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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虫

　作者：马克斯·斯威夫特原标题：Worm插画：埃里克·斯坦顿《腿秀》1993年10月刊翻译：淋浴堂首发：第一会所

　　「你好。」

　　「嗨，虫子。」

　　「哦，原来是你啊。」

　　「是的。」

　　他认出了这温柔诱人的声音。他已经感觉到小腹下方熟悉的骚动。「你为什么这样叫我？」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因为你喜欢。」

　　他听着她轻柔的呼吸声，第十次好奇地想着她长什么样。「不，不，我不喜欢你这么半夜地叫我。」

　　性感沙哑的笑声传来。「我可以挂电话吗？」

　　一阵长长的沉默。电话那头只剩下她轻柔的呼吸声。

　　「嗯，虫子，想让我挂电话吗？」他的心沉了下去，但兴奋感却更甚。他被困住了，他自己也知道。

　　「不，别挂。」他默默地咒骂着自己的软弱和怪癖。「告诉我你是谁，拜托。」

　　又是一声轻笑。「也许吧。到时候。这很难吗？你在玩它吗？」

　　「没。」但这很难。

　　「我刚才在商场看到你了。你当时在偷窥。那些女人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他打电话的时候手心冒汗。「知道什么？」

　　这次她轻笑一声，语气轻柔。「我知道你和你那些不为人知的小性癖。」

　　双腿间轻微的抽搐让他的声音颤抖起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虚弱地说。

　　「真的吗？」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事？」他绝望地问道。

　　又是一阵嘲讽的轻笑。「我曾经有过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像你这样的男人还有很多，臭小子。」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想让我告诉你吗？」她低声问道。

　　「这样会更刺激吗？」

　　「是的……如果你想的话。我的意思是，告诉我。」

　　「你在摸它吗？」

　　「摸什么？」

　　「你这只可怜的小鸡。」

　　「没有。」但他的手却贴近他的大腿，温暖的触感让他渴望抚摸几下。一阵漫长的沉默，她轻柔的呼吸在他耳边回荡。「你还在吗？」

　　「是的，虫子，我还在这里。」

　　「你要告诉我吗？」

　　「首先，把你的衣服全部脱掉。」

　　「这太荒谬了。我不会……」

　　「现在就做，不然我就挂电话了。如果你不做我会知道的。」

　　他环顾着空荡荡的卧室，确认自己是独自一人。窗帘拉着，唯一的光线来自床头柜。「不，别挂。我会照你说的做。」他放下电话，迅速脱掉睡衣。他一丝不挂地坐到床头柜旁的软垫椅子上，独眼蛇的缝隙因兴奋而变得湿滑。「我一丝不挂。」

　　「你必须学会听我的话，虫子。说出来。」

　　「我必须学会服从你，」他重复道。

　　「很好。我刚才在彭尼百货的鞋类区附近看到你，在偷看女士们。后来又在内衣区附近看到你了。」

　　他不由自主地对着电话倒吸了一口气。

　　「是的，我知道你的小秘密。」

　　「但是你当时在哪儿呢？」

　　「没关系，那不重要。一开始我还不太确定你，不过观察了一会儿之后，我就确定了。」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去商场呢？」

　　轻轻一笑。「我跟商场有关系。」

　　「你做什么工作？」

　　「你的无礼开始让我厌烦了。」

　　他心沉了下去。「对不起，」他懊悔地说。「请问，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如果你必须这么做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

　　「电话薄上找的了。」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可是两个问题啊，臭小子。这可是要花钱的。我看到你买东西了，所以从店员那里查到了你的姓名和地址。」

　　「如果你认识我……了解我，你会站出来吗？」

　　「也许吧，如果你让我高兴的话，」她开玩笑地说。

　　「我非常想让你高兴，」他热情地低声说道。

　　「你要从哪里开始呢，虫子？」

　　「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一个好的起点就是我的脚下。你会喜欢的，不是吗？」他的阴茎猛地一跳，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渴望，「这么说你真的了解我了。」

　　「是的，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你需要什么。我见过你紧张的眼神，还有你眯着眼盯着穿袜子的腿和脚。你隐藏得很好，但我知道。」

　　「是的，」他低声说道，「这让我很兴奋。」

　　「你怎么把它藏起来？你会用运动护身带把你的小弟弟固定住吗？或者你会穿紧身内裤，是吗？」

　　「这并不是什么小事，」他辩解道。

　　「你想把你的勃起放在我的脚之间吗？这样你开心吗，虫子？」

　　「哦是的。」

　　「我整天都穿着长袜和高跟鞋，我的脚需要悉心呵护。看来你正好可以满足我的要求，小虫子。」

　　「是的，请让我这么做，」他恳求道。

　　「它们沾满了我皮高跟鞋的汗水和麝香味，但这让它变得更好了不是吗？」

　　他在电话里晕倒了。

　　「你想让我高兴吗？」

　　「是的。」

　　「当你在商场里逛街，欣赏女人的裙子和美丽的双脚时，你会穿内裤吗？」

　　「不，我穿的是护身带。」

　　「真是缺乏想象力。你会为我穿内裤，对吧？」

　　「我……我不知道。你想让我知道吗？」

　　他用沙哑的笑声回答道。

　　「请不要取笑我。我们可以见面吗？」

　　「也许吧。知道我穿的是什么吗？」

　　「什么？」

　　「黑色无缝长袜，脚趾和脚跟处都有加固。不是连裤袜，而是用透明吊袜带托住我修长光滑的双腿的长袜。还有紧身纤细的黑色内裤，棉质面料。我的液体很湿润，虫子，内裤吸收了我所有性感、散发着香味的体液。我猜你想闻一闻，嗯？」他的手开始了熟悉的动作。

　　他忍不住。他发誓今晚不做，但那是在她打电话之前。他包皮环切过的龟头从他弯曲的手指上渗出液体。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他恳求道。

　　「怎样才能让我们在一起呢？」

　　「你的鞋码是多少？」

　　「什么？」

　　「回答我，不然我就挂电话。」

　　「八号半，但是……」

　　「你身边有一条内裤吗？」

　　「没，当然没有。」

　　「你是不是在玩它，想着我，跪在我的脚边，凝视着我修长的双腿？」

　　「是的。哦是的，」他喊道。

　　「我会给你发指示。我现在必须走了。」

　　「请不要挂断电话。」

　　她坏笑一声，「玩的时候，想象一下你跪在我光着脚的脚边，把一滩滩精液喷射到我可爱的脚趾上。」

　　当他达到高潮并发出释放的哀号时，她挂了电话。

　　　　　　　　　　　　　　　　***

　　几天后，他在邮箱里发现了一封散发着香水味的信。信上用清晰的女性笔迹写着简短的指示：周四晚上去商场附近的万达内衣精品店，索要一个「特殊包裹」。不要打开包裹，只需打开随附的信封即可。带着包裹和信封里的钥匙去商场。像往常一样逛逛鞋店和内衣区。记住我会看着的。九点钟去储物柜，用钥匙打开369号。把这个包裹带回家好好享用吧，但在我回复你之前，无论如何都不要打开第一个包裹。

　　周四晚上，他找到了万达精品店，走了进去。店里的女性顾客们似乎都没怎么注意他。尽管如此，他还是忐忑不安地走到柜台前，结结巴巴地开口，终于要了「特价套餐」。

　　那是一个很大的礼盒，上面系着一个漂亮的粉色蝴蝶结。那位英俊的店员咧嘴一笑，他脸涨得通红，匆匆离开了商店。

　　在商场里，他表面上在逛，但心里却时刻在寻找那位神秘的来访者。他的努力最终落空了。他逛着西尔斯、彭尼、拉扎勒斯以及商场里无数鞋店的鞋柜，却发现根本没人在看着他。

　　他的爱好把他吸引到内衣部门，当他深情地注视着光滑的女性服装时，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生动的幻想：一个穿着吊袜带、尼龙袜、丁字裤和透明胸罩的模特；他赤身裸体地跪在她的脚边，舔着、吸着，一直向上移动到她麝香味的薄纱覆盖的 V形部位，直到他也崇拜那个天堂般的地方。

　　一句「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把他拉回现实，他涣散的双眼失去了焦点，肿胀的阴茎撑破了紧绷的护身带。身材丰满的店员脸上挂着一丝矫揉造作的微笑。他含糊地找了个借口说要找妻子，然后就跑了。

　　在去储物柜之前，他最后在弗雷德里克百货公司停了下来，透过橱窗望去。白色、红色、粉色、黑色。尼龙、缎子、丝绸挂满了货架。他多么渴望看到这位神秘来访者穿上那些性感暴露的服装。或许是穿着精致的小山羊皮衣服，搭配闪亮的漆皮鞋和高跟鞋。

　　他把系着粉色蝴蝶结的礼盒紧紧抱在胸前，琢磨着里面的秘密。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呢？他的思绪又陷入了另一个禁忌的幻想。

　　他眼角余光瞥见动静，又透过窗户望去。一位店员指了指手表，示意他进去。她有着一双蓝眼睛，一头闪亮的金发，梳成精灵般的短发，穿着蓝色牛仔短裙，露出纤细的双腿，脚上穿着露趾高跟鞋。

　　他知道今晚他会这么做，于是他看了一会儿那位年轻的店员，把她的形象定格在脑海里，以便日后在自慰幻想中发挥作用。她会的。她会做的非常好。他的阴茎在阳具牢笼里抽搐，他匆匆离开了。

　　在369 号储物柜里，他发现了一个装在西尔斯购物袋里的小包裹，里面少得可怜的东西都藏在礼品包装纸里。他离开商场时，停车场几乎空无一人，两件宝贝就放在他旁边的座位上。

　　回到家，他脱光衣服，对着钉在壁橱门上的全身镜，仔细端详着自己瘦削的身躯。他倒也算不上丑，但或许略显瘦削。他的长矛笔直地立着。为了抵挡诱惑，他把系着粉色蝴蝶结的礼盒放进了壁橱。他盯着电话，希望它能响起来，但电话没有响。

　　最后，他翻遍了西尔斯的购物袋。撕开包装纸，他发现一双露趾高跟鞋，密封在一个密封袋里。他注意到皮鞋里有一个磨损的沃辛顿标签。另一个小得多的塑料袋里，用更多的薄纸包裹着一样东西。

　　他爱怜地握着磨损的高跟鞋，缓缓地将它们移到脸上，吸入皮革与双足交织的麝香味，那是他梦中的春药，也是那些走过的令人魂牵梦萦的女人们的催情剂。他倒在床上，紧紧抓住鞋子贴在脸上，他那肿胀的阴茎像一根粗壮、布满蓝色血管的旗杆一样挥舞着。他用鞋子摩擦着赤裸的身体，将坚硬的阴茎夹在鞋子之间，将阴茎插入其中一只鞋子，直到蘑菇头从张开的脚趾间痛苦地露出来。

　　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分了，他早泄了。

　　他睡着了，鞋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

　　　　　　　　　　　　　　　　***

　　他期待着第二天晚上会接到电话，但电话没有打来。当他在小袋子里发现黑色内裤时，他的失望顿时烟消云散。他把散发着臭味的内裤盖在脸上，用她穿旧的皮鞋跟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她身上的气味很浓，他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烈。

　　他好几次都忍不住想打开藏在壁橱深处的那包礼物。她怎么会知道？每次他正准备打开里面的东西，她那封精致、充满女性气息的潦草信就让他打消了念头。

　　「你好。」

　　「嗨，虫子。」

　　「天哪，我还以为你不会打电话来呢。」

　　「想我吗？」

　　「是的。你为什么等了这么久？」

　　「才几天而已，你有按照我说的做吗？」

　　「是的，我有。」

　　「很好。你喜欢我的鞋子吗？它们的香味怎么样？」

　　「是的。」

　　「还有我的内裤。也喜欢它们吗？」

　　「是的。」

　　「我穿了好几天了。你还没在里面射精吧——内裤？」

　　「不，我不会这么做。这会毁了你的香水。」

　　「你以前是个淘气的男孩吗？」她的声音柔和而甜美，充满诱惑。

　　「你是什么意思？」

　　「你打开那个带粉色蝴蝶结的包裹了吗？」

　　「没有。你告诉我不要这么做，但我确实很想这么做。」

　　「你穿着我的内裤吗？」

　　「没，当然没有。」

　　「哦。」她听起来很失望。

　　「我爱上你了，」他脱口而出。

　　「是的，很多男人都是这样的。但我挑挑拣拣，我被宠坏了。」

　　「请给我机会宠爱你。」

　　「你恳求得真好，小虫子。」

　　「请。」

　　「你没穿衣服吗？」

　　「不，但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

　　「还在等什么？赶紧行动吧，把我的礼物也带走。」

　　「这包括礼品包装吗？」

　　「不，那是以后的事了。」

　　「我没穿衣服。你的鞋子和内裤就放在我床边。」

　　「穿上鞋子。」

　　他坐在床上，精液从他坚硬的阴茎缝隙中渗出。他疑惑地看着那双鞋。「我觉得它们不合脚。」

　　「这是露跟鞋。解开鞋扣，用力把脚从趾间穿过去。」她的声音坚定而坚定。

　　他赶紧照做了，硬邦邦的阴茎拍打着他平坦的小腹。鞋子很紧，限制着他的脚，但还不算太不舒服。「好的。」

　　「站起来，虫子。」

　　他站着，双腿摇摇晃晃，脚踝几乎要弯曲了。「现在怎么办？」

　　「把我脏兮兮的内裤涂到你的脸上……你愿意这么做吗？」

　　「好的。」他低声回答道。

　　「你在打手枪吗？」

　　「没。」

　　「打吧。」

　　他控制住自己，对着电话喘着气。

　　「用我的内裤裹住你的鸡巴，然后撸吧。」

　　「但是你的味道。我不想破坏……」

　　「照我说的做，臭虫子。不然我就挂电话了。」

　　「是的，是的。我正在做。」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很好。现在射到我的内裤里去吧，虫子。我想听到你射精的声音，明白吗？」

　　他明白了，很快就达到了激情的顶峰，浓浓的精液喷洒在她光滑的黑色内裤上。他对着电话发出一阵阵的呻吟，沉浸在极度的性快感中。他的膝盖颤抖着，双腿摇摇晃晃，穿着她的高跟鞋，踉踉跄跄，差点儿摔倒在地。

　　「你射到我的内裤里了吗？」

　　「是的，」他对着电话说道。

　　「很好，虫子。现在把它们放进嘴里。」

　　她兴奋的喘息声穿过电话线传来，沾满精液的内裤也贴近他的脸，但他就是做不到。他的阴茎软了下去。

　　「好的，」他说着，检查了沾满精液的内裤，闻着自己的分泌物的味道。

　　他的手慢慢地落到裸露的大腿上，靠近他萎缩的器官。

　　他听到了她高潮时嘶嘶的呼吸声和沙哑的声音，他那软绵绵的阴茎湿漉漉地贴着他的大腿。

　　「周六下午三点，我会在莉迪亚斯鞋店试鞋。别过来。我晚点给你打电话，如果你觉得满意的话……我们去看看那个带粉色蝴蝶结的包裹，然后我再邀请你过来。明白了吗，小子？」

　　他用空着的手的指关节捂住嘴，对着电话低声表示同意。

　　　　　　　　　　　　　　　　***

　　莉迪亚的鞋店只卖女士鞋，他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但没有人引起他的注意。他漫步进去，看到店后部附近一位有着一头乌黑秀发的美女，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仿佛要将他吞噬。

　　没有错误。

　　她的皮肤白皙，就像精致的瓷器，高高的颧骨略微涂了胭脂，纤细精致的鼻子彰显着女性的魅力，大而红的嘴唇撅着，露出半个微笑。

　　一切，每个人，甚至宇宙本身，在他凝视着她那双催眠般的深邃双眸时，都变得无比渺小。他向前走了几步，朝着她坐着的后方深处走去。

　　她披着齐肩的黑发，垂落在相当宽阔的肩膀上。她穿着一件闪亮的紫色长袖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珍珠纽扣敞开着，露出一丝丰满的乳沟，两颗乳尖在光滑的布料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他走近了。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纽扣裙，最下面的三颗纽扣解开了，露出膝盖以上交叉的修长双腿，腿上穿着烟熏尼龙袜。

　　她直视着他，他的阴茎在护身带的束缚下抽搐了一下。他靠得更近了。

　　一位男店员跪在她脚边，帮她试穿高跟鞋。他看到她的脚趾甲和她的口红、手指甲一样红。哦，他多么渴望握住她的脚，他的嘴唇多么渴望抚摸她的脚踝——「我可以帮你吗？」

　　——将他那不值得的脸埋进她匀称的性感双腿，向下舔舐，直到她红色指尖禁忌的狂喜，在那里舔舐和崇拜——「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吗？」

　　——虔诚地握住她穿着袜子的脚，从她的小脚趾开始，轻轻地含在嘴里，逐渐向上，到她有着闪亮红色指甲的大脚趾。哦，他多么渴望向她表达他的虔诚，渴望成为她……

　　「有什么事吗？」一只手摇了摇他的肩膀。他看向身旁那个烦人的女人。「你还好吗？」

　　「请别打扰我！」

　　「嗯，我从来没……」

　　他从她那双催眠般的深邃双眸中抬起头，发现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寂静得令人窒息。鞋店里所有的女人都盯着他，就连跪在地上侍奉他女神的店员，也握着她的脚，打量着她的腿。她们都注视着他，有些人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笑容。会意的笑容？

　　他回头望向他的女神，在她深邃水润的眼眸中找到了接纳。她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他知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尴尬也值得。最后一眼。他们的目光隔着摆放着镀铬座椅的过道相遇。长长的尼龙护腿、女鞋，以及新皮革的气味，一股股强烈的感官冲击着他的感官。这股冲击几乎让他无法抗拒。

　　他的阴茎渴望释放，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就要射了，同时他看着她的眼睛。他转身逃走了。

　　他在离商店不远的地方找了张长椅等着。他知道不能和她有任何接触。她明明禁止他这样做，但他还是想再看她一眼。就再看一眼。她有多高？从她坐着的样子来看很难判断。但她的腿确实看起来很长。

　　她从商店里出来。身材高挑，穿着露趾高跟鞋，至少有六英尺高。她从他身边走过，没有看他一眼。尼龙袜的裤腿撑开了前开襟的裙子，露出穿着长袜的大腿。

　　他谨慎地保持着距离跟在后面。

　　她走进弗雷德里克百货公司，他混在商场的人群中，注视着入口。等她胳膊下夹着包裹出来时，仿佛过了很久。

　　他跟着她来到停车场，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欣赏着她匀称的小腿和裙下翘臀的姿态。在这里踏步险境，明明被禁止却跟着她。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感官被她的目光和她眼中那充满黑暗希望的眼神所淹没。

　　他向后退去，两人之间停着两排车。一辆货车驶过，停了下来，等着车位，挡住了他的视线。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但等他视线清晰起来时，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绝望地绕了一圈。心沉了下去，肩膀耷拉下来。这局游戏暂时输了。他在闪闪发光的车辆之间徘徊，最后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

　　「虫子。」

　　他猛地转身，她站在一辆面包车和一辆光鲜亮丽的跑车之间，离她不到十英尺远。他的声音尖锐刺耳：「我以为我失去你了。」

　　「也许你已经跟来了，臭虫子。我告诉过你不要跟着来。」

　　「对不起。你如此美丽迷人，我实在无法自拔。」他看着她深邃的眸子。「请原谅我。」

　　她粉嫩的舌头舔舐着红润的厚唇。「过来。」他赶紧照做了。她摸了摸他的脸颊，长长的指甲轻轻地挠着。她看着他的脸，又看着他的身体，赞许地点点头。「你照做了。」

　　「谢谢。」

　　她用手按压着他的肩膀，力度更大了。「跪下，虫子。」

　　他环顾四周。顾客们来来往往，走向自己的车。「这里？」

　　她邪魅一笑，「是的，就在这儿。」

　　「但……」

　　「我要你的脸贴在我的脚边。我要让你知道，如果你再不听我的，你会失去什么。现在跪下，我就让你的脸探进我的裙子里，贴着我滚烫的大腿。你不想闻闻我的味道吗，臭虫子？」

　　话音未落，他已跪在她面前的沥青路面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在注视着他。他低下头，将脸贴近她的脚边，皮革和女人的脚的芬芳飘荡开来，仿佛在向她招手。

　　「我想感受你的舌头舔我的脚踝。」他服从了，第一次真正品尝到女神的滋味就陶醉其中。

　　脚步声。门开了又关。低沉的女声。轻柔的笑声。引擎发动了。沃姆舔着她裹着尼龙袜和高跟鞋的脚，沥青路面炙烤着他的脸，他的阴茎硬得像钢铁。

　　她解开裙子的扣子，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拉向她的腿，他的脸颊靠在她的长袜上，他的鼻子贴在她裸露的大腿之间，他的额头擦过她光滑内裤的前片。

　　「深深地吸一口气，小虫子。你闻到我麝香味的香水味了吗？」他朝她大腿点了点头。「我的内裤湿透了，浸透了我的精华，我正想着我们接下来要一起做的所有下流事。我的脚漂亮吗？你喜欢吗？你想射在我脚上吗，小虫子？」他一遍又一遍地低声说着「是」，吻着她火热的大腿，亲吻着她丝袜边缘上方裸露的肌肤。

　　她推开他。「跟我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坐在跑车的方向盘后面倒车出去了。

　　「等等！等等！」他哀号着，像越野跑者一样向他的车跑去。

　　走出商场停车场后，他终于发现她的跑车正在等红灯。

　　他松了一口气，换到她的车道上。几英里后，她把车停在了一家破旧的酒廊旁。他停好车，走了进去。

　　里面很暗，几乎空无一人。酒保和女服务员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他慌乱地四处张望，却没看到她。

　　「你在找那位狐狸女士吗？」酒保说道。

　　「是的。」

　　「她在后面。」酒保朝更暗的里面点了点头。「嗯啦啦，」他笑着说。

　　她坐在靠后墙的卡座里，双腿交叉，露出膝盖以上纽扣裙的部分，脚来回摆动。他从她对面挪了挪。

　　她水润的红唇微微一笑。他渴望吻她。他的阴茎勃起，撑起了裤子。他很庆幸挂着桌布。

　　她在座位上挪了挪身子，面对着他，他感觉到她脚后跟的尖儿蹭到了自己的腿上。「你知道吗，臭虫子，不听话的话，我会对你做出一些特别的惩罚。」

　　「比如什么？」

　　她的鞋子从他的膝盖间向上移动，沿着大腿内侧。「你穿内裤了吗？」

　　「没，当然没有。」

　　「从今天起我要你穿着美味佳肴。」

　　「你是说穿着内裤？」他感觉到她的鞋底抵着他的胯部，鞋跟深深地陷进了他的睾丸。他的阴茎不由自主地在她的鞋子上抽动。

　　「您要点什么？」女服务员问。他抬起头，想知道她站在那里多久了。

　　「葡萄酒。如果有的话，来一瓶夏布利酒。什么牌子都可以。」

　　「太好了，我们只有一种。」她看着他。「你呢？」

　　「和那位女士一样。」

　　女服务员退了出去。

　　「你想让我穿内裤吗？」他重复道。

　　「首先，我会选择它们。你喜欢我的脚在那里吗？」

　　「是的。」压力增加了。

　　她笑容更灿烂了。「把你的裤裆拿出来。」

　　他环顾四周，又看了看其他几对情侣。没人注意。他按照她的吩咐做了，庆幸周围一片昏暗。

　　她的另一只脚立刻搁在他的腿上，他的阴茎被她高跟鞋的皮钳紧紧夹住。「脱掉我的鞋，臭小子。」

　　他照做了，她尼龙脚沿着他阴茎的长长触感让他屏住呼吸。她用脚挑逗着龟头。「喜欢吗？」

　　「是的，」他呻吟道。

　　「怎么了？」女服务员把两杯酒放在桌上。「有什么事吗？」

　　「他觉得你的腿很迷人。」

　　女服务员看着她的腿。「哦，是吗？」

　　「还有脚。他特别喜欢你的脚。」

　　她疑惑地从脚边望向虫子。「是吗？」女服务员狐疑地问道。

　　他的阴茎在温暖的尼龙袜脚之间硬挺着。「我……嗯……呃，」他脸红了。「我……」

　　「他的足部按摩做得真不错。」她对着服务员灿烂一笑。「坐下吧，他会给你好好按摩脚的。」

　　女服务员终于明白了，冷笑一声。「是啊，我敢打赌。不行。这违反规定。还有什么吗？」她讽刺地说。

　　「目前没有。」

　　他望进她那双深邃的眼眸，痴痴地望着她那一抹迷茫的笑容。「求你了，如果你不停下来，我就要射了。」

　　「但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射在我的脚上？」

　　「是的。哦，是的，但不是在这里。我有很多问题。」

　　「等着问吧。」她的脚抚摸着他肿胀的阴茎，他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控制了。她伸出手，手指捏了捏他的乳头。「现在照我说的做，射在我脚上。」

　　他沉醉于她炽热的双眼和嘲讽的红唇之中。他的阴茎在她尼龙丝袜的足尖上迸发，他咬着指关节，强忍着不发出呻吟。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足尖上，他因强烈的高潮而颤抖不已。

　　「你喜欢吗？」他点点头。

　　「很好。把你的精液涂到我脚上，然后给我穿上鞋子。」他照做了。

　　「现在，舔舔你的手指。」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照我说的做，虫子，否则你就再也听不到我的消息，也再也见不到我了。」

　　他犹豫地把黏糊糊的手指放到脸上舔了舔。胃里翻江倒海，但他还是舔了舔。

　　「好了，这样好多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抿了一口酒。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他看着桌布，拿起他忘了拿的杯子，喝了一口。

　　她从卡座滑下来，站在他面前。他的目光落在她那双闪闪发亮、几乎隐约可见的高跟鞋脚上。她拍了拍他的头，转身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间。

　　「拜托……」他慌忙把阴茎塞回裤子里，从卡座里爬了出来。酒保和女服务员在他经过时轻声笑了笑。

　　她已经走了。

　　　　　　　　　　　　　　　　***

　　「你好。」

　　「是我，虫子。」

　　「您这么快就走了。请问您贵姓？」

　　「我是你的情人，也是你的主人。」

　　「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那得看情况。」

　　「取决于什么？」

　　「你服从命令，行为举止真好。」

　　「随你怎么说。」一阵长长的沉默。「我有问题。」

　　「是的，我希望你会。」又是一阵沉默。

　　「你在吗？」他问道，恐慌涌上心头。

　　「是的，虫子，我在这里。我要你裸体。」

　　他脱掉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衣柜镜子前，手机贴在耳边，阴茎以直角翘起。「我一丝不挂。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拜托？」

　　「问吧，虫子。」

　　「你怎么知道我在商场的事？」

　　「我在商场做保安，伪装成购物者，负责抓扒手。我就是这样发现你的。一开始我以为你是小偷，后来才发现你只是在偷看女人们试鞋，逛内衣区，满足你的癖好。」

　　「哦，」他无力地说道。

　　「我的前夫和你一样，是个懦夫。」

　　「我不是。」

　　「你确实是个怪人，没关系，我喜欢。我要带你出来，虫子。」

　　「你将如何穿着？」

　　她轻轻地笑了笑。「我快脱衣服了，准备去泡个晚上的泡泡浴。」

　　「哦？」

　　「我穿着裸色长袜和米色吊袜带，配套的内裤和半罩杯胸罩，还有一双露背高跟鞋。我的内裤都湿透了，」她调侃道。「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我的爱人刚刚离开。他喜欢在我穿着性感内衣的时候好好地操我。这真的让他兴奋不已。」

　　「我可以操你吗？」他胆怯地说道。

　　「如果你真的优秀的话，最终我会和你上床。」

　　「我不明白。」

　　「我想你会的。我有一个八英寸长的穿戴式假阳具。我要用它操你。」

　　「不……」

　　「嗯，一开始不会。等我把你驯服了之后。」

　　「哦？」

　　「是的，就像今晚一样。如果你在这里，你可以隔着我沾满精液的内裤吸吮我，然后给我洗个泡泡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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