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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前夫第三章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9-09 11:33 5hhhhh 6550 ℃

几天后

那张矮小的板凳不过二十公分见方,此刻却成了最残酷的刑具。楚天阔的腰身被死死按在板凳边缘,整个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在反关节的极度弯折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他的头颅无力地向后仰,后脑勺紧贴冰冷的地面,颈椎骨节凸起如串珠。塞满臭袜子的口腔被迫大张,小区女人们穿过的丝袜团一直顶到喉头,混合着脚汗、香水与霉菌的腐臭黏液不断从嘴角溢出,在脸颊与地面之间拉出粘稠的银丝。乳头上的黄铜环随着剧烈的呼吸不停晃动,将乳首扯成惨白的尖锥状,环孔边缘已经磨出血丝。

仰面驷马带来的膝盖触地让他的大腿肌肉痉挛般抽搐,可小腿却被绳索强行折叠,几乎与大腿完全贴在一起。脚踝处的麻绳深陷进肿胀的皮肉里,从小凳子底部连接着背后复杂的绳结系统——每一次无意识的肌肉抽动,都会通过绳索传导到颈部的绞索,让本就窒息的喉咙更加痛苦。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高高拱起的腰胯。由于板凳只支撑腰部,他的腹部与阳具被迫向上挺起,绷紧的肚皮上浮现出紫色的血管网,肚脐眼被撑成一个小黑洞。阴茎在药物作用下涨成骇人的紫红色,根部被细麻绳扎得几乎要爆裂,尿道口不断渗出混着血丝的黏液。春袋从根部被勒紧,表面已经浮现出缺氧的青斑。

后庭里的金属拉珠串随着挣扎在直肠内滚动,最末端的钢球上连着细链,每当臀部肌肉收缩时就会扯动链子,让冰凉的金属更深入肠道深处。腹内灌满的液体随着姿势变化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隆起的腹部像装了一桶晃荡的污水。

汗水在他反弓的身体上汇成溪流,从暴起的喉结流向后脑勺直达地面,从痉挛的腹肌滑落到勃胀的阴茎,最后在下方得地面积成一滩混着血丝与尿液的污渍。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宛如一具正在被解剖的活体标本。

蔡雨静慢条斯理地解开真丝睡袍的系带,布料如水般从她曲线丰腴的躯体滑落。她光裸的脚掌踩在楚天阔剧烈起伏的肚腹上,足底沾着他渗出的冷汗,在紧绷的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足迹。

"看清楚了,"她屈膝跨坐在他反弓的腰胯上,浑圆的臀肉压着他痉挛的腹肌,“你现在连人都算不上。"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掐住他紫涨的阴茎,指甲陷入肿胀的冠状沟,"不过是件专属于我的性玩具。”

她突然跪在地上向下俯身,红唇裹住龟头的瞬间,被捆缚的男人身体猛地弹起。但板凳边缘立刻更深地切入后腰,迫使他以更扭曲的姿势瘫回原位。蔡雨静的舌尖绕着马眼打转,故意发出响亮的吮吸声,同时用拇指按揉他被绳索勒成青紫色的阴囊。

"知道吗?"她的指尖划过他紫涨的阴茎上暴起的青筋,"昨天刚给你上了份财产保险。"红唇在嘬出声响的间隙继续道:"作为性玩具的专属保险...保额正好够买一柜子新玩具呢。”

她的膝盖压在他被麻绳勒出血痕的胸肌上,指甲掐进乳环的穿孔处旋转:“条款里特别注明——”突然用力扯动连接肛塞的银链,"若因疾病导致玩具损坏..."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他被捆扎的阴囊,"保险公司会赔我个更年轻的。”

蔡雨静红唇间拉出几缕银丝,缓缓直起腰肢。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扶住那根青筋暴突的阴茎,指尖故意在敏感的马眼处画圈。

"嗯啊...这根东西...倒是比你的脑子有用多了..."蔡雨静红唇微张,吐出一声甜腻的叹息。她的腰肢像水蛇般扭动,让那根粗硬的阴茎在她体内搅出淫靡的水声。

"啪...啪...啪..."每一次沉腰,她湿热的肉壁都紧紧裹住他,柔软的阴唇拍打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她的内里又湿又烫,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冠状沟,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挤压、绞紧。

"呜...呜..."楚天阔被臭袜子堵住的喉咙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着,前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混着她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拉出黏腻的银丝。

"哈啊...玩具就该...好好履行自己的职责..."她突然加快节奏,臀部像马达般上下起伏,湿滑的穴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的指甲掐进他被乳环勒出血痕的乳尖,疼痛与快感交织,让他浑身痉挛。

"要...要去了...!"她仰起头,长发散乱地飞舞,阴道突然剧烈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浇在他的龟头上。"啊...啊...!"她的高潮来得又猛又急,潮吹的液体溅湿了两人的小腹,甚至滴落到地面。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内壁却依然紧咬着他,像是要榨干最后一滴。"射出来..."她喘息着命令,手指狠狠掐住他被捆扎的阴囊,"我命令米射出来,现在...立刻!”

他的阴茎在她体内剧烈跳动,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进她深处。她满足地眯起眼,感受着滚烫的液体填满自己,同时故意收紧阴道,让他的高潮延长到近乎痛苦的程度。

蔡雨静缓缓直起身,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混合着体液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这才像个合格的玩具..."她舔了舔唇角,指尖沾了一点腿间的液体,抹在他被汗水打湿的胸膛上,"下次...我会让更多人看着你怎么履行义务的...或许,玩具也可以跟朋友交换、分享…”

蔡雨静用两根手指捏住楚天阔嘴里已经浸透口水的臭袜子,缓缓往外拽。湿漉漉的丝袜与他的口腔拉出黏稠的银丝,袜尖上还沾着可疑的白色泡沫。

"我的小肉便器渴坏了吧?"她将沾满口水的袜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突然一屁股坐到他脸上,"来,先把主人下面舔干净。"

她的阴部还带着交合后的湿润,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气味直接堵住他的呼吸。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强迫他伸出舌头。"对,就是这样..."她愉悦地叹息,腰肢微微摆动,"用舌头把每道褶皱都清理干净...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当感受到他的舌头开始发僵时,她突然揪住他的头发拉开距离:"才这么会儿就不行了?看来得给你补充点'营养'。"

她站起身,双腿岔开站在他头部上方。手指拨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露出粉嫩的尿道口。"张嘴,接好了。"她命令道,腹部微微用力。

淡黄色的尿液呈弧线浇在他脸上,先是溅到他的眼皮和鼻梁,随后精准地灌进他被迫张开的嘴里。"咕...咕..."他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她一把捏住春袋。

“一滴都不准漏。"她俯身捏住他青紫的阴囊,指甲陷入敏感的皮肤,"这可是主人赏你的圣水,都给我喝下去!”尿液冲进喉咙时,她故意收紧手指,让痛苦与屈辱同时刺激他的神经。

最后几滴尿液滴在他颤抖的嘴唇上,她用脚掌抹了抹:"真是条乖狗。"随后弯腰捡起地上的臭袜子,重新塞回他嘴里,"赏你的加餐,好好含着回味吧。"

一周后

林红梅挺拔的身躯矗立在客厅中央,一米八的健硕体格在阳光下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剪影。她古铜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每一块肌肉都呈现出长期高强度训练造就的完美线条。这副运动员般的躯体却以最屈辱的姿态被束缚着——钢制肘铐将她的双臂在背后折叠成V字型,厚重的钢制手铐深深勒进她结实的腕骨,迫使她饱满的胸肌高高隆起。

她D罩杯的乳房因常年束缚保持着惊人的挺翘,铜环穿过的乳首在阳光下闪着金属冷光,两枚精巧的铃铛随着她有力的呼吸轻轻摇曳。同样挂着铃铛的阴蒂在她健壮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与她浑身散发的野性美形成强烈反差。

一根粗硕的橡胶阳具深深嵌在她紧实的臀缝间,皮带紧紧固定在她肌肉分明的大腿内侧。随着她轻微的移动,能清晰看见她腹部六块腹肌的收缩。肛门内的金属拉珠串通过细链与项圈相连,只要她试图弯腰,就会牵动她结实的臀大肌绷得更紧。

在她有些粗壮的脖颈上,厚重的黑色皮革项圈与五公斤木制颈枷形成双重束缚,压迫着她发达的斜方肌。颈枷的重量让这个健壮的女人不得不微微仰头,露出喉结滚动的颈线。她修长有力的双腿上,十公斤脚镣的铁环已经被其强健的踝骨磨得锃亮,长期佩戴在跟腱处磨出的厚茧,像勋章般刻印在这具充满力量的身体上。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勾勒出每一处精壮的肌肉轮廓。这个本该驰骋赛场的运动员体格,此刻却被层层刑具禁锢,展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暴力美学。

蔡雨静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驯马鞭,鞭梢轻轻点在林红梅的乳尖,引得铃铛一阵乱响。

"转一圈。"她命令道。

林红梅缓慢地挪动脚步,脚镣在地板上拖出沉重的摩擦声。她的臀缝间渗出少许润滑液的湿痕,假阳具随着步伐在她体内搅动,但她脸上没有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里烧着某种压抑多年的东西。

蔡雨静手中的牛皮短鞭"啪"地一声甩在林红梅紧实的臀肌上,鞭梢精准地抽在那根橡胶假阳具的根部。她抬起林红梅的下巴,强迫这个比自己高出近大半个头的健壮女人看着自己。

"跪下。"她一字一顿地命令,"像条母狗那样撅起你的屁股,把你的服刑档案一字不差地报出来。"

林红梅健硕的身躯缓缓下沉,十公斤脚镣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以标准的囚徒姿势跪伏下来,反铐在背后的双臂因肘铐的限制而高高抬起,发达的背肌在古铜色皮肤下隆起清晰的纹路。

她将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粗壮的腰肢塌陷下去,这个姿势让她D罩杯的乳房几乎触及地面。颈枷的重量迫使她必须仰起头,喉结在项圈的束缚下艰难滚动。

"报告监管人..."她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金属项圈的共振,"林红梅,女,35岁,身高180公分,体重70公斤,因犯故意杀人罪被判特别死刑,已服刑17年零3个月…现被您租借中…”

她结实的腹肌因姿势而紧绷,六块腹肌的轮廓清晰可见,"杀害对象为前男友张明及其父母共计三人..."

蔡雨静突然用靴尖抵住她臀缝间的金属拉珠,冷笑道:"说清楚原因。"

林红梅的背部肌肉骤然绷紧,汗水顺着她脊椎的沟壑流下:"因...张明骗死囚未婚先孕,又强迫死囚打胎,最后始乱终弃...其父母包庇纵容..."

最后一个音节被突然收紧的肛门拉珠链扼在喉间,她健壮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却依然保持着标准的报告姿势。阳光照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将这幅充满力量感却又完全臣服的画面镀上一层残酷的美感。

蔡雨静用皮鞭挑起林红梅的下巴,冷笑道:"明天下午三点,我要在小区广场上,让所有人都看着你——一个戴着沉重镣铐的女死囚,怎么像个男人一样狠狠肏我那被判特别死刑的前夫,将他榨成人渣!"她拽了拽连接肛门拉珠的锁链,"我要让整个小区都听见他的高潮声。”

林红梅被反铐的双手在背后兴奋地绞紧,脚镣发出"哗啦"的声响。她古铜色的肌肤泛起兴奋的红晕:"主人英明...死囚这一年都在采石场搬石头,可是憋了一年了..."她故意扭动腰肢,让臀缝间的假阳具发出淫靡的水声,"这种公开表演...死囚最拿手了。"

蔡雨静满意地扯动项圈:"记住,你的手铐、脚镣、颈枷一样都不会解开,能加多重加多重。"她凑近林红梅耳边,"我要让所有人看着,一个戴着全套超级重戒具的死囚,是怎么把他肏到精神崩溃的。”

林红梅健硕的身躯因兴奋而微微发抖,乳尖的铜铃叮咚作响:"死囚...最喜欢这种玩法了..."她的瞳孔在昏暗光线下扩大,"特别是...当着一群人的面…别提多美了..."她的嘴角勾起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死囚保证...让他在全小区一战成名。”

蔡雨静的眼神突然阴沉下来,她猛地一把拽住林红梅颈枷上的铁链,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等等..."她的声音带着危险的颤音,"一想到明天你这头贱货就要骑在我前夫身上爽...我便不太痛快呀…”

她突然扬起手中的驯马鞭,"啪"地一声狠狠抽在林红梅挺翘的乳头上。铜铃剧烈晃动,发出急促的脆响。"从今天起,"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要自称'死囚老母猪',而那个贱人就是'死囚公猪'。明天,我要全小区的人都看着,两头畜生是怎么当众交配的。"

林红梅被抽得浑身一颤,古铜色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刺目的红痕。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却立刻顺从地低下头:"是...死囚老母猪明白了..."

蔡雨静用靴子踩住她的头,强迫这个比自己高大健壮的女人给自己磕头:"我要你们像发情的牲口一样嚎叫,要让整个小区都听见。"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林红梅的脊背,"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背叛我的人会落得什么下场。"

林红梅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扩大,嘴角却勾起一个诡异的微笑:"死囚老母猪...一定好好表现..."她的声音因兴奋而嘶哑,"会让那头公猪...叫得比屠宰场里的年猪还响..."

蔡雨静突然揪住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拖到落地镜前。镜中映出林红梅被刑具束缚的健硕身躯,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散发着野性的力量。"看看你自己,"她贴着林红梅的耳朵低语,"明天,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这副模样...一头戴着超重镣铐的死囚老母猪,在光天化日之下...狠狠肏另一头死囚公猪…”

林红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乳尖的铜铃随着她的颤抖叮咚作响。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眼中燃烧着病态的渴望:"死囚老母猪...等不及了..."她的喉结在项圈下滚动,"定要让那头公猪...在所有人面前...受尽屈辱..."

蔡雨静满意地松开手,看着这个强壮的女人在自己面前颤抖。她慢慢绕到林红梅身后,突然用力扯动连接肛门拉珠的锁链:"记住,明天你们的表演越下贱,我越开心。"她的声音如同毒蛇般钻进林红梅的耳朵,"要是让我失望..."

"不会的!"林红梅猛地仰起头,全身的铁链哗啦作响,"死囚老母猪保证...会让主人看得尽兴..."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会让那头公猪...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第二天中午

楚天阔拖着十公斤重的实心脚镣,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金属与水泥地面刺耳的摩擦声。他的双臂被反剪在背后,军用级尼龙绳深深勒进腕骨,将肩膀向后拉成近乎脱臼的角度。胸肌因这种极限束缚而高高隆起,八块腹肌在紧绷的皮肤下轮廓分明,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他的阴茎在药物作用下依然保持着紫红色的勃起,马眼处不断渗出前液,在晨风中拉出细长的银丝。后颈插着的亡命牌"出轨死囚楚天阔"随着步伐晃动,木板边缘在皮肤上刮出红痕。更屈辱的是他隆起的腹部——灌肠液将肠道撑得透明,能清晰看见里面蠕动的肠形。

几个穷极无聊的大妈大婶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楚天阔按倒在滚烫的水泥地上。他的身体被强行掰成人字型,双腿和躯干迅速被固定在预先埋好的铁环上。

"啧啧啧,这腹肌都鼓成球了!"王大妈蹲下来,粗糙的手指在他透明的肚皮上狠狠一按。楚天阔立刻痛苦地弓起背,却又被绳索死死拽回地面。"看看,按下去还能弹回来!"她又用力拍了两下,灌肠液在肠道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张阿姨拿着根中性笔走过来:"让开让开,让老娘来检查检查这畜生的'作案工具'!"她蹲下身,中性笔"啪"地一声打在楚天阔勃起的阴茎上。"哟,还挺精神!"说着突然用笔头狠狠戳了下马眼。

"啊!!!"楚天阔的惨叫被口球堵在喉咙里,浑身肌肉绷得像石头。汗水从他鼓胀的腹肌上滚落,在水泥地上洇出一片水渍。

""叫什么叫?!"陈寡妇一脚狠狠踩在楚天阔被钢珠撑开的肛门上,铁珠"咕叽"一声陷入肠壁,灌肠液被挤压得从他肛塞缝隙渗出,顺着大腿根流下。"老娘在乡下给母猪配种的时候,那些畜生叫得都比你动听!"

几个烫着爆炸头的大妈举着手机围上来,镜头对准他鼓胀如孕的腹部,兴奋地嚷嚷:"姐妹们快看!这死囚的肠子扭得跟蛇似的!""哎呦喂,这肚子一鼓一鼓的,怕不是要临盆了吧?""赶紧的,拿根擀面杖来,给他接生!"

李婶不知从哪儿翻出一根细长的痒痒挠,蹲下来一把抓住楚天阔的脚踝。"让老娘好好伺候伺候你!"她狞笑着,竹制的挠头对准他的脚心就是一顿猛刮。

"呜——!!"楚天阔的惨叫被口球堵在喉咙里,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脚趾在束缚下疯狂抽搐。他的脚底板被挠得通红,青筋在脖颈上暴凸,眼泪混着口水糊了满脸。

"爽不爽?嗯?"李婶变本加厉,指甲顺着他的足弓狠狠掐进去,"死囚公猪的脚心这么嫩?比我家那小蹄子还敏感!"她突然抄起旁边的小木棍,对准他的脚趾关节"啪啪"就是两下。

“啊——!!”楚天阔的脚趾猛地蜷缩又弹开,整条腿在绳索中痉挛,脚踝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王大妈趁机掐住他的乳头,用力一拧:"要不要再来点'营养汤'?可惜这儿人多不方便,不然非给你灌到从嘴里往外冒!"她遗憾地咂咂嘴,转头对张阿姨喊:"老张!把你家那根痒痒挠也拿来!咱俩一起伺候他!"

张阿姨很快拿来根更粗的竹制痒痒挠,和李婶一左一右对准楚天阔的脚底板猛攻。两根竹挠在他的足底来回刮蹭,时不时还用棍头狠狠戳他脚心的穴位。

"呜!呜——!"楚天阔的惨叫声越来越嘶哑,浑身汗如雨下,腹肌因剧烈的挣扎而扭曲变形。他的阴茎在药物作用下依然挺立,前液不断渗出,在地上积成一滩黏腻的水渍。

"哟,还硬着呢?"陈寡妇蹲下来,用指甲弹了弹他充血的龟头,"这死囚公猪倒是挺享受嘛!"

围观的阿姨们哄堂大笑,有人掏出手机录像,有人干脆蹲下来加入折磨的行列。而楚天阔只能绝望地躺在水泥地上,脚心被挠得通红,脚趾被木棍敲得发紫,肛门被钢珠撑得快要撕裂,灌肠液在肠道里翻涌,嘴里塞着口球,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烈日当空,广场上的空气因高温而扭曲蒸腾。沉重的金属摩擦声由远及近,林红梅如同一座移动的刑具展示台,在蔡雨静的牵引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刑台挪动。

她修长的脖颈被十公斤重的铸铁颈枷死死禁锢,枷锁边缘深深陷入皮肉,迫使她始终保持仰头的姿势。六枚锋利的鱼钩穿透她的鼻翼,将原本秀挺的鼻子向两侧和上方拉伸,暴露出两个黑洞洞的鼻腔。鼻中隔处悬挂着半公斤重的黄铜圆环,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双臂被二十副精钢手铐呈阶梯状反锁,从纤细的腕骨一直铐到肌肉虬结的肩关节,将她的双臂拘束成夸张的V字形。每走一步,二十公斤的实心脚镣就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脚趾被特制的连体趾铐锁成一排,迫使她只能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将整只脚水平抬起再落地。

那些被金属禁锢的脚趾早已因长期缺血而呈现出不健康的紫黑色,趾甲却被人精心修剪成完美的椭圆形,涂着艳丽的玫瑰红色指甲油。在阳光照射下,这些发黑的脚趾与鲜亮的甲油形成强烈反差,透着一股颓败的美感。趾铐的锯齿边缘深深陷入肿胀的皮肉,每一次挪动都让脚趾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此刻,她的脚趾缝中已经沾满了汗液,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还有她胸前晃动的装饰——乳头上悬挂的五百克黄铜假阳具随着步伐不断撞击她饱满的胸肌,阴蒂上的同款坠饰已将敏感部位拉扯到极限。而这一切,都在烈日下泛着病态的光泽。

触目惊心的是她被迫展示的下体——八枚锋利的鱼钩穿透她的大小阴唇,将整个阴部向两侧拉开到极限,粉嫩的阴道内壁和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随着她的步伐,被牵拉的阴唇不断渗出晶莹的爱液,在阳光下拉出细长的银丝。那些钩子深深刺入娇嫩的皮肉,每一次移动都让伤口渗出细小的血珠,与分泌的体液混合,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最骇人的是那根完全没入直肠的电击金属拉珠,鸭蛋粗的钢球表面布满了凸起的颗粒,时不时爆出细小的电火花。

"死囚...老母猪...报到..."林红梅的声音嘶哑得不成人样。当蔡雨静突然通过手机app发动惩戒电击时,她健硕的身躯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电流穿透内脏的剧痛让她的肛门不受控制地痉挛,却因为钢珠的堵塞只能挤出几滴浑浊的液体。

围观的大妈们发出兴奋的尖叫。王大妈第一个冲上来,粗糙的手指拨弄她鼻翼上的鱼钩:"这鼻子改得真妙!"说着突然往她暴露的鼻腔里吹了口气,引得林红梅剧烈咳嗽,鼻中隔的铜环疯狂摆动。陈寡妇则嫉妒地狠狠拧着她的大奶子,古铜色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紫红的淤痕。

"瞧瞧这贱货的身子!"王大妈突然蹲下身,用指甲刮了刮她暴露在外的宫颈口,"都湿成这样了,看来是很享受嘛!"说着突然抓住一个阴唇上的鱼钩用力一扯,林红梅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颈枷固定的头颅剧烈后仰,鼻中隔的铜环疯狂晃动。被铐住的脚趾在水泥地上抓出五道带血的白痕。

"瞧这骚货的定力。"李婶用痒痒挠戳着林红梅绷紧的腹肌,"挨电击都能站得这么直,不愧是专门调教出来的做爱用母畜生。”

“时间到。"蔡雨静拽着林红梅的颈枷走向刑架,"该让死囚老母猪教教死囚公猪,什么叫真正的惩罚了。"

林红梅被电击到涣散的瞳孔突然聚焦。她看着地上颤抖的楚天阔,嘴角缓缓扬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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