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罗德岛海嗣同化危机!长出海嗣触手的阿米娅性欲旺盛,在全包高潮中同化圣女希尔达化为扶她肉棒痴女,一起侵犯堕落普瑞塞斯,让造物主大人成为繁衍牲袋!,2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2700 ℃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希尔达死死抓住床单,眼角渗出点点泪珠。普瑞塞斯满意地看着她在自己怀中痉挛,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伸到她面前。

"看看你有多享受。"普瑞塞斯命令道,"舔干净它。"

希尔达顺从地张开嘴,粉嫩的小舌轻轻卷住普瑞塞斯的手指。她的动作生涩却专注,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津液顺着指缝滑落,沾湿了下巴。她抬起迷蒙的双眼,里面盛满潋滟水光。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底萌生。为什么总是自己被压在下面?为什么不能尝试反过来征服对方?梦中阿米娅那条妖冶的舌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小心翼翼地改变姿势,爬到普瑞塞斯胸前。隔着毛衣布料,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对方的乳尖。普瑞塞斯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却没有阻止。

受到鼓励的希尔达更加大胆。她的舌头沿着毛衣的纹路游走,在每一处凸起的肌理上游走。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她能感觉到普瑞塞斯的呼吸变得紊乱,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你在模仿谁?"普瑞塞斯的声音略显沙哑,却没有制止希尔达的行为。这无声的默许让希尔达胆子更大了。她的舌头钻入毛衣下摆,直接接触到了光滑的肌肤。

舌尖触及到温热的肌肤时,希尔达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触感。她轻轻吮吸着普瑞塞斯的腹肌,听到上方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这声音给了她莫大的鼓舞,让她胆子越来越大。

"看来小兔子也会咬人了。"普瑞塞斯轻笑着,却没有阻止希尔达进一步的动作。她仰躺在床上,欣赏着平日温顺的小家伙展现出的另一面。

希尔达褪下那件碍事的毛衣,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胴体。她学着记忆中阿米娅的样子,让舌尖在普瑞塞斯的胸前画圈,时轻时重地挑逗着。每一寸肌肤都被她照顾到,连粉嫩的乳尖都不放过。

"唔…"普瑞塞斯忍不住弓起身子,这种感觉实在太陌生了。以往都是她在主导一切,而现在角色突然互换,这种失控的感觉反而激起了她的兴趣。

希尔达敏锐地捕捉到了普瑞塞斯的反应。她的舌头继续向下,在腹部留下了湿润的痕迹。每一下都带着几分青涩却又饱含热情,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积累的所有不甘都释放出来。

"你这只小兔子…"普瑞塞斯喘息着说,"学会了很多花样啊。"

普瑞塞斯纤长的手指突然发力,狠狠攥住希尔达两边的乳尖向上提起。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疼得希尔达呜咽出声。就在这一瞬,她体内蛰伏的基因被激活了。

一团柔软的蓝色物质从她的身体内部浮现出来,像是流动的水凝成实质。

"有意思。"普瑞塞斯眯起眼睛,"陆学妹的遗产吗?万幸的是我有太多关于海嗣的信息了。借我我一玩。"她的手掌揉捏着希尔达饱满的双乳,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惊人弹性。

蓝色的物质逐渐向下移动,在希尔达的两腿之间凝聚。起初只是一个小点,很快就膨胀成形,变成了一根尺寸可观的男性器官。它呈现出淡淡的海蓝色,表面光滑发亮,随着希尔达的心跳而轻轻跳动。

"诶,小希尔达,对着妈妈勃起了呢,"普瑞塞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新出现的部位,"倒是很适合你这样纯洁的小兔子。"

“神明大人...请...请不要这样...”

希尔达羞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自己现在的样子。那根不属于女性的器官正慢慢地充血勃起,顶端开始渗出粘稠的液体。更糟糕的是,她能真切地感受到这一切,那种陌生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

普瑞塞斯抬起手腕,漆黑的丝质手套无声浮现,表面镶嵌的源石碎片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寒光。她故意放慢动作,先是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舐着那根深蓝色的器官,让它充分沾满唾液。

"好…好脏…"希尔达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普瑞塞斯轻松制住。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有这种器官,更没想到会在神明面前暴露如此羞耻的一面。

源石颗粒随着普瑞塞斯的动作来回磨蹭着柱身,每一粒凸起都带来不同的刺激。希尔达咬住下唇,努力抑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她的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连耳朵尖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明明都已经硬成这样了,还说脏?"普瑞塞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诚实一点好不好?"

"啊…神明大人…不要这样说…"希尔达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那灵活的手指缠得更紧。源石的冰凉触感和手套的丝滑质地交替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让她完全使不上力气。

普瑞塞斯刻意避开了最前端,专门照顾着侧面和底部,时不时用拇指刮过铃口,引得希尔达一阵阵颤栗。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双球处轻轻揉捏,逼出了更多腺液。

"唔…好奇怪…不行…要…"希尔达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泣音,大腿根部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她感觉自己快要到达射精的界限了。

就在希尔达即将登顶的瞬间,普瑞塞斯突然收紧了钳制着囊袋的手指:"还不行哦,小兔子要学会忍耐。"

这突如其来的压制让希尔达痛苦地扭动起来,蓝色的肉棒剧烈跳动着却得不到释放。她难受地蹬着双腿,却被普瑞塞斯轻易地压制在床上。

普瑞塞斯翻身而起,优雅地坐在床头,示意希尔达跪趴在自己脚边。黑丝包裹的玉足抵上希尔达饱满的乳房,脚趾轻轻碾压着挺立的乳尖。

"真是不错的大小,"普瑞塞斯用脚掌来回碾压着柔软的乳肉,"这段时间有好好长大呢。"源石的冰冷触感刺激着希尔达的神经,让她的乳尖更加挺立。

希尔达跪伏在床面上,臀部高高翘起,那根得不到释放的器官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颤动。普瑞塞斯的另一只脚适时地抵上她的下腹,隔着皮肤按摩着膀胱的位置。

"呜…好难受…"希尔达带着哭腔回应。她的乳房被蹂躏得通红,乳尖更是肿胀不堪。但最难受的还是下体传来的憋胀感,

普瑞塞斯从床头柜取出一支细长的金属器具。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希尔达挺立的器官:"我的小兔子,知道这是什么吗?"

希尔达摇头,但她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果然,普瑞塞斯拿着那根细长的金属棒,轻轻地抵在了她湿漉漉的马眼口。

"神...神明大人啊…"希尔达瑟缩着想逃,却被牢牢按住。冰凉的金属缓缓插入尿道,带来一阵奇异的痛痒感。她能感受到那根细棒在里面转动,每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发抖。

"乖,马上就会舒服的。"普瑞塞斯安抚道,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的黑丝手套裹着柱身上下撸动,源石颗粒摩擦着被扩张的尿道,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

希尔达的眼角沁出泪水,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想要逃离却又渴求更多。

普瑞塞斯看出她快要到了,却在此时不怀好意地停下了动作。她轻轻拉动马眼针,金属摩擦的快感让希尔达发出一声呜咽。但就在这时,普瑞塞斯又停了下来。

"求您…"希尔达带着哽咽开口,羞耻心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求我什么呢?"普瑞塞斯明知故问,脚尖轻轻点了点她胀痛的囊袋,"这里已经涨得这么大了哦。"

在持续的刺激下,希尔达终于崩溃了:"求您…让我射…"

"这才乖嘛。"普瑞塞斯满意一笑,加快了手上和脚上的动作。马眼针被完全拔出的瞬间,积蓄已久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淡蓝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不同于正常的精液,这些海嗣改造后的产物带着淡淡的荧光,看起来既色情又诡异。希尔达的身体剧烈抽搐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

普瑞塞斯并没有就此停下。她的脚掌继续蹂躏着希尔达的乳房,迫使高潮持续得更久。蓝色的液体一波接一波地喷射,在床单上留下大片湿迹。

"真是厉害呢,"普瑞塞斯赞叹道,"居然能射这么多。你这只小兔子,身上可是有不少预言家的影子呢。"

希尔达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她的器官还在不应期的余韵中微微抽搐,马眼处仍在断断续续地溢出少量液体...

"该把这多余的东西拿掉了。"普瑞塞斯挥手凝聚出一道银光,轻轻环绕在那根疲软的蓝色器官周围。眨眼间,这根不属于希尔达的附加物就被剥离下来,化作一团荧光物质漂浮在空中。

希尔达虚弱地躺在床上,普瑞塞斯替她整理好衣物,,又细心地为她梳理好长发。

"好了,我的圣女小姐,休息时间结束了,回到泰拉继续完成你的使命吧。"普瑞塞斯在希尔达额头上轻轻一点。白光散去时,少女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源石构建的空间里。

偌大的白色房间里只剩下普瑞塞斯一人。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随手招来那团漂浮的荧光物质。在源石能量的操控下,这团物质重新凝聚成之前的形态,甚至还带着希尔达的味道。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普瑞塞斯轻笑一声,褪下连裤袜跨坐在那根蓝色的器官上。虽然是被分离出来的独立体,但它依然保持着原有的活力。

"唔…温度比我想象的要高。"她缓缓下沉腰肢,感受着这根异物一点点撑开自己的甬道。海嗣的材质带着特有的韧性,表面光滑而富有弹性,进出时的摩擦感格外强烈。

"希尔达那个小丫头,"普瑞塞斯一边律动一边自言自语,"要是知道自己被海嗣感染的一部分在做这种事,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她加快了起伏的频率,蓝色的器官在女祭司的体内膨胀跳动...

“小希尔达呀希尔达,快快完成你的任务,回来陪伴一下,你孤独的神明大人吧...”

(1)

破碎教堂昏暗的烛光下,希尔达正专注地为每一位重症患者治疗矿石病带来的痛苦。这是独属于圣女的神迹,让源石无害化的特权,

突然间,她感受到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那种感觉如此清晰,就好像有人在注视着她。希尔达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烛火搜寻着来源。但不论她看向哪个角落,都找不到任何人的踪迹。

唯一的异常是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气,混杂着源石和海水的腥味。这目光和香气让希尔达想起不久前的那个奇特的梦,但很快她就摇了摇头,专心继续手上的工作。

她不知道这一转头,便是永恒——

那是数十年后的未来,罗德岛的穹顶早已被掀飞,露出了黑色的天空。这座曾经的医疗基地如今已变成了庞大的海嗣孵化场,无数蓝色的触手在建筑内外蔓延。阿米娅端坐在血肉触手凝为的宝座上,指挥着她的"孩子们"迎战源源不断的源石化洪流。

“都是你的错,伊莎玛拉!你这懦弱的指挥官,让我们错过了最佳进攻的机会,今天,我为我们死去的同族们哀悼,明天,我们就要让可耻的源石势力付出代价!”

为数不多没有被源石或者海嗣感染的干员们集结在底层甲板,这是他们最后的阵地。Logos的右臂已经被海嗣毒素侵蚀,黑色的血管在皮肤下狰狞盘踞。他虚弱地靠在舱壁上,看着同样受伤的队友们。

"叶……叶毯。"Logos艰难地开口,"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他抬起完好的左手,在空中划出一道符文。翡翠色的光晕笼罩了叶毯的全身。

做完这一切,Logos的身体开始剧烈变化。海嗣的毒素终于突破了他所有的防御。他的身材开始膨胀,胸部像发酵的面团般鼓起,皮肤逐渐泛出珍珠般的光泽。尾巴从脊椎末端长出,在甲板上轻轻摆动。

"坚持住……"这是Logos变成人鱼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他的意识很快被海嗣的本能淹没,

灰色的身影在废墟中疾驰,叶毯的每一步都在地面踏出浅坑。黑丝包裹的双脚在运动鞋中快速切换着力点,让她得以在遍布瓦砾的地面上灵活转向。

"跑,叶毯,继续跑。"她在心里对自己说。耳边呼啸的风声盖过了所有的喧嚣,唯有速度赋予她的自由感依然清晰。

罗德岛的外墙已被摧毁,露出外界末日般的景象。蓝色的海嗣与漆黑的源石在大地上交织,将昔日的城市切割成碎片。随处可见畸变的人们在互相厮杀,有的长出触手,有的被结晶覆盖。

叶毯跃过一条横贯道路的巨型触须,脚尖在墙面轻点继续前进。她看见一个老人被源石化的大腿绊倒,立刻又被一群海嗣化的孩童扑倒。那些孩子曾经是罗德岛的病人。

但她不能停留,也不能减速。体内的咒术在催促着她前进,每迈出一步,速度就会提升一分。时空在她身边扭曲,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开始模糊。叶毯知道,自己必须超越物理的限制,向着过去的时间奔去。

"还得多谢两位大能的大战短暂撕裂了物理法则的约束,但我还不够,还要更快……"她的身影在光与影的交错中逐渐模糊,成为一道灰色的闪电。

在时间与空间的夹缝中狂奔的叶毯,感知到两股强大的力量正锁定着自己。显然,双方都不愿放任这个异常的存在继续存在。下一瞬,绝望干枯的狼嚎与破空的剑雨拦住了叶毯的前路,若不是她及时起跳,可不堪设想。

白狼拉普兰德在死于矿石病的五年后迎来涅槃,由黑刺贯穿的身躯成为了源石的傀儡,漆黑的晶体穿透她的四肢,两颗沉重的源石眼球死死追住猎物的方向。每一次跳跃都会洒落碎钻般的尘埃,但她动作敏捷依旧。"找到你了,兔子。"

另一边的德克萨斯则完全被蓝色的半透明组织包裹,只能隐约看出人形。她的口中伸出细密的触手,原本的声线已经消失,据说她在和海嗣的对抗中被生生吞入鲸鱼腹中,再次见到她时,已是全身裹上蓝色的膜,触手代替了原本内脏和舌头的位置。

“我需要更快。”

灰色闪电划过天际,叶毯的身形已在瞬间拉远了与两位旧友的距离。然而就在这时,两道庞然巨影从云端俯冲而下,遮蔽了太阳。

那是两条形态怪异的巨龙,其一是两个龙头共享着同一个躯体。左边的龙头燃烧着猩红的火焰,右边的则散发着幽紫的磷光。她们的鳞片一半呈现健康的生命红色,另一半则是苍白,腐烂露出的肋骨不时露出紫色的火焰。

"苇草…不要再跑了…"左边的头颅用充满眷恋的声音呼唤着。

"姐姐…我们一起飞翔…"右边的头颅回应道,声音中却带着机械般的冰冷。

这便是爱布拉娜与苇草的终局。在妹妹离去后,疯狂的姐姐选择了与海嗣和死者心脏融合的道路,当着阿米娅的面,她吞下了尊严和妹妹的基因。她用自己的生命承载着苇草的灵魂,化作了这副超越生死的姿态。

但现在,就连这份畸形的羁绊也被打破了。普瑞塞斯运用源石的力量,从零开始重构了苇草的生命——让她更接近光荣的先祖,少女的下半身镶嵌在红龙的逆鳞部位,作为普瑞塞斯的龙骑士焚尽一切无序的生灵,双目无神的龙骑士对准异形举起长枪。

“妹妹?不,我的才是妹妹!”

空中的双头龙却依然执著地守护着那份虚假的永恒。

叶毯没有犹豫,她必须穿过这条孽缘构成的枷锁。

灰色闪电一头扎进了蠕动的软肉地带。这里的空间变得粘稠,就像陷入了巨大的蛛网。数不清的触须在空气中舞动,散发着腐败的海腥味。

叶毯的双腿突然陷入某种温热的物质中,那触感像是半融化的蜡油,又像是湿润的血肉。她试图抬起脚,却发现每一步都变得异常困难,就像是在沼泽中跋涉。

周围的空气变得浑浊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充满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这不仅仅是物理上的阻碍,连时间的流动都开始扭曲。叶毯能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变得缓慢,就像被困在胶水中。

头顶的天空被厚厚的组织膜覆盖,偶尔能看到巨大眼眸的投影在膜上掠过。那是海嗣之主的目光,它感知到了什么重要的事物即将出现。

而在相反的方向,源石的碎片开始从天而降,划破了这片粘稠的空间。普瑞塞斯的力量正在逼近,双方势力在这个节点展开了激烈的争夺。

但此时的叶毯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竭尽全力想要挣脱这滩烂泥般的桎梏,却发现越是挣扎,陷得就越深。那些诡异的触须开始爬上她的小腿,在黑丝上留下恶心的粘液。

在触手即将拖倒她的那一刻,叶毯爆发出了全部的力量。灰色闪电撕裂了浓稠的空间,终于挣脱了那片令人作呕的深渊。但在穿越时空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席卷全身。

时空隧道中,叶毯紧咬牙关忍耐着。她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生长、在蠕动,就像有无数虫子在血管中爬行。那种感觉如此熟悉,却又令她心生恐慌。

当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罗德岛熟悉的轮廓出现在前方时,叶毯却停下了脚步。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那里正渗出诡异的粘液,皮肤下隐约可见细微的脉络在扩张、扭曲。

不,不对劲。这种感觉…和当年一模一样。叶毯瞪大了眼睛,看着一根细小的触须从手腕处突破皮肤,带着黏液探出头来。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不…不要…"叶毯艰难地开口,她能感受到意识正在模糊,有什么东西正在侵蚀她的理智。那种令人疯狂的感觉又回来了,就像有无数人在耳边低语,诱惑她放弃抵抗。

她的双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就像海嗣的肢体那样。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解放、要变形。

随着最后一点人性消逝,叶毯的身体表面浮现出复杂的蓝色脉络,它们如同河流般交织游走。看似完整的外表下实则空空如也,内部已经被腐蚀成了充满粘液的空腔。她像一件失去填充物的华丽外套,空荡荡的躯壳里流淌着幽蓝的液体。

饥饿感啃噬着所剩无几的理智。她能感受到体内无数细小的触手在渴求着,空虚感让她痛苦难耐。这时,希尔达的身影映入眼帘。

叶毯以猎豹般的速度扑向毫无戒备的希尔达。她的动作流畅优美,就像穿上了一件过于宽大的斗篷在奔跑。每当落地时都能听到体内液体晃动的声音,空荡的躯壳发出轻微的水声。

她伸出骨节突出的手,从中开裂十指皮囊之间连接着半透明的薄膜。这张"人皮"般的生命体朝着希尔达扑去,准备吞噬眼前鲜活的生命来填满自己空虚的身躯。

“——!”

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希尔达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力道将她扯进一个冰冷的怀抱。这不是普通的拥抱,她能感受到对方胸口处传来的诡异蠕动感。身后的"袭击者"发出黏稠的水声,像是有什么液体在她背部流淌。

希尔达奋力挣扎,但一切都发生的太快。那具身体突然裂开一道口子,冰冷的液体瞬间涌入她的领口和裤管。她被不由分说地拖入这个温暖潮湿的牢笼,连惊叫都未能出口。

黑暗中,无数触须般的物体缠绕上她的四肢。它们的动作既轻柔又霸道,像是在对待珍贵的猎物。希尔达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缓缓压缩,被迫适应这个狭小的空间。缺氧感开始侵袭她的大脑,但诡异的是,这种窒息感却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她试图活动手脚,却发现全身都被紧紧包裹着。那些触须不知疲倦地摩擦着她的肌肤,在最脆弱的部位反复刺激。温热的体液从四面八方涌来,浸透了她的衣物,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耳边传来某种生物的喘息声,伴随着粘稠的水声和轻微的震动。希尔达感觉自己像是被装进了一个活着的袋子,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外面生物的律动。

她想要呼救,但嘴巴也被柔软的组织轻轻堵住。这并非恶意的侵犯,反而更像是温柔的呵护。可正是这种温柔让希尔达更加慌乱,她不明白这个神秘的"容器"为什么要这样做。

随着时间流逝,希尔达的意识开始模糊。但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这具包裹着她的"皮囊"像是在安抚着她,用最亲密的方式保护着里面的"货物"。

黑暗中,她只能感受到不断传来的震动和热度。那些触须依然在孜孜不倦地蠕动,像是在确认着她的位置。窒息感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温暖。

黑暗中,数根纤细的触须轻柔地缠上希尔达的四肢,将她摆成最适合的位置。粘稠的体液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所到之处都留下灼热的触感。更多的触手在她身上游走,像在测量每一寸肌肤。

那些细小邪恶的触须专挑她最敏感的地方下手,乳尖和小腹很快就传来阵阵酥麻。透明的粘液让她的衣物变得湿透贴身,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体液中蕴含的催情成分正逐步渗入她的皮肤,让她的意识变得模糊。

希尔达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和外部皮囊的律动趋于一致。那些触手不停地按摩着她的穴位,迫使她的血液循环加快。温热的液体灌注进她的胃部,带来奇异的饱胀感。

更粗壮的触手缠绕上她的腰肢,在尾椎附近打着圈。那里很快传来酸麻感,让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其他触手则耐心地抚慰着她全身的肌肤,确保每个角落都不会感到寂寞。

当所有准备工作完成后,皮囊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希尔达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震动,就像是与这具皮囊融为一体。催情液的效果越来越强,她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在体内流窜。

意识到自己的每个动作都在被外层的皮囊同步复制时,希尔达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会立即反映在外面那层皮的行动上。

皮囊摆出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灰色的兔子形象躺在废弃教堂的地板上,双腿大开着展示着最隐私的部位。黑丝丝袜被撕开一个刚好容纳的开口,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透明的体液不断从内部渗出,在地上汇成一小摊水渍。

而内部的触手正强迫着希尔达做出相同的姿态。它们灵巧地拨开她的衣物,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数根细小的触须在她最娇嫩的部位轻轻搔弄,分泌出更多催情的液体。

空气中弥漫着甜美的香气,那是皮囊特意散发出的荷尔蒙。这股味道会引来附近的拾荒者。没人能想到在这具诱人的躯壳内,还有一个少女正经历着这一切。

触手继续扩大着希尔达的入口,确保它能完全和外部的开口重合。每当有风吹过,希尔达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外界的气流拂过自己的私处。她不知道即将到来的人会对她做出什么事,但身体却诚实地因为期待而微微发抖。

教堂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几位衣衫褴褛的拾荒者正四处搜寻着失踪的圣女。就在他们快要放弃时,突然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

循着香气,他们来到了后殿。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只灰色的兔女郎正躺在祭坛前,黑丝包裹的双腿呈M型打开,中间的布料已经被撕开,露出泛着水光的蜜穴。

"这…这是什么东西?"为首的男人吞了口唾沫,但下身已经诚实地起了反应。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贪婪地注视着这具诱人的躯体。

没人注意到皮囊细微的震颤,以及内部希尔达羞耻的表情。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群陌生人一步步靠近,而自己的身体也在催情作用下变得越来越燥热。

粗粝的手掌抚过皮囊细腻的表面,希尔达能感受到每一根茧子摩擦的轨迹。她想后退,却被体内无数触须牢牢束缚。那些触须缠绕着她的四肢,迫使她保持着完全张开的姿势。

"不要…求你们…"她想开口求饶,但从皮囊中传出的却是充满诱惑的轻喘:"啊…快来…人家好想要…"

第一个男人再也按捺不住,粗暴地掐住皮囊的腰肢,滚烫的肉棒直接捅入湿润的蜜穴。希尔达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进入的细节——龟头是如何撑开入口,柱身又是怎样摩擦着内壁。体内的触须配合着这个节奏,不断刺激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啊啊…太大了…要被顶坏了…"皮囊放荡地呻吟着。希尔达看到男人的囊袋一次次拍打在皮囊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她的视野因为泪水而模糊,但每个人都能看到皮囊脸上陶醉的表情。

第二个男人等不及,直接掰开皮囊的臀瓣,将硬挺顶了进去。两个穴道同时被侵犯的快感让皮囊疯狂扭动。希尔达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但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变得更湿。

"唔…前面后面都…都好舒服…再用力干我…"皮囊淫荡的话语让剩余的人都血脉喷张。第三个人抓住机会,捧起皮囊的脸就开始深喉。希尔达只能发出呜咽,但那些声音全都被转化为最淫靡的呻吟。

第四个人握住皮囊丰满的乳房大力揉捏,时不时用肉棒拍打挺立的乳尖。第五个则抬起她的腿架在肩上,让更多人能看清交合的场景。第六个人撕扯着皮囊大腿上的黑丝,时不时探入已经被蹂躏得熟透的花蕊。

一波又一波的侵犯持续着。每次有人射精,那个神秘的小口就会开启,将混合的体液排出。但很快就会有下一个男人补上位置。希尔达早已数不清究竟有多少人在这里发泄过,她只知道自己的意识在快感中不断沉浮。

有人掐着皮囊的脖子从后面进入,窒息感让高潮来得格外猛烈。有人强迫皮囊自己掰开小穴,好让他们看得更清楚。还有人把玩着皮囊的尾巴,那里也变得异常敏感。

"呀…又要去了…全都射给我…把我灌满…"皮囊不知廉耻地扭动着,完全沦为男人们的性玩具。希尔达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皮囊的本性和她自己沦陷的表现。

直到夜幕降临,这场荒唐的狂欢才告一段落。皮囊遍体鳞伤,黑丝已经看不出完整的样子。但她还在不知餮足地扭动着,穴口一张一合地渴求着。而里面的希尔达早已在无数次高潮中失去了意识,只能任由这具身体继续沉溺在无尽的快感中。

皮囊的小腹微微隆起,装满了不知多少人的精华。但那个诡异的小口还在断断续续地往外排放着浊液,就像永远无法真正满足似的。教堂的地面上满是淫靡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性爱过后的腥膻味。

希尔达的意识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逐渐溃散,她感觉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那些触须趁着这个机会,悄无声息地钻入她的耳道,在脑内播撒诡异的种子。

皮囊突然支起身子,主动爬向其中一个流浪汉。她跪在他的腿间,用丰腴的乳房磨蹭着他再度抬头的肉棒。这个举动让所有人都吃惊不已。

"骚货,这就等不及了?"男人抓住皮囊的头发,把她摁向自己的胯部。皮囊毫不犹豫地含住那根腥臭的阴茎,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其他男人也很快被这淫靡的画面点燃。他们围拢过来,争先恐后地把肉棒塞入任何一个可能的入口。皮囊主动抬高臀部,方便后方的男人进入。她扭动腰肢,让体内的触须和人类的阳具一起搅动着自己。

"好喜欢…大家的肉棒…请尽情地使用我…"皮囊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充满了堕落的愉悦。希尔达想要反抗,但耳道内的触须开始发挥作用,让她的意识越发混沌。

触须在她的大脑中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将最后的理智封锁。希尔达感觉自己的思维正在被重塑,快感取代了羞耻,服从压过了抵抗。她开始主动迎合那些侵犯,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索取更多。

皮囊骑在其中一人的身上起伏,同时为另外两个人手淫。她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眼前的龟头,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那些流浪汉们乐于见到这样的转变,他们轮流在皮囊身上发泄兽欲,享受着这具欲求不满的身体。

体内的触须和人类的肉棒配合默契,把希尔达推向一次又一次的顶峰。她的意识在快感中沉沦,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乐。只知道不停索取,像个永远得不到满足的娼妇。

"还要…更多…请把我玩坏…"

就在众人沉浸在这荒诞的狂欢中时,几个警惕性较高的流浪汉发现了不对劲。

“你射了几回了?”他们的体力非但没有消耗,反而愈发充沛。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地板下突然窜出无数蓝色的触手。

这些触手迅速缠绕住每个人的四肢,将他们固定在原地。男人们开始挣扎,但越是抗拒,触手就缠得越紧。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生命力正在流失,流向那个被他们轮番侵犯的"兔子"。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