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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用灵力梳个发髻,周云烽额上便已是有了些许薄汗。

  “呼,这素女经的灵力用起来可真是累。”轻叹了一口气,周云烽稍稍捏了捏肩上的燕尾。

  “对了,也该换个名字...唔...云烽...云凤...就叫...云凤儿吧。”说着,便决定了自己的名字。

  见准备万全,周...哦不对,是云凤儿,便走出了石室。

第三章

  巴蜀山川,集天下秀美于一身,特别是新雨初停后,草木葱郁,山雾氤氲,最是人间绝美。

  然而对赶路的人来说,这潮湿的山路可就没那么美妙了。

  只见林中小径上,一位青衣丝履,身量窈窕,面目如画的少女正肩挎着一个包袱走在路上,一缕青丝被薄汗黏在额上,可以看出她走的并不轻松。

  她便是云凤儿了。

  “呼...呵...呼,这山路也太过难走了吧。”少女一步一喘,满脸疲态的自语道。

  离出发已经将近走了一天,云凤儿本计划下山寻找到城镇,然后再雇人将自己送往涪陵,走水路去往荆州。没想到这走了一天,仍未走出山路。

  而且山路多是陡坡,对体力消耗极大,更让她叫苦不堪的,是那紧窄的臀衣,也不知是裁缝抠门省布料还是缩水,将她臀胯牢牢绷紧,走路时都觉得有些血脉不畅。

  眼见前方树旁有一平坦石块,正好可以歇脚,云凤儿不禁心下一喜,便直接走到树旁坐了下来。

  一坐下来,行走一天的疲惫瞬间涌了上来,好在有九品灵力傍身,不然她这双纤嫩玉足恐怕早就磨破了。

  林中无人,于是她也没有顾忌什么,翘起玉腿,将鞋袜摘下,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脚丫,轻轻舒展,玉足上宛如豆蔻般的小趾张开,看上去格外小巧可爱。

  正当云凤儿按摩双足时,突然,只听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只凶猛山猪便从林中冲出,惊得云凤儿脸色一变,赤裸双足便直接躲到树旁。

  然而还未等她做出反应,只见那山猪嗤嗤两声,便摔倒在地上,仔细一看,原是那山猪背脊早已中了一箭,看上去是被人追杀至此。

  念头刚起,只听林中声响再起,云凤儿脸色微变,左右环顾一番,便连忙躲进一旁草丛中。

  只见林中窜出五位骑着大马的壮汉,为首之人身披皮袄,鞍上挎刀,手持弓箭,看上去一脸凶煞之气。

  “大当家的果然好箭法,弟弟佩服。”

  “哈哈哈,老三你多练练也行的,小的们,抬回去,今晚开荤!”为首之人哈哈一笑,挥手吩咐手下。

  闻言,身边小弟顿时欢呼起来,下马将山猪抬起。

  正当众人忙碌之际,只见刚刚被称为老三的男子突然凑到为首大汉身旁,小声道:“哥哥,看!”

  随即往树旁一指,只见石头上躺着一双女子的青色丝履和白色罗袜。

  见状,躲在一边的云凤儿脸色一变,暗呼失策。

  只听那边大汉已然开口,声如狮吼:“谁在一旁!速速出来!”

  眼见迟早会被发现,云凤儿不禁眉头微皱。

  【看这一行衣着,八成是附近山贼,那壮汉血气澎湃,起码是一位八品武者。眼下我完全没有对敌手段,虽然他们杀不死我,但若被发现秘密引来关注可就不妙了。现在,还是先装作普通女子吧。】

  “速速出来!不然待到老子找到你,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英雄饶命~~”

  只听大汉呼声刚落,一旁林丛中便传来一声女子惊怯的求饶声。

  众人目光望去,只见林丛中走出一位赤足青衣,满脸恐惧,手足无措的娇俏少女。

  看到云凤儿面庞的瞬间,众人不禁集体愣在了原地,脑海中只盘旋着一个念头。

  世间竟有如此绝色!

  然而山贼毕竟是山贼,失神也只是片刻,只见为首壮汉驾着马慢慢走到云凤儿面前,冷着脸沉声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云凤儿见状故作畏惧,两手按于腰间,双膝微微一矮,低头行了个女子常礼,做出泫然欲泣的姿态,道:“回英雄的话,奴家名叫云凤儿,原是益州武郡行商之女,只因母亲早亡,与父亲相依为命,然而世事无常,前些日子父亲行商凉州...竟是...竟是死于战乱...呜呜呜...”

  眼见美人低声抽泣,一行壮汉也不觉心生怜惜,只见首领跃马而下,搀扶住云凤儿,语气也稍稍缓和下来:“姑娘莫伤心,那之后发生何事呢?”

  “回英雄,之后...奴家收到父亲死讯后孤苦无依,准备去往荆州南郡投奔亲戚,一路经人指路来到此处。”云凤儿轻声掩泣道。

  “应该不是假话,看这样子也不像官府的探子。”一旁老三凑近小声道。

  “嗯,我看也不像。”

  两人小声交谈后,壮汉随即转向云凤儿道:“听闻姑娘身世,不禁令人唏嘘,在下名为徐厉,这位是我三弟李正。不知姑娘下一步如何打算?”

  见两人已有计较,云凤儿装作一脸无知女子的茫然姿态,回道:“回二位英雄,奴家只知道家中尚有远亲身处荆州,路上受人指点说下山后至涪陵,行水路便可到达荆州。”

  【哼哼,我都演到这个程度了,少说也得送我一程吧。】

  徐厉见状,不由心下暗自计较:这小娘子看上去最多十六岁上下,见识浅薄。如今父母双亡,孤身一人,手上必是还留有家产,想必亲戚也不过是想把她诱骗过去嫁人,受一份彩礼钱。而这小娘子长的如此绝色,却不若留下来于我做一位压寨夫人。

  一番思量,徐厉悄悄朝着李正使了个眼色,随即对着云凤儿道:“姑娘你怕是遭人骗了!”

  云凤儿闻言不由一愣,随即又装作慌忙问道:“不知英雄何意?”

  只见徐厉一脸正色,解释道:“此处距离涪陵尚有不下千里,附近水路皆是水匪,只怕那人是水匪假冒,想要诱骗姑娘上船,随后卖去与人为奴。”

  【他想骗我!】

  虽然已经知道对方不怀好意,但毕竟现在的云凤儿是装作一个没有主见的无知少女,而且如今人为刀俎,即便知道对方在诱骗自己,她也只能乖乖上钩。

  于是云凤儿立刻装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害怕的对徐厉道:“英雄大恩,若非英雄指点,奴家只怕要流落异乡,为奴为婢了。只是不知接下来,奴家该何去何从。”

  眼见美人上钩,徐厉不禁心下一喜,但脸上仍然正色道:“此去荆州,少说万里,你一介女子,若不是碰上我们,只怕再过一会,便会被虎狼分食了。”

  “那该如何是好啊。不知英雄可否护送奴家去往荆州,奴家身上还留有之前变卖家产所得的银钱,只要到往荆州,奴家愿意全部交予英雄!”

  听见有钱,徐厉眉间忍不住透出一丝喜色,但心下想要人财两得,面上依旧摇了摇头:“路途凶险,我家在此处,实在爱莫能助。不过...”

  【该死,他就是想要人财两得。】

  云凤儿心中已经知晓徐厉算计,却也仍然不能发作,毕竟她也知道,撕破脸对她来说只会换来更差的境况。

  于是依旧装作一副焦急的神色,问道:“请英雄明说。”

  “恕我直言,姑娘去投靠亲戚,只怕也是无所依靠,毕竟如此远亲,只怕姑娘去了,也不过是被他们草草嫁人罢了。”

  闻言,云凤儿黯然一笑:“这奴家又如何不知呢?只是到底可以有个娘家,也许能寻个良人。”

  “既然如此,姑娘何不在此地寻个良人如何?”

  听这话,云凤儿立刻运转灵力,两靥飞起一抹红晕,故作娇羞之态:“这...这里?”

  “没错,在下未曾婚配,不知姑娘可有意?”眼见云凤儿满脸娇羞,徐厉自觉已是十拿九稳。

  “只是...只是不知道徐大哥是作何营生的。”云凤儿略作迟疑,仿佛真的是一个想要托付自己的少女。

  只听徐厉豪笑一声,道:“我乃是这山上云龙门的门主,门派不大,不到百人,平日里教授弟子,山中打猎,与山下小镇行商买卖为生。这些都是我们门派的弟子。”

  随即回头对他们使了个眼色。

  只听身后小弟瞬间反应过来,连连道:“啊,对对对。”

  当然,哪里来的什么云龙门,不过是山上的匪寨,名唤云龙寨,所谓行商,也不过是把劫道所获拿去销赃罢了。

  但云凤儿显然不能表现出这种见识,只能继续装作娇羞道:“徐大哥如此英雄,若不弃奴家蒲柳之姿...一切全凭徐大哥吩咐。”

  说着,又是双膝一矮,盈盈一礼。

  眼见美人得手,徐厉心中喜不自胜,眼睛随意向下一扫,发现美人娇嫩玉足还俏生生的踩在地上,不由心下怜惜,不顾云凤儿一声惊呼,便挽臂将其横抱入怀,在其耳边轻轻道:“山间寒冷,娘子赤裸双脚若是受寒可就不好了。”

  此时云凤儿也不必通过灵力伪装了,俏脸直接被气的涨红,但在旁人看起来不过是小女儿娇羞的神态,弱弱出声道:“一切仅凭徐大哥吩咐。”

  “还叫徐大哥?”

  “夫...夫君。”声音低若蚊蝇。

  【该死,只能再想办法脱身了。】

第四章

  林间,徐厉一行人正带着云凤儿准备归寨。

  正到山寨前,徐厉突然叫住李正,低声道:“三弟,你先抄近路回寨,叫他们做好准备。”

  顺带对着李正使了个眼色,只见李正立即心领神会。

  心道:想必是叫寨子做好准备,别让嫂子发现我们是群山匪,待到生米煮成熟饭,嫂子即便知道,也不得不从了。

  而此时,云凤儿与徐厉正以一种及其暧昧的状态坐在马背上,云凤儿坐在前,徐厉坐在身后手持缰绳,腕臂将云凤儿搂在怀中。

  马鞍并不大,因此云凤儿玉臀紧贴着徐厉胯部,一路颠簸,软玉在怀的徐厉早就被刺激的一柱擎天了。

  感受着少女丰腴的翘臀,徐厉不禁心中暗道:虽然这小娘子穿着衣服看着瘦弱,但这骚屁股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主,这回真是捡到宝了!

  一路上当然也感受到屁股上顶着个不安分的玩意,云凤儿大感屈辱,若不是情势逼人,她觉得自己已经把这山贼碎尸万断了。

  俏脸涨得通红,眼见李正离开,便立刻借机扭了扭屁股,趁着徐厉没有反应过来,故作不解的问道:“相...相公,李大哥这是去干嘛了?”

  刚得美人的徐厉像是心情大好,笑着凑到云凤儿耳旁道:“山间崎岖,我让他先探探路,免得惊扰娘子。还有啊,我的那些兄弟,以后可要记得叫叔叔。”

  大夏注重礼法,对女子限制尤为苛刻,称呼更是一丝马虎不得。未出阁的少女要对男人要自称奴家,嫁作人妇后便要自称妾身或贱妾。而妇女称呼自己丈夫的亲朋邻里,则要跟随自家孩子一般称呼。丈夫的兄弟要唤做叔叔,既是体现自身谦卑,也是突显男人在家中地位。

  “怎么不答话了?”徐厉看着沉默的云凤儿,坏笑着舔一口她的耳朵。

  “呀!”

  云凤儿脑中还在思索脱身之法,措不及防的突然受袭,不由一声惊叫。

  “在想什么呢?为夫问话,为何不答?”见云凤儿受惊模样,徐厉只感觉分外可爱,不由玩心大起,端起一副训斥妻子的夫家威严。

  见状,还以为自己的表演露出了马脚,云凤儿连忙借口道:“奴家见天色已晚,担心出现意外,不禁有些分神,请相公恕罪。”

  云凤儿现在不禁觉得自己对奴家这一称呼已经越来越顺口了。

  “妇道人家,杞人忧天。有为夫在,要你担心什么?嫁与为夫后,记得要谨守妇道,称呼什么的都好好改改。现在还没拜堂,就先饶过你了,以后再犯,家法伺候!”

  也是初次成家的徐厉,一时不禁有些享受这种一家之主的感觉,虽然在山寨当大王看起来威风凛凛,但大家都是山匪,平时以兄弟相称,也要顾及小弟们的尊严。眼下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可以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展现雄威,他也颇为新鲜。

  而且依照大夏礼法,确认关系后,女子三从四德一样不能少。每个人几乎出生就要被教育,无论婚前女子身份如何高贵,成婚后侍奉夫君必须对其敬如天神。男人也要注意自身威严,立振夫纲,不然会被外人看不起。

  而云凤儿此时心里只觉得无比憋屈,然而又不得不忍着怒气,装作一副怯怕的样子,唯唯诺诺的道:“谢过相公。”

  “那你明白了吗?”

  “奴...妾身明白。”

  徐厉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架着马再度望向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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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间的山中十分危险,身为山贼的徐厉自然深知这一点,因此后面倒也是集中注意力在山路上。

  【可恶,完全找不到机会。】

  云凤儿一直留心路上情况,但没想到这一伙人过于谨慎,现在她已经可以看到山寨了,仍未找到脱身的时机。

  就在众人即将进入营寨的一刻,云凤儿好像听见寨中传来嘈杂的声音。

  “快,抓住她!”

  “不要急,她没有功力,逃不了多远!”

  “她往大门方向跑了,快追!”

  徐厉闻声脸色一变,往后吩咐手下道:“你们照顾好你大嫂,我先去前头看看!”

  “遵命,大哥!”

  听见回话,徐厉一个飞身从马背上跳下,施展轻功飞也似的去往营寨。

  见状,云凤儿不禁心下一喜。

  但随即,几位小弟便驱马将云凤儿护在中间,谨慎的观察周围。

  【此时正是脱身良机,但必须支开这几人,可恶,若不是素女经,凭我现在九品功力又岂会束手束脚!】

  云凤儿心下暗骂,面上却装作一副担忧的模样,对三人道:“三位叔叔,前面是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三人面面相觑,旁边一人道:“回嫂嫂,估计是寨中之前抓的...”

  “住口!”只听中间一人突然打断,又看向云凤儿,道:“嫂嫂莫慌,估计是门中前些日子抓到的飞贼跑了,大哥估计很快就会回来。”

  【估计是这伙山贼的人质逃了。】

   心头一动,云凤儿装出一副慌张的表情,道:“什么?飞贼?那相公孤身前往岂不危险,三位叔叔速去相助,莫管妾身了!”

  “嫂嫂莫着急,区区飞贼,大哥必能轻松拿下!”

  “不行,妾身不放心,让妾身下去!”云凤儿一副担忧丈夫的无知妇人模样,焦急的就要下马。

  三人见云凤儿胡乱挣扎下马,害怕她惊到马匹,不由直接下马牵住云凤儿坐骑。

  “嫂嫂别闹了,大哥不会有问题的!”三人也是被云凤儿搞得焦头烂额,但毕竟是大当家的女人,也不好过于严厉。

  “都在吵闹什么!”

  云凤儿正准备让他们跟随自己,然后伺机逃跑,只听徐厉浑厚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不由大感可惜。

  “回大哥,嫂嫂担心大哥安危,想去找大哥。”一旁小弟回道。

  “什么?我不是叫你们好好保护她吗?”只见徐厉虎步向前走来,浑身血气澎湃,像是刚刚与人交过手。

  见徐厉来到面前,云凤儿只好再度屈膝行了一礼,道:“回相公,方才妾身担忧相公安危,才麻烦三位叔叔...”

  “住口!妇道人家,胡乱操心什么?还未过门就如此胡闹,过门后岂不是要上天了?忘了我刚刚教训你什么了?”未等云凤儿说完,徐厉便大声开口打断。

  一直以来内心还没有转换过来身份的云凤儿,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身为人妇应该完全服从夫君的安排,所以在她看来,这种小事徐厉应该不会太过在意。一时间竟被惊得愣在了原地。

  而徐厉则是觉得,虽然这件事并无要紧,但却是个立夫纲,方便成婚后管教云凤儿的好机会。这也是大夏男人的普遍常识,为人夫者,必须严以教妻,否则给他人添麻烦,就是丢自己的脸面。

  “跪下!”徐厉冷眼瞪着云凤儿。

  还在发愣的云凤儿,一听徐厉这冷不防的一声爆喝,竟是鬼使神差的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见云凤儿回应还算及时,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快向你三位叔叔道歉!”

  膝盖触及地面,从来未曾受过如此屈辱的云凤儿此时感觉心乱如麻,仰视着站立面前,有些高大的徐厉,心中竟隐隐产生些许畏惧,下意识的顺从徐厉之言,低头微拜,道:“妾身唐突,麻烦三位叔叔了,还望三位叔叔恕罪。”

  三个小弟见状,也不敢完全受礼,连忙躲开,道:“嫂嫂何出此言,小弟们该做的罢了。”

  “兄弟们不必客气,是大哥管教不周,各位兄弟跟随我出生入死,受的此礼。”徐厉趁势收买一波人心。

  三位小弟听着,心中也不免有些感动。

  只有云凤儿,仍跪在原地,心中还有些奇妙的混乱,仿佛真的成为了一位地位鄙贱的人妻,被丈夫当着外人管教。

  “好了,起来吧,娘子以后可不要如此莽撞了。”作为山寨贼王,徐厉自然深知萝卜加棒槌的驭下之道,徐厉语气温和的上来搀扶起云凤儿。

  脑子还晕乎乎的云凤儿,此时感觉好像又回到小时候,被父王训斥后,又被悉心温和的教导,心中不禁浮现了一丝依恋般的安心,下意识地抿唇委屈道:“是,相公。”

  心中好像也代入了妇人这一身份,云凤儿只觉得体内素女经运转的流畅了不少,然而并未在意,便被徐厉扶回了马上。

  云凤儿并不知道,素女经如此神妙,只因它是上古司掌阴性的女神,九幽素女娘娘所传下,本就是世间最为契合女子的功法之一。

  修炼愈深愈精,无论身心,都会愈加偏向世人印象中的女性,反之,心灵越是和身体相近,运转功法也会越加事半功倍。

  而丝毫不清楚这其中关节的云凤儿,只以为自己或许是被女子身体所影响,完全没联想到功法这一层。

第五章

  初夏时节,云龙寨中却突然来了一桩喜事。

  这位占山为王多年,横行山间的云龙寨大当家徐厉,今日就要成婚了!

  已是夜晚,往日有些粗犷甚至阴森的山寨中,现在却灯火通明,铺满了各种红色缎带,张灯结彩,一派热闹喜气。

  而身为新郎官的徐厉,此时也正和寨中各个弟兄相互饮酒,麾下弟兄纷纷向他道喜。

  而身为新娘子的云凤儿,此时则正坐在内室的凤床上,一身金凤绣红嫁衣,金玉发钗将长发盘于脑后,头顶着红色盖头,脚踩一双祥云红绣鞋,惴惴不安的等待着徐厉到来。

  【没想到这贼子如此心急,才两天就准备好了这些。】

  云凤儿咬着牙想到。

  在云凤儿刚来山寨的那晚,徐厉便早按捺不住心思,想要与云凤儿云雨一番。好在云凤儿灵机一动,借口尚未行婚配之礼,不愿如此交出身子。

  顺便借此提出婚宴,嫁衣,良辰吉日等准备条件,希望拖延时间,等待脱身的机会。

  谁料这一算日子,两天后便是吉日。徐厉本就急于美人,不愿多等,便直接从山下绑来裁缝,抢了店中的嫁衣成品,稍加修改,准备好了嫁衣。不到两天,便将云凤儿所提条件尽数完成。

  而这两天中,她本打算伺机逃跑,却发现这山寨背靠天险,能下山的关隘只有一条。也早已被人严加看管,三只岗哨,每日轮换,凭她现在的体力灵力,完全不可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逃走。

  除了这些,关于在她刚到山寨那一天,听到有人逃跑的呼声一事。虽然被徐厉交待,不许让云凤儿知道这里实为匪寨。但她还是通过旁敲侧击打听到了,那些被关押的人应该就是之前上山剿匪,却失手被擒之人。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官府的人。】

  云凤儿觉得,如果利用好他们,再等到月圆之夜暂时恢复一些修为,脱身的概率非常大。

  本已做好打算,却不料徐厉如此之快...

  想到这,云凤儿不禁再度咬牙切齿。除了之前路上自己竟然被区区山贼呵斥下跪的屈辱,这两天徐厉一直对待自己以丈夫身份自居,让她不得不委屈求全,低眉顺眼,时刻小心暗示自己妇人的身份。

  而今天又从一早开始,准备衣服妆容,按照女子成婚的步骤,梳弄,开面,上轿,随后在一群山贼注目下,过火盆,拜堂,贺郎酒。一想自己甚至还没有娶过亲,现在反倒变成女子嫁作人妇,云凤儿就不禁又羞又怒。

  一想到这两天的遭遇,云凤儿甚至觉得这会成为自己一生的耻辱。

  “夫人,老爷快要来了,记得做好准备啊。”丫鬟翠儿的声音传了进来。

  这是徐厉早年劫道绑回的丫鬟,这两日按照徐厉的意思,也就是算作了云凤儿

的贴身婢女。

  听见翠儿的所言,云凤儿心脏猛地跳动起来。

  在素女经的影响下,云凤儿本身喜怒不形于色的心理素质,此开始慢慢变得如一般女子一样,遇事容易慌张。

  即将洞房的云凤儿,此时就如同大夏许多普通新娘子一般,心中产生了一些患得患失的落差感。

  【可恶,难道今天我会被一个男人给...】

  吱~~

  只听房门缓缓开启,云凤儿心头不由一颤。

  “哈哈,娘子等得可是着急了?”只见徐厉身着新郎官服,脸色通红,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云凤儿微微垂眸,从红盖头的下摆窥见一双踩着红色登云履的大脚朝自己走来。小手不禁都有些颤抖。

  正当云凤儿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只见面前徐厉已将盖头一把抓下,一张粗犷的脸上充斥着醉酒的笑意,双眼中满是欲念,仿佛要把云凤儿吞入口中。

  “漂亮,老子的小娘子,真漂亮啊。”

  这两天一直压抑着欲望的徐厉,此刻也被眼前新娘红妆的云凤儿,迷的有些失神。不禁下意识的就吻上了云凤儿那一点樱唇。

  心乱如麻的云凤儿正准备开口,不料眼前郎君直接张口便亲了过来,一个不及正巧被对方探入口中。直接被顺势压倒在喜床上,只感觉徐厉肥大的舌头瞬间便缠绕上了自己的丁香小舌,狠狠的从自己口中掠夺着津液。

  一缕缕雄性气息混合着酒气冲击着云凤儿的琼鼻,体内素女经十分自然的运转了起来。慢慢地,雄性绵延的气息让云凤儿不禁有些缺氧,意识仿佛也渐渐迷蒙,双眼如秋水般迷离起来,脸颊也泛起了一团酡红,两股之间的秘境,一丝水意荡漾,仿佛在期待着气息主人的驾临。

  “妈了个巴子,受不了了!”

  下身已如精铁的徐厉,再也忍不了心中的欲念,一松口就抱着云凤儿双腿将她整个人甩到床上,直接拔下她小脚上的红绣鞋,迅速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突然穿过气来的云凤儿,虽然仍有些混乱,但也知晓对方现在在做什么,眼见必将失身,心中不免泛起一阵绝望。

  突然,云凤儿看向了红帐旁摇曳的一支红烛,突然灵机一动,开口道:“相公莫急,妾身今晚恐不便服侍相公。”

  只见徐厉突然停下手,面容阴沉地盯着云凤儿,眼神无比冰冷,声音沉郁而冷冽:“你说什么?”

  突然转冷的目光,伴随着男人冰冷的声音显得十分吓人,云凤儿竟一下子被吓得小脸泛白,一时不敢抬头直视徐厉的眼睛。

  “贱妇!你在耍我吗?说话!”又是一声爆喝。

  传到云凤儿现在的耳中,竟让她觉得双腿有些发软,所幸本就在床上,于是急忙颤抖着声音回答:“妾...妾身...今日来了...葵水,恐污了相公...”

  闻言,徐厉有些狐疑的看着云凤儿,语气稍稍缓和下来,道:“这么巧?你再三推脱,莫不是不想嫁于我?”

  听着徐厉的声音有些缓和,云凤儿心下也稍松口气,还来不及觉得屈辱,便连忙开口解释道:“相公人中龙凤,妾身蒲柳之姿,安敢嫌弃。只是方才真的来了葵水,怕污了相公。若相公不信,妾身可...妾身可...”

  一边红着脸解释,云凤儿一边悄悄运转素女经,阴穴中慢慢又些秽血排出。

  云凤儿现在九品修为,已成无漏之体,理论上早已不受天葵困扰,但素女经中记载不少房中秘术,想要伪装天葵对她来说也是手到擒来。

  “你可什么?”见云凤儿支支吾吾,徐厉一脸不耐的发问。

  云凤儿早有准备,红着脸答道:“妾身方才等待时,有些许秽血落在了亵裤上。”

  只见徐厉闻言,双眼微眯,直接便爬上床,不顾云凤儿惊呼,便将她身下嫁衣红裳褪下。

  只见云凤儿身下的亵裤像是小了一号一般,被她肥大的玉臀紧紧撑着,股间一道性感的骆驼趾清晰可见,一片红色污血确实突兀的在白色亵裤上。

  见此景色,徐厉不由得呼吸再度粗重起来。

  云凤儿也一脸羞红,趁着徐厉失神连忙捂住玉门,道:“妾身秽血,污了相公金眼,请相公恕罪。”

  “啊,哦,没事,无妨,这确实不怪你,快些把亵裤脱去吧。”回过神来的徐厉,也不由暗道一声晦气,无奈开口道。

  云凤儿依言将亵裤脱下,然后被徐厉扔到一边。

  此时的云凤儿,上身仍穿着嫁衣,而下体却一丝不挂,有些羞怯的用手捂着桃源,这种半遮半掩的朦胧感,反而刺激的徐厉更加欲火焚身。

  【哼哼,蠢山贼,想要吧,忍着吧你。】

  心中暗暗得意,云凤儿脸上反而更加娇媚诱人,故意带上了点媚声开口道:“都怨妾身不中用,今晚无法服侍相公。”

  徐厉看着眼前美人,只恨肉到口中却吃不得,然而胯下还硬如精铁,不禁有些憋屈。这时,他突然灵光一闪。

  对着云凤儿便开口笑道:“哈哈,娘子可是真想服侍为夫?”

  云凤儿一时有些迷惑,再度强调了一下:“妾身虽想,但无奈身子不争气,恐污了夫君。”

  “不必担心,谁说,娘子身下只有一个地方可以服侍为夫的?”

  只见徐厉一脸坏笑的扯过云凤儿一条大腿,手掌反扣在她挺翘的玉臀上揉捏,另一只手又探向云凤儿后庭那粉嫩的一点,轻轻撩抚。

  完全没有想到徐厉竟然打算从后面,云凤儿脸色瞬间大变,慌张道:“相公,那里不可以的。”

  “不可以?为夫说可以就可以。”

  说着,徐厉直接将一根中指塞进了云凤儿那粉嫩的菊穴里。

  “啊~~”猝不及防的云凤儿发出一声娇吟。

  “哼哼,还说不行,为夫的手指一伸进去,你这小骚蹄子就发骚了。”徐厉一边淫笑,一边又在云凤儿菊穴中反复抽插扣挖。

  而云凤儿本就是初生之体,全身上下娇嫩无比,后庭更是因为辟谷修炼从未使用过,此时被徐厉一阵玩弄,只觉的无比敏感,浑身难以自控的跟随着徐厉的手指扭动,嗓子也发出了阵阵娇媚的呻吟。

  徐厉见状,不由心中暗道:想不到这小骚蹄子屁眼这么敏感,不若好好调教一番,比之那骚洞也别有一番风情。

  随即拔出手指,放到鼻前轻嗅了一下,却不想完全没有闻到异味,反而散发着一缕清幽的体香。

  感受着后庭中的异物被抽出体外,云凤儿甚至产生了一种空虚之感,然而瞬间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男性的自尊又重新让她感受到无比的屈辱。

  于是她连忙翻过身子,将屁股坐在身下,对着徐厉恳求道:“相公不行的,让妾身用别的方法伺候您好不好。”

  “哦,你还有什么方法?”只见徐厉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个小玉瓶,玩味的看着她。

  “呃...妾身可以先用手...等到过两天一定好好服侍相公,先饶过妾身那里吧,很脏的。”听见徐厉感兴趣,云凤儿立刻不遗余力的推销起来。

  “除了手,你还有这里。”说着,徐厉将两根手指探入云凤儿小巧的嘴巴里。

  “呜?唔...姆...呜...呜...呜...”

  云凤儿猝不及防的被徐厉用手指擒住舌头,不由下意识仰头躲避,然而徐厉却紧追不舍,追着云凤儿在她的小嘴中搅动了半天,竟然刺激的她下身又有了些许湿润,使她不禁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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