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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与白·黑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7870 ℃

  刺客。

  

  这绝对是世界上最神秘的词了,他们如同暗影一般,悄无声息地游走在各地,刺杀,护卫,监视...不论多么困难的任务,他们总是能完成得漂亮而又出色。无人知晓他们的名字,他们是黑夜之子,他们是暗影之师,他们是--刺客。

  

  迅龙库鲁加,毫无疑问是刺客这一神秘群体中最为出名的一个。百分百的任务成功率,让他的名字犹如皇冠上的明珠一样熠熠生辉,他所经手的刺杀任务更是可以用“快,稳,静”三字来概括。

  

  库鲁加双眼在暗夜中发出的红色光芒,一如划破夜色的猩红利剑,而其划过亡者喉间飞溅起的斑驳血色,一笔将“红煌流星”四个字串联在了一起,深深地刺进每个人的灵魂深处,让其为之恐惧,为之战栗。时至今日,他在坊间依然是个传说,无人知晓他的名字,唯有“红煌流星”这个称号流行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中。

  

  然而,凡事皆有例外。小酒馆的老板,任务的发布者冰狼龙路纳加隆,是唯一知道库鲁加身份的龙。而他的酒馆,除了在白天作为一个正常的酒馆而存在着,在夜晚更是刺客们的秘密基地,他们在此接受任务,完成目标,再回来领取报酬。

  

  路纳是库鲁加唯一信任的龙,也是不得不信任的龙。作为一名独狼,库鲁加在最开始没有加入任何组织。这就意味着,如果任务中出现任何一个差错,都有可能导致他的刺客生涯从此走到尽头。他就像是一颗可以随时被放弃的旗子,任何时候都是孤军奋战,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刀尖上舔血。

  

  但不知为何,他发现冰狼龙对他似乎格外关照,经常有意无意地给他安排难度略高一节,但又大体相适应的任务,他自费帮他打造武器护甲,甚至无偿提供额外的情报。在他最初的几次失误中,不知从何处降下的咒术总是能帮他躲过一劫。而回到酒馆,冰狼龙还是按照以往正常发放报酬,但是其他刺客遭遇困难需要帮助时,他总是会毫不留情地扣除许多酬劳。后来,冰狼龙更是将其收为学生,授予他作为刺客的相关知识,甚至后来还帮助他加入公会组织,成为一名职业刺客。库鲁加只觉奇怪,但一直潜心训练,完成他交给自己的任务,并未贸然发问。

  

  日子很快过去,库鲁加的修炼终于得到了收获。在公会的授名仪式上,他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心中日益膨胀的疑惑,勇敢地站上前问了出来。但却也只被冰狼龙一笑了之。

  

  “因为我很看重你啊...我知道你是独狼,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我可不想让这么一个好的苗子被白白浪费了...”冰狼龙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不断回荡。

  

  “虽然你已经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刺客,但独狼依旧是独狼,切记小心行事。万一哪天出现了差错,我可能也救不了你...”

  

  “...救不了你...”

  

  迅龙只感觉自己的眼前似水波般荡漾,随后一切色彩都在他身边融化,迷惘的幻境逐渐消退,周围开始变得真实了起来。

  

  库鲁加睁开眼睛,却只看到黑暗。最初的眩晕过后,他似乎想起来了自己的遭遇。

  

  很平常的一天,他像往常那样在酒馆接下了任务,冰狼龙也一如往常般给他念着任务简报。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三星任务,他要做的就是潜入目标所在的位置,窃取他们的信息,然后交给自己的雇主即可。

  

  按理来说,这么简单的任务,并不符合自己的能力。但奇怪的是,当他问起是否有别的任务时,路纳加隆两爪一摊,表示其他的任务都在早上被接完了,而如此简单的一个任务,其报酬却并不低,甚至追平了不少五星难度的任务。这不由得让库鲁加心生怀疑。

  

  但他无条件信任冰狼龙。如果这个任务真有自己想的如此可疑,路纳肯定不会让自己去冒险。也许自己只是多虑了。

  

  喝下冰狼龙用来送行的出征酒,库鲁加很快便出发了。

  

  由于任务简单,他并没有携带太多的装备。几个飞镖,一把短刀,和两个用于掩护撤离的烟雾弹,这便是他所有的武器。

  

  也因此,他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一件盔甲,甚至可以说有些过于“简便”,一双黑色的软靴,一条红色的围巾,一件黑色上衣和中空的黑色垮裤——胯前用了一条同样黑色的腰布加以覆盖。看似遮了羞,但只一阵微风便可将其吹起,将后面的白色兜裆布一展无遗。

  

  想到这,库鲁加不由得一阵懊恼。

  

  他挣扎了一番,但手脚处铁铐传来的束缚感很快让他认清了现状。铁链相互碰撞和摩擦的刺耳噪音响遍周围的空间,让他感到一阵不适,而噪声过后的寂静又好像一摊淤泥,扯住他的爪子拖向不安的深渊。

  

  眼见逃脱无望,他也只能接受了这个现实——自己在这个一开始都不屑一顾的一星任务中成了战俘,现在被锁在地牢之中无法脱身。

  

  库鲁加明白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如果不能成功逃出,那么自己的名字将被从世界上永远抹去,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甚至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一切的荣耀,名誉,连同自己本身,都将不复存在。

  

  要是真这样就好了。库鲁加最怕的反而不是死亡,而是极有可能到来的,无休无止的折磨与侮辱。

  

  “阿拉,看看我们的客人。有失远迎啊~”

  

  一条向上的台阶尽头,空间仿佛被撕裂般出现了一道缝隙,刺眼的光印照出了一个有些妩媚的身影,像是融化的糖浆般甜蜜温婉的嗓音自上流下,让人很难相信这是一个雄龙所发出的。但是对库鲁加而言,这迷魂药般的声音却是如此地呕哑,糖浆里的甜流淌到他的爪下时却只剩下了苦和腻。

  

  “玉见津弥...”库鲁加龇牙,但一条捆带却将他的上下颚狠狠按在一起,使他只能露出后牙以示愤怒与不甘。

  

  眼前的泡狐龙他当然认识——一位名声在外的阴阳师,善用幻术和御术,但却从未将其用于善事之上,反而喜好纵欲,喜好同性尤其是年轻的同性,这些年里不知蒙骗了多少雄龙,在多年前被身为刺客的路纳加隆拿下并逐出到蛮荒之地。

  

  当然,库鲁加并不知道这段故事,也不会知道他所接受的任务其实正是眼前的这位泡狐龙所发布的。对于玉见来说,想要报复路纳加隆,并不需要直接和他决斗。作为一名受道德和纪律约束的职业刺客,他们永远站在阳光之下。

  

  现在,库鲁加所要考虑的已经不是从这里逃出去的问题了。他早就听说过被这阴阳师所俘刺客的下场,相比于最初,库鲁加现在所想的就只是如何在这只泡狐龙爪下保全自己的贞洁而已。

  

  玉见津弥顺阶而下,靴子踏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哒—哒—哒——

  

  每下一级,迅龙的心头就沉一分,仿佛这靴子是踏在他的心上而不是地上。他紧握双拳,不停地挣扎着,铁链的声音回荡在这不算空旷也并不逼仄的地下空间里,直到玉见终于来到他的面前,长长的爪尖划过他的脸颊,一切又重归寂静。

  

  “我的客人,那么紧张干什么,是不喜欢奴家嘛。”泡狐龙嗔怪道。

  

  他打了个响指,地牢中的火炬开始一齐燃烧起来。突如其来的光让库鲁加下意识地想将爪抽回遮挡,而爪腕处的冰冷铁铐还是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去,仿佛一只落难的败犬,在敌人面前丢盔弃甲,尊严尽失。

  

  泡狐龙的爪子滑到他的下颚,然后慢慢抬了起来,将库鲁加的脑袋一同带起。金色的眼瞳与蓝色的眼瞳相视,空气中仿佛激起了无形的火花,周围的温度似乎也一同升高了起来。

  

  “库鲁加君~”泡狐龙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动人,“不知库鲁加君今日来到奴家的家里有何贵干呢~想要进来的话可以直接跟奴家说哦,用这样的方式可不行~”

  

  他伸爪取下了迅龙吻上的束带,爪指划过他的吻边。库鲁加猛地一口,却只咬了个空。

  

  “你这样可不像是威严的刺客,我觉得,”玉见津弥轻笑一声,“倒像是一只小狗。”

  

  “呸!”库鲁加怒喝,“要杀要剐随你便,你要是再这么侮辱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哦?我有哪里说错吗?”泡狐龙歪了歪脑袋,嘴角泛起轻蔑的笑。

  

  “我可没听说过有哪位忍者会像库鲁加阁下一样,随便张口咬人的~而且要我说的话,阁下不仅是小狗,”

  

  “还是一只很凶的小狗。”

  

  泡狐龙掩嘴轻笑。他走到迅龙的面前,用自己的爪子在他的侧吻羞辱似的拍了两下,“库鲁加阁下,您是不了解自己的现状吗?看看你的姿势,啧啧,真是好光景。”

  

  可恶。

  

  库鲁加的金色眼瞳中泛起了血红色的光,一身暗黑的细鳞也像是被激怒了般抖动起来,如果不是被铁链所束缚,他一定要将眼前这只可恶的狐狸碎尸万段。

  

  泡狐龙的眼神中露出玩味,他的目光带着蜜浆般的黏腻,贪婪地在小刺客的身上来回舔舐着。

  

  库鲁加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安,仿佛寒流般从他的尾尖一路蔓延,一直窜到头顶。他似乎已经能够预料到,接下来这只狐狸会做些什么了。

  

  “我警告你,少…少打我的主意!不然有你好看!”

  

  “越没用的狗,真是叫得越凶。”

  

  泡狐龙走上前,将爪子搭在他的脖颈,顺着鳞片,一寸寸向下滑动。薄薄的布料并不能隔绝泡狐龙爪的抚摸,反而使爪子的游走更加顺滑。他感受着这位刺客干练而又精壮的身躯,任由爪尖划过鳞片而发出哒哒的响声,让爪底的鳞片画出迅龙身体的曲线,仔细地体会着每一寸肌肉与线条。

  

  泡狐龙爪一路向下,顺着大腿,小腿,一路延伸到那一对足袋。他掠过脚爪,耐心地感受着他们的形状与力量,再在尽头拐了个弯向上,以相同的姿势抚摸过另一侧的身躯。来到腰部,泡狐走向他的身后,爪子从被尾根走向后方,轻轻略过被束缚的地方,走过尾尖,又重新回到了原点。现在,只剩下他全身唯一没有被触碰过的地方了。

  

  “而越是凶的狗啊,就越是需要被调教。”

  

  库鲁加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恐惧。他终于睁开因屈辱而紧闭的双眼,朝着自己的最后的“净土”望去。

  

  正常来说,自己的腰布在站立时会与胯下保持一定距离,因此平时望去一马平川。但此时,因为铁链的束缚,自己的身躯呈现出微微向后倾倒的状态,而腰布在重力作用下依旧向下沉去,将自己身下的隆起展现得一览无遗。

  

  但腰布在制作时显然没有注意尺寸,其大小并不足以将胯下的裸露部分完全遮住,反而能从侧面窥见其中的一二,反而更显得暧昧。“不…不可以,你这个,该死的狐狸…!”似乎是预料到了下一步的遭遇,库鲁加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常的镇静,此刻留下的只有惊慌与无措。

  

  “怎么,库鲁加君好像是知道奴家要干什么呢。”泡狐龙的爪子搭在迅龙的头顶,像是长辈对晚辈那样爱抚着,又像是一个娇羞的雌性那样作出充满爱意的表达。库鲁加的呼吸有些混乱,要是他的脸上能显出颜色,此时定早已通红不已。

  

  屈辱的抚摸过后,泡狐龙的爪子顺着颅间向下游去,一路经过吻部,走过结实的胸口与腹部,来到了迅龙大腿之间那个承载着所有尊严的鼓包之上。

  

  “真是,可爱~”玉见津弥将一只爪子搭在他的肩头,脑袋顺势顶在下颚之上,将库鲁加的头微微抬起,而另一只爪子,隔着那一层黑色的腰布,此时正温柔地抚摸着他不谙世事的尊严。布料之间的摩擦像是触电一样从他的胯下传到全身,使得小刺客的全身都不住地颤动,他的牙齿相互碰撞发出咯咯的响声,像是在发出无助的抗议。

  

  羞耻感从库鲁加的心底迸发,身下传来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这种感觉却化为了一种异样的暖流,源源不断的向着自己的腿间灌注而去。

  

  迅龙紧咬着自己的牙关,他尽量将自己的大脑放空,希望自己胯下的小家伙能够安分下来。但显然,玉见的轻抚使得他的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

  

  小小的裆布显然无法完全容纳这饱满圆润的小山丘,库鲁加尚未完全膨大的龙根此时正与他的龙睾紧密地贴在一起,而裆布系紧在胯下的带子与这膨胀相互较上了劲,股沟与后穴传来的紧缚感又在无形中加大了他所受到的刺激。

  

  泡狐龙的爪子依旧在抚摩着,而他只能在这无法逃离的羞辱中感受着这绝望的快感,任由自己的理智被这只秀美而又邪恶无比的爪子肆意侵蚀。

  

  然而,泡狐显然不满足于这简单的感受,这布料之间无休止的摩擦使他逐渐感到厌倦——即使这对经验不足的年轻迅龙来说是一道无法战胜的考验。他轻轻掀起腰布的一角,随后斜着用力一扯——

  

  滋啦一声。

  

  黑色的腰布应声而落,仿佛被用完后随意丢弃的旗子,就这么被扔到了地上。玉见津弥期待已久的美好景色终于出现——完全暴露的大腿内侧,愈往上愈有些发白的细密鳞片,以及腹部之下那条白色的兜裆布,与能完全隐没于黑夜中的漆黑忍者展现出鲜明的对比。他仿佛能够望眼欲穿,看见库鲁加几经挣扎也未能保护的贞洁与尊严所在。

  

  突如其来的凉意使得库鲁加霎时间清醒,几乎能凝为实质的羞耻感由内而外满溢出来,化为眼泪和冷汗,打湿了他的眼角,也将他身上忍者服几乎浸透。他再次暴起,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但依旧牢固地将他钉在原地,只剩下空荡的回声在嘲笑着他的无能。

  

  少了一层布料的阻碍,泡狐龙爪的抚摸越发清晰起来,鳞片与嫩肉的摩擦像是给火炉添加燃料一般,使得欲火似有燎原之势越发熊熊燃烧。裆布上透出的明显形状亦能看出库鲁加的苦苦挣扎,只是他所做的一切都好像调情那般让玉见更加兴奋。

  

  忽然,泡狐龙停下了爪上的动作。库鲁加等待许久,却不见熟悉的触感传来。瞬间的落寞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而他金黄色的眼瞳也不自觉地循着玉见津弥的背影望去。他埋头在柜子里寻找着什么,很快便取出了一瓶红色的墨水跟一支笔刷,不紧不慢地走到迅龙的面前。

  

  库鲁加低吼威胁,但泡狐龙依旧不改笑意。他站到迅龙面前,左爪捧着墨水瓶,右爪捏着笔刷,放在瓶中沾足了红墨。

  

  “你干什么!”库鲁加眼见玉见津弥爪上的笔刷靠近自己腹部,龇牙低声怒吼,下意识的挣扎使得铁链又是一阵晃动,但效果并不明显,反而显得自己十分狼狈。

  

  泡狐并未作声。笔刷划过库鲁加腹部,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游走转动,一个“奴”字逐渐成型。多余的墨水顺着他腹部的线条流下,带来的凉意让他有些微微颤抖,红色的痕迹像是血液,又像是低贱奴隶的标记,狠狠地刻在他的身上。

  

  下一个字,泡狐特意写得小了一些。库鲁加胯下的白色鼓包,正是这字的最佳落点。一横,一折,每一画都让他颤抖一下。他在心里默默数着笔画,心中复仇的怒火和欲火相交织。他发誓,如果能逃出去,一定要用刀在他身上千百倍地奉还。

  

  ...七划...?

  

  库鲁加一直在等最后一点的落下,但心中设想的潮湿和凉意并未传来。他低头,只见那一点的位置,此时正被一小片深色的水痕所占据,和先前的笔画构筑成了一个“隶”字。而这“黑色墨水”的始作俑者,毫无疑问就是自己。

  

  “看起来,这最后一笔,库鲁加君已经替我写好了呢~”玉见略带嘲笑的声音传来。

  

  混蛋!

  

  库鲁加甚至开始怪罪起了自己。作为一名刺客,自己分明已经接受过了无数训练,忍耐了无数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本能冲动,但为何现在自己却如此不争气,甚至还——

  

  “真是心急~不过嘛,嗯~这么玩也确实有些无聊了。”

  

  玉见津弥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打了个响指,迅龙身上的锁啪的一声全部打开。库鲁加毫无防备,失去了支撑的他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就这么把你捆起来玩,倒不失为一种好的方式。但是奴家厌倦了,不如就用你这个小刺客来体验新的玩法~”

  

  “你也知道,奴家是个雄龙,那么雄龙之间当然是有属于雄龙的决斗方式——要是你能在三招之内打到我,那我就放你离开这里。”玉见爪上的扇子唰的一下展开,他靠在墙上,轻佻地打量着眼前的迅龙。“库鲁加君要是觉得打不过我,自然也可以现在就说出来,奴家倒是可以温柔一点…”

  

  玉见话音未落,却只见迅龙的身影骤然消散,几乎像是影子一样来到了他的身边。翼刃的边缘闪着寒芒,带着斩断一切的架势,一点先至,随后狠狠地劈向泡狐龙。同时,两枚飞镖射出,带着几乎能划开空气的猛烈罡风,也直直地朝着玉见的面门而去。

  

  似乎是早有预料,泡狐龙手中的折扇猛地扬起,与库鲁加的翼刃碰撞在一起,溅起一片火花。他一个后跳,将自己的衣襟向前甩起。随着三声脆响,原先飞向自己的三枚飞镖此时已经牢牢地钉在了墙上。

  

  面前风起,又是一枚飞镖飞至,但他却没有离开原地,随手一抓,那枚飞镖竟赫然出现在他的手里。泡狐龙轻笑着,回头看向原先库鲁加站的位置,却发现只剩下了一道残影。他的衣角微微摆动,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边飞去。

  

  翼刃和飞镖只是佯攻,逃离这里才是库鲁加的目的。

  

  想跑?

  

  玉见将折扇一收,手中多出了三张符篆。朱红色的符文借着火光微微闪烁,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其中的力量释放出来。

  

  随后,三张符篆化为了三道黑影,从玉见的手中流出,迅速融入地上的阴影之中,随后又像鲤鱼出水似的飞出地面,化为了三条黑色的布带,游蛇般缠上了库鲁加的双腿,一瞬间将他裹了个严实。

  

  库鲁加一个趔趄,狠狠摔在了出口前。那些布条还未等他挣扎,就已经爬上了他的四肢,不论是手脚还吻部,都已经被那几根布料束缚住。此时此刻,他只能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泡狐龙走上前来——

  

  ——抓住他的一只脚,慢慢地拖了回去。

  

  “三招已过,结果很显然了~”玉见用折扇轻轻挑起了库鲁加的下巴,“你输了哦~库鲁加君。”

  

  “作为一名刺客,临阵脱逃可不行呢~让我替刺客公会好好惩罚一下你吧~”

  

  “嗯~从哪部分开始呢~”玉见轻挥右手,那三条布带好像有生命似的动了起来,只控制了他的手脚,而将身体的其余部分暴露出来。没了布带的阻挡,库鲁加耻辱地仰躺在地,双腿大张着。腹部上干涸的红色奴字,裆布上的隶字,和其下不安分的龙根,无一不展现着这位年轻刺客的诱人之处。

  

  玉见将龙吻贴近库鲁加的足部,慢慢扯掉了那一双软靴,之后,他伸出舌头,光滑的舌面缓缓舔过迅龙粗糙的爪底,晶莹的津液在其上留下了一道带着泡狐特有气味的痕迹。

  

  爪底传来的刺痒使得库鲁加本能地想要收起爪子,但是却被玉见一把按住。他就像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似的,忘我地沉浸在了那一双后爪之中。他的舌头像蛇,在爪间蜿蜒前行着,不时地裹住其中一根爪趾,绕着缠上几圈,利用口中形成的空腔,吮吸着,啜饮着,从趾腹到趾尖,像是在完成一件优美的作品。

  

  品尝完爪趾的味美,他又重新将目标转向了他柔软的爪底。玉见淡粉色的泡狐鼻子在其上肆意嗅探着,将库鲁加爪上特有的气味尽数吸入肺中。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平时对自身打理的注重,此时却成了为敌人缝制的嫁衣,淡淡的浴盐香气,现在却成为了另一只龙的享受之处。

  

  在淡淡的香味之下,迅龙身上特有的丛林和露水气味依旧明显,同时伴随着足部所踏过的泥土和青草气息,以及库鲁加爪子原本的味道——也许是爪味?这些气味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道拥有前中后三种调味的美妙佳肴。

  

  玉见自然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些气味的。他深深地把鼻吻埋进库鲁加柔软的爪垫里,心满意足地品味着这不可多得的味道。他伸出舌头,抚过那覆盖着暗黑色细鳞的爪底,然后悄悄用力,推出了些许肉褶。完了,玉见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好像是在回味般,看得库鲁加的脸一阵火热。

  

  顺着暴露的大腿内侧,玉见的舌头逐渐向上游走。相比于被生棘毛的外侧,库鲁加的大腿内侧只有光滑的细鳞覆盖,在靠近根部的位置甚至都没有了鳞片,只剩下柔软的皮肤。越往上,库鲁加越是能够感受到玉见舌头的刺激,从一开始粘湿的触感,慢慢到后面的刺痒,玉见似乎能够识出库鲁加的心声,逐渐由舌面的接触过渡到舌尖的来回挑逗,而他的眼睛也一直在注视着那两腿之间不安分的龙根,看着它紧张而又享受地挺动,等待着那个属于它的时刻降临。

  

  玉见终于把龙吻探向了那个地方。他的鼻子紧贴着库鲁加的大腿根,鼻翼耸动。年轻的迅龙此时正气盛,浓烈的麝香为充斥着他的胯下,仅仅是吸上一口,这味道就在玉见的鼻尖不断萦绕,久久无法散去,但是对于他而言,这麝香味不仅不刺鼻,反而恰到好处。

  

  眼见调戏够了,玉见用他修长又锋利的爪指钩住了库鲁加胯下的系带,伴随着爪指的力气逐渐加大,那根系带终于承受不住——嘣的一声,断开了。几乎同时,一个与他腹部颜色相近的棒状物体,一下子弹了起来,随后直挺挺地立在空中。而那条原本压制着肉棒的裆布,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掀了过去,贴在了库鲁加的腹部。

  

  面对着这根散发着骚味的肉棒,玉见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吻边。由于长时间的压抑,大量的淫液从马眼中溢出,不仅将原本白色的裆布染成了潮湿的深色,甚至还沾满了龟冠,正顺着边缘慢慢地滴落。

  

  玉见的舌头轻轻舐过龟冠的表面,将上面的前液尽数扫进嘴里。淡淡的咸味顺着舌尖慢慢充斥了口腔,他咽了一口口水,将这涎液和前液的混合物吞入腹中,随后的回甘仿佛餐前的甜品,狠狠激起了玉见的胃口。

  

  接下来该享用正餐了——

  

  不顾眼前刺客的挣扎,他张开嘴,尽力将尖牙收起,顺着饱满圆润的根尖,一点一点将肉棒向下吞入,舌头托着龙根的底部贴近上颚,形成的空腔刚好足以容纳这根不算很大又并不很小的棒状物。随后,他慢慢合起下颚,灵巧的舌头转而缠上根体,将其轻柔又不失力量地缠住,脑袋前倾,刚好将其吞入喉咙深处。

  

  咽喉深处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了库鲁加的根尖,龙涎将冠面润滑,使其与泡狐龙的咽喉紧密接触,如此传来的刺激使得仰躺在地的迅龙不断挣扎,即使他一直紧咬牙关抵抗着,但泡狐龙好像是故意似的,一直保持着吞入的姿势,甚至还时不时来回抽动,用喉壁摩擦着龟冠。持续的刺激使得库鲁加的喉咙里不时的传来迷离的呻吟,吻边还有龙涎流下,看起来淫乱无比。

  

  泡狐龙将龙吻缓缓抽离,一直到快要离开肉棒的时候才停下。他含住了肉棒的上半部分,随后用爪子套在了露出的下端上,用舌头绕着冠状沟缠了几圈,在固定住了之后开始用爪子套弄起了库鲁加的肉棒。同时,他的龙吻也在上端反复吞吐,龙涎顺着根体流下,充当起了爪子和肉棒之间的润滑剂。

  

  “啊...等,等一下,我要...”库鲁加的喉咙里艰难地蹦出了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他的肉棒硬邦邦地挺立颤抖着,只要再碰一下,它就要将自己的满满的生命精华尽数交出。但就在他准备好要迎接这次高潮时,胯下传来的刺激却突然停止了。

  

  库鲁加有些失落地抬起脑袋,却正好和玉见的目光对上。他的目光里闪动着盘算和狡黠,舌头缓缓舔过唇边,将余留的淫液舐进口中,吻边勾起一丝笑意。

  

  “想要吗,求我。”

  

  “我...”库鲁加本想拒绝,不知怎的,拒绝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变了意思。

  

  “我...我想...”

  

  “想什么?说全了。”

  

  “...想要...”库鲁加感觉自己的脸烫得仿佛在冒火。

  

  “嗯,很诚实嘛...作为奖励——”泡狐龙俯下身子,用舌头再次卷起了库鲁加翘起的肉棒。这次,玉见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而是任由龙精射得自己满嘴都是,然后用舌头卷起,尽数吞入腹中。

  

  之后,他搂住迅龙的脑袋,侵略地将舌头顶进他的口腔,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充满龙精腥味的龙涎在他们的口中搅拌着,挤压着,发出淫靡的咕叽声,昭示着库鲁加完全战败的事实,宣告了这场“战斗”的结束。

  

  库鲁加躺在地上,手却摸到了一块布料,正是他被玉见扯掉的腰布。在腰布的后面,有他最后的保命手段——一张用朱砂和乌墨画上的神行符。他心中一喜,趁着玉见沉浸在对自己的侵略里,他一把将他推到一边,然后将早已卷成条的腰布狠狠地扔在地上。

  

  浓烟四起,等玉见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的地上已经空无一物,只剩下那块被淫液打湿的白色兜裆布还躺在一边。

  

  玉见一笑。按照他的能力,只要他想,不管这小刺客用什么方法逃跑,他都能给他抓回来。但是嘛……

  

  他俯下身子,从地上拾起了那块裆布。玉见相信,在经历了那么耻辱的事情之后,库鲁加一定还会回来报仇。自己只需要计划一下下次的玩法,耐心地等他回来就行。但无论他回不回来……玉见低头看向手中的裆布,然后贴在鼻吻上深深嗅着。至少,这次是有战利品的。

  

  而库鲁加的任务失败,被俘虏,甚至还被自己的敌龙羞辱,相信那个老东西会知道怎么处理的。玉见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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