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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是如何沦为母狗的(中),1

小说:女将军是如何沦为母狗的 2025-09-09 11:33 5hhhhh 6830 ℃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鳞渊城的街道上行人稀疏,只有早起的摊贩和打更人偶尔经过。若梦走在前面,她依旧是一身惹眼的粉色轻纱,但今日她的神情比往常更添了几分肃然。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子,那女子正是宁冰。

此刻的宁冰,脸上戴着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遮掩了她那曾经名动帝国的绝美容颜,只露出一双空洞而麻木的眼睛。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白皙的肌肤在清晨的寒风中泛起点点鸡皮疙瘩。脖颈上那枚冰冷的青铜项圈,以及乳尖和阴蒂上闪烁着寒光的金属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如今卑贱的身份。每走一步,那些金属环上悬挂的铃铛便会发出细微的“叮当”声,像是为她这屈辱的行程奏响的哀乐。

宁冰的内心一片冰凉,两个月的调教,已经磨平了她大部分的棱角,但此刻,当她赤身裸体地走在曾经由她守护的城池街道上,前往那象征着女人地狱的教坊司,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绝望依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不敢抬头,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光洁的脚面,感受着冰冷石板路带来的刺骨寒意。

若梦对这条路显然极为熟悉,她七拐八绕,避开了主街,专门挑那些偏僻的小巷穿行。终于,在一处毫不起眼的后门前停了下来。这后门远不如教坊司正门那般张扬,显得阴森而隐秘。

若梦上前,有节奏地叩了叩门环。片刻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一个睡眼惺忪的老妇探出头来,见到是若梦,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侧身让开了路。

“跟我来。”若梦头也不回地对宁冰说道,语气冰冷。

宁冰麻木地跟在若梦身后,踏入了这扇通往地狱的门。里面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脂粉、汗臭和某种说不清的腐朽气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异味道。穿过一条狭窄的甬道,来到一间还算宽敞的偏厅。厅内陈设简单,只有几张桌椅,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妪正坐在桌后,面前摊着一本厚厚的名册,手中拿着一支蘸了墨的毛笔,似乎在记录着什么。

见到若梦和宁冰进来,那老妪只是抬了抬眼皮,声音沙哑地问道:“新来的?叫什么?什么来路?主人是谁?” 她的目光如同毒蛇般在宁冰赤裸的身体上扫过,重点在她胸前和下体的金属环上停留了片刻,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若梦上前一步,躬身道:“嬷嬷,这位是郭大人府上新采买的,名唤‘冰奴’。今日特来登籍入册,走的是暗档。”

“暗档”二字,显然让老妪明白了什么。她点了点头,不再多问来路,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再次上下打量着宁冰,那眼神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转过去,撅高屁股。” 老妪用手中的毛笔指了指宁冰,语气不容置疑。

宁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这是她最为屈辱的姿势,但在教坊司这种地方,却似乎是再寻常不过的检查。她闭上眼睛,强忍着泪水,缓缓转过身,将自己那曾经象征着力量与荣耀的身体,以一种迎接侵犯的姿态,彻底暴露在老妪面前。雪白的臀瓣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那道粉嫩的缝隙和其上点缀的阴蒂环,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淫靡。

老妪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宁冰身后,伸出干枯的手指,粗暴地扒开她的臀瓣,仔细查看了她的穴口和后庭,甚至还用手指探入检查了一番。

“嗯…”

宁冰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再一次狠狠地践踏。

“咦?居然还是名器,倒是难得。郭大人好福气。” 说完老妪回到桌后,在名册上写下了“冰奴”二字,并在后面标注了几个外人看不懂的符号。

随后,她从桌下取出一个小巧的火盆,里面炭火烧得正旺。又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根细长的铁烙印,烙印的顶端是一个小小的、狰狞的“奴”字。她将烙印放在火盆中烧灼,直到那“奴”字变得通红。

“过来,跪下,撅起你的屁股。这是奴印,也是你的身份印记。”

宁冰看着那烧得通红的烙印,眼中充满了恐惧。她知道,一旦这个字烙在自己身上,她就彻底失去了作为“宁冰”的最后一丝痕迹,彻底沦为一个没有身份、任人摆布的奴隶。

若梦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没有丝毫怜悯,在她派人来杀大人的时候,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就像自己出收杀害朝廷命官,无论理由如何,罪已犯下,就需要用余生来偿还,想到这儿,若梦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臀瓣,那里同样有着这样一个屈辱的印记。

在老妪的催促和若梦冰冷的注视下,宁冰颤抖着跪了下来,再次将屁股高高撅起。她闭上眼睛,等待着那锥心刺骨的疼痛降临。

老妪拿起烧红的烙印,对准宁冰右边雪白丰腴的臀瓣,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滋啦~”

一股焦糊的肉香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伴随着宁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剧烈的疼痛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宁冰感觉自己的那块皮肉仿佛被生生撕裂、烧焦。她痛得浑身抽搐,几乎要晕厥过去。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与泪水混杂在一起。

老妪面无表情地移开烙印,在宁冰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了一个狰狞的、冒着青烟的焦黑色“奴”字。那字迹虽然不大,却像一道永不磨灭的枷锁,深深地烙印在了宁冰的身体和灵魂之上。

“好了,从今往后,你就在教坊司里备过案了,记住你官奴的身份,好好伺候你的主人。” 老妪将烙印扔回火盆,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宁冰瘫软在地上,浑身无力,只有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灼痛,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彻底完了。那个曾经的镇北侯宁冰,已经彻底消失了。剩下的,只是一个戴着人皮面具,身上烙着“奴”字的官妓,一个任人玩弄的性奴。

从教坊司出来,郭振宇让宁冰休养了一周,一周之后郭振宇开始领着他的两个性奴巡查周边县市

一周的“休养”,屁股上的烙印渐渐结痂,但那份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却如同跗骨之蛆,时刻啃噬着宁冰的内心。郭震宇并未给她太多时间沉溺于伤痛,很快,他便带着他的两位“性奴”开始了对周边县市的巡查。

郭振宇是真要巡查周边的,身为知府他要对自己治下的地区有所了解,但在宁冰看来,郭振宇这美其名曰的巡查,不过是带着他的战利品招摇过市,满足他那变态的掌控欲和炫耀欲,对自己而言,这无疑是一场更加公开的、持续性的凌辱。

此刻,她们正走在前往邻县“望月城”的官道上。郭震宇依旧是一身知府官袍,骑着高头大马,神情倨傲。在他身后,若梦和宁冰一左一右,如同两件精致的货物般,赤身裸体地步行跟随。

与之前不同的是,宁冰如今也和若梦一样,仅仅在赤裸的胴体外披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蓝色轻纱。那轻纱极薄极透,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反而因为其飘逸的质感,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色情意味。随着她们的走动,轻纱拂过肌肤,胸前那两点被乳环点缀的嫣红茱萸若隐若现,而下体那片光洁的私处,以及臀瓣上那狰狞的“奴”字烙印,更是会随着轻纱的摆动而不时暴露在空气中,引来路人或惊愕、或鄙夷、或淫邪的目光。

宁冰脸上依旧戴着那张人皮面具,但她能感受到那些毫不掩饰的视线如同针扎一般刺在她的身上。她微微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轻纱的边缘,试图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但那轻纱实在太小太薄,根本无济于事。脖颈上的青铜项圈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时刻提醒着她卑贱的奴隶身份。

若梦则显得从容许多,她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暴露的姿态,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笑,时不时地向郭震宇抛去一个献媚的眼神。她那身粉色轻纱下的成熟胴体,在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每走一步,丰满的乳房和浑圆的臀部都会随之晃动,引人遐思。

“冰奴,抬头挺胸!你既是官奴,也是大人的贴身性奴,要有身为性奴的自觉!这般畏畏缩缩,成何体统!难道你想让大人丢脸吗?”若梦察觉到宁冰的窘迫,压低声音训斥道。

宁冰闻言,身体一僵,不得不强迫自己挺直了腰杆,将那对被乳环蹂躏得愈发挺翘的丰乳暴露在空气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人皮面具下烧得滚烫,但她不敢违抗若梦的命令,更不敢触怒前面的郭震宇。

“官奴守则第一条:奴隶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不得有任何遮掩和反抗,要时刻以最完美、最淫荡的姿态取悦主人……”宁冰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几天被若梦强行灌输的“官奴守则”。那些守则,每一条都充满了屈辱和淫秽,将女人的尊严践踏得体无完肤。

终于,望月城的轮廓出现在了远方。按照规矩,身为官奴,每到一个新的县市,都必须前往当地的教坊司登记,并验明正身。这既是为了方便官府管理,也是一种对官奴身份的持续性确认和羞辱。

进入望月城,郭震宇并没有直接前往府衙,而是带着若梦和宁冰,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望月城的教坊司。这里的教坊司规模比鳞渊城的要小一些,但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脂粉气和腐朽味却如出一辙。

负责登记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大胖嬷嬷,她看到郭震宇的官服,以及他身后两位赤身披纱、戴着奴隶项圈和性征环饰的“尤物”,眼中立刻闪过贪婪而谄媚的光芒。

“哎呦,这位大人好福气!这两位小娘子可真是水灵!是新入册的,还是路过验身?” 大胖嬷嬷的目光在若梦和宁冰玲珑起伏的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尤其是在宁冰那明显带着新生嫩红的烙印上多停留了几秒。

“路过,验身。”郭震宇言简意赅,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是是,大人这边请。两位小娘子,把纱衣去了,到这边来。” 大胖嬷嬷点头哈腰地引着郭震宇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然后指了指旁边一个用屏风隔开的小隔间,示意若梦和宁冰过去。

若梦熟练地褪下身上的粉色轻纱,露出了她那保养得宜、风情万种的成熟胴体。她走到屏风后,按照嬷嬷的指示,转过身,撅起丰腴的屁股,露出了自己臀瓣上那个早已褪色的“奴”字烙印。

大胖嬷嬷上前,仔细核对了一下烙印的样式和位置,又象征性地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便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了。

轮到宁冰了。她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次这种公开的、赤裸裸的检查,对她而言都是一次酷刑。她颤抖着手,解开了身上的蓝色轻纱,露出了那具曾经属于镇北侯、如今却刻满了屈辱印记的身体。乳环和阴蒂环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走到屏风后,学着若梦的样子,屈辱地转过身,将自己那印着崭新“奴”字的屁股高高撅起,等待着检查。她能感觉到郭震宇那玩味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投射在自己赤裸的后庭和私处,让她羞愤欲死,却又无力反抗。

大胖嬷嬷走上前,同样粗略地检查了一下宁冰臀瓣上的烙印,又伸出粗糙的手指,在她那片光洁的私处和紧闭的菊花处摸索了几下,发出一阵啧啧称奇的声音。

“嗯,好嫩的骚屄,真是极品!大人真有艳福啊!” 大胖嬷嬷谄媚地对郭震宇笑道。

验明正身后,大胖嬷嬷在名册上做了登记,并取出一块小小的、刻着“望月”二字的木牌,用一根红绳系在了宁冰的脚踝上。这是官奴在当地活动的凭证,一旦离开望月城,便需要交还。

“好了,大人,手续办妥了。祝大人在望月城玩得尽兴!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大胖嬷嬷满脸堆笑地将郭震宇送出了教坊司。

走出教坊司,宁冰感觉自己仿佛从地狱里走了一遭。阳光再次照在她的身上,却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脚踝上那块冰冷的木牌,像是一个沉重的枷锁,将她牢牢地锁死在了官奴的身份上。而这样的“验身”和“登记”,在接下来的巡查中,每到一个新的县市,都将不断重复上演。她的尊严,将一次又一次地被公开践踏,直到彻底麻木。

夜幕降临,望月城的驿站里灯火通明。对于郭震宇这样的官员,驿站自然会提供最好的上房。然而,对于他身后的两位“官奴”来说,这里却有着另一套冷酷的规矩。

驿站的管事是个精明的中年人,他看了一眼郭震宇的官袍,又瞥了瞥他身后赤身披纱、脖颈上戴着项圈的若梦和宁冰,脸上堆起了谄媚的笑,但那笑意里却藏着一丝对奴隶的轻蔑。

“大人,您里边请,上房已经备好。只是……按规矩,您这两位‘宠物’,若要进客房,需得由小的牵引爬行入内。否则,就只能委屈她们去后院的牲口棚了。”

这番话,管事说得理所当然,显然已是惯例。

若梦闻言,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对她而言,这不过是身为官奴必须遵守的众多屈辱规则之一。只要能待在主人身边,别说是被牵进去了,就算是更难堪的羞辱,她也心甘情愿。她熟练地褪下身上的粉色轻纱,随手搭在臂弯,然后毫不犹豫地四肢着地,丰满的乳房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温顺地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只等待主人指令的家猫。

宁冰的身体却瞬间僵硬。

'趴下……像牲口一样被牵着爬进去……’

白日里在教坊司被当众验身的羞耻感尚未褪去,此刻新的凌辱又接踵而至。她死死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让她当着驿站里来来往往的客商和伙计的面,像条狗一样爬行,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然而,当她接触到郭震宇那冰冷而不耐烦的眼神时,心中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也被浇灭了。她知道,反抗的下场,只会是去和真正的骡马待在一起,甚至可能招来更严厉的惩罚。她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人皮面具的眼眶中滑落,随即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屈辱地褪下了身上的蓝色轻纱,学着若梦的样子,缓缓趴了下来。冰冷坚硬的石板地,让她裸露的膝盖和手掌一阵刺痛。

店小二很快拿来了两条细细的皮质牵引绳,一端熟练地扣在她们脖颈的青铜项圈上,另一端则握在自己手里。他就这样,像牵着两头待价而沽的牲口,引领着两位曾经身份尊贵的女人,在驿站大堂无数或好奇、或淫邪、或鄙夷的目光中,一步步爬向二楼的客房。

宁冰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她能感觉到地板的冰冷、空气的羞辱、以及自己那颗正在被碾碎的、名为尊严的东西。

到了郭震宇的房间门口,店小二谄媚地将牵引绳交给郭震宇,便识趣地退下了。郭震宇打开房门,冷冷地看着门外趴伏的两个赤裸女人。

“进来吧,我的两条母狗。”

若梦和宁冰顺从地爬进房间。

夜深了,房内烛火摇曳。郭震宇早已发泄完巡查一日的疲惫,正压在若梦身上,进行着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若梦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口中发出阵阵压抑而销魂的呻吟,丰腴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而剧烈晃动,粉色的轻纱被随意丢在一旁,她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她的主人。

而宁冰,则被命令赤身裸体地跪在一旁的角落里,被迫观看这场活色生香的表演。她看着若梦那沉浸在情欲中的媚态,听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淫声浪语,以及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和屈辱。但她不敢移开目光,只能强迫自己看着、听着,任由这淫靡的场景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认知。

郭震宇一边在若梦的身体里驰骋,一边却分神瞟向角落里的宁冰。他看到宁冰那副屈辱又不敢反抗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更加残忍和变态的玩味。突然,他停下了动作,从若梦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若梦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解地看着他。郭震宇却捏着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宁冰,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梦儿,你这身子真是越来越让人迷恋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喘息。

“主人喜欢就好。”

“喜欢,当然喜欢了,只是,我还从未看过你和女人做爱呢!冰奴这副身子,想必也别有一番滋味。现在,给本官表演一下,如何?”

出乎郭震宇和若梦的意料,当听到这荒唐的命令时,宁冰的脸上非但没有露出预想中的惊恐或抗拒,反而平静得有些反常。在那张人皮面具之下,她的眼神甚至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光,那是一种混杂着屈辱、绝望,以及一丝隐秘期待的复杂情绪。

宁冰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境下,与另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她内心深处,对于同性,特别是美丽的同性,一直潜藏着一份莫名的悸动。这是她从未向任何人表露过的秘密,也是她内心最隐秘的欲望之一。

眼前的若梦,无疑是一个极具魅力的女人。尽管同为阶下囚,但她那成熟妩媚的风韵,以及那具被郭震宇精心调教过的、散发着浓郁雌性荷尔蒙的肉体,都对宁冰产生着一种奇特的吸引力。论容貌,若梦的风情万种与她曾经的清冷绝艳各有千秋;论身材,若梦那丰腴的曲线和被开发得淋漓尽致的性感,更是远胜过她这具略显青涩的身体。

更别说若梦是大宗师了,还是正面击溃过她的大宗师。

‘如果……如果是和她……或许……并不会那么难以接受……甚至……会有一些别样快感?’

这个大胆的念头一旦滋生,便如同藤蔓般在宁冰的心中蔓延开来。绝望的尽头,似乎也滋生出了某种破罐子破摔的放纵。既然尊严早已被碾碎,那么沉溺于这禁忌的快感,又何尝不是一种麻痹痛苦的方式?

而若梦,在听到郭震宇的命令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对她而言,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无论多么荒诞,多么违背常理,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更何况,对于这种新鲜的“玩法”,她内心深处也隐隐有些好奇和兴奋。她早已习惯了取悦男人,但与女人交欢,对她而言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她妩媚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妖冶和一丝讨好,柔声应道:“是,主人。奴婢遵命。”

说完,她便从郭震宇的身下爬起,那具沾染着主人精液和汗水的成熟胴体,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缓缓爬向跪在一旁的宁冰。

两具同样赤裸的女性身体,就这样在昏暗的烛光下,以一种屈辱而又诡异的方式,即将开始一场由男人主导的、充满了情色意味的“表演”。

若梦爬到宁冰面前,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此刻充满了露骨的欲望和一丝玩味。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勾起宁冰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冰奴妹妹,看来我们姐妹俩,要好好‘亲近亲近’了呢。你可要……好好配合姐姐哦。” 若梦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宁冰看着若梦那张近在咫尺的、妩媚动人的脸庞,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脂粉和情欲的独特气息,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若梦满意地笑了,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性感的嘴唇,然后俯下身,开始用她那经验丰富的技巧,挑逗起宁冰那具尚显青涩的身体。

郭震宇则好整以暇地斜倚在床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着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最淫荡、最卑贱的一面。对他而言,这不仅仅是肉体的征服,更是精神上的绝对凌驾。

房间内,烛光摇曳,两具雪白的胴体交缠在一起,喘息声、呻吟声、以及肌肤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交织成一曲淫靡而怪诞的乐章。

若梦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官奴,她的手指灵巧而大胆,准确地找到了宁冰身上最敏感的区域。她先是轻柔地抚摸着宁冰的乳房,用指尖拨弄着那被乳环点缀的茱萸,引来宁冰一阵阵压抑的轻颤。

“嗯……”

宁冰发出一声细微的鼻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这种陌生的快感让她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紧接着,若梦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攫取了宁冰的唇舌。她的舌头灵活地在宁冰的口腔中探索、勾缠,将那份属于成熟女人的火热和欲望,毫不保留地传递过去。

宁冰一开始还有些抗拒和僵硬,但很快,在若梦高超的技巧和那份奇异的吸引力下,她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甚至开始本能地回应着若梦的挑逗。

‘原来……和女人接吻……是这种感觉……’

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的快感,从唇舌相交处蔓延至全身。

若梦的双手也没有停歇,它们如同两条灵活的蛇,在宁冰光洁的身体上游走,从紧致的腰肢滑向浑圆的臀瓣,最后停留在那片神秘的幽谷。她用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象征着女性欢愉的蓓蕾。

“冰奴妹妹,这里……一定很寂寞吧?让姐姐来……好好疼爱你……” 若梦在宁冰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充满了蛊惑。

随即,她用那灵巧的舌尖,开始在那敏感的花蕊上舔舐、吮吸。

“啊……”

宁冰再也无法抑制住口中的呻吟,一股强烈的、陌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击中了她,让她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直接而强烈的刺激,那种酥麻入骨的感觉,让她几乎要融化在若梦的挑逗之下。

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若梦的动作,那双曾经握剑的手,此刻却紧紧地抓住了若梦的肩膀,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郭震宇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和残忍。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看着曾经高不可攀的镇北侯,如今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般,在另一个女人的挑逗下浪态毕露。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情欲的气息越来越浓。两具赤裸的女性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在男人的注视下,进行着一场禁忌而刺激的“表演”。而宁冰,也在这场屈辱的表演中,第一次品尝到了来自同性的、奇异而强烈的快感。她的理智在沉沦,身体却在诚实地回应着这份罪恶的欢愉。

若梦的技巧远非宁冰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所能想象。她的舌头如同最灵巧的画笔,在那片娇嫩的神秘花园中肆意涂抹、勾勒,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吮吸,都精准地击中宁冰最敏感的神经。那是一种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酥麻,带着令人窒息的快感,让宁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嗯……不行……那里……”

宁冰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羞耻感和陌生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她从未想过,女人的身体之间,竟然也能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欲。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是任何男人都未曾给予过她的。

若梦似乎察觉到了宁冰即将到达顶点的征兆,她攻势更猛,舌尖的动作更加急促而有力。她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宁冰那张因情欲而泛起潮红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终于,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中,宁冰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出,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在极致的快感中炸裂开来,化作无数细小的碎片。

“啊——!”

这是宁冰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同性直接的高潮。

那种区别于被草到高潮的极致的欢愉,如同久旱逢甘霖般,滋润了她干涸枯萎的心田,让她体验到了一种久违的、近乎陌生的兴奋感。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仿佛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宁冰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黏在她的额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身旁的若梦。此刻,若梦正用一种带着怜惜和一丝得意的眼神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慵懒的笑容。烛光下,若梦那张妩媚的脸庞,以及她那具散发着成熟风韵的胴体,在宁冰眼中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令人厌恶,反而多了一丝奇异的吸引力。

‘原来……女人之间……也可以如此快乐。’

宁冰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混杂着感激、依赖,以及一丝屈服的复杂眼神。她看着若梦,仿佛看着一个引领她进入全新世界的神祇。

郭震宇敏锐地捕捉到了宁冰眼神中的这种变化。他对此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女人在经历了极致的快感和彻底的征服之后,才会露出的眼神——那是发自内心的、真正的臣服。他满意地笑了,看来,昨晚的“即兴表演”,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微明。

若梦早已习惯了官奴的晨间仪式。她赤裸着身体,来到郭震宇的床前,熟练地摆出了一个标准的“犬蹲”姿势——双手撑地,双膝跪地,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主人的面前。这是官奴每日清晨向主人展示身体、表达顺从的固定姿势。

“主人,请检阅奴婢的身体。” 若梦的声音娇媚而谦卑。

宁冰在一旁看着,心中虽然依旧充满了屈辱,但昨夜那场突如其来的高潮,以及身体深处残留的奇异快感,让她对这种屈辱的抵抗力似乎也减弱了几分。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学着若梦的样子,褪去了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轻纱,同样摆出了犬蹲的姿势,将自己那具尚显青涩却已然被开发过的身体,暴露在郭震宇的视线之下。她的动作还有些生涩和僵硬,但那份顺从的意味,却已然清晰可见。

郭震宇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两具赤裸的、摆出屈辱姿势的女性胴体。他从床头的架子上拿起一根细长的牛皮鞭,鞭梢在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响。

“很好,看来冰奴你已经学会了如何取悦主人。”郭震宇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眼神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走到若梦身后,扬起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她那丰腴雪白的屁股上。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若梦的臀部立刻出现了一道鲜红的鞭痕。她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依旧保持着犬蹲的姿势,不敢有丝毫的移动。

紧接着,又是九下。

“啪!啪!啪!……”

鞭子精准地落在若梦的臀瓣上,每一鞭都带起一片皮肉的颤动。十鞭过后,若梦那原本雪白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显得格外淫靡。

然后,郭震宇转向宁冰。

宁冰看着若梦屁股上那狰狞的鞭痕,心中一阵恐惧。但她知道,这是官奴必须承受的“仪式”,是主人彰显权威、奴隶表达顺从的每日功课。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

“啪!”

第一鞭落下,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臀部传来,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啪!啪!啪!……”

郭震宇似乎格外“关照”宁冰这个新奴,鞭打的力道比对若梦时更重了几分。每一鞭落下,都像是有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屁股上,让她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但她强忍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十鞭过后,宁冰的屁股也变得红肿不堪,布满了清晰的鞭痕,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

郭震宇欣赏着自己在这两具美丽胴体上留下的“杰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每日的鞭打,不仅能让她们时刻牢记自己的奴隶身份,更能有效地摧毁她们的意志,让她们彻底沦为自己掌中的玩物。

“好了,去洗漱吧,洗漱结束再用内力疗伤,不过动作要快,今天,我们还有新的县城要去‘巡查’呢!” 郭震宇将皮鞭扔在一旁,语气平淡地吩咐道,仿佛刚才那场残忍的鞭打,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若梦和宁冰忍着屁股上传来的火辣疼痛,从地上爬起来,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向房间角落里的水盆。新的一天,新的屈辱,又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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