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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吻2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6460 ℃

杨红梅把洗好的被单狠狠甩在晾衣绳上,水珠溅到旁边正在剥豆角的孙玉珍脸上。

"没长眼睛啊?"孙玉珍"啪"地摔下手里的豆荚,新烫的卷发气得直颤。

"哟,这不是二嫂吗?"杨红梅假笑着拧干最后一件衣服,"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干点活就嚷嚷。"

这是她们嫁进刘家第三个月的日常。杨红梅是大房媳妇,孙玉珍是二房媳妇,本该是妯娌和睦,却因为分家产的事结下了梁子。公公偏心小儿子,把朝南的好屋子分给了老二家,杨红梅至今咽不下这口气。

孙玉珍站起身,挺着胸脯逼近杨红梅:"别以为你男人是长子就了不起,现在家里谁做主还不一定呢!"

杨红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自从上个月两兄弟一起去城里打工,这个家就剩下她们两个女人和年迈的公婆。白天干农活,晚上伺候老人,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却还要和这个贱人斗气。

"走着瞧。"杨红梅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转身往屋里走。她能感觉到孙玉珍刀子般的目光戳在她背上,像要把她的的确良衬衫烧出个洞来。

傍晚时分,天边突然滚来一团乌云。杨红梅正在灶台前做饭,听见公公在院子里喊:"要下大雨了!红梅,快去把磨坊里的麦子收进来!"

她丢下锅铲往外跑,正好撞见孙玉珍也从西屋冲出来。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却不得不朝同一个方向跑去。

磨坊是刘家最老的土坯房,平时用来碾麦子,这会儿堆着刚晒好的两袋面粉——一袋是大房的,一袋是二房的。杨红梅冲进去时,豆大的雨点已经开始砸在瓦片上。

"让开!"孙玉珍挤开她,伸手去够自己那袋面粉。

杨红梅不甘示弱,也去拽自己的袋子。两人在狭窄的磨坊里推搡,面粉袋被撞倒,扬起一片白雾。孙玉珍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杨红梅怀里。

"你——"杨红梅刚要骂人,却愣住了。孙玉珍的胸脯紧贴着她,隔着薄薄的夏衣,她能感觉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孙玉珍的睫毛上沾着面粉,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撒了一层碎银。

磨坊外雷声轰鸣,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瓦片上,盖过了两人的呼吸声。杨红梅不知怎么想的,突然伸手抹掉了孙玉珍睫毛上的面粉。这个动作让两人都僵住了。

孙玉珍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的热气喷在杨红梅脸上。那嘴唇涂了廉价的口红,有些斑驳,却意外地诱人。杨红梅鬼使神差地凑近了些...

"轰隆!"一声炸雷惊醒了她们。孙玉珍猛地推开杨红梅,却因为用力过猛,自己跌坐在面粉堆里。白色的粉末沾满了她的蓝布裤子,衬得她像个狼狈的雪人。

"哈!"杨红梅忍不住笑出声。

孙玉珍恼羞成怒,抓起一把面粉朝杨红梅扔去:"笑你娘个腿!"

杨红梅被糊了一脸,顿时火冒三丈。她扑上去揪住孙玉珍的衣领:"贱人!这是新换的衣服!"

"活该!"孙玉珍不甘示弱,也抓住杨红梅的头发。

两人在面粉堆里扭打起来,衣服扯开了,头发散乱了,却谁也没占到便宜。突然,孙玉珍一个翻身把杨红梅压在身下,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你..."杨红梅刚要骂,孙玉珍却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带着面粉的甜腻和口红的蜡味,粗暴得像个惩罚。杨红梅瞪大眼睛,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推开。孙玉珍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齿,像要吞噬她一般深入。

磨坊外雨声如注,盖过了两人交缠的喘息。杨红梅的手从推拒变成了搂住孙玉珍的腰,她能感觉到对方同样剧烈的心跳。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热,下腹涌起一股陌生的躁动。

"你们俩死哪去了?饭都凉了!"婆婆的喊声从远处传来。

两人触电般分开。孙玉珍的嘴唇红肿,口红全蹭在了杨红梅脸上。她们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却怎么也拍不干净身上的面粉。

"今晚..."孙玉珍突然低声说,"今晚等他们都睡了,柴房见。"

杨红梅的心跳漏了一拍:"凭什么听你的?"

"不来是孬种。"孙玉珍挑衅地笑了,转身冲进雨里。

杨红梅站在原地,手指不自觉地触碰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孙玉珍的味道,又甜又辣,像她这个人一样矛盾。她知道自己今晚一定会去柴房,就像知道明天早上她们依然会为谁多用了井水而吵架一样确定。

雨停了,月亮从云层后面探出头来。杨红梅慢慢走回主屋,心里盘算着晚上要穿哪件睡衣。这个夏天,突然变得不那么难熬了。

杨红梅数到第一千只羊时,终于听到了公公如雷的鼾声。她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月光从窗缝漏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银线。她光脚踩过那道线,像跨过某个看不见的边界。

柴房在后院最偏的角落,平时堆着干草和农具。杨红梅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一股混合着干草和尘土的霉味扑面而来。月光从墙缝渗入,勾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孙玉珍已经坐在柴堆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麦秆。

"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孙玉珍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子。

杨红梅反手关上门,故意弄出很大声响:"怕你一个人寂寞死在这。"

"放屁!"孙玉珍跳起来,麦秆掉在地上。她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汗衫,月光下能看清里面什么也没穿。"我是怕你半夜发骚吵醒全家人。"

杨红梅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孙玉珍胸前。她今天特意换了件最旧的睡衣,却还是觉得浑身燥热。"少自作多情,我来是告诉你,明天不许再偷用我的洗衣粉!"

"谁稀罕你那破洗衣粉!"孙玉珍逼近一步,胸口几乎贴上杨红梅,"倒是你,前天是不是往我粥里多放了一把盐?"

两人的呼吸交错,都带着刻意压抑的急促。杨红梅能闻到孙玉珍身上廉价的雪花膏味,混着一丝汗水的咸腥。这味道让她喉咙发紧。

"是又怎样?"杨红梅扬起下巴,"咸死你个贱人!"

孙玉珍突然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我先掐死你!"

杨红梅被推倒在柴堆上,干草扎得她后背生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孙玉珍已经跨坐在她腰间,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月光从孙玉珍背后照过来,给她镀上一层银边,像个索命的女鬼。

"松...手..."杨红梅挣扎着,眼前开始发黑。奇怪的是,窒息感非但没有让她害怕,反而点燃了身体深处的某种渴望。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孙玉珍的大腿,那里的皮肤烫得吓人。

孙玉珍似乎也被自己的举动惊到了,手上的力道松了松。就在这个空隙,杨红梅猛地翻身,两人位置瞬间颠倒。现在换成杨红梅居高临下地看着孙玉珍,后者散乱的头发铺在干草上,像一朵盛开的黑花。

"你..."孙玉珍刚要骂,杨红梅已经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吻比磨坊里的更加粗暴。杨红梅的牙齿撞破了孙玉珍的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孙玉珍的指甲深深掐进杨红梅的后背,却把她拉得更近。干草在她们身下沙沙作响,像在窃窃私语。

杨红梅的手探进孙玉珍的汗衫,粗暴地揉捏那团柔软。孙玉珍在她耳边发出一声介于痛呼与呻吟之间的声音,随即狠狠咬住杨红梅的肩膀。

"属狗的你!"杨红梅痛得倒抽冷气,却更加兴奋。她一把扯开孙玉珍的汗衫,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寂静的柴房里格外清脆。

孙玉珍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杨红梅低头含住一边的蓓蕾,用牙齿轻轻研磨。孙玉珍的身体猛地弓起,手指插入杨红梅的发间,既像推拒又像邀请。

"你...你别..."孙玉珍的声音支离破碎,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杨红梅的腰。

杨红梅的手向下滑去,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孙玉珍的湿润。她恶意地用手指按了按那个敏感点,孙玉珍立刻像触电般颤抖起来。

"求我啊。"杨红梅贴着她的耳朵说,热气喷进耳蜗,"求我就给你。"

孙玉珍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突然一个翻身又夺回了主动权。她骑在杨红梅身上,一把扯下她的睡裤:"谁求谁还不一定呢!"

夜风吹进墙缝,却吹不散柴房里的燥热。两人像打架又像缠绵,在干草堆上翻滚,留下一个个凹陷的痕迹。杨红梅的指甲在孙玉珍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孙玉珍则在她胸前种下一串淤青。疼痛与快感的界限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她们已经分不清是在伤害对方还是在取悦彼此。

当第一缕晨光从墙缝透进来时,两人精疲力竭地分开。杨红梅的嘴唇肿了,孙玉珍的脖子上又添了几道新鲜的指痕。她们默默地穿好衣服,谁也没看谁。

"明天..."孙玉珍在门口停下,声音沙哑,"明天我会在所有人面前说你的粥难喝得要命。"

杨红梅系好最后一颗纽扣,冷笑一声:"我会告诉婆婆你偷用了她的雪花膏。"

"明晚。"孙玉珍转过头,晨光给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还是这里。"

杨红梅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她们之间的战争远未结束,只是换了个战场。白天,她们仍是势不两立的妯娌;夜晚,她们却成了探索彼此身体的共犯。

这种扭曲的关系像一根刺,扎在肉里,疼却舍不得拔。杨红梅看着孙玉珍离去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孙玉珍的齿痕和唾液,像一个隐秘的烙印。

远处,谁家的公鸡开始打鸣。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带着所有的伪装和谎言。杨红梅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走向主屋。她得在全家醒来前躺回床上,假装这一夜什么都没发生过。

暴雨将至,天色阴沉得像是被泼了墨。

杨红梅站在院子里,抬头望了望天,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意。她转身朝屋里喊道:"爹,我去地里收豆子,待会儿要下雨了!"

公公在屋里应了一声,她不等回应,已经挎上竹篮快步往外走。刚出院门,就看见孙玉珍也从西屋出来,手里拎着个空麻袋,两人目光一碰,心照不宣。

"哟,二嫂也去收庄稼?"杨红梅故意提高声音,让屋里人听见。

孙玉珍冷笑一声:"是啊,免得某些人偷懒,让豆子全烂在地里。"

两人一前一后往田里走,直到拐过山坳,确保没人看见,孙玉珍猛地转身,一把拽住杨红梅的手腕:"装什么装?你根本就不是去收豆子!"

杨红梅甩开她的手,嗤笑:"你不也是?"

孙玉珍眯起眼,突然凑近,热气喷在她耳边:"那你还磨蹭什么?"

杨红梅心跳骤然加快,喉咙发紧。她没再废话,加快脚步往田边的茅棚走去。那是个简陋的草棚,平时用来堆放农具,雨天时供人避雨。

刚踏进茅棚,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噼里啪啦地打在茅草顶上,瞬间将外面的世界隔绝。棚内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干草和泥土的气息。

孙玉珍一进来就反手扣上门闩,转身将杨红梅狠狠推到草堆上。

"上次在柴房,你不是很嚣张吗?"孙玉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

杨红梅不甘示弱,猛地抬腿勾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反压住:"怎么,二嫂今天想报仇?"

孙玉珍挣扎着要起身,杨红梅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呼吸一滞。孙玉珍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却并没有真正反抗。

杨红梅俯身,狠狠咬住她的下唇,血腥味瞬间在唇齿间蔓延。孙玉珍吃痛,指甲深深掐进杨红梅的后背,却在她松口的瞬间,猛地抬头反咬回去。

两人像野兽般撕咬着,唇舌交缠间带着疼痛与快意,谁都不肯退让。孙玉珍的手粗暴地扯开杨红梅的衣襟,指甲在她锁骨上留下一道红痕。杨红梅低哼一声,报复性地拽住孙玉珍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雨声越来越大,掩盖了草棚内的喘息和低吟。

孙玉珍的手滑进杨红梅的裤腰,指尖恶意地掐进她腰侧的软肉,杨红梅倒吸一口冷气,猛地翻身将她按得更死,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

"求我啊。"杨红梅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求我,我就让你舒服。"

孙玉珍冷笑,突然抬腿狠狠一顶,杨红梅闷哼一声,手上力道加重,两人再次陷入撕扯。

她们像两匹争夺领地的母狼,用最原始的方式较量着,谁也不肯认输。疼痛与快感交织,汗水混着雨水滑落,草堆被碾得凌乱不堪。

直到雨势渐小,两人才精疲力竭地分开,各自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孙玉珍的嘴唇破了,杨红梅的脖子上多了几道指痕。两人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但眼神里却写满了同样的意思——

下次,会更狠。

杨红梅舔了舔嘴角的血,冷笑:"明天,我会告诉全村人,你做的饭比猪食还难吃。"

孙玉珍系好衣带,回敬:"我会让所有人知道,你偷了婆婆的银镯子。"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茅棚,雨后的空气清新湿润,仿佛刚才的疯狂从未发生过。

但她们都知道——这场危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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