”

“好·····”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将外套的袖子往上撸起一截,露出手腕,随后两腿微微分开,像是扎马步一样微微蹲下,连带着身体也随着藤条挥动的幅度一起摆动。

“嗖”,这次藤条的破空声更加凌厉,也更加短促。

“啪”,藤条接触到臀肉,打得臀峰深深凹陷进去。这一藤的响声像是炸裂开来,在这座房间里点燃了一只鞭炮一般。臀肉被打到的地方短暂地变白之后,迅速肿起一道鞭痕,比刚才的两道更加狰狞,右臀上的鞭痕比左臀更深一些,肿起的鞭痕被一圈深紫色的轮廓包裹着。

“啊!”她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惨嚎,凄厉的音高未持续几秒便逐渐沙哑,像是从声带的缝隙中流露出来一般。她不停颤抖着,几乎能把身上能控制的肌肉都调动起来,臀肉一松一紧收缩了好几次,哪怕刚才那一藤早已经打完。

“一!”桃桃高声报数,几乎是压着周叙的声音,像是把她狠狠踩在脚下。显然,这一藤算是符合了她的要求,但这也才是二十藤的第一下。

我顿了顿,调整好刚才的姿势,将藤条再次抽打在她的屁股上。

每一下都能激起她凄厉的惨叫,我的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林棠,她目光空洞地看着被抽打的周叙,灵魂早已经随着一遍一遍的抽打被扯碎剥离,胡乱地丢在惩戒室的地上。每一声惨叫,林棠总会跟着浑身颤抖一下,像是她自己也被抽打一般。

随着抽打的持续,周叙的嗓子愈发沙哑,凄厉的音高越来越无法持续,每一下抽打,她都想极力逃离这座刑架,但身上固定的绑带和绳子将她牢牢地束缚在“地狱”里。我极力控制着每一藤的落点,但整个屁股也仅能塞下并排的十条鞭痕,剩下的十下藤条,我只能违心地打在她早已经肿起的鞭痕上。

“啪!”两道鞭痕交错在一起,像是五线谱上被铅笔胡乱地画了一条斜线。

“这下不算!”

藤条在手中本身已有了分量,连续的抽打早已经让我的额头渗出了点点汗渍,将前额的头发粘黏在一起。手腕已经有些发酸,我甩了甩手腕,调整了一下姿势。

“啪!”为了避免她继续受罪,我只能狠下心在她布满鞭痕的屁股上平添了一条斜线。

“十一!”

起初我还在心里抗拒,我接受的每一个教育都在告诉我,这是彻彻底底的私刑,我一定不能妥协。但这种微妙的平衡被打破,执行的藤条交到自己的手上。看着受刑的女犯像案板上濒死的鱼,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一般,而你的手里拿着能结束她痛苦的唯一工具。

这时候,你甚至觉得尽最大可能按要求打完规定的数目,便是对她的救赎,对她最好的怜悯。而这一切的抗争都不重要了,甚至连抗争本身都要被内心里一股奇怪的声音所怀疑。

“啊!”她本来孱弱的惨叫突然凌厉起来。直到她的大腿上平添了一道鞭痕我才发现这一藤的落点偏差,竟直接打在了她的大腿上。她啊呜啊呜地叫个不停,从声音中便能知道她经历了巨大的痛苦。

“这下不算。”

每一个字都如同镜子上的裂纹一般,随着最后的尾音击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当桃桃报出“二十”的时候,我竟有了一丝解脱的感觉,不仅是对挨打的周叙,更是对我自己。我原以为自己的内心足够强大,但就在刚刚的执行过程中,那一丝一毫被封存在基因里的施虐欲已经被唤醒得蠢蠢欲动,我用力抚着胸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桃桃看我愣在原地,没有叫我,自己动手解开了周叙身上的绑带和绳子。她的上半身失去绳子的牵引,“咚”得一声掉在面前的案台上,我这才回过神来,将她搀扶起来。

“墙边站好,双手放在头上”

周叙脸上挂着泪痕,不停抽泣着,她的双腿一点一点挪动到墙边,裤子被她胡乱地踩在地上拖拽着,整个屁股肿胀地像个快要撑爆的气球。她双手缓缓抬起来,放在脑后,面对墙壁站好。

“0374,林棠。”

“·······”不知是不是被吓傻了还是没有听到,林棠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回应。

“林棠!”

“哦····到!”她的灵魂像是刚刚回到身体里,还不太适应。

“因生产任务不达标,罚20藤。”

“是·····”

“而且,这次扣完,你已经不足60工分了。”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

“按规律,罚40藤。”

“咚!”林棠直接跪了下来,抱住了曹桃桃的腿。

“不要,不要!求求你!”

“所以,一共是60藤。”

曹桃桃不由分说,将她的后衣领拽起来,一把拉到了刑架前。林棠看到刑架后,更加害怕了,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往后退着。

“你要是再不配合,一会有法警进来。把你扒光了打双倍!”

“不要!不要!我····配合。配合。”

林棠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一把脱下裤子,她踉踉跄跄地爬到刑架上。这么一折腾后,她的裤子一直掉到了脚踝处,整个两条腿都露了出来。她用力将自己的上衣往上撩起来,将双乳也一并露出来,她趴在案板上,将两只手并在一起。

“绑我,我配合,配合!不要打两倍,求求你。”

在林棠“自愿”配合的情况下,整个束缚的过程十分顺利。

“秋瞳,林棠的惩罚由我执行,你站在那边,报数。”

“嗯····好的。”我点点头,将藤条递给曹桃桃。

这似乎是一套两人的监督机制,一人负责执行,而另一人负责监督,保证整个惩戒的过程是可控的。而两个人的方式又保证了惩罚一定可以得到充分执行,不会有徇私舞弊的情况。——除非两个人都同意徇私舞弊。

我站的位置刚好与刚才执行的位置呈对角线,桃桃的动作和姿势比我更加熟练,她的袖口一直撸到胳膊的关节,将整个小臂都露出来。

“嗖”,藤条在半空中停顿,划破空气,但并没有按计划落下来。林棠紧闭双眼,咬紧牙关迎接责打,但久久不落下的藤条让她有些奇怪,她一点点睁开眼睛。

“啪!”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间,藤条便落下来。一声响亮的击打,声音比我刚开始打的要响亮得多,几乎是我两倍的动静。

“嗷!啊!”林棠张大嘴巴,用力挣扎着,这熬人的刑架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一!”

“嗖”,又是一声藤条的破空声,林棠再次像刚才一样紧闭双眼,但剧情再次上演,藤条停在半空,没有丝毫落下来的征兆。

“啪!”,林棠的整张脸都拧成了一股麻花,疼痛让她的身体一阵抽动,连喘气的声音都带着有节奏的颤抖。她努力吸了一口气,吐出的时候便开始惨嚎,一直到这口气全部吐出,惨嚎的声音方才结束。

“二!”

看着曹桃桃抽打林棠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刚才周叙根本不算是“地狱的折磨”,林棠无法猜到曹桃桃的藤条什么时候会落下来,但藤条落下的瞬间总是她神经最松懈的时候。而且桃桃抽打的频率比我要快得多,几乎是我的报数声刚出,下一记藤条便要开始落下来。

约摸十多下后,林棠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彻底突破了,她张大嘴巴,被动地跟着藤条的抽打而颤动着身体。在我的视线里,她的双乳垂下来,每一下抽打令她身体震颤,都会带动着双乳一起晃荡。——林棠一定也知道是这样。

我只能努力让自己报数的间隔长一些,但又不能让桃桃觉察到我是在故意偏袒——她或许早已经察觉到了。

林棠的60藤在桃桃的执行下打得很快,但遭受的痛苦应该超过周叙所经历的三倍。林棠的屁股在60藤条的抽打下被打得“开花”,鞭痕重叠在一起,交错之处也已经破皮流血,像破布一样挂在两条大腿上。

曹桃桃将两人面向墙壁站好的样子拍照留存,一并放在手中的看板里。随后命令二人将自己裤子穿好,衣物整理好。周叙和林棠两人颤抖着双手将各自的裤子提起穿好,又将露出的双乳努力掖进上衣盖好。虽然惩罚早已经结束,但两人依旧不停地抹着眼泪,抽泣不停。

曹桃桃应该对这一切已经司空见惯了,在惩戒记录一栏填写好。

“秋瞳,送她们去生产区吧。”

“什么?她们还要干活吗?”刚才的惩罚我全程目睹,这样的伤势应该接受治疗而不是继续参加劳动。——尽管我认为这座监狱应该不存在常理,但理应存在常情。

“她们的活只有她们自己干,惩罚并不会减少每天规定的劳动量。”

押送她们俩回生产区的路上,我的思绪不停地运转。哪怕对我而言,这也是价值观重构的一天,哪怕现在让我回到之前工作的岗位,我也不能在短时间内适应过来。这也仅仅只是第一天,我不清楚那些管教在多少天后变成的现在这个样子,但看着她们的平均年龄,我预感改变的时间不会很长。

曹桃桃执行的样子历历在目,在我心里有太多的不理解与疑问了。尽管身为管教与囚犯,但同为女性,至少我还有些许的换位思考本能,但她执行的时候,却似乎是以此为乐的。

上午那个有礼貌的桃桃,和现在冷血一般的桃桃,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

“秋瞳?”做完这一切,桃桃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我浅浅地回了她一个微笑,连我自己都觉得是个假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跟我来吧,我们聊聊天。”

她牵起我的手,将我拉向一旁的会议室里。一瞬间,我有些恍惚,那个有礼貌的曹桃桃似乎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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