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校园群再次炸开了锅。一条消息像野火般在学生中传播：“紧急通知：经校方确认，张哑已完成对苏晓晓的本月性欲处理服务，苏晓晓同学表现优异，获得国家百万奖金奖励！请全校师生以苏晓晓为榜样，为国为民贡献力量！”消息下方是一片起哄和调侃，有人刷着“张哑牛逼”“校花百万身价”的表情包，还有人酸溜溜地评论：“李东这绿帽戴得值，百万啊！”

苏晓晓看到消息时，坐在宿舍的床上，手里的手机差点滑落。百万奖金已经打到她卡里，银行短信的提示音冷冰冰地提醒着她，这一切不是梦。她盯着那串数字，眼神复杂。百万对她家来说是天文数字，足够还清父母的债务，甚至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可这钱却像一把刀，刺在她心上，提醒着她为了这笔钱付出的代价——她的第一次，被张哑粗暴地夺走，在那个肮脏的宾馆里，伴随着腥臭和屈辱。

她咬紧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这次她没哭出来。那笔钱稍微冲淡了她的悲痛，像一剂麻醉药，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和心灵的伤口。她给父母打了个电话，谎称是奖学金，告诉他们不用再为钱发愁。电话那头，母亲喜极而泣的声音让她鼻子一酸，但她强迫自己挤出笑容：“妈，没事，我会好好读书的。”

李东这几天像个守护骑士，每天陪在苏晓晓身边，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都捧到她面前。他带她去了游乐园，坐了摩天轮，吃了她爱吃的草莓冰淇淋；带她去市郊的湖边散步，看夕阳染红天际；甚至陪她熬夜看她喜欢的偶像剧，笨拙地学着剧里的男主说甜言蜜语。苏晓晓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像是从前的那个女孩，纯真又明媚。每次她笑，李东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可他也知道，她的笑背后藏着多少伤痕。

“晓晓，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李东握着她的手，眼神温柔得像要滴水。他不敢提张哑，不敢提那笔百万奖金，更不敢问她那天在宾馆的细节。他怕一问，她就会崩溃，而他自己，也怕面对那些画面——苏晓晓被张哑压在床上，粉嫩的小穴被粗暴撑开的画面，总是像毒药一样侵蚀他的脑海，让他既愤怒又兴奋。

苏晓晓靠在他肩上，低声说：“李东，谢谢你……有你在，我真的好多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努力压抑着什么。李东抱紧她，心疼得几乎要哭出来，但他强迫自己笑：“傻瓜，咱们以后会更好的。”

一天晚上，夜色浓重，城市的霓虹灯在远处闪烁，像一幅流动的画卷。李东和苏晓晓吃完晚饭，漫步在街头，手牵着手，气氛甜蜜得像初恋。他突然停下脚步，脸颊微红，试探着说：“晓晓，今晚……咱们去酒店吧？就咱们两个，好好在一起。”

苏晓晓愣了一下，脸刷地红了。她低头咬着嘴唇，脑海里闪过宾馆里张哑粗暴的动作，腥臭的肉棒，还有那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身体不自觉地一颤，但看着李东温柔的眼神，她又觉得心安。她知道，李东和张哑不一样，他是真的爱她。她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好……李东，我相信你。”

两人来到一家环境不错的情侣酒店，房间里灯光柔和，大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的香气。关上门，李东的心跳得像擂鼓，他还是处男，第一次和女友开房，紧张得手心全是汗。他转头看向苏晓晓，她站在床边，穿着淡粉色连衣裙，脸颊红扑扑的，像是害羞又期待。

“晓晓，我……我可能会不太熟练，你别笑我。”李东挠了挠头，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尴尬。

苏晓晓扑哧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傻瓜，我也不会……咱们慢慢来。”她主动走上前，踮起脚，轻轻吻上他的唇。她的嘴唇柔软温热，带着淡淡的草莓味，李东的呼吸瞬间急促，双手环住她的腰，回应着她的吻。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湿漉漉的啧啧声，像是点燃了房间里的空气。

李东的手颤抖着解开苏晓晓的裙子拉链，裙子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胴体。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乳房饱满挺翘，乳头粉嫩得像樱花瓣，微微挺立。他咽了口唾沫，鸡巴早已硬得发疼，顶得裤子鼓起一个明显的帐篷。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舌尖轻轻舔弄，惹得苏晓晓身体一颤，低吟一声：“李东……轻点……”

苏晓晓的声音软得像水，让李东的欲望像火一样烧遍全身。他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不算健壮但结实的身体，肉棒硬邦邦地挺立，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比张哑的略小，但依然青筋暴起，充满力量。他将苏晓晓轻轻推倒在床上，分开她修长的大腿，露出那片粉嫩的小穴。她的阴唇依然紧闭，但已经微微湿润，像是害羞的花瓣，在他的注视下轻轻颤抖。

“晓晓，我……我要进去了。”李东的声音颤抖，带着紧张和期待。他扶着自己的鸡巴，龟头抵在她的小穴口，轻轻摩擦了几下，感受着湿滑的触感。苏晓晓咬紧嘴唇，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期待又带着一丝抗拒。她低声说：“李东，慢点……我怕疼……”

李东点点头，腰部缓缓前挺，龟头挤开她的阴唇，慢慢插了进去。苏晓晓的小穴紧窄温热，像是无数小嘴吸吮着他的肉棒，让他爽得低吼一声：“操，晓晓，你好紧……”但他也感觉到她的身体僵硬，显然还带着上次被张哑粗暴插入的阴影。他放慢动作，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低声说：“晓晓，别怕，是我，我不会伤害你。”

苏晓晓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但她努力放松身体，迎合他的动作。她的小穴渐渐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润滑了肉棒的进出，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李东的抽插小心翼翼，每一下都尽量轻柔，生怕弄疼她。他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指尖轻轻揉捏乳头，惹得她低吟连连：“啊……李东……”

可苏晓晓的内心却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李东的温柔让她感动，可他的肉棒比张哑的小，抽插的力度也远不如张哑的粗暴。她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在宾馆，张哑的鸡巴像铁棍一样狠狠撞进她的花芯，痛得她尖叫却又带来一种撕裂般的快感。那种感觉像毒药，让她羞耻却又无法忘怀。而现在，李东的动作虽然温柔，却总让她觉得少了点什么，像是隔靴搔痒，勾起了欲望却无法彻底满足。

“晓晓，你舒服吗？”李东喘着粗气，额头渗出汗珠。他还是处男，技术生涩，只能凭本能抽插，节奏时快时慢，显得有些慌乱。

苏晓晓咬着嘴唇，强迫自己挤出笑容：“嗯……舒服，李东，你很好……”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空虚。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沉浸在李东的温柔中，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张哑的画面——他粗暴地吮吸她的乳头，肉棒狠狠撞击她的子宫，精液喷涌而出的滚烫感。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收紧，小穴夹住李东的鸡巴，发出更湿润的水声。

李东感觉到她的反应，以为她很享受，动作加快了几分，低吼道：“晓晓，我好爱你……”他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快速进出，龟头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带出一片淫水。苏晓晓的呻吟渐渐高亢，身体开始迎合他的节奏，但她的内心却像被撕裂。一半是感动，感动李东的爱和温柔；一半是羞耻，羞耻自己竟然在这种时候想起张哑的粗暴。

“晓晓，我……我要射了！”李东突然低吼，身体猛地一僵，肉棒在她小穴里跳动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在套子里。他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满足地吻着她的脸颊：“晓晓，我爱你……”

苏晓晓睁开眼，泪水滑落。她抱住李东，低声说：“我也爱你……”但她的心底却有一丝空虚，像是什么东西被永远夺走了。她知道，李东的温柔是她最珍贵的依靠，可她的身体却在不自觉地怀念那种粗暴的快感。这种矛盾让她觉得自己脏透了，像是背叛了李东，也背叛了自己。

两人躺在床上，紧紧相拥，房间里弥漫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李东的呼吸渐渐平静，他轻抚着苏晓晓的头发，声音温柔：“晓晓，以后我会更努力，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苏晓晓点点头，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李东在用他的方式爱她，可她也知道，那个肮脏的宾馆、那场粗暴的性爱，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他们的未来，像是被困在一场无解的迷雾中，而她的内心，在爱与羞耻、温柔与欲望之间，撕裂得更加彻底。

张哑这几天过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欲火在胸口烧得他抓心挠肺。自从那天在宾馆夺了苏晓晓的第一次，他像是上了瘾，满脑子都是她白皙的胴体、紧窄的小穴和那夹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他本想再找苏晓晓，继续“履行协议”，可校园群的消息像一盆冷水泼在他头上：苏晓晓本月性欲处理服务已完成，获得了百万奖金，下次服务得等到下个月。他气得差点摔手机，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发疼，却无处发泄。

“操！老子才爽了一次，这就没了？”张哑低声咒骂，躺在宿舍的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苏晓晓被他压在床上、处女血染红床单的画面。他的手不自觉地伸进裤子，握住硬邦邦的鸡巴，狠狠套弄了几下，可这点刺激远不够。他咬牙切齿，心里的火不仅没消，反而烧得更旺。他恨李东，恨他打了自己一顿；也恨苏晓晓，恨她那张绝美的脸和让人上瘾的身体。

这天下午，张哑实在憋不住，决定出去找点“乐子”。他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晃荡，路过一栋教学楼时，听到一阵敲敲打打的声音。他好奇地走近，发现一间空教室正在装修，门口堆满了木板和油漆桶，几个工人忙得满头大汗。教室门上贴着一张告示：“性欲处理服务专用教室建设中，预计下月启用，届时所有服务将在此进行，科学化、制度化管理，为国为民！”

张哑愣了一下，凑过去问了个工人：“这教室是干嘛的？”

工人瞥了他一眼，咧嘴一笑：“没听说？学校为了响应国家政策，专门建了个地方，以后再搞那个什么性欲处理服务，都得在这儿。听说里面会有隔音墙、监控设备，还有专业人员监督，弄得跟医院似的，规范得很！”

张哑听完，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他觉得这政策越来越离谱，搞得像流水线作业；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想象苏晓晓在这间教室里，被自己压在专用床上，肆意操弄的画面。他的鸡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顶得裤子鼓起一个小包。他咽了口唾沫，低声嘀咕：“妈的，下个月老子还得排队，真他妈麻烦。”他转身离开，决定先找个地方泄火再说。

张哑出了校门，沿着街边的小巷晃悠。这片区域是学校附近的“灰色地带”，几家破旧的发廊和按摩店藏在巷子里，门口总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搔首弄姿。他走着走着，目光被一个女人吸引住了。她站在一家小旅馆门口，穿着紧身的红色吊带裙，胸部高高挺起，裙摆短得几乎盖不住大腿根。她的脸化着浓妆，眉眼间竟然有几分像苏晓晓，尤其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和微微上翘的嘴角，让张哑的心猛地一跳。

“哟，小帅哥，来玩玩呗？”女人冲他抛了个媚眼，声音嗲得能掐出水。她扭着腰走过来，胸前的两团肉在吊带裙里晃荡，差点蹦出来。张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苏晓晓的影子。他知道这女人不是苏晓晓，但那张相似的脸和火辣的身材还是让他欲火中烧。

“多少钱？”张哑的声音沙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

女人咯咯一笑，伸出两根手指：“两百一炮，包你爽翻天。要不要试试？姐的技术可好着呢。”

张哑没多废话，掏出两张百元钞票塞给她，拉着她就往旁边的破宾馆走。宾馆和上次他带苏晓晓去的那家差不多，外墙斑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消毒水的怪味。柜台的大妈瞥了他们一眼，丢了把钥匙：“三楼，308，两个小时。”

房间更破，床单泛黄，墙角有水渍，空气中飘着一股腥臭，像无数人在这张床上留下的痕迹。女人一进门就熟练地反锁门，扭着腰走到床边，冲张哑抛了个媚眼：“小帅哥，叫啥名啊？姐叫小红，包你今晚爽到飞起。”

张哑没心情废话，粗声说：“少啰嗦，快点开始。”他的鸡巴早就硬得发疼，脑子里全是苏晓晓的影子。他把小红推到床上，猛地扯下她的吊带裙，露出两颗硕大的乳房，乳头深褐色，带着几分风尘味。他低头含住一颗乳头，狠狠吮吸，牙齿轻轻咬住，惹得小红娇喘一声：“哎哟，小帅哥，急啥呀，慢慢来嘛……”

小红的声音嗲得过头，但张哑不在乎。他闭上眼睛，假装身下的是苏晓晓，想象着她白皙的皮肤、粉嫩的乳头和那紧窄的小穴。他的手粗暴地揉捏小红的乳房，指尖掐住乳头用力拉扯，像是发泄着心里的怒火。小红吃痛，低呼一声，但她显然见惯了这种粗鲁的客人，配合地呻吟：“嗯……好舒服……小帅哥，你真会玩……”

张哑的手滑到她腿间，扯下她的黑色蕾丝内裤，露出早已湿润的私处。小红的阴唇肥厚，颜色偏深，周围的毛发修剪得整齐，显然是“职业化”处理过。她的小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骚味，混合着香水味，让张哑的欲望更盛。他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她的小穴，快速抽动，带出一片湿滑的淫水。小红夸张地浪叫：“啊……小帅哥，你好猛……操我，快操我……”

张哑冷哼一声，拉开裤链，掏出硬得发紫的肉棒。他的鸡巴不算特别大，但青筋暴起，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他扶着肉棒，抵在小红的小穴口，狠狠一挺，整根没入。她的小穴湿热松弛，远不如苏晓晓的紧窄，但依然裹得他爽得低吼一声：“操，真他妈爽……”

小红配合地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抽插，嘴里浪叫连连：“啊……小帅哥，你的鸡巴好硬……操得姐好舒服……”她的声音夸张得像演戏，但张哑不在乎。他闭着眼睛，脑子里全是苏晓晓的画面——她被自己压在宾馆床上，处女血染红床单，哭喊着求饶的样子。他的抽插越来越猛，每一下都狠狠撞进小红的花芯，发出湿漉漉的啪啪声。

“晓晓……操你……你他妈真骚……”张哑低吼，嘴里喊着苏晓晓的名字，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猛烈挺动。小红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咯咯一笑：“哟，叫晓晓？姐就当你的晓晓，操我吧，小帅哥！”她故意夹紧小穴，裹住他的肉棒，带出一片淫水。

张哑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抓着小红的乳房，狠狠揉捏，乳头被他掐得红肿。他俯身舔舐她的脖颈，舌头滑过她汗津津的皮肤，牙齿轻轻咬住，留下红痕。小红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像是真被操得高潮连连：“啊……小帅哥，你太猛了……姐要死了……”

张哑的呼吸急促，他低吼道：“操，晓晓，我要射了！”他猛地加快节奏，肉棒在小红的小穴里快速进出，龟头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带出一片湿滑的水声。小红浪叫着夹紧双腿，配合他的节奏：“射吧，小帅哥，射给姐……”

“操！”张哑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在套子里。他喘着粗气，趴在小红身上，汗水滴在她胸口。他的鸡巴还在她小穴里跳动，余韵未消，可心里的空虚却像潮水般涌来。他知道，眼前这女人不是苏晓晓，再怎么像，也只是个廉价的替代品。

小红喘着气，拍了拍他的背，嗲声说：“小帅哥，爽了吧？下次还来找姐啊，姐给你打折！”她爬起来，熟练地清理身体，穿上吊带裙，冲他抛了个媚眼。

张哑没说话，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呛得他咳嗽了几声，他盯着床单上的湿痕，脑子里全是苏晓晓的影子。他知道，下个月的性欲处理服务，他还得排队，还得跟其他牲口抢。可一想到苏晓晓那张绝美的脸和紧窄的小穴，他就觉得，这一切都他妈的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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