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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宗門大比·伍,2

小说:天命劍仙之修仙系統 2025-09-09 11:33 5hhhhh 5870 ℃

洛申花只覺得壓力倍增,對方這種不計靈力消耗的瘋狂打法讓她叫苦不迭,只得奮力招架。她的青竹劍如同一汪清泉中的游魚,靈巧無比地在劍網與槍影的縫隙之間穿梭。有時劍身一轉,如同四兩撥千斤,巧妙地格擋住霜雲雲劍的斬擊;有時劍尖輕輕一挑,靈動地化解了青龍槍那石破天驚的攻勢。然而雲青鸞的攻勢卻如錢塘江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連綿不絕,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令她應接不暇。 兩人你來我往,再次鬥得難解難分。霜雲劍和青龍槍不時相擊,發出「嘎吱嘎吱」的刺耳金屬摩擦聲。洛申花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會被那無孔不入的劍鋒或槍尖擊中,精神高度集中,絲毫不敢有半分大意。

戰至酣處,雲青鸞突然再次變招!她右手青龍槍猛然一擺,槍出如龍,槍尖帶着螺旋的勁氣,直取洛申花的咽喉,這是一記必救的實招。與此同時,她左手的霜雲劍卻是一個無聲無息的橫掃,目標卻是洛申花那纖細的腰間。這一招虛實結合,上下齊攻,讓人捉摸不定,防不勝防!

洛申花瞳孔猛然一縮,在這危急關頭,她不及細想,青竹劍匆忙向上急架,發出「叮」的一聲,先行擋住了那威脅最大的青龍槍攻勢。緊接着她猛地一個側身擰腰,身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柔軟姿態向旁閃躲,堪堪避過了霜雲劍那陰險的橫掃。即便如此,她腰間的衣襟還是被鋒利的劍氣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刺骨的寒風吹在她溫潤的肌膚上,激起一陣雞皮疙瘩,帶來火辣辣的刺痛。

兩人錯身而過,各自向後退了幾步,拉開距離。雲青鸞眼中閃過一絲近乎瘋狂的興奮,她能清晰地感到體內的靈力正以驚人的速度消耗着,但身體的疲憊與道袍下那隱秘的、愈發強烈的刺激感交織在一起,反而讓她愈發興奮,戰意愈發高昂。

雲青鸞眼中精光一閃,右手猛地發力一抖,竟將手中的青龍槍當作暗器,化作一道青色的流星,朝着立足未穩的洛申花疾射而去。槍尖破空,發出尖銳刺耳的嘯叫。洛申花見狀不妙,連忙揮動青竹劍格擋。

「叮!」又是一聲清脆的巨響,青龍槍被巨大的力道彈飛出去,深深地插入遠處的擂台地面,槍尾兀自顫巍巍地抖動着。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洛申花要反擊時,她卻閉上了雙眼,手中青竹劍的劍勢陡然一變,一股玄之又玄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開來。隨着她劍勢的變化,整個擂台竟彷彿被瞬間拉入了另一個空間。原本光天化日之下的比武場,轉眼間變成了漆黑的夜晚。四周不再是觀眾席,而是聳立着無數高聳入雲的蒼翠竹子,竹影婆娑,隨風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一輪明月高懸夜空,清冷的月光如水銀般透過枝葉間的縫隙灑落,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破碎的影子。

觀眾們見到這神乎其技的一幕,頓時大驚失色。有人控制不住地低聲驚呼:「天吶,這是……這是領域的雛形?她才結丹期,就能施展這種程度的能力?」 的確,真正能夠隨心所欲地施展領域,至少要達到元嬰期的修為才行。洛申花竟然可以在結丹期就初現端倪,這實在是萬中無一,難得一見。這也意味着她極有可能在未來的修煉之路上走得比任何人都要遠,成就非凡。

竹林幻境之中,雲青鸞卻是鎮定自若,臉上依舊是那副冰冷的表情。她左手霜雲劍緩緩指向天空,同時右手捏成掌印,將體內僅存的寒氣催動到極致,施展出壓箱底的霜寒掌。頓時,以她為中心,一股絕對零度的氣息爆發開來,原本温暖詩意的竹林幻境,瞬間變成了冰天雪地的肅殺世界。

劍氣的餘波仍在擂台上空盤旋,發出細微的嗡鳴。雲青鸞和洛申花,兩道身影在擂台的兩端對峙,她們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洛申花手中那柄通體碧綠的青竹劍,劍身上流轉着生命的氣息,劍尖的寒芒卻凝而不散。雲青鸞則單手持劍,霜雲劍的劍刃上彷彿凝結了一層永不融化的寒霜,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冰冷氣息。

她們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那不僅僅是視線的交匯,更是意志與氣勢的對決。洛申花的眼神如同她身後的領域幻象,充滿了無窮無盡的生機與韌性,彷彿能將一切吞噬。而雲青鸞的眼眸則像極北之地的冰湖,清冷、深邃,平靜的湖面下暗藏着足以凍結一切的恐怖力量。沒有任何多餘的言語,一個眼神的交鋒便點燃了最後的引線。

雲青鸞和洛申花對視一眼,同時向對方衝去。洛申花的步伐輕盈而詭異,每一步踏出,腳下都彷彿有無數青翠的藤蔓一閃而逝,推動着她的身體化作一道綠色的殘影。雲青鸞的動作則截然相反,她身形飄逸,宛如雪中仙子,腳下所過之處,空氣中的水分都被凝結成細碎的冰晶,留下一道淡淡的白色霧痕。她們的劍在空中劃出凌厲的弧線,劍尖直指對方要害。洛申花的劍路刁鑽,如毒蛇出洞,直取雲青鸞的心口;雲青鸞的劍法則大開大合,霜雲劍帶起一片酷寒的劍風,迎向對方的劍尖。

「叮!」兩把劍在空中相撞,發出刺耳的聲響。那聲音尖銳得彷彿能刺穿人的耳膜,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浪以兩劍交擊之處為中心,猛然向四周擴散開來。四目相對,僅僅一臂之遙的距離,雙方都能清晰地看到對方眼底的震驚。洛申花驚訝於對方劍上传來的、那股幾乎要將她經脈都凍僵的寒氣;雲青鸞同樣震撼於對方劍上那股綿延不絕、生生不息的靈力。這份震撼,卻又像一瓢滾油,瞬間激起了兩人心中更為狂暴強烈的戰意。

兩人的領域相互碰撞,激起滾滾塵埃。擂台的石板地面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裂開無數道蛛網般的縫隙。煙塵之中,竹子和冰塊不斷破碎、重組,形成一幅詭異的景象。前一秒,是無數翠綠的竹影拔地而起,竹葉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充滿了自然的活力;後一秒,這些竹子便被森然的寒氣凍結,化為晶瑩剔透的冰雕,隨即在下一次碰撞中轟然碎裂。忽而滿目蒼翠,綠意盎然,忽而冰雕玉砌,寒氣逼人,兩種截然不同的景象在擂台上瘋狂交替,令人目不暇接。

終於,當最後一聲爆鳴響起,塵埃落定,那片狂亂的竹林和冰海的影像如同鏡花水月般,逐漸變得透明,最終消散在空氣中。洛申花渾身劇烈地顫抖着,她竭力想握緊手中的劍,但手臂卻完全不聽使喚,那柄陪伴她多年的青竹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發出清脆而落寞的聲響。她的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嘴唇失去了所有血色,那雙原本充滿鬥志的眼眸此刻一片空洞,失去了焦距。她的身體晃了幾下,最終雙腿一軟,緩緩癱倒在地,徹底失去了意識。

另一邊,雲青鸞則依然站在原地,但她的狀況也岌岌可危。她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上凝結了一層細微的白霜。一絲鮮血順着她緊抿的嘴角溢出,在那張蒼白冰冷的臉上劃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她的霜雲劍和那柄在戰鬥中召喚出的青龍槍早已脱手,斜斜地插在身旁一寸深的擂台地面裏,槍尖和劍刃兀自嗡嗡作響。她整個人都在細微地搖晃,彷彿一陣微風就能將她吹倒,隨時可能倒下。擂台裁判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趕緊一個箭步上前,分別探了探兩人的鼻息。確認只是靈力耗盡,心神受創而昏迷後,他如釋重負地長長鬆了口氣,立刻挺直腰板,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宣佈:「獲勝者為青雲門——雲青鸞!」

觀眾席上,一個角落裏,九長老趙天萌一直用她那雙深邃的眼眸注視着整場比賽。看到雲青鸞最終站着,她那成熟美豔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滿意地點了點頭。鄧宇塵在裁判宣告勝利的瞬間,心頭的大石轟然落地。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雙腿微一發力,身形便如一縷青煙般飄起,輕巧無聲地跳上了擂台。他先是快步走到那柄長槍和長劍旁,動作流暢地將霜雲劍和青龍槍拔出,仔細地放入自己腰間的隨身儲物袋。做完這一切,他才轉身走到雲青鸞身邊。

看着她搖搖欲墜的模樣,他心中一緊,輕輕地、帶着無比的珍視,將她打橫抱起。雲青鸞的身體很輕,輕得彷彿沒有重量,就像一片羽毛一般。鄧宇塵將她小心翼翼地調整成一個更舒適的公主抱姿勢,讓她的頭能安穩地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能感覺到她肌膚透過衣物傳來的冰冷,還能聞到她髮絲間淡淡的清香,混雜着一絲鐵鏽般的血腥味。他抱着她,快步走向趙天萌所在的觀眾席位置。

趙天萌見到兩人前來,早已站起身。她掃了一眼鄧宇塵懷中昏迷的雲青鸞,又看了看鄧宇塵自己略顯蒼白的臉色,二話不說,伸出玉手輕輕搭在鄧宇塵的肩膀上,當即施展遁術。周圍的景象瞬間扭曲、模糊,變成一片流光溢彩的混沌。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三人便已出現在青雲大宅之內。

趙天萌的居室位於大宅的後院,是個極為幽靜的別院。院子裏種着幾株老梅,此時正值冬末,稀疏的枝幹上點綴着幾朵傲然綻放的梅花,一股清幽冷冽的梅香瀰漫在微涼的空氣中。鄧宇塵抱着雲青鸞,跟隨趙天萌走進屋子。房間不大,但佈置得典雅大方。牆上掛着一幅意境悠遠的山水畫,畫中山巒疊翠,雲霧繚繞;窗邊的紫檀木長桌上擺放着幾件色澤溫潤的古董瓷器,一張小小的案几上還靜靜地放着一盆蘭花,正吐露着芬芳,淡雅宜人。

「把她放在牀榻上吧。」趙天萌的聲音溫和而沉靜。鄧宇塵點點頭,輕手輕腳地將雲青鸞放在那張鋪着柔軟絲綢的牀榻上。她一躺下,趙天萌隨即從袖中掏出一個通體碧綠的玉瓶,從中倒出一粒龍眼大小、散發着濃郁藥香的丹藥,小心地捏開雲青鸞的嘴,將丹藥喂了進去。隨後,她又伸出纖纖玉指,凌空點在雲青鸞的眉心、胸口等幾處要穴,幾道柔和的綠色光暈沒入其體內。她又施展了幾個治療法術,溫暖的光芒將兩人籠罩。做完這些,趙天萌才在牀邊的椅子上坐下,看着牀上昏睡的雲青鸞和一旁站着的鄧宇塵,兩個都是重傷員。她輕聲對鄧宇塵說:「宇塵,你也受傷了,先去隔壁休息吧。我來照顧青鸞。」

鄧宇塵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牀上的雲青鸞一眼,才轉身走出房間。趙天萌則坐在牀邊,伸出手,輕輕握住雲青鸞那冰冷的手,將一絲溫和的靈力渡入她體內,默默祈禱她早日康復。

屋外,月光如水,清冷的光輝透過雕花的窗欞,灑落在牀榻上,照亮了雲青鸞那張依舊蒼白的睡顏。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確認雲青鸞的氣息已經徹底平穩下來,趙天萌才起身走出房間。她穿過掛着燈籠的走廊,來到鄧宇塵休息的房間。她輕輕推開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藉着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她看見鄧宇塵正盤膝躺在牀上,上衣已經脫去,露出了結實勻稱的上身,胸口處纏着厚厚的綁帶,隱隱有血跡滲出,他的面色在月光下顯得尤為蒼白。

「宇塵,」趙天萌的聲音很輕,像晚風拂過樹葉,「我來看看你的傷勢。」

鄧宇塵立刻睜開眼,眼底閃過一絲警惕,看清來人後才放鬆下來,坐起身來。「師叔。」

趙天萌走到牀邊,一股若有若無的、如同溫暖牛乳般的香氣也隨之靠近。她自然地坐下,伸出那雙保養得極好的纖細手指,輕輕搭在他的手腕脈搏上。過了一會兒,她微微蹙起好看的眉頭,低聲道:「傷的不輕,領域對撞的衝擊傷及了你的內腑,不過還不至於傷及根本。我給你一些丹藥,靜心修養幾日便沒事了。」

說着,她從指間的儲物戒指裏靈光一閃,取出一個精緻的白玉小瓶,遞給鄧宇塵。鄧宇塵接過入手微涼的藥瓶,沉聲問道:「師叔,那青鸞的傷勢如何?」

趙天萌收回手,輕輕嘆了口氣,那嘆息中帶着一絲憐惜,「她比你傷的重得多。她幾乎是榨乾了自己最後一絲靈力,還要承受那種冰寒體質的反噬。好在我給的『回天丹』和治療法術起了作用,現在睡得很安穩,體內的靈力也開始自行恢復了。」

聽到這話,鄧宇塵緊繃的心弦才稍稍放下心來。他知道雲青鸞的意志一向如鋼鐵般堅強,只要身體的傷勢能夠好轉,她定能很快恢復如初。

趙天萌見鄧宇塵一臉擔憂的模樣,語氣也變得更加溫和,寬慰道:「放心,有我在,我會照顧好她。你們兩個都天賦出眾,這次比試雖然驚險,差點釀成大禍,但對你們來說,也是一次千載難逢的經歷。如果能從這次極限戰鬥的感悟中挺過來,對你們日後的修行必定獲益匪淺。」

鄧宇塵點了點頭,臉上露出鄭重的神色,恭敬地說:「多謝師叔教誨。我們一定不會辜負宗門的期望,勤加修煉,爭取早日成才。」

趙天萌的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那笑容讓她原本略帶威嚴的臉龐顯得親和了許多。她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鄧宇塵寬闊的肩膀,柔聲道:「很好。你們都是可造之材,好好休息,養好自己的傷,明日再來看青鸞。」

趙天萌走進鄧宇塵的房間,輕輕帶上門。木門闔上的「喀」聲微乎其微,但她胸前那對碩大飽滿的乳房,卻因為這個簡單的關門動作,像兩顆滿載的果實般猛然晃動了一下。柔軟的衣料根本無法完全束縛那驚人的份量,兩團雪白的肉球隔着布料劇烈地顫動,盪漾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她款步走向鄧宇塵的病榻,臉上掛着一抹安撫人心的微笑,那成熟女性獨有的溫潤氣息隨之散發開來,混雜着一股似有若無的溫暖乳香,悄悄鑽入鄧宇塵的鼻腔。「不用擔心,雲青鸞的傷勢恢復得不錯。我有信心在她醒來之前就能治好她。」

趙天萌走到鄧宇塵的牀邊,那股溫軟的香氣也愈發濃郁。她微微俯下身,豐腴的上半身壓迫下來,衣襟下的深邃溝壑若隱若現,近距離注視着他的雙眼。「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宇塵,我要再為你檢查一下傷勢。請你脫掉全部衣物。」她的聲音柔和,卻帶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彷彿每個字都帶着無形的壓力。

鄧宇塵的臉頰微微發燙,但面對師叔的要求,他不敢有絲毫違逆,只能點頭照做。他費力地解開胸前浸着血絲的綁帶,一圈圈的麻布落下,露出了被靈力衝擊所造成的傷口,傷口周圍的皮膚泛着不祥的青紫色。他接着脫掉上衣,展露出長年修煉下鍛鍊得結實勻稱的胸肌,以及線條分明的平坦小腹。他稍作猶豫,還是褪下了蔽體的長褲。那根沉睡中的粗大肉棒隨之從束縛中彈出,軟塌塌地垂在腿間。即便還在未勃起的狀態,其根部的粗壯和整體的長度也已是十分驚人的尺寸,靜靜地躺在那裡,像一頭蟄伏的猛獸。

趙天萌的目光如同實質的絲綢,毫不掩飾地在鄧宇塵赤裸的身軀上緩緩游走。從他寬闊的肩膀,到結實的胸膛,再到緊實的腹肌,最後,她的視線被那根雄偉的物事牢牢吸住,停留的時間格外地長。她細細打量着那軟垂的巨物,能清晰地看見青筋在肉柱的皮膚下盤繞,頂端的馬眼也緊閉着。一股燥熱的酥麻感猛地從她的小腹深處升起,像一道閃電,瞬間竄遍四肢百骸,讓她雙腿之間感到一陣難言的空虛和濕潤。

她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深吸一口氣,讓那股溫熱的乳香混雜着藥草的清氣,試圖冷靜下來。她將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搭上鄧宇塵的肩膀,肌膚相觸的瞬間,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肌肉的堅實和溫熱的體溫。指尖傳來的觸感讓她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她一邊仔細檢查他胸前的傷口,一邊用指腹輕柔地在他肩頭的肌理上撫摸安慰,口中卻暗自告誡自己要專業,要保持長老的儀態。然而,她的視線卻像有了自己的意志,總是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瞥向下方那令人臉紅心跳、讓她感到口乾舌燥的部位。

「宇塵,你的傷勢不算太嚴重,」趙天萌用幾乎能滴出水的溫柔聲音說道,吐氣如蘭,「只是內腑受到些許震盪,不過還是要小心,接下來幾天切記不能過度操勞。」她的手指輕輕按壓鄧宇塵胸前傷口周圍的肌肉,感受着他吸氣時胸膛的起伏變化。他每一次呼吸,肌肉的繃緊與放鬆都清晰地透過她的指尖傳來,這份屬於年輕男子的生命力讓她心跳再次加速,精緻的臉頰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鄧宇塵深吸一口氣,壓抑着內心因為她若有若無的挑逗而升起的緊張與燥熱,沉聲問道:「那麼,師叔,雲青鸞的情況怎麼樣?」

趙天萌聽到這個問題,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那份屬於長老的威儀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戀戀不捨地收回放在鄧宇塵身上的手,認真地說:「放心,她的傷勢比預想的要輕。她體質特殊,反噬之力雖然兇險,但我有幾味針對性的靈藥,加上我的法術治療,應該很快就能康康復。」

說着,她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一個瑩白的瓷瓶,打開瓶塞,一股無法形容的清冽藥香立刻飄散而出,滿室芬芳。趙天萌用纖長的食指指尖沾了一點碧綠色的黏稠藥液,輕輕地、仔細地塗抹在鄧宇塵的傷口上。

「這是宗門特製的療傷靈藥『生肌玉露』,效果很好。你敷上這個,靜心修養幾天就能完全恢復了。」她說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與憐惜。

鄧宇塵閉上眼睛,全心感受着趙天萌那柔軟纖細的手指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輕柔滑動。藥液帶來一陣冰涼的舒爽,而她的手法是如此溫柔又熟練,指尖每一次不經意的擦過,都像羽毛般撩撥着他的神經,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舒適感。他能聞到她指尖的藥香,更能聞到她身體散發出的、獨特的、讓人安心又心猿意馬的乳奶香氣。不知不覺間,他發現自己身下的那頭猛獸已經被喚醒,開始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脹、抬頭。

趙天萌顯然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她塗藥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視線垂下,正好看到那根原本軟垂的肉棒此刻已經完全甦醒,昂然挺立,整根肉柱因為充血而變得紫紅,青筋賁張,龜頭飽滿猙獰,精神抖擻地指向她的小腹。目睹這充滿陽剛之氣的壯觀景象,她的小腹不禁又是一陣火熱,一股熱流在雙腿間湧動。她挑逗地抬起眼,媚眼如絲地看着鄧宇塵,用一種又嗔又喜的語氣說:「小傢伙,師叔才碰你幾下,就這麼快興奮起來了,真是可愛。好了,你快點休息吧,宗門大比還有更重要的比賽在等你呢。」

說完,趙天萌輕笑一聲,款款站起身。隨着她起身的動作,那對被衣物包裹的碩大乳房又是一陣驚心動魄的劇烈晃動,彷彿要掙脫束縛跳出來一般。那沉甸甸的肉感和視覺衝擊力,瞬間吸引了鄧宇塵的全部注意力,讓他剛剛昂揚的肉棒又脹大了幾分。

趙天萌處理好鄧宇塵的傷勢後,那雙溫軟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結實的肩膀,吐氣如蘭地柔聲說:「好好休息,宇塵。有什麼需要就叫我。」

說完,她轉過身,豐腴飽滿的臀部在道袍下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線。在帶上門的那一刻,她胸前那對碩大無朋的雙乳,隨着轉身的慣性又是輕輕一顫,這個畫面深深烙印在鄧宇塵的腦海中,伴隨着那股溫熱的乳香,讓他一夜輾轉反側。

第二天一早,鄧宇塵拖着還有些許痠痛的身子,來到趙天萌的房間。他剛一推開門,一股混雜着多種靈藥的濃郁清香便撲面而來,其中還夾雜着一絲他昨夜無比熟悉的、屬於趙天萌的溫潤乳香。這複雜而奇特的氣味非但不難聞,反而讓人精神為之一振。房內的光線很柔和。鄧宇塵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牀邊椅子上的李墨雲和林素兒。兩人雖然臉色還略顯蒼白,但氣息已經平穩,顯然恢復了不少精神。他們正仰頭與站着的趙天萌交談着什麼,趙天萌豐滿的身軀在晨光中顯得格外有壓迫感,而林素兒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即使坐着,道袍也掩蓋不住她胸前的豐盈與腰身的纖細,她時不時還會露出微笑,顯得嬌俏可人。

另外兩張牀上則躺着仍在昏睡的蕭軀和雲青鸞,兩人身上都蓋着薄薄的絲被。蕭軀的面容安詳,呼吸平穩,彷彿只是在酣然沉睡;而雲青鸞的眉頭卻微微蹙着,精緻的臉蛋上帶着一絲揮之不去的清冷,似乎在睡夢中仍在忍受着體內寒氣反噬的痛苦。

鄧宇塵走進房間,眾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他身上。「師叔,」他先是朝着趙天萌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對其他人點點頭,「我來探望他們。」

在他眼中,房間內的幾人呈現出完全不同的氣息。趙天萌整個人彷彿一團溫暖而厚重的金色光暈,充滿了母性的溫柔和深不可測的力量,尤其是那對巨乳,在他眼中簡直是生命力的源泉。林素兒則像一團燃燒的粉色火焰,熱烈、好強,充滿了旺盛的生命力,他能感覺到她體內那股不服輸的氣息和潛藏在深處的、健康的慾望。李墨雲沉穩如山,氣息是內斂的青色。而牀上的蕭軀,氣息則如一柄藏於鞘中的利劍,鋒銳而寂靜。

最讓他心頭一緊的,是雲青鸞。她周身的氣息是那樣的清冷,如同一塊通透的寒冰,散發着淡淡的、幾乎要凍結空氣的霜藍色光暈。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這股寒氣正是從她的身體深處散發出來,這讓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高不可攀的距離感之中。趙天萌招呼鄧宇塵在旁邊的空位坐下,用她那溫潤的聲音介紹着眾人的情況。「李墨雲和林素兒恢復得不錯,底子都很好,」她說,「蕭軀和雲青鸞則傷及了根本,還需要靜心休養幾天。」

鄧宇塵點點頭,目光逐一掃過眾位同門。李墨雲和林素兒都對他報以感激的微笑,林素兒更是主動伸出溫軟的手,輕輕握了握他的手,感謝他的關心,那少女獨有的溫潤觸感讓他心頭一盪。他看向牀上的兩人,雖然他們仍在昏睡,但從他們平穩悠長的呼吸聲中可以看出,傷勢正在趙天萌的照料下慢慢好轉。

臨走前,趙天萌再次囑咐鄧宇塵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因為擔心同門而耗費心神。「有我在,不會有事的,」她柔聲安慰道,那對深邃的眼眸彷彿能看穿人心,「你也要養好自己的身體,別忘了,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比賽等着你。」

鄧宇塵鄭重地應允了師叔的話,轉身離開。他走到門外,輕輕帶上門,回頭看着那間充滿了藥香和同門氣息的房間,心中湧起一陣久違的暖意。

就在這時,房間內突然傳來一聲極其輕微的、帶著鼻音的輕哼,像小貓在撒嬌。鄧宇塵的心猛地一跳,是雲青鸞的聲音!他急忙轉身,一把推開剛剛關上的門衝了進去:「青鸞醒了!」

屋內的趙天萌和李墨雲等人聞訊,立刻圍到了雲青鸞的牀邊。只見雲青鸞那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然後緩緩睜開了雙眼。她的眼神起初有些茫然,空洞地看着圍在牀邊的眾人。「我…我在哪裏?」她的聲音微弱、沙啞,還帶着一絲惹人憐愛的脆弱。

「青鸞,你終於醒了!」鄧宇塵激動地一步上前,緊緊握住她那隻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她的手很涼,像一塊寒玉,但鄧宇塵卻用自己的掌心,努力將溫暖傳遞給她,「你在師叔的房間裏。我們都擔心死了。」

雲青鸞的視線終於有了焦點,她看着鄧宇塵焦急的臉,又看了看周圍關切的同伴,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大家…你們都沒事就好。」

站在一旁的林素兒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紅,抹了抹溢出的淚水,聲音哽咽地說:「我們當然沒事。倒是你,差點嚇死我們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雲青鸞試着動了動身子,能感覺到四肢百骸傳來的痠痛和脫力感,但那股冰冷刺骨的痛楚已經減輕了許多。「好多了,」她輕聲說,「就是…還有點乏力。」

趙天萌伸出纖纖玉指,搭在雲青鸞白皙的手腕上,閉目感應了片刻,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嗯,氣息已經平穩,靈力也開始自行流轉了,恢復得不錯。多休息,這幾天就不要再動用靈力練習了。」

或許是房間裏的動靜太大,另一張牀上的蕭軀這時也悠悠轉醒。他睜開眼,看着牀邊圍得滿滿當當的人,有些驚訝地問:「大家都來了?」

鄧宇塵見他也醒了,臉上露出由衷的笑容:「是啊,你這傢伙睡得跟豬一樣,我們都來看望你好幾次了。你現在感覺如何?」

蕭軀坐起身子,環視了一圈眾人,那張一向冷峻的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挺好的,感覺睡了一覺,精神飽滿。大家都沒有受傷吧?」

李墨雲走過去,用力拍了拍蕭軀的肩膀,笑道:「就我們這幾個傷得最重,不過現在都好得差不多了。」

林素兒擦乾眼淚,也恢復了活潑的本性,對着蕭軀調皮地眨了眨眼:「你可要好好休養,不然到時候只能在旁邊看我們修煉,羨慕死你。」

一句玩笑話讓房間裏緊繃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了許多,幾個人開始有說有笑起來,劫後餘生的喜悅沖淡了傷痛帶來的陰霾。趙天萌看着眼前這群充滿活力的年輕人,臉上也不禁露出了慈母般的溫柔笑容,心中感到無比的放心。

眾人正聊得起勁,空氣中還殘留着激戰後的血腥與藥草混合的氣味,突然間,他們只覺眼前一花,趙天萌那豐腴惹火的身影便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下一瞬,幾乎是眨眼之間,她又帶着一股勁風憑空出現,只是她那柔荑玉手中,卻像是拎小雞一般抓着三個女子的後衣領,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們直接拽進了房間。

那三個女子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花容失色,身上穿着的南天丹宗淡紫色服飾被抓得皺成一團,緊緊貼在身上,反而勾勒出她們各自玲瓏有致的青春身段。她們個個面容秀麗,杏眼圓睜,臉上寫滿了迷茫與驚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呆呆地看着房間裏這一眾氣息強悍的青雲門弟子。

趙天萌那豐滿得驚人的胸脯因爲方才的急速動作而微微起伏,她隨手將三人往地上一放,動作看似輕柔,卻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她轉過身,那雙深邃的眸子掃過三人,身上那股溫潤的乳奶香氣若有若無地在空氣中散開,令人心神微盪。她開口問道,聲音溫和卻帶着一絲審視的壓力:「你們是南天丹宗的弟子?鬼鬼祟祟地在我們青雲門的臨時領地東張西望,想做什麼?」

三個女子中,為首的那個顯然定力最好,她迅速穩住心神,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恭敬,上前一步,對着趙天萌深深一欠身,這個動作讓她胸前的飽滿更加凸顯:「見過九長老。我們是奉少宗主之命,特地來給各位送藥的。」

此言一出,房內眾人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下來,原來是柳若煙派來的人。鄧宇塵立刻從牀邊站起,他身上的傷勢在趙天萌的親手調理下已無大礙,此刻走上前去,高大的身形帶來一陣壓迫感,臉上卻是掩不住的驚喜與溫情:「是若煙讓你們來的?她……還惦記着我們呢。」

一想到柳若煙那嬌柔動人、體香勾魂的模樣,他心頭便是一陣火熱。

為首的女子仰頭看着鄧宇塵俊朗的面容,臉頰微不可察地一紅,隨即點了點頭,從腰間的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雕刻着蝶翼花紋的精緻藥盒,雙手小心翼翼地奉上:「少宗主說,這幾味藥對各位的傷勢很有幫助。她囑咐我們一定要親手交到您的手上。」

趙天萌的目光在鄧宇塵和那女子身上一掃而過,見鄧宇塵等人確實氣息虛浮,急需良藥,便不再多疑。她豐腴的身體微微前傾,伸出那隻柔若無骨的玉手接過藥盒,道袍的領口因爲這個動作而微微敞開,露出一抹深不見底的雪白溝壑,她柔聲道:「既是如此,就代他們謝謝你們少宗主了。回去轉告你們少宗主,就說青雲門全體師兄弟都收到這份心意了,感激不盡。」

那三個女子如蒙大赦,連忙又行了個禮,再次表示感謝後,便有些狼狽地轉身快步離開了。眾人目送她們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心裏都湧起一股複雜的暖意,既有對柳若煙細心體貼的感動,也有對趙天萌那深不可測實力的敬畏。

鄧宇塵迫不及待地打開藥盒,一股濃郁得化不開的丹藥香氣立刻溢滿了整個房間,其中還夾雜着一絲極淡的、屬於柳若煙的獨特體香,那是足以讓任何男人慾念叢生的淫香仙體氣息。他深吸一口,只覺得渾身氣血都爲之鼓盪。藥盒內,幾枚色澤圓潤、寶光流轉的丹藥靜靜躺在絲綢軟墊上,一看便知是療傷聖品。他回頭對眾人說,聲音裏充滿了自信:「有若煙送來的這些丹藥相助,我們的傷勢肯定能恢復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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