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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爱的漫画素材,4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5210 ℃

没有怒吼,没有警告。 她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起了足以将一切焚烧殆尽的、纯粹的怒火。 她快步上前,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瞬间变得急促而有力。那几个还在嬉笑的女生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一道黑色的影子闪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香风。

“砰——!“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 正在施暴的寸头男生,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像是被一柄飞驰而来的铁锤狠狠地砸了一下,巨大的力量让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向前扑去,一头撞在了面前的墙上,发出了第二声更加沉重的闷响。 他眼冒金星,口鼻间瞬间充满了铁锈般的血腥味。而雾凡千,甚至没有看那个倒地的“垃圾“一眼。

她仿佛只是随手拍掉了一只落在肩上的苍蝇,在男生倒下的瞬间,她已经伸出双臂,将那个还在因惊吓和羞辱而瑟瑟发抖的、衣衫不整的女孩,一把拉进了自己满是高级香水味的、温暖而安全的怀抱里。

“别怕。“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到极致的怒气,但在凌凡霜的耳边听来,却如同天籁。

“我来了。“

巷子里那几个原本还在看好戏的女生,在看到寸头男生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转为了极致的恐惧。她们发出一阵慌乱的尖叫,像是被惊扰的鼠群,手忙脚乱地转身就想往巷子外面逃。

然而,她们还没跑出几步,一阵尖锐而急促的警笛声便由远及近,瞬间充满了整个狭窄的空间。刺眼的红蓝色警灯在肮脏的墙壁上疯狂闪烁,将她们惨白的脸照得无所遁形。

几名身穿制服、动作干脆利落的警察已经堵住了巷口,锐利的目光扫过现场,其中两名警察立刻上前,用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声音喝道:“不许动!全都靠墙站好!“ 逃跑的女生们腿一软,立刻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绝望地靠在了墙边,其中一个甚至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但这一切,都仿佛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与雾凡千无关的背景音。 她的世界里,此刻只有怀中这个剧烈颤抖的、小小的身体。

凌凡霜的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风衣里,双手死死地抓着她的衣襟,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整个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像一片在暴风雨中飘摇的树叶,急促的、带着哭腔的呼吸,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和恐惧的冷汗味,尽数喷洒在雾凡-千的颈窝里。 雾凡千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用自己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着安抚的力量。她的一只手,轻轻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按在凌凡霜的后脑勺上,将她的脸更深地按进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彻底隔绝了她看向巷子里任何丑陋景象的视线。

“没事了……“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安抚猛兽般的、沉稳的沙哑,一字一句地,清晰地传入凌凡霜的耳中。 “有我在这里,就没事了。“ 她的另一只手,温柔地、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凌凡霜凌乱的、沾着泪水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件受损的、绝世珍贵的瓷器。 在警察处理现场的嘈杂声中,在那些女生的哭泣和男生的呻吟声中,雾凡千的怀抱,就像是风暴中心最绝对的平静。她低着头,下巴轻轻抵着凌凡霜的发顶,那双看向巷子深处、看向那个还倒在地上的“老鼠“的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充满了餍足的、不容侵犯的占有欲。 我的。 你现在,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警局里的灯光白得有些刺眼。 凌凡霜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全程呆滞地坐在椅子上。无论警察问什么,她都只是不住地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些不堪的画面,那被撕裂的布料声,男生脸上淫邪的笑容,都像梦魇一样在她脑海里循环播放。

最后,还是雾凡千一手包办了所有流程。 她以凌凡霜合租室友兼监护人(她临时编造的身份,并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让对方相信了)的身份,冷静而清晰地回答了所有问题。她的话语条理分明,情绪稳定,既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对室友遭遇的痛心,又提供了所有必要的细节,将整件事的性质牢牢地钉死在了“恶性侵犯未遂“的铁板上。

那个寸头男生和他的一众帮凶,早已被带走分开审讯。看着他们被押走时那副惊慌失措、彻底没了嚣张气焰的熊样,雾凡千的眼底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就像在看一堆已经被清理掉的垃圾。

折腾了许久,警察终于完成了初步的笔录,看到凌凡霜那副明显受到过度惊吓、需要心理疏导的状态,便同意让雾凡千先把她带回家休息。 走出警局大门,外面的夜色已经很深了。冰冷的空气灌入肺里,让凌凡霜混沌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迟来的颤抖。

雾凡千一言不发,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宽大的黑色风衣,将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风衣上还残留着雾凡千的体温和那股独特的、令人安心的香水味,像一个移动的堡垒,将她和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隔绝开来。 回到那辆黑色的轿车里,雾凡-千没有立刻发动车子。她打开了车内的暖气,然后从储物格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拧开盖子,递到凌凡霜的嘴边。

“喝点水。“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 凌凡霜顺从地张开嘴,冰凉的液体滑入干涸的喉咙,让她呛咳了几声。 雾凡千耐心地等着她喝完,然后抽过纸巾,轻轻地擦掉她嘴角的水渍。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启动汽车,平稳地汇入深夜空旷的街道。 车里很安静,只有引擎轻微的嗡鸣和暖风吹拂的声音。 凌凡霜蜷缩在副驾驶座上,身上裹着那件属于雾凡-千的风衣,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她的身体不再发抖,但整个人依旧沉浸在一种巨大的、麻木的悲伤和恐惧之中。 雾凡千没有说话,只是偶尔会侧过头,用余光看她一眼。 她知道,现在任何语言的安慰都是苍白的。惊弓之鸟需要时间,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才能慢慢地、慢慢地重新张开羽翼。 而她,雾凡-千,就是那个环境。 是她唯一的、绝对的……庇护所。 回到公寓,雾凡千扶着几乎站不稳的凌凡霜走进浴室,打开热水,将她塞进了浴缸里,像在照顾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然后她转身出去,找来干净的睡衣,又冲了一杯热牛奶,放在床头。

当凌凡霜终于洗完澡,失魂落魄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时,迎接她的,就是一杯散发着甜香的热牛奶,和一张铺着柔软干净被褥的、温暖的床。雾凡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用一种近乎催眠的、温柔的声音说:“睡吧,一切都过去了。我在这里,哪儿也不去。“说完,她便带上房门,自己则搬了张椅子,就这么静静地守在了凌凡霜的卧室门外,像一尊守护神。

一夜无话,只有窗外偶尔掠过的车灯,无声地证明着时间的流逝。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斑时,凌凡霜才从一种混沌的、噩梦与浅眠交织的状态中缓缓醒来。 身体是疲惫的,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恐惧感,似乎被温暖的被窝驱散了不少。她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昨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像一部劣质的恐怖电影,在脑海里无声地回放。

但奇怪的是,这一次,画面的最后,总会定格在那个温暖而安全的怀抱,和那句低沉而有力的“我来了“。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柔地敲响了。 “凡霜,醒了吗?我进来咯。“ 是雾凡千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熟稔。 不等凌凡霜回答,门便被轻轻推开了。一股浓郁的、混合着黄油和煎蛋的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霸道地冲散了最后一丝属于噩梦的阴霾。

雾凡千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浅淡的、像是熬夜后留下的疲惫,但眼神却很亮,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托盘上,是一顿堪称奢侈的早餐。 金黄色的、松软的美式炒蛋,旁边整齐地码着几片煎得焦香酥脆的培根;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上面抹着一层薄薄的黄油;一小碗色彩鲜艳的水果沙拉,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纯白的牛奶。

这丰盛的、充满了生活气息的景象,让还处在半梦半醒状态的凌凡霜瞬间红了眼眶。 “快吃吧,“ 雾凡千将托盘稳稳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很自然地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看你昨天吓坏了,补充点能量。“ 凌凡霜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一开口,声音却沙哑得厉害,眼泪先一步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谢谢……凡千。“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小声地说道。称呼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从直呼其名,变成了一种带着依赖和敬畏的“凡千“。

“傻瓜,哭什么。“ 雾凡-千轻笑了一声,抽过纸巾,有些粗鲁却又带着奇异温柔地,帮她擦掉了脸上的眼泪。“吃饭。“ 她将装着炒蛋的盘子和叉子塞进凌凡霜的手里,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眼神看着她。 凌凡霜低下头,默默地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块炒蛋,机械地送进嘴里。食物的温度和香气在口腔里化开,顺着食道滑入空荡荡的胃里,一股暖意从身体中心慢慢地扩散开来,让她那颗一直悬着的心,也仿佛终于找到了可以落地的实处。 雾凡千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吃,眼神专注而温柔,像是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正在被精心地上光、保养。 直到凌凡霜小口小口地吃掉了大半的食物,她才缓缓地开口,声音轻得像一句情人间的呢喃,内容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力:“凡霜,“ 她伸出手,轻轻地、像昨天一样,揉了揉女孩柔软的头发,“从今天起,你什么都不用怕了。“

“外面的那些脏东西,那些恶心的老鼠,我会一个一个,帮你全部清理干净。“

“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做我的缪斯,就好。“

“以后上学放学,我来接送你。“ 雾凡千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而非一个可以商量的提议。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然而然地拿过凌凡霜喝完的牛奶杯,放在托盘上。 凌凡霜正用叉子戳着最后一块蜜瓜,听到这句话,动作猛地一顿。她抬起头,那双还有些红肿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讶和不知所措。 “不……不用这么麻烦的,凡千……我……“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觉得这实在是太给对方添麻烦了。

“这不是麻烦。“雾凡千打断了她的话,眼神直直地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这是必须。你觉得,在昨天那种事情发生后,我还会放心让你一个人走那段路吗?“ 一提到“昨天“,凌凡霜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握着叉子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看到她这副样子,雾凡千的语气又放缓了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诱哄,像是在引导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回到安全的巢穴。

“听话,“她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拭去凌凡-霜嘴角沾上的一点面包屑,动作亲昵得理所当然,“你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好不好?“

“……好。“ 在那种温柔而强势的目光注视下,凌凡霜根本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她低下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应承了下来。这个承诺像是另一重保护壳,让她那颗惶恐不安的心,感到了一丝踏实。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将自己生活的全部轨迹,都交到了对方的手上。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雾凡千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她端起托盘站起身,准备拿出去清洗。

但在转过身,背对着凌凡霜的那一瞬间,她脸上的温柔便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创作欲沸腾时的狂热。 她的脑海里,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构筑另一条世界线上的、血淋淋的画面—— 如果……昨天我没有赶到。 如果……警报声没有及时响起。 那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这个念头,像一滴浓墨滴入清水,瞬间在她思维的画布上疯狂晕染开来。 她的眼前,浮现出了那条肮脏、阴暗的小巷。娇弱的、穿着纯洁校服的女孩,被那只肮脏的“老鼠“按在墙上。她的哭喊被粗暴地堵住,她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刺啦——“ 衬衫被彻底撕开,露出少女白皙纤弱的肩膀和精致的内衣。紧接着,是校服的百褶裙,被蛮横地掀起,露出那双在恐惧中不断蹬踢的、修长的腿…… 雾凡千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端着托盘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的“画笔“,已经自动开始工作了。她描绘着凌凡霜脸上那种混杂着恐惧、屈辱与绝望的神情,描绘着她因为疼痛和惊吓而生理性流出的眼泪,描绘着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是如何一点一点地,被染上空洞和破碎……

紧接着,是粗暴的入侵。是少女第一次的、在极度痛苦和羞耻中被强行夺走的宝贵之物。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尊严被践踏的崩溃……雾凡千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病态而兴奋的弧度。

对。就是这个。被玷污的纯洁,在绝望中绽放的破碎之花,这才是最极致的、最能激发人内心深处黑暗欲望的美学啊!她甚至已经想好了下一部漫画的名字。

就叫《如果我没有来得及》。这个故事,会以那个最凄惨、最绝望的if线作为开端。而被玷污、身心都已破碎的女主角,将会被一个如同救世主般降临的、强大而优雅的“姐姐“所救赎。当然,所谓的救赎,不过是用一种更温柔、更艺术、更令人沉溺的方式,将她从一个地狱,拉入另一个更加华美、更加精致、也更加无法逃脱的……名为“爱“的牢笼。

“咔哒。“

雾凡千将托盘重重地放在厨房的洗碗池里,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打断了自己的幻想。

她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手指,也让她那因为兴奋而有些发烫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一点。

不。还不够。光是幻想还不够。她需要更真实的素材,更深刻的反馈。她需要亲眼看到,凌凡霜在自己面前,展现出那种……介于痛苦与欢愉、羞耻与沉沦之间的、最顶级的表情。

雾凡千关掉水龙头,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窗户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那张写满了欲望的脸。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声音沙哑而愉悦。看来,今天的“接送“,会很有趣呢。

雾凡千询问凌凡霜今天要不要去学校,凌凡霜告诉雾凡千周末不用去学校。

“啊,看我这脑子,光顾着想昨晚的稿子和你的事,都忘了今天是周末了。“ 雾凡千放下手中的画笔,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连串轻微的声响。她站起身,走到凌凡霜身边,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既然凡霜不用上学,那我们也不能总闷在公寓里。“ 她的手指轻轻绕起凌凡霜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着那淡淡的、属于少女的清香。 “走吧,我带你去附近的公园散散步。我也想看看,在明媚的阳光下,我的专属模特会是什么样子……说不定,又能给我许多新的灵感呢。“ 雾凡千的眼神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是一种艺术家发现绝美素材时才会有的炙热。 “去换件可爱的衣服吧,凡霜。让我看看,脱下校服的你,又是怎样一番风景。“ 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仿佛是在对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下达指令。

凌凡霜换好衣服出来时,身上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浅蓝色的牛仔裤,柔软的布料贴合着她青春期少女特有的、纤细而玲珑的身体曲线,显得干净又清纯。 雾凡千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自然地伸出手,将凌凡霜那只小小的、柔软的手整个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凌凡霜的手起初有些僵硬,掌心因为紧张而渗出了一点点细密的汗。但雾凡千的手却温暖、干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牢牢地牵引着她。那股令人安心的热度,顺着两人相触的皮肤,一点点传遍了凌凡霜的全身。

雾凡千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手腕内侧那片最娇嫩的皮肤,像是在感受着下方那细微的、代表着生命的脉搏跳动。公寓的门被轻轻关上。 周末的街道上行人不多,阳光透过街道两旁行道树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带着初夏时节独有的、清爽的草木气息。 雾凡千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牵着凌凡霜的手,不紧不慢地走着。她的步态优雅而从容,那紧握的手,像是在向整个世界宣告着所有权——她身边的这个女孩,是属于她的,是一件只属于自己的、无比珍贵的艺术品。

凌凡霜微微低着头,能感觉到偶尔有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如此亲密地手牵着手,在公共场合还是有些显眼的。她的脸颊有些发烫,心底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害羞,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牢牢抓住、被保护着的安全感。 这只手,昨天才用最强硬的方式,将她从噩梦中拯救出来。现在,这只手正用最温柔的方式,牵引着她走向阳光。 这种感觉,让她沉溺,让她依赖。 很快,公园就到了。 公园里满是悠闲的气息,孩子们的欢笑声、情侣间的低语声、老人下棋的落子声,交织成一幅和平安宁的画卷。 雾凡千没有询问,只是拉着她,径直走向了一棵大树下那张稍微偏僻一些的长椅。阳光被茂密的树叶筛成细碎的金光,落在两人身上。直到坐下,雾凡-千也没有松开她的手。她只是让两人紧挨着坐在一起,然后侧过头,用那种审视艺术品的、带着灼热温度的目光,细细地打量着身边的凌凡霜。

“对了凡千,要不我装作被强奸给你提供一下漫画素材吧“凌凡霜对雾凡千说道。

凌凡霜这句话说得声音很轻,像是一片羽毛,却在雾凡千的心湖里掀起了万丈狂澜。 周围明明是喧闹的公园,孩子们的笑声,树叶的沙沙声,一切都那么平和。

但在这一瞬间,雾凡千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她握着凌凡霜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那力道之大,甚至让凌凡霜感到了轻微的痛楚,发出一声细小的“啊“。

雾凡千这才回过神,但她没有松开手,只是稍微放松了一点力道。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深邃的眼睛,像两个黑色的旋涡,死死地锁住了凌凡-霜的脸。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审视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凌凡霜的脸。从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到她那因为说出这句话而泛起红晕的脸颊,再到她那紧紧抿着的、柔软的嘴唇。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让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光。 多么天真……多么……诱人。 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装作? 不……不……雾凡千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她要的不是“装作“。她要的是真实的恐惧,是最本能的生理反应,是少女在濒临崩溃的边缘,那双眼睛里倒映出的、最纯粹的绝望与屈辱。 那是艺术的至宝。 是她梦寐以求的……终极素材。 但是,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混杂着惊讶、心疼,甚至是一丝责备的复杂表情。

“凡霜……“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凌凡霜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强奸’……这个词,不是能随随便便说出口的。尤其是对你来说……“她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凌凡霜柔嫩的皮肤,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这太……沉重了。“ 她的内心,却在为女孩这大胆而天真的提议而战栗。

【天啊……她竟然……她竟然愿意为了我做到这一步……】 【她要把她最恐惧、最脆弱的一面,像剥开果皮一样,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 【那会是怎样的场景?不是昨晚那种突发的、混乱的意外。而是一场由我主导的、精心编排的“表演“。我可以控制每一个细节,光线、角度、她脸上的表情、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 【她会哭吧?一定会哭的。但那眼泪,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羞耻和一种背德的兴奋。她会挣扎,但那挣扎会渐渐变得无力,最终变成迎合……】 【我会把她的校服,再一次,亲手,一件一件地剥掉。不是在阴暗的小巷,而是在我们那个洒满阳光的、温暖的房间里。让她在最安全的地方,体验最极致的不安……】

无数疯狂的、色情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在雾凡千的脑海中奔腾而过。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创作的、也是生理的燥热。但她看着凌凡霜那双清澈而依赖的眼睛,还是用最大的自制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她俯下身,凑到凌凡霜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轻声问道:“你确定……要把这么珍贵的礼物,送给我吗?“

凌凡霜点头,凌凡霜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这种坚定,像一把最锋利的刻刀,瞬间剖开了雾凡千所有伪装出来的、名为“理智“和“心疼“的外壳,直直地扎进了她灵魂最深处那片由欲望和创作欲交织成的、沸腾的岩浆里。

“……傻丫头。“ 雾凡千的声音,在喉咙里滚了一圈,才被她勉强地吐出来,带着一种几乎要压抑不住的、极致的兴奋。 她看着凌凡霜,就像看着一个主动走上祭坛,心甘情愿献出心脏的祭品。

多么纯洁……多么……愚蠢……又多么令人……疯狂。 “假装?“ 雾凡千在心底里无声地咀嚼着这个词,嘴角勾起一个旁人无法察觉的、残忍的弧度。

【不,我的凡霜……艺术的世界里,没有‘假装’。】 【我要的,是百分之百真实的恐惧。是在绝对的安全环境下,被完全信赖的人所侵犯时,那种背德感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催生出的最真实的生理反应。】 【我要你身体的颤抖不是‘演’出来的,而是因为紧张和期待而无法自控。我要你流下的眼泪,不是道具,而是因为羞耻的快感冲垮理智堤防后,最真实的生理盐水。】 【你的身体,你的表情,你的声音……你的一切,都将成为我笔下最完美的线条,构成我此生最伟大的作品。】

这些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咆哮,但雾凡千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个悲天悯人般的、温柔到近乎圣洁的微笑。 她松开了紧握着凌凡霜的手,转而用双手,捧住了女孩的脸颊。

“你知道吗,凡霜……“她深深地、深深地望进女孩的眼睛里,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烙印进去,“对我这样的创作者来说,这是……最顶级的、也是最残忍的献祭。“ 她的额头,轻轻地抵上了凌凡霜的额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雾凡千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那我们就回家吧。“ “回到……只属于我们的画室里。“ 她没有给凌凡霜任何回应的机会,只是用那双捧着她脸颊的手,微微用力,将女孩的脸庞抬起。

然后,她吻了下去。 这个吻,和以往任何一次试探性的、温柔的触碰都不同。 它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不容置疑的霸道。雾凡千的嘴唇碾过凌凡霜柔软的唇瓣,舌尖撬开她微张的齿关,长驱直入,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少女的、带着一丝蜜瓜甜香的津液。 凌凡霜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去,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又无比强势的吻。她能感觉到,雾凡-千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巡弋、扫荡、纠缠,带着一种要将她从里到外都彻底占有的侵略性。 良久,唇分。一缕晶莹的津液,还连接在两人之间,暧昧又色情。

雾凡千用拇指轻轻抹去那丝银线,看着凌凡霜那因为缺氧和动情而变得迷离的眼神,和那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嘴唇,满足地笑了。她再次凑到女孩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下达了最终的指令。

“那么……从现在开始,到我们回家结束为止。“

“你,不再是凌凡霜。“

“你是一个……即将被我‘捕获’的、无助的猎物。“

回到公寓,那扇门在她们身后“咔哒“一声合上,仿佛隔绝了整个阳光明媚的外部世界。 这里,是只属于她们两人的、即将上演禁忌戏剧的舞台。

凌凡霜的心跳得飞快,她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耳膜里奔流的声音。她看着雾凡千,那双总是带着慵懒笑意的眼睛,此刻却像深不见底的湖泊,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令人战栗的暗流。

雾凡千没有说话。 她只是松开了牵着的手,然后,用一种近乎仪式般的、缓慢的动作,抬起了她的右手。 那只手,干净、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就是这只手,能画出让无数人灵魂悸动的线条,也是这只手,将她从昨天的噩梦中拽了出来。 而现在,这只手正朝着她的脸伸来。 凌凡霜的呼吸瞬间凝滞了。她没有躲,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定定地看着。

雾凡千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淡淡的墨水和纸张的气味,不带任何犹豫地,覆盖在了凌凡霜的口鼻之上。 掌心完美地贴合着她脸颊的弧度,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皮肤上。凌凡霜能感觉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被那只手完全地、温柔地阻隔。

【就是这样……】 【这就是……“被袭击“的感觉……】 凌凡霜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她按照约定,双腿开始“无力“地发软,身体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她的眼睛缓缓闭上,长长的睫毛在空气中最后颤抖了一下,然后,整个身体便软绵绵地朝着雾凡千的怀里倒去。 完美的表演。 雾凡千在心中赞叹着。

她稳稳地接住了凌凡霜那瞬间变得柔软无力的身体。女孩的体重比想象中要轻,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温顺地瘫软在她的臂弯里。她的头歪在一边,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几缕发丝散落下来,更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唔……“ 雾凡千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这才是开始。 这仅仅是,宏伟画卷展开前的、第一个微不足道的笔触。 她感受着凌凡霜均匀的、透过她手掌缝隙传来的微弱呼吸,感受着怀中这具温热而柔软的躯体所代表的、毫无防备的“信任“。 一种远比性欲本身更加强烈的、名为“支配“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没有丝毫犹豫,手臂一收,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将“昏迷“过去的凌凡霜轻松地横抱了起来。 女孩的身体轻盈地离开了地面,牛仔裤包裹下的修长双腿无力地垂着,白色的T恤因为动作而微微上卷,露出了一小截平坦紧实、皮肤白皙的腰腹。 雾凡千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猎物“,嘴角勾起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含义的、冰冷的笑容。 接着,她迈开脚步,没有走向凌凡霜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地、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自己的、那个作为“画室“的卧室走去。那里,是圣殿,也是祭坛。是即将见证艺术诞生的地方。

卧室的门被雾凡千用脚后跟轻轻磕上,发出低沉的声响。 她抱着凌凡霜,走到房间中央那片空旷的地板上。这里没有铺地毯,光洁的木质地板在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

雾凡千弯下腰,动作却不像想象中那样温柔。她几乎是有些粗鲁地,将怀里的人偶,“扔“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闷响,凌凡霜的身体和地板发生了一次算不上轻柔的碰撞。虽然雾凡千控制了力道,但这一下还是让凌凡霜的背部感到了切实的冲击。她闷哼了一声,身体本能地蜷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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