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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妻子(30) AI续写

小说:新婚妻子 AI续写 2025-09-09 11:33 5hhhhh 5260 ℃

原作:我爱曹仁妻(lpc4041)

办公室里,暖黄色的灯光静静地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空气中还残留著我和文兰刚才亲密后的淡淡体液气息。文兰系好衬衫扣子,又恢復了那个专业干练的秘书模样,只是脸颊还泛著未褪去的红晕。

我看著她,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想到她对我的忠心,想到她在这个小小的办公室里为我营造的那个“家”,而我之前竟一直迟钝得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份情意和这个空间的特殊意义。

“文兰,”我开口,语气有些低沉,“对不起,我之前……”

文兰一抬手,打断了我的话。她走过来,轻轻地把我的衣领整理好,动作温柔得让人心疼。她的眼神很平静,但那平静深处,却藏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李总,”她笑了笑,儘管那笑容带著几分勉强,“您不用说对不起。那些都不重要。我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您的妻子,永远踏不进您真正的家门。”她说到这里,声音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这个办公室,就是我的全部了。能在这里,能……能这样陪著您,我就很开心了。”

她强颜欢笑地别过脸,“如果您真的觉得对不起我,觉得心里有我,那就多……多肏肏我吧。”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让我能感受到您的体温,您的……您的存在。”

说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彷彿将所有涌上来的情绪都压了下去。她转过身,走向办公桌,语气突然变得乾脆而利落,像是在公事公办。

“好了,不说了。李总,您好好准备一下,岳学姐约了您晚上吃饭,谈保险的事情。”她把一份资料放在我面前,然后又补充道,语气却带上了一丝冷意和某种期待,“既然您决定要……要肏她了,那就别客气。”

她走到我身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声音冰凉却又充满恶意:“撕破她那故作矜持的嘴脸。她以为她还是当年的冰钗呢?哼。让她跪在您的脚下,哭著、喊著求饶。您要把她日得,让她彻底服软,再也装不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直起身,看著我,眼裡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对我的忠诚,有对岳蓝的嫉妒,也有某种扭曲的兴奋。“好了,李总,我先出去了。您慢慢看资料,准备一下。”她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既然文兰都这么说了,既然她都期望我这么做了,那我又何必再犹豫?朋友妻不客气,况且岳蓝那样的女人,现在看来,也并不像表面那般清冷。

要去岳蓝家吃饭,总不能空著手。虽然我並不缺钱,送什么名贵的礼物都可以,但這次是为了某个目的,送礼也得送得恰如其分,既不失礼,又不能显得动机过于明显。我想了想,叫手下人去买了一条小巧精致的项链给岳蓝做個样子,又买了一支看上去比较高档的男用签字笔,算是给邓显的,再给他们的小女儿妍妍买了个女孩子喜欢的玩具。吩咐他们把这些东西送到我家,我回去拿了就过去。

忙完公司的事情,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也驱车回家。想着回家拿上礼物,稍微休息一下就去岳蓝家。

一打开门,家裡静悄悄的,芷姗的鞋子在门口,人却不见踪影。哎,看来是不知道去哪里“努力工作”去了。也许是去会所了,也许是去哪个相好家里了,又或者,是去某个公共场所“营业”了。

我进了卧室,脱下衣服,随便衝了个澡,也没洗太久,只是沖掉身上的汗和可能残留的精液气味。洗完后,我套上睡袍,看了会儿手机,竟然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睡著了。这几天玩小雯,确实是挺累的。

等我醒来,看看錶,已经下午五点了。睡得倒是挺沉,感觉恢复了不少精力。我伸了个懒腰,起身準备出门。穿好衣服,走到客厅,正打算去门口换鞋,却隐隐听到厨房方向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闷闷的,听不太清楚具體是什么,有点像闷哼,又有点像什么东西在有节奏地撞击。我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这种声音……我太熟悉了。

我放轻脚步,慢慢朝厨房方向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厨房门帘一掀,芷姗猛地从裡面探出头来。她看到我,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慌和不知所措,眼睛瞪得大大的,张了张嘴,刚伸出的上半身又反射性地缩了回去,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老公?”她愣了两秒,才支支吾吾地问,“怎么……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伴随着她略显慌乱的声音,厨房裡那种奇怪的、有节奏的闷响声似乎更大了。

我心裡立刻就明白了。呵,这骚货,竟然玩得这么投入,连我回来都没注意到。估计是玩得太嗨了,或者玩的对象是新认识的,经验不足,收敛不住。

我强作镇定,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和略显凌乱的头发,若无其事地说:“哦,回来拿个东西。晚上有个合同要签,在外面吃,不回家吃了。”我故意顿了顿,强调了“外面”,言下之意就是我晚上不会在家里。

芷姗听了我的话,眼睛里的惊慌并没有完全消退,但似乎鬆了一口气。她这次难得地没有追问我合同的细节,也没有问我晚上去哪,只是急忙催促道:“哦,好,好。那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她一边说,一边还不由自主地朝厨房裡瞥了一眼,同时门缝似乎闭得更小了,似乎怕我往裡看。

她的反应,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呵,这小把戏,我一眼就看穿了。不过我没有拆穿她的打算。现在还不是时候。回来再看监控慢慢欣赏她的“骚操作”也不迟。

现在,还是肏别人的老婆要紧。

从金领广场驱车来到岳蓝给的地址,那是一个位于市中心老城区的高层小区。小区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维护得还算乾淨。按照门牌号找到楼层,电梯门打开,我顺著走廊往裡走,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淡淡的烟火气,混杂著饭菜的香味,很生活化。

走到门前,我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被打开,岳蓝站在门内,穿著家居服,少了一分西装革履的凌厉,多了一丝居家的温软。看到是我,她脸上立刻绽开一个笑容,眼睛也亮了起来。

“小浩,你来啦!”她的语气很自然,就像迎接一个老朋友。

旁边站著的,是她的小女儿妍妍。妍妍好奇地看著我,岳蓝轻轻推了推她,“妍妍,快叫叔叔。”

“叔叔好!”妍妍脆生生地喊道,声音稚嫩而甜美。没等我反应过来,小丫头已经伸出手,拉了拉我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叔叔快进来呀!”

我被这热情的小主人弄得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弯腰摸了摸妍妍的头,跨进了门槛。

岳蓝的家小巧却很整洁,朴素但很温馨。客厅不大,摆设也很简单,但佈置得很用心,墙上贴著妍妍的涂鸦,茶几上摆著鲜花,沙发上叠著乾淨的靠枕。一切都透著一股浓浓的生活气息和家的暖意。

我心裡不由得吐槽:没想到冰山美人还懂得收拾。当年大学时,她似乎总是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现在也能把小日子打理得如此妥帖。

我把手裡的礼物递给岳蓝,“一点小意思,给妍妍和你们。”

岳蓝接过去,看了一眼袋子,也没说什么客套话,只是笑著道:“进来坐吧,累了吧?邓显他……”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歉意,“邓显连著出差三天,今天还没回来,招待不周了。家里就做了些家庭小炒,希望你这个大老总不会嫌弃。”

“嗨,说什么呢!”我连声说,“我这个人对食物没什么讲究,家常菜最好,吃惯了外面的,就想吃点家裡的味道。”

我们脱了鞋,进到客厅,岳蓝让我在饭桌旁坐下。饭菜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很简单,但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我在饭桌上尝著岳蓝的小炒,口味清淡,味道很好,透著一股子家常的樸实。我一边吃,一边看著坐在我身旁乖巧地自己吃饭的妍妍。小丫头吃得很认真,时不时抬头朝我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我不禁想,邓显这家伙真的挺有福的。有这样一个能干、能吃苦、又温柔、又会持家的妻子,还有一个这么乖巧可爱的女儿。虽然物质上不富裕,但他拥有的,却是很多有钱人求之不得的。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岳蓝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付出了多少,又承受了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氛围影响,吃饭过后,我们移步到沙发区,岳蓝泡了茶。氛围变得轻松起来。我们开始大谈学生时代的趣事,回忆起当年评选“一后四妃十二钗”时的热闹,调侃她和邓显刚交往时的糗事。说著说著,我们又聊到孩子的教育,我询问她女儿的成绩,她也问我家里孩子的情况。家长里短都涉及,就像两个多年不见的老友,无话不谈。

我们在表面上享受著这份久违的、温馨的友谊。然而,在这些轻松的对话之下,却始终有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我心裡知道,岳蓝邀请我来,她知道我来做什么。我也心知肚明,在这顿饭和这些家常话之後,我也知道我会对她做什么。空气中弥漫著一种微妙的、心照不宣的张力。我们都在等待著,等待著某个信号,某个时刻的到来。

就是这种微妙的气氛,在我们两人之间静静流淌。妍妍坐在沙发另一端,玩著我送她的玩具,玩得很开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色渐深。直到一声细微的哈欠响起。

妍妍揉了揉眼睛,睏意写满了小脸。

岳蓝温柔地摸了摸女儿的头,“睏了是吧?去睡觉吧。”她起身牵著妍妍的手。

岳蓝牵著妍妍的小手,进了内屋。门被轻轻带上,客厅又陷入一种新的寂静。我听著里面传来给孩子讲故事的低语声,心裡的张力反而绷得更紧了。那层尚未捅破的窗户纸,就在这片刻的宁静中,显得更加薄脆。

过了片刻,内屋的门开了。岳蓝独自一人走了出来。

我的目光立刻被她吸引。她已经换回了那身乾练的西装,笔挺的白色外套,束腰的半裙,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脚上踏著的,是那双耀眼的粉色高跟鞋,在客厅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手里拿著一份资料,走过来,在我面前坐下。不是刚才那份家庭妇女的温柔和煦,她脸上的表情一改刚刚和蔼友善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标准的、一丝不苟的专业和冷静。

她将手裡的资料递给我,那不是别的,正是那份本来就在公司裡就签上的合同——那份价值六百多万的保险计划书。

“李总,”她开口,语气用著一副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销售营业语气,冷静而职业,“这是我们公司为您量身定制的员工福利养老分红保险计划。我来为您详细介绍一下合同条款。”

她的话语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顿时觉得有些恍惚,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刚才还在聊著大学往事和妍妍的可爱,怎麼转眼就变成了这样正式而冰冷的业务洽谈?这是她的策略吗?用这种方式来撇清个人情感,只谈交易?

一种荒谬感袭来,随之而起的是一股无名火。我费尽心思来到这裡,陪她演了半场温情戏,為的是什么,难道是听她讲保险条款吗?而她,明明知道我来是為了什么,却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回应?

“岳蓝!”我沉下脸,低声喝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静静地看著我,眼神波澜不惊。然后,她拿起合同,用手指指著上面的条款,依然在介绍著自己手上的条款,语气平静,仿佛在走流程一样。

她还在坚持。坚持著走完她心裡认定的“流程”,坚持著用这种看似理性的方式来完成这场交易。这是一种她最后的倔强么?用这种方式来维护她那点可笑的尊严,让我陪著她一起把她臆想中潜规则的步骤走完?让我看著她把自己的身体包装成一个需要按照条款才能“使用”的商品?

我心裡的火腾地烧了起来。愤怒、荒谬、以及被她这种方式激发的变态欲望,在胸腔裡翻腾。我才不会让她得逞!

我猛地伸出手,一把夺过合同。岳蓝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资料撒了一桌子。我根本没有理会那些文件,拿起旁边的签字笔,随手翻到签字页,胡乱地在上面签上字。签下我的名字,潦草而用力,彷彿不是在签合同,而是在宣洩我的愤怒和欲望。

岳蓝被我的做法吓到了,她瞪大了眼睛,失声说:“你乾什——”

没等她把话说完,我猛地站起身,一把将她摁倒在沙发上。她猝不及防,惊叫一声,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我低头,看著倒在沙发上的她,脸上表情扭曲,已经顾不得其他。此刻我就是一个被压抑已久的欲望支配的痴汉。我俯下身,像痴汉一样,迫不及待地舔舐著她的嘴唇,动作粗暴而急切,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我的手也塞进了她内裤中,指尖触到的是一片柔软和微微的湿润。那股湿意像是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我体内最後的理智。我不再犹豫,手指分开,肆意入侵著她那微微湿润的屄洞,没有任何温柔,只有粗暴的佔有和发泄。

我压在她身上,粗暴地吻著她,手已经钻进了她的内裤,指尖探入了她那微微湿润的私处。那一点湿意像是在嘲笑她刚刚的故作冷静,也像是在邀请我更深入地探索。

我鬆开了她的嘴唇,低头看著她惊慌失措的脸,声音低沉而充满怒意,“你想把自己卖给我?像卖一份保险一样卖你的屄?”我一把抓住她垂落在沙发边的秀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后、向下摁,直到她的颈项呈现出一种脆弱而顺从的弧度,俏脸几乎要贴到沙发扶手上。

“唔!——浩……”她发出痛苦而受惊的呻吟,双手本能地试图抓住我的胳膊,却被我轻易压制。

“岳蓝,你以为你是谁?想卖就卖?想给谁卖就给谁卖?”我的手依旧拽著她的头发,另一隻手伸向她西装套裙的下襬,狠狠地往上一掀,將她短裙下的柔软臀瓣彻底暴露出来。我鬆开了她略微挣扎的美腿,粗暴地将其推向两边,让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彻底打开、毫无防备的姿态。

“想让我肏你?”我掏出了自己已经因为愤怒和欲望而爆挺的鸡巴,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她已经微微扩张的阴道口,感受到那裡的湿热和紧致,“想完成你这个卖屄的流程?好,我帮你完成!”

我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腰部猛地往前一顶,将坚硬的鸡巴狠狠地贯穿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哇呀!”她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入侵而猛地弓起,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别叫!”我低吼著,腰部开始有力的抽送起来,同时拽著她头发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强迫她保持那个仰头的姿势,“这就是你卖屄的代价!别想著把自己卖给所有人!如果你要卖,就只能卖给我!”

我一边凶猛地肏著她,一边恶毒地命令:“贱货!别哭!贱货不准哭!”我甩开她试图推拒的手,巴掌狠狠地落在她饱满的臀瓣上,“啪!”一声清脆的脆响回荡在房间裡。

“感觉到了吗?这巴掌是给你邓显的!给你那可笑的尊严的!为了六十万卖自己的老婆!哈哈!”我像发疯一样,一边在她体内凶猛抽插,一边不停地拍打她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和我的辱骂声交织在一起。

“说!你感觉很爽!贱货,说!”

“啊!——呜呜呜……不……”她的声音混杂著哭泣和痛苦。

我更大力地肏著她,每一下都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顶得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我将她的挣扎视为反抗,更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

“不说?好,我让你求著说!”我的鸡巴在她体内发狠地捣弄,我的声音冰冷而充满胁迫:“你要卖,就卖给我一个人!做我的肉便器!我的屄奴!永远隻能被我肏!”

“说!求我肏你!说肏我!快说!”

“啊!浩!——我……肏……呜呜呜……”她终於在痛苦和羞辱的夹击下,发出了混杂著哭腔的呻吟和屈辱的哀求。

“不够!大声点!求我把你肏烂!说肏死我!”我拉扯著她的头发,迫使她更彻底地敞开身体,我的鸡巴在她体内发泄著所有的愤怒和欲望。

“啊!——肏……肏死我!浩!——呜呜呜……肏死我吧!——”在我的暴力和命令下,她的哀嚎终於变成了绝望的屈服。

我的身体到达了极限,所有的怒火和欲望汇聚在我的下体。在又一次凶猛的贯穿后,我发出低吼,将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她的身体裡!

“啊!——”伴随着我身体的剧烈颤抖和精液的喷出,岳蓝发出了一声比之前更高亢、更混杂著痛苦和快感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像断线的木偶一样软了下来,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还充斥著她体温和体液的鸡巴缓缓拔出。那是一种从极致的紧绷到突然放鬆的感觉,伴随著快感退潮后的虚脱。

她无力地摊软在沙发上,头发凌乱地散开,脸上还挂著未乾的泪痕,眼神有些空洞。我调整著呼吸,心裡绷紧了弦,等待著。等著预料中的巴掌,等著如潮的咒骂,等著她用最恶毒的词语将我撕成碎片。她有那个资本,有那个傲气。

然而,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空气在死寂中凝固了几秒,长得像一个世纪。她微微侧过头,看著我,眼神空洞,却出乎意料地,用一种极度疲惫而平板的声音说道:

“谢谢你,浩……”

我愣住了。谢谢?在经历了这样的粗暴对待后,她说的居然是谢谢?

直到岳蓝挣扎著想起身,我才回过神。我们谁都没有提刚刚发生的一切,谁也没有去触碰那个令人尷尬或痛苦的话题。只是默默地进行著简单的收拾。

她整理著凌乱的衬衫,扣上崩开的纽扣。动作缓慢而机械。沙发垫上留下了几处狼藉的印记,空气裡弥漫著体液混合著她身上香水和西装味道的怪异气息。

收拾过后,岳蓝重新坐好,双手交握在腿上,目光落在虚空。她的声音很轻,带著一种彻底放鬆后的虚脱,彷彿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旅程,筋疲力尽地回到了起点。

“做保险销售,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开了口,声音裡没有抱怨,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特别是像我这样……像我这样的人。”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那些客户看我的眼神,总是那麼……那麼露骨,让我觉得噁心。可是家裡的压力越来越大,邓显的工资就那样,妍妍渐渐大了,需要花钱的地方也多了起来。每次看著她,我就觉得……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的眼神黯淡下来,“破罐子破摔吧。我想著,既然迟早都要这样,不如找个认识的,至少……至少试试看,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跨过这道坎,习惯这种事。”她的目光转向我,“在大学的时候,我对你有过好感,你知道的。对你,我心裡没有对其他人那般强烈的抵触……我想,如果连你我都无法接受,那我就真的没办法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不过,现在看来……还是不行。还是没法做到。”她说的“做到”,我知道,指的不是接受性行為本身,而是接受这种将自己物化、将身体当作交易工具的生活,接受那些让她生厌的视线和企图。她想通过我,通过我们曾经那点未了的情,来缓衝现实的残酷,来测试自己堕落的底线,但最终发现,即便是对我,她也无法真正跨过自己心裡那道坎,无法完全抹去自尊和羞耻。

我静静地听著,看著她。她的眼泪已经乾了,脸上是一种认命似的平静。心裡涌起的情绪很复杂,不是简单的同情,也不是纯粹的变态满足。我看到她骨子裡那份不肯完全低头的傲气,看到她為了家庭承受的压力,看到她内心的挣扎和痛苦。也许,她真的不需要这样。

我顿了顿,开口道:“岳蓝。要不,来我的公司吧?”

她一愣,抬头看著我,眼神裡露出不解。

我继续说,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带著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我的公司,一直很重视人才,也从不亏待员工。特别是像你这样……这样有能力的。”我停顿了一下,“这样有学历,有冲劲,也善于人际的人才来我这裡,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你的决心,我已经看到了,你的能力我早就知道。工资方面,你绝对可以放心,能让妍妍过上更好的日子,体体面面地。”

我没有提刚刚发生的事情,也没有提她的真正目的。我把她的“卖身”美化成一场“面试”。而她是否听出我话裡的另一层含义,是否理解我提供这份工作背后的复杂动机,我暂时没有去探究。

我只是知道,在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把当年的“冰钗”,纳入我的领地。

她听后愣了一会,嘴巴张开又闭上的,好像想说些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法说出。她就这样呆住好久,好久,眼神从最初的惊慌转为迷茫,再到一种深层的平静。

岳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著我。她脸上的表情慢慢地放鬆下来,那种紧绷的弦终於舒缓了。

看到她轻松的表情,似乎已经决定了什么。那份沉重在她身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的、复杂的情绪。她收回目光,捡起那份被我扔在地上的合同。

“……时间不早了,妍妍睡了。请回吧。”岳蓝的声音恢復了平静,甚至带著一丝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坚决。

我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今晚到此为止,该离开了。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站起身,穿上外套,看了一眼这个小巧、整洁、朴素、温馨的家,以及那扇通往内屋、隔绝著妍妍睡梦的门。

我朝门口走去。岳蓝没有送我,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著我。

拉开门,外面的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下来。我踏出门槛,回过头看了一眼岳蓝。她站在门内,眼神复杂,没有笑容。

“晚安。”我轻声说。

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著我。然后,门在我的面前缓缓合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将我隔绝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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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来到公司,我刚踏进办公室区域,就听到了那个熟悉而又有些尖锐的声音。

“你这卖保险的怎么天天来推销!烦不烦啊!”

是文兰。她的声音从接待区传来,显然是冲著某个她不欢迎的人。我眉头一挑,这是谁惹得她一大早发这么大火。

这人大步的闯进我的办公室,伴随著她乾练的高跟鞋声。我抬起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岳蓝。

今天的岳蓝,穿著一套米色的职业套装,显得更加乾练和知性。她脸上没有了昨晚的疲惫和泪痕,也没有了文兰那裡碰壁的尴尬。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精气神,眼神明亮,步伐坚定。

她無視了文兰在身後的咒骂声,直接朝我的办公桌走来,手里拿著两个文件袋。

“李总,”她开口,声音清脆而响亮,用无比的精气神对我介绍到,彷彿不是来谈昨晚的荒唐,而是来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这是我连夜修改的合同,根据贵公司的实际情况,为您公司的每一位员工都实施最优惠最全面的保障。

“不收佣金,不要提成。”

她一边说,一边将一份厚厚的文件夹放在我的桌上。

然后,她又从另一个文件袋裡掏出另一份薄薄的文件,递给我。

“这是我的简历,请李总过目。”

她看著我,眼神平静而自信。这一刻的岳蓝,已经不再是昨晚那个脆弱、挣扎、试图卖身的悲情女人。她是回到了她熟悉的战场,用她最擅长的方式——能力和职业——来为自己爭取机会。而她选择的战场,是我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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