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三个愿望一次满足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3210 ℃

距离早读还有十分钟左右,我走进教室,随后重重地坐在我位于教室最后一排的御座上。

“啊啊,头还是好晕……”

抽出靠在椅背上的阿酷亚抱枕,双手抱住垫住下巴,用这样的姿势趴在桌上,借此缓解从昨晚持续到现在的眩晕感。

我并不后悔。我向来是一个不会对我真心所做出的决定后悔的人。在那么近距离看到柳爷的裸足,碰到、闻到、挠到、舔到甚至咬到那双脚,相比于有期徒刑,只是被踢到下巴的轻微脑震荡简直是骨折价。

但是后悔和抱怨并不冲突。我现在的抱怨仅仅是针对头晕的现状,并非昨晚冲动之下的决定。这点必须要明确。

据说拳手一拳能把人打晕ko是由于打击头部引发轻微脑震荡,不懂情况是不是一样,总之我昨天晚上被柳爷踹中下巴后,就那么昏倒在运动场上。直到晚自习结束,巡逻的保安大爷找到我,我才带着眩晕和胀痛的脑袋回到宿舍。一觉醒来到今天早上,头痛感倒是消退了,可身体的晃动还是会带来阵阵头晕,于是我早操请了个假,去医务室开了点眩晕灵,在小卖部买了个面包做早餐后,来到教室,时间线到此收束。

……等下,不仅玩到脚还不用出早操,我这是不是反而还赚到了啊?

不行,不能这么想,我应该更有罪恶感一点才行。不然怎么对得起柳爷。

我在心底狠狠甩自己一巴掌,随后从装早餐的小卖部塑料袋里,拿出赔礼上供用的嘉达奇趣蛋,贴上写着“对不起”的便利贴,轻轻放在柳爷桌上。

“一点小心意,还请大人笑纳。”

双手合十,对着柳爷虔诚地低下头。

这时,借由下垂的视线我才发现,今天的柳爷居然没穿拖鞋,而是把脚严实地包裹在帆布鞋中。因为还能清楚看见脚踝的皮肤,所以袜子大概是船袜吧。

“……看来我这伤得远比想象的要严重啊。不仅头晕,甚至都产生幻觉了,居然看到柳爷好好穿着鞋……”

不,怎么可能呢,这一定是梦……对,绝对是梦,那个柳爷怎么可能会好好穿鞋……

哒哒。

苦恼的我发出苦闷的自语,对面的帆布鞋却开始愉快的踢踏。

她原来醒着吗。

“……”

我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怎么办,一旦意识到本人有在听,感觉就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总之先直接说对不起吧。

“对不起。”

“噗噗……”

明明用了自认为最完美的状态说出那三个字,柳爷却不知为何全身猛地一抖,脚尖也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似的踮起来在地面摩擦。

是在笑什么啦。

昨晚也是,我认真的回答为什么会觉得好笑啊?

“人家在很认真地跟你道歉耶,这种时候就算要笑也应该是更加温柔的那种微笑吧。”

“…………~~”

柳爷没有任何回应我的意思,侧着脸趴在桌上的她只是一味地颤抖,踢打着双脚,明明看不到她的脸,我却几乎都能在她的后脑勺上看见笑意。

嘛啊,毕竟我是得罪了人的立场,她对我的赔罪什么态度我都没话讲啦……

“还是说,你其实没有那么在意昨晚的事吗?那这个赔礼也不需要喽?”

一边说着,一边慢慢伸手,作势要拿起放在她桌上的奇趣蛋。

但所谓口是心非就是这么回事,就算明白道理是那么个道理,还是会不爽地想要反抗一下。

“……!”

于是就像触发了什么机关,在课桌上沉睡的怪物突然伸手,死死捉住了我的手腕。

“好痛!好啦,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这个蛋就是买来给你的,不会拿走的啦!”

“哼!”

怪物(柳爷)发出胜利的闷哼,抢过奇趣蛋,将其藏入臂弯之间;而我则是表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幕,轻轻揉搓从她魔爪中抽回的手腕。

这家伙,手劲还真大啊,真的有这么想要那个蛋喔……

“你好歹是个花季少女耶,就不能稍微温柔点吗……”

用刚好能让她听见的音量小声抱怨,同时重新在桌面上趴下。

经过刚才的小剧场,现在距离早读开始还有个五分钟,反正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我决定把握这仅有的一点时间再好好休息一下。

更加正式的道歉,就等到双方都更清醒的时候再说吧。

一边这么想着,我昏沉的大脑指挥眼皮,落下视觉的帷幕。

……说起来,到底为什么,今天会好好穿鞋呢……?

“嗯嗯……好热……”

仿佛要将脑浆煮沸一般的闷热,把我中断的意识再度连接。小心撑开右边发白的眼皮,不出所料地,闷热的罪魁祸首立刻刺入瞳孔。

太阳……这么早就出太阳了……?

不对,怎么可能这么早出太阳。

而且也完全听不到班上读书说话的声音……

“…………”

那个傻逼班主任,不会给我整「大家看看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这出吧。

然而当我带着勇气和回怼的说辞完全睁眼起身,看到的却是完全出乎意料的景象。

“哦哈哟~,钟师傅,睡得还好吗?”

“啊啊……很好。好到我甚至觉得现在都还在做梦呢。”

“看到老廖在舔你的脚了吗?”

“别说这种恐怖的话好吗,害我想象出来了怎么办。”

我下意识予以吐槽,接着看向身边向我搭话的「梦中妖精」——教室里除我以外唯一的一个人。

“呐,柳爷,人呢?”

“我在这里哦。”

“不,不是问你。其他人呢?”

“上课去了啊。”

“啊……?”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看向远处墙壁上挂着的时钟。

十一点三十分。

灰色的钟表盘上,时针与分针形成的夹角,分明地表示现在确实是该出太阳了。

按照课表,现在正是最后一节课的体育课上课的时间,难怪教室里会完全没有人。

“哎不是,怎么这个点了?没人叫我吗?”

“有啊。每一个上课的老师都想叫过你。”

“只是想想而已哦?”

“实际上也有做。”

啪擦一声,趴在桌上的柳爷将奇趣蛋一分两半,撕开零食那半的封纸,用像长臂虾一样的动作舀起一颗巧克力球送进嘴里。

“但是我和他们说,钟师傅你头晕不舒服,然后就让你睡了。”

“啊?然后就真就这么给我睡啦?”

“大庭广众之下的,你在想什么污秽的事情呢。”

“在想的另有其人好吗,我这话怎么听都不可能听出除了让我好好睡觉之外的意思吧!”

“一个巴掌可拍不响哦,钟师傅。如果不是你这么说的话,我这么纯洁的女生怎么可能会往那方面想嘛~”

“你要少听点欧尼酱揉欧派呢,说着纯洁那些个词儿你可够熟的啊。”

“你在说什么啊?”

“诶?”

我本以为柳爷会继续坏笑着怼回来,可她听后,却看上去打从心底感到疑惑似的表情一愣,眨巴着眼睛看向我。

那副样子,就好像我所说的事情与她的记忆全然不匹配。

“不、就那什么,昨天晚上……”

不是吧,她难道没印象?

不是、啊?不能啊,啊??这就一个晚上的事啊,怎么会记不得呢?

我没记错吧,她那时是给我听了这种音声啊,我没记错啊。

总不能昨晚发生的那些全都是我的梦——

“明明是『欧尼酱,想摸摸我的胸部吗?』好吗。”

“行为和纯洁完全相反啊喂,你这背得也太熟了吧!”

“这是相对论你懂不懂,在色欲的魔王面前,我这种程度简直和小婴儿一样纯洁无瑕好吗~!”

大色魔!依旧是一脸坏笑的她,这么用扁形塑料勺子指了指我,将剩下的一颗巧克力球挖起送入口中。

“我要能是色欲魔王,第一个封你当翰林学士。”

“昏君!”

“我这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论色情程度,我甚至觉得该做的应该是禅让而不是提拔。”

“那……昨晚的那就是册封仪式吗?”

“咕…………”

昨晚。

早上有过关于这件事的交流,本以为已经有过心理准备了,可当这两个字从柳爷口中说出时,我的呼吸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一窒,视线逃离似的向下飘落。

也就是这时,课桌阴影下的那片雪白,无可救药地夺去了我的目光。

[uploadedimage:21258588]

黑色帆布板鞋随意地抛在一边,脚尖勾起上翘,脚底微微绷直,十根脚趾如同各自相斥的磁铁一般根根舒展开,足弓、趾缝、趾根、掌垫,足底的每一寸纹路、每一个起伏,都因此清晰地展现出来。

怎么、把鞋脱了?

还有脚心的那个红印子是……

“…………又在看。”

伴随着责难的低喃,脚趾收紧蜷缩,双脚像是要相互遮挡似的上下交叠起来。

“……对不起。”

“很少能听到这么没有说服力的道歉呢。”

“对不……啊……嗯……”

“……”

“……”

“……那个,柳爷,昨晚——”

“帮我打开这个。”

“诶?啊啊!”

没等我反应过来,淡橙色的椭圆蛋壳便砸中了我的额头,咚地掉在桌上。

“奇趣蛋……有玩具的那边……?”

“就这么让你道歉跑掉太便宜你了。我要把这个人情留着,等我想用的时候再用~”

柳爷叼着塑料勺说着,依旧是那副慵懒轻佻的语气。只不过在这其中,少见地掺入了一片绯红。

“敲诈啊喂。”

虽然嘴上这么说,我却依旧会心地放松嘴角。

即使老道如我,脸皮也没办法厚到可以在强行舔了女同学的脚之后,面不改色地与本人谈论这件事,即使是为了道歉。而且我也想要在一个更加合适的时间和场合更加正式地向柳爷谢罪,既然她给了我一个台阶下,那我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主要是我这脸也热起来了。不争气的东西,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啊!

偏头转移视线,以此试图掩盖脸上同样火热的红色,顺便低头拿起桌面的半个奇趣蛋。

“话说,为什么要我开?这玩意儿不是挺好撕的吗?”

“你来开的话不是能开出来点奇怪的东西吗?”

“为什么啊,像我这种天选之子,肯定是直接开出隐藏款好吧。”

吐槽的同时,我捏住奇趣蛋塑料封膜容易撕开的那一角。

“开不出好东西的话要赔我一个哦~”

“啊?”

啪擦。

“啊啊,都没看到金光,看来只能再买一个了呢。”

“单抽就想出金啊喂。还有再抽一次的时候请使用自己的资源。”

我把半圆塑料壳上的封膜沿着黏着痕迹贴回去,翻过来盖在柳爷的桌面上。

见此,柳爷的不满在眉间化作几道细微的皱纹。

“就只是打开一个角而已喔?这里不应该会有更多附加服务吗,把玩具拼好了再给我啊。”

“我才不要嘞,等我拼完了你一定会说哪里有问题,让我再买一个吧,所以我拒绝。”

“怎么可以把人想的这么邪恶!说这么多借口,一定是你觉得,慢慢撕开包装露出蛋蛋里面隐藏的东西很色情,所以才不敢继续做的吧!”

“为什么!能想到那里去啊!不管是想法还是本人,你才是更应该被冠以邪恶两个字的人啦!”

“这就叫恶人先告状哦钟师傅,我可是站在清纯极点的人,怎么会和邪恶二字沾哪怕一点边呢~?”

“那这极点范围可真够大的啊。”

“不然,你就证明给我看啊,证明你完全没有在想色色的事情~”

“哈啊?那要怎么证明?”

“站起来。”

带着愈发愉快的坏笑,柳爷坐着将椅子向后移,原本趴在桌上的上半身随之脱离。

接着,她翘起靠里的那条腿,小腿化作手肘支撑平台地横搭在另一条腿膝盖上,以掌撑脸,用翻转了九十度的视野看向这边。

“只要站起来面向我就行。问心无愧的话,这种事情做起来应该很容易吧~?”

“……”

翘着二郎腿,脚心露出来正对着我,脚趾还不断张开扭动。

柳爷翘着二郎腿,脚心毫无防备地露出来,甚至就像为了展示给我看似的正对着我,因为耍我耍得很得意的缘故,脚趾还不断张开扭动。

柳爷翘着二郎腿,那粉嫩的脚心毫无防备地露出来,甚至就像为了展示给我看似的正对着我,在这种完美的视角下,她脚底的纹路、汗水,就连刚才赤裸着地时沾上的灰尘都清晰可见;因为耍我耍得很得意的缘故,脚趾还不断张开扭动,牵动足底和趾关节上的肉筋上下浮动,足肉也被挤压出层层褶皱…………

“……啊啊啊啊啊!给我!还有把你的脚放下去!”

“诶诶,为什么,我的脚怎么放是我的自由吧~”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吧!

我嘴角跳动着,刻意用她能听到的音量用力咋舌,一把抄起她桌面上反盖着的半个奇趣蛋,动作粗暴地把上面的塑料封膜整个撕下……!

“…………这啥啊这是?”

看着散落在桌上零件的我,瞳孔几乎变成豆豆眼。

一块橙色的、两条长边各有三个折角的平行四边形小板子,一个形状颜色与之对应的敞篷盒子,一块形状对应但印着卡通飞龙图案的贴纸,还有一张用三个步骤详细介绍如何将那三个零件拼起来的说明书。

没了。这就是全部。

“……”

“……”

在突如其来的沉默中,我无言地按照说明书,将板子盖在盒子上,然后撕开贴纸贴在上面。完成这些步骤后,把它贴纸那面朝上地平放在桌面,慢慢推向靠近柳爷那侧的桌边。

……说真的这到底是啥啊……?

“噗……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这、这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

“搞毛啊,这什么鬼东西啊卧槽!我可是花了十块钱啊,你就给我出这种智障东西吗!?”

“这不、这不挺好的吗,完全就是钟师傅风格啊哈哈哈哈哈哈!”

面朝我持续发出爆笑的柳爷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用力拍打大腿,双脚上下左右全方位踢打着;而我则是不信邪地拿起说明书展开仔细观察,试图找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塑料物体的其他玩法——

“哎不是,你玩法没有就算了,连名字都不写一个吗!这到底啥玩意儿啊!?”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这算诈欺吧,这绝对算诈欺吧!就这么个小塑料块!十块!?我能拿来干嘛啊?想出这设计的是不是有毛病啊!?”

“这、这不是挺可爱的嘛,哈哈、呵呵呵……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要是它不要我十块钱的话我是会觉得它可爱啦!呐给你!”

我没好气地抽着嘴角,捏着那个塑料块动作随意地递过去。

而不知是刚才笑过头了手脚发软,还是身子懒得动只愿伸手过来够的缘故,柳爷指尖碰触到玩具的瞬间突然一抖,以为她拿到了的我手指下意识松开,黄色塑料块随即从我手中自由落体,弹跳着摔落在地上。

——停下来的位置,恰好在柳爷翘起双脚形成的阴影之间。

“啊……”

“……啊啊,掉了呢~”

刻意调戏的态度化作责怪的话语,同时像是为了让我能更好看清地上掉落的玩具,她的脚掌进一步上翻,脚趾张开后翘,沾着些许灰尘的粉嫩的足底肌肤,几乎是毫无保留地从阴影中剥离,无可救药地束缚住了我的目光。

在这个状态下,她双脚脚底的一切都清晰可见。这时我也才看清,她左脚脚心的那个红印子到底是什么——那是我昨晚的啃咬所留下的、属于我的“印记”。

认知到这一点的瞬间,我的心脏就像被那双脚踩住似的猛地收紧。

“呐,钟师傅……帮我捡起来呗~”

玩具就在她脚底的正下方,如果她不主动把脚让开的话,伸手去捡几乎必然会碰到那足底的软肉。不是我自夸,届时我的欲望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挣脱理智之线的束缚。

可是柳爷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尤其是在有昨晚前车之鉴的情况下,还只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态这么挑逗我属实是有点缺心眼了。

所以,她的这个行为,我只能理解为是在邀请我。

“……会怎么样我可不管哦。”

既然是你主动邀请的,那不论我做了什么你可都没有抱怨的余地了。

我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手仿佛被冰箱门吸引的磁贴,一点点缩小与那双脚之间的距离。

真是神奇呢,明明是我这边主动靠近,在我眼中却像是柳爷的脚不断朝我脸上伸开一样。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相对运动吧。

终于,指尖嗅到一丝有别于空气的湿热。

“啊……!呵嗯嗯……!”

我的手指半是无意半是有意地,轻轻碰触到柳爷因上翘脚趾而绷圆的脚掌上端。仅仅这么一个举动,她就发出了微弱的轻笑。

心跳声一口气变得更加吵闹。忍耐着随时都要突破桎梏的欲望,拼命驱动身体继续运行起来。

“呀啊!呵呵……嗯、哼哼哼……!”

食指顺着足底的纹路,一点点慢慢向下描摹,无意识张开的后三指指背若即若离地拂过两侧的足心。

“哈哈啊!……呵呵呵……嗯嗯……~!”

划过脚心那道属于我的红印时,那双脚突然前所未有地猛然颤抖,牵动起一阵混杂喘息的凌乱娇笑。

不行……感觉心脏要炸了……!

“呐……这里还会痛吗……?”

“废话……呵呵……这样摸、肯定只会痒啊……”

“也是啊……嗯……有道理。”

我在说什么啊啊啊啊啊!

然而正当恢复理智的我想要把手拿开时。

“所以……多摸一点……不就不会痛了吗……”

“——!!!”

在那诱惑的话语即将击穿我最后的防御前一刻,我屏息发力,迅速将地上方形的塑料块捏在手中。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啊!她到底想做什么啊,不能真是喜欢被玩脚吧!?

肯定是那个对吧,是想看我害羞的样子吧,我现在整个脑袋红得要烧起来的样子肯定很好笑吧!

我一边劫后余生似的大口喘气,一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腰部发力,抬手准备把玩具扔到柳爷桌上……

“诶诶……就这么结束了吗~?”

就在这时。

“——诶?”

率先察觉到异样的是我的眼睛。本来应该看到的我的手掌和柳爷的脚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块覆盖在我手腕以下的雪白肌肤。

确认到这点的同时,柔软温润的触感便化作电信号,自手臂奔流而入我的大脑。

最后是慢慢侵入皮肤、属于瓷砖地板的那种冰冷。也正是这份干冷的刺激,将视觉和触觉双重冲击之下混乱的思绪,慢慢串联到一起。

勉强抬起视线,看到的是柳爷调笑着的通红的脸。

“……你踩我干嘛?”

“谁叫你捡东西捡这么慢,我脚都抬累了,放下来休息一下都不行吗,哪有踩啊~”

“放在我的手上那就叫踩!”

“是把手一直放在那里的你不好啦~。嘿诶~嘿诶~!”

“不是故意的”,柳爷嘴上一边如此宣称着,除此之外的行为却都在唱反调。她双脚交替,一只踮起,用前脚掌踩住我的手背,脚趾张开夹住我的手腕;另一只则是足弓宛如要扣住我的小臂一般的,将湿润温热的脚心整个紧贴上来,并开始上下摩擦,脚趾也随之不断张开上翘,间歇式地露出脚底粉红的肌肤。

这一切发生时,我仍旧保持着坐在椅子上弯腰捡东西的姿势。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柳爷的脚与我的脸仅有一臂不到的距离,伴随而来醇厚空气,更是加强了我的这份认知。

这次不是为了凸显距离之近的夸张化表述,我是真的能闻到一股独属于足部才有的微酸的汗味,大概是因为光脚穿帆布鞋而被闷出来的吧。

原来如此,是为了脱鞋晾脚吗,所以这时候才会光脚啊。

“……哦呀,钟师傅你怎么突然把腿夹紧了呢,是哪里不舒服吗~?”

“咕……!你是故意知道才这么说的吧!”

“诶诶,把人想得这么坏太过分了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如果真的那么不舒服的话,你把手抽走不就好了吗~?”

“喂……噫嗯!?”

说罢,柳爷放开了踩住我手的那只脚,可我刚试图把手抽走,她抬起的那只脚就迅速和另一只脚一起左右夹住了我的小臂,紧接着就那样把我的手当玩具似的用脚玩弄起来。

“啊哈哈~,钟师傅,刚才好像发出了好奇怪的声音啊?”

“哈啊……你以为那是谁……咕哦哦!”

十趾紧抱住小臂的皮肤和肌肉,前脚掌将我腕部夹住地互相旋转挤压。

就这样摩擦即将到发热时,脚跟下踩,转而用脚心形成的肉穴、脚掌和脚跟肉垫组成的肉钳,前后上下轮流摩擦着,并且借此渐渐开始向上挪动,攀上大臂,逼近我的脸。

雪白与赤红就这么在我眼前相互交织舞动,轮廓不断放大。

“哈啊……哈啊……啊啊……”

我颤抖着用力喘息,鼻子开始像动物一样不像样地抽动起来,甚至腰都开始不自觉抖动。

不行了。

好想闻。好想舔。好想含。好想啃。好想吸。好想摸。好想捏。好想揉。好想挠。

“啊哈哈,钟师傅,变得像小狗一样了呢……这么喜欢臭脚丫子啊,好恶心~”

说着,她的十根脚趾如花一般在我眼前根根绽开。

“……可以哦。”

啪。

我的脑子清晰地响起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

如同以此为信号,我一甩手猛地挣脱包裹,两手左右捉住她的双足,粗暴地将鼻子向着那足花中心摁去,全力吸气。

气流随着足汗酸味瞬间灌入我的鼻腔,接着迅速转化为神经信号,刺激向我的大脑——

“嗯咕——!?”

一股熟悉的感觉,或者更具体来说,是快感,自下而上贯穿了我的脑髓。

肌肉收缩,腰部绷直,眼前景象顿时化作一阵雪白。

………………不会吧……

“……诶?钟师傅,你该不会……”

“……这是不能碰的话题。”

在柳爷那难得呆愣住的目光注视下,我撑起的裆部慢慢塌陷。

钟邑,16岁,是高中生。

在闻着女同学脚的瞬间,空射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