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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七宗罪 2025-09-09 11:33 5hhhhh 9740 ℃

豐川祥子在暈過去之前非常後悔。她確實應該聽三角初音的話,在進屋後立刻將易感期的Alpha用手銬鎖起來。

結果現在可好,未來的三天,她都得在床上陪這個沒了理智的瘋狗。

遊輪音樂大廳的後台樂屋裡,樂隊的成員們與往常一樣在等待Live的開始。

年紀最小的總指揮大人正在角落看書,戴著黑絲手套的指尖不疾不徐地翻開書頁,淡然沉穩的模樣無愧於隊長這個身份;盡職盡責的貝斯手在最後一次確認所有的流程,不慌不忙的從容姿態更勝幾年前,也難怪豐川祥子總能放心的將部分事務交給她;貝斯手身後,沉默寡言的吉他手坐在化妝鏡前,一堆化妝品前擺著一部手機,小小的屏幕裡是一排植物。那是吉他手種在自己家後院裡的蔬果,看來比起一會兒的Live,無人照顧的蔬果更能讓她擔心;吉他手的旁邊坐著鼓手,她看起來很淡定,甚至有些無聊,小小的口紅在指尖來回地翻轉,精明又古靈精怪的視線透過鏡子落在旁邊的人身上。

唯獨主唱不見人影。

豐川祥子留意到了這點,盯著書本的眼眸裡浮現出些許疑慮,卻又不見太多擔心。她的主唱是一位優秀並且盡責的藝人,緊要關頭掉鏈子這樣的事情必然不會發生在她身上。

——可是…

視線掃過墻壁上的掛鐘,豐川祥子微微皺起眉。

已經快十五分鐘了,需要出去找找嗎?

正當豐川祥子猶豫之際,樂屋的門被推開,樂隊的最後一位成員走進來。

打理得整齊柔順的金髮,毫無褶皺的服裝,還有精美的妝容與儒雅又得體的微笑。豐川祥子無聲地打量了一番,在心裡給自己的主唱打上了客觀的滿分。

不愧是Ave Mujica當之無愧的門面,毫無破綻可言。

接下來就是等待時間了。在這個期間,嘴巴偶爾很欠的鼓手調侃了主唱一句。

「初子還真是游刃有餘。Live快開始了還消失這麼久,不愧是初華大人。」

絕不會讓人開心的語氣。本來將視線轉回書本上的豐川祥子再次抬起頭,銳利的眉峰下是沉冷的視線。除了她之外,貝斯手與吉他手也將目光投向了被鼓手開火的主唱。

頂著所有人的注目,主唱大人卻不見絲毫驚慌。

薄色的眼眸眯起來,彎起好看的弧度,一身氣度是與黑色演出服相符的溫文爾雅。

「…沒有,我也在緊張。因此剛剛出去透氣了。」

三角初音是這麼解釋的,進退有度的回答讓人挑不出錯誤來,由不得大家不相信。碰上軟釘子的鼓手咂了一下嘴巴,倍感沒意思地轉頭不再搭理好脾氣的主唱大人。

戰火尚未點燃就已經被熄滅,恢復平靜的樂屋裡沒人再講話,可是坐在角落的豐川祥子卻無心看書了。她合上了書,站起來整理一下裙擺,然後準備上前與自己的主唱聊聊。

就是在這時候,她發現了有另外一道視線在注視著三角初音。

她的青梅竹馬——少言寡語的若葉家孩子正透過鏡子看著金髮主唱,與自己極其相似的松花黃眼眸裡閃爍著莫名的光彩。

三角初音顯然也發現了。她沒有迴避這種注視,反倒是禮貌地微笑,雅緻又風度翩翩的模樣要是換個人看見就要尖叫了。

——可是,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

在驗證這個想法之前,負責音樂大廳的工作人員敲響了樂屋的門。

Ave Mujica應該上台了。

最速武道館的傳奇至今歷歷在目,超凡的實力與人氣是她們能被邀請登上這艘遊輪表演的最佳通行證。

自己的傑作無人可比。指尖在鍵盤上跳躍的總指揮大人如此相信自己的樂隊。

直到她在演出的後半場途中聞到一絲極淡的苦澀香氣。

那味道但不可聞,卻相當的熟悉。在聞到的那個剎那,豐川祥子的指尖一顫,險些以為自己並不是在舞台上,而是身處公寓的閣樓、客廳、浴室,甚至是那個人的房間。

鎏金的眼眸瞬間瞪大,又很快恢復正常,可是隱藏在一片絢麗燦金後的擔憂顯而易見。

——怎麼可能是現在?

比起鍵盤手的震驚與警惕,主唱、其他的成員、乃至於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在意…或者說是沒有察覺到。因為金髮主唱的發揮始終非常穩定,狀態好到差一點讓豐川祥子懷疑自己剛剛聞到的味道只是錯覺。

三角初音不會唱錯與彈錯,不會將任何糟糕的一面暴露在觀眾們的面前。當滿場的賓客為樂隊的表演發出熱情尖叫時,豐川祥子從那張鬢角淌下汗珠的側臉上看見了一種只在特殊時期才有機會目睹的癲狂情緒。

感覺連縈繞在鼻尖的苦澀味道都變得濃烈起來。

——怎麼辦……!

豐川祥子的心裡警鈴大作,現在她能確信自己的感覺沒錯了。

她的主唱,三角初音的易感期竟然這時候到了。

好在這場演出已臨近尾聲。

——再一下就好。再堅持幾首歌的時間,整場演出就結束了。

豐川祥子在心裡祈禱,希望自己的主唱與這場演出都別出任何問題才好。可是就這幾首歌的時間,Alpha的反常情況越發明顯起來。她變得亢奮和激動,似乎不止是信息素,就連表情與肢體動作也帶上了顯著的放肆和張揚。

平日的溫順如同偽裝的皮套一樣被撕開,露出溫柔下的瘋狂。

當然,觀眾不會覺得這有什麼不好不對,他們只會跟隨這個人的歌聲陷入同樣的節奏。

就像被展現出癲狂一面的月亮蠱惑一般。

終於,整場演出的最後一首歌要結束了,豐川祥子堪堪放下的心在看見眼前的一幕之後又提起來。

向來遵照演出劇本行動的主唱往她的方向走來——這是演出劇本設定之外的動作。豐川祥子垂下眼瞼,穩定了一下心神後再次抬頭。她在與那雙燃燒著狂熱情感的眼眸對視,其中的火焰仿佛想要將她當場點燃。

在黑白琴鍵間起落的指尖不可控地顫抖,豐川祥子無法拒絕,只能任由三角初音走近。

隨著整首歌的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近在咫尺的主唱抬起拿著撥片的右手,在舞台的燈光逐漸暗淡下來的那個瞬間,在眾目睽睽之下撩起她的髮絲。

當勿忘草色的髮絲在尖叫與重力的作用下無聲滑落時,豐川祥子從那雙薄色眼眸中窺見到了一抹轉瞬即逝的熱切。

在到達房間前,三角初音一直保持著驚人的理性。甚至在甲板遇見粉絲,她還能和往常一樣豎起食指,示意激動的粉絲冷靜,然後從容淡定的簽名與合照。

不冷靜的是豐川祥子。

身體陣陣發燙的是她,心跳瘋狂加速的是她,連急於回房間的人也是她。

直到二人一前一後地走進同一個房間,房門將所有的燈光、聲音與鹹濕海風阻隔在外面之後,她們的角色才調換過來。

剛剛鬆一口氣的豐川祥子來不及說話,就在漆黑的房間裡被擁入滾燙的懷抱裡,沉重的喘息克制而又放肆,一下一下地落在敏感的後頸。不過幾秒鐘,人前淡然優雅的豐川大小姐就軟下了雙腿,一手撐住墻壁、一手捏住摟在腰間的手臂。

「…初音,妳…」

「對不起,祥ちゃん。」

金髮主唱的喘息又重又急。

「應該是易感期有些紊亂。抱歉,沒有想到會在今天…」

「妳從來沒說、唔……」

「因為不嚴重。」

耳畔傳來吞咽的聲音,包裹在長裙裡的下半身還能明確地感覺到某種熟悉的火熱堅硬的物件。

豐川祥子的臉紅起來,雙腿下意識地夾緊了。

她小心地回頭,在逐漸適應的黑暗之中與色調變得深沉的薄色眼眸對視。

「…初音。」Omega舔舔嘴唇,「…做吧。」

「…祥ちゃん。」

三角初音的眼眸瞬間瞪大,又很快眯了起來,急切沉重的喘息間盡是無奈苦笑。

「我覺得妳現在應該幫忙弄點抑制劑,然後找些東西將我捆起來鎖在浴室裡面,而不是在這裡和我講這些。」

「為什麼不行?」豐川祥子微微皺眉,「我就在這裡,還要什麼抑制劑?是我不行了?還是初音妳不行了?」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不是了,那妳還在等什麼?」

Omega在Alpha的懷裡轉過身,脫去黑絲手套的掌心在黑暗裡捧住眼前俊朗的臉龐。

她往前逼近,讓自己的唇瓣貼在Alpha發燙的唇上。在氣息交融的空當,愛咬人的壞貓用牙齒叼住了對方的下唇。

「是我的魅力不夠了?還是初音想要看我主動?」

挑逗的話音剛剛落下,嬌小的身體就被重重地按在了墻邊。

那是絕不溫柔的力道,撞得後背生疼。可是難得被粗魯對待的Omega沒空抱怨,因為在張開嘴的瞬間,Alpha充滿掠奪意味的親吻就已經迅速落下,靈活的舌尖掃過貝齒,堂而皇之地侵門踏戶。

處於易感期的Alpha形同野獸,所謂的溫柔成為過眼雲煙。在熱切的親吻中,豐川祥子漸漸聞到房間裡濃烈起來的信息素。這是Alpha傳遞來的信息。

她在渴求她。

豐川祥子的心裡並無畏懼不安。她們做過很多次了,從十九歲開始,她的每一個發情期都是與三角初音一同度過,能有什麼可怕的呢?

可是Omega刻在基因裡的恐懼是無法擺脫的。

她在急切的親吻中呻吟與喘息,身體在粗魯的撫摸下顫抖。當那條三角初音頗為喜歡的格子長裙在蠻力中魂歸地毯時,豐川祥子聽見自己忐忑的嗚鳴。

本能使得她害怕,也使得她下意識貼近Alpha。

拉拉扯扯間,二人的衣服都有些不少落在地上,層層疊疊堆在一塊。在肌膚與肌膚親密相擁時,豐川祥子卻始終等不來最重要的東西。

睜開婆娑的淚眼,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被慾望玷污的紫色,妖異而銳利的瞳孔裡倒映出Omega的脆弱。

「初音…」

「我在,我在的,祥ちゃん……」

三角初音的聲音都在顫抖,張嘴的那一刻,鎏金的眼眸捕捉到了用於標記的尖牙。

被這個咬住後頸,完全注入信息素之後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Omega就是這樣的矛盾。在恐懼被人標記的同時,又渴望被標記。這促使著豐川祥子主動伸出手,去觸碰那顆尖牙。

當帶繭的指腹擦過尖尖的牙齒,Omega本能地顫栗起來,連信息素都無法控制地洩露了出來。

突然變得濃郁的茶香代表了Omega此時此刻的真實想法。

她想要這個。

想要Alpha用尖銳的犬齒咬破自己的後頸,不顧後果地注入信息素,讓她的身體裡充滿了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於是她再次捧住眼前的臉,主動親吻上Alpha濕熱的雙唇。

Omega的主動獻吻顯然比之前溫柔許多。她小心翼翼進入,頑皮地舔過Alpha的上頜與牙齦,最後挑逗一般地邀請對方與自己共舞。等癡纏的熱吻結束之後,在彼此將要分開的那一刻,她又狡猾地用舌頭勾了勾那顆銳利而可愛的潔白犬齒。

結果當舌尖退出來時,誘人的腥甜氣息就和甘美的茶香一同竄進了Alpha的嗅覺系統。

極淡的血腥氣息似乎刺激到了Alpha。她不再溫吞,手腕與雙臂一個用力就將Omega的身體調轉方向。

她讓她趴在墻壁,還抬高臀部,失去布料庇護的挺翹臀肉暴露在Alpha深沉的眼眸裡。

在這種時刻,豐川祥子多數情況下都不會拒絕與反抗。她超乎尋常的順從與乖巧,如同許多Alpha希望Omega成為的樣子,甚至樂於主動誘惑。

「初音,動作快點…」

散亂的霧藍髮絲下,水光瀲滟的黃金瞳楚楚可憐。她呢喃著Alpha的名字,用綿軟柔魅的聲音祈求Alpha別再繼續這樣無用的體貼。

於是下一刻,她被火熱的、堅硬的肉刃徹底填滿。

粗壯而硬挺,飽脹得仿佛一條蟒蛇的腺體輕易破開Omega的防禦,一寸寸進入深處,淫穢的水聲與肢體碰撞時產生的撞擊聲聽著無比糜爛。

而身後,Alpha呼哧帶喘的氣息盡數灑在Omega隱隱作痛的後頸腺體上。

身體在害怕,頸後的腺體卻「擅作主張」地散發出更多誘人的味道。

Omega喘息地搖了搖頭,將眼睛裡的淚珠甩去。蠢蠢欲動的手剛剛抬起,位於身後的Alpha就搶先一步把她按住了。那繭印錯落的掌心與細膩無緣,寬大而又溫暖,正牢牢按在Omega的手背。

當豐川祥子不甘心地想要掙扎時,腰胯不停的Alpha微微用了些力。下身在大力進出,修長的手指則慢慢地嵌入Omega的指縫間。

「祥ちゃん不許動…」

「初音,妳…」

「聽話。」

這是一場缺少情趣,更多的是為了宣洩慾望而發生的交媾。因此Alpha遠沒有往日那般溫柔與情意綿綿,反倒野蠻得像獸類,一味地追求肉體的快感。

她在不停舔弄自己的尖牙,暗沉的眼瞳裡是狂亂的慾望和微弱的理性。

尖牙在發癢,想咬些什麼,可是搖搖欲墜的理智還在掙扎、還在警示。

——絕不能咬那裡…

Alpha從鼻腔裡呼出陣陣的熱氣,移開目光,轉而低頭咬住了Omega的肩膀。

疼痛伴隨快感襲來,豐川祥子咬住下唇,仰起頭發出了一聲委屈而難耐的呻吟,被粗長凶器貫穿填滿的穴道條件反射般地緊緊收縮。

緊接著是一聲低沉而暗啞的悶哼,身後挺動的腰胯在經過打樁機一般的運作後,終於停下來,混雜著血腥味道的信息素將頗為疲倦的耳熱團團地包圍。

「唔——」

Omega在腺體成結的過程中輕聲哼吟,她有些站不住了,身體本能下滑。好在Alpha依然在身後。她抱住她,將Omega疲累嬌小的身體依偎在自己的懷抱裡。直到第一次射精結束,三角初音才摟著豐川祥子慢慢坐下來。

她們在舒暢的肉體歡愉後緊緊依偎彼此,在沒有燈光的黑暗環境裡體會著高潮的餘韻。

可是Alpha的易感期哪裡是一次就能解決的?

不多時,三角初音的大手鉗住了豐川祥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繼續承接自己的索求。

身為Omega的豐川祥子顯然知道會這樣。她順從得很,乖乖抬頭迎接Alpha的親吻,有些虛軟的雙臂習慣性地勾住對方的頸子。

在繾綣纏綿的親吻間,豐川大小姐聽見了Alpha低魅的輕笑聲。

「祥ちゃん,好孩子。」

說完,頗為粗糙的雙手掌心托住她的臀部,讓已經淌下了粘稠濁液的腿心落在再次興奮地挺立起來的火熱肉刃上。

Alpha就是這樣,一旦進入了易感期,所有的事情都要為慾望而退讓。

沒什麼事情能比做愛更重要。

就算這個人是自律又克制的Ave Mujica的主唱。也許唯一的不同是,她只認定了她。

在說不上來是自滿還是驕傲的情緒裡,豐川祥子摟緊了Alpha的肩背,主動提臀擺腰,藉著前次的精液,將這次飽脹得愈發厲害的凶器盡數吞進了身體裡。

當那根粗粗長長,還燙得過分的性器開始在自己的身體裡橫衝直撞時,豐川祥子上挑的嫵媚眼角暈染開一片薄紅。

「初、初音,妳慢點…」

那玩意兒這次還是太大了些,比平時更大,豐川祥子可以肯定。因此她動起來的時候有些許艱難,被粗大冠頭親吻過的花心傳來細微的疼痛與酸脹。

她難得害怕,於是委屈地請求自己的Alpha別那麼用力,至少前面幾次別太用力。

「可是祥ちゃん之前不是還說讓我快些嗎?」

Alpha在笑,沉柔的笑聲比之前多了些理智與幾分壞心。

要是在平時,這個人哪裡會和豐川祥子說這種話。

萬惡的易感期讓溫文儒雅的Alpha都變得招搖惡劣起來。

豐川祥子孩子氣地撅了噘嘴,腰臀不停的同時將濕熱的氣息盡數灑在Alpha的脖頸間,「我現在有些難受嘛,唔…初音,妳輕一點啦。啊——反正我們還有那麼長時間…呃,整整三天、未來的三天我都會在這裡陪著妳的,妳想怎麼樣都行。所以,唔——」

最後的話語並未出口,因為有些迫不及待的Alpha用吻堵住了那張嘴。

沒有更多的廢話,只有最純粹的肉慾。

三角初音背靠著房間的墻壁,有力的腰腹在急促喘息間前後搖擺挺動。興許是速度變得太快,豐川祥子開始還有一些跟不上節奏,跨坐在Alpha的腰腹間,動作卻不得要領。來回幾次得不到想要的感覺後,愛咬人的貓兒張嘴衝著自己的Alpha就是一下。

Alpha在難耐的快樂間咬傷她的肩膀,她現在就回一口,甚至咬在對稱的左肩上。

等豐川祥子抹去了唇間的血漬與汗漬,映入眼眸的就是三角初音彎如月牙的眉眼。

還沒有等豐川祥子反應過來,嬌小的身體就被頃刻掀翻,一下子躺在了房間地毯與一堆衣服裡面。她看著她,看著自己的Alpha,在黑暗中打量起那張看得並不真切的臉龐,同樣滿是汗漬與繭痕的掌心在此刻成為了畫筆,一遍遍勾勒掌心下的精美線條。

這就是她的主唱,她的月亮,她的Alpha。

易感期的Alpha無法保持太多理智,在陷入慾望漩渦時更說不上溫柔。

因此三角初音沒有顧及地點,手掌掐著Omega的腰肢就開始挺動勁瘦的腰桿,每一次挺進似乎都在刻意往穴道的最深處前進。一下、兩下…在簡單又粗魯的撞擊下,粗壯的冠頭終於叩響了緊閉的門扉——Omega的生殖腔是不會輕易開啟的,尤其是在未標記的情況下——那一次次的撞擊實在是野蠻,從交合處流下來的水跡在反復的抽插間變成白沫。

豐川祥子為之倒吸一口涼氣,顫抖疲軟的雙手掐住了三角初音的臂膀,修剪圓潤的指甲在皮膚上留下道道抓痕。

「等等,初音……!」

「不等,我才不等…我要妳,我只要妳…!」

「妳——」

想讓Alpha暫緩攻勢的請求被拒絕,隨之而來的動作甚至更加蠻狠與強勢。

Alpha好像是發現了那個地方的奇妙之處,牟足了勁地往裡面衝。

腹部的酸脹感愈發明顯,被金色陰毛摩擦過的花核也在陣陣痙攣抽搐。豐川祥子難受地嗚咽,緊繃的大腿夾住了Alpha的腰胯,鬢角與頸間淌下一串串汗珠。

「祥ちゃん,祥ちゃん,祥ちゃん…」

三角初音總是能將豐川祥子的名字念得含情脈脈,仿佛這些音節是全世界最優美動聽的音符。

在這樣的呼喚聲中,豐川祥子逐漸感覺到不對勁。

頸後的腺體在脹痛,在發燙,本來就難以控制的信息素洩露得更厲害。她還有些頭暈,身體的溫度也在逐步地攀升。

這樣的反應…

——不會吧,這才第二次啊,這個人竟然將她弄得發情期提前了…

豐川大小姐的唇瓣輕顫,噙著淚花的金色眼眸在黑暗裡幽怨又嫵媚地瞪向還在胡作非為的失智主唱。

她現在是真後悔了,早知道會這樣,進門後就應該將這個人鎖進浴室。

可是再怎麼樣後悔也無法改變事實。

忍下差點就脫口而出的呻吟,豐川祥子艱難地撐起身體,一把抱住了她的主唱。

「快點,初…初音,再快點…」

濕滑的穴道在猛烈的進攻下被開拓得軟爛,對於快感的渴求隨著發情期的提前變得愈發強烈。就算生殖腔至今沒有開啟,緊緻的甬道依然在無聲地允許Alpha的腺體進入更深層的位置。

黑暗中,不間斷的肉體碰撞聲迷亂而荒淫,兩種無法散去的信息素更是讓人意亂情迷。

直到兩聲重合的呻吟響起來,一切象征著肉慾的聲音才暫時停止,只剩兩把錯亂急促的喘息。

然而這只是暫時的。在未來的三天,這間房間的門大概率都不會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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