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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之山if线 :龟儿献母大婚日,母子侍奉鸡巴时(4w+字付费长文,高绿预警)

小说:咆哮之山 2025-09-09 11:33 5hhhhh 3210 ℃

咆哮之山if线

本文为老板约稿,想要看万一宝和胡玉娘、王茹尘结婚洞房的场景,设置的if线。全文4w字,纯纯的绿母纯爱文,黄毛苦主和亲妈狠狠he的,我也没搞过这么长的付费文,暂时定了89,因为paypal出问题,现在只支持某鱼购买(笑死),想买的老板大人私信我,我会发给您闲鱼链接,付费后发我截图,我确认之后在p站给老板发网盘链接,感谢老板们的支持,谢谢。我会尽量快回复的~以下为预览:

[一] 前夜

在一个没有王家、没有山母、没有天人的遥远现世,夜晚的稀星映衬着一轮明月。月华从天际垂下,流过院墙、倾泻在略显拥挤的小院中。石磨上、菜地里,都撒上一层朦朦胧胧的白光。小院的空气中回响着豆香,依稀间,似乎能看到胡玉娘撅着浑圆的屁股、用力磨着豆腐的身影。

月光缓缓爬过窗棱,映入王茹尘的家中。屋内点着两根足有小儿手臂粗细的红烛,懒洋洋地挥洒着柔和的火光。崭新的红烛台之上,正用细密的金粉画着纹样,烛光照亮了厅堂中央摆放着的画像——那是王家先祖流传下来的画像,每当家里添了男丁,就要请出来祭拜一番。

当然,若是重要的婚事,自然也要请出来祭拜一番,在那红烛的烛台上用金粉画上要举办婚事的男女,让祖宗也知晓家里添了新人,也高兴上一番。过了洞房之夜,那烛台还要留下,当做嫁入家中的女人,压箱底的信物。

可是……

赤身裸体的王茹尘放下了手中的抹布,看向桌案上的烛台。右边的烛台上画着母亲的画像,自己精心用金粉勾勒了一整天、才雕琢出母亲身体的神韵。

而左边本应该是新郎的位置,却没有新郎的画像。一根金粉细腻勾勒的鸡巴挺立在上面,每一条血管都清晰可见。自己雕琢这根看似简单的鸡巴,竟然花费了两天的时间,对照着万一宝挺起的大鸡巴仔仔细细地观察,甚至会因为自己手里的作品不符合心中所想的大鸡巴的神韵而从头开始重新画。

现在这根精致的肉棒傲然挺立,细线勾勒出龟头边缘凸起的纹路,仔细看去,那金粉散发出的点点微光,就像是万一宝龟头底下那凸起的小肉点一般,只是看到就让王茹尘裤子里的小鸡巴不断颤抖起来。

鼻息间似乎都已经回荡起那熟悉的味道……

不、不对……自己熟悉的味道到底是什么样的?

是万一宝早上刚刚起床、打着哈欠,自己跪在他腿边给他扶着鸡巴伺候他撒出一泡晨尿时的那一股浓骚?

还是一宝他把鸡巴从母亲的肉穴里拔出来、上面还滴着淫水和精浆,自己凑上去清时的那一股淫腥?

还是一宝哥哥将鸡巴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卵袋顶在鼻子上,自己感受着深喉的不适感努力呼吸时的精臭?

目光再次移向右边的烛台,那画着胡玉娘的烛台一旁是一块与烛台底座一模一样的小木方,上面简单的勾勒着一个小巧的包茎,肥硕丰润的卵蛋上写着一个小巧的“尘”字。

母亲嫁给了自己好兄弟的胯下肉棍,而自己不光是他们的龟儿,还要成为大鸡巴的妻子。“龟儿”的称号剥夺了自己亲情的纯洁,“妻子”的身份剥夺了自己雄性的身份,无论怎么想,现在的自己都应该沉沦在无尽的羞辱之中,可是……

“啊……不、不能再想了,鸡巴、小鸡巴忍不住了……”

身为一个男人,自己勃起的时候想的既不是女人的屁股、也不是女人的屄,而是自己好兄弟那根比自己大上十几倍的黝黑巨根,甚至因为自我羞辱而产生了无比下贱的快感。想到这里,王茹尘的双腿就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岔开,扭动着腰肢在空气中抽送着自己挺立的小鸡巴,粉嫩的龟头在包皮内不断蠕动着,缓解着鸡巴的渴望。

烛光映照下,王茹尘赤裸着身子,手里还攥着用来擦拭供桌的抹布,双手背在后脑处,半蹲着身子、扭着自己的骚胯,已经硬挺起来的小鸡巴上下摇晃着,软嫩的卵蛋轻拍臀肉,带起那一丁点可悲的快感。恰如那:

小窗月影柔似水,新烛落花映红绸。

娘亲肥蚌待君入,阳根一肏珠泪流。

龟儿献母复沉沦,愿做斯人胯下狗。

淫欲蚀骨甘为奴,夹臀扭跨摇卵球。

“哗啦——”

清脆的水花声打断了王茹尘的动作,让他燥热的身体冷静下来。王茹尘看向传出声音的东屋房门,手里的抹布攥紧了些许,用力吞了一口唾沫,轻轻抿了抿嘴唇,脚步缓缓靠近东屋的门板。

“爹爹……你、你不要进来,我、我还在洗澡……”胡玉娘那带着几分羞臊的声音隐隐传来,让王茹尘软下去的小鸡巴立刻挺起来。若是以前,胡玉娘根本不会在乎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看到了她赤裸的身体,可是随着一宝哥哥的鸡巴在她的母穴里不断抽送,仿佛她的羞耻之心也被大鸡巴肏进了她那熟媚的身子。婚事不断临近,这些天她甚至都不太愿意与万一宝同房,只是万一宝将这些小小的反抗当做了母亲的小情趣,毕竟那一条薄薄的轻纱围帐,也阻挡不住那根粗壮的鸡巴。

现在想来,母亲被自己看到身体时那自然的表现,不光是因为自己是她的儿子,更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把自己这个跪在万一宝胯下的龟儿当做男人来看待。

……或许娘她真的……不想让我做男人呢……

王茹尘的手顺着腰肢抚下,自己翘臀的臀肉紧致又不失柔软,甚至比村里女孩子的屁股更加丰润。自从万一宝提及自己的屁股有多么漂亮,王茹尘就不由自主地关注到屁股的成长。不知是不是因为在万一宝的胯下扭臀发骚的时间越来越长,那臀肉竟然比一开始肥厚了不少。

“那个……胡姨,俺、俺就是有那么点儿不得劲儿,心里发慌……”万一宝的声音有些模糊。王茹尘轻轻打开东屋的房门,望向作为浴室的里间。里间的房门打开了些许,煤油灯那摇曳昏黄的灯光从屋内泄出一缕,淡淡的花香从里间飘散出来,还带着一丝丝艾草的清香。那花香中带着些许百合的芬芳,隐约间透着药草的气味,只是吸上一口,就让王茹尘胯下已经硬挺起来的小鸡巴挤出一滴汁水。

这是村子里流传的秘药,新婚的妻子若是对房事渴盼些,就会在洞房前几夜开始用这样的秘方调制出药浴,让自己的身子上都沁染上这淫靡的芳香。

“一宝……”胡玉娘呢喃的声音响起,“别怕,有小尘在呢,事儿不是都办的妥了吗?就等……就等明天,我们三个一起……洞、洞房……”

“俺也不知道为啥,小尘子办事儿俺倒是放心,就是不知道俺到底要干啥。事儿都让小尘子和胡姨你办完了,俺、俺就这么等着?”万一宝好像靠近了浴盆中的胡玉娘,门缝中透出的灯光更加明亮了些:“你们老说要嫁给俺的鸡巴,到底咋个算是嫁给鸡巴嘞?俺以后还能找婆娘不?”

“不行!”胡玉娘娇呼一声,轻泠的水花拍打在水面上,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声音中带着几分幽怨:“我、我倒是无所谓了,倒是小尘,他伺候你都那么长时间了,你要是在找别的婆娘,小尘心里可不知道得怎么想……”

“嘿嘿……那倒也是,俺还没玩过小尘的腚眼子嘞,那屁股蛋子比娘们儿还娘们儿,腚眼子摸着就软和……哎?这鸡巴才射过一回,咋又涨这么厉害……”

万一宝似乎有些局促,言语间竟带上了几分喘息声。他自然不知道那一桶水里都放了些什么,那香气与浑身赤裸的胡玉娘勾弄着他旺盛的情欲,那根粗壮的鸡巴自然很快就硬挺起来。

“胡姨,俺又硬了,要不……你就帮俺弄出来点儿?”万一宝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但已经没有了一开始那犹犹豫豫、鸡巴入穴才知道用力的样子,若是自己的好兄弟日后真的在家中二话不说、只是一挺肉屌就让母亲主动献屄,那淫秽的场景让王茹尘恨不得再扭着屁股甩一甩自己的鸡巴。

若不是母亲随口一句要把自己卵子里的废精憋到死,自己早就抓着鸡巴撸个天昏地暗了,可惜现在的他就算没有任何束缚,也只会扭动着屁股做出下贱到极致的动作,靠着作贱自己来获取细微的快感。

“你、你这孩子,眼巴巴地看着姨,这是做甚?连点儿一家之主的威风都没有。家里的主子……还不会点儿家法什么的,像话吗……”胡玉娘娇羞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听得扑通一声水花四溅的声响,胡玉娘就娇笑着与万一宝的响动搅和在了一起。

听不太清楚声音的王茹尘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挠着一般,想要听到母亲与兄弟承欢的欲望引动着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轻声靠近浴房的门口。

被水花声朦胧的话语再次变的清晰,胡玉娘撩起几蓬水,驱赶着万一宝到另一边去,随后又招呼他再靠近些,万一宝嘿嘿笑着,最后好像是一屁股坐到胡玉娘怀里,引得胡玉娘一阵娇笑。王茹尘在门口听着房间里那带着些许淫靡的水声,小鸡巴硬的让他怀疑自己只要抓住鸡巴抖上一抖就能把卵子里的废精全射出来。

“哎呀,别、别那么用力啊~我、我那奶子头都要叫你捏出水儿来了~”

王茹尘屁眼一紧,胡玉娘那肥熟的大奶子浮现于脑海,那对捧着都会从指缝间荡漾出去的淫肉,是只有母亲无意中要求时才会允许自己触碰的地方。而那两颗微微陷入棕褐色乳晕内的、足有自己拇指大小的乳头,自己更是只摸过那么一两次。

而这些天,自己就算伺候母亲穿衣洗漱,那些本应该自然地触碰到身体的时候,母亲也时常会反应过来,轻轻拦下自己的手:“啊……龟儿子,娘的身子得尽量让你少点儿碰呢……”

似乎是因为对自己的爱意,此番话语一出,那柔柳蛾眉下低垂的杏眼总是透出几分踌躇,最后变成一声轻轻的叹息和一只轻抚在自己头顶的手。

现在那自己只能回味一丝感受的奶头,现在正在万一宝的手指间揉搓、掐弄、拉扯,亦或是做着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动作,而自己只能在门外听着他们从门缝里传出来的响动,掐着自己的大腿,在距离鸡巴最近的地方获取可悲的快感。

……就、就看一眼……就看一眼……

王茹尘看向身旁地面上的那道光亮,深吸了几口气,手指挣扎着伸向光芒照亮的地方。胡玉娘的轻声娇笑上已经带上了几分婉转的淫啼,催促着自己的身体靠近那道光亮。

顺着门缝向内看去,宽大的浴盆里,胡玉娘正靠在浴盆的边缘,怀里的万一宝伸手捏住她的右侧的奶头,手指钻入她那陷入乳晕部分的软肉轻轻抠弄着,大概是常年被肌肤紧密的包裹、几乎从未被抚摸过的乳头根部无比敏感,只是这么轻轻一抠就让她发出一连串的浪叫。

“爹爹~爹爹~奶子、有点疼,别、别~”胡玉娘哼哼唧唧地喊着,但却没有丝毫阻止万一宝的意思,反倒是一只手搭在万一宝的鸡巴上,轻轻撩着水花,时不时在上面撸动两下,一双迷离的眼眸紧盯着那根粗长的肉棍,像是被那鸡巴一棍子打丢了魂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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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茹尘抱着尿壶,连滚带爬的跪到墙角。耳畔胡玉娘的骚叫不断回响着,夹杂着万一宝拍打胡玉娘屁股的脆响——二人交合过后自己要清理那满是淫浆的浴盆,可能这就是除了当尿壶以外自己在这场欢爱中最大的参与了吧。

[二] 大婚

一声鸡鸣,略带些寒意的微风拂过低垂的屋檐,院里通红的灯笼已经挂起,主屋的门扇大开着,房门两侧悬挂着崭新的楹联。艳丽的红纸上烫金的大字在大红灯笼的映照下闪耀着微光。

“龙凤合鸣,珠联璧合……”王茹尘的目光在那楹联上游离,手里的扫帚有意无意地扫着地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喃喃道:“龙凤合鸣……龙根……凤母,倒是不错……”

“哦喔哦~”

遥远的鸡鸣再次响起,王茹尘微微打了个激灵,看向东方屋檐后稍稍有些泛白的辉光,长出了一口气,缓步向主房内走去——一匹红绸自东向西横跨整个厅堂,绕过房梁、盘在厅柱上,一朵嵌着金丝的大红团花挂在厅堂正中,悬在那点着红烛的香案之上。按村里的规矩,这朵大红团花,是要新郎戴着、掀开新娘盖头的……

现在想想,自己的母亲嫁的,可是万一宝的鸡巴。若是今天万一宝挺着那根大鸡巴,上面挂着那足有仨脑袋大的大红团花,那场景自己大概会憋不住笑出声来吧?

……不好,只是这么想想,就差点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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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宝上前一步,粗壮的鸡巴挑起胡玉娘脸上的红盖头,那张自己无比熟悉的俏脸上带着自己熟悉的淫痴,被盖头闷出的汗气蒸腾在自己的鸡巴上伴随着喘息带出的温热,迫不及待的缠上自己的鸡巴……

[三] 洞房

红烛摇曳,玉臀轻摆,一大一小两枚圆臀在红纱的簇拥下轻轻推挤着,洁白的轻纱覆盖在丰满的臀肉上,上面绣着不同的的金丝纹样。胡玉娘臀上的初夜金纱上依旧是那艳红的囍字,但那囍字下面新绣着一个嫣红的奴字,像是在庆祝她化身为母奴一般。而一旁的王茹尘则跪在一个小巧的软垫上、屁股高高撅起,贴在胡玉娘臀边,臀上是崭新的薄纱,上面的金丝勾勒出龟儿二字,中间包裹着翠绿的文字,母奴与龟儿的字样宛若红花与绿叶互相映衬着,臀肉互相推挤,让那连接在两团淫肉之间的金色锁链在烛光映照下闪烁着微光,透出几分神圣的意味。恰似那:

烛摇红帐影沉沉,玉臀厮磨乱人伦。

翘屁金锁龟儿泪,肥股轻抬露淫唇。

静候龙根暗争宠,娇躯跪伏淫欲焚。

思及玉杵临穴处,初夜金纱留精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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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玉娘的言语在快感中变得愈发淫荡,她伸手将瓷盏内的黏液——这甚至不能称之为精液的骚水大概只能是黏液了吧——倒在她丰腴的肉臀上,双手将那些液体抹开,覆盖整个臀瓣:“儿子~绿帽王八龟儿子,你的稀精让娘屁股更骚更肥,好伺候大鸡巴爹爹,给你生大鸡巴弟弟啊~”

万一宝嘿嘿一笑,跪下身子摸了摸王茹尘的双腿,抬手把住他的脚踝,向上一抬,紧致的小翘臀抬高,屁眼已然在自己的鸡巴之下。流出的一点稀精已经聚集在屁穴周围,主动做好了润滑:“小尘子,俺来给你破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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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一宝~爹爹~你明明才刚射过……”王茹尘躺在床上,双腿被万一宝提起,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白袜在足底微微滑动,万一宝的鸡巴压在他射了不知道几回的包茎上,滚烫的肉棍就算软下来也比自己的包茎更加硬挺。小腹与双腿包裹着那插入过自己身体的鸡巴,肌肤感受着鸡巴的跳动,那雄性的气息刺激着自己的包茎、下贱地勃起。

万一宝揉搓着王茹尘的双足,鸡巴缓缓在双腿间抽动起来:“这才哪到哪儿,还不是怪你这双骚脚,摇来晃去的勾引俺!你这骚逼,和你妈一样一样儿的!”

一旁的胡玉娘张开着双腿,将自己的屁股用枕头垫起,似乎要让那一泡精液完全灌进子宫:“噗呵呵呵~别胡说,都是这小子引的我,我平时可没那么贱!”

“好啊,你俩大人欺负我一个小孩儿……嗯~爹爹~人家的脚臭死了,你还闻……”王茹尘只感觉脚心微微一凉,却是万一宝在上面用力吸了一口:“俺看你吃你妈的屁不是吃的起劲儿?都吃屁吃射了,哈哈哈~”

“那、那不一样……啊~爹爹不要~人家的屁眼儿还没休息好呢~”

王茹尘叫声中的骚浪让他的哀求没有一点说服力,万一宝的鸡巴一挺,那臀肉交合的啪啪声再度响起。正是那:

精作红裳浆作纱,龙根搅动小农家。

曾经义气结金兰,却教兄弟淫亲妈。

锁精裸身做龟奴,愿献骚母供兄插。

今夜母子侍新夫,龟儿贱母传为佳。

[四] 后记

秋风划过屋檐,门前的落叶飘落在庭院内,微凉的风轻拍在肌肤上,高天之上无云的娇阳抚摸着被冷风吹过的身子,带来几分暖意。

“是时候穿衣服了……”王茹尘抬起头,轻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看向窗外。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张,最上面摆着几封信,似乎是城里学者的来信。

窗外庭院内,胡玉娘正赤裸着身体,身上的香汗不断流淌、在秋日的风中显得尤为淫荡。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手脚并用在王茹尘帮忙制作的木台子上缓缓爬行,身上的木架穿过小腹和胯下,上面一根粗壮的木质鸡巴插入她的屄穴里,屁眼中黄澄澄的肛塞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木架连接在石磨把手上,只要向前爬动,那白花花的豆浆就从磨口缓缓流出来。万一宝跟在胡玉娘身后,左手拎着一个木勺,里面放满了泡过水的黄豆,右手则是一根竹条,时不时用力抽在胡玉娘的屁股上。清脆的声响带出一连串淫叫,伴随着豆浆落入下方的木盆之中的声响,简直就是秋日最淫秽的图画。

胡玉娘喘着粗气,脸上却满是兴奋,屁股不断抬起些许又压下,调整着鸡巴在体内的深度、让木架更好的固定在身上。这样磨豆腐不知道比之前慢了多少,消耗的体力多的不是一星半点,可她却更喜欢这样的生活,哪怕要爬上一个晌午她也愿意。

微微抬头喘息,屁股却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正巧看到自己的儿子坐在堂屋的台阶上,抱着一本厚重的书,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万一宝也看到了王茹尘,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胡玉娘的屁股,走下台子:“小尘,你在干什么?”

王茹尘收起手里的笔,将书合上,自然的跪到地上。胡玉娘此时也跟在万一宝身后走下来,来到王茹尘身边,满是红印的屁股一抬,坐到王茹尘背上,抹了一把汗,喘着粗气看向王茹尘身边的书:“小尘又在看书了?要是城里那些老师知道你在家是这副模样,说不定恨铁不成钢,也得把你当屁垫儿呢~呵呵呵呵~”

“没有……我一辈子都是娘的屁垫儿,是一宝哥哥的母狗,是龟儿子贱王八,那些人想坐我,得一宝哥哥和娘同意呢~”王茹尘笑道。

“你倒是骄傲上了~”胡玉娘伸手拿起地上的书,翻开第一页,笑容突然一滞:“家庭记录?这不是我和一宝结婚那天的照片吗?”

“啊!俺也要看俺也要看!”万一宝端着水碗走出来,递给胡玉娘,接过她手里的书:“哎呦!这不俺和你俩三进门儿那会儿的照片儿吗?还写着字儿呢……后边儿还有画!哎呀,小尘儿,你这画儿画的可真好啊!俺以前咋没发现你画这么好!”

“哼,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呢!”王茹尘似乎有点儿得意,却被胡玉娘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笑骂一声:“小畜生,怎么和你爹爹说话呢~呵呵呵~赶紧道歉!”

“是——一宝爹爹,我错了——”王茹尘拉长了腔调,引得二人笑作一团。万一宝贴近胡玉娘身边,将书推到她面前:“哎呦喂,这不洞房那晚上,你坐小尘儿脸上放屁的时候?咋画恁像嘞,他又没看见……哎呦呦,啥颜色没有,光使黑笔,就把屁画这么像,也不知道咋寻思的,嘿嘿嘿!”

“他就会琢磨这个呗~啊,这是上个月去东河边儿上,你在水里操我的图!哎呦,这么一说都几月份儿了,天马上要冷了,咱们说不定不能这么光着身子在家里了!”

“过两天我给屋里换个炉子,之后进屋脱衣,怎么样?”

“哎!小尘儿,就知道你有法子,俺今晚上好好宠幸宠幸你!哈哈哈哈!”

“好啊,今晚上看我不把你榨到精尽人亡!”

“呸!怎么和你爹爹说话呢……”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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