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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吻3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3990 ℃

乌云压得很低,闷雷在远处滚动,像是老天爷在酝酿一场怒火。

王秀英站在院子里,抬头看了看天色,心里暗骂这鬼天气。她今年四十八岁,守寡十年,儿子娶了媳妇后,家里反而更冷清了。自从儿子去城里打工,这个家就只剩下她和那个不讨喜的儿媳妇——李红梅。

"要下雨了,还不收衣服?"王秀英冲着屋里喊,声音里带着一贯的刻薄。

李红梅慢悠悠地从屋里晃出来,手里还磕着瓜子:"急什么?雨还没下呢。"

王秀英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整整二十岁的儿媳妇,心里就来气。李红梅才二十八,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嘴唇涂得艳红,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懒骨头!"王秀英啐了一口,"我儿子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东西!"

李红梅把瓜子壳往地上一吐:"您儿子?他现在在城里,指不定搂着哪个狐狸精快活呢。"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王秀英心口。她猛地冲过去,一把揪住李红梅的衣领:"你再敢胡说八道!"

李红梅不甘示弱,反手抓住王秀英的头发:"老不死的,松手!"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劈过,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两个女人同时一抖,却谁都不肯先松手。

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下来,很快就变成了倾盆大雨。两人不得不松开对方,手忙脚乱地去收晾晒的衣服。

"都怪你!"王秀英边收衣服边骂,"衣服全湿了!"

李红梅冷笑:"您不是也没收吗?装什么勤快!"

雨水顺着两人的头发往下流,衣服都湿透了。王秀英的白衬衫贴在身上,隐约能看到里面发黄的背心。李红梅的红色连衣裙更是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年轻的曲线。

两人抱着湿衣服冲进堂屋,王秀英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在了李红梅身上。

"老不死的!"李红梅被压得喘不过气,伸手就要推开她。

王秀英挣扎着要起来,手却不小心按在了李红梅的胸脯上。两人同时僵住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

李红梅突然冷笑:"怎么?摸上瘾了?"

王秀英老脸一红,恼羞成怒:"放屁!谁稀罕摸你!"她说着就要起身,却被李红梅一把拽住。

"装什么正经?"李红梅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王秀英脸上,"您这个年纪...就不想男人?"

王秀英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她耳光。李红梅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了王秀英的脖子。

"松手!"王秀英呼吸困难,却不肯求饶。

李红梅非但不松,反而凑得更近。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呼吸交错。王秀英能闻到李红梅身上廉价的雪花膏味,混合着雨水的潮湿气息。

不知是谁先动的,下一秒,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这个吻开始得粗暴而充满敌意。李红梅的牙齿撞破了王秀英的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王秀英不甘示弱,狠狠咬了回去。

但渐渐地,撕咬变成了吮吸,推拒变成了拥抱。李红梅的手从掐脖子变成了抚摸王秀英的后背,王秀英则紧紧搂住了李红梅的腰。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像两条打架的蛇。王秀英尝到了李红梅嘴里的瓜子味,李红梅则感受到了王秀英口中淡淡的茶香。

雨声越来越大,淹没了两人沉重的呼吸声。王秀英的手不自觉地探进了李红梅的衣领,触碰到那团柔软的肌肤时,李红梅发出一声闷哼,却没有推开她。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堂屋,紧接着是一声炸雷。两人如梦初醒,猛地分开。

王秀英的嘴唇肿了,李红梅的脖子上全是红痕。两人惊恐地对视一眼,同时转身逃向各自的房间。

王秀英重重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她的心脏跳得厉害,嘴唇火辣辣地疼,却莫名地回味着那个吻的滋味。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李红梅的口红。

夜深了,雨还在下。

王秀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闭眼就是李红梅压在她身上的感觉。那个年轻的身体,火热的唇舌,还有那双不老实的手...

她翻了个身,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可身体却诚实地发热。

隔壁房间,李红梅同样睡不着。她不停地舔着自己破皮的嘴唇,上面还留着王秀英的味道。那个老女人的手劲真大,她的腰现在还在疼。

"该死..."李红梅低声咒骂,却控制不住地想起王秀英抚摸她时的触感。粗糙的手掌,带着常年干农活留下的茧子,摩擦着她的皮肤时带来的奇异快感...

她把手伸进了睡裙里。

院子里,雨水积成了小水洼,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空。两个女人的喘息声被雨声掩盖,谁都不知道对方正在经历同样的煎熬。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

王秀英早早起床,在厨房里做早饭。当李红梅走进来时,两人目光相接,又迅速错开。

"吃饭。"王秀英硬邦邦地说,把一碗粥重重放在桌上。

李红梅"嗯"了一声,低头喝粥。两人谁都没提昨晚的事,但王秀英注意到,李红梅今天没涂口红。

她的嘴唇上,还留着那个吻的痕迹。

乌云压得极低,闷雷在远处滚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王秀英站在屋檐下,望着越来越黑的天色,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自从上次那个荒唐的雨夜后,她已经躲了李红梅整整三天。可今天,这场该死的雨又要来了。

"哟,怕打雷啊?"

李红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贯的讥讽。王秀英猛地转身,看见她倚在门框上,嘴唇涂得艳红,比上次还要刺眼。

"关你屁事!"王秀英硬邦邦地回了一句,却控制不住地瞥向李红梅的嘴唇。那上面还隐约能看到一道细小的伤口——是她上次咬的。

李红梅慢悠悠地晃过来,故意站得很近:"躲我?"

"谁躲你了?"王秀英往旁边挪了一步,"离我远点!"

李红梅非但不退,反而又逼近一步:"装什么装?那天晚上您可不是这样的。"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王秀英心口。她猛地抬头,正对上李红梅挑衅的目光。两人近在咫尺,呼吸交错,谁都不肯退让。

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李红梅得意的笑脸。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炸响,王秀英浑身一颤,下意识往后退,后背却撞上了墙壁。

"怕了?"李红梅伸手撑在王秀英耳边的墙上,把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那天晚上您掐我脖子的时候,可没这么怂。"

王秀英老脸涨红,扬手就要扇她耳光。李红梅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又想动手?"

"贱人!"王秀英挣扎,却被李红梅拽得更紧。

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下来,很快变成了倾盆大雨。两人站在屋檐下,谁都没有动。李红梅的手像烙铁一样烫,王秀英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她掌下狂跳。

"松手!"王秀英咬牙切齿。

李红梅非但不松,反而凑得更近:"求我啊。"

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王秀英能闻到李红梅身上廉价的雪花膏味,混合着雨水的潮湿气息。这味道让她头晕目眩,心跳如雷。

"做梦!"王秀英猛地一推,李红梅踉跄着后退几步,却突然笑了。

"您耳朵红了。"

王秀英下意识摸耳朵,随即恼羞成怒:"不知廉耻的东西!"

李红梅不以为然地舔了舔嘴唇:"那您呢?那天晚上是谁先摸我的?"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王秀英的怒火。她冲上前,一把掐住李红梅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闭嘴!"

李红梅呼吸困难,却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掐重点...老东西..."

王秀英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李红梅的脸开始涨红,却依然死死盯着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不知是谁先动的,下一秒,两人的嘴唇又贴在了一起。

这个吻比上次更加粗暴。李红梅的牙齿狠狠咬住王秀英的下唇,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王秀英不甘示弱,一把揪住李红梅的头发,强迫她仰头,然后重重咬了回去。

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却让这个吻更加火热。李红梅的手从掐脖子变成了撕扯王秀英的衣领,王秀英则一把搂住李红梅的腰,把她狠狠按在自己身上。

雨水被风吹进屋檐,打湿了两人的后背。王秀英的白衬衫湿透了,紧贴在身上。李红梅的红色连衣裙更是变成了半透明,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轮廓。

"老不死的..."李红梅喘息着松开她的唇,顺着脖颈往下咬,"这么饥渴?"

王秀英仰头喘息,手指深深掐进李红梅的后背:"你...不也是?"

李红梅冷笑,一把撕开王秀英的衣襟。纽扣崩飞的声音淹没在雨声中,王秀英苍老的皮肤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李红梅低头,狠狠咬住她的锁骨。

"啊!"王秀英痛呼一声,却把李红梅搂得更紧。

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在堂屋的木桌上,碗碟被扫到地上,摔得粉碎。谁都不在乎。李红梅骑在王秀英身上,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叫啊,怎么不叫了?"

王秀英呼吸困难,却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就...这点...本事?"

李红梅眼中怒火更盛,俯身咬住她的肩膀。疼痛让王秀英弓起腰,手指深深陷入李红梅的皮肉。她们像打架又像缠绵,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游走,分不清是在伤害对方还是在取悦自己。

雨越下越大,屋顶漏下的水滴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却浇不灭那股燥热。李红梅的手探入王秀英裤腰,恶意地掐她最敏感的地方。王秀英浑身颤抖,报复性地拽住李红梅的头发,强迫她仰头。

"求我啊。"王秀英喘息着说,"求我就让你舒服。"

李红梅冷笑,突然一个翻身,两人位置颠倒。她掐着王秀英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谁求谁还不一定呢。"

王秀英的视线开始模糊,却在这濒临窒息的快感中达到了顶点。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指甲在李红梅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李红梅也没好到哪去,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王秀英胸前,呼吸凌乱不堪。

当最后一丝力气耗尽,两人精疲力竭地分开,瘫倒在潮湿的地板上。王秀英的嘴唇又肿了,李红梅的脖子上添了新伤。她们望着漏雨的屋顶,谁都没有说话。

雨声渐小,天边泛起微光。李红梅率先起身,整理着凌乱的衣服:"下次..."

"没有下次!"王秀英打断她,声音嘶哑。

李红梅系好最后一颗纽扣,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房间。王秀英躺在地上,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自己红肿的嘴唇。

晨光透过云层,照进一片狼藉的堂屋。院子里积了水洼,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空。王秀英慢慢坐起身,拢好衣襟。

她知道,这场危险的游戏远未结束。

当下一个雨夜来临,她们还会像两头饥饿的母兽,撕咬着彼此,在痛苦与快感中沉沦。

雷声在远处闷响,天色暗得像是被泼了墨。王秀英站在窗前,看着豆大的雨点开始砸在院子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上的裂痕。三天了,自从上次那个疯狂的雨夜后,她每晚都会梦见李红梅掐着她脖子时那双发亮的眼睛。

"老东西,看什么呢?"

李红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贯的讥诮。王秀英没回头,但能感觉到她靠近时带起的那股热意——这女人永远像团火,烧得人浑身发烫。

"要下大雨了。"王秀英说,嗓子哑得不像自己的。

李红梅嗤笑一声,红艳的指甲划过窗玻璃:"怕了?"

王秀英猛地转身,正对上李红梅近在咫尺的脸。那两片涂得艳红的嘴唇微微张着,上面还带着上次被她咬破的痂。

"我怕什么?"王秀英一把攥住李红梅的手腕,力道大得让那艳红的指甲深深掐进自己掌心的肉里,"倒是你,大半夜往我屋里钻什么?"

李红梅吃痛地"嘶"了一声,却笑得更加放肆:"装什么糊涂?"她突然凑近,热气喷在王秀英耳根,"您这几天,不是一直偷看我吗?"

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李红梅得意的笑脸。王秀英呼吸一滞,手上力道不自觉地加重。李红梅疼得皱眉,却硬是踮脚把嘴唇贴上了她的耳垂:"老东西...想我了?"

雷声轰然炸响,王秀英脑子里那根绷了三天弦"啪"地断了。

她猛地将李红梅按在墙上,粗糙的手掌狠狠掐住那截细白的脖子:"贱人!我让你嘴贱!"

李红梅被掐得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却诡异地笑着。她涂着红指甲的手抓住王秀英的衣领,一把撕开——

"刺啦"一声,老旧的布料应声而裂。

王秀英苍老的胸膛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两道丑陋的疤痕横贯其间。李红梅眼睛一亮,突然低头狠狠咬住其中一道。

"啊!"王秀英痛得弓起腰,手上力道却更重了,"松口!"

李红梅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用牙齿研磨那块脆弱的皮肤。血腥味在舌尖漫开时,她满足地哼了一声,空闲的手直接探进王秀英裤腰,指甲恶意地掐进腿根的软肉。

王秀英浑身剧颤,掐着李红梅脖子的手突然松开,转而揪住她蓬松的卷发,强迫她抬头。两人的嘴唇狠狠撞在一起,牙齿磕出血来也顾不上。

这个吻像场厮杀。李红梅的舌头蛮横地撬开王秀英的牙关,带着血腥味长驱直入。王秀英不甘示弱,咬住她的舌尖重重一吸,疼得李红梅眼角飙泪,却更加兴奋地掐住王秀英的乳尖。

"呃!"王秀英痛呼一声,突然发力把李红梅掼倒在地。

陈年的木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李红梅后脑勺磕得生疼,却笑得更加猖狂。她抬腿缠住王秀英的腰,涂着红指甲的手狠狠抓向对方后背——

"刺啦",又是几道血痕。

王秀英疼得眼前发黑,却诡异地更加兴奋。她一把扯开李红梅的衣襟,低头咬住那团雪白的柔软,力道大得立刻见了血。李红梅尖叫一声,指甲深深抠进王秀英疤痕交错的后背。

暴雨倾盆而下,淹没了屋里所有的动静。

李红梅突然翻身把王秀英压在身下,染血的红唇贴着她耳朵:"老东西...你湿透了..."

王秀英羞愤交加,一巴掌扇过去:"闭嘴!"

李红梅偏头躲开,反而趁机咬住她的手指。尖锐的疼痛让王秀英浑身发抖,某种诡异的快感却顺着脊梁骨窜上来。她看着李红梅像只野兽般舔舐她流血的手指,突然拽住对方的头发,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是纯粹的撕咬。两人像两头争夺猎物的母狼,用牙齿和指甲在彼此身上留下印记。李红梅的大腿内侧被掐得青紫,王秀英的乳尖被咬得渗血,却谁都不肯先停下。

直到一道惊雷劈在院外的老槐树上,震得窗户嗡嗡作响,两人才如梦初醒般分开。

王秀英喘得像是刚跑完十里地,李红梅也好不到哪去,精心打理的卷发乱得像鸡窝,口红糊了满脸。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别开脸。

"滚出去。"王秀英哑着嗓子说。

李红梅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舔掉嘴角的血:"装什么正经?"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王秀英,"下次打雷,我还会来。"

王秀英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李红梅脖子上那圈青紫的掐痕——那是她的杰作。

雨声渐小,李红梅已经走到了门口。王秀英突然开口:"等等。"

李红梅回头,挑眉。

王秀英从地上捡起那件被撕烂的衬衫,扔给她:"把你的骚味儿洗干净再来。"

李红梅接住衣服,突然笑了:"遵命,婆婆。"

门关上的瞬间,王秀英瘫倒在地,颤抖的手指摸上自己伤痕累累的胸口。那里还残留着李红梅牙齿的触感,火辣辣的疼。

窗外,被雷劈中的老槐树冒着青烟,雨水冲刷着树干上的焦痕。王秀英看着那缕烟,突然意识到——

她和李红梅,都已经被这场暴雨烧成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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