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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女警(AI)3.0,3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2670 ℃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莉娜·陈详细地向蔡孜交代了整个计划的保密协议和紧急预案。

“听好了,蔡孜姐,这非常重要。”莉娜·陈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在你卧底期间,为了避免任何可能暴露你身份的风险,你的警员档案将被封存在警局最高级别的加密服务器里,物理备份则会存放在市政厅的机密档案库,我将是你唯一的单线联系人。所有的情报传递,都必须通过我们预设的、经过三重加密的秘密渠道进行。除非发生危及你生命安全的极端紧急情况,否则绝不能使用任何常规的通讯方式。”

“另外,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我不在场或者无法联系上的最坏情况,我们必须设定一个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可以独立启动身份恢复程序的最终保险。”

莉娜·陈在战术平板上调出一个复杂的界面,上面显示着一连串毫无规律的字符和符号,

“这是一组由动态密钥、生物信息识别和你个人设定的私密问题构成的多重验证系统。这串主密码,‘Tango-Foxtrot-7-Omega-Juliet-9’,你必须牢牢记在心里,烂在肚子里!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以任何形式记录下来。当你需要恢复身份时,你需要在指定的地点寻找隐藏面板,输入密码。”

莉娜·陈在战术平板上调出一张风月城的详细地图,上面用红点标记出了几个毫不起眼的地点——一个位于迷宫区的废弃电话亭,一个大学城图书馆里的特定书架,还有一个旧港区码头上的某个特定编号的集装箱。

“输入密码后,会有特警接应你,带你进入一个安全的密室,在那里,你可以通过这组主密码,结合你的指纹和虹膜扫描,以及回答三个只有你自己才知道答案的私密问题,来最终解封你的原始档案。”

莉娜·陈逐字逐句地向蔡孜交代着每一个流程、每一个细节,包括备用的联络点、不同级别的危险信号、以及各种伪装身份下可能遇到的突发状况的应对方案。她的讲解清晰而有条理,将所有可能出现的风险都考虑在内,并制定了相应的应对措施。

蔡孜强迫自己收起内心那些纷乱的、淫荡的思绪,集中全部精力,将莉娜·陈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牢牢地记在心里。她知道,这些看似繁琐的流程,在未来的某一天,都可能是能救自己一命的关键。

在反复确认蔡孜已经将所有的保密措施和应急预案都熟记于心之后,莉娜·陈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站起身,走回到自己的电脑前,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放在了键盘上。

“那么……蔡孜姐,准备好了吗?”莉娜·陈回头看了蔡孜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和最后的确认,“一旦我开始操作,风月城警局的警员蔡孜,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将会是一个全新的、堕落的灵魂。”

蔡孜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对着莉娜·陈,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

得到确认后,莉娜·陈不再犹豫,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调出一个个加密的窗口,输入一长串复杂的指令。

蔡孜坐在沙发上,目光紧紧地盯着电脑屏幕。她看到,莉娜·陈调出了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界面——风月城警局的人事档案系统。屏幕上,她那张穿着警服、英姿飒爽的证件照下,清晰地罗列着她的姓名、警号、履历、功绩……那是属于“刑警蔡孜”的一切。

接着,莉娜·陈输入了一长串复杂的指令和授权码。屏幕上的画面开始闪烁、变化。

“刑警蔡孜”的档案被一个鲜红的“封存”印章覆盖,然后逐渐变得模糊、透明,最终彻底消失不见。

紧接着,一个新的档案被创建了出来。

姓名:蔡孜(别名:阿孜,小孜)

年龄:30岁

籍贯:某已废弃矿区小镇

户籍:无(外来流动人口)

学历:初中辍学

职业:无固定职业(有多次卖淫、盗窃、吸毒记录)

犯罪记录:

2083年,因在金叶区从事卖淫活动,被行政拘留十五日。

2084年,因涉嫌盗窃商铺,被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缓刑一年。

2085年,因吸食违禁药品“天堂之泪”,被送往市第一强制戒毒所,为期六个月。

……

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犯罪记录”被莉娜·陈飞快地录入进去,将“妓女蔡孜”这个全新的身份,塑造得丰满而“真实”。

看着自己的身份、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就这样被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文字所彻底颠覆、抹去,变成了一个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充满了堕落和污点的妓女,蔡孜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恐惧、羞耻与极致兴奋的强烈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瞬间流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心脏“怦怦!怦怦!”地剧烈跳动起来,那声音是如此的响亮,以至于她甚至怀疑莉娜·陈都能听得见。一种前所未有的、背德的、刺激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大腿根部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阵阵湿滑的爱液。她仿佛能感觉到,那个代表着正直、荣誉和使命的“刑警蔡孜”,正在被一点点地杀死、埋葬;而另一个代表着肮脏、堕落和放荡的“妓女蔡孜”,则正在从坟墓中爬起,即将获得新生!

[私处特写:隔着那层粗糙的囚服短裤,蔡孜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私处的骚穴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一股股温热的淫水从穴心深处涌出,将内裤浸湿了一大片。那种即将彻底“堕落”的强烈预期,让她产生了极为强烈的生理反应,一种空虚而又渴望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忍不住呻吟出声。]

当莉娜·陈敲下最后一个回车键,将这份伪造的档案彻底上传到系统后,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过身来。

“搞定。”莉娜·陈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她从腰间解下自己的警用手铐,走到蔡孜面前,“咔哒”一声,将冰冷的金属环,重新铐在了蔡孜的手腕上。

“好啦,我亲爱的‘妓女’蔡孜小姐。” 莉娜·陈故意俯下身,用一种充满了戏谑和玩味的语调,在蔡孜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的‘笔录’做完了,现在,该回到属于你自己的那个小小的、肮脏的隔间里,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罪行’咯~”

“坏人!你这个大坏蛋!实在是太坏了!” 蔡孜被莉娜·陈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充满羞辱性的话语刺激得满脸通红,她气鼓鼓地瞪着莉娜·陈,嘴里发出了娇嗔般的抗议。然而,她的身体却无比顺从,乖乖地站起身,任由莉娜·陈像押送一名真正的犯人一样,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出了办公室。

走廊里,偶尔有路过的警员向莉娜·陈投来好奇的目光,看着她押送着这个衣衫不整、神情狼狈的“女犯人”,眼神中充满了理所当然的意味。没有人知道,这个看似可怜的“妓女”,在几分钟前,还是他们并肩作战的同事。

这种巨大的身份反差,让蔡孜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快感。

随着那扇冰冷的铁门再次在她面前关上并落锁,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这个狭小、独立、与世隔绝的看守间,此刻仿佛成了她与过去彻底割裂的分割线。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被无限放大的、剧烈的心跳声。

她的现在和她的从前,仿佛已经处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她不再是那个维护正义的女警,而是即将坠入无边黑暗的妓女。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急切的渴望,从她的心底最深处涌起。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这个临时的牢笼里出去,去亲身体验一下,属于她的、全新的、堕落的“新身份”了。

第4章 似鸟投林

拘留期间。医生进来给她做了身体检查,处理了她身上那些明显的皮外伤。在看守间里度过了规定时限的四十八小时拘留期后,蔡孜被一名看守带了出来。所谓的“拘留流程”也只是例行公事地走了个过场。毕竟,对于一个记录上犯案累累的底层性工作者来说,这种短暂的拘留早已是家常便饭,在大型抓捕行动中“被胁迫的性工作者”也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警局也懒得在她身上浪费太多资源。

这种被“正常”对待的感觉,反而让蔡孜内心那份背德的兴奋感愈发强烈。她享受着这种身份错位的刺激,享受着每一个警员在看到她时,眼中流露出的那种混合着同情、鄙夷和公事公办的复杂神情。

签了几份释放文件,按了手印,听着一名面无表情的警员用毫无起伏的语调念着“出去以后安分守己,不要再被我们抓到”之类的警告,蔡孜便被“扫地出门”了。在办理释放手续时,负责登记的警员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只是例行公事地核对了她的“身份信息”,然后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扔在了柜台上,里面是她那身破烂的、沾满污秽的原始衣物——当然,那些东西已经完全不能穿了。

之前带她去洗澡的那位年长的女警官带着她来到失物招领处,翻找了一阵,找出一个落满灰尘的纸袋。

“蔡孜,是吧?”女警官看着手里的记录,又抬头看了看蔡孜,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的案子已经结了,仓库那伙人都是重犯,跟你这种被胁迫的没什么关系,上面决定不起诉你了。出去以后,记住这次教训,找份正经安稳的工作,好好过日子,别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混了,听见没有?”

她的语气虽然刻板,但话语间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长辈式的关切和絮叨,仿佛在劝诫一个不懂事的晚辈。

“你原来的衣服已经破得不能穿了,穿这套吧。”女警官指了指纸袋,“这里面是一套别人遗弃在这里很久的女装,我看码数跟你差不多,你先凑合着穿吧,虽然旧了点,但至少能让你体面点回家。”

蔡孜接过那个散发着淡淡霉味的纸袋,低声说了句“谢谢”。她知道,此刻在对方眼中,自己就是一个失足的、值得同情又需要被规劝的底层女性。这种被误解、被定义的感觉,非但没有让她感到难受,反而让她内心深处升起一股奇异的、被贬低的快感。

她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件洗得发白、领口松垮的廉价印花露脐T恤;一条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的牛仔热裤,裤腿边缘还带着刻意做旧的毛边;一双鞋跟已经磨损得有些歪斜的廉价高跟凉鞋;没有内衣。衣服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属于别人的香水味和樟脑丸的气味。

在更衣室里换上了这套充满了风尘气息的“新行头”。布料粗糙地摩擦着蔡孜尚未完全愈合的皮肤,让她感到一阵不适,但同时也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堕落的“归属感”。紧身的露脐T恤将她丰满的胸部曲线毫不客气地勾勒出来,极短的热裤更是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在外。当她踩上那双摇摇晃晃的高跟凉鞋时,镜子里映出的,已经完全是一个活脱脱的、廉价而性感的站街妓女形象。

换好衣服后,蔡孜被带去办理最后的释放手续。在领取个人物品的窗口,她看到了莉娜·陈。莉娜·陈装作不经意地走了过来,将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黑色女士挎包塞到了蔡孜手里。

“这是你被‘解救’时,我们在‘现场’找到的你的‘个人物品’。” 莉娜·陈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里面是你原来的证件、银行卡、现金、驾驶证,还有你的智能手机……这些东西,在你彻底以新身份站稳脚跟之前,暂时由你自己保管,方便你处理一些必要的事情。等你安顿下来,我会再联系你,把这些属于‘刑警蔡孜’的东西彻底封存起来。”

蔡孜接过那个熟悉的挎包,手指触碰到里面那些代表着她过去身份的物品时,心中涌起一种复杂难言的感觉。她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挎包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警局大门,汇入了风月城川流不息的人潮之中。

重新站在风月城那喧嚣而又充满罪恶气息的街道上时,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屈辱与自由的感觉,包裹了她。回头望了一眼那栋象征着秩序与权威的建筑,高悬于门楣之上的警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里曾是她为之奋斗、为之骄傲的地方,而现在,她却以一个“罪犯”的身份,被“驱逐”了出来。

阳光有些刺眼。蔡孜眯了眯眼,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空气中弥漫着汽车尾气、食物香气和各种嘈杂的声音。她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混合着自嘲与期待的弧度,感受着久违的自由,以及……一种充满无限可能的兴奋感。

她,自由了。以一个全新的、堕落的身份。

她没有回自己原本的家——那个属于“刑警蔡孜”的、干净整洁的公寓,已经被彻底封存。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连固定住所都没有的底层流莺。

凭借着对风月城地理的熟悉,蔡孜七拐八绕,来到了与旧港区相邻、以混乱和廉价著称的“迷宫区”。这里是城市中人口密度最高、建筑最混乱的区域,狭窄的巷道如同蛛网般交错,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食物、垃圾和潮湿霉变的混合气味。随处可见摇摇欲坠的违章建筑和衣衫褴褛、眼神麻木的居民。

她在一家看起来就卫生堪忧、挂着“时租/日租/月租”牌子的廉价旅馆里,用挎包里那些属于“过去”的现金,租下了一间位于二楼的、不足二十平米的单间。

房间狭小、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霉味和油烟味。墙壁斑驳脱落,露出发黄的内层。窗外是破败的楼房和密密麻麻的、如同蜘蛛网一般的电线,几乎看不到阳光。房间里只有一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一张掉漆的桌子,一个陈旧的木质衣柜和一个小小的独立卫生间。

这就是“妓女蔡孜”的容身之所。

蔡孜将门反锁,挎包随意地扔在床上,然后整个人重重地倒了上去。连日来的疲惫、身份转变带来的巨大冲击以及身体上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痛,在这一刻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她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醒来后,蔡孜感觉身体的疲惫稍微缓解了一些,但那种深入骨髓的虚弱感依然存在。她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走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小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蔡孜没有急着去执行任务,也没有联系莉娜。她知道,自己需要时间来适应这个全新的身份,也需要时间来……释放那个被压抑了太久的、真实的自己。

她开始像一个真正的一个真正的、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孩一样,穿梭在迷宫区和旧港区那些拥挤混乱、充满了廉价商品和三教九流的街边小摊与平价卖场里,兴致勃勃地在那些堆积如山的、廉价的衣物中翻找、挑选。

这里人声鼎沸,空气污浊,各种真假难辨的商品混杂其中,小贩的叫卖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以及劣质音响播放的嘈杂音乐声不绝于耳。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站街女郎,眼神麻木地靠在墙边,时不时向路过的男人抛着媚眼;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目光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过往的行人;各种肤色、各种口音的人们在这里汇集、穿梭,构成了一幅充满了生猛活力与底层挣扎的浮世绘。

蔡孜就像一条鱼,重新回到了属于她的“水”中。她那张因为休息而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庞,以及身上那套粗俗性感的便服,让她轻松的融合进这片区域里,又带着一种可以被轻易“捕猎”的脆弱感。

她对此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享受那些投射在她身上的、充满了欲望和审视的目光。

她在一个又一个售卖廉价衣物的小摊前流连。那些摊位上挂满了各种款式大胆、布料稀少、色彩鲜艳到俗气的衣服——紧身到几乎要裂开的超短裙,薄如蝉翼的蕾丝吊带衫,故意做出破洞和流苏效果的热裤,以及各种印着挑逗性图案的廉价T恤。

她不用再顾忌别人的眼光,也不用再需要维持那份属于“刑警”的端庄和体面。她买了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充满了廉价性感和挑逗意味的衣服。

[挑选衣物特写:她的手指在一排排挂得满满当当的衣架上快速地划过,最终停留在那些最暴露、最廉价、也最性感的衣物上。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漆皮超短裙,一双双能将她的小腿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的黑色渔网袜和蕾丝长筒袜,还有那些设计得极为大胆、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和情趣内衣……她将裙子在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下,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在昏暗的灯光下扭动身体的样子。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羞耻和兴奋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裙子和其他几件同样暴露的衣服一起,扔给了摊主。]

除了衣物之外,她还去了一些隐藏在暗巷里的、专门贩卖成人用品的“玩具店”。在那些挂着暧昧的粉红色霓虹灯的店铺里,她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仔细地挑选着各种各样的“玩具”。

从各种尺寸和形状的仿真阳具、按摩棒,到各种材质的跳蛋、肛塞;从束缚用的皮质手铐、项圈、口球,到各种可以夹在乳头上的乳夹、铃铛……她几乎将自己内心深处所有那些禁忌的、淫荡的幻想,都通过这次购物,变成了可以触碰的实物。

[玩具特写:她手中拿着一个尺寸惊人的、带着逼真血管纹路的紫色硅胶阳具,用手指轻轻地感受着它那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一丝丝的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即将可以亲身体验的、难以抑制的兴奋。她甚至还买了一根长长的、带着金属链条的肛珠,想象着将它塞入自己身体时的那种异物感和被侵犯的快感。]

每买下一件东西,蔡孜的心中都会涌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罪恶感与强烈兴奋的悸动。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挣脱了所有枷锁的囚徒,正在肆无忌惮地拥抱那个被自己隐藏了太久的、黑暗而淫荡的灵魂。

【这就是真正的我吗?那个渴望被羞辱、被束缚、被当成性爱玩具一样对待的我?】蔡孜在心中问自己,答案却让她感到一阵阵颤栗的兴奋。这个任务,这个全新的身份,仿佛是上天赐予她的一个机会,一个让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探索、去沉溺于自己内心最深处欲望的机会。

她将买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带回那间狭小的出租屋。房间里很快就被各种廉价的衣物、化妆品和那些见不得光的情趣玩具堆满了。她将那些廉价而又色情的衣物和玩具,一件件地拿出来,摆在自己那张小小的床上,就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蔡孜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穿着暴露、眼神迷离、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媚笑的女人,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转眼间,两天过去了。莉娜·陈那边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仿佛彻底将她这个“弃子”遗忘在了这个城市的阴暗角落。最初那种因为身份转变和疯狂购物带来的强烈兴奋感,如同退潮的海水般,渐渐平息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所事事的空虚和淡淡的焦躁。

蔡孜这两天几乎都宅在那间狭小、闷热的单间里。除了下楼去街角那家卫生堪忧的小吃店解决三餐,她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发呆,以及……探索那些新买来的“宝贝”。长时间的休息和还算规律(虽然劣质)的饮食,让她原本因为卧底任务而消瘦下去的身体,重新丰腴了一些,恢复了过往那种肉感而诱人的曲线,体重也回升了不少。

无聊之下,她开始动手整理这个临时的“家”。她将那些廉价而性感的衣物叠好(或者说胡乱塞进)那个掉漆的木质衣柜里,选出一些喜欢的挂起来;把各种瓶瓶罐罐的廉价化妆品摆在桌子上;至于那些见不得光的情趣玩具,则被她小心地藏在了床底下那个破旧的行李箱里。

房间渐渐有了一些“人气”,不再像刚搬进来时那样空旷和陌生。但这种“人气”,却带着一种与周围环境高度契合的、独特的腐败气息——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汗味、食物残渣和灰尘混合的味道,床单似乎永远都带着一股潮湿感,墙角的霉斑也仿佛扩大了一些。蔡孜发现自己竟然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有种奇异的、融入其中的安逸感。她就像一块海绵,贪婪地吸收着这片泥沼中的一切,包括它的肮脏与堕落。

午后的阳光费力地穿过窗户上厚厚的污垢,在狭小、杂乱的房间里投下几道昏黄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灰尘和一种淡淡的、属于情欲的麝香味。

蔡孜赤裸着身体,慵懒地躺在那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上。她身上只穿着一双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脚踝的黑色渔网袜,白皙丰腴的大腿在黑色网格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诱人。她的手腕和脚踝上,铐着冰冷的金属镣铐,细细的链条在床单上拖曳着,发出轻微的“哗啦”声响。白皙的脖颈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银色铃铛,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发出细碎而淫靡的叮当声。而她那对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上,则夹着两枚闪着寒光的、带着细密锯齿的鳄鱼齿乳夹。每一次轻微的呼吸,或是身体的移动,都会带动乳夹,传来一阵阵尖锐而又刺激的痛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身体姿态特写:她赤裸的上半身微微弓起,丰满的乳房因为这个姿势而更显挺拔,红肿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上面的一抹银色呈现极度淫霏的反差刺激。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几缕深色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她的双腿微微张开,渔网袜勾勒出大腿内侧丰腴的线条,锁在脚踝上的镣铐在床单上牵扯着无情的链条。她的双手被手铐死死铐住,十指紧紧握着一个正在高速震动的紫色硅胶按摩棒,将其死死地抵在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穴口。]

强烈的震动透过薄薄的穴肉,直抵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窜过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喉咙里即将冲出的、羞耻而又甜美的呻吟,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

[下体特写:粉色的硅胶震动棒顶端紧紧地压在红肿、湿润的阴蒂上,高速的震动带起一圈圈细密的涟漪。穴口微微张开,不断地涌出晶莹的爱液,将周围的阴毛都打湿了,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大腿内侧的皮肤因为兴奋而泛起诱人的粉红色,随着震动棒的刺激,肌肉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着。]

“嗯啊……哈啊……”

没过多久,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满足叹息,从蔡孜的喉咙深处溢出。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脚趾蜷缩,镣铐的链条绷得笔直,发出一阵急促的“哗啦”声。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涌起,瞬间席卷了全身,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灭顶般的、纯粹的快感。

她无力地松开手,任由那根依旧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滑落到一边,沾满了她体内流出的、晶莹剔透的爱液。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受着高潮后身体的余韵和内心那份被彻底满足后的空虚感。房间里只剩下镣铐链条偶尔碰撞发出的细微声响,以及她自己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她侧过身,看着散落在床上的那些廉价衣物和各种形状怪异的情趣玩具,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呼……这样吃了睡、睡醒了就玩自己的日子,也太咸鱼了吧~” 她伸出戴着镣铐的手,拨了拨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有些不满地嘟囔着,“莉娜那小丫头动作也真够慢的,都两天了,下一步的行动通知还没给我发过来,也不知道她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她用依旧戴着镣铐的手臂撑起上半身倚靠在床头,伸出双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款式老旧、只有一个小屏幕和实体按键的廉价手机。这是莉娜交给她的那部专用联络手机,款式老旧,功能简单,没有任何智能系统,只能用来收发经过特殊加密的短信和拨打几个预设的紧急号码。她按亮屏幕看了一眼——信号满格,但没有任何未读消息。

“切,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蔡孜撇了撇嘴,随手将这部专用手机扔到了一边。她知道,在没有接到明确指示之前,自己只能继续等待,继续扮演好这个无所事事的底层妓女角色。

为了安全起见,每次出门前,她都会把这部专用手机和自己以前那部存有大量个人信息的智能手机一起,塑料袋仔细包好,藏在床底下撬开的一块松动的地板下面,并且确保两部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出门在外时,她只会使用自己新买的那部最普通的、没有任何特殊功能的廉价智能手机,以免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

她从枕头底下摸索着,拿出了自己原来的那部智能手机——那部属于“刑警蔡孜”的手机。她纤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屏幕锁,看着那熟悉的界面,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涌上心头。这部手机里,还储存着她过去人生的所有痕迹。

“嗯……既然已经进入长期卧底状态,以前那些个人事务也该彻底处理一下了。” 她坐起身,镣铐的链条垂落在床边,发出清脆的声响,“等把这些都搞定之后,这个手机,还有我旧身份的那些证件、银行卡什么的,就该彻底交给莉娜封存起来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蔡孜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自己旧手机里的信息。她先是所有重要的个人资料,包括照片、通讯录、一些私人的备忘录等等,通过加密通道,全部加密备份到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访问权限的云端服务器上。然后,她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卸载手机里的应用程序。

那些曾经记录着她生活点滴的社交软件,那些方便她日常生活的购物、出行软件,还有那些与她警察身份息息相关的内部工作软件、案件管理系统……都被她一一注销、删除,不留任何痕迹。

每删除一个软件,都像是在亲手斩断一段与过去的联系。这个过程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既痛苦又带着解脱的快感。仿佛随着这些虚拟数据的消失,那个循规蹈矩、背负着责任与荣誉的“刑警蔡孜”,也在一点点地死去。

最后,她点开了几个与个人财务相关的银行和支付软件。看着屏幕上那一串串代表着她过去积蓄的数字,蔡孜陷入了沉思。

“莉娜说她正在通过内部渠道,给我办理一套全新的、使用我新身份信息的个人证件和银行卡……但是在那之前,我总得需要钱来维持基本的生活。” 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屏幕,眉头微蹙,“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连饭都快吃不上的底层妓女,如果突然开始使用大额资金,或者消费水平与身份严重不符,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尤其是在海蛇帮那些人面前。”

“唔……看来,在我拿到新身份的银行卡之前,只能先用旧卡取一些现金出来应急了。” 蔡孜做出了决定,“而且,为了保险起见,最好只取这一次,金额也不能太大。等以后……以后再想办法用‘妓女’的方式去赚钱吧……”

打定主意后,蔡孜从床上爬起来,解开了身上的那些“装备”。她没有选择那些新买的、过于暴露的“战袍”,而是挑了一件相对“保守”的——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背心,外面套了一件磨损严重的牛仔短外套,下身则是一条刚刚没过臀部的牛仔热裤,脚上蹬着那双廉价的高跟凉鞋。衣服里面则是真空的,没有穿内衣。她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头发,没有化妆,然后拿起那个装着她旧身份物品的黑色挎包,走出了出租屋。

外面依旧是喧嚣混乱的景象。蔡孜熟门熟路地穿过几条弥漫着恶臭的狭窄巷道,来到附近一条稍微宽敞些的街道。街道边,孤零零地立着一台老旧的ATM机。

她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可疑的人之后,快步走到ATM机前,从挎包里拿出那张属于“刑警蔡孜”的银行卡,插入了卡槽。

冰冷的屏幕亮起,要求输入取款金额。蔡孜的手指悬在密码键盘上方,微微一滞。

【取多少合适呢?】她快速地在心里盘算着。【这个月的房租就要八百,再加上吃饭、水电、还有买那些……东西的钱,至少也要一千五以上……如果只取一千,肯定不够。但如果取太多,比如五千或者一万,又太显眼了,万一被什么有心人盯上都不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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