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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餐厅,1

小说:寂寞有染 2025-09-09 11:33 5hhhhh 2800 ℃

  餐厅柔和的灯光笼罩下来,隔绝了外面喧嚣的世界,也隔绝了那个可能存在的、来自过去的注视。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像一个温柔的句点,又像一个巨大牢笼的最终落锁。

  厚重的门扉在身后无声闭合,瞬间将商场的喧嚣与光怪陆离彻底隔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近乎凝滞的奢华静谧。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陈年皮革与冷冽白葡萄酒混合的独特气息,低沉如耳语般的古典钢琴曲流淌在每一个角落。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外,城市华灯初上,璀璨的灯火如同铺洒在黑色天鹅绒上的碎钻,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地平线,构成一幅令人屏息的壮阔画卷。然而,这绝美的景色于我而言,却如同囚笼的栅栏。

  林叔牵引着我,在穿着笔挺制服、神情恭敬的侍者引领下,穿过铺着厚厚地毯、光线幽暗雅致的通道。我的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发不出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又像是踩在即将崩塌的悬崖边缘。身体内部那股被强行压制、又在恐惧和羞耻中闷燃的火焰,在踏入这极致私密又公开(因为巨大的落地窗)的空间后,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环境的对比而更加灼热地舔舐着神经末梢。

  侍者在一处包厢门前停下,越过侍者一个视野绝佳、相对僻静的空间陡然出现。巨大的弧形如同一个半开放的怀抱,正对着窗外无垠的夜景。林叔姿态优雅地坐下,仿佛巡视领地的君王。他并未立刻示意我坐下,而是抬眸,那深邃的目光再次如同探照灯般,将我由上至下、由外至内地扫描了一遍。

  “坐。”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我几乎是挪动着僵硬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挨着沙发的边缘坐下。薄荷绿的丝绸裙摆因为坐姿而微微上缩,光滑的大腿肌肤直接接触到微凉的皮质沙发面,带来一阵细微的刺激。更要命的是,坐下的瞬间,身体重心的改变,让双腿之间那早已肿胀不堪的器官,被蕾丝底裤更紧地包裹、压迫,甚至清晰地感受到它不甘地跳动了一下,顶在敏感的布料上,带来一阵尖锐的酸胀和触电般的快感。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掩饰那羞耻的凸起,却引得布料摩擦,刺激更甚,一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溢出些许,粘腻地附着在娇嫩的顶端。我的呼吸瞬间一窒,脸颊刚刚褪下些许的红晕再次汹涌地烧了起来。

  侍者递上厚重的皮质菜单,林叔看也未看,只淡淡报了几个菜名和一瓶酒,显然对这里熟稔至极。侍者躬身退下,留下近乎令人窒息的安静。

  “放松,有染。”林叔端起桌上的水杯,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壁,目光却牢牢锁在我身上,带着一种玩味的审视,“看看这景色,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置。而你,现在坐在这里,穿着我为你挑选的裙子,带着我赋予你的……状态。”他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我并拢的、微微颤抖的双腿之间。

  我的指尖深深陷入沙发的皮质中,试图汲取一丝冰凉来镇定几乎要失控的身体和心跳。“我……我做不到……”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生理性的哽咽。

  “做不到?”他轻笑一声,放下水杯,身体微微前倾,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过来,“刚才在外面,面对清洁工,面对可能存在的熟人(他故意加重了‘熟人’二字),你都能走出来。现在,在这个只属于我们的半封闭空间里,反而紧张了?”他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精准地舔舐着我最深的恐惧和羞耻,“还是说,这种绝对的私密,反而让你更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那无法控制的、为我而生的渴望?让你更清楚地认识到,无论你如何挣扎,你的身体,甚至你的灵魂,都在渴望着我的支配?”

  他的话语狠狠刺向我试图维持的、摇摇欲坠的尊严。腿间的硬物在他赤裸裸的剖析下,仿佛被赋予了独立的生命,胀痛得更加厉害,前端被粘腻的体液浸湿,在蕾丝底裤的包裹下形成一小片深色的、羞耻的印记。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去看窗外那璀璨却冰冷的夜景,视线只能无助地落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面上,仿佛那是唯一的救赎。

  “看着我,有染。”命令再次落下,低沉而冷酷。

  我如同提线木偶般,艰难地、一点点抬起沉重的头颅。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的眼睛。在那双眼睛里,我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妆容精致却脆弱不堪,眼神涣散带着水光,脸颊绯红如同醉酒,一个被欲望和羞耻彻底支配的、雌性的玩偶。

  “很好。”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有冰冷的掌控欲在燃烧,“记住这个眼神。记住你此刻的感觉——羞耻、恐惧、兴奋、渴望……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注视下无所遁形,都在我的掌控中发酵、沸腾。”他伸出食指,隔着空气,缓缓地、带着某种亵渎的仪式感,从我的眉心,沿着鼻梁,滑过滚烫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微微颤抖的、被咬得发白的下唇上,轻轻点了点。

  “这里,”他的声音低沉如魅惑的咒语,“应该更红润一些,像熟透的樱桃,等待着被品尝。”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热度,即使并未真正触碰,也让我浑身战栗。

  就在这时,侍者端着醒酒器和前菜无声地出现。他的到来暂时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却也带来了新的羞耻。我几乎是立刻垂下眼睑,身体绷紧,生怕对方那训练有素的、看似不经意的目光,会捕捉到我裙摆下那无法掩饰的异样轮廓,或者我脸上那过于明显的、情欲蒸腾的红晕。

  侍者动作专业利落,放下精致的开胃小点,为林叔斟上深宝石红色的酒液。整个过程,他的目光低垂,姿态恭敬,仿佛对卡座内涌动的暗流毫无察觉。然而,当他微微躬身准备离开时,我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他视线飞快地扫过我裸露的锁骨和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像一根细小的针,刺破了我最后的侥幸——他看见了,或者说,他“知道”。在这顶级餐厅工作的侍者,早已练就了一双洞察世情的眼睛。我的羞耻,我的窘态,在他眼里,或许不过是又一位被金主豢养、精心打扮并带到此处展示的“玩物”的常态。

  门重新关上,隔绝了侍者。前菜的精致香气飘散开来,我却毫无食欲,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林叔端起酒杯,优雅地晃动着,深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痕迹。他并未立刻品尝,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

  “被看到了?”他仿佛能读心,直接点破了我内心的惊惶,“感觉如何?是不是比刚才在走廊上更……刺激?”他啜饮了一口酒液,喉结滚动,“想象一下,那位侍者先生,或者隔壁卡座那些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们,如果他们知道,坐在这里、穿着漂亮裙子的‘小姐’,裙子下面,正有一个勃发的男性器官,因为主人的命令和自身的羞耻而兴奋得发疼,甚至流出了渴望的液体……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别说了……”我痛苦地闭上眼,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腿间被压迫的器官在他的描述下不受控制地搏动,更多的湿意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底裤,甚至透过薄薄的丝绸裙,在沙发坐垫上留下了一小片极其微小的、但对我而言如同烙铁般滚烫的深色湿痕。

  “为什么不说?”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睁开眼睛!看着你的主人!”

  我猛地睁开眼,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你的羞耻,你的反应,都是我的。只有我有资格谈论它,评价它,享受它。”他放下酒杯,身体再次前倾,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冰冷的探针,直刺我的灵魂深处,“现在,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的身体在做什么?它是否如我所言,在为我的注视、为我为你制造的羞耻而兴奋?”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我撕裂。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内部那团火焰却在他的逼迫下越烧越旺,腿间的胀痛和湿滑感如此清晰,如此无法否认。

  “说!”命令如同惊雷,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是……”一个破碎的音节终于从颤抖的唇缝中挤出,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彻底的屈服。

  “是什么?”他步步紧逼,目光灼灼。

  “它……它在……在兴奋……”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毁灭性的羞耻,“……在为您……兴奋……”

  “还有呢?”他追问,眼神如同捕捉到猎物的猛兽,“它现在是什么状态?”

  “硬……很硬……”我感觉自己正在被凌迟,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很胀……很……难受……”泪水终于决堤,汹涌滑落。

  “难受?”他微微挑眉,露出一丝残忍的玩味,“不,那不是难受,那是极致的渴望。渴望被触碰,被抚慰,被……征服。”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的腿间,那目光如同实质的抚摸,让那处的硬物猛地一跳,前端渗出更多粘腻的体液。“看,它多诚实,多迫不及待地回应我?”

  前菜被冷落在一旁,精美的摆盘渐渐失去温度。林叔似乎完全失去了用餐的兴趣,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如同一个技艺精湛的雕刻家,正用言语和目光,一点点剥去我所有虚伪的壳,露出里面最不堪、也最真实的欲望内核。

  侍者再次进来,撤下未动的前菜,换上主菜——煎得恰到好处的顶级牛排,配着诱人的酱汁和时蔬。食物的香气浓郁起来,却丝毫无法冲淡空气中弥漫的、属于情欲与支配的粘稠张力。侍者依旧目不斜视,动作利落,但我能感觉到,他停留的时间似乎比上次略长了一瞬,也许是我的错觉,也许是他真的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不同寻常的暗流,捕捉到了我脸上未干的泪痕和眼中无法掩饰的、被情欲蒸腾的水光,甚至……捕捉到了我因为身体内部持续的兴奋和紧张而变得过于急促的呼吸。

  门再次关上。林叔拿起刀叉,姿态优雅地切下一小块牛排,却并未送入口中。他拿起那块鲜嫩多汁的肉,隔着桌子,递到了我的唇边。

  “张嘴。”命令简短而直接。

  我看着他,看着他手中闪着寒光的银叉尖端上那块诱人的食物,看着他深邃眼眸中不容置疑的掌控。此刻的喂食,早已超越了简单的进食行为,它变成了一个象征,一个仪式——接受他的喂养,就是接受他对我身体和灵魂的全面掌控。

  我微微颤抖着,张开嘴,含住了那块肉。鲜美的肉汁在口中弥漫,我却尝不出任何味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齿间那冰冷的金属触感和来自他指尖的、无形的压力上。

  他看着我咀嚼,吞咽,眼神专注得令人心悸。当我咽下最后一口,他并未收回叉子,而是用叉尖,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轻轻刮蹭了一下我的下唇,留下一点酱汁的痕迹。

  “真乖。”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的沙哑,“现在,告诉我,你的‘小弟弟’,它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更渴望了?看到主人喂食,是不是也想像这样,被好好‘喂饱’?”

  露骨的话语让我刚刚咽下的食物仿佛堵在了喉咙口,一股强烈的恶心混合着更汹涌的羞耻和诡异的兴奋直冲头顶。腿间的硬物在他话语的刺激下,几乎是痉挛般地跳动了一下,前端渗出更多粘稠的液体,将蕾丝底裤浸染得更加湿滑粘腻。我能感觉到那小小的布料屏障,已经快要包裹不住它愤怒的搏动和湿漉漉的渴望。

  “回答我。”他放下刀叉,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实质的锁链,将我牢牢钉在原地。

  “……是……”我几乎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这个字,声音破碎不堪,“……它……它想要……”后面的话,羞耻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想要什么?”他毫不留情地逼迫,眼神锐利如刀,“说出来,有染。用你最羞耻、最真实的声音,告诉你的主人,你的身体在渴求什么?”

  巨大的压力之下,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我闭上眼,泪水再次滚落,用一种近乎自毁的、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吐出了那个屈辱到极点的词:“……想要……您……碰它……摸它……呜……”

  最后一个音节化作压抑的呜咽。

  林叔的眼中瞬间燃起一簇幽暗的火焰,那是掌控欲得到极致满足、猎物彻底臣服的愉悦光芒。他低低地笑了,笑声低沉而危险,如同猛兽在猎物颈边发出的呼噜。

  “如你所愿。”

  他并未起身,只是身体向后靠进柔软的沙发里,姿态闲适而充满压迫感。他朝着我,微微分开了双腿,那动作本身就是一个无声的、充满暗示的命令。

  “过来。”他朝我勾了勾手指,眼神如同深渊,要将我彻底吸进去,“跪到我面前来。”

  卡座的空间足够宽敞。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带着一种献祭般的麻木和绝望的顺从,慢慢地、僵硬地从沙发上滑落,双膝着地,跪在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上。冰凉的地毯触感透过薄薄的裙摆传来,却无法冷却身体内部熊熊燃烧的火焰。这个姿势,让我被迫仰视着他,如同仰望掌控一切的神祇。而我的脸,正对着他双腿之间那被昂贵西裤包裹着的、同样明显隆起、充满力量的部位。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道,扑面而来,带着致命的侵略性。

  他伸出手,并未触碰我,只是用指尖,隔着那层薄荷绿的、如同雾气般轻盈的丝绸布料,轻轻地点在了我双腿之间那无法忽视的凸起顶端。

  “啊……”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惊喘无法抑制地从我喉咙里溢出。仅仅是隔着衣物的、一个轻如羽毛的触碰,却像引爆了积蓄已久的火山!被强行压抑、被蕾丝底裤束缚摩擦了整整一路、在羞耻和恐惧中煎熬膨胀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一股强烈到近乎灭顶的快感电流,从被触碰的那一点猛地炸开,瞬间席卷全身,沿着脊椎直冲大脑!身体内部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弦,在瞬间被拨断!

  “唔——!”我猛地弓起腰背,像一只被电流击中的虾米,双腿剧烈地痉挛夹紧,脚趾在高跟鞋里死死蜷缩。一股无法控制的热流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地、持续地从硬物的顶端喷射而出!浓稠的、带着独特气味的体液,瞬间浸透了薄薄的蕾丝底裤,渗透了丝绸裙摆,甚至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迅速扩散的湿痕。

  射精了。

  在餐厅的卡座里,在他隔着一层布料的、一个轻描淡写的触碰下,仅仅因为跪在他面前的姿势和一句命令,我就这样……可耻地、无法控制地……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我淹没,紧接着是强烈的眩晕和虚脱。我瘫软在地毯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滚烫的泪水混合着屈辱的液体,肆意流淌。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只有自己破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声,以及身体深处那余韵未消的、细微的痉挛。

  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独特气息,混合着食物的香气,形成一种极其诡异而堕落的氛围。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餍足笑意的叹息。

  “呵……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林叔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戏谑的惊讶,更多的却是掌控一切、玩弄猎物于股掌之上的满足。“看来,憋了一路,委屈它了?”他的皮鞋尖,带着一种狎昵的侮辱感,轻轻地蹭了蹭我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臀部。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如同法官宣读判决,“像一只被打湿羽毛、瑟瑟发抖的小鸟。刚刚还在为别人的目光羞耻,转眼就在大庭广众(他刻意强调了环境)之下,跪在我的脚边,因为主人一个随意的触碰就失禁般地高潮了。有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在意那些不相干的目光?你的身体,你的反应,你的羞耻,你的高潮……哪一样不是为我而生,由我掌控?”

  他的话像冰冷的刀子,一遍遍凌迟着我仅存的自尊。我趴在地上,无力反驳,也无法动弹,只能感受着腿间一片湿冷粘腻的狼藉,感受着高潮后的虚脱和那如影随形、深入骨髓的羞耻。那湿痕,如同一个耻辱的烙印,深深烙在地毯上,也烙在我的灵魂里。它无声地宣告着:看,这就是“有染”,一个被主人轻易玩弄于股掌,在公共场合都能失控泄身的、毫无廉耻的雌性玩物。

  侍者恰到好处地再次出现,准备撤下主菜盘。他推开门,目光平静地扫过卡座内的景象:那位气度非凡的男客慵懒地靠在沙发里,而他带来的、穿着薄荷绿裙子的美丽女伴,此刻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跪趴在男客脚边的地毯上,身体微微颤抖,裙摆凌乱,脸颊贴着地面,看不清表情,但裸露的后颈和肩背线条透露出一种脆弱和……放纵后的虚脱。地毯上,靠近女伴腿间的位置,一小片深色的、明显的水渍,如同某种无声的宣告,静静地躺在那里。

  侍者的脚步几不可察地停顿了半秒。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训练有素、毫无波澜的专业表情,仿佛眼前这一幕与任何普通的用餐场景并无不同。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那片湿痕,只是动作平稳地将桌上的主菜盘收走,仿佛那只是一片不小心洒落的酒水。然而,当他微微躬身示意离开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他那低垂的眼睑下,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飞快地掠过我狼狈的姿态和那片无法忽视的“证据”。那眼神里没有鄙夷,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深谙世事、见怪不怪的漠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掌控者林叔的敬畏。

  门无声地关上,隔绝了那最后一道审视的目光。这绝对的漠视,比任何鄙夷或嘲笑都更让我感到彻底的、被碾碎般的羞耻。我在他眼里,甚至连被评价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一个被主人驯服、随时可以展示其“成果”的物件。

  林叔似乎很满意侍者那无声的“见证”。他俯视着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的我,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看,连这里的侍者都明白你的身份和价值。起来吧,小可怜。”他伸出脚,用皮鞋尖不轻不重地顶了顶我的腰侧,“去里边把自己清理一下。”

  他随意地指了指包间里面奢华的盥洗室,那眼神像施舍给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我如同被赦免却又即将面临更残酷刑罚的死囚,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撑起这副被彻底操弄过、背叛了“男性”尊严的虚软躯体。双腿间一片冰凉湿滑,粘腻的体液——那绝非男性该有的、失控的雌性分泌物——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带来灭顶的羞耻。薄荷绿的裙摆内侧,那片深色的、刺眼的水痕,像烙印般宣告着我身体的堕落。

  我死死低着头,不敢看他掌控一切的眼神,更不敢看窗外璀璨的夜景,那属于正常世界的灯火只会嘲笑我的不堪。像个被抽走了骨头的游魂,脚步虚浮、踉跄地朝着那指示的、如同兽笼般的卫生间挪去。每一步,腿间那湿滑粘腻的摩擦都在提醒我:这具身体正在雌化,正在背叛我拼命维持的“男人”外壳。身体深处,那被巨大性器彻底掏空、又被汹涌羞耻填满的虚无感,几乎要将我吞噬。

  独立的卫生间空间不大,却极尽奢华。巨大的镜面冰冷地映照出我此刻的狼狈与分裂:头发凌乱,精心描绘的男性妆容被屈辱的泪水彻底晕开,脸颊却带着高潮未退的、属于雌性的潮红。眼神空洞绝望,像被撕碎了的面具。最刺眼的,是薄荷绿裙摆下,大腿内侧那几道缓缓流下的、乳白粘稠的屈辱证明,以及裙内那片深色的、无法辩驳的湿痕——那绝不是汗水!镜中的“有染”,像个被玩坏丢弃的、沾满精液与淫水的雌兽娃娃,哪里还有半分男人的样子?

  巨大的恶心和更深的自厌涌上喉头。我冲到洗手台前,拧开冰冷的水柱,疯狂冲洗脸上晕开的、象征男性伪装的妆容和耻辱的泪水。冷水刺骨,却洗不掉骨髓里渗出的污浊和那个正在尖叫的、真实的雌性自我。我颤抖着手,近乎撕扯地解开裙子的侧拉链,将那件昂贵的、如同我虚假男性尊严般被玷污的薄荷绿丝绸裙狠狠褪下,胡乱扔在地上。里面,那条薄如蝉翼的蕾丝底裤,早已浸透了浓稠的、属于雌性高潮的体液,湿漉漉、粘腻腻地紧贴在最私密处,散发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情欲气息——这分明是女人才会有的东西!我像丢弃最肮脏的垃圾,厌恶地将它也扯下,连同那象征失败的裙子一起甩开。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剧烈颤抖。大腿内侧残留的粘腻痕迹如同耻辱的纹身。我用湿冷的纸巾,近乎自虐般地用力擦拭着腿间的狼藉,仿佛这样就能擦掉那个在快感中沉沦尖叫的雌性灵魂,擦掉这具身体可耻的背叛。皮肤被擦得通红刺痛,但那种被从内部玷污、被雌性本能征服的感觉,却像毒藤般缠绕上来,挥之不去。

  就在我颤抖着手,徒劳地与身体深处的雌堕欲望搏斗时,卫生间的门被毫无预兆地、地推开了!

  林叔高大强壮的身影堵在门口,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山,眼神幽暗如捕食前的猛兽。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堆被我丢弃的、沾满浊白和透明爱液的“罪证”,再缓缓移到我赤裸的、带着自虐红痕的颤抖身体上,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了然的、带着绝对掌控的弧度。

  “清理干净了?”他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金属般的质感,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瞬间僵成冰雕,双手本能地死死护住胸口和下体,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我淹没。“……快……快了……”声音却细若蚊呐,甚至还带着委屈的哭腔。

  “不用麻烦了。”他踏进来,反手“咔哒”一声锁死了门。空间瞬间被他的雄性气息和压迫感填满,氧气仿佛都被抽走。他一步步逼近,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舔舐着我每一寸赤裸的肌肤,也灼烧着我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你擦得再用力,”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躯投下绝对的阴影,带着摧毁一切的威压,“也擦不掉刻在你骨头里的东西。还有这里。”他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宣判般的力道,狠狠按在了我剧烈起伏的左胸心脏位置,感受着那擂鼓般的、因他而失控的心跳。“承认吧,有染。你属于我,从里到外,从这具淫荡的身体,到你这颗渴望被征服、渴望雌伏的灵魂!”他猛地伸手,铁钳般的大手扣住我纤细的腰肢,将我赤裸颤抖的身体狠狠掼向他滚烫坚实的胸膛!

  浓烈的、纯粹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我淹没。他滚烫的唇带着惩罚和终极占有的意味,狠狠压了下来,吞噬了我所有徒劳的呜咽和残存的、关于“男人”的可怜自尊。这个吻粗暴至极,他的舌头如同暴君般长驱直入,蛮横地撬开我的牙关,在我的口腔内疯狂扫荡、吮吸、啃咬,带着一种要将我灵魂都吸走的凶狠。窒息感混合着被彻底侵犯的眩晕席卷而来,刚刚被榨干的身体,在他暴虐的侵犯下,那该死的、雌性的空虚感竟再次升腾,隐秘的深处甚至开始不合时宜地渗出湿滑!腿间那根象征着男性的器官,竟也在这极致的羞辱和身体的本能背叛下,可耻地、半硬地抬起了头!

  他的手更是毫不留情。一只大手粗暴地揉捏抓握着我的臀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骨头捏碎。另一只手则带着狎昵的亵玩,从腰侧滑下,掠过冰冷起栗的大腿肌肤,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缓慢和精准,直直探向我双腿之间那刚刚泄过身、却依旧泥泞不堪的雌蕊!

  “唔——!!!”当那带着薄茧、滚烫如烙铁的指尖,毫无预兆地、重重地碾过那颗暴露在空气中、因之前刚刚射精而极度敏感的“阴蒂”时,一股足以撕裂灵魂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我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濒死的天鹅,发出一声凄厉的、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悲鸣。

  

  “痛?”他稍稍退开,幽暗的眼底燃烧着残忍的兴奋,灼热的呼吸喷在我泪湿的脸上,“痛就给我记住!记住是谁在玩弄你最羞耻的地方!记住这感觉!”他的指尖非但不退,反而变本加厉地、带着研磨的力道,狠狠按压蹂躏着那颗可怜的肉珠。“看看你这副样子!被我的手指轻轻一碰,就抖得像风里的叶子,下面这张‘小嘴’流的水比刚才还多……它在饥渴地蠕动,在渴望被粗、硬的东西彻底捅穿、填满、捣烂……”

  他恶魔般的话语混合着指尖那近乎酷刑的折磨,将我推向崩溃的悬崖!身体被彻底撕裂:残存的男性意志在尖叫着抗拒这极致的羞辱和痛苦,而身体深处那个被唤醒的、贪婪的雌性本能却在绝望地沉沦,甚至渴求着更彻底的毁灭!最可耻的是,腿间那根象征着“男人”的器官,在他对我雌穴的亵玩和他话语中赤裸裸的占有欲刺激下,竟然背叛般地、完全地勃起、跳动,顶端渗出晶莹的粘液!两种截然相反的快感/痛感在体内疯狂绞杀,让我浑身剧烈痉挛,眼前发黑,全靠他钢铁般的手臂支撑才没有瘫软在地。

  “看,”他喘息粗重,带着一种发现绝世珍宝般的残忍狂喜,目光如刀般扫过我腿间那根湿漉漉、挺立跳动的男性象征,又落在他手指肆虐的、汁水淋漓的雌花上,“多么完美的淫贱身子……无论你自以为是的‘兄弟’,还是你诚实的‘妹妹’,都在为我的操弄而发情!都在渴望着被征服、被占有、被标记!这才是你骨子里的真相,有染!一个被彻底开发、等着主人随时使用的,天生就该被操的雌货!”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股粘稠的蜜液和一声极其淫靡的“啵”声。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粗暴地扳过我的身体,将我面朝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按在了冰冷刺骨、光洁如镜的洗手台大理石台面上!

  “呃啊!”胸前的柔软被狠狠撞击挤压在坚硬的石面上,痛得我眼前金星乱冒。镜子里,瞬间映出我扭曲痛苦的脸,涨红如血的面颊,以及那被强迫高高撅起的、赤裸的臀部!那刚刚被他亵玩得泥泞不堪的雌穴,湿淋淋、红肿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镜子的无情注视下,粉嫩的花唇无助地翕张,粘稠的爱液甚至拉出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大理石上。而旁边那根同样挺立、渗液的阴茎,此刻在镜中显得无比滑稽和可悲,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可怜地晃动着。

  绝对的羞耻和暴露感如同海啸,瞬间将我淹没!我最后的男性尊严在这镜中景象前被碾得粉碎!

  林叔滚烫坚硬如铁的欲望,隔着西裤布料,重重地顶在我被迫撅起的臀缝间,碾磨着那隐秘的入口。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舌舔舐着我的耳廓和颈后,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最终审判的魔咒:

  “现在,为你真正的主人,分开。”他的一只手如同铁爪,粗暴地掰开我的一瓣臀肉,将紧闭的菊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另一只手则带着千斤之力,死死按住我的后腰,强迫我的臀部撅得更高,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象征着最终臣服和禁忌的入口,连同旁边湿淋淋的雌穴,以一种最屈辱、最下贱的姿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目光和冰冷的镜面之下!

  “不……不要……那里不行……!”我绝望地扭动,试图夹紧双腿,残存的男性意识在做最后的、徒劳的挣扎。泪水汹涌而出。

  “不行?”他冷笑,灼热的气息喷进我的耳道,带着毁灭性的宣告,“由不得你!这里,才是你这雌货最该被使用、被灌满的地方!”话音未落,伴随着皮带扣的脆响和布料摩擦的窸窣,一个滚烫、粗壮、带着惊人脉动和侵略性气息的龟头,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性的力量,狠狠抵住了我那从未开启过的、紧窒干涩的禁忌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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