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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海嗣同化危机!长出海嗣触手的阿米娅性欲旺盛,在全包高潮中同化圣女希尔达化为扶她肉棒痴女,一起侵犯堕落普瑞塞斯,让造物主大人成为繁衍牲袋!,6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8180 ℃

"做得好,"特蕾西娅赞许道,"现在试试把注意力放在下腹部。想象那些液体正跟随我的手法往外流动,想象你的后穴像是初春的山泉一样,液体流淌而出。"

希尔达依言去做,立刻感觉到了差异。之前难以清除的阻塞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明显的畅通感。

"差不多了,"特蕾西娅做出判断,"该收尾了。"

她撤回右手,改用左手在骶骨前方做快速而断续的叩击。同时,她的右手回到初始位置,施加最后的推动力。这两组动作相互独立又相互配合,形成了某种奇妙的协调。

随着一声低沉的水流声,积蓄已久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口。它们从希尔达的后穴倾泻而出,

“哦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但依然是无感情的棒读,希尔达还没能把自己面部的神经对接完成。

在地面汇成一大片水洼,也溅到特蕾西娅的裙摆上。特蕾西娅全程保持着温柔的微笑,就如同面对一件平凡小事。

直到最后的点滴也被排出,她才抚摸着希尔达的小腹问询道。"感觉好多了吧?"她询问道,语气温婉如春风。希尔达默默颔首,确实感到一身轻松,她忽然又想到一事,

“给普瑞塞斯的皮套,准备好了吗?...博士?”

回应她的只有那对粉色眼眸永恒不变的温柔目光,在十多秒之后,特蕾西娅搀扶着希尔达站起,用很轻的声音留下,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5,4,3,2...”

希尔达忽然感觉后颈一阵发凉,尽管她已是属于海嗣阵营,普瑞塞斯女士,对她依然是难以割舍的大恩人,她抬起头望向依旧蔚蓝的天空,只从天穹的隔绝层中,发现一抹小小的破洞。

“我的女士,我们不必再承受离别之苦了,最后的倒计时,1,0。”

特蕾西娅拍了拍手,一枚黑色的源石从中浮现,并于下一刻碎裂。

(3)

自从前文明沉寂,新生命掌握禁忌的火种起,在泰拉上发生过数次决定世界走向的斗争,最高位的强者们相互厮杀,唯有一方能够攫取称心如意的未来,而每一次大规模斗争的共性,是分外扰民,小至让一个旁支种族彻底消失,大至改变大范围的地理环境甚至时空的规则,能从如此战场上旁观并幸存者少之又少,于是,人们往往只记得他们在泰拉大地上留下的伤痕...而普瑞塞斯和海嗣的一战,却在引起太多注视前便结束了。

时间往回拨至阿米娅被普瑞塞斯追杀的那一晚,是阿米娅刻意做出的破绽,她和希尔达需要确保此刻的普瑞塞斯把全部的精力集中在追杀海嗣的代行人身上,从而放松对泰拉的监视,只需要一瞬,即可。

感染希尔达的海嗣来自未来,摘取希尔达的海嗣细胞,便可培育时间锚定于未来的基因组,只要时间差存在,便一定程度跨越造物主的注视,而在罗德岛,的确存在一位因果类的将要在未来大成的高位格强者。

“居然是小阿米娅亲自做的!太感动了!要是博士也在的话,就好了呢,嘿嘿。”

在希尔达被转化的当天,阿米娅将海嗣细胞做进了胡萝卜派中,送给了安洁莉娜,少女的眼眸在吞咽下派的十秒后失去高光,年轻的沃尔柏身躯转化为形似半透明丝绸的轻盈物质,那是如今的海嗣难以达成的高度进化形体,失去了一切物理抗争和同化的手段,转而将天赋最大化呈现出来的特殊个体,只勉强保持着安洁莉娜双马尾发型的轮廓,她如风筝般飘向泰拉的大气层,蛰伏于克里斯滕打出的隔离层空洞边缘,只待普瑞塞斯入眠的那夜,飞向星空中。

安洁莉娜的能力为”随心所欲反演对称”,能够在一定范围内随心所欲修改时空,首先,安洁莉娜需要固定自己周围的生存环境在离开泰拉前的22分钟内不断循环,抵御辐射、寒冷和窒息,每一次循环她都将预取一部分未来的自己,提前习得未来大成时一部分的能力,接着,她还需要加速自己至近亚光速,并在宇宙间蠕动滑行,普瑞塞斯的能力绝不会在安洁莉娜之下,若二者交锋时安洁莉娜被普瑞塞斯反向追踪,那么普瑞塞斯也可以让阿米娅的计划功亏一篑。

破解之法,在于”逃离光锥”。

“...以空时坐标表示,让安洁莉娜在间隔s差不多等于0,接近类光间隔时使用能力影响普瑞塞斯,并同时向外跃迁一段距离,如此便可在修改到普瑞塞斯时确保普瑞塞斯能够追踪到只有安洁莉娜留下的残影,安洁莉娜的真身和普瑞塞斯已经没有因果关系。当然,这还需要安杰丽娜自身度过难以度量的时间,使得以我们为参考系来看,在她离开泰拉的瞬间,她的速度接近光速,阿米娅,我们正在做最残忍的事,阿米娅?”

“博士,我没听懂...总之就是需要苦一苦安洁莉娜姐姐?”

“...我的建议是切割她的自我意志,我们已经堕落于此,肉体的尊严已经失去意义,要是再把罗德岛干员的精神放在循环中度过难以度量的时光,普瑞塞斯经历的时间只会比这个过程要短,她已经疯了,我们不应该让安杰丽娜再受这种苦...”

“博士,你是否变得仁慈了?”

“是,也不是,从功利角度考虑把一个有成长至普瑞塞斯能力的高位格干员逼疯,对我们来说百害无一利。”

阿米娅同意了博士的计划。

接近无穷的时光凝聚成一瞬的打击,安杰丽娜招致了普瑞塞斯短时间内的极度虚弱,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停了半拍,而透过被污染的黑王冠,海嗣的代行者阿米娅以博士的源石彻底夺去了普瑞塞斯的权限。

以上,便是普瑞塞斯以肉身实体出现在希尔达和特蕾西娅身旁的前因,在希尔达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的目光中,特蕾西娅对着普瑞塞斯伸出了手,

“我们走吧。”

(4)

昏暗的囚室内,普瑞塞斯慵懒地斜靠着墙,一袭乌黑长发披肩,紫色的眼眸犹如深渊般深邃。她仅剩一件单薄的蕾丝胸罩勉强遮掩着胸前的风光,其余部位一览无余。修长的双腿、平坦的小腹、乃至某些隐秘之处,全都暴露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特蕾西娅,后者仍是那身在源石空间里的装扮:雪白长裙,黑色长靴,永远带着甜美笑容的粉发萨卡兹。

"呵,这不是'特蕾西娅'吗?打赢复活赛了?"普瑞塞斯阴阳怪气地说道,每个音节都透着刻薄,"怎么,跑来这里炫耀你的胜利了?"

特蕾西娅依然保持着温柔的微笑,丝毫未被言语所影响。

"普瑞塞斯小姐,我建议你好好休息。"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普瑞塞斯啐了一口,"明知道博士是我的人,还敢抢过来?你已经死了!居然还用海嗣的技术复生!你这可恶的狐狸精!"

她站起身,赤裸的玉足在冰冷的地面上挪动,丰满的身材即使只穿着一件内衣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她凑近牢房的栏杆,几乎要把脸贴在特蕾西娅面前。

"偷人的骚货,"普瑞塞斯轻蔑地哈了一口气,"你以为穿上这套假皮,你这条发霉的三文鱼!就能取代我和博士之间的羁绊吗?"

特蕾西娅不动声色,只是微微歪头,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应对这种侮辱?或者说,她不介意?

"啧啧,看看你那贱样,"普瑞塞斯继续讥讽道,"整天假装多无辜似的,其实就是个欲求不满的母狗罢了。"

她的呼吸逐渐加重,带着醋意的话语一句接一句地蹦出来:"博士那么好的人,被你这种狐狸精勾引,真是瞎了眼!"

"你最好祈祷他有一天清醒过来,"普瑞塞斯威胁道,"否则我会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爱,什么是廉价的情欲!你的小伎俩,不能撼动我们的羁绊"

特蕾西娅依然保持着微笑,就像这一切攻击都没能触碰到她。这让普瑞塞斯更加恼火,她转身重重地坐在床沿,用背影表达着无声的抗议。

"别以为你能永远戴着这张假面具,"普瑞塞斯最后丢下一句话,"总有一天,真相会被揭开,我会撕下你的面皮,露出你那发霉的腥臭烂肉"

说完,她干脆躺了下来,将脸埋在臂弯里,留给特蕾西娅一个冷漠的后背。房间重归安静,只有普瑞塞斯起伏不定的呼吸昭示着内心的不平静。

"发泄完了吗?我的女士?”特蕾西娅轻声问道。

这如同点燃炸药桶的火花。普瑞塞斯瞬间从床上弹起,紫色的双眸燃起熊熊怒火。她猛地扑向特蕾西娅,赤裸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修长的四肢张开,像是要将对方撕碎。

"贱人!谁是你亲爱的了!"普瑞塞斯怒喝道,"滚开!别碰我!"

特蕾西娅纹丝不动,只是微微一笑。下一秒,她的白色长裙开始发生变化——原本静止的面料如同活物般舒展开来。布料延伸扩展,化作一张柔软的巨大帷帐,轻柔地将扑来的普瑞塞斯包裹其中。

这件看似普通的白裙实则是高级生物拟态材料,在特蕾西娅的控制下如同蛛网般延展,最终形成了舒适的床铺。普瑞塞斯的身体落入这张"网"中,却被其稳稳接住,丝毫没有摔倒的危险。

"放开我!"普瑞塞斯挣扎着,丰满的胸部在蕾丝胸罩下起伏不定。她挥舞着手臂,试图推开这柔软的屏障,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完全被吸收了。

特蕾西娅优雅地坐在"床"边,修长的手臂环住普瑞塞斯的腰肢,将她拉近怀中。"别怕,亲爱的,我只是想安抚你。"

"别叫我亲爱的!"普瑞塞斯尖叫着,试图踢蹬双腿摆脱束缚,"滚开!离我远点!你这个偷腥的婊子!"

但无论她如何挣扎,那层织物都始终如影随形,温柔而不容抗拒地环绕着她。特蕾西娅的怀抱也越来越紧,几乎要把普瑞塞斯融入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特蕾西娅叹息道,声音中带着怜悯,"何必这样伤害自己?"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普瑞塞斯咆哮着,"我恨你!恨死你了!"

她奋力扭动身躯,试图从特蕾西娅怀里挣脱。但那些生物织物形成的屏障却越收越紧,将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普瑞塞斯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体温,这让她更加暴躁。

"滚开!滚开!你这个狐狸精!"她疯狂地捶打着特蕾西娅的肩膀,紫色的双眸中噙满愤怒的泪水,"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撕成碎片!"

特蕾西娅只是沉默地承受着普瑞塞斯的拳头,任由那张永远带着微笑的面庞挨着拳打脚踢,却始终不肯放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普瑞塞斯的声音逐渐哽咽,怒吼变成了啜泣,"博士选择了你而不是我..."

特蕾西娅轻轻抚摸着普瑞塞斯的黑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野猫:"这不是你的错,亲爱的。"

"不准叫我亲爱的!只有博士可以...只有预言家可以..."普瑞塞斯的最后一声抵抗弱不可闻,但身体的挣扎却未曾停歇,"放开我...让我一个人呆着...求你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普瑞塞斯的声音逐渐哽咽,怒吼变成了啜泣,"博士选择了你而不是我..."

特蕾西娅没有回答,只是握住普瑞塞斯的手腕,引导那只纤细的手掌移向自己的后颈。普瑞塞斯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抽回手臂:"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不,你必须知道真相。"特蕾西娅坚持着,将普瑞塞斯的手摁在了自己颈部的某个位置。

普瑞塞斯的手指触碰到一处异样的凹陷,那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当她犹豫着摸了摸时,才发现那竟是一处形似女性外阴的构造——粉嫩的花瓣、濡湿的入口,一切应有尽有,但材质却像是某种人工制品。

"这...这是什么东西?"普瑞塞斯惊讶地睁大眼睛,紫色的瞳孔中满是困惑。

特蕾西娅没有回答,而是做出了更让人震惊的举动。她伸手轻轻掐住自己的脸颊,用力一拉。

随着一声轻微的"啵"响,半张面皮竟然像是皮筋般被扯开。然而在普瑞塞斯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那张脱离的"脸"又自动回弹,恢复了原有的位置。

"你...你到底是什么?"普瑞塞斯踉跄着后退,却被身下的织物拦住。

"我是博士,我的女士。"特蕾西娅的声音依然是那副温柔的腔调,"这就是阿米娅给我们——给您和我的惩罚。把我变成了特蕾西娅...强迫我去扮演一个我曾杀死的人,强迫我以她的身份面对你。"

普瑞塞斯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恍然,又变成了复杂交织的情绪:"所以...你现在既是特蕾西娅又是博士?这怎么可能..."

"陆学妹这招太狠了,"特蕾西娅苦笑了一声,那张永远带着微笑的面具下藏着真正的情感波动,"阿米娅说这是对我们的惩罚——让博士永远以特蕾西娅的身份活下去,永远保持微笑,永远幸福...让我和你。"

"博士...真的是你?"普瑞塞斯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不确定,"那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帮阿米娅对付我?"

"她唤醒了我全部的记忆...现在的泰拉已经不能承载我的期望,但我还有你,至少我还有你"特蕾西娅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奈,"至少我还能抱着你..."

"够了!不要再说了!"普瑞塞斯捂住耳朵尖叫,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落下,"骗子!全都是骗子!你也好,阿米娅也好,陆也好!都是骗我的!不...这一切只是研究所的恶作剧而已!我们的文明根本没有覆灭!陆!艾德!快把我放出去!快把我们放出去!"

她蜷缩在那片织物构成的床上,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特蕾西娅(博士)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缝。

"对不起,亲爱的。"她轻声说道,声音中满是真诚,"我曾经忘记过你...再也不会了"

这句话让普瑞塞斯浑身一颤,但她依然固执地别过脸去,不愿面对这个既是仇人又是挚爱的存在。

空气中的硝烟味渐淡,两人都沉默良久。普瑞塞斯仍然蜷缩着身体,肩膀时不时抽动,显示出她正在极力抑制哭泣的冲动。特蕾西娅(博士)则静静守在一旁,一动不动,保持着那份虚假的平静。

终于,普瑞塞斯抬起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那双紫瞳中蕴含的情感复杂难辨,有愤怒、失望、悲伤,也有藏得极深的爱恋。

"你...你还愿意吻我吗?"特蕾西娅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轻柔得近乎耳语,"即使我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番话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普瑞塞斯猛地擡起头,紫色的眼眸直视着特蕾西娅那张甜美到发腻的面容。她咬了咬下唇,比捏碎一颗恒星需要更复杂的决断力。片刻之后,她闭上眼睛,主动吻上了特蕾西娅的唇。

这是一个生涩且热烈的吻。普瑞塞斯的泪水顺势流下,打湿了两人的脸颊。她的双臂紧紧环绕着特蕾西娅的脖颈,生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境。唇齿交融间,她尝到了泪水的咸涩,还有特蕾西娅唇膏的甜香。

特蕾西娅猝不及防,那张微笑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她怔了一会儿,随后笨拙地回应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这对曾经亲密无间的恋人,如今却要在一个陌生的身体里寻找熟悉的温度。

普瑞塞斯的泪水越来越多,却始终坚持着这个吻。她的舌撬开特蕾西娅的牙关,贪婪地汲取着对方口腔里的每一缕气息。这是她的博士,无论外表如何变化,灵魂依旧如初。那个总是微笑着鼓励她、支持她、理解她的博士。

当两人分开时,普瑞塞斯的双眸已满是决然。"你还是你,不是吗?"她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就算你披着特蕾西娅的皮囊,你还是你。"

不等特蕾西娅回应,她又覆上了那双唇。这一次,她吻得更加投入,像是要将自己的所有情感都倾注其中。她的双手在特蕾西娅背部游走,感受着那份熟悉而又陌生的触感。指尖的触碰都唤起连绵回忆,提醒着她曾经的美好时光。

特蕾西娅不再犹豫,积极回应着这个炙热的吻。她的手臂环抱住普瑞塞斯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得更近些。两人之间的界限逐渐模糊,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努力寻找着彼此契合的位置。

"我记得...以前你也喜欢这样主动。"特蕾西娅轻声说,语气中带着怀念。

闻言,普瑞塞斯又一次封住了她的唇。这一次,她几乎是凶狠地啃咬着,像是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什么。泪水依旧不停滑落,打湿了两人紧贴的面颊。她的舌头强势地侵入,与特蕾西娅的纠缠在一起。

分离之际,一条银丝在两人之间断裂。普瑞塞斯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你变了...变得更漂亮了。"她说这话时带着妒忌和一丝调侃,"你的技术也变好了...真让我羡慕啊,我的女士。"

特蕾西娅苦笑一声,没有辩驳。确实,特蕾西娅本就容貌出众,如今这张脸庞更添几分妩媚动人。

"再来一次好吗?"普瑞塞斯主动提议,声音软糯得不可思议,"就像从前那样..."

这次的吻温柔了许多。普瑞塞斯轻轻吮吸着特蕾西娅的下唇,像是在品尝世上最美的佳酿。她的眼睛始终闭着,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这个吻里包含了太多的含义——思念、眷恋、不舍,还有一点点怨怼。

特蕾西娅小心翼翼地回应着,生怕破坏这脆弱的温情。她的手抚过普瑞塞斯光滑的后背,在脊椎的凹陷处流连。这对曾经形影不离的伴侣,如今只能依靠这样的方式互相慰藉。

当他们再次分开时,普瑞塞斯主动牵起特蕾西娅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这里...一直都是为你跳动的。"

"我也一样。"特蕾西娅轻声说,"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心从来只属于你。"

"骗子。"

"可你的心脏已经万年没有跳动过,我们扯平了。"

"闭嘴!"

这句话让普瑞塞斯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她猛地扑上前,再次吻住特蕾西娅。

那个高高在上的造物主,也只是一个失去了挚爱思念疯狂的女人。她的吻技越发凌乱,片刻温柔缱绻,而后又霸道蛮横,像是要把特蕾西娅吞噬殆尽。

特蕾西娅默默地承受着这复杂的情感,她能感受到那份炽热的情感,如同烈焰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普瑞塞斯在短暂的分离间隙质问,泪水仍在不停地流淌,"为什么要让我误会?"

"对不起"特蕾西娅轻叹,"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会开口就闭嘴!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普瑞塞斯激动地打断,随后又一次用吻封住了特蕾西娅的话语。她不允许任何人否定这段感情的真实性和珍贵性,即使是预言家本人也不例外。

这个吻绵长而深入,两人的舌头相互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普瑞塞斯贪婪地汲取着特蕾西娅(预言家)口腔中每一个角落的味道,试图从中寻觅那段逝去时光的痕迹。她的双手在特蕾西娅背后游走,像是要把这具躯壳记在心里。

特蕾西娅也不再克制自己的情感。她的手掌覆上普瑞塞斯裸露的臀部,感受着那份温热与细腻,那曾是他们最爱的原始调情方法。

"还记得以前,我们躺在星图上做...洒出的爱,比星云更炽热,我爱你...一直爱着..."特蕾西娅喃喃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听到这句话,普瑞塞斯的身体明显震颤了一下。她更加用力地回吻着特蕾西娅,像是要把整个人都融入对方体内。她的小腹贴着特蕾西娅的身躯,两颗心脏隔着不同物种血肉,却同样热烈地跳动着。

"即使我变成了这样?"特蕾西娅忧伤地问道。

"只要你还是你就好。"普瑞塞斯斩钉截铁地说,"反正,披上兜帽都一样,上了床,现在的你也很美味"

说完,她又一次吻上特蕾西娅的唇。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个都要漫长、深情。普瑞塞斯主动伸出舌头,在特蕾西娅口腔内逡巡,描绘着每一寸湿润粉嫩的美味。她的双臂环住特蕾西娅的脖颈,将两人的距离压缩到最小,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特蕾西娅温柔地回应着。她的舌头与普瑞塞斯的缠绵悱恻,像是两条追逐嬉戏的鱼儿。她的手掌摩挲着普瑞塞斯光洁的后背,指头停留在尾椎和臀部交接的位置,感受着那份柔软与弹韧。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普瑞塞斯的嘴角挂着晶莹的唾液。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紫色的眼眸中倒映着特蕾西娅的倩影。

"我还记得你最喜欢从左边吻我的耳垂。"普瑞塞斯轻声说,语气中带着甜蜜的回忆。

特蕾西娅闻言一愣,随后轻轻点头:"我会满足你,"

"现在轮到我们互换了!"普瑞塞斯固执地抬起特蕾西娅的下巴,"轮到我来咬你。"

不等特蕾西娅回应,她便俯身含住了对方的左耳垂。她模仿着记忆中的方式,轻咬,吮吸,用舌尖细细描摹形状。她的右手也没闲着,沿着特蕾西娅优美的颈部线条向下摸索,最终停在锁骨处轻轻地挠刮。

特蕾西娅的身体轻轻战栗,她的手指插入普瑞塞斯的黑发,轻柔地捋过她散发着清香的秀发

"啊呜..."普瑞塞斯松开了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耳垂,声音嘶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博士..."

她说着,又吻上了特蕾西娅的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子、脸颊,最后是嘴唇。

”好肉麻的俩公婆,居然还是我们的养父母...怎么光是吃嘴子都能弄那么久?她们什么时候能把逼站在一起啊?”

正当两人的深情拥吻达到高潮之际,一声突兀的抱怨打破了房间内的旖旎氛围。

"好肉麻的俩公婆,居然还是我们的养父母...怎么光是吃嘴子都能弄那么久?她们什么时候能把逼站在一起啊?"

玻璃窗外,阿米娅和希尔达的身影若隐若现。体型缩小的阿米娅一边无聊地踢着墙角,一边用手拍打着窗框。原本透明的窗户不知何时变得清晰可见,把房间里的一切暴露无遗。

这一幕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普瑞塞斯。她四周观察,这才发现头顶上方原来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四周还有数个的摄像头正默默记录着室内发生的一切。

"该死!"普瑞塞斯慌忙想要握住特蕾西娅离开此处,但她的能力已不再适用

"没关系的,亲爱的。"特蕾西娅轻声安慰道,一手抚摸着普瑞塞斯的脸颊,另一手悄悄探向自己的裙摆下方,用白裙尝试遮挡普瑞塞斯的身体,"让他们看吧,反正...你也知道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而且我们不会再分离了。"

然而普瑞塞斯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特蕾西娅的裙子,将其扯向自己这边,躲进了白裙之下那片狭小的空间里。

"嘘——别紧张,让他们看看又何妨呢?"特蕾西娅低声说着,脸上依然挂着那抹微笑。

普瑞塞斯蜷缩在裙底,却发现了一个意外的惊喜。透过薄薄的布料,她看到了一根硬挺的肉茎正骄傲地矗立在那里,顶端泛着淡淡的粉色。

原来如此!保留了博士的男性特征吗?普瑞塞斯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普瑞塞斯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身体变得更加燥热,下身也开始分泌出些许液体。那是她内心深处最无法压抑的渴望。

"不要害羞,让我们继续未完成的事吧,在我们让阿米娅满意前,她不会放我们出去的。"特蕾西娅轻笑着说,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

普瑞塞斯深吸一口气,轻轻握住了那根肉棒。它的热度透过布料传递过来,让她不禁想起往日的种种欢愉时刻。她开始缓慢地上下套弄,感受着手中之物在她掌心的变化。

"嗯..."特蕾西娅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吟,她低头看向躲在裙底忙碌的普瑞塞斯,目光中充满了怜爱与期待,"我的女士,你的手法,一如既往..."普瑞塞斯专心致志地服侍着手中的肉棒。她的动作渐渐加快,技巧也越来越娴熟。时不时还会坏心眼地揉捏一下顶端,引得特蕾西娅一阵阵颤抖。

而窗外,阿米娅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哎呀真是的,你们能不能快一点?我都快要困死了...等不了了,希尔达,我们也一起做爱吧!"

话音刚落,阿米娅便伸出纤细的手臂。数条触手应声而出,灵活地缠绕上了希尔达的身体。迅速地将希尔达捆绑得结结实实。

"等等...阿米娅..."希尔达还想说什么,却已被触手封住了嘴巴。

"别说话啦,我知道你其实很想的!"阿米娅调皮地说着,手熟练地撕开了希尔达本就破损不堪的衣物。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看得阿米娅眼睛发亮。

她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巧的盒子,熟练地打开。里面是一排包装精致的避孕套,花花绿绿的颜色看得希尔达脸红心跳。

"今天选哪个颜色好呢?嗯...就这个吧!"阿米娅挑了一个粉色的避孕套,"和你的肉棒很配呢!"

还未等希尔达有所反应,阿米娅已经拆开包装,将那层薄膜轻轻套在了希尔达早已昂扬的肉棒上。她的动作很娴熟,不知道有多少罗德岛的干员已经惨遭她毒手了呢。

"啊...阿米娅..."希尔达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阿米娅听到后反而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她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撸动着肉棒,时不时用指甲轻轻搔刮铃口。这些细微的刺激对于刚刚经历过一场高强度调教的希尔达来说实在太过强烈。

"不...不要碰那里..."希尔达呜咽着恳求,但她的话语被触手堵在了嗓子眼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没事的,让我来帮你好不好?"阿米娅坏笑着说道,同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就在这一刻,希尔达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将刚刚套上的避孕套瞬间灌满。由于容量有限,避孕套很快就鼓成了一个圆润的球形,最终从希尔达的肉棒上脱落下来,悬浮在空中。

"哇哦!射了好多呢!"阿米娅惊叹道,随手一推,那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便朝着房间的方向飞去。

与此同时,房间内的普瑞塞斯正专注地为特蕾西娅服务着。突然间,一个沉重的物体"嘭"地砸在了她们的头上。定睛一看,赫然是一枚被精液填满的避孕套。

"该死!"普瑞塞斯低声咒骂了一句,但她的目光却忍不住被那枚避孕套吸引。

透过薄薄的橡胶膜,可以看到里面白浊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这让她想起了自己和希尔达在源石空间内互相抚慰时,那被当作博士代餐的小兔子第一次射精时——那副痛苦又快乐的表情,那失控的呻吟声,那汹涌喷射的体液...

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普瑞塞斯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变得更加湿润了。

"我的女士,不要太过心急,你的眼里只有我就好,至于孩子们的精液,当作调情的熏香吧"特蕾西娅轻笑着说道,一只手探入裙底,抚摸着普瑞塞斯光滑的大腿。

"混蛋..."普瑞塞斯啐了一口,却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相反,她的手指反而更加卖力地套弄起特蕾西娅的肉棒。

窗外,阿米娅仍在继续着她的游戏。她解开希尔达口中的触手,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条湿润的触手趁机钻入希尔达口中,模拟着口交的动作进进出出。

"呜...呜..."希尔达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而阿米娅却毫不理会她的状态,继续着她邪恶的计划。她的手指灵巧地揉捏着希尔达的囊袋,时不时还恶意地用指甲刮蹭,引得希尔达一阵阵战栗...

第一枚沾满粘稠白浊的避孕套砸落在普瑞塞斯和特蕾西娅身上时,两人并未过多关注。沉浸在情欲中的她们很快又重新投入到彼此的怀抱中。

然而没过多久,第二枚避孕套紧随其后飞了过来。

这次,它精准地击中了特蕾西娅的乳房。特蕾西娅伸手接住那团黏腻的物品,饶有兴趣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变形。

"看来我们的小兔子们玩得很开心啊。"特蕾西娅低声笑道。

"哼,小孩子不懂节制。"普瑞塞斯嘟囔着,却又忍不住多看了那枚避孕套一眼。

此时的窗外,阿米娅正变本加厉地欺负着可怜的希尔达。她的触手们紧紧包裹住希尔达全身,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再来一次好不好?"阿米娅笑眯眯地问道,手上动作不停。

希尔达虚弱地点了点头。刚才那次高潮实在太猛烈,以至于她现在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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