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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冬柏和玛丽(3)

小说:我上了一棵世界树 [IE浏览器汉化]我上了一棵世界树 [IE浏览器汉化] 2025-09-09 11:33 5hhhhh 2840 ℃

第476章 冬柏和玛丽(3)

我的徒弟,埃伯妮。

她的心思对我来说仍然是一个迷,难以捉摸。

*嗖,唰!*

就算看着她挥舞剑的模样,我也很好奇:

她心里会在想什么呢?

想想看,平时的小妮子,都是什么样?

平时会显得面无表情。

虽然会乖乖执行我交给的任何任务,但因为过于内向,所以她不会先搭话。

对待美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

每当吃饭时,如果玛丽想分到更多的菜肴,小妮子也总是爽快地把自己的那份分给她。

对待同龄人都会喜欢的玩具之类的东西,也没什么反应。

虽然会抱着玩偶休息,但也只是把那当做枕头的替代品。

虽然我一直在表达关心,但似乎也难以弥补情感的鸿沟。

说实话,让我有些不安。

“前进。”

“嗯!”

“这里的发力可以更强一点儿。”

尽管如此,在训练时的表现来看,她仍然是“SSR”级别的弟子。

就连自主寻找训练中遇到的问题也相当擅长,并且会寻求建议,就像这样:

“……这里,凝聚魔力,很难。”

在作为“徒弟”方面的表现无可挑剔,但其余的地方就不好说了。

承认,做好“徒弟”的本职工作就够了,但就我所知,真正深刻的“师徒关系”并不止于此。

轻轻抓住她的手腕,帮助她运作体内的魔力:

“仔细感受一下。注意,这里……对,就是这样……”

“……啊。原来如此。”

“现在做到这个地步就足够了。如果将来你的丹田扩大,魔力增加的话……”

稍加转化,小妮子手里的黑色魔力改变了性质,变成了“魔气”。

“以后,你需要达到这个水准。”

*啪啦啪啦*

黑暗的气息吞噬了空间,她小心翼翼地看着这种能量,手在发抖。

对现在这个阶段的她来说,魔气这种力量负担实在太大了。

即便现在是我在操控她的魔力回路,她也只能坚持到这个程度了。

“呃,好痛苦。”

“你做得很好。现在要尽可能感受这种力量,因为要培养控制它的直觉……再努努力,坚持30秒。”

就这样,维持着魔气的输出。

魔力回路被魔气腐蚀,像是被破坏了一眼。

这就是为什么“魔气”能轻易对敌人造成难以治愈的重伤。

“呃。啊啊啊!”

埃伯妮手上的血管开始肿胀,如同受到了淤伤一样,紫褐色的痕迹蔓延到了手臂上。

当整只手都发青之后,我注入了治愈之力。

这也是我自己当时适应魔气的方式。

同样,也是遇到第一代【天魔】时能活下来的最大秘密。

回路被魔气损坏,再治好。用反复的高压训练,迫使身体能够获得适应这种力量的经验。

“啊,啊啊啊,疼,疼!!”

她的嘴里发出了惨叫。

到此为止。

“干得好。”

收起魔气,继续用治愈之力帮她恢复身体,而后缓缓拍了拍她的头。

浑身发颤的小妮子紧紧抓着我的胳膊,一身冷汗:

“太疼了。”

“因为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力量,没关系。之后会越来越好的。”

“……没能坚持那么久,对不起。”

“没事,已经很好了。”

她的身体天生能与魔气有很好的相性。

不过,比起痛苦,她更关心的是之后的力量啊。看来以后有必要和她详细解释一下这种力量的危险性。

就这样一直搓弄着她的脑袋,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

“嗯,好样的,好姑娘。”

“好姑娘?”

“干得好,我奖励你一个‘大师贴纸’。”

“……等一下。”

她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已经摩挲得皱巴巴的纸张。

贴上今天的这一个,就已经集齐一小半儿了。

埃伯妮满意地看向了那贴着一个个葡萄图案的贴纸。

“你想许一个什么样的愿望呢?”

“……我朋友的调查。”

“啊哈。”

也是,这才是她成为我弟子的原因。

想想看,我的师父红桃,当时是不是也很担心,我会回到之前的世界?

“在调查之后呢?”

“……我真的不知道。”

“要继续来做我的弟子么?”

“也许……嗯,剑,很有趣。”

埃伯妮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黑色剑刃,眼神中浮现出的依恋,比我遇到的外面的剑客都强烈。

我这徒弟,在剑术上的天赋真是无与伦比。

而且,很久没听到她的真实想法了,感觉很好。

培养有才能的好苗子,相当愉快。

不知道师父当年也是这样想吗?还有那位天魔老者?

现在,事情太复杂了。抛去与“国王”这个称号相关的人,埃伯妮和维基就是下一代的未来。

微微一笑,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休息一下,而后把剩下的训练做完。”

“是,叔叔。”

“虽然使用魔气时,身体会移动得更顺畅,但若过度使用、太勉强自己的话,很容易受伤。记住这一点。”

她点了点头。这就够了。

离开训练场,看了看手表,也差不多该送玛丽回去了。

所以我再次走向了冬柏所在的那栋大楼。

*踏踏踏!*

活泼的脚步声。

只有轻盈的身躯才能发出那么可爱的声音。往远处一看,玛丽正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呢。

“嗯?李时宪~!”

一看见我,她挥了挥手。我也举手进行回应,迎了上去。

她的速度还在加快!哗啦哗啦,冲了过来!

“呀啊哈!”

力量很大,冲进了我的怀里。

这次确实是孩子一样的拥抱,而不像是三小时之前的那个。

那时候的到底是什么呢?

抛开那奇怪的疑虑,我选择先打听一下情况:

“交流还顺利吗?”

“是呀。那个孩子真的很可怜哦?因为战争,失去了双臂和双腿呢。”

一边把她抱在身上,我顺手把窃听器收了回来:

“还说了什么呢?”

“啊,有好多呢?”

“慢慢告诉我吧。”

“嗯,首先我们相互问了名字,然后,她很好奇我是怎么来的呢。”

冬柏知道我袭击【摇篮】的事实,玛丽估计也都回答了。

“还有……她问我,我是怎么认识你的,李时宪。”

“你告诉她了吗?”

“是啊。不可以吗?”

【国王】的身份是本该已死的李时宪——这实际上是个极其核心的情报。

如果是冬柏的话,说就说了。

“但是,以后可不能说了。”

“嗯!知道了!”

玛丽回答得很豪爽。继续下一个问题吧。

“她问了很多关于你的领土的问题。还有,人们是怎么想的,是怎么看待国王的哦。”

“她相信了吗?”

“最开始她好像有些矛盾……但后面似乎就好了。”

是么?天真的玛丽,能看明白吗?

但后面的说服应该会容易一些。

我也在好好履行【国王】的角色。玛丽也能侧面证明这一点。

“还有哦,她问我,是不是被你伤害了?”

“我?什么样的伤害?”

“嗯……强奸?”

“强奸?”

“但是强奸的话,不是很严重的互殴吗,对吗?”

强奸是互殴?这又是什么意思?

见我没反应,玛丽歪了歪头:

“没有吧?时宪没有打过我哦!”

“呃,那个,你能演示一下吗?”

“嗯?不是说这样吗?嘿!哈!”

她用头上的树枝用力戳了戳我的身体。

和平时撒娇的时候不太一样,有些用力。

玛丽啊……要比想象中的更天真单纯……完全误解了强奸的含义啊。

“尼克是这么告诉我的……”

“是啊,强奸是可怕的事情。你兄弟就是个坏人。”

“……不太知道。但你还不错哦!因为你是我非常喜欢的人!”

……闻言,我默默地把玛丽放了下来。

她似乎对不能继续抱着这一点很不满,但我没有继续陪她玩儿:

“晚上再见吧,我还有事儿,要去找冬柏说。”

“啊,是吗?那晚上我们会一起吃晚饭的吧!”

“嗯嗯。”

“……哦吼,那我先去厨房看看哦?”

啪嗒啪嗒,玛丽飞快地跑走了。

我眨了眨眼,走向了冬柏的房间。

*开门声*

“……谁?”

“你讨厌的家伙。”

“哦。”

不到几秒钟,冬柏的声音就从喜悦变成了失落。

随便走过去,我坐在了床头那张椅子上。之前也总坐那儿。

“如何?能和别人说说话儿?”

“……好久没有感受到那么幸福的感觉了。”

那脸上流露出的是纯粹的满足。

肩膀都绷紧了,看来是很兴奋。

“但是……呃,那个,卫生间……”

“没让玛丽帮忙啊?”

“怎么可以……”

随手抱起冬柏,扯掉她的内裤。

“……现在,我也逐渐幻灭了……居然习惯了这样的……”

“感觉怎么样呀,让我一直帮你把尿?”

“你……!你明明完全有办法避免自己亲手来……”

“因为我没有那么多能信任的人。”

搂住她的身体,确保不会掉进马桶之后,轻轻伸出手刺激她的阴部。

很快,透明的液体就从那一道裂缝中喷了出来。液体流淌的声音回荡着。

*哗哗——*

“……”

“……”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

结束后,我取过了纸巾,给她擦了擦。

“那个啊……”

“嗯?”

又一次进行了这一系列动作后,我又把她放回了床上。

“或许,能再和别人聊一聊……”

“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哎。”

可能是深感羞耻,冬柏的嘴唇一颤一颤的:

“我……该怎么……?”

真的那么想对话吗?

以至于自己选择了可耻的行为。

“我……听玛丽说,你很珍惜大家……并爱着大家。”

“她这么说了吗?”

“也许……你比【花】要好——”

“这是谁决定的?”

我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就算是穷凶极恶之人,也可以聚在一起,相互胡吹优点,糊弄傻子。”

“……就像善行的程度也分高低,恶行当然也……玛丽能那样称赞你……肯定不会毫无缘由——”

“都一样。你忘了我要对你做什么?”

冬柏吓了一跳,舔了舔嘴唇。

“怎么?刚才不是还说想继续聊聊天吗?你自己选吧。”

“啊……?”

“自己说说,该做什么了?”

“啊,那个……”

冬柏的脸上很困惑,两条残破的大腿焦虑地蠕动了一下,像是在跺脚。

对已经失去四肢的她来说,除了以身体来支付代价,还能做什么呢?

就这样,她沉默了许久,这才怯生生地开口:

“我……上一次,舔了手指……这一次是……是……”

我没有回答。

终于,她紧紧闭上了空洞的双眼,红着脸开口:

“是……是……脚,吗?”

“是这样吗?”

她是认真的吗?

其实没必要做这么多。就算她说继续舔手指我也会允许。

但这是她自己想出来的答案。

“那就按你说的来吧。”

“啊……等,等一下,可是,不管怎么说,那……那……”

冬柏自己把自己的意识送进了陷阱,闭上了嘴。

现在否定也没关系。

因为这是她深感厌恶的行为。虽然可以再忍受个几天……但又能坚持多久?

就算我提供食物和水。

但她是盲人,没有四肢,再这样下去,精神会撑不住的。

“那我就先走了。明天中午再来。”

“啊,等一下……”

“怎么?”

“我……我会……”

挺快的。

她的意识要比预期的更不稳定。

要么是脚,要么是硬挺着。

在这种事情上,我倒是经验丰富。

不管是三年前集中精力逛窑子、勇闯红灯区的时候,还是在之前的三年里,在无数地牢里挣扎、设法缓解性欲的时候。

自己真是什么都做了,不管是对树木还是对什么。

曾几何时,除了脚,自己还做过更肮脏的事情。

相比之下,至少足部还是人体身上的部位……

于是,我坐到了床上,伸出了腿。

碰到她的脸时,冬柏犹豫了许久:

“……嗯……呃,这个……是……足部,是吧?”

没有回应。

冬柏缓缓分开了颤抖的嘴唇,侧过头,伸出了舌头,接触到了脚背。

唾液顺着脚面流下。

“呃……嗯……”

仅仅是用舌头而已。

紧接着,似乎是无意,她的嘴唇略微蹭到了。

冬柏的动作僵住了,而后,深深叹了口气:

“呃……呼……”

下巴在发抖。

把脚放进嘴里似乎有些困难,所以她只是轻轻用牙齿咬了一下。

一个愿意承受屈辱的贵族。

就先这样吧。

(译者:什么登门槛效应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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