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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复活的神奇能力但是只用来找老公这件事,3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8490 ℃

身后的脚步声,在喧闹背景音的掩护下,如同跗骨之蛆,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默紧绷的神经上!

恐惧再次攥紧了他,但这一次,与纯粹的害怕不同,一股被点燃的、夹杂着愤怒和求生欲的火焰也随之升腾!他想起了雨夜里那个杀手冰冷的刀锋!想起了阿泰撕裂胸腔伸出的巨拳!想起了下身那冰冷的禁锢与警告!

阿泰的意念如同狂暴的熔岩,在他脑海中咆哮:

主人!别怕!

交给俺!

敢碰您…

碾碎他!

把他的骨头…一根根…捏成渣!

覆盖全身的影衣,在阿泰沸腾的战意和守护欲望下,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那伪装成旧工装的表层,其下的本体仿佛活了过来,细微的胶液在疯狂涌动、压缩!一种难以言喻的、蓄势待发的恐怖力量感,透过紧密的包裹传递到林默的每一寸肌肤!

尤其在下身,那冰冷的禁锢感骤然增强到了极致!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箍住!带来剧痛的同时,更像是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宣示——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染指!这种极致的痛苦与阿泰狂暴的保护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病态的安全感。

“阿泰…”林默在心底嘶吼,汗水瞬间被影衣吸收,“…别让他靠近!”

他加快了脚步,但不是逃跑,而是直接拐入了那条通往“黑鼠”窝棚区、光线更加昏暗、堆满杂物垃圾的狭窄小巷!这是一条近道,也是…阿泰为他选择的“狩猎场”!

身后的脚步声,在短暂的停顿后,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林默毫不犹豫地拐入了那条如同巨兽咽喉般幽暗狭窄的小巷!腐臭的垃圾、渗出的污水、堆积的破木箱和废弃金属罐构成了复杂的地形,切割着最后一点微光。脚步声紧随其后,坚定而快速!

“主人…贴墙!左边!”阿泰的意念如同冰冷的闪电!

林默猛地侧身,后背紧紧贴上冰冷潮湿、布满霉斑和涂鸦的砖墙!就在他身体紧贴墙面的瞬间——

覆盖在他身上的影衣,如同沸腾的墨池,瞬间从他后背、肩部、手臂等紧贴墙壁的部位疯狂涌出!深邃的黑色胶液如同有生命的活物,无视物理束缚,以惊人的速度沿着粗糙的砖墙表面向上、向下、向两侧蔓延、流淌!

几乎就在林默贴墙站定的同一秒,那追踪者,穿着灰色兜帽披风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冲入了巷口!他右手果然握着一把闪着幽蓝寒光的淬毒短刺,动作矫健狠辣,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

他的目标是林默刚才闪入时留下的残影位置!

然而,他快,阿泰更快!

就在杀手踏入巷子深处、距离林默仅剩几步之遥的刹那——

那流淌覆盖了林默身后大片墙壁的黑色胶液,骤然暴起!

不再是流淌的液体形态,而是瞬间凝聚、塑形!一只纯粹由黑色胶液构成的、巨大到几乎覆盖了整个巷子宽度的恐怖拳头,如同从地狱深渊砸出的攻城锤,带着撕裂空气的沉闷呼啸,以超越视觉极限的速度,从墙壁上悍然轰出!

目标:杀手的头颅!

太快了!太猛了!太诡异了!

杀手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到只有半截的惊骇抽气声,兜帽下那模糊不清的脸上似乎露出了极度惊恐的表情!

砰——!!!

沉闷得令人牙酸的撞击声响起!

没有骨头碎裂的爆响,因为那巨大的黑胶拳头在接触到目标头颅的瞬间,其内部蕴含的恐怖力量以最野蛮的方式爆发了!那不是击碎,而是……湮灭!

杀手的头颅,连同兜帽,如同被万吨水压机砸中的西瓜,瞬间向内塌陷、扭曲、然后……爆散!

红的、白的、碎裂的骨头渣滓……如同被暴力碾碎的浆果,混杂着喷溅的血液,呈放射状泼洒在肮脏的巷壁和地面上!无头的尸体保持着前冲的姿势,又踉跄地向前迈了半步,才如同被抽掉脊骨的蛇,软软地倒在了污水横流的地面,颈部的断口还在汩汩冒着血泡,发出咕噜咕噜的诡异声响。

整个过程,不到一秒!

林默甚至没看清阿泰是如何凝聚、如何出拳的!他只感觉到紧贴墙壁的影衣瞬间爆发出火山喷发般的恐怖力量,随即就是那令人作呕的爆裂声响和浓烈到极致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覆盖他面部的影衣瞬间过滤了气味,但视觉的冲击力却无法被完全屏蔽!那爆散的头颅和倒下的无头尸体,如同最恐怖的噩梦画面,深深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主人…安全了。”阿泰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完成任务的满足和冷酷的余韵,那巨大的黑胶拳头如同退潮般迅速收缩、液化,重新流回林默的影衣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巷子里只剩下尸体倒地的沉闷余音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

林默双腿一软,靠着墙壁才勉强没有瘫倒。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咙,又被影衣无情地压制下去。他大口喘息,影衣下的身体剧烈颤抖。

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和……一种被强大力量守护的病态安心感?不,这不正常!他强迫自己冷静,目光死死盯住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无头尸体。

必须确认身份!是谁要杀他?巴顿的人?还是……别的仇家?

他强忍着强烈的不适和眩晕,一步步挪到那具尸体旁。颤抖的手伸向那染血的、被脑浆和血浆浸透的灰色兜帽。心脏在影衣的束缚下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了那血腥的兜帽!

一张年轻、却因死亡而扭曲僵硬的脸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这张脸……林默太熟悉了!

虽然沾满了血污和脑组织的碎屑,但那略显苍白的肤色,那微微上挑的眼角,那薄薄的、总是带着点痞气的嘴唇……尤其是左边眉骨上那道浅浅的、他们小时候打架留下的疤痕……

“凯…?! 凯!!”林默如同被雷击中,失声尖叫!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扭曲变形!

凯!怎么会是凯?!

他的青梅竹马!那个在流民街一起长大、一起偷面包、一起挨揍,后来走上了歪路成了小混混,却总在他最落魄时偷偷接济他、和他滚过好几次破烂床板的凯?!

他死了!被阿泰……被自己身上的怪物……一拳打爆了头!为了……保护自己?!

巨大的荒谬感、无法言喻的恐慌、如同海啸般的悲伤和冰冷的自责瞬间淹没了林默!他眼前发黑,身体晃了晃,噗通一声跪倒在血污和污水混杂的地面上,双手撑在凯那尚有余温、却已失去头颅的躯体旁,发出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为什么…凯…为什么是你…?!”滚烫的泪水终于冲破影衣的“吸收”极限,从目镜下汹涌而出,顺着冰冷的胶衣表面滑落。

阿泰的影衣似乎感觉到了林默灵魂深处那崩溃般的痛苦和汹涌的悲伤。覆盖全身的胶液剧烈地波动着,传达出困惑和一丝…不安?它无法理解林默为何会对一个“试图伤害主人”的目标流露出如此强烈的感情。

“主人…他…想杀您…”阿泰低沉的声音响起,试图解释自己的行为是“正当防卫”。

“闭嘴!!”林默在心底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愤怒和悲伤如同岩浆灼烧着他的理智,“你懂什么?!他是凯!他是…他是……” 他哽咽着,无法说出口那些混乱的关系和情感。是他害死了凯!是他召唤了阿泰这个怪物!是他!

看着凯那失去了头颅、脖颈断口还在渗血的残躯,一个疯狂的、亵渎的念头,如同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毒蛇,死死缠住了林默濒临崩溃的意识。

复活……

像复活阿泰那样……复活凯!

他拥有那种力量!那该死的、源自他自身的“黑色精液”!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战栗!恐惧、抗拒、还有一丝…被本能驱使的、扭曲的希望!但更多是巨大的恐慌——复活阿泰已经带来了无法控制的灾难,再复活一个凯?一个被阿泰亲手杀死的、对他可能心怀怨恨的凯?!

“不…不行…”林默下意识地抗拒,身体向后缩,“不能…不能再……”

但就在这时,阿泰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洞悉了他内心挣扎的平静,缓缓在他脑海中响起:

“主人…您想…救他?”

“像…救我那样?”

林默猛地抬头,影衣目镜下泪眼模糊地“看”着虚空:“阿泰…你…”

“俺…不明白您的痛苦。”阿泰的声音依旧低沉,却罕见地带上了一丝笨拙的、试图安抚的意味,“但…他是您在乎的。您…想救他。”

“如果您想…俺…帮您。”

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林默瞬间呆滞。阿泰…这个偏执独占、刚刚才狂暴击杀凯的怪物…竟然主动提出要帮忙复活凯?为什么?!

“您身上的影衣…就是俺。”阿泰的意念继续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逻辑,“俺能…感觉到您身体里的…那种力量在翻涌。很痛苦…很烫。”

“俺能…帮您释放它…引导它…像上次那样。”

阿泰的影衣开始发出细微的嗡鸣,一股柔和却带着催促意味的力量,轻轻推动着林默被禁锢的下身位置。

“主人…别让您的痛苦…灼烧您自己…”

“释放它…俺…帮您…引导它…”

这仿佛恶魔的低语,击溃了林默最后的理智防线。他看着凯残破的躯体,泪水再次奔涌。复活阿泰是恐惧驱使下的被动求生,而复活凯…则是他主动选择的一次疯狂赌博!一次对死亡的亵渎!一次对自身力量的绝望运用!

“…好……”林默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恐惧、悲伤、愤怒、还有一丝扭曲的期盼,在他胸腔里疯狂搅拌。

影衣瞬间回应!覆盖在下身的冰冷禁锢,骤然变成了另一种形态!不再是铁箍般的封锁,而是变成了一个……带有强烈吸力的、专门用于引导和榨取的“管道”!

“唔…!”林默闷哼一声,身体猛地弓起!一股远超他自身意志的强烈刺激感,粗暴地穿透了他的神经!那不是快感,而是剧痛混合着强制释放的极端生理反应!仿佛阿泰在强行抽取他体内那神秘的“黑色本源”!

剧痛如同电流般贯穿脊髓!林默身体剧烈痉挛,影衣下的肌肉绷紧如铁!他能感觉到自己濒临崩溃的界限,但阿泰的力量像精准的外科手术刀,在榨取的同时又强行维持着他的意识清醒!

“呃啊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挤出!

终于,一股粘稠、冰冷、散发着微弱幽光的漆黑液体,如同具有生命的活物,被强行引导着,从禁锢的“管道”末端,汩汩流出!量比上次复活阿泰时更多!更粘稠!仿佛承载着他此刻所有的痛苦、悲伤和绝望!

林默颤抖地、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只沾满他自己和凯血液的手掌,伸向那涌出的、仿佛拥有自己意识的黑色精液。他咬紧牙关,将这亵渎的生命之种,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绝望,涂抹向凯那断裂的、还在微微抽搐的脖颈断口!

当那冰冷粘稠的黑色精液接触到翻卷血肉和白森森骨茬的瞬间——

嗤!!!

刺耳的声音响起!如同强酸腐蚀!浓烈的、带着焦糊和奇异腥气的白烟猛地从创口升腾而起!

那黑色精液如同饥饿的活物,疯狂地钻入断裂的血肉和骨骼深处!凯的躯体开始剧烈抽搐!远超死亡后的神经反射!断口处的血肉、血管、神经、甚至碎裂的骨茬,在黑色精液的侵蚀和粘合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疯狂生长、扭曲、缠绕!

更为惊悚的是,那些泼洒在墙壁、地面上的、属于凯的头颅碎片、脑浆和血液,仿佛受到了无形力量的牵引!它们如同倒带的录像般,从四面八方悬浮起来,汇聚成一股混杂着红白物质的粘稠血流,逆着重力,朝着那疯狂蠕动的断口激射而去!

林默瘫坐在血污中,影衣目镜被泪水模糊,浑身脱力地颤抖着,看着眼前这亵渎生命法则的恐怖景象。那断裂的脖颈处,血肉和骨骼在蠕动、重塑,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一个模糊的、由血肉碎片和黑色粘液强行拼凑的头颅轮廓,正在以令人头皮发麻的速度成型!

阿泰的影衣包裹着他,力量源源不断地支撑着他,传达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守护”意念。而在林默的灵魂深处,只剩下冰冷的虚无和巨大的恐惧——他将凯从死亡的彼岸拽了回来,但拽回来的……究竟会是什么?这个被他赋予了扭曲生命的前炮友兼青梅竹马,会变成另一个阿泰?还是……更加可怕的存在?

凯·诺里斯——或者说,是凯·诺里斯残留的皮囊被亵渎法则强行催生出的存在——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不再是林默记忆中的琥珀色,而是被一层浑浊的、仿佛劣质玻璃般的光泽覆盖,瞳孔深处跳跃着两簇幽冷的、如同坟场磷火般的暗绿。新生的头颅轮廓虽然大致恢复,但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灰白与粉红交织的斑驳感,如同粗糙缝合的劣质皮革。左侧眉骨那道旧疤的位置,皮肤扭曲地凹陷进去,像被灼烫过。脖颈处,一圈如同蜈蚣般的、由黑色胶液和新生血肉强行粘合的巨大疤痕触目惊心。

“呃…嗬……” 凯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哑气音,新生的声带似乎在艰难磨合。他无意识地转动着脖子,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吧”声,动作僵硬而诡异。那双浑浊的绿瞳先是茫然地扫过阴暗肮脏的小巷,扫过自己身下血污的泥泞,最后,死死地、如同锁定猎物般钉在了跪坐在他面前的林默身上。

一股强烈的、源自细胞深处的饥渴感,如同瞬间点燃的野火,轰然席卷了凯刚刚复苏的意识!那并非对食物或水的渴望,而是更原始、更暴戾、更接近生存本能的——对“源”的贪婪!

他嗅到了!

就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那将他从冰冷虚无中拉扯回来的、冰冷粘稠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生命精华”的气息!那是他的锚点!他的力量之源!他存在的唯一意义!

“呜…!”凯发出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咆哮,猛地撑起身体!动作虽然还有些踉跄,但那股蛮力却大得惊人!他像一头饿疯了的野狼,直接扑向林默!

“凯?!不!住手!”林默惊恐地想要后退,但身体因之前的消耗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而脱力,动弹不得!

覆盖在身上的阿泰影衣瞬间反应!黑色的胶液如同汹涌的潮水,在林默前方凝结出一面厚实的、带着尖锐棱角的漆黑盾牌!盾牌边缘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带着毁灭性的威胁!

“滚开!”阿泰狂暴的意念如同实质的冲击波,狠狠撞向凯!“不准碰主人!”

然而,就在盾牌即将与扑来的凯发生猛烈碰撞的瞬间——

阿泰的意念骤然一滞!

他“听”到了,更准确地说,是透过影衣感受到了林默灵魂深处那如同暴风雨海洋般的剧烈波动!绝望的悲伤、无法排解的负罪感、对眼前这个“凯”的恐惧与一丝无法泯灭的旧情……种种情绪交织、翻腾,几乎要将林默本就脆弱的理智彻底撕碎!

强行阻止这个被主人“复活”的存在,只会让主人的精神雪上加霜!

一种极度矛盾的情绪在阿泰那纯粹而偏执的意识中激烈冲突。嫉妒如同毒蛇啃噬——那是主人曾经在乎的人!愤怒如同岩浆翻腾——他竟敢觊觎主人的“源”!但……守护主人的意志最终压倒了一切。他不能让主人彻底崩溃!

就在凯那沾满血污和泥泞的手掌即将触碰到黑胶盾牌的刹那——

轰!

那面坚实的盾牌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击碎,瞬间化作无数粘稠的黑色胶液流回林默的影衣本体!同时,覆盖林默全身的影衣,如同接到最高指令般,从脖颈以下的位置……开始急速地、主动地……“褪去”!

如同潮水退去露出沙滩,深邃的、带着完美防护力的黑色胶液收缩、流淌,迅速汇聚到林默的腰腹和四肢末梢,最终只留下了一层紧紧包裹着林默头颅和颈部的“面具”状影衣,以及覆盖在双手双脚上的黑色“手套”和“靴子”。林默那苍白、布满冷汗和泪痕的身体,那精瘦却因恐惧和悲痛而绷紧的肌肉线条,那平坦的小腹,那最脆弱的、属于私密的部位……全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阴暗污秽的小巷空气中,暴露在了……凯那燃烧着饥渴绿焰的浑浊视线之下!

“阿泰!你做什么?!”林默的惊骇在意识中尖叫!这种毫无防备的暴露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主人…”阿泰低沉的声音传来,充满了压抑到极致的痛苦、不甘和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您的…痛苦…俺感觉到了…”

“他…是您复活出来的…需要您的‘源’来稳定…”

“给他…”

“但…俺会看着!寸步不离地…看着!”

“您的身体…您的体液…只能…由俺来最终守护和…占有!” 最后一句意念如同烙印,带着滔天的嫉妒和不容置疑的占有宣告!

就在阿泰主动解除防护、让林默的身体暴露出来的瞬间,凯那浑浊的绿瞳中爆发出骇人的光芒!新生的声带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如同野兽满足般的低吼!他猛地扑倒了林默!

冰冷、粘着血污和污水的手掌粗暴地按在林默赤裸的胸膛上,那力度大得几乎要让林默窒息!凯的身体沉重地压下来,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和一丝新生的滚烫。他根本没有任何前戏或者温存的意识,那纯粹是野兽般的本能驱动!

凯低下头,贪婪地嗅着林默脖颈间的汗味和泪水的气息,粗糙的舌头像砂纸一样重重舔舐过林默颈部的皮肤,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痕迹。他的牙齿啃咬着林默的锁骨,留下深深的齿痕,并非为了伤害,而是像野兽标记领地!同时,他那同样被血污弄脏的、只穿着一条破旧裤子的下身,那早已因本能渴求和“源”的刺激而怒涨勃起的、尺寸惊人的阴茎,正隔着那层薄薄的、肮脏的布料,带着令人心惊的硬度和热度,疯狂地顶撞磨蹭着林默的胯间!

“呃啊!凯…停下…不要这样…” 林默徒劳地挣扎着,双手被凯死死按在头顶的污水里。影衣覆盖的手套提供了保护,却无法提供挣脱的力量。屈辱、恐惧、悲伤和一种被亵渎的绝望感将他淹没。他感觉到凯的手指粗暴地探向他的臀缝,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试图侵入!

“嗬…源…我的…!”凯嘶哑的声音如同破风箱,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占有欲。

就在这混乱与绝望之际——

覆盖林默头颅的影衣面具,其眼部位置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阿泰的意念如同冰冷的钢针,带着狂暴的嫉妒和一种扭曲的“引导”,狠狠刺入凯那混乱的意识中!同时,一股细微的、来自阿泰影衣本体的黑色胶液,如同最精准的引导索,悄然沿着林默被压制的腰臀曲线流淌,最终汇聚到林默被迫暴露的、紧闭的后穴入口处!

嗤——!

那冰冷粘稠的胶液如同强效的润滑剂,带着阿泰的意志,强行挤开了那紧致的入口!

“呃——!”林默痛得弓起了身体!

而凯,在阿泰那混合着嫉妒和“指引”的意念冲击下,在那冰冷的胶液润滑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宣泄本能的通道!

噗呲!

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适应!凯那怒涨的、尺寸惊人的阴茎,带着野蛮的力量,如同攻城槌般,凶狠地、一插到底!粗暴地贯穿了林默紧缩的肠道!

“啊啊啊啊————!!!” 林默的惨叫被影衣面具压抑成沉闷痛苦的呜咽,身体如同触电般剧颤!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炸开,瞬间席卷全身!那粗大的性器在他体内疯狂地冲撞、搅动,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用烧红的铁棍在体内剐蹭!野蛮、粗暴、毫无章法,只有最原始的、对“源”的贪婪索取!

凯发出满足而狂乱的嘶吼,新生的肉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死死压着林默,腰臀如同打桩机般疯狂耸动!每一次深入都恨不得将林默钉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稠的、混合着血丝和黑色胶液润滑剂的浊液!

而阿泰……

影衣覆盖了林默的头颅和手脚,像最冷酷的观众,也像最扭曲的共犯。他感受着凯每一次凶猛的贯穿带给林默身体的剧震,感受着林默肠道被迫接纳那根粗大异物的痉挛和灼痛。滔天的嫉妒如同毒火焚心!那是他的主人!他的全部!此刻却被另一个男人、一个被他自己“复活”出来的男人,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着!

但他忍耐着!恐怖的意志力让他没有立刻将凯撕成碎片!因为他能感觉到,随着凯疯狂的抽插,随着那野蛮的活塞运动,林默身体深处,那神秘的、冰冷的“黑色精液”本源,正在被凯那源自他赋予的生命形态所引动、所汲取!一丝丝、一缕缕冰冷粘稠的能量,正通过那根凶器般的连接,从林默体内被强行抽离、灌入凯那新生的躯壳!凯脖颈处那恐怖的疤痕蠕动得更加剧烈,头颅的肤色似乎正朝着一种更“正常”的苍白转变,浑浊的绿瞳中多了一丝属于人类的清明……但那清明之下,是对“源”更贪婪的渴望!

同时,阿泰自身的影衣胶液也在疯狂蠕动!覆盖林默手脚的部分如同无数细小的触手,贪婪地汲取着林默因剧痛和被迫高潮而渗出的汗水、泪水,乃至下身被摩擦带出的血丝和肠液!而汇聚在腰腹和四肢末梢的胶液,则如同拥有生命的藤蔓,缠绕着林默赤裸的身体,在他被凯粗暴撞击的胸腹、腰侧、大腿上留下冰冷粘稠的抚触,宣示着另一种形式的占有!

剧痛、撕裂般的贯穿、冰冷胶液的缠绕抚摸、被强行汲取力量的虚弱感、两个“怪物”的贪婪索取……感官的洪流彻底冲垮了林默的理智!他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在屈辱痛苦和一种被强行榨取的、亵渎的生理刺激的漩涡中沉浮!

凯的抽插越来越狂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林默的灵魂撞出体外!林默的身体被顶撞得在污水和血泊中无助地滑动,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叽”水声。他感觉到凯那根凶器在自己体内猛烈地跳动、膨胀!一股滚烫的、不属于他自己的腥膻液体,如同岩浆般猛地灌入他饱受蹂躏的肠道深处!

“呃啊——!源——!”凯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嘶吼,身体剧烈痉挛,死死抵在林默体内,仿佛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射进去!

就在凯爆发的瞬间,那滚烫的、承载着凯新生命力的液体,如同催化剂,狠狠地撞上了林默身体深处那冰冷的、被不断汲取的“黑色本源”!

轰!!!

无法形容的剧烈刺激,如同在体内引爆了一颗炸弹!那并非纯粹的痛苦,也非纯粹的快乐,而是两种极端感受被强行糅合、扭曲、放大到极致的崩溃性冲击!林默眼前瞬间一片炽白!所有的感官——疼痛、冰冷、灼热、充盈、空虚、屈辱、恐惧——全部被这爆炸般的洪流碾碎、淹没!

他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绷断!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到只有半截的、被影衣彻底堵死的惨哼!

随即,所有的意识如同被巨锤敲碎的玻璃,瞬间化为无尽的黑暗碎片。

林默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失去了所有声息,像破败的布偶般倒在血污、精液、污水混合的泥泞中。只有覆盖在他头颅上的影衣面具,眼部位置幽光一闪,传达出阿泰冰冷无波却又翻涌着复杂情绪的意念:

“主人…睡吧…”

“您的‘源’…会慢慢恢复…”

“而他们…凯…还有俺…”

“都将…守护在您身边…”

“永远…”

意识如同沉在粘稠冰冷的沥青池底,缓慢地、挣扎着向上浮升。没有刺鼻的血腥味和下水道的恶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被暴晒过的陈旧布料和廉价药膏混合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林默猛地睁开眼!

影衣面具冰冷地贴合着他的面部,提供着微弱的视觉。他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熟悉但模糊的天花板——倾斜的、布满水渍污痕的廉价灰泥板。是他租住的窝棚小屋那该死的屋顶!

他……回家了?

这个认知如同微弱的火苗,瞬间点燃了他劫后余生的侥幸感。但紧接着,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虚无感席卷了他!

他试图动一动手指。

…没有反应。

他想眨眨眼,驱动一下眼皮。

…眼皮沉重得像焊死的铁门。

他想吸一口气,哪怕是最轻微的胸腔起伏。

…胸腹部位一片死寂,如同不属于他的石膏雕塑!

恐慌,冰冷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怎么回事?!身体怎么了?!

“呜…呃…” 他试图发出声音,喉咙里却只挤出干涩微弱的气音,如同破旧风箱的残喘。

就在这时,床边传来了动静。

不是脚步声,而是……一种粘稠液体缓慢流动、摩擦地面的湿滑声响。令人毛骨悚然。

林默的眼球在影衣目镜后竭力转动,视野边缘,两团深邃的、几乎与昏暗光线融为一体的阴影,缓缓升腾而起,凝聚成型。

它们如同两尊沉默的、由最纯粹的黑暗塑造的雕像,矗立在他简陋床铺的两侧。

左边的那个,形体更为魁梧、坚实。纯粹的、不反射一丝光线的漆黑,如同将深渊本身裁剪成了人形。它散发着一股沉重、稳固、如同磐石般的压迫感,以及……林默无比熟悉的、那深入骨髓的偏执守护意志——阿泰!

右边的那个,体型稍显瘦削,但同样覆盖着深邃的黑色胶液。然而,在这片黑色之中,却蜿蜒流淌着无数细密的、如同活物般脉动的幽绿色荧光纹路!这些纹路如同某种邪恶的电路图,在黑暗的胶体表面勾勒出诡异的光痕,散发着一种冰冷、混乱、带着神经质般饥渴的气息——是凯!

两具纯粹由黑色胶液构成、没有五官、没有表情的恐怖人形,就这样无声地“注视”着床上如同砧板鱼肉般的林默!

“主…人…” 左边那魁梧的漆黑胶体人形——阿泰——发出了低沉、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声音,不再是直接意念交流,而是通过某种震动发出的、带着非人质感的物理声响,“您…醒了。”

林默想尖叫,想质问,但所有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深处,只剩下惊恐的、徒劳的呼吸声在影衣面具内急促回响。

“不…要…害怕…” 阿泰胶体的表面缓缓起伏,如同在模拟呼吸,“您…暂时…不能动。”

“您…情绪…太激动…” 阿泰的声音艰涩,但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块砸在林默心上,“复活…凯…消耗…太大…太急…”

“您的…身体…本源…枯竭…”

“神经…肌肉…暂时…休眠…”

“失去…连接…”

枯竭?休眠?失去连接?

这些词如同最残酷的判决书!林默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尖叫,但身体却像一座被遗弃的坟墓,冰冷死寂。

“但…没关系…” 阿泰的胶体人形微微前倾,那纯粹黑暗的“面容”距离林默的脸只有咫尺之遥,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同时,林默感觉到覆盖在自己头部的影衣面具微微收紧,传达着一种安抚的意念。

“您的…影衣…还在…”

“俺…凯…都在…”

就在这时,右边那布满幽绿荧光纹路的胶体人形——凯——也发出了声音。不同于阿泰的沉重,他的声音更尖锐,带着一种电流杂音般的嘶嘶声,充满了无法压抑的焦躁和贪婪:

“源…!虚弱…!需要…!连接…!!” 他身上的幽绿纹路骤然明亮,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向着床上的林默方向剧烈脉动!

“安静!”阿泰的低吼如同闷雷炸响,一股无形的压迫力让凯那躁动的幽绿光芒瞬间黯淡了几分,胶体微微退缩,发出不甘的、如同野兽低咆般的嘶嘶声。

阿泰的“目光”重新落回林默身上:

“您…现在…无法…控制…身体…”

“但…影衣…可以…”

“俺…和凯…的影衣…能…代替…您的神经…”

“驱动…您的…血肉…”

代替神经?驱动血肉?

林默的恐惧达到了顶点!这意味着什么?!

仿佛是为了印证阿泰的话,林默猛地感觉到——覆盖在他双手和双脚上的黑色“手套”、“靴子”状的影衣部分,突然活了过来!

那不再是简单的包裹,而是更深层次的、如同树根般侵入的掌控!无数细微到极致的、冰冷粘稠的胶液细丝,如同拥有生命的水蛭,轻而易举地穿透了他指尖、脚趾皮肤上最细微的孔窍和毛孔,更深地钻入皮下,缠绕、包裹、甚至……取代了他失去控制的神经束!

“唔——!” 一声短促的、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惊骇呜咽!

紧接着,在阿泰意志的驱动下,林默那只被影衣包裹的、如同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缓缓地、僵硬地、如同提线木偶般……抬了起来!

这根本不是他的意志!他看着那只手,那只属于自己的手,违背着自己的意念,在空中划过一道生涩的弧线!那感觉无比诡异恐怖!就像灵魂被囚禁在躯壳里,眼睁睁看着别人操控自己的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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