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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青锋一怒破蛛网, 孤舟再启向云州,1

小说:青云折剑录 2025-09-09 11:33 5hhhhh 4930 ℃

庭院之内,万籁俱寂。

那由虚幻剑气所构筑而成的,璀璨的青色星河,缓缓地没入牧清的体内。他整个人,仿佛一柄被重新淬炼、开锋、打磨过的神兵,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内敛而又锋锐的气场。

“好……好厉害……”芙蓉那张娇憨可爱的小嘴,无意识地张着,她看着牧清,眼中充满了小女孩见到了传说中英雄般的崇拜与震撼。

而一旁的冷鸢,那双冰山般的凤眸之中,也泛起了剧烈的波澜。她看着牧清,就像看着一位在剑道之路上,已经走到自己前方的可敬的“前辈”。那是一种,混杂着敬佩、讶异、甚至是一丝丝……不甘的复杂情绪。

“看来,我这份‘投资’,得到了远超预期的回报呢。”秦梦兰缓缓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她莲步款款地走到牧清面前,那双美艳的眸子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对于自己眼光的得意。

但很快,这份得意,便被一种理智的担忧所取代。

“牧清,”她的声音,变得无比的郑重,“你如今的剑心与剑意,放眼整个江湖,都足以称得上一句‘登堂入室’。但你必须认识到,你的根基,依旧是你最大的短板。”

“你的内力修为,比之‘罗网’一级的高手,仍有不小的差距。更何况,同为‘罗网’,实力差距也可能天差地别。根据我烟雨楼的情报,那个夜夫人,在盘丝宫所有的罗网之中,实力,也不过只算……中流。”

此言一出,连一旁的冷鸢,都忍不住瞳孔一缩。

秦梦兰看着牧清那瞬间变得凝重的脸,继续说道:“你的剑,强的是一击必杀的爆发。可一旦被拖入群攻或是持久战,你内力不济的弱点,便会暴露无遗。到时候,你依旧是她们砧板上的鱼肉。”

“所以,我们这次的计策,必须万无一失。不仅要骗过她的眼睛,更要……骗过她的感觉。”

她说着,从自己那华贵的广袖之中,取出了一个由暖玉制成的小巧药瓶。

“这几日,我翻遍了先父留下的所有手札,将这张早已失传的古方,重新配了出来。”她将药瓶递到牧清的手中,瓶身还带着她的体温,“这里面,是一粒‘龟息假死丹’。”

“服下之后,在两个时辰之内,它会彻底锁住你全身的经脉与气血,让你的修为与气息,都如同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从任何角度看,你都像一个油尽灯枯、濒死之人。”

“你从外表或许能骗过她的眼睛。而这枚丹药,则能骗过她的感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在得到你之后,放下最后一丝的警惕。”

秦梦兰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叮嘱。“记住,在临江城内,除了盘丝宫的巢穴,任何一条街道,任何一座酒楼,都有我烟雨楼的眼线。她们会为你,扫清一切逃离的障碍。所以,你此行,最重要,也是唯一的目标,便是问出王会长的所在,然后……立刻脱身。”

“一定要……活着回来。”

……

当天的正午,临江城内,最繁华的酒楼“望江月”之中,人声鼎沸。

一个身着朴素青衣、头戴一顶巨大斗笠、将大半张脸都遮挡起来的年轻剑客,缓缓地,走入了酒楼。他找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要了一壶最便宜的劣酒,便自顾自地,沉默地喝了起来。

他,自然就是牧清。

他并未刻意地做什么,但那身与周围的繁华格格不入的、充满了风尘仆仆之感的江湖人打扮,以及那柄斜背在身后、用粗布包裹着、却依旧难掩其古朴气息的长剑,还是如同一块投入了平静湖面的石头,瞬间便引起了无数“涟漪”的注意。

一名正在擦拭着桌子的、看似寻常的店小二,在看到他之后,眼神微微一闪,随即便不动声色地,退入了后堂。

诱饵,已经撒下。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三道身影,便如同三朵最艳丽的、带着毒刺的玫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酒楼的二楼。

那是三名身着统一的、紧身黑色劲装的女子。她们,正是盘丝宫负责在城内执行搜捕任务的、“缠丝”级的精英弟子。

这三名女子,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远非等闲。她们并未像寻常喽啰那般,咋咋呼呼地冲上前来。而是优雅地,在距离牧清不远处的一张空桌上,坐了下来。

她们点了最好的酒菜,相互之间,巧笑嫣然,谈论着城中最新的胭脂款式,仿佛只是寻常来此享乐的富家姐妹。但她们那看似不经意的、妩媚的眼波,却如同三张无形的细密蛛网,从三个不同的角度,将角落里的牧清,牢牢地、锁定、笼罩。她们在观察,在评估。

终于,其中一名看起来像是领头的、身材最为火爆的女子,端起一杯酒,莲步款款地,向着牧清走来。

“这位公子,看你一个人在此喝着闷酒,似乎心事重重呢?”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让人无法拒绝的温柔与关切,“小女子敬你一杯,不知可否赏光,与我们姐妹,同坐一叙?”

她是想用最温柔的方式,来麻痹猎物。

然而,牧清的“表演”开始了。只见他,在看到这名女子靠近的瞬间,那张隐藏在斗笠阴影下的脸,竟像是看到了鬼一般,瞬间变得“惊慌失措”!

他“砰”的一声,猛地站起身,因为太过“慌张”,甚至将身后的椅子都撞倒在地。然后,一言不发,转身便向着酒楼之外,亡命地“逃”去!

“哎呀,公子别跑呀!”那名女子故作惊讶地娇呼一声。另外两名早已蓄势待发的“缠丝”,则在同一时间,娇笑着,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包抄了上去。

牧清“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酒楼旁一条僻静的、狭窄的死胡同。

也就在他“发现”自己无路可逃,脸上露出“绝望”之色的瞬间。

“嘻嘻,小哥,你跑不掉了哦。”

伴随着一阵银铃般的娇笑,三条颜色各异的、充满了弹性的长筒丝袜,如同三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向他席卷而来!

牧清“奋力”地,挥舞着手中的剑鞘,格挡、躲闪,但终究,“寡不敌众”,被其中一条黑色的丝袜,缠住了脚踝。

他“啊”的一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重重地、摔倒在地。

紧接着,更多的丝袜,蜂拥而至,将他捆成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动弹不得的粽子。

那名领头的女子,缓缓走到他的面前,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他,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鄙夷的微笑。

“还以为,能让夜夫人亲自下达‘红色追杀令’的,是何等了不得的人物。原来,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她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即,对着另外两名姐妹,兴奋地说道:“走!把他带回去,献给夜夫人!这次,我们可是立了大功了!”

三名“缠死”弟子,并未有半分的怀疑。她们一人一边,架起那“昏死”过去的牧清,向着城中一处,更加隐秘的盘丝宫据点,得意洋洋地走去。

她们七拐八绕,来到了一处与主干道隔着一条运河的、相对偏僻的街区。这里,矗立着一座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两层高的青砖木楼。门口挂着一块朴素的、甚至有些陈旧的木制牌匾,上面写着“静心池”三个字。从外面看,这里就像一间再普通不过的、供给往来行商与本地居民、洗去一身疲乏的浴池。

然而,当其中一名“缠丝”弟子,领着牧清,绕到建筑的侧面,在一扇毫不起眼的暗门前停下时,牧清便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另一处“地狱”的入口。

随着暗门的开启,一股与外面那清冷街道截然不同的、温热、潮湿、充满了奢靡与欲望的混合型气息,便扑面而来。

门里门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这里,是盘丝宫隐藏在临江城心脏地带,专供给本门弟子洗浴、寻欢、以及……“调教”新猎物的秘密巢穴。

内部的装潢,远比其朴素的外表要华丽得多。地上铺着能防水防滑的波斯地毯,墙壁上挂着一盏盏用粉色轻纱笼罩的灯笼,散发出暧昧朦胧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混合了浴池水汽、名贵精油、以及数十种不同女子体香的、让人闻之便有些腿软的芬芳。

走廊之中,不时能看到一些身着清凉、甚至只披着一件薄薄浴衣的盘丝宫弟子,三三两两地嬉笑着走过。而让牧清感到心神剧震的是,他在这里,竟还看到了不少……男人。

那些男人,无一不是衣着华贵、气度不凡,显然都曾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或是江湖俊侠。但此刻,他们的脸上,却毫无半分被囚禁的痛苦与不甘,反而,都带着一种近乎于狂热的、痴迷的、如同信徒般的表情。

在一个巨大的、热气氤氲的浴池边,几名俊美的男子,竟如同最卑微的奴仆一般,恭敬地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嘴去一点点地、吮吸一名刚刚出浴的“缠丝”弟子脚上的水珠。而那名女弟子,则享受着这般帝王般的待遇,脸上露出了高傲的、理所当然的表情。

在另一处休息用的软榻上,一名“缠丝”弟子正慵懒地斜倚着,而一名气度不凡的公子哥,则正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双手,为她那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玉足,进行着无比专业、也无比虔诚的按摩。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幸福,仿佛能为这只脚服务,便是他此生最大的荣光。

他们,竟都是自愿来此,乞求被这些妖女所“调教”、所“支配”的堕落者。

这幅景象,让牧清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终于明白,盘丝宫最可怕的武器,并非是她们的武功,而是她们那能将男人的尊严与意志,彻底玩弄、摧毁,最终让其心甘情愿地,沦为裙下奴隶的手段。

三名“缠丝”弟子,押送着他,径直来到了浴池的顶层。这里,显然是给更高阶层的人士所准备的私人区域。她们在一扇雕刻着黑色蜘蛛图案的巨大房门前停下,恭敬地禀报道:“夜夫人,您要的‘猎物’,已经带到。”

房门,无声地,向内滑开。

两名“缠丝”,一左一右,将牧清那被捆绑的身体,粗暴地、推入了房间之内,让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房间中央那张厚厚的、不知是何种野兽皮毛制成的黑色地毯之上。

紧接着,一股无比熟悉的、霸道的、充满了女王般支配意味的浓郁香味,便瞬间将他整个人,彻底笼罩。

是夜夫人的味道。

他抬起头,环顾四周。这间房间,排场虽不如她之前在锦缎庄地牢的“审讯室”,但却更加的……私密,也更加的堕落。一张巨大得有些夸张的黑色圆形大床,占据了房间的大半。而房间的四壁,竟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取而代之的,是挂满了的、散落在各处的、成百上千双颜色、材质、款式各异的……丝袜。

这里,是她的寝宫,更是她的餐桌。

就在此时,一阵轻微的、丝绸摩擦的声响,从房间深处传来。

只见一道半透明的、由黑色蛛网丝线织成的巨大丝幕之后,一道高挑、丰腴、被全包黑丝紧紧包裹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身影,缓缓地、莲步款款地,走了出来。

正是,夜夫人。

她今日,并未穿那身充满了攻击性的皮衣,而是只在全包黑丝衣之外,随意地,披了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的真丝睡袍。那睡袍的带子并未系紧,松松垮垮地敞开着,露出了其下那被蛛网黑丝紧紧包裹的、惊心动魄的完美胴体。

她走到三名“缠丝”弟子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牧清,那张美艳知性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意的、如同在欣赏自己最心爱之物的微笑。

“做得很好。”她对着那三名早已因为兴奋而满脸通红的“缠丝”,用一种慵懒的、女王般的语气,说道,“去账房那里,领你们的赏赐吧。”

“是,夜夫人!”三名“缠丝”弟子,恭敬地、带着一丝对牧清的、充满了怜惜的眼神,躬身退下。

沉重的房门,在她们身后缓缓合上。

整个巨大的房间之内,只剩下了牧清,以及他心中的梦魇,夜夫人。

夜夫人缓缓地、一步步地,走到了牧清的面前。她那双被蛛网黑丝包裹的、曲线优美的玉足,踩在柔软的黑色地毯上,悄无声息,却又仿佛每一步,都重重地,踩在了牧清的心脏之上。

她在他面前站定,然后,缓缓地蹲下身子。

“我的……小剑客。”她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和一种……久别重逢的、戏谑的“温柔”。

“你看,我早就说过的。无论你跑到哪里,无论你如何挣扎……”

“最终,你还是会,回到我的手上。”

“那么……告诉我……”她镜片后的那双美眸之中,闪烁着越来越炽热的、充满了期待的光芒。

“这一次,你准备好,接受我……全部的疼爱了吗?”

夜夫人看着跪在身前,那被自己的气场与这满室的淫靡香气,压迫得微微颤抖的“猎物”,镜片后的那双美眸之中,闪烁着越来越炽热的、充满了病态与兴奋的光芒。

她以为,那是恐惧,是被她的女王之威,彻底慑服后,因为即将到来的、未知的“调教”而产生的、本能的、屈辱的战栗。

她缓缓地、伸出那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纤细的手,准备像之前无数次对待那些被她彻底玩坏的“藏品”一样,轻轻地、挑起这个新玩具的下巴,欣赏他那张充满了绝望与哀求的、俊朗的脸。

“别怕,我的小虫子。”她的声音,如同最醇厚、也最毒的美酒,充满了无上愉悦的颤音,“主人的‘疼爱’,会很温柔的。我会让你,在最极致的快乐之中,忘掉自己的一切,然后……重生成为,只属于我的奴隶。”

她离他,越来越近。那股独属于她的、充满了支配与占有欲的体香,如同最浓稠的、无形的蛛网,要将他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都彻底地、温柔地,包裹、窒息。

然而,她并没有看到。

那个跪在地上的、低着头的、身体“瑟瑟发抖”的青衣少年,他那双紧闭的眼眸之下,早已没有了半分的恐惧与迷茫。

他的心,早已化作了一片不起半分波澜的、绝对零度的“止水”。

他的“止水剑心”,如同一面被擦拭得无比光亮的、巨大的镜子,向着四面八方,无声无息地,延伸、铺开。

他能“看”到,二楼的浴池之中,那三名为他引路的“缠丝”弟子,正一边享受着温热的泉水,一边兴奋地、向同伴们炫耀着自己今日捕获的“大功”;他能“看”到,一楼那一个个奢华的隔间之内,那些沉沦在支配与侍奉之中的的“足奴”与“丝奴”;他能“看”到,这栋建筑之内,每一名盘丝宫弟子的位置,她们的呼吸,她们的心跳……

而与此同时,他体内的力量,也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却又无比激烈的战争。

这栋建筑之内,那股无处不在的、充满了淫靡与堕落气息的女性体香,如同一道道无形的、黏稠的枷锁,压制着他体内那股至清至纯的青云真气。

而牧清,则是在用他那经过了破而后立、变得无比坚韧的意志,一点点将自己的内力,调动、汇聚。他身体的微微颤抖,并非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他正将一股即将爆发的火山,压缩在自己这具看似渺小的身体之内!

他在等一个最近的,也是最佳的出剑时机。

现在,这个时机,到了。

就在夜夫人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下巴的瞬间——牧清,猛地睁开了双眼!没有半分的迷离,没有半分的屈服,更没有半分的恐惧。那双眸子,清澈、明亮,如同被万载冰雪洗涤过的、青色的天空!那眼底的最深处,燃烧着的,不是欲望的火焰,而是足以将一切都冻结、斩断的剑意!

在与这双眼睛对视的瞬间,夜夫人那颗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心脏,猛地一停!

一股源于身体最深处的、致命的危机感,如同狂暴的电流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不对! 这个男人,不是猎物!

他,是伪装成猎物的……刺客!

夜夫人几乎是出于本能,想也不想,便要将体内所有的功力爆发,向后飞退!

但,一切都太迟了。

牧清,甚至没有站起身。他就那么跪在地上,仰视着她,然后吐出了两个字。

“剑来。”

“嗡——!!!”一声高亢的、充满了喜悦与战意的剑鸣,悍然炸响!

那柄在他假意被擒下包裹之时就已掉落在小巷的止水,如同挣脱了束缚的神龙,在一瞬间,爆发出了一团璀璨耀眼的青色光芒!包裹着它的粗布,寸寸断裂,化为齑粉!

紧接着,它化作了一道青色的、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流光,无视了空间的距离,以一种超越了常理的速度,瞬间,便出现在了夜夫人的面前!

夜夫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冰冷刺骨的、仿佛能将她灵魂都彻底冻结的锋锐剑气,便已抵达了她的胸前!

“叮。”一声轻微得,几乎无法听见的声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夜夫人缓缓地、僵硬地、低下了她那高傲的头颅。她看到,那柄古朴的、散发着青色光芒的长剑,正静静地、悬停在她的身前。闪烁着一丝冰冷银芒的剑尖,并未刺入她的肌肤,而是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她那两座饱满雪山之间、那道深邃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沟壑正中央。

距离她那件全包黑丝衣,只有不到一寸。

然而,一股凝练到了极致的剑气所化作青色的“气刃”,正从那剑尖之上,吞吐不定。那青色的“气刃”,正死死地抵着她胸口的黑丝。她能感觉到,那片区域的布料,正在被一股锋锐的力量,迅速地切断、湮灭。只要她再有半分的异动,那道看似虚幻的剑气,便会在瞬间,洞穿她的心脏。

她不敢动了。那张美艳知性的脸上,那兴奋的潮红,早已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法理解的震惊与恐惧。

她败了。败得,一塌糊涂,莫名其妙。而又败得,毫无悬念。

“王会长,在何处?”牧清开口了,他的声音,如同他此刻的眼神,不带半分的波澜。仿佛他不是在审问一位盘丝宫的罗网,而只是在问一个再也寻常不过的问题。

夜夫人看着他,那张惨白美艳的脸上,渐渐地,浮现出了一抹无比复杂诡异的神情。那份恐惧,并未消散。但在恐惧的最深处,竟又重新,燃起了一丝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炽热、更加疯狂、也更加病态的……渴望!

她突然明白了。这个男人,这个被她视作“完美素材”的少年。他最吸引自己的,并非是他那纯阳的体质,也非他那英俊的容貌。而是他这副,在最卑微的、被践踏的姿态之下,却依旧能于绝境之中,绽放出最璀璨的,不屈的灵魂!

“呵呵……呵呵呵呵……”她竟是,低声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有些凄厉,更充满了无尽的,病态的痴迷,“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啊……我的小剑客……”

她没有再做任何无谓的抵抗,因为她知道,在那柄几乎已经通灵的宝剑面前,她只要再有半分异动,便会立刻,香消玉殒。

“你赢了。”她看着牧清,无比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败,“王振山那个老顽固,不在这里。这里,只是我为你准备的、一个欢迎你到来的场所罢了。”

“妖后她,暂时还不想杀了王振山。毕竟,他在江南的士族与商会之中,威望太高。杀了他,只会激起更大的不满。所以,妖后只是示意我们,将他‘请’来,给他一些小小的‘警告’,让他明白,谁才是他该效力的主人。”

“他现在,正在城外三十里处的‘观澜别院’。那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我们的人,正以上宾之礼,好生招待着他呢。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会动他一根汗毛。”

她无比配合地,将所有的情报,都和盘托出。

牧清静静地听着,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没有半分的波动。在确认了她话语的真伪之后,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多谢。”他轻声说道。

随即,他心念一动。

那柄悬停在夜夫人胸前的“止水”剑,发出一声轻快的剑鸣,化作一道青色的流光,瞬间归入了他身后的剑鞘之中。

夜夫人见状,心中一喜,以为对方要放过自己,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然而,还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眼前那道青衣身影,便已在原地,留下一个淡淡的残影。

下一刻,牧清已经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她的身侧。他并未出剑,而是用那古朴的、坚硬的剑鞘,以一种快到极致的速度,在她的身上连点数下!

“你……!”夜夫人只觉得胸口、腰腹、大腿之上的数处大穴,传来一阵剧烈的、针扎般的酸麻感。她体内的内力,瞬间便被这股奇异的劲道,彻底打散、封死。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一般,软软地,瘫倒在了地上,除了眼睛和嘴巴,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牧清做完这一切,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他转过身,向着出口大步走去。那背影决绝而又潇洒。

而瘫倒在地的夜夫人,就这么用她充满了痴迷与占有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道缓缓离去的、让她品尝到了“败北”与“征服”双重滋味的身影。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还要强烈百倍的、要将这个男人,彻底地、连同灵魂都吞噬、占有的欲望,在她的心底,轰然爆发!

……

当晚,夜色如水。

牧清根据夜夫人提供的位置,很轻易地,便找到了那座位于城外湖畔的“观澜别院”。

这里的守卫,果然比天罗锦缎庄,要松懈百倍。几名负责看守的“缠丝”弟子,更像是在此地度假的侍女,而非戒备森严的狱卒。

牧清几乎没有花费任何力气,便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别院的主楼。

在二楼的一间最雅致的、正对着湖景的房间里,他见到了王振山,王会长。

这位名满江南、让妖后都感到棘手的老人,此刻,并未受到任何的虐待。他安然无恙地,端坐在一张书案之后,手中,甚至还捧着一卷书,在两个侍女的侍奉下,皱着眉头,看着窗外的月色。

当牧清如同神兵天降般,出现在他的面前时,这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人,脸上也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激动神色。

接下来的救援,几乎毫无阻拦。牧清轻易地点晕了那两名花瓶般的侍女,带着王会长,顺利地从这所华丽的“牢笼”之中,脱身而出。

……

子时,秦梦兰的宅邸,灯火通明。

当王振山,在苏彦辰与福伯那喜极而泣的搀扶下,走进密室时,所有人都由衷地,松了一口气。一番寒暄与感激之后,王会长的脸上,却并未有半分劫后余生的喜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对于整个天下局势的,深深的忧虑。

“各位,老夫虽然脱险,但眼下的局面,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的危险。”他的声音,苍老,而又充满了力量。

“如今,妖后权势滔天,早已将整个朝堂,都牢牢地掌控在手中。而当今圣上,年仅十六,更是被她用不知名的媚术,操控得如同傀儡一般,对她言听计从。我们这几个人,在临江城内,做再多的事情,都如同蚍蜉撼树,根本无法动摇其国本。”王会长看着众人,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无力,“老夫在江南,尚有些许薄面,能号令商会,聚集财富。但说到底,终究只是个商人。在朝堂之上,毫无话语权。在那遮天蔽日的皇权与军权面前,我这点力量,便如同风中残烛,一吹即灭。”

他看着众人,尤其是牧清,那双浑浊却又无比睿智的眼睛里,闪烁着最后的光芒。

“如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

“去,云州城。”

“江南最大的城市,也是天下最富庶的地方之一。在那里,驻扎着当今圣上唯一的皇叔,也是唯一一位手握重兵的异姓王——”

“镇南王,楚天阔!”

“只有他,也只有他手中的兵权,才是能与妖后,正面抗衡的力量!”

去云州城,向镇南王求援。这听起来,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打破僵局的办法。但临江城距离云州城,足有百里之遥,路途之上,盘丝宫与烟雨楼的眼线,遍布天下。此行,无异于一场更加凶险漫长的、九死一生的长征。

“我去。”牧清的声音,平静而又坚定。

他知道,这个任务非他莫属。他是局外之人,身份尚未彻底暴露。他更是众人之中,唯一的“剑”。苏彦辰看着牧清,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愧疚与感激。他站起身,对着牧清,深深一揖:“牧清兄,此等重任,本该由我……”

“不。”王会长却在此刻,按住了他的肩膀,“彦辰,你的战场不在此处。妖后之乱,非一人之功可平。牧清少侠,是我们的‘利剑’,负责破局。而你,则要留下,作为我们的‘盾’与‘根’。”

他看向苏彦辰,也看向秦梦兰,郑重地说道:“老夫此番大难不死,江南一带,那些敢怒不敢言的老朋友们,也该是时候,让他们动一动了。彦辰,你便留下,与福伯一起,助我统合临江城所有能团结的反对势力。我们要将这里,变成一把插在妖后心腹之地的、最锋利的匕首!”

苏彦辰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火焰。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而秦梦兰,则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我身为临江烟雨楼芳尊,一举一动,都在妖后的监视之下,无法离开此地。”她看向牧清,那双复杂的、美丽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所以,云州之路,只能由你……一人独行了。”

……

夜,已深。

牧清雅致的客房之内,盘膝而坐。他并未入睡,而是在进行着踏上遥远旅途之前心神的调息。

就在此时,一道,若有若无的、如同空谷幽兰般熟悉的淡雅香气,悄无声息地在他的身后缓缓传来。牧清的心,猛地一跳,他甚至不用回头便已知道来者是谁。在这座守卫森严的宅邸之中,能如此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不被他敏锐的剑心提前察觉的,只有秦梦兰。

那位,临江烟雨楼的“芳尊”,那位将他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山中少年,调教打磨成如今这柄宝剑的真正的“女王”,此刻,正静静地,俏立在他的门前。

她今日,褪去了那身,象征着权势与威严的、华贵的紫色长裙。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由薄如蝉翼的白色真丝,所裁剪而成的简洁、却又充满了无尽诱惑的……贴身寝衣。

那件白色的丝质寝衣,将她玲珑浮凸的胴体勾勒得淋漓尽致。在昏黄摇曳的烛火之下,她那雪白得仿佛在发光的肌肤,在白丝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惊心动魄。

“今晚……”秦梦兰缓缓地,向他走来,她那双深邃的美丽凤眸之中,闪烁着牧清从未见过,充满了占有欲的、奇异的光芒,“你是我的。”

这,不是请求,更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是女王对自己最心爱也即将远行的“藏品”,所下达的不容置喙的……敕令。

她拉着他,从蒲团之上拽了起来。然后,如同在牵着自己最心爱的“宠物”一般,将他,一步步地掳到了,自己那间充满了兰花幽香的奢华寝宫之中。

寝宫之内,红烛摇曳,香气袭人。

这一次,没有了芙蓉充满了甜美与娇憨的、青涩的挑逗。也没有了冷鸢那带着一丝冰冷圣洁的 “淬炼”。更没有了,夜夫人与媚蛛那般,充满了支配、捆绑、与堕落的调教。

有的,只是秦梦兰在对自己最完美的“作品”,进行着爱抚与索取。

她用自己温润的红唇,吻遍了他身上每一寸被她亲手塑造得更加坚实的肌肉。她用自己灵巧的丁香小舌,舔舐着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的、能让他为之战栗的所在。更用自己那具如同水蜜桃般的完美胴体,以各种各样他从未想象过的、充满了技巧的姿态,去迎合他,包裹他,榨取他。

牧清感觉自己像一叶孤舟,彻底地沉沦在了这片由秦梦兰为他一人所构筑而成的温暖的,充满了极致的快乐的……欲望之海。他不知道自己在这片“海洋”之中,被掀起了多少次的滔天巨浪。更不知道自己,在那巨浪的顶端,释放了多少次,那充满了生命本源的滚烫的“洪流”。

她时而会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研磨意味的姿态,缓缓地,转动着她那柔若无骨水蛇般的腰肢。每一次的转动,都会让牧清感觉自己仿佛正被一具由溫香軟玉所打造而成的“石磨”,无死角地挤压碾磨。那是一种,能让人的灵魂,都为之升华的极致的酸麻与快感。

时而她又会用她那早已被她修炼得如同拥有独立生命般的、最深处的蜜穴,去对他,进行,最直接的“榨取”。牧清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蜜穴内部的那些,柔韧温热、湿滑的软肉,正如同一张贪婪的饥渴的“小嘴”,将他的肉棒吞下,进行着充满了技巧的吮吸与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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