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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拍卖会(烙印,尿道奸),1

小说:恶虐哥布林的救世主之旅恶虐哥布林的救世主之旅 2025-09-09 11:33 5hhhhh 8680 ℃

布林德要塞,夜晚。

曾经坚不可摧的人类堡垒,如今四处摇曳着火把与哥布林的绿色旗帜。充满铁锈味的空气中,混杂着木头烧焦的噼啪声。这里血污似乎永远不会干涸,被啃噬殆尽的人类残骸随意抛弃在各个角落。

数天前,魔物们用一场出乎意料的突袭拿下了这座堡垒。没有价值的男俘虏被哥布林全部屠杀,只留下年轻的女人们作为发泄淫欲的玩物。

要塞内的露天空地全部成了哥布林宰割人肉的工场。担当炊事的哥布林熟练地将把堆积如山的尸体掏空内脏,切割成细碎的肉条,一捆捆地浸入盐水。粗陋的木架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人肉,在烈日炙烤下不断渗出暗红血脂。他们一边工作,一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哪些肉可以拿出去晾晒,哪块又要留作晚上的享用。年幼的哥布林在这些血肉组成的墙壁上来回翻找,不时挑拣出合适的筋腱,与自己的木棒缠绕在一起,做成一把短弓。

活下来的女俘虏同样被这骇人的景象震得魂不附体。瘫软的女人们躲在石墙的阴影后面,蜷缩着将彼此赤裸的身体尽量靠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驱散心中的恐惧。她们中有原本在要塞供职的女仆,也有来自在附近村庄的年轻姑娘。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她们的身体,勒出一道道殷红的血痕。

一群啜泣的女人中间有几个在之前战斗中被俘的女骑士。曾经披坚执锐的她们被剥除了全部武装,没日没夜地承受未被杀死的小鬼们的恨意。藏于胸甲下的酥胸雪乳被强行暴露开来,让雄性抓挠得血迹斑斑,紧实的小腹上布满了参差不齐的咬痕。出于对她们武力的忌惮,低劣的侵犯者每次都会用铁链锁住她们的四肢,在愤怒的咒骂声中享用这些强大的女战士。曾经能够一剑斩断哥布林的女兵,现在连合拢自己的双腿都做不到。女人们的身体不断喘息颤抖,青丝黏着汗液与不知名污秽,滴落在白浊与淫水混杂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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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的光芒渐渐没入地平线下,意味着屠宰场的工作暂时结束。走廊的尽头很快响起了哥布林刺耳的尖笑声。女人们战栗着,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地面,指甲间嵌满泥土与血污。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一个年轻的见习女仆开始忍不住低声啜泣。身边的前辈将颤抖的女孩拥入怀中,闭上眼睛,绝望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现实。

魔物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粗鄙的叽喳声和皮鞭拖地的摩擦。姑娘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里压抑着呜咽,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引来更多的凌辱。一个女骑士挣扎起来,沉重的锁链深深勒进她的手腕与足踝,不断发出低沉的金属碰撞声。她浑身的肌肉都因用力而微微抽搐,胸前饱满的酥乳随着喘息上下起伏,让蓓蕾上的鞭痕更加触目惊心。直到哥布林的淫声逐渐靠近,她的抵抗终于被绝望吞噬。

火光摇曳,一群矮小丑陋的身影很快出现在走廊尽头。绿色皮肤在篝火的映照下反射出油亮的光泽。皮鞭抽打在地面,形成噼噼啪啪的怪响。哥布林怪异地号叫着,像苍蝇般涌向无助女人。抱成一团女人们开始尖叫,求饶,却依然被粗暴地拖拽分开。肮脏的手掌捂住女人的嘴,粗鲁地撕扯她们的长发,将她们按倒在地。几个哥布林摁住一只惊恐的村娘,拍打她丰满的臀瓣,泛起阵阵肉浪。她试图蜷缩身体,却被强行掰开大腿,露出湿腻的蜜穴。女仆长的项圈被猛力拉扯,迫使她跪倒下来。高傲的俏脸压在污垢的地面上,一根根腥臭的男根在她眼前狰狞地跳动。

哥布林们的动作毫无怜悯,粗糙的爪子在女人们的娇躯上肆意揉捏。绿色的肉棒上青筋虬结,粗暴地捅进蜜穴。一些青涩的女孩还没有做好被插入的准备,干燥的肉壁就被无情刮蹭,撕裂的剧痛让她们的身体剧烈抽搐。女人们努力压抑的惨叫在喉间翻滚,泪水顺着脸颊淌下。

哥布林们似乎很喜欢这些雌性的哀嚎。他们一边侵犯女人,一边享用掠夺来的晚餐。他们贪婪地撕咬着滴着油的肉串,大口灌下泛着泡沫的酒液。食物残渣四处散落,面包碎屑混杂着不知名的液体,与翻到的酱汁一起泼洒在地上。它们肮脏的爪子抓着烤得焦黄的人腿,啃得满嘴油光,残缺发黄的牙缝中塞满肉屑,发出满足的咕哝。哥布林的肉棒深深地进入蜜穴或后庭,毫不顾忌地将她们干燥的肉壁强行搅开。他们分食着刚刚烤好的人腿,一边抱着女人的软腰前后摇晃。油腻的肉汁滴在女人的乳鸽上,滑过乳晕,泛起淫荡的光泽。女人颤抖着呜咽,泪水和淫水混杂,身体在哥布林的撞击下剧烈晃动,腔肉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发出湿腻的啪啪声。

被俘虏的女兵们遭到了更为残忍的对待。这些女人曾是战场上的骑士或佣兵。同族意识强烈的哥布林将同伴的死归结到她们身上,对她们产生了旺盛的报复心。女兵们被铁链锁住双手,双脚分开,吊在木桩或铁链上。健实的身躯布满鞭痕和淤青,饱满的乳峰尽是哥布林的牙印。哥布林们狞笑着围上来,将胀得发硬的肉枪狠狠捅进她们身上的每一处洞口,猛烈的抽插让女兵发出窒息的呜咽。施虐的哥布林甚至将好几根肉棒同时插进女骑士的私处,红肿的膣肉扩张到极限。

几个年轻的女骑士很快在数十个哥布林的围攻下被肏到脱力,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在地,大量失禁的尿液混合着精水从松弛的肉洞中汩汩流出。恶劣的哥布林抓起吃剩的骨头,狞笑着塞进女人的后穴,尖锐的碎骨划痛肠壁,引来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

它们强行掰开女人的樱唇,嘴对嘴灌下烈酒,辛辣的酒液顺着女人的喉咙灌进胃部,让她们俏脸涨红,开始剧烈地呕吐。反涌上来的秽物灌满女人们的鼻腔,强迫她们张开嘴呼吸。哥布林们看着痛苦呼吸着的女人,发出咯咯咯的嘲笑。毫无慈悲的肉棒趁机将她们的喉咙塞得满满当当。腥臭的精液顺着强行打开的喉管灌入肺部,呛得她们窒息痉挛。女兵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声音,但生理性的反应让她们根本难以抵抗,娇躯在绳索的勒紧下止不住地痉挛,汗液和淫浆像小溪一样流淌下来,汇成一滩滩淫靡的汁液。

地下牢房中,另一场淫靡的宴会也在同时上演。

阴暗的石室中,无数根蜡烛被点燃,将临时布置的宴会场照得灯火通明。苏摩盘腿坐在主位的高台上,扫视着下方的众人。各个种族的核心成员——鱼人嘎斯、巨猿瓦沙克、鼠人利拉金、以及担任近卫的众多哥布林精锐都聚集在此,叽叽喳喳地夸耀着自己在几天前的胜利中的表现。

地面上十几个哥布林劳工才能分到一个的人类性奴,在这里每人分。数十只风姿各异的女奴宛如牲畜般在石室边一字排开,臀瓣间隐约可见湿腻的蜜缝。雪嫩的乳肉在潮冷的空气中微微颤动,腿间淌下的晶莹淫水映着烛光,泛出淫靡的微芒。参会者选中哪只,哥布林小侍便会解开束缚,将女奴像牵狗一样领向她今晚的主人。经过萨麦尔调教的女人们完全失去抵抗的勇气,她们低垂着头,屈膝翘臀,驯服地爬过一众低声淫笑着的魔物。香汗顺着她们纤细的脖颈滑落,滴在凹凸不平的石地上。

魔物们肆意抓挠怀中女人的娇躯,粗糙的爪子划过柔嫩的肌肤,留下道道红痕。肉枪毫不怜惜地插入蜜穴或后庭,湿腻的肉壁被撑开,发出咕叽咕叽的黏稠声响。女人的哀鸣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地上淌满了白浊的精浆,混杂着血丝与淫水,散发出腥腻的淫臭。

地牢中央,哥布林们用散乱的碎木头和破烂家具拼凑出一座简陋的高台。潮湿的木板上竖着钉入了一座生锈的刑床,摇曳的火光投射在中央摇摇欲坠的平台上,映出狰狞斑驳的阴影。哥布林族群原本没有私有制的概念,女人在它们眼中是公用的肉便器,供所有族人发泄兽欲。雌性一旦落入它们手中,便会被拖入巢穴接受轮奸,成为繁衍后代的苗床。然而,在鼠人和鱼人盟友的建议下,哥布林领袖苏摩很快意识到奖励私有化的价值。几名高级的女战俘被他特地保留了下来,通过拍卖决定归属。

巨大的火炬被一个接一个地点燃。魔物们聚集在高台周围,焦急地等待拍卖开始。即将被拍卖的女俘虏都曾有过不俗的战斗表现,想起她们的美貌和倔强的气质,魔物们无不垂涎三尺。数十只丑陋的身影挤在舞台周围,反复清点着搜刮来的金币,嘶哑地争吵着自己能拍下哪个女奴带回去肏弄。一些没有分到战利品的哥布林近卫只能窝在拍卖台外围,冷冷地注视着兴奋的同伴。他们尖利的爪子在破烂的木板上来回抓挠,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便将怨气倾泻在雌畜身上。愤怒的哥布林抓过身边恐惧的女奴,将她们按在身下,狠狠侵犯她们颤抖着的肉膣和喉穴。淫水和腥液在地面上淌成一滩,伴随着女人们绝望的呜咽和哥布林的低吼。

第一名女奴在哥布林的牵引下踉跄走上舞台,地牢内的喧闹声骤然安静下来。

女人的娇躯在火光下映照出美好的光泽。残破的衣物只能勉强遮住她饱满的乳峰,双腿间的蜜裂却一览无遗。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鞭痕和咬伤,汗液顺着柳腰滑落,泛着淫靡的光泽。哥布林们的目光齐刷刷地锁定在她身上,残缺发黄的牙齿在火光中闪着寒光,肮脏的身体散发着恶臭,猥琐的眼神透着毫不掩饰的淫欲。它们舔舐着干裂的嘴唇,爪子不自觉地抓紧,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哝,像是野兽在觊觎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曾经,这位名叫夏朵的女骑士曾是军事学院最优秀的毕业生。身为骑士的父亲用铁血般的训练将她锻造成比男人更坚韧的战士。在同龄女孩还在玩耍洋娃娃时,她已挥舞起木剑,在堪称严酷的训练下,十岁时她便能将木桩劈成两半。她的武器不是优雅的细剑,而是一把沉重的长柄战锤,那把战锤曾在战场上碾碎敌人的盔甲,震慑无数对手。

她的上身还穿着那件破损的骑士胸甲,金属表面布满战斗留下的划痕,冰冷的铁片贴着女人因羞耻而颤抖的肌肤。她的腹部以下被哥布林完全剥光,裸露的皮肤在火光下微微渗出汗珠,暴露在无数双贪婪的眼睛之下。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阴阜处的骨钉闪烁着冷酷的光泽,刺穿她最敏感的阴蒂,与连接脚趾的细线栓在一起。线的长度被恶意设计得极短,迫使她必须让脚掌紧贴着屁股,稍有松懈,骨钉便会拉扯,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夏朵只能依靠手肘和膝盖爬行,每迈出一步都让她的身体痉挛,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滴在木板上,溅起细小的尘土。

怪物们戏谑地看着这个丧失了所有抵抗能力的女人。她被剥夺了所有尊严,屈辱地四肢着地,沦为供这群怪物享用的雌畜。她被迫跪在这座肮脏的舞台上,张开屁股,展示出自己最羞耻的地方。

一个瘦小的哥布林,披着一件破旧的红色斗篷,跳上了舞台。瘦长的爪子猛地扯下夏朵的胸甲,金属哗啦落地,露出她饱满的乳房。她的乳头在冷空气中硬挺,像是对羞辱的无声抗议。

“看看这头母畜,还自诩为骑士?根本就是头欠肏的婊子,只配跪在我们胯下给我们嗦鸡巴!”

主持人的尖涩的嗓音像刀子般刺入夏朵的心。小鬼挥舞着爪子,毫不怜惜地捏住她的乳房,像是指挥一场扭曲的戏剧,引得台下不断爆发出低俗的哄笑。

“瞧瞧这对奶子多白。还软得像刚出炉的热面包。”

主持人蹲下身,用力揉搓着女人的乳房,将她挺立的奶头展示给观众看。尖锐的爪尖划过她敏感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渗出细小的血珠。

“这样把鸡巴夹进去,绝对让你们爽到骨头缝里!”

他故意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拧转,夏朵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羞耻感像潮水般袭来,让她瞬间满脸通红。

“还有这小穴,紧得能夹断你们的老二!”

“把她带回去给肏怀孕了,新鲜的人奶还不是随便喝。”

不罢休的小鬼又转向她的下体,强迫她抬起臀部,展示被骨钉刺穿的阴蒂。细线拉得紧紧的,稍一动作便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尖利的爪子粗暴地拨开她的阴唇,像是玩弄一件玩具,引得夏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看看这骚货,我还没碰她,里面流的水都淌到地上了!”

他恶意地撒谎,台下却爆发出一阵狂热的叫嚣。

“说,你接受调教的地方在哪儿?”

主持人举起皮鞭,弯曲的鞭身在她臀缝间游走,冰冷的触感抵在她的后庭,带着威胁的意味。夏朵的内心在愤怒与羞耻间挣扎,她真想怒吼,想用战锤砸碎这群怪物的头颅,但现实里她只有咬紧牙关,用意志护仅剩的尊严。

“贱货,快说!”

主持人的声音变得阴冷。鞭梢在空气中甩出尖锐的啸声,狠狠抽在夏朵的臀部。皮肉绽开一道红痕,火辣的痛楚让她呼吸一滞。

“是……是屁股。”

台下的哄笑如雷鸣般炸开。主持人这才重新露出笑意。他热烈地招呼着欢闹的魔物们,向观众介绍他们如何将魔药灌进这个拼命抵抗的女骑士的身体里,把她的屁眼调教成比阴道还要敏感的极品小穴。他宣称只要一个铜币,就能上来试用这个女骑士的屁眼。一个老迈的猿猴率先扔出一个铜币,摇晃着爬上台。他油腻的毛发上凝结着大量污垢,咧开满是黄牙的嘴发出狞笑。

“老子先来,老子要试试婊子的屁眼!”

他掏出自己粗短却布满疙瘩的阴茎。从未清洗的包皮垢堆积在一起,浓烈的恶臭让一旁的小鬼也禁不住皱起眉头。夏朵拼命摇头,试图后退,但手肘和膝盖被绳索绑死,骨钉的牵扯瞬间让她痛不欲生。主持人笑着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脸朝下压在木板上,臀部高高翘起,毫无反抗之力。

老猿猴掰开她的臀瓣,象征性地吐了口唾沫在屁眼上,紧接着便粗暴地挺身进入。夏朵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紧致的后庭被强行撑开,火辣的痛楚让她全身痉挛。她竭力收紧腹肌,保持腿部不动,以免牵拉阴蒂,但这让她的后庭夹得更紧,反倒激起穴居猿的性致。他享受着不断收缩挤压的肉壁,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粗糙的阴茎上布满疣凸,一次次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

夏朵经历着难以忍受的折磨,修长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然而比起剧烈的痛苦,更让女骑士恐惧的是小穴中隐隐泛起的湿润。明明自己在被这么恶心的雄性侵犯,身体却不可抑制地涌现出快感。强烈的屈辱让她积累的抗拒意识逐渐涣散。她感到自己身为骑士的骄傲正在崩塌。

猿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放慢节奏,恶意地探索她的后庭,寻找那最敏感的点。隔着柔软的肠壁,他的阴茎顶到一处富有弹性的凸球时。夏朵的身体猛地一颤,一种熟悉的酥麻感从她的下体扩散开。麻痹沿着脊髓传遍骨盆,瞬间就让女人瘫软在地。主持人狞笑着走过来。爪子揪着娇嫩的阴蒂,用力拉扯骨钉,尖锐的痛楚与后庭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夏朵的意识几乎崩溃。

“不准躲,贱人!”

他吼道,和正在抽插的客人一道拉起她无力的软腰,迫使她保持姿势,无法躲藏。

猿猴开始针对那个敏感点猛烈进攻,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袭向颤抖着肉褶。夏朵像条母狗一样发出急促的呼吸,却依然试图忍住身体的反应。她不想在这群怪物面前丢脸,不想让自己的骑士骄傲彻底沦为笑柄。但怪物们的动作毫不留情,主持人再次揪住骨钉,狠狠一拉,刺激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夏朵的意志终于崩溃,她压抑的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娇喘。快感像毒药般在她体内蔓延,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双腿开始颤抖,腹部一阵痉挛。

“不……不要啊……”

她放声浪叫,高仰的头左右摇晃,俨然是将要高潮的前奏。巨猿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疙瘩反复摩擦她的敏感点,骨钉的拉扯将痛苦与快感同时推向顶点。终于,她的防线彻底崩溃,一大股热泉从下体喷涌而出,她不仅潮喷,甚至失禁了。怪物浑身上下都像被雨淋过一样。微黄的液珠不断顺着湿淋淋的猴毛淌到木板上,发出羞耻的滴答声。

台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猿猴抹了把被喷湿的脸,大笑着在女人不断颤抖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操,这婊子真他妈贱,连尿都喷出来了!”

夏朵痛苦地低下头。她的尊严被践踏得粉碎,曾经骄傲的骑士如今只剩一具被凌辱的躯壳。主持人却不打算放过她,他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拽起。

“舔他干净,母狗!按我教你的,让老爷们看看你的口活!”

夏朵的嘴唇颤抖,她想反抗,但强烈的恐惧还是让她屈服了。塞进嘴里的阴茎粘满她自己的秽物。夏朵被迫舔舐每一寸污秽,舌头在粗糙的表面上来回滑动。稍有不慎,生气的猿猴便会将整个肉棒都塞进女人的嘴巴,强迫她深喉。直到在释放出积攒的精华,怪物才总算放过女人,留下跪倒在舞台上的夏朵止不住地干呕。

台下的哥布林们早已按捺不住,尖叫着开始竞拍。

“三个银币!”

“三个银币加十个铜币!”

价格不断攀升,夏朵的命运在他们的叫嚣中被随意摆弄。最终,对肛交食髓知味的猿猴力压重人,用整整十一枚银币拍下了女骑士。他在主持人耳边低语几声,后者随即了然地点了点头。烙铁从炭火盆举起,几个她看不懂的字母歪歪扭扭地发出红光。

“不!求你,不要!”

夏朵惊恐地摇头,挣扎着想要躲开逼近的烙铁。两个哥布林走过来按住女人,抬起她的臀部。烙铁毫不留情地按上雪白的臀肉。皮肉烧焦的嗞嗞声伴随着惨叫,焦臭味弥漫开来。 一段“አ٩ኔ٥٩(母狗)”赫然出现在她颤抖的臀瓣上。夏朵的意识几乎崩溃,泪水止夺眶而出。无力的身体瘫软在地,任由新的主人将她拖下舞台。

拍卖会的喧嚣在大厅中愈演愈烈,火把的昏光映照着哥布林们扭曲的面孔,他们的尖叫和淫笑几乎要掀翻屋顶。女人的遭遇不过是盛宴的开端。紧接着,更多的女骑士被拖上舞台,撕开衣物,向观众展示她们青春靓丽的裸体。女人们徒劳的反抗被轻易压制,生锈的铁钩穿过她们的阴蒂和乳头,再与脖子上的项圈连接在一起。女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折磨,即使是再坚强的战士也无法忍受。在主持人的催促下,这些高傲的女战士一个接一个地跪倒在地,按照观众的命令张开双腿,向他们介绍自己接受了何种调教。

台下的魔物们叫喊着竞相报价,肮脏的爪子大把大把地抓起钱币,猩红的眼中满是贪婪与淫欲的光芒。得胜的买家在其他人嫉妒的眼神中走上舞台,粗糙的爪子粗暴地揉捏着女人的乳肉,或直接探向她们被迫张开的腿间,肆意拨弄湿黏的阴唇,引来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他们咧开满是黄牙的嘴,迫不及待地接过主持人递来的烙铁,炽热的铁头在昏暗的地下室中发出着骇人的红光。他们狞笑着,毫不犹豫地将烙铁按向女俘虏的惊恐颤抖的身体。

“性奴”、“婊子”、“母猪”等下贱的词汇不断被烙印在女人细嫩的肌肤上。女俘虏们的惨叫此起彼伏。她们血肉被烤熟,化成一缕缕白烟飘散在闷热的厅堂内。有的痛得咬破了嘴唇,殷红的血珠沿着唇角滑落。有的则被剧烈的恐惧吓得当场昏厥,直接瘫软在满是污垢的木台上。她们声嘶力竭,止不住的汗液与泪水交织,顺着她们颤抖的身体淌下,滴落在满是水渍的地板上。

随着又一名被俘的女雇佣兵被烙上耻辱的印记,拖下舞台,台下魔物们的情绪几乎高涨到了极点。他们迫不及待地叫喊着,催促主持人快点将那两头罪魁祸首的母猪带上来。台上的小鬼挥舞着细长的手臂,示意观众们先安静下来。他刻意拖长语调,吊足了观众的胃口。

“在今晚的压轴之前,我们还为诸位准备了一场好戏。”

他谄笑着,朝地牢的入口一指。铁门在刺耳的吱吱声中缓缓拉开,沉重的脚镣声中,曾一度逃出生天的罗克珊再次被抓回了哥布林王面前。两只大哥布林一左一右,抓着胳膊将满脸惊恐的女人拖上舞台。罗克珊的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两处脚踝与膝盖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在这几天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来瞧瞧这只不老实的母狗!”

“这不要脸的骚货可是个贱骨头,浑身上下那几个洞都被咱玩透了,还三番五次地想要溜走!这次偷跑出去,想给要塞里的那群母猪通风报信,却没想到苏摩老大的动作这么快,没几天就又给她逮回来了。”

“你们是没看到我们把她从床上薅下来的样子。这条贱狗一看是我们,吓得一动都不敢动,连尿都漏出来了。”

“苏摩老大说了,这回得让她好好长长记性,也让那些新来的母畜瞧瞧,如果不老老实实地挨肏,待会这女人就是她们的下场!”

台下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嘘声,魔们争先恐后地挥舞着爪子,口水飞溅,急切地想要上台亲自教训这只不老实的母畜。主持人最终选择了一只身形相对瘦小的鱼人。他拿起一只放在角落的陶罐,将里面散发着腐臭味的药膏展示给观众们看,得意洋洋介绍起来。

“前几天,有个兄弟突发奇想,想尝尝女人的尿道是啥滋味。结果直接把一个女骑士的下面给弄撕裂了。那贱人的血流了一地,让我们活活肏死之前,整整叫了一晚上。啧啧,那滋味,可真是秒极了!”

魔物们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拍着大腿,眼中满是对暴虐的期待。主持人舔了舔嘴角,继续道:

“可惜咱们萨麦尔老爷心善,见不得咱们这么浪费女人,所以特地调了这罐增强肌肉韧性魔药。只要松开尿眼涂进去,就能让母畜的尿道变得跟牝户一样,既紧窄又耐肏!今天,就拿这不老实的母狗来试试药!”

他狞笑着,将修长的爪子沾满黏腻的魔药,缓缓探向罗克珊颤抖的私处。台下的哥布林们齐声吼叫,爪子拍打着地面,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这场残忍的试验开幕。

罗克珊在被囚禁的日子里学会了些许魔族语,当她听到主持人猥琐地喊道“松开她的尿眼”时,恐惧如潮水般吞噬了她。她挣扎起来,双脚拼命乱蹬,嘶声叫喊:“不!饶了我!我再也不跑了!求你们!”。但她的哀求只引来魔们更狂热的嘲笑。大哥布林将她按倒,拖到一个特制的木椅上。

形态怪异的刑椅似乎是专门为这些哥布林的淫荡想法而设计的。由粗糙的木板和铁条拼凑而成座面特地在中央留出了一个缺口,方便行刑者随意处置女犯的私处。椅字的两侧把手换成铁环,将罗克珊的双腿打开成M字形固定住。女人的膝盖被皮带绑在椅子两侧,让大腿根部贴紧侧腹。毫无遮挡的私处被完全暴露出来,强烈的恐惧让她的身体紧绷,牙齿止不住地打颤。香腻的津汗流过顺滑的脊凹,滴在满是污垢的椅背上。

哥布林主持人蹲下来,将女人微张的小阴唇分得更开,用小铁夹固定在两侧。罗克珊这才看清他要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碾碎的虫尸浮在油脂上,散发出奇特的腐臭味,黑色的药液里还混杂着大量不知名的菌类。他竟然想把这种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罗克珊瞪大眼睛,惊恐地摇头:“不要……求你,别这样!”。

小鬼却是咧嘴一笑,抓起两根细长的铁针微微打开女人无处躲藏的尿眼。药液沿着手指的引流,咕咚咕咚地灌进尿道。直到狭窄的通道内再也容纳不进一滴药液,哥布林终于停下。他不只从哪摸出一个木塞,封住女人不断喷冒出黑油的尿眼。滑腻腻的药油在尿道里迅速起效,浓烈的刺激翻腾在脆弱的内壁上,引起一阵阵火辣的灼痛。罗克珊感觉自己的尿道括约肌正在不受控制的快速收缩,忍不住发出惊恐的哭喊,扭动着身体在椅子上剧烈挣扎。

几分钟过去,哥布林拔出尿塞,一道水泉顿时从女佣兵的下体涌出,颜色明显比刚才淡了很多。主持人拍了拍鱼人的肩膀,示意他可以开始。迫不及待的鱼人连忙掏出他那细长的阴茎,眼中闪着变态的兴奋。女人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身体本能地紧绷,试图合拢双腿,却被绳索死死固定。鱼人带蹼的爪子粗暴地拨开阴唇,露出那狭窄的尿道口。罗克珊绝望地看着那丑陋的东西靠近,语无伦次地求饶。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可以发誓,我再也不跑了!我下面,后面都随便你们肏,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那里真的进不去的!”

鱼人又在自己的鸡巴上涂了一些魔药,黏稠的液体顺着棒身滴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他低吼一声,猛地将阴茎挤进罗克珊紧窄的尿道。娇嫩的尿道内壁被强行撑开数倍,剧痛如刀割般撕裂她的身体。魔药虽防止了撕裂,却无法减轻那钻心的折磨。罗克珊的惨叫声几乎刺破耳膜。她的身体因痛苦而痉挛,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紧抓着椅背,指甲几乎嵌进木头里。

她身上的雄性却因这异常紧致的包裹感发出满足的低吼,弹性的肉棒在尿道内肆意搏动,借着药液的润滑,每一下都深入到她尿穴底部。啪啪的撞击声混杂着女人压抑的呜咽,在大厅中回荡。罗克珊的意识被疼痛吞噬,她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从下体不断翻涌而上的痛苦折磨。她咬破了嘴唇,铁锈味的唾液咽入喉咙,挤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她的身体在魔药的作用下不由自主地松弛,尿道内壁开始适应那狰狞的入侵。恐惧逐渐被无力的麻木取代。恍惚间,女人意识到,或许无论自己如何挣扎,都不可能再躲开这些暴虐的怪物了。她的反抗渐渐微弱,小腿不再踢蹬,身体瘫软在绳索的束缚中,眼神绝望地注视着低矮的天花板,似乎渐渐接受了自己的悲惨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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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亢的嘶吼中,鱼人达到了高潮,滚烫的精液如洪水般倒灌进她的尿道。从未有过的异物感让罗克珊的身体微弱地颤抖了一下,从喉咙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白浊的液体从尿道口溢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根部淌下,在木椅上留下一滩腥臭的湿痕。台下的哥布林们爆发出刺耳的欢呼,爪子拍打着地面,迫不及待地等待下一轮的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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