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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砂与潮声的假日,2

小说:脑叶罗德岛 2025-09-09 11:33 5hhhhh 8560 ℃

赶走了艾若,卢契拉立刻扶住眼看就要软倒的水月:

“水月!能听见吗?看着我!”她的声音带着精神力特有的穿透感。

水月此刻已经被那汹涌的药效冲击得意识模糊,眼前发黑,只感觉一股难以忍受的燥热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急促地喘息着,脸颊绯红得吓人,额头上全是汗珠,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抓扯自己的衣领。他本能地想要靠近身边这个唯一能让他感到一丝安全感的“冰凉”存在——卢契拉。他的触手甚至无意识地缠上了卢契拉扶着他的手臂。

卢契拉眉头微蹙,她清晰地感知到了水月身上异常混乱的生物场和那狂暴的药力。她不再犹豫,粉眸深处那奇异的水母光影骤然亮起!深蓝色的手套精准地按住水月颈侧一处穴位,同时,一股冰冷舒缓、如同深海潜流的奇异能量从她的掌心,透过水月的肌肤,稳稳地注入到他的体内;这并非源石技艺,而是属于萨卡兹的某种古老生命调和术,源自卡兹戴尔的底蕴,是卢契拉工作闲暇之余翻阅萨卡兹古籍时自学的。

那股冰冷而深邃的力量如同无形的绳索,瞬间缠绕上水月体内狂躁的药力浪潮,开始一点点地安抚、引导、压制。

“嘶……”

水月猛地倒吸一口冷气。那股冰冷流经之处,狂暴的燥热如同遇到了万年冰川,开始迅速消融、退却!虽然身体深处还残留着强烈的悸动和不适感,但那股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失控感总算被强行镇压了下来!他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潮红的脸色褪去一些,眼神也恢复了几分清明。但身体依旧发软,那种难以启齿的反应也没能完全平复,残留的药效仍在作祟。只是他现在理智回归,巨大的羞耻感和尴尬瞬间淹没了他。他低着头,不敢看卢契拉,声如蚊蚋:“……谢……谢谢卢契拉……”

“艾若那个笨蛋……”

卢契拉收回手,确认水月的生命体征平稳下来,只是有些虚脱和情绪剧烈波动后的疲惫。她那冰冷的神情缓和了一些,但粉眸深处仍是余怒未消。她看着水月低垂的、染满红霞的耳朵尖和脖子上依然清晰的指痕,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能站稳了吗?”

水月尝试着动了动,双腿还是有些发软,但勉强可以。“嗯……”声音细不可闻。

“跟我来,你需要一处安静地方休息,让残存药力自然代谢。”卢契拉搀扶着他,没有多问一句刚才可能发生的尴尬,只是冷静地指引方向,“前面就是花园了。星砂苔原的低温能帮你加速恢复。”她的态度专业而平静,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次简单的实验室意外,这极大地缓解了水月的尴尬。

​​在卢契拉令人安心的搀扶下,两人穿过几道带有生物过滤膜的门廊。艾若药剂的残效让水月四肢依然有些酸软无力,残留的悸动像退潮的海浪,一波波冲击着他的意志边界,带来阵阵难言的酥麻和敏感,但他的理智已经牢牢掌控了局面。每一次轻微的肢体接触,都让水月的心跳漏跳一拍,他努力克制着不去看身旁扶着她的卢契拉,目光只盯着脚下的路径。

推开一扇厚重的生态闸门,一股清新、微咸、带着奇异凉意的空气扑面而来,仿佛真的置身于夜晚的海边。展现在眼前的景象让水月暂时忘记了身体的不适,浅蓝色的眼睛瞬间睁大,充满了惊奇!

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花园,这是一片完全仿真的“星夜海滩”!

头顶并非穹顶或天空,而是由无数极其细微、散发着柔和乳白色或淡蓝色光芒的“沙粒”组成的巨大空间,如同倒置的银河,构成了一片璀璨的人造星空——“星砂苔原”。它们并非悬在天上,而是覆盖在脚下的地面上!柔软、温暖、带着微弱生命感应的砂砾,踩上去发出“沙沙”的轻响,在脚下延展成一片无垠的“星毯”。远处,微型的海浪(应该是某种特殊水流生成装置)正轻柔地拍打着同样由发光星砂构成的“海岸线”,发出舒缓而有节奏的哗啦声。轻柔的人造海风,带着海水的湿咸气息,恒温地拂过面颊和发丝。空气微凉但不寒冷,恰到好处地安抚着残存的燥热。

“这里……”

水月的声音带着赞叹。

“研发部的环境改造单元,‘星砂苔原’,姬嗣恋部长开发的冥想与放松区。”

卢契拉解释着,声音也放低了些许,似乎被这宁静的氛围感染。她松开水月,“感觉怎么样?那些‘沙子’有微弱的生物能量,能帮你平复紊乱的生理信号。”

水月小心地踩上那片温暖的星砂,“暖的?好舒服……”,脚底的温暖和那奇特的触感让他紧绷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

“嗯,感觉……好多了。”

他点头,声音恢复了不少力气,虽然脸还有点烫,但至少不会腿软了。

卢契拉点点头,率先脱下了她那帅气的长筒靴,露出被蓝色过膝袜包裹的足底和小腿线条,过膝袜不方便脱,于是就这么直接赤脚踩进了松软暖乎的星砂里。她粉眸微闭,似乎在隔着蓝袜感受脚底的暖流和那奇特的“生命感”,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惬意。水月见状,也脱掉了自己洁白的运动鞋和袜子,将白皙干净的脚掌踏入了这片梦幻的“星河”。

微凉的“海水”温柔地拂过脚面,带来恰到好处的凉意,与脚下暖融融的星砂形成奇妙的平衡。夜风中飘来微弱的海藻气息。头顶和脚底都是缓慢流动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星河。两人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地在空旷无人的星砂海滩上,沿着海岸线慢慢走着,身后留下一串串长长的、清晰的脚印。

走了几分钟,也许是身体彻底平复,也许是这梦幻的环境让人卸下了心防。水月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

“真难想象……这一切,都是在一座公司的一个部门的内部。”

“科技的边界,不就是用来打破的么。”

卢契拉看着自己的脚印被新涌上的潮水抚平,流动的水亦将蓝袜包裹的足底冲刷。

“就像阿戈尔曾经的穹顶,外面是无尽的海渊,里面是繁华的家园。”

话题自然地引向了故乡。

“阿戈尔……”

水月轻声呢喃,眼神变得有些悠远。

“前辈……我其实一直很好奇,当年……”

卢契拉脚步微微一顿,她知道水月想问什么。沉默了片刻,海浪声更清晰了一些。她没有正面回答那段伤痛,粉眸望着远处流动的星河砂砾,声音如同深海般平稳而深邃:

“有时候……一个文明的坠落,不一定意味着终结。更像……深海的一次地壳翻涌。摧毁了旧有的生态位,却也给了新的生命破土的机会。就像艾若的菌丝能在废墟里扎根,海沫能从疯狂的‘海嗣化’中挣脱新生……我们的家乡,或许也在以一种……不那么清晰、甚至‘错误’的形式,重新构建。”

她顿了顿,看向水月。

“比如我们,能在这里,在这样的海滩上交谈。”

水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从卢契拉平静的话语下,听出了那沉重的背负和同样沉重的希望。

“您说得对……至少,我们现在是安全的,而且……有机会让它变得更好。”

他想到了陈晖洁部长、想到了福利部的朋友们、想到了逻各斯部长、想到了妹妹苏茜……更想到了那个等待他回家的女孩。

“虽然……家乡的样子不一样了,但重要的东西还在。”

比如海沫的温柔,比如现在和卢契拉前辈的漫步谈心。

他望向卢契拉:“前辈……您一个人背负着那么多,在研发部……很累吧?”

卢契拉看向他,粉眸在星砂的光芒映照下显得格外通透。

“累?”

她轻轻重复了一下这个词,似乎在掂量它的重量。

“或许吧。但比起沉入冰冷黑暗的海底,连思考的能力都被剥夺……在陆地的‘缝隙’里,做一些微小但确切的修补和重构……这种感觉本身,就是一种存在的力量。”

她抬起手,任由几粒发光的星砂从指缝流下,粉唇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而且,谁说一定是‘一个人’呢?”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水月一眼,“至少今天,有你这个有趣的‘实验样本’陪着我。”

这句调侃让水月刚刚平复的脸颊又有点发热,但心头却泛起一股暖意。

水月忍不住笑了:“是是是,能成为卢契拉前辈的实验样本,是我的荣幸!”他也轻松地开起了玩笑,随即话题一转,“那……研发部好玩吗?我看您给艾若起了姓?斯莱特林?”

提到艾若,卢契拉眼中再次闪过一丝无奈,但这次混合着一点……宠溺?

“好玩?”她摇摇头,“危险、混乱、变量无穷无尽才是常态,姬嗣恋部长就是最大的不定时炸弹。至于斯莱特林(Slytherin)……那个菌丝小混蛋有次把079副部长的实验迷宫搞得像盘根错节的蛇窝,差点把进去送样本的研究员困成标本,普瑞塞斯组长当时顺口说了句‘像斯莱特林的密室复苏’,那丫头就记住了,后来每次惹祸都嚷嚷着自己姓斯莱特林。”

语气虽无奈,却透着一丝长辈般的包容。

“莫斯特倒省心很多……练功倒是勤奋。”她补充道。

“噗……”

水月想到那个挥舞着巨大骨镰、学阿纳萨佛门武功学得模有样的怪物少女(或人形少女。是有一次研发部部长姬嗣恋趁着医疗部部长凯尔希将Mon3tr定期送入维护检查的时候偷偷潜入检查室使手段让Mon3tr从此获得了能变作可爱少女的能力,自此常常一起玩,并给Mon3tr起了“莫斯特”这个谐音名字),再想想艾若那“天真无邪”的危险性,确实很有反差感。

“所以前辈每天就跟她们……斗智斗勇?”

“斗智?或许吧。”

卢契拉看着被潮水冲刷的脚印。

“更多时候是确保她们的‘错误’在可控范围内,同时让这些‘错误’最终导向一些有意义的结果……至少不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她的声音平静,却透出一种沉重的责任感。

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海滩一处微微凹陷的沙窝旁,微凉的海风吹拂着发丝,看着那片被海水打磨得格外细腻平坦的星砂地,卢契拉忽然停下脚步,对着水月伸出手。那只戴着深蓝色手套的手,指节修长,透着研究员特有的灵巧和力量感。

水月微微一愣。

“坐下来聊聊?”

卢契拉目光坦然而温和地看着他,粉眸在星光下格外明亮。

短暂的停顿后,水月脸上露出一个释然的、温暖的笑容。他没有任何犹豫,将自己还残留着一丝悸动温热的手,稳稳地放在了卢契拉戴着蓝色手套的手中。

“嗯!”

两人的手指交握,卢契拉的手冰凉而有力,像一块深海打磨的玉石;水月的手则带着少年的温热和些许潮湿(紧张或是刚才的药效残留)。那奇特的温度交融通过指尖传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

他们就在这片温热的星砂地上并肩坐下,卢契拉将蓝色过膝袜包裹的腿脚斜放在砂砾上,水月将白色长裤挽起了裤脚。星空在头顶流转,或者说砂子在模拟移动,海浪在耳边温柔低语,身体之间隔着一点礼貌的距离,但通过交握的手,却仿佛分享着同一个平静的波段。

话题变得轻松而随心:

他们聊多索雷斯的过山车尖叫和好吃的冰淇淋,水月尤其强调他单独吃完的那一整个巨大甜筒。

聊福利部的朋友们收到礼物时的反应,卢契拉也觉得送给逻各斯部长的那本历史书选得很好。

聊苏茜小时候的糗事,有水月爆料,卢契拉难得笑出声。

聊海沫最近迷上了烘焙但总是不小心把厨房弄得一团糟,水月说起家里的事,语气温柔。

卢契拉甚至透露了一点她在研发部的日常,比如普瑞塞斯最近沉迷研究一种会发光的苔藓,姬嗣恋又在偷偷改造莫斯特的骨骼让它能变形出新的功能性甲刃……语气中带着无奈又习以为常的纵容。

水月好奇地问起卢契拉上次在独自面对血色黄昏考验时,她是怎么做到那样从容应对并单独斩杀“绝顶之战”从而晋升成为精英干员的。

卢契拉则反过来问水月被陈晖洁部长邀请来控制部实习时印象最深的事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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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沉重的责任,没有故乡的伤痛,没有未来的迷茫,只有两个同处异乡、背负着不同过往但在此刻共享安宁的阿戈尔人,像老朋友一样,分享着日常点滴,交换着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小烦恼、小小欣喜和小小秘密。海风拂面,星砂在指尖流淌流逝仿佛时间,交握的手传来彼此的体温和存在感,让人忘记了身处于一座巨大的移动城市内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这份静好,持续了不知多久。

直到……

“水月君。”

“嗯?有什么事吗前辈?”

“水月君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顶着我?”

水月低头向下看去,看见卢契拉正用戴着蓝色手套的手抚摸着那什么。

那是自己勃起的裆部。

“噫!前前前前前……前辈?!”

“嘘——”

水月霎时间惊诧起来,可卢契拉却突然靠近,竖起一根食指贴在嘴唇前,脸庞一下子与自己凑得非常近,与自己几乎只隔着一根手指就亲上嘴了。水月顿时感到有些紧张,他抿着嘴看着卢契拉,而卢契拉在看到水月冷静下来之后,才开始慢慢地跟水月说道:

“我发现你那里鼓起来了哦,是因为之前被艾若注射的体液产生的后遗症吗?”

“后遗症?我不知道哦……但如果前辈说后遗症的话?”

“那还是射出来比较好哦,毕竟艾若那丫头总是随意改配方呢~使得我们对她配的解药也得几天就改一次呢。”

卢契拉无奈地皱着眉头耸耸肩,看来真的是没办法lane~

水月还想着该如何回话,可卢契拉却已经直接上手扒水月裤子了。

“前辈!卢契拉前辈!这让前辈来做这些事恐怕不太好吧?”

“无需在意,请全部都交给我来吧,我有经验。”

前辈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水月也不好说什么了,于是乖乖的躺下,由卢契拉将自己的裤子扒下,将自己的那根东西展露无疑。

“哎呀……水月君的那里真是雄伟呢~”

在见到水月这根充满雄性气味的、彻底勃起成狰狞粗壮尺寸的巨大肉棒,卢契拉发出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声。她丝毫没有寻常女孩初见男性生殖器时的那份羞涩,粉紫色的好看眼眸只是淡然的注视,眼神里有如一望无际的深海,戴着蓝色手套的纤细双手攀住那根粗壮的阳具对准自己之后,卢契拉缓缓张开了娇嫩柔软的粉唇,软舌伸出,带着晶莹的律液贴在了水月那狰狞、不断涌出前列腺液的马眼上。

“嗯……水月弟弟的肉棒,可真美味呢~”

令卢契拉感到愉快的是,水月的大肉棒除了有刺鼻的雄性气味之外,那前走汁中还带着一股令她迷醉的味道,粗大的龟头上还残留着少许海腥的气味,同族的气息对卢契拉产生吸引,令她止不住地用柔软的香舌在粗大的龟头上划圆,游荡,又将龟头每一寸肌肤舔舐,将那残存的污垢与精斑或是尿渍含入口中之后,卢契拉还不断地用娇嫩的口穴对肉棒进行吸吮,辅以裹蓝手套的双手攀附着茎身上下游挤,仿佛迫不及待想要将深处的精液榨取而出,直在注意到水月少许颤抖的动作之后,她才堪堪停下。

“水月弟弟,你还好吧?”

“呃呃,好……”

只是简单问候两句,卢契拉便继续开始,丝毫没放缓进攻的节奏。她将香舌重新吐出,在把龟头彻底清洁干净之后,卢契拉将肉棒的每一寸黏腻的舔舐,让茎身的每一处都染上她那晶莹的津液;在以香艳嘴唇清洁干净之后,卢契拉便张开娇嫩的口穴含住肉棒,开始以缓重兼施的口段吸吮水月那粗大的龟头,香艳的软舌在马眼上游走着,时不时轻浅地没入少许,以娴熟之口技濡茎,以飘飘之仙感予人。

水月忍住刺激悄悄睁眼一看,只见卢契拉仍然是一脸的平静,不淫,不躁,完全没有自己预想(期待?)中的那副模样,仿佛手头口头中的事仅仅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工作。

“怎么啦?水月弟弟?”

“没,只是突然感觉,前辈真的好厉害呀。”

“呵呵,再多说点夸我的话吧,爱听~”

“啊,卢契拉前辈非常的……神秘!作出过很多成就!”

能想到的各种夸美不吝辞色的接踵而至,卢契拉听了满意地点点头,但也不忘用香舌舔舐那粗大的阴茎,以娇柔的口穴配合皓白的牙齿将肉棒整个含在口中来回研磨、反复咀嚼,深喉幽邃的吸力如同滚筒洗衣机般将肉棒刺激得不断轻颤。卢契拉还轻嗅水月的大宝贝,像是当做精巧糕点一样的去品尝,即便是香甜的唾液也覆藏不住肉棒那浓郁的雄性气息。在一阵吞吐舔舐之后,卢契拉将自己柔软的唇瓣深深地覆盖在肉棒的根部,将肉棒整个含入口中,甚至让其深深地沿着食道往那修长的脖颈深处涌去,感受着极近距离的喉颈软肉的蠕动与压迫时,给水月一连打出多个深喉暴击,使得水月更是感到一阵阵精关上涌。

“前辈……就快要……”

“哼嗯~”

“?!”

预感到自己即将射精的水月提醒着卢契拉,却不想卢契拉非但不主动脱离,反而用那娇柔深邃的湿腻口穴,配合着黏腻软舌贴合弹拨着濒临高潮的巨大肉棒,宛如一眼吸力强劲的深海洞穴,以她那恐怖的吸力极尽所能地催促着他射精,属实是让他感到难顶。水月想伸出手去制止对方,可卢契拉一来力气着实不小,二来技巧实在太好,肉棒的敏感部位被她短时间内洞悉得一清二楚。当下,她只是接连不断地用柔韧的粉舌去刮蹭那些敏感的部位,水月就只能吃力颤抖地忍耐。

再看卢契拉已经将双手环住水月的腰间,将上半身倚靠在水月的胯下之后,用那娇柔的口穴在肉棒上上下起伏地套弄着,已是如同榨精的性器一般熟练且淫乱,点点晶莹的体液飞溅之时,伴随着那“咕啾咕啾”作响的水声和肉体在相互挤压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片海滩的一角顿时充斥着大量淫靡的声响。卢契拉那与平日清纯完全不符的淫乱举止,在吸吮肉棒时微微变形的容颜,无一不在刺激着男性的感官,想让人将肉棒插入在那淫乱的口穴深处,尽情地喷洒出精液。

“水月弟弟……不用客气哦……呵呵……姐姐能感觉到水月已经要射精了……咕啾……咕啾……咕啾……”

水月的声音有些苦闷地响起,听闻如此的卢契拉随即更加卖力地侍奉起来,再也看不出半分那矜持俏皮的神秘研究员的模样,反而像是个下流淫乱的娼妓,在男人的胯间尽展极值的淫技与那摄人心魄的眼神。

粗大的阳具继续在卢契拉娇嫩的柔唇中反复出入,狰狞的龟头时不时没入那娇嫩紧窄的喉咙,感受到四面八方涌来的肉浪形成的淫乱肉壁,原本用来说话的喉咙,此刻像是会随着肉棒尺寸而蠕动的淫乱性器。当下水月终于是没有忍住射精的欲望,一道道浓稠炽热的精液顿时从卢契拉的喉管深处朝着她的胃袋喷涌而去,而卢契拉早有准备的紧紧环抱住水月的腰,将整个脑袋抵上去用口唇锁死水月肉棒的根基,全根深入的肉棒居然就这么在卢契拉柔软的喉管里边进行了长达七、八秒的射精。

或许是担心前辈吞得太难受,水月努力地用手缓缓撑起卢契拉的香肩,但是没得到反应,只有不大但清晰的“咕咚”、“咕咚”声依次传入耳中。直到水月的射精结束,他看见卢契拉仍如吸盘般一路吸嗦着肉棒慢慢退出,到笼罩盘桓于龟头之上时再度开展了强劲的吸嗦,茎身被当成吸管似的被卢契拉将残留在肉棒射精管道里没出来的精液通通给吸出来,这“射后吸”的进阶玩法让水月一下子爽快得下半身都情不自禁的抬起。

“多谢款待——”

卢契拉在口交完事以后将嘴脱出,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张随身手帕优雅的擦拭干净嘴,仿佛把精液当成美味似的丝毫不介意的给全部吞下;脸颊依然的美丽、依然的清秀,看不出半点淫邪,只余一条肉棒清凉凉一片好干净。

前辈的口交技巧也太棒了吧,比海沫她们还……不,不能想这些。

“前辈弄的也太舒服了……经常做的吗?”

到口时想法直接从脑子里蹦了出来。

“嗯哼……水月君,问这个干什么呀?嗯?这是女孩子的秘密呀~不过可以告诉你的一点是,当时单人镇压血色黄昏的晋升任务,我可是徒手打死的哦~”

这是什么话,徒手打死黄昏级考验?有没有那么夸张!卢契拉说罢把手帕收起来,眼中突然多出了一丝异样的神色。在对视之中,水月突然想起来了海洋中的故事:海里有着名叫棱皮龟和玳瑁的生物们,它们一天要吃掉相当于自身体重七成的水母,信天翁、企鹅也会大量食用水母,还有座头鲸也喜欢吃水母。于是乎,水月觉出了危险!水月保持了安静!水月选择了退缩!当退则退,此乃真丈夫之为也!水月,雄性中的雄性!男人中的男人!

水月虽是已然退后一步,卢契拉却似乎并不打算善罢甘休。

“随便乱问也是后遗症的表现呢——看来必须得加大对水月君的治疗力度才行了呢——”

卢契拉突然脸色一变,双手一伸,抓住了水月的双腿!

“食我倒拔垂杨柳口牙!!!!!看我把你按着治疗口牙!!!!!”

“呱!!!!海沫救我口牙!!!!”

卢契拉不顾水月的反抗,抓着水月的两条腿不由分说的猛力一拽,水月就跟只小鸡似的被轻轻巧巧地抓了回来,弱小!可怜!还可爱!

“卢……卢卢卢卢卢卢姐不要哇!!!”

“此时此刻?你怕不是在说笑吧!让我看看!”

卢契拉掀起衣服,丰腴饱满的乳肉完全跳出了布料的遮掩,细腻白皙、娇嫩丝滑、晶莹剔透的大团嫩肉映入眼帘,卢契拉胸前那意外丰硕的果实,夺走了水月的视线。不对不对,现在才不是欣赏学姐美体的时候,现在再不跑自己可就要贞操不保啦!偶遇科研学姐幽默风趣,手撕黄昏力能举鼎,拼尽全力也无法战胜!

就这样,水月双腿高高翘起的被卢契拉骑在身上榨精,就跟操个女孩子似的。水月这可爱漂亮的脸蛋完全就是男女通吃,也不怪他是福利部的团宠呢!换句话说就是不论男的女的都想操水月。卢契拉骑在水月身上榨精,背过面在水月身上反复坐,再换个面继续去操水月,每次变换姿势时都榨出来水月不少的精子,都直接射进卢契拉的小穴里面。水月在此途中有过求饶,但每次都被丰满的乳房糊脸,而一时迷糊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水月意识迷朦之际看到卢契拉正在穿衣服,而自己似乎仍然陷进沙子里。

“水月君,该穿好衣服了哟。”

水月一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就这么麻麻的躺着。

直到......

有一股,一股极其浓郁的、深海特有的咸腥寒气,混合着一种冰冷锐利、仿佛要切割开星夜浪漫的锋锐杀意,毫无征兆地、铺天盖地地从后方阴暗的礁石阴影中弥漫开来!愈发的浓郁!

那股气息冰冷刺骨,带着绝对的占有欲和一丝……毫不掩饰的醋意?还有一丝极其轻微的、但水月无比熟悉的……骨骼摩擦的细微声响?

“啊好像,好像有狩人来袭!”

水月原本眯蒙的双眼瞬间瞪大!像条被冻僵的鱼,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立刻坐起身,惊恐地、极其僵硬地回过头。

卢契拉也同时察觉到了那股森冷的气息,可她的粉眸只是眯着,看着倒是一点都不紧张。

只见在那片模拟海滩的嶙峋礁石后面,一个娇小纤细的身影如同从深海的影子里悄无声息地浮现出来。

乌黑如夜的长发中夹杂着几缕冰蓝色的挑染,丝丝缕缕垂落在肩头,为她增添了几分冷酷的异域美感;肚子是高挺着的,内里蕴含着生命,白皙的皮肤在星砂光芒下冷得发青;最令人心悸的是她手中握着的——那把巨大狰狞、泛着幽幽蓝光的骨镰!那显然是由某种巨型海洋生物的脊椎和肋骨打造而成,弯曲的镰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锋利光泽!此时镰刃并未扬起,但那无声散发出的、冰冷沉重的压迫感,却比任何咆哮都更具震慑力。尤其是那镰刃尖端,正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着地上的星砂石块,发出“磕、磕”的细微声响。

正是海沫!水月的黑发蓝挑染恋人!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穿着水月给她买的、印有可爱小鱼的居家睡裙……外面极其不协调地披着一件水月的深灰色长款风衣,显得越发纤瘦冷傲;手上腿上还缠着一些洁白菌丝,似乎是遭遇了什么后克服困难才赶过来的。她那张精致却毫无表情的脸上,一双冰蓝色的瞳孔;仔细看,瞳孔深处似乎有极细微的冰裂痕迹,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只是如万年冰封的深海般,牢牢地、死死地,锁定了衣衫不整的水月!以及那……此刻仍在不紧不慢不快不慢地扣着衣服纽扣的卢契拉?

那目光平静得诡异,平静得让水月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冻结了!她一句话都没说,但那股“平静”之下酝酿的风暴,足以让整个星砂海滩都冻结成冰川!

“海……海沫?!”

水月的声音都吓变了调,转身趴伏在地上仰头望着,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可硬是只字吐不出!

“承蒙照顾啦,你家的水月,玩的真、开、心——”

这朴素的一句,虽说完全是字字属实,可在看到了眼前明显宛如“事后”一般的场景再传到了海沫的耳中时却不由得令她展开遐想,在现在这紧张的局面里不啻于火星点燃了干柴!

海沫那冰蓝色的瞳孔深处,有什么东西猛地“咔嚓”了一下!仿佛坚冰迸裂!一股实质化的、冰冷刺骨的杀气如同海啸般爆发出来!周围的空气温度骤然降低了好几度!那些飘浮的星砂仿佛都被冻住停滞了一瞬!

然后,水月就看到,他那平时虽有些冷淡但对他无比温柔的黑发恋人,樱唇轻启,用一种冰到骨子里的、毫无起伏、却字字清晰仿佛冰锥坠地的声音说道:

“水月……”

“该……”

“回……”

“家……”

“了……”

她每说一个字,那巨大的骨镰就抬起一分,镰刃上流动的幽蓝寒芒也随之炽烈一分!那冰冷的镰尖仿佛已经架在了水月的脖子上!

水月眼前一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回荡:

完了完了完了!!!回家绝对要完了!!!!!

他的腿又软了,但这回,跟催情剂绝对、绝对、没有半毛钱关系!

【后日谈:咖啡渣与新生】

​三个月后的福利部,海沫正笨拙地往咖啡拉花上撒鱼形糖霜,她的小腹已是圆润如团,越发的接近临产,黑发间冰蓝挑染被水月编成麻花辫。“孕检报告显示海嗣基因稳定率99.8%。”卢契拉将数据板递给水月,目光扫过海沫手作咖啡杯——杯底残留的咖啡渣正诡异地组成笑脸。水月笑着搂住海沫:“看来宝宝更喜欢妈妈的创意咖啡呢。”

走廊传来高跟鞋脆响,宴抱着一摞《孕期营养指南》撞门而入:“小海沫!这本说深海鱼油…呃?”绮良的触手从她背后探出,卷着一件绣满Q版海嗣的婴儿连体衣。安比尔叼着巧克力棒含糊道:“尿布…我囤了三箱…”澄闪头顶塌耳乱晃,捧着奶瓶消毒器挤进来:“听说新生儿要…呀!”她被逻各斯银链绊倒,整杯咖啡泼向他礼服前襟。

时间仿佛静止,逻各斯垂眸看着咖啡渍在暗纹面料上蔓延,耳羽轻颤。当众人屏息时,他却端起残存半杯的咖啡抿了一口:“萃取时间过长,酸涩味明显。”骨笔在指尖旋转,“明天开始由我指导冲泡——毕竟,”美人部长的目光掠过海沫近乎浑圆的小腹,“福利部的咖啡传统需要后继有人。”

星砂苔原的监控屏前,卢契拉关闭了水月一家三口的全息影像。她面前悬浮着艾若与莫斯特的菌丝共生实验报告,而普瑞塞斯正将多索雷斯星砂混入苔藓培养基。姬嗣恋忽然将一张照片推过桌面——正是游乐场沙堡前卢契拉与水月的狼狈合影。“副作用测试结果,”她红瞳闪烁,“情绪波动值突破阈值时,空间坐标会优先选择能引发更强生物电的场所。”卢契拉端起咖啡,在氤氲热气中扬起唇角:“建议删除变量‘情感干扰项’。”但备份指示灯,在她口袋深处无声亮起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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