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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女警(AI)3.0,10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1390 ℃

[私处特写:原本粉嫩的阴唇,因为连日来不间断的摩擦和蹂躏,而变得有些红肿和外翻,颜色也加深了许多。阴蒂在无数次粗暴的揉捏和刺激下,显得异常敏感,轻轻一碰就会传来一阵刺痛。甬道内部的粘膜也因为反复的撕裂和感染,而显得有些粗糙和松弛,布满了各种男人留下的精液和不明分泌物,散发着一股混合了腥臊和腐败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每天早上,当她拖着疲惫不堪的、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从阿萍那里领到那少得可怜的“工资”时,她甚至连数钱的力气都没有了。

尽管身体和精神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蔡孜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在那些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着机械撞击的间隙里,她依旧会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她很快就发现,自己所在的这个大厅隔间区域,似乎是整个红磨坊里档次最低、也是生意最“火爆”的地方。这里的客人大多是些底层的工薪阶层或者社会闲散人员,他们追求的是廉价和快速的发泄。而这里的妓女,也大多是些像她这样的“新人”,或者是那些姿色平庸、年纪偏大的“老人”。

通过与其他几个隔间的妓女偶尔的交流(大多是在吃饭或者排队洗澡的时候),蔡孜也了解到,在这个区域里,“工作”的妓女,大概有十五六个。而她蔡孜,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无疑是其中最出挑、最漂亮的一个。

这就让她感到有些奇怪了。

按照常理,像她这样“条件优越”的新人,要么应该被安排去接待更优质的客人,要么应该被当作“头牌”来培养。但阿芳却偏偏把她丢在了这个最低端的区域,让她像牲口一样被无数底层男人蹂躏。

【芳姐把我安排到这里……绝对不是偶然……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是在考验我的服从性?还是……想利用我的姿色,来吸引更多的底层客人?或者……她还有别的、更深层的目的?】

想通了这一点,蔡孜的心中,反而变得更加平静了。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演”下去。演一个被生活彻底压垮的、为了活下去可以放弃一切尊严的、最下贱的妓女。

只有这样,她才能通过阿芳的“考验”,才能有机会,接触到这个犯罪集团更深层次的秘密!

第15章 接触核心

在“红磨坊”这个人间炼狱里,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每一天,都像是在重复着前一天的噩梦。无休止的性交、肮脏的环境、粗暴的客人、以及弥漫在空气中那股混合了绝望、淫秽和汗臭的气味,几乎要将蔡孜彻底吞噬。

两个星期,仅仅十四天的时间,却仿佛像十四个世纪那样漫长。

这两个星期里,她的生活几乎没有任何改变。她几乎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时间,除了短暂的吃饭、上厕所和每天凌晨那少得可怜的几个小时睡眠之外,她所有的时间,都耗费在了那张肮脏的、充满了无数男人体液的床上,像一个破败的玩偶一样,承受着来自不同男人的粗暴蹂躏。原本那张带着几分知性美的、可爱的脸庞,此刻写满了疲惫和麻木。她的眼窝深陷,眼圈发黑,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一种空洞的、逆来顺受的呆滞。

她的身体状况,也如预料中那般,持续恶化着。原本光滑细腻的皮肤,因为缺乏休息、营养不良,长时间无法彻底清洗和各种粗暴的对待,而变得粗糙、暗沉,甚至出现了一些原因不明的红疹和难以消退的淤青。私处因为持续的摩擦和感染,已经红肿不堪,甚至开始流出带有异味的、黄绿色的脓性分泌物,每一次性交都伴随着灼烧般的疼痛。精神上的麻木和疲惫更是达到了顶峰,有时候,她甚至会在被客人操干的时候,短暂地失去意识。

但即使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蔡孜也从未放弃过观察和思考。她强迫自己保持着最低限度的清醒,留意着周围妓女们的闲谈,观察着那些看场保镖的举动,试图从中拼凑出更多关于“红磨坊”和阿芳的信息。她也发现,阿芳似乎并不经常来这里,大部分时间,都是那个叫阿萍的领班在管理日常事务。而那些负责收取嫖资和维持秩序的保镖,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轻蔑,仿佛她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毫无价值的“烂货”。

她就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娇花,虽然依旧残留着几分往昔的美丽,但更多的,却是凋零和残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这种“惨状”,似乎完美地符合了阿芳对她的“期望”。

这天下午,就在蔡孜刚刚送走一个客人,正瘫软在肮脏的床单上,试图喘口气的时候,阿萍突然出现在了隔间的门口。

“小孜,别躺尸了,赶紧起来收拾一下!芳姐叫你过去一趟!” 阿萍的语气依旧是那么尖酸刻薄,但眼神中,却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蔡孜的心中猛地一动。

【来了吗?】

她强撑着酸痛不已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没有时间去清洗身上那些黏腻的污秽,只是胡乱地用水擦了擦脸,然后套上了一件相对还算干净的、勉强能蔽体的吊带裙,便跟着阿萍,再次来到了阿芳的办公室。

阿芳依旧是那副悠闲自在的样子,坐在她的老板椅上,手里夹着烟,脸上带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但当她的目光落在蔡孜身上时,那笑容里,明显多了一丝毫不掩饰的、计谋得逞般的满意和快意。

她上下打量着蔡孜此刻的模样——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眼神空洞,嘴唇干裂,原本丰腴的身材也消瘦了不少,只剩下胸前那对依然饱满的D罩杯还勉强能看。身上那件廉价的吊带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遮不住大腿和手臂上那些青紫的痕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后、即将凋零的花朵,充满了凄惨和破败的美感。

她看着蔡孜那副憔悴不堪、被彻底摧残过的模样,眼神中充满了满意和一丝残忍的快意。这正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一个原本可能带着棱角和傲气的新人,在经历了这地狱般的两个星期后,被彻底磨平了棱角,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服从和承受的、最完美的“工具”。

“小孜呀~” 阿芳的声音依旧是那么亲切温和,仿佛一个关怀备至的长辈,“来姐姐这里,也有小半个月了吧?感觉怎么样呀?还习不习惯?”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关心,但眼神中的那份得意和掌控感,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她顿了顿,看着蔡孜那麻木的表情,继续说道:“姐姐知道,在这边接活儿,肯定是有点辛苦的,特别是对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来说。”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虚伪的同情,“不过呢,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只要你肯好好干,听姐姐的话,钱,绝对不是问题!将来啊,有你享福的时候!”

【老妖婆!鳄鱼的眼泪!】蔡孜在心中狠狠地啐了一口,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唯唯诺诺、感激涕零的表情。她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用一种沙哑而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道:

“谢谢……谢谢芳姐关心……” 她低下头,不敢直视阿芳的眼睛,声音哽咽着,“我……我还行……就是……就是感觉比我想象的……确实要更辛苦一些……不过……再苦再累,我……我也能撑得住……还能……还能再做一段时间……”

[蔡孜的脸部特写:蜡黄的皮肤紧紧地贴在颧骨上,眼窝深陷,浓重的黑眼圈几乎要垂到脸颊。原本水润的嘴唇干裂起皮,毫无血色。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有在看向阿芳时,才勉强挤出一丝卑微讨好的神色。整张脸写满了被摧残后的疲惫和绝望。]

她将一个被残酷现实彻底击垮、但为了生存又不得不强颜欢笑、逆来顺受的底层妓女形象,演绎得入木三分。

阿芳看着她这副“真情流露”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哎呀!你看你这孩子,跟姐姐还这么见外!” 阿芳故作亲昵地嗔怪地说道,语气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施舍意味,“有困难,跟姐姐说嘛!咱们姐妹之间,自然是要互相扶持,互相帮助的啦!难道姐姐还会看着你受苦不管吗?”

她将手中的烟头在烟灰缸里用力地按灭,然后身体微微前倾,看着蔡孜,终于图穷匕见:

“小孜啊,姐姐我呢,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实话告诉你吧,姐姐也觉得,让你一直待在外面那个大厅里接那些不入流的客人,实在是太委屈你了,也太浪费你这身好皮囊了~”

蔡孜的心中一动,知道正题要来了!

“不瞒你说,姐姐我最近手底下正好缺个信得过、又机灵的人手,去办点‘特别’的事情。姐姐我看来看去啊,觉得你小孜,长得漂亮,又识时务,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你放心,这可是个好差事,既不用像现在这样天天被人干,又能赚大钱!怎么样?愿不愿意帮姐姐这个忙?也算是……帮你自己一把?”

蔡孜的心,猛地一跳!她知道,真正的“考验”,或者说,“机会”,终于来了!

她立刻抬起头,原本空洞麻木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一丝渴望和急切的光芒!她甚至激动得身体都有些微微发抖,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

“愿意!芳姐!我当然愿意!” 她一把抓住了阿芳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只要……只要能离开那个鬼地方……只要不用再像现在这样……芳姐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一定会努力的!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她表现出的那种急于摆脱现状的渴望,是如此的真实,甚至连她自己都有些分不清,这其中有多少是演技,又有多少是她内心真实的感受。毕竟,红磨坊大厅里的生活,确实是地狱!这其中还夹杂着几分真实的、因为任务终于有了突破性进展而产生的兴奋!这种真假掺半的情绪,无疑是最具有欺骗性的。

阿芳看着蔡孜这副激动得有些失态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个被逼到绝境、对她感恩戴德、又急于抓住任何一丝改变命运机会的棋子!

“好!好!好!” 阿芳高兴地拍了拍蔡孜的手,“我就知道,小孜你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

她松开蔡孜的手,转身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支笔,在一张便签纸上,快速地写下了一个地址,然后将纸条递给了蔡孜。

“拿着。” 阿芳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今天晚上,大概十点钟左右,你到这个地址去找一个人。他会给你一样东西,和一个新的地址。你要做的,就是把那样东西,安全地送到新的地址去。记住,整个过程,不许多嘴问任何问题,不许做任何多余的事情,拿到东西,送到地方,然后立刻回来向我复命!”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补充道:“还有,为了安全起见,你不能坐地铁,也不能去任何其他需要过安检的地方。最好是打车,或者……你自己想办法,总之,绝对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明白了吗?”

蔡孜接过纸条,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副既紧张又兴奋的表情:“明白了!芳姐!您放心!我保证把事情办得妥妥帖帖的!”

阿芳看着她这副“忠心耿耿”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带着一丝“恩赐”的口吻说道:“嗯,这就对了。好好干!只要你这次把事情办好了,姐姐我保证给你封一个大大的红包!再给你放几天假,让你出去好好玩玩,放松放松。要是干得再好一点呢,姐姐我还能把你推荐到咱们帮里其他那些更大、更高级的场子里去干活!那里的客人,可都是非富即贵的大老板,出手阔绰得很!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替你争取到的,你可得好好把握住啊……”

听着阿芳这番画大饼似的许诺,蔡孜的心里却在冷笑。

【哼,真是个老妖婆!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还不是看老娘长得漂亮,又被你折磨得这么“听话”,才想把我当成炮灰去送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恐怕是你们海蛇帮最近运货的渠道,被端了好几个,人手损失惨重,连像样的运货马仔都找不到了,才在这里病急乱投医,把主意打到这种刚收编的、底细还没完全摸清的“新人”?还说什么给我争取机会?我看你是巴不得我这个‘外人’替你去趟这趟雷,就算出了事,也牵连不到你这个幕后主使吧!还说什么大场子,画饼倒是画得挺熟练!】

尽管内心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但蔡孜的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感激涕零、恨不得立刻为阿芳赴汤蹈火的表情。她将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小心翼翼地、如同珍宝一般地收进了自己那廉价的胸罩里,然后对着阿芳,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芳姐!谢谢芳姐给我这个机会!您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第16章 骡子

从阿芳的办公室出来后,蔡孜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那薄薄的纸片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的皮肤,也点燃了她心中沉寂已久的斗志。

她将那张写着接头地址的纸条,从胸罩里拿了出来,借着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仔细地看了一眼。地址位于艾什顿区边缘的一个废弃停车场,那是一个典型的三不管地带,鱼龙混杂,非常适合进行这种见不得光的交易。

【艾什顿区……铁锈兄弟会的地盘。阿芳的货,是直接从他们那里拿的吗?还是说,这只是一个临时的交接点?】蔡孜在心中快速地分析着。

回到自己那狭小的房间后,蔡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联系莉娜。这次运货任务,是她打入海蛇帮内部运作的第一个关键节点,也是一个收集证据、了解其毒品交易网络的绝佳机会。她需要莉娜的支援,比如在暗中进行跟踪监视,或者提前在交易地点附近进行布控。但问题是,她现在身处“红磨坊”这个牢笼之中,一举一动都可能受到监视,想要安全地与外界联系,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仔细地回忆着阿萍之前讲解过的那些规矩。妓女们在这里,手机是统一上交保管的,每天只有在固定的时间,才能领回自己的手机,给家人打个报平安的电话,而且通话内容都会受到监视。至于外出,更是受到了严格的限制,除了像她这样被派出去执行“特殊任务”之外,其他人几乎没有离开这里的机会。

【看来,只能后面再寻找机会了。】蔡孜在心中默默地盘算着。这次行动的主角,终究还是她自己。她必须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面对接下来的所有挑战。

其次,她需要仔细研究一下阿芳给她的那个地址,并规划出一条最安全、也最有利于她行动的路线。阿芳特意强调了不能乘坐地铁、不能经过安检,这无疑证实了她要去运送的东西,就是见不得光的违禁品——十有八九,就是毒品。

蔡孜闭上眼睛,在脑海中调出了风月城的电子地图。她开始在脑海中模拟着从“红磨坊”出发,前往那个废弃停车场的各种路线。她需要避开主干道上密集的监控探头,需要绕开那些巡警经常巡逻的区域,还需要选择一条既隐蔽、又方便她在紧急情况下脱身的路线。这对于曾经身为精英警探、对风月城地形了如指掌的她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在等待夜幕降临的几个小时里,蔡孜强迫自己吃了点东西,并尽可能地让自己休息了一会儿。虽然身体依旧酸痛不堪,但任务带来的兴奋感,却像一针强心剂,让她暂时忘记了肉体上的痛苦。

晚上九点半,蔡孜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在夜色中不容易引人注意的深色衣服——一件洗得发白的旧牛仔裤,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和一双方便走路的平底鞋。她将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脸上未施粉黛,看起来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要去上夜班的工厂女工。

离开妓院的过程很顺利,门口的保镖只是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并没有过多盘问。显然,阿芳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

风月城的夜晚,总是充满了喧嚣和浮躁。但蔡孜此刻要去的地方,却与那些灯红酒绿的繁华区域截然不同。她将卫衣的帽子戴上,双手插在口袋里,按照阿芳的指示,没有选择乘坐地铁,而是搭乘了一辆通往郊区的、人烟稀少的夜班公交车。

公交车在昏暗的街道上缓缓行驶,车窗外,城市的霓虹灯越来越稀疏,取而代之的,是连绵不绝的、在夜色中如同鬼影一般的废弃工厂和老旧建筑。空气中也开始弥漫着一股铁锈和煤灰的味道。这里,就是艾什顿区。

蔡孜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靠着窗户,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通过车窗的反光,警惕地观察着车内和车外的一切动静。作为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警探,反侦察是她的本能。她很轻易地就判断出,并没有人在跟踪自己。

在距离目的地还有两三站路的时候,蔡孜提前下了车。她没有直接走向那个废弃停车场,而是在周围那些如同迷宫般的、昏暗狭窄的巷道里,七拐八绕地走了十几分钟。她在利用这些复杂的地形,来做最后的反跟踪确认。这是警察的基本功,也是她保护自己的必要手段。

确认绝对安全之后,她才不紧不慢地,走向了那个约定好的接头地点。

那是一个巨大的、废弃多年的露天停车场。地面上布满了裂缝和杂草,周围散落着一些生锈的汽车残骸和各种工业垃圾。停车场只剩下几盏昏黄的路灯还在勉强工作着,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种阴森诡异的氛围中。

蔡孜按照纸条上的指示,走到了停车场中央一根孤零零的灯柱下。她没有四处张望,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点燃了一支香烟,像是在等什么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夜风吹过废墟时发出的、如同鬼哭狼嚎般的呜咽声。

她刚抽了两口,一个穿着黑色连帽卫衣、将自己的脸完全隐藏在兜帽阴影里的男人,如同鬼魅一般,从停车场边缘的黑暗中,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他径直走向蔡孜,在距离她三四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的身材很高大,但有些消瘦,浑身散发着一种阴冷而又危险的气息。

“替谁干活的?” 他的声音沙哑而又低沉,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不带丝毫感情。

蔡孜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的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她抬起头,迎着对方那隐藏在阴影中的审视目光,用一种同样平静的语气回答道:

蔡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手中的烟头弹掉,然后从胸罩里,拿出了阿芳给她的那张、写着第一个地址的纸条,冷冷地回答道:

“我是芳姐的人。”

那个兜帽男看到纸条后,似乎是确认了她的身份。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他从卫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用牛皮纸包裹着的、大约有巴掌大小的方形包裹,新的纸条粘在上面。他把包裹直接丢在了地上。

做完这一切,他甚至没有再看蔡孜一眼,便转身,再次融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蔡孜等他彻底离开后,才走上前,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包裹和纸条。

包裹入手很沉,隔着牛皮纸,她能感觉到里面是坚硬的块状物。不用打开,她也知道,这里面装的,十有八九就是高纯度的海洛因或者可卡因。

蔡孜迅速将它们塞进了自己卫衣内侧的大口袋里。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她没有立刻打开那张新的纸条查看地址,而是先按照原路,返回了刚才下车的那个公交车站附近。她知道,最危险的时候,往往不是在交易的时候,而是在交易完成之后。她必须确保,自己没有被任何人盯上。

她再次运用了自己作为警察时学到的所有反侦察技巧,在艾什顿区那些错综复杂的小巷里,反复地穿梭、绕行,甚至还故意走进几家通宵营业的便利店,利用货架和玻璃门来观察身后的情况。

在确认了绝对安全之后,她才躲进一个无人的、黑暗的角落里,拿出了那张新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第二个地址,位于与艾什顿区相邻的、更加混乱和破败的迷宫区。送货的地点,是迷宫巷里一个废弃公共厕所的、第三个隔间的水箱后面。要求她将包裹放在那里,然后立刻离开。

迷宫巷……又是迷宫巷!

蔡孜的心中,闪过一丝明悟。看来,海蛇帮的毒品分销网络,是以迷宫巷为中心,向外辐射的。而阿芳,很可能就是这个网络中的一个重要中转站。

【这帮人做事还真是够小心的,接头和藏货的地点,都选在了这种监控稀少、人迹罕至的地方。】

蔡孜将纸条上的地址和要求牢牢地记在心里,然后便将纸条撕碎,丢进了路边的下水道里。

她没有再乘坐公交车,而是选择了步行。迷宫巷离这里不算太远,步行大概需要半个多小时。而且,步行也更利于她随时观察周围的环境,应对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

一路上,蔡孜将所有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致。她像一只在黑夜中潜行的猎豹,敏锐而又警惕。她熟练地避开了几条有巡警巡逻的街道,选择了一些更加偏僻和黑暗的小路。她的脑海中,仿佛有一张风月城的地下地图,清晰地标示着每一个监控探头的位置和每一条巡逻路线的规律。

[蔡孜的眼神特写:在昏暗的路灯下,蔡孜的眼神显得异常明亮和锐利。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像猫一样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眼神中没有了在红磨坊时的麻木和空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猎人的、冷静而又专注的光芒。]

半个多小时后,她终于安全地抵达了那个位于迷宫巷深处的、废弃的公共厕所。

厕所里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尿骚味和霉味。蔡孜屏住呼吸,快步地走到了第三个隔间。她轻轻地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隔间门,将那个沉甸甸的包裹,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的水箱后面。

做完这一切后,她没有丝毫的停留,立刻转身,快步地离开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任务……算是初步完成了。

整个过程,她没有留下任何指纹,也没有被任何人看到。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幽灵。

当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回到“红磨坊”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第二天中午,当蔡孜刚刚从那短暂而又充满了噩梦的睡眠中醒来时,阿萍便再次找到了她,让她去见芳姐。

阿芳的心情看起来非常不错。她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甚至还亲自给蔡孜倒了一杯水。

“小孜啊,昨晚的事情,你干得非常漂亮!” 阿芳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词,“干净利落,没出任何岔子!姐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到了蔡孜的面前。

“拿着!这是给你的奖金!算是姐姐我的一点心意!” 阿芳的语气中充满了豪爽,“另外呢,姐姐我再给你放三天假!这三天你不用‘上班’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或者出去买点好吃的、买几件漂亮衣服,随便你怎么花!就当是……姐姐我犒劳你的!”

蔡孜看着那个厚厚的信封,脸上立刻露出了贪婪而又狂喜的表情,双手甚至都有些微微颤抖。她接过信封,对着阿芳,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感激的话说了一大堆,将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被金钱冲昏了头脑的底层女孩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阿芳看着她这副财迷心窍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满意了。她要的,就是一个既听话、又贪财的工具。这样的人,才最好控制。

蔡孜千恩万谢地接过了钱,然后便在其他妓女们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离开了红磨坊。

她知道,这第一次的“考验”,她算是顺利通过了。而接下来等待她的,将会是更加危险、也更加接近核心的任务!

第17章 潜伏

拿着阿芳“赏赐”的那笔丰厚的奖金和宝贵的三天假期,蔡孜并没有像阿芳期望的那样,立刻就去花天酒地、挥霍享受。她深知,这笔钱和这个假期,对她来说,有着更重要的意义。

她首先做的,是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身体不适,需要去医院看看。这个理由合情合理,毕竟她在红磨坊里遭受的那种非人的折磨,身体不出问题才怪。阿萍看在她刚刚为阿芳“立功”的份上,又见她态度恭顺,倒也没有过多为难,只是例行公事地警告了几句,便放她出去了。

离开“红磨坊”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家位于中央区、安保措施严密的星级酒店住了下来。她需要一个绝对安全和私密的环境,来好好地清洗自己那被玷污了半个多月的身体,也需要一个舒适的环境,来缓解连日来积累的、几乎要将她压垮的疲惫。更重要的是,她需要一个不被监视的、可以自由使用通讯设备的地方,来联系莉娜。

在酒店那宽敞明亮的浴室里,蔡孜足足泡了两个小时的热水澡。她用消毒药水,仔细地清洗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特别是那饱受蹂躏、已经红肿发炎的私处。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身上的污垢和疲惫,也仿佛冲刷掉了她内心深处一部分的屈辱和麻木。当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镜子里那个虽然依旧憔悴、但眼神中却重新焕发出一丝光彩的自己时,她甚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然后,她先是在附近的商业区,像一个普通的打工妹一样,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会儿,买了一些廉价的衣服和零食,制造出自己确实是在“享受假期”的假象。确定没有人监视自己后,她走进一家人流量较大的公共电话亭,用一枚硬币,拨通了一个她和莉娜早就约定好的、一次性的加密联络号码。

见面的地点,是附近的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馆。这里人流量适中,环境也相对安静,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当蔡孜按照约定的时间,走进咖啡馆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正捧着一杯咖啡、装作看书的莉娜。今天的莉娜,没有穿那身英姿飒爽的警服,而是换上了一套普通的休闲装——一件印着卡通图案的白色T恤,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的帆布鞋。她那头栗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在享受假期的女大学生。

蔡孜走到莉娜对面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黑咖啡。

“你……还好吗?” 莉娜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蔡孜,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尽管蔡孜已经尽力打理过自己,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憔悴,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特别是她走路时那略显僵硬和不自然的姿势,更是让莉娜的心揪了一下。

“死不了。” 蔡孜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不过,说实话,再那样下去,我可能真的会疯掉。”

她将昨晚运货的整个过程,以及阿芳对她的态度转变,都详细地告诉了莉娜。

“我已经开始给他们运货了。” 蔡孜的声音有些沙哑,但眼神却异常坚定,“虽然只是最外围的、炮灰一样的角色,但这至少说明,我已经成功地取得了阿芳的初步信任。后面的话,只要我继续‘听话’、‘好用’,她肯定会让我接触到更多内部的事务,到时候,我就有机会,真正成为他们的一份子,接触到他们的核心机密!”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严肃起来:“莉娜,从现在开始,你们那边要特别注意。海蛇帮在风月城里的那些已知的窝点和外围成员,尽量不要去碰,以免打草惊蛇。既然他们已经开始让我帮他们运货了,就说明他们内部的运货渠道,肯定出了问题,人手也极度短缺。只要我能继续取得他们的信任,让他们觉得我是一个‘安全可靠’的工具,他们很快就会让我接触到更多的‘业务’,甚至……是他们的核心机密!到时候,我们就能掌握足够的证据,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莉娜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点头。她知道,蔡孜的判断是正确的。现在,确实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她们需要放长线,才能钓到大鱼。

听完蔡孜的讲述和计划后,莉娜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着蔡孜此刻那副与“妓女”无异的打扮和神态,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心疼,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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